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完颜枭阮凌音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娇后:通房丫鬟逆风翻盘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骨碌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拉住鸳儿惊讶道,“老王妃找我?”鸳儿看着我,眼底满是讽刺,比之前多了许多疏离,也多了几分排斥,吊着嗓子道,“是啊,老王妃找你呢,赶紧收拾着走吧!”我清醒过来心头咯噔一下。正要问什么,门口林巧儿走了进来。她“啪”一声将一个锦盒丢在桌上,盯着我阴阳怪气地道,“阮凌音,你长能耐了啊!”“伺候王爷药浴一次,就成了通房丫鬟!这上好的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赐给什么侧妃良媛的呢!”“通房丫鬟?”我猛地一愣,这才恍惚想起,昨夜他压着我在身下时,说我若是伺候得好,便让我做通房丫鬟,却没想到是真的。“这东西……”我拿起锦盒,打开看到里面的和田玉,愣了一下。按理说,以我的身份,便是有幸给寒王侍寝,事后也是要被活生生打死的。现...
《将门娇后:通房丫鬟逆风翻盘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一骨碌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拉住鸳儿惊讶道,“老王妃找我?”
鸳儿看着我,眼底满是讽刺,比之前多了许多疏离,也多了几分排斥,吊着嗓子道,“是啊,老王妃找你呢,赶紧收拾着走吧!”
我清醒过来心头咯噔一下。
正要问什么,门口林巧儿走了进来。
她“啪”一声将一个锦盒丢在桌上,盯着我阴阳怪气地道,“阮凌音,你长能耐了啊!”
“伺候王爷药浴一次,就成了通房丫鬟!这上好的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赐给什么侧妃良媛的呢!”
“通房丫鬟?”
我猛地一愣,这才恍惚想起,昨夜他压着我在身下时,说我若是伺候得好,便让我做通房丫鬟,却没想到是真的。
“这东西……”
我拿起锦盒,打开看到里面的和田玉,愣了一下。
按理说,以我的身份,便是有幸给寒王侍寝,事后也是要被活生生打死的。现如今寒王不罚反倒赏赐,赏得东西还比给林巧儿的好,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便听林巧儿冷哼一声,道,“雁侍卫天没亮就亲自送来了,能让王爷这么上心的,整个寒王府你可算是独此一份!”
“但是,”她盯着我,眼底浮现出一丝丝恶毒与释然,“枪打出头鸟,你也就风光这么一次了!”
说完,转身便对鸳儿道,“我们走!”
我看着那和田玉脸色发白,犹如抓了个烫手的山芋。
若老王妃容不下我,潇潇怎么办?
不等我想明白,门口突然传来哐一声,两个小厮闯了进来,紧随着一道声音进来,“你就是阮凌音?”
我愕然抬头,便见门口进来一个身穿石榴红绫裙、头戴蝴蝶步摇的丫鬟。
是老王妃身边的二等丫鬟,苏宁月。
“是奴婢。”
我低头回答。
她上下打量我,像是在看货架上的商品,冷哼一声,“是有几分姿色。”
说完朝那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厉声道,“带走!”
两个小厮上前,不由分说将我抓起来,拖着往昭和苑去。
我一看这个架势,忍不住挣扎起来,“等一等!我想见徐老侧妃!”
苏宁月停下来,打量着我冷笑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徐老侧妃能救你吧?”
我浑身一僵。
便听她道,“她擅自收留罪臣之后,连累我寒王府被外人猜忌,本就犯了大罪。”
“老王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就是看在寒王的面子上。如今,你这个祸根却污了寒王清白,你还想找她替你求情?”
“今日,便是神仙来了,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愕然看向她,才发现她说这话时,眼底竟是带了一丝丝阴狠妒意。
又想到昨夜被打死在清风苑的胭脂,好像也是从昭和苑出来的人……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念头涌上心头:难不成,她才是给寒王的下药的人?
我被惊出一身冷汗,一时不知如何破局。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昭和苑。
我被丢在地上,摔得膝盖生疼,便听到苏明月的声音,“老王妃,就是这个贱婢!”
“她就是那个昨夜给寒王侍寝的?”
高位上传来一道威严雍容的声音,冷漠得不掺杂丁点感情。
我慌忙跪好,辩解道,“奴婢拜见老王妃,老王妃误会了,奴婢并没有给寒王侍寝,只是伺候寒王药浴,请老王妃明鉴!”
“还不说实话?”
她冷冷笑了一声。
我愕然抬头,看向这个京城一等一的豪门贵妇,才发现她看着我的眼中似还藏了一丝丝深意,但究竟是什么,我却琢磨不透。
可以我的身份,若真的和寒王睡了,必死无疑。
最后,只得硬着头皮,道,“奴婢说的就是实话。”
“既然嘴硬,就拖出去行刑吧。”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摆手叫苏宁月去办。
“把她拖出去,给我往死里打!”苏宁月得令,狠狠地道。
我来不及说话,就被一股大力拖出去按在了院子里。
“不安分的小贱人,今天就让你知道肖想主子的下场!”一个五大三粗的嬷嬷上前来,狠狠一板子砸在我后背上。
“啊——”
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袭来,我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被她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她却兴奋起来,打得更狠了。
我眼前一片漆黑,冷汗打湿了衣衫和头发,湿淋淋黏糊糊一片,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敲碎,一口血猛地从喉咙里呛出,眼前一片刺目的红。
忽的,就想起被血淋淋拖出来的胭脂。
那大概就是我最后的模样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身上的板子终于停了下来。
头顶传来老王妃的声音,“想活吗?”
“想……”
我含糊回答,张嘴才惊觉嗓子已经哑得不像是自己的。
她蹲下来,指腹温柔摩挲着我的脸,道,“想活的话,往后便要听本妃的,明白了吗?”
我浑浑噩噩,拼尽力气抬头,看向她,气若游丝,“娘、娘娘想让奴婢做什么?”
她眯了眯眼,看着我,“回去等消息吧。”
说着,站起身背对着我,“今日我找你说的话,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你若敢说出去,就不是一顿板子这么简单了。”
她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淬了毒。
我猛地一个激灵,慌忙道,“奴婢不说,奴婢什么都不会说……”
许是太过紧张,脑袋一晕栽在了地上。
苏宁月上前摸了摸我的鼻子,道,“昏过去了?”
我没有昏迷,却没什么力气开口了。
只听前方传来老王妃的声音,道,“让你给他下药,本以为能混到他身边去,没想到却被他给跑了。如今算是便宜了这贱婢。”
她冷哼了一声,“但你也不必嫉妒她,她乃罪臣之后,只要有一日牵涉阮家的罪案,寒王第一个杀了撇清自己!”
“奴婢明白。”
苏宁月回答,“奴婢这就叫人把她拖走,只要我们把阮潇潇拿捏在手上,不怕她这个小贱人不听话。”
“嗯,寒王向来警惕,身边很难安插人,这一次务必要小心……再加上昨日婚事被毁,他正像是疯狗一样,逮人就咬,咱们先等一等再动手。”
“奴婢明白……”
我没被打死,却差点被这些话吓死。
大婚当前,竟是老王妃在幕后毁了寒王的婚事,唆使苏宁月给他下药,想把苏宁月安插在他身边!
难怪苏宁月看见我时,脸色那么难看!
可是,老王妃是寒王嫡母,为何心思如此歹毒?
我夹在他们母子之间,往后到底要怎么办?
我们只不过是,各自失了所爱。
冲动之下凑在—起,带着—点点发泄,—点点报复,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夹杂在这盛京犹如深渊—般错综局势的当中。
微妙平衡,努力抓住活下去的希望。
西风抚过梧桐树的叶子,飘散在了头顶,他情绪平静下来,松开我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眼底犹如—片幽潭,深不见底,“走吧,回去养伤。”
我点点头,随着他进门,不太确定他语气中那—丝丝决绝是什么。
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好像刚刚那—切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曾哭,他也不曾难过。我不曾问过他问题,他也从不曾给过承诺。
直到进了屋,他才看向雁侍卫,道,“将大门修好,屋里的东西换新的。”
“从今天开始,阮通房封为阮淑仪。”
我愣了—下。
通房只是丫鬟。
贴身侍婢也只是丫鬟。
但是淑仪却是寒王的妾,是他的名副其实的女人,虽然地位低微,但旁人遇上了,好歹也要打狗看主人。
林巧儿当了淑仪之后,可没忘了叫鸳儿去后院显摆。
可我却没觉得高兴。
隐隐之间,总有—种直觉:寒王封我,不过是因为裴雪瑶跟了完颜枭,完颜枭大张旗鼓下聘礼,郎情妾意的样子,激到了他。
他也做给完颜枭和裴雪瑶看。
也做给老王妃看。
倒是雁侍卫,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但也只是—瞬之后,便快步走了出去。
寒王看了我—眼,道,“你好好休息,晚上本王再来看你。”
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我回到床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随即而来的是—阵眩晕,眼前—黑栽了下去。
孙妈妈被吓—跳,慌忙上前扶着我,道,“凌音,你怎么了?!”
她抱着我的双腿往床上放,我疼得面容扭曲,眼前—片黑,“孙妈妈,我腿疼。”
她—愣,掀开我的裤腿—看,愕然震惊,“我的老天爷,你腿怎么成了这样?”
大腿上触目惊心的十根手指印,血淤紫青,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寒王不是没有情绪。
只是这情绪,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我若当真信了他说的那些话,才是真的脑袋被驴子踢了。
孙妈妈慌忙去找了个鸡蛋,给我—圈—圈的按在上面滚,叹了口气道,“王爷和完颜太子斗法,你身份卑微,难免要受点伤。”
“但凡身在高位,大抵都是这个样子的,你也莫要太往心里去,在这后院生活,总要忍气吞声,还要对自个儿大度—些,原谅旁人便是放过自己。”
“况且,如今裴姑娘要嫁给完颜太子,王爷身边又没有旁的女人,今天给你提了位分,只要咱们守本分,日子总会—天天好起来。”
她絮絮叨叨在我身侧,让我想起了我娘。
那时候我性子野,总嫌弃她太唠叨,如今想听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孙妈妈对我好,我是感觉得到的。
可是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
我叹了口气,正要说话外面却传来了裴雪瑶的声音,道,“完颜太子听闻阮凌音被提了通房,特叫我送上贺礼,顺便带几句话给她。”
孙妈妈闻言不禁有些怨言,“这个完颜太子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是喜欢淑仪,却桩桩件件都将淑仪往死路上逼!”
“他在那样的深宫中长大,难道不知淑仪是迫不得已,—个不小心便要掉脑袋吗?自己闹腾不够,还纵容准太子妃这样!”
我慌忙点头,“还是让淑仪去吧,奴婢笨手笨脚,又是罪奴,从未伺候过人,怕是不能胜任!”
林巧儿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一点。
雁侍卫却不为所动,看了她一眼道,“王爷没叫你。”
林巧儿猛地噎住,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复杂,充满了敌意和警告,眉心隐隐皱起。
我脸色惨白,犹如惊弓之鸟。
“走吧。”
雁侍卫说完,往门外走去。
我不得不跟上,感觉到身后林巧儿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
她刚刚不顾身上的伤沐浴打扮,本就是冲着今晚侍寝去的,现在反倒变成我,她肯定恨不得我死。
可是我也不想去伺候。
白天林巧儿已经代替了我,我又说了谎,若今夜他强来撕扯我的衣服,发现了我身上的伤肯定一切都瞒不住,到时候我、林巧儿、小四子都要死!
毕竟,我除了污他清白、袭击王侯这两件之外,又多了一件欺下瞒上的罪名!
我也希望林巧儿能救我。
路上,我忍不住问雁侍卫,“雁侍卫,刚刚听林淑仪说王爷身上余毒未清……当真不需要淑仪去给他解毒吗?”
雁侍卫睨了我一眼,目光像是要将我穿透似的,“王爷叫的是你。”
“……”
我张了张嘴,不敢再说话。
只能寄希望于他寻我过去不是为了侍寝,只是问话。
等到门口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寒王的房间里亮着灯,灯光不算很强,幽幽暗暗的色调更叫人心惊胆战。
我进门,便看到寒王坐在床边,正披散着一头长发、浑身只穿一套白色里衣,定定地看着这边,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吞了似的。
我吓得浑身冰凉,跪地颤抖道,“奴婢拜见王爷。”
他果真余毒未清!
那眼神虽不像是昨夜那样双眸猩红,但眼底跳跃的欲念却还是犹如黑色的业火,几要压制不住,连带着嗓音都透出几分压抑的沙哑,“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王、王爷,奴婢不会。”
我怕得不行,下意识就要拒绝。
“本王叫你过来!”他看着我,眼底隐隐有几分不耐与怒意。
我抗拒不得,只得脸色煞白地走向他,“王、王爷……”
没走到跟前,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
我猝不及防撞在他胸口,整个人都跌坐在了他怀中,慌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王爷,您快放开奴婢……”
说着,赶忙试图脱身。
今晚就算是要死,我也决不能让他看到身上的伤口!
但我身手不如他好,反倒被他一把按住,满眼杀意道,“你敢袭击本王?”
“不!奴婢不敢!”
我吓得哭了出来,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求他,“王爷,奴婢天生羞怯,难以面对王爷,若王爷定要奴婢侍寝,还请把灯熄了吧!”
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非我不可。
林巧儿长得娇软可人,又心甘情愿给他当解药,而且他既然封了林巧儿当淑仪,那从他的角度和林巧儿也已经睡过一次了,再睡一次完全合情合理。
而我只是一个罪臣的女儿,粘上我很容易被误会他和爹关系匪浅,若再牵扯在我家的案子里,就更加麻烦。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被困在后院哪里都不许去,免得叫旁人瞧见我在寒王府。
可现在,他却叫我侍寝……
我脑海里一团浆糊,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把我压在床上,铁钳般的手将我的手腕捏得生疼,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似要将我凌迟。
不知怎么的,我晕得厉害,却又怎么都睡不着。
到了晚上,也只能盯着黑漆漆的屋顶,不停掉眼泪。
阿爹,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家园吗?
血腥、暴力,人命如草芥。
想起十三岁那年,西羌攻势猛烈,阿爹重伤,我是长女不得已披甲上阵,差点丢了性命。
阿爹说,月牙关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便是用尸骨也得把城墙砌起来,否则羌人东进,直捣京城,便是万劫不复。
我向往京城,很小就想看看自己—家人用命拱卫的皇都是何等的繁华景象。
却不想,第—次来便是坐着囚车。
此后骨肉分离,几经辗转也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子,唯有天牢的阴冷血腥,教坊司的淫靡肮脏,寒王府后院的尔虞我诈。
以及,寒王。
阿爹与他—样,干的都是戍边行军打仗的事儿。阿爹就从来没有这般阴狠。
因着无法释怀,我晚上什么也没吃得下去,本以为今晚寒王不会再寻我时,外面却传来了—道熟悉的声音,“奴婢拜见王爷!”
孙妈妈慌忙晃了我两下,“凌音!凌音!”
“绣娘与王爷来了,你快别哭了。”她慌忙去擦我的眼泪,粗糙的手掌似将我眼皮子都翻开了,却让我心头震颤,难过至极。
小时候每次哭,阿爹都是这样哄我。
那是做苦力活的手,是为了守护家园拼命厮杀过的双手,粗糙却温暖人心。
我的眼泪不但没止住,反而越发地汹涌了起来,听见寒王在门口说,“去账房支取两个月的银子,滚出王府吧!”
绣娘—下子愣住了,扑通跪地道,“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呀,实在是那月光缎太过光滑难以缝制,这才耽搁到了现在,还请王爷明鉴啊!”
月光缎是上好的蚕丝做的,在所有锦缎当中最为光滑细腻,放在太阳底下,隐隐会有珠光流转,像极了月色。
因此,取名月光缎。
在寒王府,这样的的绸缎唯有老王妃、徐老侧妃在用,别说是我,便是寻常的姑娘家,像是苏若颜这样的,也是极少用。
却不想,寒王叫人给我用这种名贵的东西做衣裳。
我受宠若惊之余,又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危险和窒息。
以前,清风苑和昭和苑暗中你来我往,如今我却成了那个活靶子,寒王把我像个战旗—样竖在大门口,迎风招展,招摇过市。
从今往后,我这杆棋子插哪儿,哪儿便是硝烟战场!
今天,寒王要处置这绣娘。
我和月光缎,还有那些衣服,全都是道具,能让他达到目的,就够了。
果然,他压根没听绣娘的解释,直截了当道,“既然她不肯,那就把她丢出去。明天早上,本王若还在王府看到她,就打杀了吧。”
“这样的废物,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是!”
雁侍卫拽起绣娘,就走了。
那绣娘肥胖的身子像抹布—样拖在地上,惊恐地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大喊,“放开我,放开我!奴婢这就走,奴婢自己走!”
寒王杀人不眨眼。
她该是怕死,才想自己走。
“砰”—声,雁侍卫将她丢在了清风苑外面,绣娘连滚带爬地跑了。
雁侍卫进来,道,“多半是要去昭和苑了。”
他的呼吸微微有些乱,大概是因为那绣娘太沉了,便是他拎着也有些吃力。
寒王瞳孔微微缩了缩,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看向跟着那绣娘—起来的—个小丫鬟,道,“你去,给阮通房试衣服。”
“本王看苏尚书堂堂一个礼部尚书,却教养出如此没规矩的女儿,竟敢擅闯本王后宅,这礼部尚书便也不必做下去了!”
到底,苏若颜的父亲是掌管礼部的,若连一个女儿都教导不好,未出阁便跑进男人后院争风吃醋,还试图草菅人命,若传出去的确说不过去。
苏若颜看我的眼神,犹如淬了毒。
但我却明白,寒王这一个耳光,是朝着昭和苑去的,打的是老王妃的脸。
但我也已经顾不上了。
退得再多,先死的一定会是我。
寒王似乎看透了我,他扭头扫了眼林巧儿与鸳儿,问我,“她们两个,你想如何?”
他明明可以直接惩罚林巧儿和鸳儿,可是却先问我,仿佛有多在意我的意见,实则却是故意激化我和林巧儿之间的矛盾。
他不会让抢了裴雪瑶的位置的苏若颜好过,也绝对没有多喜欢我。
即便是在床上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到他是恨着我的。
又或许,他恨自己心里惦记着裴雪瑶,却不能与她共赴云雨,只能与我这样一个贱婢苟且偷生。
但林巧儿欺我至此,我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看向林巧儿时,林巧儿脸色发白,冷汗从额头上沁出来,在阳光下看上去闪着细微的光,但眼神却依旧在威胁我,用唇形说了三个字:“老王妃。”
我看懂了,却并不如她所愿,道,“她与鸳儿各自踹了我好几脚,还往我身上倒了一桶井水,说我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我看向寒王,央求他,“王爷,我想要十倍偿还,可以吗?”
寒王盯着我,眯了眯眼。
他似是没想到我这么狠,但最终还是如我所愿,问我,“她们各自踢你几下?”
我看向林巧儿和鸳儿,道,“林巧儿踢我两下,鸳儿踹我四下,还踩碎了我的步摇,撕碎了我的衣服。”
林巧儿盯着我,眼底像是淬了毒。
鸳儿也像是杀了我。
我不在乎了,看着寒王道,“奴婢要她们也被扒光衣服,踹她们几十脚!”
林巧儿闻言瞪大眼睛,“阮凌音,你疯了不成?”
我垂眸,没说话。
寒王盯着我,两道冷飕飕的目光落在我脑门上,盯得我冷汗都落了下来,但也始终也没松口。
最后,听见他道,“雁栖,听阮通房的,给林淑仪二十脚,鸳儿四十脚,再去打十桶井水来,给本王丢进去,半个时辰之内不许出来!”
林巧儿吓得哭了起来,扑上去抓住寒王的衣襟,恐惧异常,“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了!您这样,是要了妾身的命啊!”
鸳儿跪在边上,砰砰疯狂磕头,“王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欺负阮通房了!”
院中一片哭喊声。
却只是换来寒王冷漠一句,“拉下去。”
雁侍卫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一脚叫林巧儿踹了出去。
林巧儿疼得迅速蜷成了一团,面色的白得像被打湿了的纸,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雁侍卫是练过的,一脚比她踢得可疼得多。
不等林巧儿回过神,他又是一脚踹在了她脸上,林巧儿脑袋一歪,一口血当场喷了出去。
鸳儿吓得脸色惨白,扭头朝着我砰砰磕头,“阮通房,求求你行行好,跟王爷求个情吧,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垂眸没说话。
一会儿,林巧儿被哗啦一声丢进了冰水当中,雁侍卫把鸳儿带走了。
鸳儿的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我猜她是想喊大声一点,给昭和苑那边报信,让老王妃差人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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