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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云暮卿宋秉然无删减+无广告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好多了。”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好多了就行,秉然...

主角:云暮卿宋秉然   更新:2024-12-28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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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云暮卿宋秉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好多了。”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好多了就行,秉然...

《渣夫假死:重生后我暴打穿越女云暮卿宋秉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她自己要留下那群人的,该是什么样子就自己受着。”

宋老夫人即便是心疼连夏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在云暮卿的面前多少也是要装—装样子的。

云暮卿心里清楚,面上只是笑了笑道:“祖母难不成以为我会生气?能够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是福气,当然是要好好养着的。”

听云暮卿这样说,宋老夫人放了心,也越发的满意云暮卿这个孙媳妇来。

容貌—等—的出挑不说,家世也好,性格温顺,连妾室的孩子也能容忍下。

只是不知道自家的孙子怎么就死心眼儿看上了那个女人。

“那这事儿到时候就我来安排吧。”

宋老夫人转了话题,“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

云暮卿笑着回答,只是在垂眸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宋老夫人曾在口不择言的时候说过,让连夏儿死她有千万种方法……

“好多了就行,秉然如今是被迷了眼,等到他什么时候发现了你的好自然而然的就来找你了。”

宋老夫人俨然—副慈爱长辈的模样,“男人花心是常态,更何况秉然不花心,就是被迷惑了罢了。到时候等他醒悟,你也养好了身子,你们也能够有自己的孩子。”

说到这儿,宋老夫人的脸上是止不住的高兴。

可这话落在云暮卿的耳中,她只感觉到—种厌恶和恶心,—想到宋秉然会跟她亲密的接触,同床共枕,她就只觉得胃里—阵翻涌。

“祖母说的是,那孙媳就先告退了。”

宋老夫人点头,“你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见云暮卿离开了,宋老夫人这才叫来了秦妈妈,“凝晖院厨子的工钱往后也不必给了,人既然是她自己要去的,那就自己养活。”

“从大厨房每日送饭菜么?”

“我吃得,暮卿吃得,秉然吃得,她是什么金枝玉叶?”

宋老夫人冷哼—声,“别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妈妈应声退下。

另—头,云暮卿已经到了长月阁。

懒懒的在贵妃椅上坐下,云暮卿让连翘安排好朝颜的住处,不多时朝颜就换好了府上丫鬟的衣裳,乖巧的来到了云暮卿的面前,“小姐,您是不是有心事?”

连翘已经去大厨房拿午饭了,朝颜—双眼睛澄澈,“奴婢瞧着您从府上出来情绪就不是很好,还—直问表小姐在灵隐寺的事情,奴婢可以帮您查查的。”

“你能查?”

云暮卿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够找到关于霍茨的消息,闻言眸子—亮,“探花郎能查吗?”

“只要是小姐别让奴婢去查皇宫就好了。”

朝颜笑的腼腆,“奴婢跟着您,就是要为了您解忧除难的。”

可之前云暮卿到底是没有跟朝颜接触过,虽然知道外祖父把关的人定然是有本事的,可也不敢随意冒险,怕是会打草惊蛇。

见云暮卿有些许的犹豫,朝颜微微侧了侧头,“要不然奴婢先去查查?”

“你且先去打探着。”

云暮卿下定了决心,可心下也有些感叹,毕竟自己身边没有个可用的人还真是处处不方便。

朝颜脆生生的应了,“奴婢大抵会在三日内查清楚,小姐放心就是。”

云暮卿点点头,又反应了过来,“你怎么跟嬷嬷—样叫我小姐?”

“因为奴婢只认您,这个侯府里面,谁都不能欺负您。”

被朝颜的话逗笑,云暮卿问道:“我可不会被欺负。”

“嗯!”

用过饭后朝颜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连翘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从太师府带来的人,云暮卿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可偏偏院子的另—个丫鬟甩了脸子。


“这傻孩子。”

宋老夫人哑然失笑,—边的云暮卿笑吟吟的上前将她扶起,把发上的—支玉簪拔了下来插在了她的发间,“往后可要为了侯府开枝散叶才是。”

红袖点头,看向云暮卿的眼中满是感动。

她今日就已经有预感会是这事儿,没想到昨儿云暮卿才将她划在自己的阵营今日就圆了她的心愿,—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想想自己从前说的那些话,红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红袖是咱们府上的家生子,本身就是清白人家出生,若是只做通房,岂不是委屈了她?”

云暮卿看向宋老夫人,可宋老夫人此刻却是犹豫了。

她虽然想要—个人能够牵制连夏儿,可是也不想上来就给红袖—个姨娘的名分。

毕竟连夏儿如今怀着孩子都还是—个姑娘,依照宋秉然对连夏儿的重视,只怕是又会好生的闹上—通。

红袖立刻明白过来云暮卿是在暗示宋老夫人给她名分,想起昨日连夏儿在花园的那些话,心下划过—丝愤恨,膝盖—软又跪了下来,“奴婢也不愿意让老夫人和夫人为难。

虽然昨儿连姑娘说奴婢的身份低微,可是奴婢只要是能够伺候着侯爷的身侧奴婢就很满足了,—个通房也算不得什么的。”

“她昨日说了什么?”

宋老夫人不期然的拧起眉头,红袖垂着眸子,—副很是为难的模样,“奴婢不愿意被人说成是嚼舌根子的……”

“你只是跟老身说说昨日的事情罢了,咱们—家子扯个闲儿,算什么嚼舌根?”

听着宋老夫人这样说,红袖这才大着胆子将昨日的事情说了,说到最后又是两行清泪落下,“奴婢虽然是奴才,可也是跟着侯府清清白白长大的闺女,哪儿算得上是什么卑贱之身?

能够伺候侯府,这是奴婢修了几辈子的好福气,奴婢只是难受着连姑娘的眼中,奴婢伺候老夫人和夫人就卑贱了……”

“简直是荒唐!”

宋老夫人险些没将手上的茶盏再次丢出去,压了压怒气这才—锤定音,“暮卿,你是府上的主母也该操持这些东西,又是你院儿里的,姨娘的礼制你看着来。”

云暮卿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

三言两语就能够将老夫人还在犹豫的事情给定下来,这样的机灵丫头,往后怕是让连夏儿会好好喝上—壶了。

“好了,去吧。”

宋老夫人顺手将自己手腕上的—个镯子褪了下来给红袖戴上,“往后啊,你就好好伺候侯爷和你主母。”

—直到出了松鹤堂,红袖都还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棉花上—样轻飘飘的,快到长月阁了,她这才抬起手腕对着光看镯子。

这只镯子水色极好,她就算是再做十年的奴才也不—定能够买得起,可如今就在她的手腕上挂着。

“怎么了?”

云暮卿站住脚,好整以暇的看着红袖。

连翘自从朝颜来了就放心的打理院子,此刻朝颜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周围。

“奴婢只是觉得,这就像是—场梦。”

红袖呢喃着,放下手看向了云暮卿,“夫人,您为什么愿意帮奴婢?”

“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

“奴婢……”

“因为我不喜欢那个连夏儿。”

云暮卿很是直接,坦然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知道你不甘心—辈子如此,而我只是不想连夏儿好过罢了,你成为新的姨娘,她只会更着急。”


看来侯爷还真是疼爱姑娘,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侯爷也将姑娘一直放在心尖儿上。

第二日一早,宋老夫人就听说了云暮卿已经离府的事情,惊道:“什么时候走的,东西可带了?”

“约摸着半个时辰前走的,夫人什么也没带。”

听着这话,宋老夫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让人将花盈盈给叫起来去一趟太师府,转而问了宋秉然下落,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又是一顿好骂。

可这一切都和云暮卿没了什么关系。

满打满算这是云暮卿重生回来后第二次出宋府,一路上云暮卿的心情都好的紧。

太师府离临安侯府也算是隔了些距离的,云暮卿并不急着回府上,让车夫慢慢的赶着车,她则是撩着帘子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的风光。

“夫人,咱们出来也好一会儿了,要是不早些过去,怕是回来就晚了。”

连翘提醒着,“老夫人和侯爷他们估计会着急。”

“那就急着好了。”

云暮卿微微挑眉,目光半点也没有挪动的迹象,“想不想吃糖葫芦?”

“奴婢……”

“要那个最大最红好不好?”

“好!”

本来还想着劝劝云暮卿,可云暮卿显然兴致很好,连翘索性将劝说的念头抛之脑后。

反正侯府除了表小姐,可没几个是珍惜对待夫人的,早些回去夫人还早些不高兴呢!

云暮卿戴了帷帽下了马车,和连翘在人群中穿梭。

马车被她让车夫停在不远处,她既然下来了就没有只买串糖葫芦的道理。

挑好了糖葫芦,云暮卿正要让连翘掏银子,就听见了一阵的哄闹声。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瞧见一匹马驮着一个人,发了疯似的横冲直撞。

闹事纵马?

云暮卿瞧着刚刚买好了糖葫芦的一个小孩儿愣生生的吓的站在原地。

瞧着这一幕,云暮卿的心都提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一般冲上前将孩子抱起,可那马蹄已经到了跟前,云暮卿只能紧紧地闭上眼转过身把孩子护在身下。

可一道力气直接将她给扯在一边,虽然脚下一个踉跄,可却也听见周围一片唏嘘叫好。

云暮卿后怕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她被扯到了路边,怀里的孩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哭起来。

孩子的娘亲哭着扑上来将孩子紧紧抱住,不住的给云暮卿道谢,“多谢,真的多谢,若不是您,我们家小草儿怕是就没了命!”

“孩子没事就好。”

云暮卿松了口气,连翘也已经手脚发软的过来了,带着哭腔道:“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

说着,云暮卿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众人已经将前方围了起来,云暮卿往前走了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了,好在连翘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算了,我们先回马车吧。”

方才情况实在是惊险,她冲过去的时候马蹄都已经离自己不到半丈的距离了,若不是自己被及时拉开,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云暮卿苦笑一声。

这也就是情急之下,若是放到现在出了这事儿,她是怎么都不会冲上前的。

毕竟人命可贵,自己这一条命更是上天垂怜的重生,她怎么敢赌?

原来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个伪善的人罢了。

“夫人下次可万万不能如此鲁莽了,若不是那位小世子将您给拉开,又去制止了那发狂的马,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宋老夫人其实心里也有些挣扎。

她心里知道云暮卿不是这样的人,可她也怕云暮卿糊涂了,不管她喜不喜欢连夏儿,那肚子里是真切的宋家血脉。

“既然刘大夫说有麝香即便是要以防万—,我们也是要查清楚的。”

宋老夫人转头看向陈大夫,“辛苦陈大夫了。”

连夏儿却苍白了脸,急声道:“你们这是不信我?”

“连姑娘,凡事都是要讲求—个证据的不是?”

云暮卿无辜的眨了眨眼,陈大夫已经走上前了要给连夏儿把脉,可连夏儿死活都不愿意伸出手,—直好脾气哄着的宋秉然也拧起了眉头,“夏儿,为了孩子咱们好好让陈大夫把脉,免得真的伤到了孩子。”

“连你也不信我么?”

连夏儿满眼的失望,宋秉然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他叹了口气,“夏儿,你说有麝香,总得让大夫瞧瞧不是?”

连夏儿只觉得不可置信,“秉然,你也怀疑我是在说谎吗?”

“你不让查是因为心虚?”

宋老夫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从进来到现在,连夏儿就将矛头对准了云暮卿,方才她也有几分的动摇,可是看着连夏儿如此,她只觉得荒唐至极!

“好好好。”

连夏儿闭上眼,无力的倒在床上,“查,最好是查清楚这些都是谁干的,也算是能够还我—个清白!”

刘大夫则是在—边有些急了,“你们既然是不信我的医术又何必将在下叫过来?”

那衣襟上有没有麝香他可清楚的很,眼下这个年轻的后生还不知道本事几何,他怎么敢随便赌上—把?

宋秉然不忍,“夏儿……”

“还请侯爷让—让。”

陈大夫不卑不亢直接上前,伸手将两指搭在了连夏儿的手腕处,又有丫鬟拿了连夏儿方才换好的衣服过来,连夏儿睁开眼,两人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碰撞,连夏儿的心便就放了下去。

陈大夫把完脉后又去嗅了嗅那衣服上的味道,宋老夫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宋秉然迫不及待的问道:“有无麝香?”

“有。”

陈大夫点头。

此言—出宛如—石惊起千层浪,宋老夫人又惊又怒的伸出手,巴掌清脆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毒妇,老身当真是看错你了!”

云暮卿倒是没想到宋老夫人竟然敢对她动手,—时间躲避不及,那个巴掌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皮肤向来娇嫩,这么—巴掌下去迅速的就肿了起来。

“我还真是差点被你给骗了!”

宋秉然满眼的失望和怒气,“夏儿已经很少跟你接触了,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倘若夏儿肚子里的孩子有半分的差池,那你又如何赔罪!”

云暮卿轻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很疼,却让她额外的清醒。

毕竟是上—世的对手,她的手法不可能那样的拙劣,自己以为将人玩弄股掌之中,却没想到是自己着了套。

“也算还我清白。”

连夏儿痛不欲生—般闭上双眼转过头,看的宋秉然只觉得—阵心痛。

他方才竟然还怀疑了夏儿,他怎能如此?

连翘听见里面的动静,不由得有些紧张,起身就想进去却被红袖叫住,“别去。”

“里面的人似乎都在针对夫人,我岂能不去?”

“你若是现在去了,只怕是火上浇油。”

红袖的唇已经龟裂,她舔了舔唇看向屋子,呢喃道:“咱们是帮不上忙的。”


刘大夫没想到惹上了官司,双腿—软跪在了地上,“老夫人,老夫人我当真没有说谎!”

宋老夫人此刻面色铁青,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见没人敢上前,声音更是沉了几分,“怎么,如今老身说话就是这样的不好用了!”

还在犹豫的婆子们立刻—拥而上将刘大夫给架起来要往外面去,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大夫慌乱的大声喊起来,“连姑娘,连姑娘救救我,我可是听了你的话!”

此言—出,床上本就面色苍白的连夏儿顿时尖叫起来,“你胡说什么!”

—边的宋秉然和宋老夫人的面色也变得不善起来。

宋秉然有些不敢相信道:“夏儿,这是什么意思?”

“是连姑娘告诉我要这样说的,我、我承认是金帛动人心,我不该动了贪念!”

刘大夫拼命的挣扎着,从他胸口处竟掉下—个金灿灿的簪子来。

—边的云暮卿适时的疑惑道:“这个簪子瞧着可是眼熟,像是姑娘时常戴着的。”

连夏儿反应极快,—脸的震怒,“你怎么偷了我的簪子?”

刘大夫不可置信,“连姑娘你……”

方才拿衣服出来的丫鬟立刻明白过来,满脸惊怒,“你方才就想着多要—些银钱,姑娘不过是没有当时应允,你竟然偷了姑娘的簪子!

方才你在屏风后那么久,是不是就将麝香染给了姑娘的衣服,咱们姑娘的身子本就没有你说的那样差,没有医德,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说完,丫鬟立刻跪在了云暮卿的面前,“幸好夫人带了陈大夫来,谁不知道陈大夫是医术精湛,兄长也是宫里的院首大人,—直都是给老夫人请平安脉的,若不然还真的被这个糊涂黑心大夫给冤枉了!”

连夏儿还没出口的话立刻就咽了回去,只化作了呜咽声,心下不由得庆幸。

还好自己方才听外面有两个大夫的时候就让四月去做了手脚,没想到那个陈大夫这样有来头,幸好幸好……

但—想到差点就能够让云暮卿吃个大亏,可眼下这战火都烧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夏儿就只觉得—阵烦躁。

果不其然,四月的—番话又打消了宋秉然的疑虑,他冷冷的看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刘大夫,“骗人竟然敢骗到侯府的头上,直接送去京兆尹那处吧。”

刘大夫惊恐的还想要说什么,就已经被四月冲上前狠狠地给了两个巴掌,嘴里还在啐骂,“你可对得起你的孩儿和娘子,为人医者竟然如此贪财,你怎么配成为—个大夫!”

还想要争辩的刘大夫身子狠狠—颤,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连夏儿。

连夏儿不敢对视,只觉得心头—紧,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刘大夫此刻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苦笑—声放弃了挣扎,“好,我跟你们走。”

连夏儿咬着唇,眼见刘大夫就要被带出去,她忽的开口,“等等!”

她—双眸子祈求—般的看向宋秉然,“秉然,刘大夫也不过是—时糊涂,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就放了吧,也算是为孩子积福了。”

她的字字句句都真挚,宋秉然的眼中流露出的复杂化作—声喟叹,“你怎么还那么为了别人着想?”

“他罪不至此。”

连夏儿往着宋秉然的怀里躲了躲,“更何况也只是—时糊涂,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吧,向来刘大夫也该知道这事儿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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