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曜阿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舞姬乔女凌曜阿乔全局》,由网络作家“凌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纯贵人还是被押下去了。她被当着满宫人的面打断了双腿,丢到了冷宫辛者库。是凌曜的意思。连带着贵妃,都被罚了半年俸禄。后宫之中顿起流言,说我将取代贵妃地位,甚至有角逐后位之势。一时间,来巴结我的妃嫔侍女、太监嬷嬷不计其数,以至于前朝臣子,都有费力来见我一面者。这臣子之中,我独独接见了一人。是新晋的探花郎,周运。“乔嫔娘娘安。”我抿了口茶,对下跪俯首的少年一笑,“神态倒是像极了你兄长。”周运脸色一白。我不置可否,只淡淡勾着唇角。刚嫁给周承光的时候,我就知道周运不是个安分的。果不其然,周承光刚死,周运就迫不及待地顶替了他哥哥的探花位,什么兄友弟恭、骨肉亲情,都不如真金白银来得痛快。可怜周承光那傻子,苦读了二十年,都抵不过一纸莫须有的作弊状。...
《舞姬乔女凌曜阿乔全局》精彩片段
纯贵人还是被押下去了。
她被当着满宫人的面打断了双腿,丢到了冷宫辛者库。
是凌曜的意思。
连带着贵妃,都被罚了半年俸禄。
后宫之中顿起流言,说我将取代贵妃地位,甚至有角逐后位之势。
一时间,来巴结我的妃嫔侍女、太监嬷嬷不计其数,以至于前朝臣子,都有费力来见我一面者。
这臣子之中,我独独接见了一人。
是新晋的探花郎,周运。
“乔嫔娘娘安。”
我抿了口茶,对下跪俯首的少年一笑,“神态倒是像极了你兄长。”
周运脸色一白。
我不置可否,只淡淡勾着唇角。
刚嫁给周承光的时候,我就知道周运不是个安分的。
果不其然,周承光刚死,周运就迫不及待地顶替了他哥哥的探花位,什么兄友弟恭、骨肉亲情,都不如真金白银来得痛快。
可怜周承光那傻子,苦读了二十年,都抵不过一纸莫须有的作弊状。
丢了功名丢了命。
夜里凌曜召幸我的时候,突然盯着我小腹出神。
他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抚了上去。
像是怕惊扰到什么珍宝。
“乔娘,为孤生个孩子。”
先皇后死后,凌曜后宫便再无所出。
身为帝王,既无内忧外患,便只有储君公主这些事。
从古至今,无人例外。
凌曜眼瞳极亮,含着浓浓的期许。
我弯了弯唇角,“不要。”
闻言,凌曜挑眉,脸上满是温柔,“哦,为何?”
我嘟了嘟嘴,撒娇道,“乔娘只是一嫔位,即便生了小皇子小公主,也不会轮到乔娘抚养,既如此倒不如不生呢。”
凌曜也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到他耳中,倒成了调情撒娇的甜言蜜语。
他捏了捏我鼻尖,语气宠溺,“乔娘嫌孤给你的位份不够高?”
“正好后位空虚,孤让你做皇后何如?”
我佯装思考,“皇后……听起来不错。”
顿了顿,又话锋一转,“可做了皇后,总要受教条约束,乔娘爱玩乐,是吃不了苦的。”
凌曜哼笑,揽住我的腰,“这有何妨,有孤在,岂会累着乔娘半分?”
我不答话了,羞恼地埋在凌曜颈窝中。
次日起身,凌曜直接下旨,封我为贤妃,四妃之首。
风光荣宠无限。
我穿上陌生的四妃服制,镶金戴玉,却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走上最高的宫墙,替周承光看了他最挂念的江山天下。
鼻尖有些酸涩,今日风有些大,吹得我想流泪了。
“乔娘。”
凌曜站在高处,朝我伸手。
看着这张夜夜同我翻云覆雨的脸,我忍不住有些恍惚。
周承光死时,正是他最意气风发的年纪。
他本该仕途坦荡,流芳百世。
都怪凌曜。
都是凌曜害的。
我眼前蓦然开始迷蒙,身子不由自主地前仆。
等再回神时,一把锋利的匕首竟出现在我掌心。
刀尖,刚刚好停留在凌曜肩头。
不过,到底是多年盛宠。
贵妃这一闹,凌曜竟三日没召幸我,不知在心虚什么。
在宫中,宠爱决定了妃子的地位。
凌曜的消失,连带着我的日常用度也紧缩了起来。
宫人们开始暗自讨论,我约莫是失宠了。
可他们不懂。
一时的冷落,更说明了凌曜的挣扎。
他必定要在我和贵妃间做个抉择。
我不急,因为急的是凌曜。
闲下来的时候,我就跳舞。
后宫佳丽虽多,大多却被宫闱磨平了棱角,不比春莺楼姐妹,能歌善舞,余音绕梁。
我喜欢跳胡旋,西域服饰多轻薄沙丽,裁剪身段曼妙。
关雎宫三日奏乐,甚至传到了贵妃宫里。
听闻贵妃冷冷讥笑,称我狐媚下流。
我浑不在意,既然贵妃都知道了,那凌曜,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尔。
十五宫宴那夜,我告了假,留在关雎宫里喝酒。
喝的是从春莺楼带出来的烈性米酒,甘甜辛辣,两杯下肚便已有了醉意。
我喝得双颊酡红,燥热的掀开了衣襟,露出小片瓷白肌肤。
借着酒劲儿,我穿上舞衣,哼着曲子跳了首胡旋。
传来一道推门声,我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果然来了。
我软着嗓子唤他,脚踝一歪,倒在凌曜怀中。
“陛下……乔娘,孤来晚了。”
凌曜轻轻抚上我的脸侧,语气中似有些歉意。
“他们说你染了时疾,如今可好了?”
我眼眸半睁半合,水光潋滟,艳色极姝。
抬手,扯了扯凌曜的衣袖,似嗔似怪,“乔娘染没染疾,陛下竟还不知?”
“不过是深宫孤寂,乔娘多日难见陛下,便耍了些女儿心性而已……”说完,我软软勾住凌曜脖颈。
男人垂眸盯着我,目光灼灼深远,像夹杂着千言万语。
他揽住我的肩,良久,轻叹一声,“你真像她。”
我心尖儿抽了抽。
像她,像谁?
反正绝不是贵妃。
恍神间,凌曜的吻落了下来,热情又猛烈,带着极浓的思念。
我闭眼回应他。
天生媚骨的舞姬,自也对男子动情处了如指掌。
凌曜以为他掌控着我,却不知,他的欢乐,也被我捏在指尖。
我记住了凌曜身上的每一处肌理。
来日,亲手剔其骨、削其肉时,才能更顺利也。
委身勾栏的第十年,终于来了个愿意替我赎身的傻书生。
他不嫌我卖笑歌舞,不恼我天性爱玩。
只知道羞赧地牵过我的手,“阿乔,余生有我护你。”
傻书生等了三年,终于如愿进了殿试。
熟料太监送回的,只有一具尸体。
当晚,我翻出了封尘已久的舞衣。
次日,宫中多了一位贵人。
“今日江南织造上贡了一箱东珠,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凌曜将我揽在怀里,掌上托着沉甸甸一只妆奁。
每颗珠子晶莹圆润,一看就是民间百年难见的珍品。
见我不答,凌曜笑起来,抚了抚我的唇瓣,“东珠者,世间至美也,唯有乔娘容色,方能与其相配。”
我软软嘤咛,“陛下对乔娘真好。”
凌曜呼吸一重,指尖下移,停在我心口。
他挨近我耳垂,吐息灼热炙人,“乔娘今夜准备跳什么舞?”
“孤想看霓裳羽衣。”
我佯装羞涩,小声道,“霓裳羽衣是前朝杨妃爱跳的,乔娘不敢僭越。”
凌曜轻哼,似乎不愿再等,握住我的手腕压了下来。
他唇边含着浅浅的笑,低头在我唇上掠了一下。
“有孤在,谁敢说你僭越?”
我低低呜咽,埋头伏在凌曜胸膛。
任由他手掌拂动,褪去了肩头新制的纱衣。
芙蓉帐落,凌曜的眉眼染上些潮红。
明黄的龙袍四落,压出了深深的褶。
我用力拽住,娇娇唤着陛下。
凌曜嘶了一声,掐住我腰肉,低哑着嗓子道,“明日孤升你为贵人可好?”
“赐居关雎宫,只你一人居住。”
我呜呜点头。
凌曜以为我害羞,笑着又吻上来。
他爱抚摸我的肌肤,尤其心悦我的手腕。
那段骨肉曾日日涂抹着上好的香膏,温润软滑如凝脂。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子,爱极了我的双手。
他又傻又天真,像个二愣子。
他会红着脸叫我阿乔。
即便过得再拮据,也不忍我做一点重活。
那样一个男子,平生所求,不过一个功名。
可他却死在了金榜题名前夕。
杀他之人,正是他曾瞻仰无比的帝王。
凌曜。
贵妃好整以暇,似乎笃定我会乖乖喝下。
我沉默片刻,慢慢红了眼眶,叩首道,“乔娘身份低微,何德何能得到贵妃娘娘的恩赏。”
“乔娘惶恐。”
闻言,贵妃挑眉,“这么说,你是不肯喝了?”
殿中气氛一滞,连纯贵人都大气不敢出。
是贵妃动怒的前兆。
贵妃嗤笑,淡淡道了二字,“贱人。”
嬷嬷会意,上前抬起我的脸,重重扇了我两个耳光。
我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下来。
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
我随行的侍女没一个敢替我出头。
也对,满宫之人,谁愿为了一个舞姬,去触怒最得圣心的贵妃。
贵妃观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她不肯,你们就不会给她灌下去?
非要贵妃娘娘动怒。”
纯贵人连忙狗腿地命令。
嬷嬷会意,掰开我的下巴,拿过汤碗就要灌。
滚烫的药汁洒了一片,烫得我唇瓣生疼。
我死死咬牙,只为了坚持一会儿。
马上,马上,凌曜就要来了。
他下朝后,习惯先来储秀宫。
贵妃显然也想到了,她无比嫌弃地瞥了我一眼,抬手制止了嬷嬷,“够了。”
“一片狼藉的,待会陛下来了,瞧见该说什么。”
嬷嬷惶恐地停手,“娘娘恕罪,那这药……”贵妃冷哼,起身整了整衣裳,“还要本宫说几句?
废物。”
嬷嬷一听,急忙收理了这些东西。
下一刻,储秀宫外传来大太监的唱喝,凌曜来了。
贵妃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呵斥道,“赶紧把她弄出去!”
不待我挣扎,嬷嬷就架起我的手臂,强行把我抬去了偏殿。
刚好和凌曜擦肩而过。
“今日之事,贵人若吐露了出去,还请掂量后果,您说对否?”
嬷嬷笑里藏刀地威胁我。
我虚弱颔首,“请嬷嬷和贵妃放心。”
贵妃势大,对付她,不能急于一时。
她以为,今日对我占了上风。
却不知到了夜里,凌曜又命我来侍奉。
见到我唇角的红泡,凌曜拧眉,似乎有些心疼地抬手抚了抚,“怎么弄的?”
我假意被吓到,急急地低下头,嗫喏道,“是乔娘自己不小心烫的,吓到陛下了。”
凌曜眸色一暗,“孤的乔娘从不喝热汤。”
“是谁?
贵妃?
纯贵人?”
我泫然欲泣,哀婉道,“陛下不要再问了,乔娘害怕……”凌曜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用力一拍,“孤就知道!”
“孤早听闻贵妃娇纵跋扈,却不知她竟连你都敢动!”
凌曜起身披上外袍,眉眼冷冽肃杀。
“去传贵妃。”
片刻后,贵妃姗姗来迟。
她原本笑意盈盈,看见我的时候顿时变脸。
凌曜把我抱在他膝上,居高临下。
已然地位颠倒。
凌曜面色阴沉,盯了贵妃一会儿,方缓缓开口,“乔贵人何其无辜。”
“也要遭你毒手。”
贵妃立即辩驳,“臣妾不知陛下何意!”
凌曜哼笑,“你纵容恶奴,烫伤嫔妃,逼其喝避子汤,满宫宫人都瞧见的事,孤哪件冤枉了你?”
贵妃梗着脖子,眼眶却红了,“陛下既不信臣妾,那臣妾也毫无办法。”
“只能说一句清者自清,问心无愧。”
凌曜不言,神情沉郁地盯着她。
贵妃落泪,梨花带雨,哽咽道,“袅袅与陛下相伴数年,终究是不敌新人美妾,罢了,袅袅明白了。”
她低着头起身,身段柔软,悲戚哀切。
“陛下若厌烦袅袅,大可收回贵妃册宝,袅袅绝不多言一句。”
“只是从今往后,袅袅再不愿与陛下相争,会伤了我们的情分。”
凌曜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埋在凌曜怀里默默听完。
贵妃这招,叫以退为进,愿者上钩。
我幼时便懒得再用的伎俩,如今看贵妃自作聪明,倒是颇令人发笑。
我亲手酿了一壶米酒,凌曜来时,笑着给他斟了一碗。
“乔娘未入宫时,最爱这辛甜米酒,酒不醉人,而人自醉,陛下尝尝?”
凌曜抿了一口,神情微讶,而后夸我,“冷甜辛辣,比宫中御酒都妙上三分。”
两碗酒下肚,凌曜脸上已有醉意。
我扶他上榻坐好。
而后脱掉外袍,露出内衬的霓裳羽衣。
霓裳羽衣舞,我只给凌曜跳过一次。
这第二次,我跳得更加肆意。
轻薄的白羽随着我脚步飞旋,像一朵层层绽开的莲花,陷入永不醒来的梦境。
我初见周承光时,跳得就是霓裳羽衣舞。
彼时,那个傻乎乎的书生,只会红着脸叫好,然后念诗夸我。
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我听不懂,却觉得很好听。
周承光给我赎身那晚,背着一大袋银子,蹒跚地进了春莺楼的门。
我开玩笑说,以后只能给他跳一辈子霓裳羽衣舞。
熟料周承光却严肃道,“阿乔起舞,是为自己开怀,往后亦不必看旁人脸色,余生有我护你。”
我愣了愣,红着脸骂他傻子。
可周承光不傻。
他识大体,辨善恶,精文墨,志在江山天下。
凭什么,要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我心头酸涩,舞步踩得更飘逸。
凌曜看得痴了。
乐声铿地一停。
我随之落入凌曜怀中,像一只翩翩的蝶。
“阿巧……”凌曜下意识唤我。
这一次,我绝没听错。
是巧,不是乔。
我轻柔地抚上凌曜脸侧,音色温柔贤淑,“是我,曜郎。”
凌曜微怔,竟有落泪之势。
他紧紧抱住我,像是怕我不翼而飞。
“这是梦吗……阿巧,你走后,已七年不来我梦中……是我,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我们的孩子。”
他流下两行清泪。
天下最尊贵的帝王,居然也会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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