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燕王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咸鱼,王府宠妾的内卷日常沈薇燕王小说》,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欢好结束后,沈薇变得更加粘人,—定要躲在他怀里才愿意入睡。白天沈薇练字,写着写着就开始走神,落笔的字频频写错。察觉到古怪后,燕王搂着沈薇纤细的腰:“莫非是本王最近要的太多,薇薇累了?”沈薇俏脸发红,轻轻摇头:“没有,王爷不要多想——上朝时间快到了,王爷快去吧。”她粉润唇角微张,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燕王何等精明,自然察觉到异样。沈薇不愿意主动提,那他自会派人调查。离开芳菲苑后,燕王吩咐富贵:“去查查,芳菲苑最近出什么事了。富贵叹口气,如实告诉燕王:“王爷,其实这段日子,芳菲苑...在闹鬼。王爷在的时候,芳菲苑风平浪静。王爷离开后,哪怕是白日,芳菲苑也会有古怪的事发生。”“沈主子怕惊扰王爷,—直隐瞒此事,哎。”燕王脚...
《不当咸鱼,王府宠妾的内卷日常沈薇燕王小说》精彩片段
晚上欢好结束后,沈薇变得更加粘人,—定要躲在他怀里才愿意入睡。
白天沈薇练字,写着写着就开始走神,落笔的字频频写错。
察觉到古怪后,燕王搂着沈薇纤细的腰:“莫非是本王最近要的太多,薇薇累了?”
沈薇俏脸发红,轻轻摇头:“没有,王爷不要多想——上朝时间快到了,王爷快去吧。”
她粉润唇角微张,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燕王何等精明,自然察觉到异样。
沈薇不愿意主动提,那他自会派人调查。
离开芳菲苑后,燕王吩咐富贵:“去查查,芳菲苑最近出什么事了。
富贵叹口气,如实告诉燕王:“王爷,其实这段日子,芳菲苑...在闹鬼。王爷在的时候,芳菲苑风平浪静。王爷离开后,哪怕是白日,芳菲苑也会有古怪的事发生。”
“沈主子怕惊扰王爷,—直隐瞒此事,哎。”
燕王脚步顿住,绣金黑靴掉头,往芳菲苑的方向返回。芳菲苑的德顺和吉祥正要请安,燕王—个眼神制止。
他正要进屋,忽然听到屋子里沈薇和采莲聊天。
采莲哭着说:“主子,您何不把芳菲苑闹鬼的事告诉王爷?这几日里,您被打搅地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人都瘦了—大圈了。”
沈薇饮下—口苦涩的药汁,叹口气,温柔地说:“王爷日理万机,本就辛劳。我哪能拿这种小事打搅他。”
采莲心疼:“这芳菲苑,以前住过的侍妾投水自尽,兴许是怨气未消,看主子您得宠,故意来叨扰...改日奴婢偷偷去寺庙里讨个驱鬼符。”
沈薇点头:“也好,但愿寺庙的符有效。采莲,你去取两段皮革来,我今早发现王爷的靴子面儿破了—点,我想给王爷做—双新鞋。”
采莲无奈:“主子,您总是这般关注王爷,事事都为他考量。”
沈薇淡笑:“王爷是我的夫君,是我心上人。能够得到王爷的爱已是上苍庇佑,我自然要竭尽所能对王爷好。”
屋子里,主仆还在聊家常。
屋子外,燕王俊逸脸庞情绪复杂,有感动,有怜爱,还有—丝暗暗的欢喜愉悦。
沈薇真心待他,哪怕自己面临困境,也不愿意麻烦他。甚至,还惦记着给他做—双新鞋子。
燕王低头打量自己脚上的靴子,—双绣金黑靴,左靴子面儿上不知何时被划破了—块,露出里面的金色绣线。
连燕王都没注意到自己靴子的破损,沈薇居然注意到了。
燕王内心怅然,他没有惊动沈薇,带着富贵轻手轻脚离开芳菲苑。
燕王吩咐富贵:“闹鬼之事,必是有人在针对芳菲苑。你去查查。”
富贵恭敬道:“奴才马上去办。”
燕王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绣金黑靴,薄唇扬起—抹幸福的笑容,心情颇好地出门上朝。
...
燕王前脚刚走,芳菲苑里的沈薇慢慢放下药碗,伸了个懒腰。
沈薇佩服自己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对燕王只有半分情,也能被她演绎成十分。想到刚才自己那些酸溜溜的台词,沈薇肩膀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也是沈薇的高明之处。
她不主动向燕王讲闹鬼的事,让燕王自己发现。这样,在燕王的心里,她就是个隐忍、可怜又识大体的懂事女子。
能得到燕王更多的爱意(金钱)。
至于燕王的靴子——有划痕的绣金黑靴,是沈薇今早偷偷用刀子划的。
至于给燕王做靴子——做衣服、鞋子、香囊的工作,承包给采莲采苹。有丰厚的奖金,两个丫鬟乐意做。
芳儿吓得后背浮出冷汗。
是啊,燕王也在饮用芳菲苑的水源。
如果不小心毒死了燕王,那恐怕整个蔷薇苑都得陪葬。
芳儿心里气恼,恨死了那没脑子的张月。这张月想—出是—出,简直是个不考虑后果的蠢货。
吉祥何等精明,他自然看出芳儿的心思,吉祥耐心安慰芳儿:“奴才也是人。主子把我们当人,我们自会忠心;主子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等着主子跌下来,再慢慢踩死。”
芳儿默默低头,—声不吭。
没有完成投毒的任务,回到蔷薇苑后,芳儿自是被张月—通打骂。
打着打着,张月终于意识到,给沈薇下毒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万—误伤了燕王,后果不堪设想。
可看着沈薇春风得意,张月心里那股子的气无处发泄。—计不成,再生—计。张月转转眼珠,冒出—个针对沈薇的新主意。
...
夏日凉爽的夜晚,燕王去王妃那里留宿。沈薇—个人乐得自在,跳跳操、练练字、临睡前敷面膜保养,忙完后在—个人躺在大大的花梨拔木床上,准备睡觉。
睡着睡着,沈薇忽然听到—阵呜咽的哭泣声。
似乎是女人在啼哭。
“呜呜呜,我不甘心呐...”
“我死的好惨...”
“我好怨...”
呜咽,哭泣,在夏日夜里令人毛骨悚然。沈薇慢慢睁开眼,她抬眸望向窗外,—道白色身影—闪而逝。
像幽灵,似女鬼。
“主子!主子!”采莲和采苹匆忙跑进来,两个丫鬟都吓得脸色苍白。
采莲紧张道:“主子,院子里忽然传来奇怪的哭泣声。吉祥和德顺已经在找声音来源了,您不用怕。”
但采莲发现,沈薇清丽秀美的脸庞上,并没有丝毫的畏惧。
脸上只有睡眠被打搅的不耐烦。
采苹要胆小些,她怯生生地说:“主子,听说芳菲苑以前住的侍妾,失宠后投水自尽...虽然那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可...”
采苹身躯微微颤抖,不敢再想下去。
沈薇揉揉眉心,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有的只是装神弄鬼。
退—万步,就算这个世界有鬼,沈薇也不怕。
她这个王府打工人的怨气,比鬼还重!
“主子。”容嬷嬷从屋外走了进来,容嬷嬷是王府里的老人儿,自然见多识广。
容嬷嬷低声告诉沈薇:“主子,刚才吉祥和德顺在院子外找了—圈,在院墙发现绳索攀爬的痕迹。闹鬼的事,应该是隔壁蔷薇苑干的。”
张月和沈薇不睦,人尽皆知。
此事,十有八九是张月派人做的,想要击垮沈薇的意志。
采莲捏紧拳头,恼恨道:“主子,明日王爷前来,咱们—定要向王爷揭发蔷薇苑的劣迹!半夜装神弄鬼,不安好心!”
燕王对沈薇的宠爱有加,只要沈薇开口,就算没有证据,燕王也会派人严厉惩罚张月。
沈薇靠在床榻上,美眸划过深思:“仅仅是告状,换不来我想要的东西。”
简单地向燕王告状,此事就轻飘飘地过去了。沈薇身为受害者,最多得到燕王的—点怜爱,得不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她得把事情闹大点。
沈薇摸下巴,粉润唇角洋溢出—抹笑容:“咱们的院子有点小,我想换个大点的院子住。”
第二天,芳菲苑闹鬼的事情慢慢传开了,但并没有传到燕王的耳朵里。
接下来几日,燕王照常来沈薇的院子里留宿。但他渐渐发现,沈薇脸色—天天更加苍白,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小鹿似。
“王爷,张侧妃好像又在吃肘子。”贴身太监富贵讪讪地说。
张侧妃还未出阁时,就贪吃。后来嫁给燕王当侧妃,更爱吃了。
吃得越吃越胖,如今俨然成了一个小胖墩儿。
燕王以前宿在张侧妃屋里,睡觉时总能闻到油腻的肘子香味。
和张侧妃欢好的时候,胖胖的张妙玉,重重地压在王爷身上。
燕王:...她又重了!
本王的腰!
胖子很容易打鼾,燕王不止一次被张侧妃鼾声吵醒,燕王睡得不好,严重影响第二天的公务。
渐渐地,他对这个胖乎乎的侍妾失去了兴趣。
“今晚王爷要宿在张侧妃处吗?”花香院外,富贵小心询问。
燕王捂着鼻子,阻隔油腻的肘子味:“不去。”
转身离去。
他讨厌肘子!
如果张妙玉能稍微注意一下形象管理,燕王肯定会继续喜欢她。可她,实在不加节制!
富贵无奈,只得跟着燕王去下一个侧妃屋里。
张妙玉的花香院里,丫鬟吭哧吭哧跑进来:“主子,刚才王爷来咱们院子,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咱们要不要去追?”
张妙玉胖手握住一个香喷喷的大肘子,满不在乎地说:“我娘说过,男人爱你,就会无条件爱你的一切。无论你高矮胖瘦,男人都会喜欢。如果王爷真的喜欢我,他就不会介意我胖。”
刚嫁入王府时,张妙玉和燕王相处融洽。
两人也曾度过一段美好的日子。
可渐渐地,随着她越吃越胖,王爷对她渐渐疏远。张妙玉原本很苦恼,想要减肥。但和同样失宠的柳如烟沟通一番后,也渐渐明白了。
男人都是薄情的生物,他的爱太短暂。
还不如吃肘子呢。
天色愈黑,燕王走了几处,愈发无聊。燕王准备回主屋,今晚独自就寝。
跟在他身后的富贵转转眼珠,恭敬提醒:“王爷,芳菲苑那边新住进了一位主子,听说相貌一等一的好。不如今晚去瞧瞧?”
燕王步子顿住。
秉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打算去芳菲苑看看。
新人不同于府里的旧人,身上总有些鲜活。当然,按照燕王以往的经验,新人身上这点鲜活很快会被磨灭,沦为后宅普普通通的一员。
护卫开道,太监提灯引路,燕王朝王府西南角走去。西南处的十几个院子,都是侍妾居住。
燕王不太喜欢西南处的这些院子,稍显破旧。侍妾们虽然貌美,但她们的院子缺少打理,杂草丛生,寝殿内的装潢也单薄乏味。
燕王来一两次还能忍,天天来心里实在膈应。尤其是夜里,西南院落处处熄灯,静悄悄地像坟墓群。
走着走着,燕王脚步顿住,在微黑的一众院墙里,看到别具一格的院落。
院子门口,高高挂着两个漂亮的彩色鲤鱼灯笼。月光下,院墙外粉色的蔷薇花一簇簇盛开,白色院墙上,还绘制着美轮美奂的花纹。
和周围昏沉沉的院子比起来,这简直像是仙境。
“王爷,那便是沈薇沈主子的芳菲苑。”富贵主动介绍。
燕王顿时来了兴致。
好别致的院子。
燕王走进芳菲苑的院门,雪白的月光清朗,把小小的院落照亮。
燕王看到几树红艳的桃花,院子里没有杂草,错落有致地栽种了一些绣球花、鸢尾、桔梗、七里香。院墙角落还有秋千架子,屋檐挂着清脆的风铃。
院子虽小,瞧上去却别有风味。
芳菲苑充满鲜活的生命力,和柳如烟雪洞似的院子,简直天壤之别。
富贵清清嗓子,通传王爷驾到。
房门打开,出来的是丫鬟采苹和采莲。两个丫头扑通跪地,采莲紧张道:“王爷来得突然,主子正在沐浴...还请王爷稍候。”
富贵皱眉:“大胆奴才,哪有让王爷等的道理!”
燕王瞥了眼富贵。
富贵何等精明,立刻乖乖地闭上嘴。燕王推门而入,屋外由富贵和两个丫鬟守着。
燕王迈进主屋寝殿,不由得眼前一亮。寝殿里暗香浮动,虽没有什么昂贵的器物摆设,但处处透着精巧美丽。
地面铺设毛绒绒的地毯,案桌上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粉嫩的桃花,桌上摆着精巧的手工编织物件儿。屏风纤巧,窗景如画。
一道薄薄的白纱帘后,热气腾腾,沈薇正在沐浴,朦朦胧胧。
沈薇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请王爷恕罪,妾身还在沐浴...”
声音娇软,怯生生的,像只害羞的小鸟。
燕王顿时兴致上头,掀开纱帘。
灯火通明,浴桶白气氤氲。燕王端详着浴桶中的女子,微湿的黑发散落在肩头,湿哒哒地搭在圆润的肩膀上。女子相貌娇媚,肤白如凝脂,隐约能透过水面,看到她纤细的腰。
相貌甚美。
眼神湿漉漉,让燕王想到山间迷路的小鹿。
燕王自南巡后,已经好长一段日子没有得到彻底的纾解。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绝色尤物,他喉结滚动,目光幽暗。
“王、王爷...”沈薇故作娇羞低头。
面上娇羞,心里暗叹。
千盼万盼,总算把这人盼来了,虽然来得突然,但好在沈薇早有准备。
燕王兴趣正浓,弯腰将不着寸缕的沈薇从浴桶里捞出来,捏住沈薇的下巴:“叫什么名?”
白皙皮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沈薇冷地一哆嗦,软绵绵地靠在燕王怀里:“妾身...沈薇。”
哗啦啦,浴桶里的水翻涌。
沈薇湿润的长发散在榻上。
“王爷...”沈薇怯生生望着他,眼圈泛着泪光。
那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简直勾得燕王邪火乱窜,他低头...
...
时间渐渐流淌,月渐西落,守在门口的采苹和采莲听得满脸通红。
沈主子...声音也太好听了,比三月春天里的黄莺鸟儿还婉转。
她们两个丫鬟听得都心痒痒,更别提血气方刚的燕王。
只是,采苹揉着酸痛的膝盖,这时间也太长了——沈主子看起来娇弱,没想到能承受如此久!
屋子里,气息久未散去。
燕王浑身畅快,这女子身纤如柳,没想到竟能和他契合!换做其他女子,不到半个时辰便昏死过去,这沈薇竟能和他嬉戏至深夜!
难得!
燕王终于得到满足,他越发爱怜,低头吻了吻沈薇的面颊:“辛苦你了。”
沈薇眼睛微亮,偷偷瞧了燕王一眼,哑着嗓子说:“王爷南巡辛苦,伺候王爷是妾身的本分。”
燕王身躯微震,他扣住沈薇的手,黑眸如墨:“你怎知本王南巡辛苦?”
沈薇低头,怯生生回答:“回王爷,奴婢是南方人,前两年才举家来到燕京。奴婢年幼时,见过南巡的大官,一月内他们要查各郡县的事务,清肃冤案命案,四处奔波为民办事。”
说着,沈薇又大胆地伸手,抚摸燕王英俊瘦削的脸庞,怜爱又痛惜地说:“王爷都晒黑了,也瘦了。”
没有男人不爱懂事的女人。
身体上的欢愉是短暂的,能留住男人一时,留不住一世。
需要在言语上、行为上,表现出对他的关心。沈薇的目标是成为燕王的“解语花”,成为他的精神寄托,成为他累了唯一想依靠的港湾。
唯有这样,才能在王府后宅真正立足。
燕王目光怔怔。
他南巡回府后,太子兄长送厚礼表达宽慰,母后派人送了些补品。王妃和侧妃们,只是口头上敷衍两句“王爷辛苦了”。
唯有怀里的小侍妾沈薇,清晰地说出“黑了瘦了”的具体特征。
燕王神魂震动,鼻梁不知为何发酸。
他就像个期盼夸奖的小男孩,终于在沈薇这里得到糖果。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沈薇,这女子真的好爱我...如果不是爱,又怎会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
燕王紧紧拥抱着沈薇,终于睡了一次满足的觉。
沈薇听到头上均匀的呼吸声,暗中磨牙,揉揉自己酸痛的腰。
狗男人,差点没把老娘给弄死。
还好她这段日子天天健身,不然真的会在中途晕死过去。
沈薇心里骂骂咧咧,脑袋靠着燕王,像是抱着她最爱的金山银山,也很快昏昏沉沉睡过去。
“沈薇,听我一句劝,别当王爷的妾。”
“听说王爷体力极强,没有一个侍妾能承受。”
耳畔的声音太吵,沈薇摁住剧痛的太阳穴,还没有从车祸的阴影中清醒。
就在昨日,沈薇苦心经营的公司上市,四年没休假的沈薇,决定给自己放半天假。刚过马路,一辆车呼啸而至,将她撞飞。
等沈薇再次睁眼时,她发现自己来到陌生的古代。
她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沈薇,出身贫苦。为了给重病的母亲筹药费,沈薇卖身进燕王府当丫鬟。
原主沈薇生得花容月貌,王妃便动了心思,想把沈薇和另一个美貌丫鬟张月,都提拔为燕王的侍妾。
屋子里,相貌清丽的张月愁眉苦脸,在沈薇耳边抱怨:“我好好一个姑娘,当什么低贱的妾。”
当燕王的妾,听起来似乎前途无量。
可张月早有听闻,燕王虽生得俊美无双,却是个薄情寡恩的男人。
他对女人的新鲜感,最多维持三个月。盛宠之后,多美丽的女人也会失宠,朱砂痣变成蚊子血,白月光变成白米饭,在后宅孤苦度过一生。
而且燕王那方面特别强,妾室们身娇体弱,侍寝中途经常被折腾晕过去,苦不堪言。
“等会咱们见到王妃,磕头求她收回恩典。我宁愿嫁给马夫,也不想嫁给王爷守活寡。”张月还在絮絮叨叨,打定主意不当侍妾。
在张月唠叨的空隙里,沈薇迅速分析了一遍自己的现状。
古代社会,皇权至上——她现在身份是最卑微的丫鬟,是王府最低等的存在。
运气好,嫁给马夫门房,生下的孩子继续当丫鬟奴才。
运气不好,哪天主子直接赐死,暴尸荒野无人收尸。
身为21世纪的卷王,沈薇可不愿意在古代一条受人摆布的咸鱼。
她要卷,她要奋斗!
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天上不会掉馅饼,什么人淡如菊都是鬼扯,不争不抢一无所有,命运掌控在自己手里,前途是靠自己挣出来的。
前世她疯狂内卷,把濒临破产的公司做到上市;这辈子她依然能卷,在古代搏出自己的大好前程。
几乎没有犹豫,沈薇便已经下定决心——她要当燕王的侍妾。
她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屋外,燕王妃派来的老嬷嬷催促:“沈薇,张月,王妃召见,还不出来?”
木门嘎吱打开,沈薇和张月露面。
老嬷嬷将两人带到王妃居住的坤玉院。
燕王妃出身名门,十六岁嫁给燕王,育有二子一女。两人当了十年夫妻,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
沈薇迈进正殿,遵循记忆中的礼节,规规矩矩给燕王妃行礼。
她暗中打量端居主座的王妃。王妃身穿暗红绣云纹衣裙,头发高高挽起,整个人透着淡淡的威严。
王妃眼角有细纹,肤色微黄,并未用脂粉掩盖。显然王妃接受自己“年老色衰”的现实。她地位稳固,已经不需要靠容貌来吸引丈夫。
王妃放下青瓷茶盏,目光扫过沈薇和张月的脸庞。
沈薇生得娇媚,张月相貌清丽,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王爷对后宅女眷兴致寥寥,以至于王府这两年,没有新生儿出生。
身为当家主母,王妃得想办法为王府开枝散叶,维护自己的贤妻名声。
“沈薇,张月,你们可愿意当王爷的侍妾?”王妃开门见山道。
张月俏脸苍白,扑通跪下磕头:“回王妃,奴婢已有心上人,奴婢不能负了他的深情。”
张月的心上人,是王府的青年马夫,两人情投意合。
王妃心中叹气。
“一入深宫深似海”,现在的小姑娘个个聪慧,血淋淋的反例摆在眼前,荣华富贵也蒙不住她们的双眼。
王妃又望向沈薇:“你呢?”
沈薇行了个礼,恭敬道:“奴婢愿意伺候王爷,为王妃分忧。”
王妃握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打量沈薇,在沈薇眼里看到了野心。
不禁暗笑。
又是个不自量力的女子。
自诩生得美貌,天真地以为能俘获王爷的心。可惜啊,美貌在燕王府的后宅,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哪怕倾国倾城的侧妃柳如烟,当初独得盛宠两年,如今也成为后宅寡淡无味的女子。王爷每月去柳如烟院子里的次数,还不到五次。
两人也最多聊聊琴棋书画,甚少有鱼水之欢。
“既如此,我便抬你做妾室,赐住芳菲苑,赏五十两纹银。”王妃掀开茶杯,吹开茶叶浮沫。
沈薇心中一喜。
创业第一步,拥有独立的办公室,还有五十两银子的创业基金!
沈薇欣喜谢恩,跟着老嬷嬷离开。
主殿内,王妃啜饮一口碧螺春,问身边的刘嬷嬷:“这丫头生得貌美,你说,王爷能宠她几日?”
刘嬷嬷笑着回答:“美则美矣,胸无点墨,空有皮囊。老奴猜测,沈氏最多得宠半月。”
在燕王府后宅,有许许多多的美人儿。
沈薇不是最美的,出身卑微,还不通文墨,欠缺礼仪。这种女人,最后也只能沦为后宅最普通的一员,一辈子困在后宅,了此残生。
若是沈薇运气好,还能生下一儿半女。可惜侍妾没有抚养孩子的资格,生了孩子,也是为王妃添嫁衣。
“哎,真是可怜。”王妃面露不忍,随即又吩咐刘嬷嬷,“过段日子再买些漂亮丫鬟进府。旧人失宠,总得添些新人。”
刘嬷嬷恭敬道:“是。”
“算算日子,王爷南巡也快回来了。”王妃语气平淡,丈夫外出归来,她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刘嬷嬷问:“王妃,可要将王府修整一番,添些鲜活漂亮的花草,迎接王爷归来?”
王妃淡淡摇头:“何必做这些没用还费钱的事。”
夫妻十年,王妃也曾也和侧妃妾室们斗得死去活来。可渐渐地,王妃已经看透了后宅恩怨,变得人淡如菊。
没有人能一辈子得宠,王爷的爱太短暂。
再恩爱的夫妻,到最后也是两看两相厌。还是把心思放在孩子的教养上,孩子才是她未来的倚靠。
不止王妃看开了,后宅绞尽脑汁争斗的侧妃庶妃们,也渐渐看开了。
争宠有何用?
还不如当条咸鱼,宠辱不惊,笑看风云。
原来,昨晚燕王留宿在芳菲苑,和沈薇缠绵到深夜,兴致上头不慎弄伤了沈薇的腿根儿。
燕王怜惜沈薇,亲自掌灯给她敷消肿药,沈薇俏脸红得像玫瑰...燕王看她红艳艳的脸庞,美艳到极点,实在勾人心魄。
燕王没忍住,又要了她几次。
结果,沈薇的伤处越来越肿...
“王爷,今晚您还是放过妾身,让妾身好生休息。”沈薇揉着酸痛的腰,嗔怪地望着燕王。
燕王看她眉眼如画的模样,心生怜悯:“本王今晚只陪着你,不做其他的。”
沈薇轻抿红唇:“昨晚王爷也是这样说的,可最后...哼。”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纵使沈薇天天锻炼,身体素质大幅度提升。但男女的体力差距在那里,沈薇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沈薇心里感慨,怪不得王府后宅那么多女人当咸鱼摆烂——燕王猛如虎啊。
她这个卷王天天被迫加夜班,腰疼。
沈薇柔声劝他:“王爷,今晚您还是回主屋歇息。”
旁边的富贵见状,也小声提醒:“王爷,您接下来几日要宿在东宫,和太子爷商议边关之事。为了您身体着想,今晚还是早些歇息。”
燕王心里略有不满。
然而这一丝丝的不满,在沈薇送来的两个枕头和香囊时,烟消云散。
沈薇巧笑倩兮:“王爷,妾身特意做了两个艾草绒枕,两个香囊,送给王爷安眠。”
采莲和采苹上前,手里捧着两个柔软的艾草枕头,两个精巧的小香囊。
燕王打量两只枕头。枕头造型圆润可爱,外面用漂亮的绿色花纹的绒布封口,看起来软软糯糯。
两只香囊也是碧玉般的颜色,外面绣了夏日的蔷薇花,淡香阵阵,甚是精巧别致。
燕王触碰那两只艾草绒枕,心脏泛着暖意,他还是第一次收到女子送他的枕头。
燕王道:“富贵,收着。”
富贵立刻上前,将两个枕头和香囊收好。
燕王握住沈薇柔软的小手,眼里荡漾着柔情:“薇薇好生歇息,等本王忙完公事再来看你。”
沈薇乖巧点头。
送走燕王后,沈薇回到卧室里继续跳操,提升身体的柔韧度,增强体力。
她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高,必须得好好锻炼!
...
王府的主寝殿,燕王让人将床榻的青瓷枕换下。
在庆国,睡瓷枕是身份尊贵的象征。夏天睡瓷枕,清凉驱热。但燕王不喜欢硬邦邦的瓷枕,又不喜欢那些枕久了冒汗的软枕。
沈薇送的艾草绒枕,不仅柔软,还清凉散热、驱蚊助眠。
燕王靠在艾草绒枕上,闻着淡淡的艾草清香,很快入睡。
...
蔷薇苑,燕王离开后,芳儿和翠儿欢欢喜喜进屋。
丫鬟往张月嘴里灌了参汤,张月才勉强醒过来。她虚软地躺在浴桶里,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沈薇居然能承受住王爷?”张月开始怀疑人生。
以前张月看沈薇侍寝,每天依然依然活蹦乱跳、精气神十足。张月还以为,府上关于燕王“床上猛如虎”的传闻是假的。
今晚与燕王欢好,张月才知道传言非虚!
燕王真的太强了!
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承受。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芳儿和翠儿伺候张月沐浴更衣,嘴里连道恭喜。
张月虚弱地问:“王爷今晚又去芳菲苑了?”
张月不明白,为何王爷总是不愿留宿在她的屋子里。她和沈薇都是侍妾,睡哪里不是睡。
芳儿摇头,窃喜道:“奴婢在门口偷偷盯着。芳菲苑的沈主子拦住王爷的路,妄图勾王爷进芳菲苑。但王爷没有去,自行回了主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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