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穿成五个反派的后娘:乔连连顾城番外笔趣阁

穿成五个反派的后娘:乔连连顾城番外笔趣阁

陌于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乔连连想带顾城去,但老大默不作声,老五又主动跳了出来,她心底一感动,把顾歌抱了起来。二三岁的小姑娘,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只有别人孩子一岁时的个头,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惹人怜爱。“那我就带小五去了。”乔连连大声宣布的同时,心底也存了几分赌气。让你们都不跟我亲,回头我给顾歌买吃的,你们可都别羡慕。其他四个孩子同时松了一口气,或同情或感激的望着主动站出来的顾歌,直到母女两个出门。实际上,顾歌,“我是谁?我在干嘛?”人家只是想要尿尿啦,为什么要抱着人家出门。一直到坐上了牛车,顾歌还有些发懵,口齿不清的问道,“娘,娘,去哪。”她年纪小,忘性也大,之前只是被打怕了,所以才一看到乔连连就哭。可随着乔连连几次温和以待,小小姑娘慢慢的没那么畏惧,也敢...

主角:乔连连顾城   更新:2024-12-27 14: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连连顾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五个反派的后娘:乔连连顾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陌于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乔连连想带顾城去,但老大默不作声,老五又主动跳了出来,她心底一感动,把顾歌抱了起来。二三岁的小姑娘,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只有别人孩子一岁时的个头,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惹人怜爱。“那我就带小五去了。”乔连连大声宣布的同时,心底也存了几分赌气。让你们都不跟我亲,回头我给顾歌买吃的,你们可都别羡慕。其他四个孩子同时松了一口气,或同情或感激的望着主动站出来的顾歌,直到母女两个出门。实际上,顾歌,“我是谁?我在干嘛?”人家只是想要尿尿啦,为什么要抱着人家出门。一直到坐上了牛车,顾歌还有些发懵,口齿不清的问道,“娘,娘,去哪。”她年纪小,忘性也大,之前只是被打怕了,所以才一看到乔连连就哭。可随着乔连连几次温和以待,小小姑娘慢慢的没那么畏惧,也敢...

《穿成五个反派的后娘:乔连连顾城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其实乔连连想带顾城去,但老大默不作声,老五又主动跳了出来,她心底一感动,把顾歌抱了起来。

二三岁的小姑娘,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只有别人孩子一岁时的个头,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惹人怜爱。

“那我就带小五去了。”

乔连连大声宣布的同时,心底也存了几分赌气。

让你们都不跟我亲,回头我给顾歌买吃的,你们可都别羡慕。

其他四个孩子同时松了一口气,或同情或感激的望着主动站出来的顾歌,直到母女两个出门。

实际上,顾歌,“我是谁?我在干嘛?”

人家只是想要尿尿啦,为什么要抱着人家出门。

一直到坐上了牛车,顾歌还有些发懵,口齿不清的问道,“娘,娘,去哪。”

她年纪小,忘性也大,之前只是被打怕了,所以才一看到乔连连就哭。

可随着乔连连几次温和以待,小小姑娘慢慢的没那么畏惧,也敢和她说话了。

“去赶集。”乔连连摸了摸她的头,从怀里掏出去掉包装的面包片,“歌儿吃的肉最少,饿了吧,吃口面包。”

顾歌眼前一亮,什么尿啊屎的全忘了,抱着松软的面包就是一顿啃。

坐在前头赶车的大叔瞄了一眼乔连连,不屑的一撇嘴,嘀咕道,“演给谁看呢。”

乔连连只听不问,仍旧稳坐如山。

约莫半个时辰后,西阳镇到了。

她抱着顾歌下了驴车,在集市转了一圈。

今天是大集,从早到晚都有人卖东西,卖肉卖菜自是不必说,还有卖糖葫芦卖糕点的,离老远都能闻到香味儿。

顾歌一看见这些就双眼放亮,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悄悄的咂摸了一下小嘴。

乔连连故意逗她,“小五想不想吃糖葫芦啊,想不想吃桂花糕,想吃就叫娘,娘给你买。”

顾歌的双眼顿时绽放出无与伦比的光芒。

她期盼的望向乔连连,小小的叫了一声“娘。”

“哎。”乔连连眉开眼笑的应了,掏出一枚铜板,买了一个糖葫芦。

同时在心底感慨,还是年龄小好哄好骗,这要是几个大孩子,肯定怀疑她是在钓鱼执法。

唉,当人家的后娘难,当一个洗心革面的后娘,更难。

经过几番打听后,乔连连终于找到了收动物皮毛的铺子,她抱着顾歌走进去,却没有立马拿出黑羊皮,而是仔细的看了一圈周围其他客人的交易,在心底暗暗地估摸了下价。

山里羊多,羊皮不算多珍贵,这其中山羊皮比绵羊皮价格要稍高一些,黑羊皮比白羊皮又稍高了一些,不过最贵的还是貂皮和狐狸皮,高昂的价格简直让乔连连眼红。

“伙计,卖一张黑羊皮。”在心底估算好了大致的价格,乔连连把还新鲜的羊皮拿了出来。

“这位夫人,里面请。”很快有伙计来请人。

乔连连跟了进去,看到了一个留着小胡须的中年男人。

男人似乎是行家,将羊皮仔细摸了一遍,啧啧叹道,“皮不是啥好皮,但这份刀功可真,了不得,一整个皮子完整剥了下来,厉害厉害啊。”

乔连连浅笑,“老板要是觉得皮子好,就给个好价,赶明儿有了好皮子还给你送来。”

中年男人盯着她打量了两眼,伸出三根手指,“三两银子,算史无前例的高价了。”

乔连连抿了抿嘴,“三两太低了,这皮子多完整啊,又是黑羊皮,至少要六两。”

“哎哟,这可是翻倍了。”中年男人有些不太乐意。

乔连连笑眯眯的道,“我们家以后有了其他好皮子,也是优先给老板送来,那貂皮狐狸皮的,要是完好无损,得多稀罕啊。”

中年男人的双目一凝,半晌后,点了点头。

一旁的小伙计有些着急,但没敢说话,等乔连连拿着六两银子走远了,他才急道,“二掌柜,这羊皮给她六两,相当于咱不赚钱呐。”

“羊皮不是关键,这份剥皮的功夫才稀罕。”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凝重道,“咱们西阳镇刀法如此好的屠夫也就两个,其中一个年龄还大了,我看这小妇人如此年轻就来卖皮子,这剥皮的想必是她相公之类的,咱这次给她一个好价,往后她有了好皮子才往这里送,那完整无损的貂皮有多少利润,你又不是不知道。”

伙计哑然,半晌后,摇着头离开了。

却说这集市大街上,乔连连也只是试探着要了六两银子,没想到对方真的应允了,她当即明悟,这西阳镇好的屠夫恐怕不多,对方应是有所企图。

不过谁会嫌银子烫手呢。

她一手抱着顾歌,一手攥着银子,美滋滋道,“咱们现在有钱了,小五,走,买米买面去。”

西阳镇的物价不算贵,米面也就几文钱一斤,乔连连每样都买了十斤,然后才发现,钱有了,可她没劳力啊,这么多东西可怎么拎回去。

要是实验室里能装东西就好了。

乔连连瞎想了一下,突然觉得手上一轻,六两银子不见了。

敢情这实验室里还真能装东西,乔连连又惊又喜,连忙把银子拿出来,花了一个铜板雇米面店的小伙计把米和面送到一处僻静之所,然后她捂着顾歌的眼睛,默念了一句“装起来”。

二十斤的米和面就突然不见了。

乔连连顿时乐的见牙不见眼,抱着顾歌就冲进了编织店里。

小顾歌一脸茫然,“哎,刚才那一堆的东西去哪里了?”

顾家老宅里的东西多数都破旧了,不说别的,水瓢都是裂开的,实在是用不下去了。

乔连连十分大方,一口气置办了一个小簸箕,一个高粱扫把,一个葫芦水瓢,一套锅铲汤勺,就连碗筷都买了几副,总共花了半两银子。

最后,她还跟老板磨了会价格,老板送了她一个竹筐,刚好把买的东西都放进去。

竹筐是背在身上的,又用了厚布做肩带,背起来颇为轻松。

乔连连想了想,又买了一斤米面放在背筐里,免得孩子们问起来,她无法解释米面如何来的。

最后,就是包上两份桂花糕了。

一份半放进竹筐,半份递给顾歌,任由小姑娘吃的满脸幸福。


回去还是坐的那大叔的驴车,乔连连留了心眼,来时就打听好了驴车回去的时间,刚刚好赶上。

大叔似乎很不喜她,一直拿斜眼看人。

乔连连也不在乎,抱着竹筐和顾歌上了驴车。

路上,有其他同村的人看见她买的东西,不免打探上两句。

乔连连也不遮掩,直接道,“把皮子卖了二两银子,给家里买点吃的喝的,米面也空了,孩子们总要吃饭。”

看起来是洗心革面的后娘没错了。

几个同村的婶子大娘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乔连连的目光就有些赞许。

当然也免不了有人冷言冷语,讥讽道,“狗改不了吃屎,我看这些东西都是给她自己办的,小孩能吃个边边角角就不错了。”

乔连连瞄了她一眼,隐约想起她是那张婶子的二儿媳,顿时了然的笑了。

“你笑什么笑。”张家二媳妇十分不高兴,“你以为笑起来就是好人了么,狗改不了吃屎,你乔连连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是不是好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乔连连斜睨了她一眼,“还有,无论我对孩子们怎样,那都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打孩子还有理了。”张家二媳妇十分气愤,指着乔连连道,“上次我可亲眼看见她把小闺女打的鼻子都出血了,这次说是卖皮子,鬼知道是不是把小闺女卖给人家当童养媳,你这么狠心的人,啥事做不出来。”

“啥,童养媳?”

周边几个妇女脸色都变了。

童养媳说得好听是当媳妇,其实就是卖给人家当奴隶去了,一般农家很少有人舍得。

不过乔连连是后娘,又有打孩子的历史,指不定真能干出这种事呢。

顿时,车上几个妇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议论了起来。

张家二媳妇看有人支持她,就更得意了,“这种人怎么配坐驴车,牛大叔,我看还是把她赶下去吧,让她也好好吃吃苦头,别不把别人孩子不当人。”

赶驴车的牛大叔一直都看乔连连不顺眼,听了这话立马就停下了驴车。

张家二媳妇趁势推搡乔连连,试图把她赶下车。

乔连连的脸色顿时像结了冰一样,她一手抱紧顾歌,另一手高高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张家二媳妇一巴掌。

“啪”的一声,张家二媳妇愣在原地,忘了动作。

乔连连见状,反手又是一巴掌,比上一掌还要大力,还要清脆。

这回张家二媳妇反应过来了,捂着脸嚎啕大哭。

农村妇女打架多是声势大的举动,以哭嚎尖叫推搡为主,哪里见过这么利索的巴掌,车旁的人全都呆在了原地。

就是张家二媳妇,也只知道哭,忘了反抗。

“张嘴闭嘴童养媳,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连我要做什么都清清楚楚?上次你们家人想抢我羊不成,这次又来针对我们母女,真当我们家里没个男人,任由你们欺负了?”

乔连连反击的爽利,说起话来也有条有理,“还有上次你们家想抢羊的事儿,打着一本正经的旗号,真正想做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我男人死了就能随便欺负我们。”

说完,她一手抱着顾歌,一手拎起竹筐,大步的下了驴车。

车上的几个妇人被她说的面色燥红,张嘴想把她喊回来,乔连连却已经朝着反方向走远。

“哎,牛大叔,就不该停车的,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要怎么回去啊。”有人说道。

还有人数落张家媳妇,“怎地就跟人家过不去了呢,上次那样人家都没跟你们计较。”

牛大叔抿着嘴,犹疑的举起鞭子,敲在老驴的屁股上。

驴车继续行驶,但车上却少了两个人。

“娘,我们不坐车车了?”顾歌双手环住乔连连的脖颈,奶声奶气的发问。

“是啊,我们不坐他的车了。”乔连连微笑,同时在心底庆幸驴车没走多远,现在她回西阳镇再找个驴车回家也来得及。

有钱就是任性!

娘俩沿着大路的边缘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连连总觉得体力在逐渐变强,昨天自己单独走尚且气喘吁吁,今日带着孩子加竹篮也只是微微觉得沉而已。

虽远不及从前的自己,但勉强算个正常人的体质了。

“娘。”顾歌原本一直乖乖缩在她怀中,突然伸出小脑袋,一脸迷惘的道,“娘,臭臭,有臭臭。”

“臭味儿?”乔连连眉头微皱,还以为谁家的老驴掉了粪,结果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是啊,臭臭,好臭。那里最臭。”顾歌指着大路后面一个格外隐蔽的竹林后。

乔连连的心底顿时一跳,在乔家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后面恐不简单。

她抱紧了顾歌想走,却忽然看到一阵沙尘暴,伴随着地动山摇的声响。

等到再定睛一瞧,这哪里是什么沙尘暴,分明是一堆人骑马踏在泥土路上,荡起的尘土!

乡间土路,总共也就几步宽,她们娘俩就算站在边缘,也免不了会被蹭伤。

权衡片刻,乔连连抱着顾歌,一头扎进了路边的竹林里。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男子,半边脸戴着个铜制雕花面具,即使已经昏迷,也紧紧地抓着一柄短刃。

“娘,就是这里,这里最臭臭了。”顾歌害怕的抱紧了她。

乔连连单手掩住顾歌的眼,上下打量了一圈。

这紫衣男受了很重的外伤,虽然拿布条包扎了,但显然治标不治本,如果再不加以救治,也许半个时辰后就会血枯而亡。

救,还是不救。

乔连连犹豫片刻,就已做好了决定。

“乖,你在这里坐着等娘。”叮嘱好顾歌,让她老实坐在竹筐里,乔连连背过身,从实验室里取出了消毒水,止血药,还有纱布。

紫衣男伤势太重,伤口也多,她用了足足盏茶时间才为他清理干净伤口,又洒上厚厚一层云x白药,最后用纱布仔细的缠好。

白药有刺激性,紫衣男虽在昏迷中,但也痛的连连皱眉。

乔连连叹了口气,从实验室里掏了个硅胶热水袋,里面灌上不知何时又满了的开水,塞进了紫衣男的怀中。

做好这一切,她将用过的消毒棉丢进土坑里埋好,转身抱起顾歌,飞也似的离开了竹林。

自始至终,紫衣男都没有睁开眼,唯有那微微颤抖的双睫,透露了他也许并不是一无所知。


“真死啦?”

“要不要送大夫?”

“这顾老三家也不是个好东西,死就死了吧,管她呢。”

周遭嘈杂的声音逐渐散去,乔涟漪头疼欲裂的摸了摸额头,还没睁开眼,记忆就猛的窜入脑海。

这个女人叫乔连连,原生家庭极恶劣,父亲嗜酒且家暴,加上一个混不吝的哥哥,一个懒散刁蛮的母亲,乔连连就像个豆芽菜,日日被欺负着长大。

十五岁那年,她被父母以二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累赘男顾家老三。

为什么说是累赘呢,因为顾家老三成过亲,还有五个孩子,这一嫁过来就要当后娘,搁谁谁愿意。

但乔连连没有反抗的权利,五花大绑着就送进了洞房。

然而老天并没有眷顾她,新婚之夜,尚未见到夫婿,县里突然来了衙役,原来是前阵子征兵,顾家大哥应征去了几天,受不了苦头逃了,衙役来抓人,没抓到,干脆把顾家老三抓去充了人头。

倒霉的新娘子,嫁过来连夫婿都没见过,就这么被迫接手了五个孩子。

刚开始由顾家其他人照着顾着,乔连连总还能吃口饭。

但随着顾家老三的死亡讯息传来,顾家人认定了是乔连连克夫,将她连同五个孩子一起赶了出去。

等等……

这剧情,怎么那么眼熟呢?

乔涟漪忽然想到自己闲暇时间看的一本网络小说,里头有好几个大反派,个个心狠手辣冷脸无情,发起疯来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这几个反派还都是同一个后妈教养出来的,那个女人冷血自私变态,因为克夫被夫家赶出来,她把怨恨发泄在了几个孩子身上,日日对他们非打即骂,叫他们干重活累活,甚至试图把女娃娃卖进青楼,导致几个反派长大的第一件事就是联手弄死了她。

虽然这些剧情作者只三言两语交代了下,并没有详细叙述。

但乔连连还是深深记住了这一段故事。

天杀的,她这是,穿书了?

乔涟漪,哦不,乔连连懵懵的坐起身,抬起头就看见两个小孩穿着脏兮兮的破棉袄,一个双目无神,一个畏畏缩缩,坐在角落。

“妹妹,娘是死了吗?”双目无神的小男孩,约莫五六岁的样子,大约是太久没吃饱,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伯伯说娘死了,娘真的死了。”畏畏缩缩的小姑娘才两三岁,看起来比男孩更虚弱,像是随时会断气一般。

乔连连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格,但看见这俩孩子,她心底不自觉就有些发酸。

“噢,死了可真好。”这时,五六岁的小男孩露出了开心的笑。

乔连连,“……”

“我没死。”她没好气的说了声,站起身,先是左右环视了两圈,最后走上前,要把小女孩给抱起来。

谁知小女孩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带着哭腔喊道,“娘,歌儿乖乖的,歌儿没有闹,娘不要打歌儿。

乔连连叹了口气,这应该就是五个孩子里的小女儿顾歌了吧,算是五个反派里相对有良心的,也是被原主残害最惨的孩子。

“别怕。”她柔柔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然后掐着她的咯吱窝,将她抱进怀里,“娘不打你。”

她只是看地太凉,天又太冷,在地上坐太久,会冻坏孩子的。

小女孩依旧十分惊恐,等乔连连把她放在床上,她就十分迅速的缩进了角落里。

造孽哦,也不知道原主究竟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把孩子给吓成这样。

“你也过来。”她抿着嘴,把男孩也抱了过来。

兄妹两个害怕的躲在床角,身子瑟瑟发抖。

“就你们俩?”乔连连有些疑惑,根据她的记忆,家里应该有五个孩子才对。

“大哥,二姐,他们,去外面找吃的了。”小男孩瑟缩着道,“我,我也该去的,但是大哥说我眼睛不好,让我在家等着,娘不要生气,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他说着,开始手忙脚乱的往外爬,却因为视力不佳险些摔下床。

乔连连赶紧接住了他。

“不用了,你在家好好待着。”

多狠的心,才能在这么冷的天气,让几个孩子出去找吃的。

乔连连用床上的被褥把孩子们包裹起来,晃悠起身,走到了外头。

不得不说,顾家人心也狠,直接把娘几个赶出来,只给了个废弃的老宅子,就再也不闻不问了。

这老宅子破到什么程度呢,墙是泥砌的,屋顶是茅草盖的,院子是破破烂烂的篱笆,连个人都挡不住。

此时正值深冬,气候严寒,天空还若有似无的飘起了雪花。

这样的天气,稍不留意就可能冻死,乔连连担心几个孩子,抓起一个烂斗笠就往外冲。

顾家村地势偏僻,位处深山,好处是能靠山吃山,村里就有不少人专门打猎。

坏处就是格外危险,不管是饥饿的猛兽,还是猎人下的捕兽夹,碰到哪个都不好受。

乔连连一路小心翼翼的寻找,危险还没遇到,自己就先累个半死。

她气喘吁吁的靠着一处大树,暗叹这具身体太瘦弱,天气又冷,现在要是有杯热水就好了。

她思绪刚落,一杯开水就出现在了右手掌心。

乔连连被烫的一个哆嗦,差点连杯子带水都给扔地上。

好在仅存的理智让她把左手缩到了袖子里,再隔着衣服把热水杯握住。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乔连连只想说俩字——舒心!

等到水没那么烫了,她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这个现代化的玻璃杯发起呆来。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这应该是她出门之前倒在实验室的一杯刚烧开的水,这杯子,还是她新买的。

天啦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乔连连彻底懵逼了。

这时,远处传来人声,乔连连手忙脚乱的想把玻璃杯藏起来,却发现没地方装。

她不禁想着,“要是这杯子能消失就好了。”

思绪刚落,玻璃杯就没了。

乔连连瞪圆了眼睛,好大会子才僵硬着转过身,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不是她缓了过来,而是那边传来的声音像是几个孩子在呼唤。

“救命……”

“救命啊……”


周围人顿时大惊。

开玩笑,这五个孩子为什么会被顾家撵出来,还不是因为有俩女娃,俩残疾,就一个好端端的顾城有人稀罕,可倘若还要附带四个累赘……

那没有任何人敢要!

当下,好几户人家都借口快速的跑了。

周围人越来越少,张婶子见势不妙也溜了,最后只剩下了娘仨。

乔连连擦干净眼泪,面无表情的看了顾鹊一眼,也没说话,直接拉着顾楼的手走在前头。

顾鹊一脸震惊,慢吞吞的跟在最后,思绪纷杂无人知晓。

回到老宅,乔连连拉开门,冷着脸把两个孩子放进去。

她已经决定好了,她会抚养这几个孩子长大,但不能任由这几个孩子长歪,变得冷血无情,满腹算计。

不过,难关要一个一个的攻克,孩子也要一个一个的教育。

这些东西急不来。

乔连连先是把腿脚不好的顾楼抱上了床,让三个孩子裹一个毯子取暖,然后才问道,“顾城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话音才落,老宅的大门就被推开,一个身量颀长,面容冷峻的小小少年走了进来。

乔连连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顾鹊突然放声大哭,“大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抛下我们就走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这女娃再聪明,再戒备,到底也还是个孩子。

刚才乔连连在外面一番哭诉,又冷下脸来对她,顾鹊的心态就有些崩了。

然而顾城并没有理会她,小小少年抿着薄薄的唇,径直走到了乔连连跟前,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又想把我们抛下了?”

乔连连先是一怔,随后明悟,他应该是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事。

“你要把我们抛下可以,但不能把我们分开。”顾城仍旧冷硬的同她谈判,“你自己走,不许把我们过继给任何人。”

这个大反派,虽然以后又狠又坏,但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情嘛。

乔连连上下打量了这个反派大儿子两眼,突然笑了,“傻孩子,说啥呢,刚才你弟弟妹妹掉坑里,你是不是找人来救他们去了?”

顾城双目一滞,没有说话。

乔连连又道,“你没找到人吧,所以又自己一个人去救他们了,这来回两趟肯定冻坏了,你也坐床上暖和暖和。”

她抓住顾城的手,硬生生把他按在了床上,就连顾鹊也被她按了过去。

“今天太冷了,我去给你们烧热水喝。”

她用手捋了捋鬓边的发,含笑转身去了外头。

其实刚才都是乔连连瞎蒙的。

大反派小时候到底什么样子她也不清楚,但从顾家愿意只留顾城,但顾城却坚决要和自己弟妹在一起的举动来看,目前大反派还没坏的黑心黑肝。

刚才的一番推测,顾城虽然没承认,但也没否认,这就证明了乔连连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些反派们,还有救!

她长舒一口气,单手拎着个破旧的水壶,想在院子里找点干净的水,却发现空空如也。

这大冷的天,难不成要她去挑水?

乔连连忽然想念起刚才那杯热乎乎的水了。

下一瞬,一杯滚烫的热水就出现在了她的掌中。

还是那个杯子,还是那个温度,乔连连又惊又烫,赶紧躲到了大门后头,生怕被人看见了。

这是……咋了?

乔连连呆滞了片刻,脑中忽然涌出一个不太现实的设想。

为了验证这种设想,她刻意想了一下“收起杯子”,下一刻,杯子就不见了。

还真是……空间啊。

不过为啥是她实验室里的杯子?

乔连连想到了自己摆放在实验室里的面包,下一瞬,带着包装的一块面包就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真的是实验室!

乔连连特别激动,她想起那些带空间的小说,连忙用力想“我要进去,我要进实验室”。

下一刻,她就被天旋地转包围,手中的破水壶掉在地上,整个人像烂泥似的瘫软了下去。

好大会子,乔连连才缓过来。

她心有余悸的捡起地上的面包,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够资格进实验室,还是根本就不能进,不过能拿实验室里的东西还是不错的。

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做研究的秘密基地,里头物资丰富不说,还有许许多多的保命物件。

要不是……她一时大意被人骗了出去,也不会在这里了。

想到过去,乔连连的眼神有些发冷,身上透出肃杀的气息。

她努力那么多年,为乔家做了无数贡献才换来了家主之位,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就死了,也不知道她的那些死对头会不会高兴地笑死过去。

突然,主屋传来了小小的动静,乔连连耳力颇好,一下子就听到了。

她迅速转过身,正看见顾鹊捧着一坨布往门后的旮旯里藏。

“这是在做什么?”乔连连把面包往怀里一揣,走了过去。

“没,没做什么。”顾鹊异常慌张,小脸上满是不安,想要把布坨塞进旮旯里,结果布坨十分不给面子的掉了出来。

乔连连捡起来一看,这不是顾歌刚才穿的裤子么,怎么在这里。

她皱起眉头进了里屋,正好看到顾城在笨手笨脚的给顾歌穿裤子。

一看见她,几个孩子的表情全都凝固了,也就一个顾城面色不变,但双手却用力的攥紧,像是在极力克制忍耐着什么。

“呜呜呜,娘不要打歌儿,歌儿不是故意尿裤子的,歌儿知道错了。”顾歌突然嚎啕大哭。

旁边的顾钟和顾楼都瑟瑟发抖,但仍有意无意的把顾歌往身后护。

乔连连的鼻尖有点酸。

原主性格古怪且暴戾,遇到点小事都恨不得打孩子一顿,如尿裤子这种大事发生,能把顾歌抽的全身青紫。

也难怪刚才几个孩子那么害怕。

乔连连长叹了口气,上前推开顾城,把穿反的裤子正过来,再仔细的给顾歌穿好。

“哭什么,不就是尿裤子了么,待会洗了就好了。”她轻声道。

顾歌的哭声渐渐止住,她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十次的哭里有八次是因为挨打或畏惧挨打。

如今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袭,反倒是收获了后娘的轻声细语,顾歌迷茫的抬起头,盯着乔连连,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乔连连抿嘴一笑,摸了摸她的头。


乔连连娘俩抬着羊回到家,就开始着手杀羊。

一般人家的农妇是不敢杀羊的,但凡是大型一点的动物都得找专门的屠夫。

但乔连连却不怕,前世在乔家,她研究了二十年的人体骨骼脉络,连带着猪牛羊也了解不少,虽然不如老屠夫那般熟练,但剥皮放血却不在话下。

于是,五个孩子,大的小的站成一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后娘,把一头羊剥了皮,剁下四肢,再把其他部位砍成小段,堆放在一起。

刺激,不敢置信,同时又透着一丝丝的期待。

“娘,这羊……是要吃肉吗?”瘸腿小顾楼眼巴巴的问。

他是几个孩子里城府最浅,最贪吃的一个,也就他敢在这时候询问满身是血的后娘了。

“不吃肉还能干啥。”乔连连爽快的笑了,“你们还站着不帮忙,是要累死我吗?鹊儿去烧水准备焯肉,老大过来把四个腿挂悬梁上,”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锅里已经咕嘟上羊肉了。

老宅太破,原主手艺也不好,家里并没有什么调料,但羊肉这种东西要是做不好,味道还挺呛人的。

乔连连只能去外面站了站,刚好看见一个面善的婶子,她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刘婶子。”

“哎,是老三家的啊。”刘婶子手里捏了两把葱,有些讶异。

这半年,乔连连因为虐待几个孩子,在村里名声很差劲,许多人都不愿意跟她讲话。

但刘婶子心软,认为她年纪小小也不容易,再加上两家是挨着住的邻居,她也不愿意跟乔连连交恶,就和善的问她,“啥事啊?”

“是这样的婶子,我不是捡了个羊么,想煮肉给孩子们吃,但是家里没啥调料,现买也来不及,能不能找你借点。”乔连连有些羞赧。

见过借钱借车的,没见过借调料的。

好在刘婶子只是怔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好嘞,我这就去给你拿。”

乔连连在门口站了一会,刘婶子就带着一小把料过来了,“这是八角,桂皮,再放点白芷和花椒,炖肉可香了。”

到最后,连手里的小葱都分了她一半。

乔连连连连道谢,刘婶子摆了摆手,就回了自己家。

关上门,刘家当家的站在院子里问她,“咋的?隔壁那个女的又打孩子了?”

“没有,给孩子们炖肉呢,没调料找我借一点。”刘婶子笑呵呵的,“难为她能想起来给孩子们做吃的,比以前强上不少。”

刘大叔却没多少好气,“我看别是她自己吃肉,给孩子们啃骨头,这娘们心肠老坏哩。”

刘婶子笑着拍了他一下,却也没反驳,两个人回了正屋。

老宅门前,乔连连叹了口气。

她耳力好,前后听了个完全,心底忍不住感慨,原主以前到底是多么天理不容。

一阵肉香味飘至鼻尖,乔连连赶紧扯回思绪,把调料洗洗扔进了锅里。

想了想,她又从实验室里拿了一瓶酒,虽说是国外的威士忌,不是料酒,但往锅里浇上两滴,膻腥味还是去掉了不少。

等到水再次沸腾,乔连连把锅盖盖上,又让顾鹊把柴火抽掉两根,降低火量。

顾鹊没说话,但全都照做了。

她现在没工夫忌惮厌恶这个后娘,小姑娘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那一锅香喷喷的羊肉身上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吃到多少,但那么香喷软烂的肉,就是只咬上一口,那也值了!

乔连连瞄见顾鹊的眼神都直了,就知道这个小姑娘在想什么。

她也不戳破,叮嘱了顾鹊两声便走出了厨房,正好看到老宅的大门被撞的叮当响。

与此同时,一个中年妇女的哀嚎声响起,“哪个狗日的,把我们的羊给偷了,那是我们的羊啊,我们的。”

乔连连的眉头立时竖了起来。

前头她才抬着一头羊回来,转眼就有人说羊被偷了,这打的什么算盘,简直一望便知。

不过,想占她的便宜,怕是有点困难。

乔连连眼珠微转,三两步走进主屋,指着厨房里的肉味,对着顾歌一顿诱惑。

“我的羊啊,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羊。”

外头的哀嚎声仍在继续,破旧的老宅大门却已抵挡不住如此暴力,随着一声“咔嚓”,大门打开,张婶子和其儿子踉跄着冲进了院内。

紧随着的,还有一些看热闹的顾家村村民。

张婶子一进来就看见挂在悬梁上的四个腿,还闻到了厨房传来的肉香,不禁疯狂咽唾沫,同时暗暗庆幸自己竟然想了这么聪明的法子,不仅能拿走羊肉,还能狠狠地羞辱这小贱人一番。

“我的羊啊,没想到竟是被你偷走了。”张婶子一掐大腿,双眼含泪,“我大早上放在山头的笼子里进了一头羊,当时我一个人力气小,拿不走,所以特意下来喊老二跟我一起去拿,结果转眼羊就没了,那可是我的羊啊,顾老三家的,你平日里虐待孩子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偷上东西了,难怪顾家要把你赶出来啊。”

这一番话不仅污蔑了乔连连,还拿她被顾家赶出来说事儿。

再加上乔连连之前对孩子们的行为,许多村民都在交头接耳,不外乎是骂乔连连不要脸。

乔连连听在耳中,没有任何慌张,反而十分镇定的走到院落里,淡淡道,“张婶子这话说的可就无稽之谈了,你的羊没了可能是跑了,怎么就能赖在我的身上,难不成我就那么巧捡到了你的羊?”

“我看不是你捡的,是你故意偷的。”张婶子拍着大腿叫骂,余音能拖十里长,“你就是个小偷,贱人。”

“张婶子这话过分了。”乔连连的脸耷拉了下来,“如果我捡到的羊就是你的羊,那以后大家都不要吃猎物了,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的。”

“你……”张婶子被怼的一噎,好大会子才道,“我记得那头羊,特别大,特别肥。”

乔连连目光在悬梁下挂着的羊腿上转了一圈,腹诽道,当然肥了,看这四个腿就知道。

这时候,顾歌忽然摇摇晃晃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她一边走还一边奶声奶气的道,“白,白色的小羊羊,肥,肥肥的大腿腿。”

“对,我家的那只羊,又白又肥,角还特别大,一定是你杀了我们的羊。”张婶子灵机一动,大声道,“快点把羊还给我们,快点。”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