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芷兰厉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壹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眼前这位热情异常,总给自己塞桔子的大姐出现,丁芷兰的脑海之中,瞬间出现了一句话:这把稳了。任凭这位大姐外表看上去有多热情、朴实,凑到自己跟前的桔子散发出来淡淡迷药的味道,怎么都瞒不过丁芷兰的鼻子。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人贩子了啊。想到这些,丁芷兰脸上的笑容可比大姐的灿烂多了,细声细气地解释道:“大姐,我真不吃。能的话,我连水都不想喝一口。”大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啊。”这小姑娘连车厢里的味道都受不了,恨不得鼻子不用透气,还真有可能为了不去蹲坑,憋着不吃带水的东西。只是,丁芷兰的忍功再了得,火车上三天的时间,哪能一天一趟厕所都不跑的。在下车之前,实在是憋不了的丁芷兰一脸黑线,视死如归地去上了最后一次厕所。没想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
《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直到眼前这位热情异常,总给自己塞桔子的大姐出现,丁芷兰的脑海之中,瞬间出现了一句话:这把稳了。
任凭这位大姐外表看上去有多热情、朴实,凑到自己跟前的桔子散发出来淡淡迷药的味道,怎么都瞒不过丁芷兰的鼻子。
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人贩子了啊。
想到这些,丁芷兰脸上的笑容可比大姐的灿烂多了,细声细气地解释道:“大姐,我真不吃。能的话,我连水都不想喝一口。”
大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这小姑娘连车厢里的味道都受不了,恨不得鼻子不用透气,还真有可能为了不去蹲坑,憋着不吃带水的东西。
只是,丁芷兰的忍功再了得,火车上三天的时间,哪能一天一趟厕所都不跑的。
在下车之前,实在是憋不了的丁芷兰一脸黑线,视死如归地去上了最后一次厕所。
没想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那对极品婆媳不在了,取而代之坐着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看着,三十来岁,女的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小。
丁芷兰问大姐:“大姐,那两个人呢?”
大姐笑着回答:“刚才她们好像是在别的车厢遇到了老乡,所以就跟人换了位置,去跟老乡坐一块儿了。也好,她们俩挺讨人嫌的。”
“这样啊。”丁芷兰坐了下来,两脚并拢,往车座位下里方的位置踢了踢,免得被对方的大姐发现,那对婆媳俩的行李还落下了一包。
丁芷兰是最早上的火车,然后是婆媳俩,最后才是对面的大姐。
所以大姐理所当然地以为,在丁芷兰位置底下的行李包,肯定是丁芷兰的。
可只要对面的大姐再看仔细一点就会发现,那个包袱的布料跟那对婆媳其他的布是同一块,一个花色,怎么可能是丁芷兰的。
嗅到空气里散着的一股淡不可闻的桔子味儿,丁芷兰心中了然。
速度真快。
才在感叹着,丁芷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角似乎是被人扯了一下。
她略侧着脸,往新邻座的小姑娘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姑娘微微垂着脸,不跟任何人有眼神的接触,闷闷的样子像是胆子极小,仿佛衣角被扯的感觉只是丁芷兰的错觉一样。
丁芷兰的眼睛眨了一下,没说话,也没有问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她拉的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丁芷兰都快忘了这件事情了,她的衣角又一次有被轻轻扯动的感觉。
这一次,丁芷兰没有侧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垂脸不敢看人的小姑娘。
也是这一眼,丁芷兰从小姑娘的眼睛看到了湿湿的泪水,不多,细碎,沾在了小姑娘的眼睫毛上。
丁芷兰眯起眼睛,小姑娘这是在发抖吗?
嗯……
丁芷兰不动声色,没跟小姑娘说话,恰似无聊四处溜转的杏眸往同座的男人身上瞟过。
的确是长着一副凶相,看人的目光叫人害怕,尤其是时不时投向小姑娘的眼神充满了冷厉的警告。
每每如此,小姑娘的身子就会像秋风里的树叶,抖上一抖。
丁芷兰的眸光闪了闪:“大姐,你那桔子……”说完,还对大姐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羞涩的笑。
大姐马上明白丁芷兰的意思,大手一掏,好似早就准备好一般,一秒掏出桔子,递给丁芷兰:“给,大姐一直给你留着呢,吃吧。”
郑军和蒋政委之所以这么激动,那是因为他们都是王副所一手带出来的兵。
也是因为王副所因病在身,考虑再三,觉得自己哪怕能继续留在部队里,却对部队不可能再有什么贡献,于是拒绝了所有人的挽留,决绝地办了转业手续。
王副所离开部队做的最后一个安排就是让郑军和蒋政委往上提了提。
没有王副所,郑军和蒋政委今天哪能有现在的职位,王副所对郑军和蒋政委,有大恩!
王副所接过郑军倒的水,自己没喝,转手交到了丁芷兰的手里:“丁同志,渴了吧,喝点水。”
“谢谢。”在郑团长和蒋政委诧异的目光里,丁芷兰尴尬地接过杯子,技术性喝水。
“别紧张,别看他们两个,一个是团长,一个是政委,那也还是人民子弟兵,就该为人民服务。你喝一杯他们倒的水,怎么了?更何况……哼!”王副所哼了一声,目光凉凉地扫着郑军和蒋政委。
老领导的余威犹在,郑军和蒋政委的第一反就是把身体站得笔直、板正,跟罚站似的,就差贴墙了。
“你是……”孙伟国愣神地看着丁芷兰,“你是……你是芷兰吗?”丁芷兰是长这个样子的吗?
都说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丁芷兰长得是真好看,一身深素色的衣服,把她的小脸衬得跟玉雕似的,细润水透,黑溜溜的眼珠子像是上好的宝石泡在了水里头,最后再配着红润润的小嘴儿,好看得不得了。
孙伟国一直都知道,丁芷兰这个前对象长得不错,是红河村里数一、数二好看的姑娘。
可是,丁芷兰再好看,也没现在这么好看吧?
丁芷兰对着王副所笑盈盈的小脸,对上孙伟国后,立马变成面瘫脸:“孙同志,你跟我已经退婚,并且还有了新的结婚对象,即将成为革命伴侣。鉴于种种情况,我跟你更该保持距离,免得人误会,请你叫我丁同志。”
孙伟国一噎,觉得丁芷兰这些话有些呛人:“虽然……可我们从小就认识……”还定过婚,称呼也不必那么陌生吧?
丁芷兰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要跟他撇清关系?
真是这样的话,那丁芷兰为什么还要跑来部队,甚至还找到郑团的老领导告状。
只是……
丁芷兰竟然认识郑团长的老领导?!
老丁家竟然还有这样的门路,还是说,丁芷兰那个爷爷跟这位老领导是旧相识?
是的话……
胡思乱想上的孙伟国心底浮现出一股轻微的后悔感。
跟丁芷兰的婚,退得似乎有点草率了。
“可别再提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不想清晰地认识到,我从小就倒霉的这个事实。认识谁不好,非认识你孙伟国,还没长眼地跟你定过婚,真丢人。”
丁芷兰这句极具攻击性的话让在场除了王副所以外的其他男人齐齐变了脸。
如果说,郑军和孙伟国是被气的,那么蒋政委则是敏感地从丁芷兰的话里头,感觉到了极大的怨念和愤恨。
他就奇怪,孙伟国才升副连,那一头就被人姑娘给退了婚。
人姑娘真不愿意当军嫂,觉得吃不了这个苦,早在孙伟国还是大头兵的时候,就可以退了。
犯得着蹉跎几年,眼瞅着孙伟国出息了,反而不稀罕地把孙伟国这块宝给扔了,逻辑不通。
只是这一次都只是蒋政委的个人猜测,郑军夫妻俩还全力支持孙伟国和丁迎娣在一起,蒋政委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个猜测就去做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三个人的手更是不客气地抓向丁芷兰,想要完全控制住丁芷兰的行动。
三人都等着丁芷兰露出惊慌失措以及害怕的表情,甚至对丁芷兰的否认,他们也早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话,保证让其他人听了都站在他们这边。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都是老手。
三人更是笃定了因为他们刚才说的话,其他人一定会帮他们“劝”丁芷兰。
果然,三人话音刚落,所有人看向丁芷兰的目光里毫无例外地带着谴责,还有不少人调整位置,帮三人堵着丁芷兰,防止丁芷兰趁乱逃跑,害得这可怜的一家子人财两空。
被这么团团围住,丁芷兰就跟笼中鸟似的,插翅难逃!
面对扑向自己的三人,丁芷兰眸光闪了闪,不慌且露出了一抹笑,笑得三个人的动作出现一瞬间的卡顿。
丁芷兰杏眼闪过精光,抓住这一秒的空隙,先是在小姑娘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又踢了一脚。
小姑娘“啊”了一声,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半边的身子发麻到无力,整个人就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紧接着,丁芷兰把已经捏碎的烂桔子往男人的口鼻上拍。
一个呼吸的功夫,桔子汁肉就被吸进鼻子里,又或者是进到嘴巴里,咽了下去,男人根本就来不及吐。
想到丁芷兰的桔子还是同伙给的,男人才说了一句“我艹”,哪怕没有立马失去知觉,也是半晕半醒地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你……大姐”吓得大惊失色,特别是丁芷兰刚才对付小姑娘的一手让她格外的眼熟,因为丁芷兰早就拿它对付过被他们“弄走”的大娘。
只是当时,“大姐”没多想,丁芷兰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拍一下,能有多少力气。
别说响了,她都没看到大娘的手背发红。
可这会儿,“大姐”哪儿还敢这么单纯,终于明白,大娘之所以对丁芷兰这个儿媳妇人选死心,分明是被丁芷兰给“打”怕了。
感觉事情不妙的“大姐”再也顾不上丁芷兰这难得一见的“好货色”,转过身,撒丫子就跑。
“抓人贩子,有人贩子,大家快把前面那个头上裹着花布巾,穿着蓝色布衣和黑裤子的女人抓起来。她是人贩子,救命啊!!!”
丁芷兰这一嗓子吼出去,又有那么明确地指向性,在任何年代又都被人憎恶的人贩子的加持之下,人群很快传来反馈。
不论“大姐”怎么跑,离她最近的人都会向她伸手,要围着抓她。
“大姐”左躲右闪,哪怕连“耍流氓”这样的话都喊出来了,还是被人给抓住了。
实在跑不掉了,“大姐嗷”的一嗓子,嚎哭了起来:“没天理,欺负俺们乡下人。俺家花了大钱娶的儿媳妇要跑了,你们还帮着这个小妖精欺负俺们一家。俺死了算了,欺负死人啦,俺不活啦。”
“这……”抓着“大姐”的人有些退缩,他们是听到有人贩子,才帮着抓人的,可没想欺负人,逼人去死。
刚好听了个“前因后果”的人牢牢盯着丁芷兰:“老嫂子他们说,你是要逃跑的新媳妇,你又说他们是人贩子,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可俺刚才分明看到,老嫂子一家跟她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一家人,你干嘛跟他们这么亲近?”
“就是,俺们可不能帮坏人,害好人啊,大家都是穷苦的无产阶级,这小媳妇儿一看就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不能上当受骗,肯定是这个小媳妇儿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使坏呢,快抓住她。
怕只怕,这麻烦得没完没了。
越想越烦躁,赵春花看向闷着生气的丁保国说道:“保国,总这样不行。向前和小慧还小,我还是带他们回我娘家去住几天。等……太平了,我们娘仨再回来?”
丁保国不太愿意,可这样的日子,他又不确定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也怕吓着孩子,把孩子吓出毛病来。
良久,丁保国才闷闷地回了一个“嗯”。
听明白的丁向前皱皱小眉毛:“我才不去外婆家,我要留在家里,等小姑姑回来。”
“不、不去,等嘟嘟。”丁慧跟着说。
“你这个臭小子,我这么做,都是为谁啊?”赵春花戳了戳丁向前的脑袋,“你妹妹小,不懂事,你都五岁了,还不懂事吗?咱家都被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姑姑回来有什么用,跟着一起被欺负吗?”
丁向前的小鼻子动了动:“我不听你的,我听小姑姑的。小姑姑说了,等她回来,那些坏人通通都要倒霉的。”
哪怕被欺负了好几天了,丁向前对自家小姑姑依旧是迷之信任,赵春花这个亲妈的话,起不了一丁点的作用。
丁慧跟她哥是一个鼻孔里出气,扭着小脑袋,表示自己就是要待在家里,等她的“嘟嘟”。
乡下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丁保国夫妻俩的吵闹声,丁建党夫妻俩也听到了,周荷花搂着闺女,一个劲儿地在叹气。
丁建党搓了搓自己的脸:“要不……”
周荷花摇头拒绝:“小慧比咱家小敏还小一岁,大嫂都没有带两个孩子回去,我带着小敏走不合适。”
还有一点,周荷花没有说出来。
村里的人这么闹腾,这么久了都不带消停,都快把他们老丁家的玻璃都砸碎了。
万一她真的带女儿回娘家,这些人还追着闹到她娘家去怎么办?
周荷花实在是不想娘家的人跟着她一起倒霉,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小妹出门都五、六天了,她没事吧?”
说到丁芷兰,周荷花除了埋怨,更多的是同情。
学校停课之后,丁芷兰不是帮忙干活,就是带着家里三个孩子。
这三个娃之所以都跟他们的小姑姑亲,自然是因为她带他们带的时间多啊。
所以,丁芷兰哪儿来的时间去认识乱七八糟的男人,乱搞男女关系,这纯纯就是编出来的瞎话。
村子里跟着凑热闹的人,就是听到孙伟国在部队里升副连了,个个想着,万一家里有人想当兵的话,是不是可以走孙伟国的路子。
为了讨好孙伟国,村子里的人可不就丧良心地跟孙家的人一起闹,保住孙伟国吗?
丁建党抬起头来:“咱家就数小妹最聪明,应该不会有事。”
“哎……”周荷花叹气,“小妹真是倒霉,沾上了孙伟国那样的人。别的我也不求,只希望小妹在路上能够平平安安的。咱爹再怎么样,都是村里的村长,久了,没意思了,他们估计就能停了。”
“喝。”丁建党冷笑,明明他们家是苦主,吃了大亏,被孙家的人给占了便宜。
结果,他们没想着要找孙家的人算账,孙家的人先一步不依不饶地找他们老丁家的麻烦,差点逼死小妹,这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老三丁建军两口子安静多了,他们结婚没两个月,还是新婚夫妻。
苗招娣靠在丁建军的身上,说了一句:“幸好我们没有娃,我这没怀上。就这,我真怕自己怀上了,娃娃都得掉。”
老丁家的三个孩子听到吵闹声越来越凶,比砸玻璃的声音还可怕,再次吓得哇哇大哭。
也是为了三个小孙孙,又担心三个儿子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丁木三只能黑着脸出来看情况。
闹轰轰的一堆人堵在自家院子门口,而这些人无一不是说自己女儿闲话说得最凶的:“一个个都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堵俺家干什么?工分不要了?”
丁树看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丁木三照样摆着他村长的架子,高人一头,半点都不害怕的模样,顿时恶从胆边生。
丁芷兰,他没有看住就算了,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再放过丁木三。
别等丁芷兰真在部队里闹出什么动静,丁木三屁事没有,稳坐村长的位置,自己白忙一场指不定还要被算旧账。
所以今天,他绝对不能再放过丁木三,让丁木三活着等丁芷兰回来。
丁木三一死,丁木三的三个儿子又没什么本事,拿不了主意,老丁家就算是彻底完了。
事成不成,就看他这一下!
“哥……”丁老三半惊半怕地瞪着眼睛看丁树拿着石头的手,高举过头顶,对准村长的后脑勺,就要下死力地砸 下去!
“干什么呢?”一声厉喝传来,惊住了这堆打成一锅乱粥的男人。
所有人把目光转向这道声音的主人,男人一米八的大高个,衣服硬挺,身板板正,浓眉大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对方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一眯,闪过厉光之后,手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来,对准人群:“把手放下来!”
这下子,可把所有人给吓住了,对方明明喊的是把手放下来,这群人对着黑洞洞的枪口吓得连忙举起手来,做出投降的姿态:“同、同志,别开枪,投降,俺们投降,俺们都是好人!”
躲在最后面的丁树咬咬牙,那么多人的手举在他前面,那男人喊的未必是自己。
他还就不信了,那个人敢开枪。
已经被村长位置冲昏头脑的丁树失去理智,半点没有去思考,建国之后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有枪的,丁老三这个一村之长家里都没有这种东西,那能带枪的男人会是什么简单人物,会没有开枪的魄力吗?
王进看到举着石头的手不但没有放下来,还要砸人,眯起眼睛,枪口对天,鸣了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早就吓出一身冷汗想跑,奈何腿软的丁老三人一瘫,跟面条似的,软倒在地上,口里呢喃:“跟俺没关系,俺没想杀村长,是丁树要对村长下黑手。”
丁树同样被枪声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石头就从他手里滚到了地上。
听到声响,丁木三皱皱眉毛:“丁树,你啥时候跑俺后头去的?”
等丁木三看到地上还在滚动的石头,眼聚精光:“丁树,你拿着石头站在俺身后,你想干啥?!”
丁树的表情又慌又惊:“没、没想干啥。”
刚那一声枪响,吓得丁树心脏“哐哐”跳个不停。
恍惚间,丁树差点以为自己回到建国之前,满是枪声和炮火的战争年代。
“跟俺没关系,俺什么都没干,俺不想吃香的喝辣的了。村长,是哥他……不对,是丁树他想当村长,那石头是他捡的。”胆儿小的丁老三根本就不需要丁木三开口问,在看到带枪的男人走向自己后,丁老三就怕得把事情全都交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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