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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结局+番外

女生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正东视若无睹,只是追问,“他是不是肉联厂的领导?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徐明娟回过神,口中的饭菜难以下咽。她低头沉默着擦去眼角的泪,强壮镇定道。“知道又怎么样?咱们还得生存。”许正东面色铁青,“是他那个媳妇把我们害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她,你……”徐明娟也发了脾气,“正东!都过去了,是我自己命不好,没有攀高枝的福气,你也别大吵大闹的,免得被人听了笑话。咱们夹着尾巴过日子,只要你和苗苗考上大学,妈就放心了。”她低着头,眼泪决堤,消受的肩膀抖个不停。许正东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对那个男人的痛恨。“都怪裴建国,是非不分。”“不能这么说你裴叔叔……”徐明娟哽咽着,还是护着他。——同一时间,裴鹤川已经跟着纪建民回了裴家。屋子里热热闹闹的,二婶江雅正...

主角:裴鹤川赵云笙   更新:2024-12-27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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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川赵云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女生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正东视若无睹,只是追问,“他是不是肉联厂的领导?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徐明娟回过神,口中的饭菜难以下咽。她低头沉默着擦去眼角的泪,强壮镇定道。“知道又怎么样?咱们还得生存。”许正东面色铁青,“是他那个媳妇把我们害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她,你……”徐明娟也发了脾气,“正东!都过去了,是我自己命不好,没有攀高枝的福气,你也别大吵大闹的,免得被人听了笑话。咱们夹着尾巴过日子,只要你和苗苗考上大学,妈就放心了。”她低着头,眼泪决堤,消受的肩膀抖个不停。许正东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对那个男人的痛恨。“都怪裴建国,是非不分。”“不能这么说你裴叔叔……”徐明娟哽咽着,还是护着他。——同一时间,裴鹤川已经跟着纪建民回了裴家。屋子里热热闹闹的,二婶江雅正...

《我“死”在他最爱我的那年裴鹤川赵云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正东视若无睹,只是追问,“他是不是肉联厂的领导?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徐明娟回过神,口中的饭菜难以下咽。

她低头沉默着擦去眼角的泪,强壮镇定道。

“知道又怎么样?咱们还得生存。”

许正东面色铁青,“是他那个媳妇把我们害成这样的!如果不是她,你……”

徐明娟也发了脾气,“正东!都过去了,是我自己命不好,没有攀高枝的福气,你也别大吵大闹的,免得被人听了笑话。咱们夹着尾巴过日子,只要你和苗苗考上大学,妈就放心了。”

她低着头,眼泪决堤,消受的肩膀抖个不停。

许正东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对那个男人的痛恨。

“都怪裴建国,是非不分。”

“不能这么说你裴叔叔……”

徐明娟哽咽着,还是护着他。

——

同一时间,裴鹤川已经跟着纪建民回了裴家。

屋子里热热闹闹的,二婶江雅正带着一双儿女忙活着盛饭。

裴老爷子身体不太好,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裴奶奶正和旁边的江敏聊天,被她三言两语逗得乐不可支。

听着外面车子的鸣笛声,江雅抬头看了眼。

“应该是鹤川他们回来了。”

裴老爷子闻言,立马看向门口,小小的动作足以见他对这个大孙子的偏爱。

江敏也喜不自胜站起身,眼里满是羞赧。

裴奶奶笑了笑,“这次鹤川好不容易放个长假,正好趁机把你们俩的事儿给办了,再拖下去不是耽搁你么?”

江敏心花怒放,低着头口是心非。

“奶奶,不着急,裴大哥他最近比较忙。”

裴奶奶想了想,好像是挺忙的,回来才两天,大清早就瞧不见人。

正心下犯嘀咕呢,饭厅的门被推开,裴鹤川夹杂着寒气从外面进来。

单手拎了瓶酒,一身军装神采奕奕,蓬荜生辉。

身后跟着纪建民,冷不丁抬眼发现大伙都在,他拍拍身上的雨霏脱下衣服地给孩子。

“都在啊,等很久了吧?”

江雅温柔地笑道,“刚做好,快去换鞋洗个手,开饭了。”

纪建民迫不及待。

裴鹤川不紧不慢,踱着步子上前,顺势把手里那瓶茅台放在老爷子跟前。

余光扫见,纪建民等着看好戏,手也不洗了,干脆停下脚步靠在门口,瞧得特别起劲儿。

老爷子面色不显,龙眉却略挑,眼里的喜色挡都挡不住。

他就好这口,没想到大孙子出个门还惦记着。

“哪儿来的?”

裴鹤川脱下外套,“你孙媳妇送的。”

“嗯?”

短短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众人愣了半晌,全都不约而同看向江敏。

江敏本人也有些纳闷,腼腆地笑了笑,不明所以问。

“裴大哥,我,我没买过呀?”

她又看了眼裴老爷子,赶紧解释。

“奶奶说爷爷最近身体不好,要少喝酒,家里的酒都不让碰了,我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呢?”

裴鹤川把衣服挂上,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

“没说你。”

“!!!”

江敏面色一变,愣在原地。

江雅这才后知后觉,缓缓走到纪建民身边,笑吟吟试探道。

“难道是鹤川认识了别的女同志?”

她侧目扫了眼自家丈夫,眼神里的询问显而易见。

纪建民知道点内幕,也没藏着掖着。

“是有个赵同志,不过我看他们不像刚认识的。”

裴奶奶脸都黑了,问裴鹤川。

“真的?”

裴鹤川点头,上前又把那瓶酒收走,对上老爷子意犹未尽的目光,他叮嘱道。

“既然不能喝就别喝了,这东西放着也行,就当收藏。”


邓立军正在目送母子俩,冷不丁听到这话,吓得心都提了起来。

不假思索敬了个礼,“是!”

余光打量裴鹤川,看他云淡风轻,忽然有些摸不透了。

头儿到底啥意思?

他探头探脑,小心翼翼问,“团长,你真认错人了?”

裴鹤川也不回答,阴沉的目光射过来,邓立军缩了缩脖子。

“这女同志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说着他大步流星来到路边,拉开车门坐进去。

邓立军紧随其后,给傻眼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吉普车驶离,他开口解释。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李婶说,赵同志早年间死了丈夫,一个人独自抚养儿子,两年前来到肉联厂,目前在当送奶工。”

“说是没有家人,但肯定家底很厚,平时吃穿不愁,母子俩小日子过得很悠闲。”

裴鹤川脸都黑了,冷笑一声。

“死了丈夫?”

邓立军吓得像鹌鹑,不敢吱声。

裴鹤川隔着裤子摸了摸兜里的照片,目光悠远,一声令下。

“远远跟上,别让他们发现。”

“是。”

邓立军连连点头,心下疑窦丛生。

这俩人到底啥关系?

看头儿这稀罕样,他们之前该不会有过一段吧?

保不齐赵同志带着的那小家伙,都是他们头儿的孩子!

想到这,邓立军后背都冒了层冷汗,偷摸给自己加了个鸡腿。

幸好,幸好赵同志没瞧上他,这要是真成了,结婚当天被团长发现挖了墙角,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你和她怎么联系上的?”

裴鹤川阴恻恻一问,邓立军赶紧撇清关系,差点闪了舌头。

“我爸妈是肉联厂职工,我这不是岁数大了老两口着急么?知道我跟着团长你调回来,立马张罗媒人给我相亲呢。”

裴鹤川立马抓住重点,“你家也在这附近?”

邓立军点头如捣蒜,自告奋勇。

“团长,要不我找媒人来问问?”

裴鹤川目光一凛,不置可否。

邓立军却不敢耽搁,忙让士兵停好车,他自己下去四处打听消息。

赵云笙骑着自行车载着元宝,七拐八拐甩开他们,疯了似的往家里赶,轮胎都快冒烟了。

坐在后面的小家伙被颠得头晕眼花,抓紧她的衣服喊。

“妈妈,妈妈慢点,我头上好多星星。”

赵云笙这才稍微慢下来,扭头道歉。

“宝贝对不起,妈妈有点着急。”

元宝聪明得很,立马问,“妈妈,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叔叔?他是你的朋友吗?”

赵云笙不敢承认,元宝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在问为什么没爸爸,要是让他知道裴鹤川是他亲爹还得了?

“不认识,你没听妈妈说嘛?他认错人了。”

元宝哦了一声,认为那个怪叔叔的出现只是今天的小插曲,他指着车篮子里的几瓶牛奶问。

“妈妈,这些牛奶不送了吗?”

赵云笙眼皮都没抬,“不送了,留给咱们元宝喝。”

说话间冲进家属院,赵云笙急得自行车都没锁,单手抱起儿子,拎上车框里的两瓶牛奶,进屋别上门就开始收拾行李。

在这里定居两年,几乎没买什么东西,都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现在要走了,再挑点用习惯的收回去就行。

拎上个小包,她牵着元宝立马出门,估计再也不会回来了。

“云笙,云笙你去哪儿啊?”

母子俩还没到门口,被买菜回来的刘月桃撞个正着。

她脸上满是好奇,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

赵云笙懒得理她,敷衍了句。

“出门走走。”


就她这样,也妄想嫁进裴家,简直给自己提鞋都没资格。

裴大哥是怎么看上她的?

姑姑说得对,这样的低等货,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对手。

心下不齿,她小心翼翼看向裴鹤川,甜甜道。

“裴大哥,爷爷身体有些不舒服,奶奶来让我叫你回去。”

裴鹤川见到她没什么好脸色,居高临下俯视她问。

“你跟踪我?”

江敏被吓坏了,忙耷拉着脑袋否认。

“裴大哥,我没有……”

她红着眼,宛如受了惊的小兔。

邓小彤几步之遥外看着,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之前江敏打量她她不是不知道,俩人第一次见面,对方释放出的敌意和警告,她早有察觉。

真是莫名其妙,好端端的,鄙视她干啥?

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这么冷的天穿个裙子,腿都冻僵了吧?还有,说话就说话,你那双腿都快扭成麻花了,扭给谁看啊?

不会是扭给裴团长看的吧?人家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这么赶着往上贴,不要脸。

两个女人眼神你来我往,无形厮杀。

邓立军看出点苗头,干脆出声提议。

“团长,既然家里的老爷子身体不适,要不你先回去?赵同志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裴鹤川眉头紧皱,也有些担心,要说现在整个家里,能让他牵挂的只有二老。

“行,我这就回去,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转身欲走,他又想起什么似的瞥了眼紧闭的房门,沉吟着从兜里摸出个钱夹。

“把这个给她,里面有些零花钱和票,让她暂时先用着,我明天再来。”

江敏远远瞧着裴鹤川递过去的钱夹,嫉妒得脸都差点扭曲了。

这个钱夹裴大哥最宝贵,平时谁碰都不允许,这会儿居然就这么给了这个丑八怪?

凭什么啊!

这丑八怪到底哪点好?

忽然被江敏瞪着的邓小彤浑身不自在,这女的咋回事?怎么又看她?

瞪什么瞪,就你有眼睛似的!

邓小彤气不过,也睁大那双眼睛瞪了过去,末了还翻了个白眼。

“!!!”

江敏气得肝疼,丑八怪,你给我等着!

敢和我抢人,你还没这个命!

目送二人离开,邓立军站在原地还有些心猿意马。

邓小彤愤愤不平,直截了当问。

“哥,那女的是裴团长什么人?跟个狐狸精一样。”

邓立军没好气警告她一眼。

“邓小彤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人家是借住在裴团长家的妹妹。”

“亲妹妹?”

“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好像是裴团长二婶的侄女吧?之前我在部队里可就听说了,那位江同志,是团长家里的长辈给他看好的未来妻子……”

“放屁!她是裴团长妻子?那我们云笙是什么?刚才裴团长不还口口声声说是云笙的丈夫?这会儿怎么冒出个未婚妻来?”

听她说话这嗓子,大得都能把屋顶掀起来,唯恐其他人听不见,邓立军都快吓死了,赶紧捂住她的嘴。

“嘘嘘嘘,我的小祖宗,你声音能不能小点?别被赵同志给听见了……”

咯吱——

邓立军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赵云笙眉头紧锁立在门口。

兄妹俩听到动静转身,冷不丁对上赵云笙若有所思的眼神,俩人都心虚得不行。

邓立军更是讪讪地笑问,“赵同志,你,你怎么出来了?”

邓小彤撇了撇嘴,没好气把邓立军的手给拍开。

“你洗手了么?脏兮兮的就往我嘴上捂?”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这个?要不是他捂得及时,还不知道这丫头要说出什么浑话来。


“吴巧同志是吧?我们这边接到军人同志指认,说你诽谤造谣军嫂,诅咒军人,先跟我回局里接受调查。”

不等几人反应,咔哒一声,手铐直接套在了吴巧手腕上。

事发突然,引得路过的职工们纷纷注目,全都停下脚步指指点点。

吴巧脑子嗡的一下,直接傻眼了,直到被两位便衣警察押着要走,她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尖着嗓子喊叫一声,猛地扑向了赵云笙。

“赵同志,赵同志我没有啊,你可得帮帮我,我是被冤枉的。”

她这段时间安分守己,只在今天中午被裴鹤川警告过,还以为他随口说的,哪知道真的把她举报了?

连警察同志都说军嫂,难道赵云笙真是那位军人的媳妇?

赵云笙自己不是否认了吗?不然她哪敢往跟前凑啊?

“我不知道他是你丈夫,我也没有诽谤你,更没有诅咒他,求你了,你快给警察同志解释解释,我真的是冤枉的!”

吴巧声嘶力竭求饶,这会儿知道怕了,眼泪掉个不停。

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压根走不动道,整个人几乎挂在赵云笙身上。

元宝被吓得赶紧往妈妈身后躲,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

赵云笙站稳身子视若无睹,虽然吴巧没犯什么大的过错,但逮着她狗叫是真的恶心人,正好让警察带回局子里冷静几天。

见她根本不伸出援手,吴巧面色发白,后悔不迭。

真是色迷心窍,好端端的,对人家丈夫上什么心?

这不是害人害己吗?

她哇哇大哭,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警察拖走。

事情闹得有些大,大伙议论纷纷。

赵云笙这块沦为话题中心,带路的婶子哪知道好心办了坏事,对上众人八卦的目光,吓得赶紧摆了摆手。

“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带个路……”

她尴尬不已,讪讪地嘀咕道。

“你看这闹得,我还以为找她有啥大好事呢……”

婶子嘟嘟囔囔,目光躲闪着赶紧就跑了。

没了吴巧挡道,赵云笙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一把抱起儿子,大大方方离开。

小家伙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警察。

闪亮的手铐在脑海里晃个不停,他好奇地问。

“妈妈,吴阿姨会被枪毙吗?”

还真是童言童语,赵云笙差点笑出声。

“怎么会?你吴阿姨只是说错了话,警察叔叔会教育她的。”

元宝点点头,“好吧,妈妈,我以后也想当警察。”

“为什么?”

赵云笙有些意外,小家伙还从来没说过有这个梦想。

“因为,当了警察就可以保护妈妈了呀!把那些欺负妈妈的坏人都抓起来,像吴阿姨一样。”

元宝嘀嘀咕咕,眨巴着大眼神情尤其认真。

赵云笙哭笑不得,亲了口儿子的脸蛋。

“妈妈可不希望你当警察是为了我,你要为你自己,不许为别人知道么?”

元宝迟疑地点着小脑袋,半晌才皱着眉头问。

“为什么呀?”

“因为妈妈希望你快乐。”

“可是保护妈妈就会快乐。”

孩子太小,说这些也听不明白,赵云笙转移话题。

“来的时候骑的你小叔叔的自行车,得给他还回去,我们自己的还在停车棚呢。”

母子俩有说有笑过去,大老远看到个特别白净的少年站在车棚下。

十五六岁的年纪,穿得有些朴素,即便如此,还是盖不住流畅的脸型和优越的眉眼,一眼看去令人如沐春风。

“正东。”

赵云笙眼睛一亮,喊了他一句。


何大力苦笑,小心翼翼靠近,手足无措问。

“云笙,我听我妈说,你今天和军儿相亲了?”

他屏住呼吸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期待她否认,也期待她给个机会。

赵云笙点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何大哥,不管我和谁相亲,以后会不会结婚,你在我心里,都是我的亲大哥。”

亲大哥……

何大力犹如烈火焚心,踉跄着后退半步,险些站不稳。

黝黑的脸上满是失落,看向赵云笙的目光也充斥悲伤。

他笑着问,“云笙,你对我就真的……”

滋啦——

火柴划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寂静的黑夜中尤为清晰。

何大力二人不约而同抬眼,远远看见不远处站了个人。

他眯着眼睛举着火柴正点燃口中的香烟,火苗照得他脸色晦暗不明。

深吸一口,他把火柴甩灭,抬眸看来的眼神带了几分不满,随手将火柴放好,他把烟夹在指间,漫不经心上前问。

“聊什么呢?说来我也听听。”

短短一句话,却听得赵云笙胆战心惊。

何大力只觉得气氛不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哦了一声赶紧站到赵云笙身边,局促地笑着解释。

“我和云笙随便聊聊,裴团长准备回去了?”

下午他就从邓立军口中得知,这位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男同志是他的领导,年纪轻轻就是团长,两杠三星,前途不可限量。

他虽然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但也打心里佩服保家卫国的英雄,所以对裴鹤川有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看他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裴鹤川胸口仿佛憋了团火,想到这么几年他不在,都是何大力帮忙照顾儿子,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问你了么?我问的是赵云笙。”

“???”

何大力脸色都变了,赶紧回头看向赵云笙。

赵云笙哪想到出门透个气裴鹤川都能跟来?就这么害怕她跑了?以后该不会整天盯着她吧?那她还有没有自由了?

越想越气,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噌的一下站起身,丝毫不给面。

“我们聊我们的,跟你有啥关系?”

呵,几年不见,脾气见长。

裴鹤川点点头,干脆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单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任由她挣扎纹丝不动。

对上何大力震惊的目光,裴鹤川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扫一眼赵云笙气鼓鼓的眼神,他更是挑衅问。

“要不要告诉你的何大哥,元宝的爸爸是谁?嗯?”

“!!!”

何大力目眦欲裂,整个人都傻了。

什么意思?

元宝难道是他,不,是这位裴团长的孩子?

对上邓立军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胜算,更何况是年轻有为的裴鹤川呢?

再者他还是元宝的亲生父亲,自己怎么抢?

于情于理,也做不出拆散人家夫妻的事儿来。

何大力只觉得气血上涌,眼眶都红了,他看向默认的赵云笙,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心慌意乱间,他舌头几乎打结,匆忙转身往家里走。

“云笙,我,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进去,你……”

他你了半天,一个字说不出来,踉跄着冲进了家门。

看他这副模样,赵云笙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两年何大力对他们照顾很多,哪怕她拒绝很多次,何大力也假装听不懂,他憨厚老实,是个不错的结婚人选,只可惜打一开始,赵云笙就没有再婚的想法,只把他当做亲哥。

被裴鹤川这样说穿也挺好,正好让他死心,她也相信何大力不会把二人的关系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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