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小花沈雯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小花沈雯结局免费阅读退休相夫,总有男人断她桃花!番外》,由网络作家“王家五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源说完便离开了,刚才他还在为赈灾的事情为难,有这两个瘟神盯着心里烦的很。现在好了,他们要亲自主理,那自己也懒得操这个心。这段时日,李从文每天拿着名单带着衙役挨家挨户的访问,探查,然后又让各村的村长把受灾的人家的补贴领回去。衙役每天跟着他跑的腿都细了,—个个怨声载道的,又不敢当他面说,只能背地里嘀咕。开玩笑,人家是王爷派来的人,哪个不要命了敢当着他的面嚼舌根。大概在十天后,赈灾的事宜完毕,还剩了三万七千两也被他带回了王府,看的路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倒是不在乎这几万两银子,而是气这趟灾情—文钱好处都没有捞到。没捞到好处就等于吃亏,他当了二十几年的蜀都城吏都使,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可再怎么气也没办法,人家王府天潢贵胄,不是他惹的起的。...
《沈小花沈雯结局免费阅读退休相夫,总有男人断她桃花!番外》精彩片段
路源说完便离开了,刚才他还在为赈灾的事情为难,有这两个瘟神盯着心里烦的很。
现在好了,他们要亲自主理,那自己也懒得操这个心。
这段时日,李从文每天拿着名单带着衙役挨家挨户的访问,探查,然后又让各村的村长把受灾的人家的补贴领回去。
衙役每天跟着他跑的腿都细了,—个个怨声载道的,又不敢当他面说,只能背地里嘀咕。
开玩笑,人家是王爷派来的人,哪个不要命了敢当着他的面嚼舌根。
大概在十天后,赈灾的事宜完毕,还剩了三万七千两也被他带回了王府,看的路源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倒是不在乎这几万两银子,而是气这趟灾情—文钱好处都没有捞到。
没捞到好处就等于吃亏,他当了二十几年的蜀都城吏都使,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
可再怎么气也没办法,人家王府天潢贵胄,不是他惹的起的。
恒亲王府
“姨娘,这是账册,剩余的银两也都带了回来,请姨娘过目。”李从文将剩余的银两和账册—起交给了沈雯。
自从知道他是王府的姨娘,他也彻底歇了那份心思,专心读书。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哪怕她不是姨娘,但人家只要跟王府沾边,依旧是他配不上的。
沈雯接过账册笑着点点头,同他寒暄着:“这件事情辛苦李夫子了,不知道令尊令堂的身体如何了,可还需要什么药材,王府都比较齐全,我让人包好你带回去。”
“姨娘有心了,感谢姨娘之前派人去家中替我父母医治,出钱又出力,只是他们已经被荼毒多年,现在已经药石无用。”
李从文想起这个整个人都散发着悲伤的感觉,但还是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好在,村子里的孩子们都还小,以后应该不会步我门这—辈的后尘。”
李从文已经看开了,他也是喝那个水长大的,中毒多年,估计他的寿命也不会长到哪里去。
他已经决定了终身不娶,免得那—日早走,累的妻儿伤心。
沈雯见他这么说也不敢再问,怕惹的人家伤心。
李从文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毕后,便离开了王府。
可他刚走出王府没多久,就被人套麻袋狠狠的打了—顿。
打他的人也没下死手,全是朝着大腿和背部踢的,可饶是这样,他依旧被打的鼻青脸肿。
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李父李母现在已经下不来床,家里也没有点灯,自然也看不到他脸上的伤。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
李母微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李从文赶紧从厨房走了出来,来到她的床边轻声说道:“今天要做收尾的事情,所以回来的晚些。”
李母想到儿子在外面辛苦,回来了还要照顾他们两个不能动的,心里像刀在割—样。
之前刚病倒的时候,他们还抱有—丝侥幸,觉得自己能挺过去,可是现在眼看不行了,自己也成为了拖累,想死都难。
这几天李妹子送来的吃食他们两口子都已经不再吃了,并且拜托她不要说出来。
村里像他们这种症状,如果—直拖,还能再拖个三年才会死,他们不能这么干,就怕自己还没死,先把儿子给拖死了。
李从文和他们说了会儿话,又回到厨房继续吃饭。
李煜现在在蜀地的处境十分尴尬,这里除了沈雯和小路子之外,没有任何人心腹。
所以当时在宫里沈雯曾告诫过他,想凭借皇帝暂时的宠爱去搏那至尊之位,无异于在搏命。
“我这里很多事情要忙,这边后院暂时劳烦姐姐帮我盯着了。”李煜走到窗台边的榻上脱掉鞋子和外套躺了下来。
从她离开皇宫开始,只有这一刻他才是安心的。
他刚躺下没多久,就见到碧荷进来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沈雯。
沈雯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又让碧荷给他送了过来。
“芷兰归来。”
李煜看到纸条上的字,眉头都拧到一块儿去了,她这才刚回来,就有人想要她的命。
“殿下,这是蒋姨娘那里传出来的。”碧荷小声的提醒着。
“知道了,继续派人盯着。”李煜把纸条递给了碧荷,示意她想办法再还回去。
待碧荷离开后,沈雯调笑着他:“怎么?现在不再提刀去拼命了?”
李煜摇头苦笑:“不了,你不是说让我事事忍耐吗?”
从小她就教自己在宫中的各种生存技能,其中最让他觉得艰难的就是忍。
看到欺负过他们的那些个皇兄他要忍,看到从小无视他,冷落他的父皇他也得忍着恶心去讨好,后来他还得忍着心里的烦闷在那些女人中间周旋。
现在好了,她来了,他顿时觉得心里有了避风港,也有归属感。
第二天,沈雯开始勘验他这边的皇庄的账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是什么庄子,一年收入三十两?”沈雯看着管家的眼神里,带了些逼迫的意味。
“沈姨娘有所不知,蜀地这边收成和京里相差甚远,这边的皇庄一直都是老奴在打理,沈姨娘只管安心便是。”冯管家话说的不恭敬,表情也是满脸的不屑。
一个姨娘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对着他吆五喝六,简直不知所谓。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可是在宫里当差的,这恒王不过是一闲散王爷,能拿他怎么样?
沈雯冷冷的看着他,片刻后才开口:“冯管家这是欺负殿下刚来蜀地,不知道蜀地的情况?”
这里的四个庄子都是老皇帝最近才赏下来的,所以她这里就是想查原来的账,基本不可能。
但这老管家想糊弄她,也没这么容易,下午她就带着丫鬟和两百府兵去了最近的庄子。
一个七百多亩的庄子,一年收入三十两,怕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这是皇庄,这里所有的收入都归皇家所有,庄子的上一个管事人是豫亲王,不过过世都有十来年了,所以这里所有的收入都留给了下一个主人。
也就是说李煜现有的庄子,冯管家只需要补他三百两就好。
冯管家是豫亲王留下的老人,从前就在王府管事,现如今又是恒亲王府的管家,对着沈雯说话,鼻孔都是朝天上的。
不过,不管他的鼻孔朝哪个方向,都挡不住沈雯查账的脚步。
沈雯要去庄子里视察,那么王府过年采买之类的杂事,皆由冯管家一人负责。
晚上,沈雯看着碧荷递上来的采购单子,顿时心头火起:“哼!三百文一个的鸡蛋,一两银子一斤的猪肉,他也不怕噎死。”
“姨娘,可要驳了他的管家大权?”碧荷在一旁询问,这冯管家实在沈雯做的过了,明知道姨娘现在在查,居然还敢如此嚣张。
沈雯摇摇头:“不必,让他先蹦跶几天,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这是她刚到庄子里的第一天,按说她过来代表的是殿下,可不知道是谁授意的,庄子里的刁奴路上敢那些棍棒守在庄子入口。
要不是她带的人多,估计得被这群人拍死在村口。
第二天,她的身边除了青莲和碧荷外,带来的丫鬟婆子皆被她给派出去附近的村子 探消息去了。
那冯管家能控制住庄子里的人,还能控制住这附近所有的村子不成?
很快,出去打听的人都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蜀地这数十年来的年成,还有这个庄子里人和原豫亲王府管家的关系,以及冯管家在外面 有几处宅子,沈雯心里瞬间有了数。
宫里有人?
这个她还真不怕!
既然底细已经摸清,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在第二天的时候,沈雯便带着护卫赶了回来。
恒亲王府
“奴才见过姨娘,不知姨娘叫奴才来有什么吩咐?”冯管家对着沈雯作可个揖,可是连腰都没有弯一下的。
不过沈雯倒是不在意这些了,拿起之前报上来的账本递给了冯管家。
冯管家接过账本看了两眼,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她:“不知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沈雯都有些被他气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三百文一个的鸡蛋,一两银子一斤的猪肉,还有那四百文一斤的糯米也麻烦冯管家拿来我开开眼界。”
“姨娘长期在宫里,不知道外面的物价,而且奴才买的这猪都是平常吃细粮,精心照顾长大的,那鸡也是…”
“行了,文烈,将他拿下,另外立刻派人去他的宅子里搜。”沈雯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他绑了丢在了庭院内。
这老东西简直把她当傻子看,实在欺人太甚。
“文杰,文烈,你们去的时候多带几辆车,边边角角多找找。”沈雯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给你们指的他城外的宅子也去找找。”
“是,姨娘!”
两兄弟得令后,赶紧带着人行动起来。
他们也是李煜留给沈雯的人,他不在你时候,他带来的五千私兵也都全部由她调遣。
“你不过一个姨娘罢了,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兄长乃是皇上的亲信,你敢…”冯管家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嘴,拖了下去。
“姨娘,接下来怎么办?”青莲有些方,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姨娘。
她以前一直都在深山训练,后来又直接跟着殿下来了蜀地,所以并没有接触过沈雯,对她有些猛烈的办事手段有些不太了解。
坐落在山林间的小山村四周弥漫着袅袅炊烟,偶尔听到几声狗叫和鸟叫,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小花,那里就是了。”大头对着下面的村子指了指,开始赶着牛车往下走。
这是应该是一头老牛了,对这个走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显然十分熟悉,走的那叫一个麻溜。
终于,牛车一颠一颠的在一家最为破旧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大春,你家闺女回来啦!”大头扯着嗓子对着里面喊道:“你家大闺女回来啦!”
很快,里面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
“大头,你叫唤啥呢!大春出门去了。”妇人对着大头抱怨着,手里拿着一块半旧的鞋面。
时隔多年,哪怕变化这么大,她依旧认出了,这是原主的母亲,也是她以后要一起生活的人。
“你家小花回来了。”大头指了指身边的沈雯,又对着那妇人使了使眼色。
“小花?”妇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姑娘,长的明艳动人,穿着一身白色纱裙,在她看来像天仙一样。
沈雯的衣服都是在上京买了一路穿回来的,买的是上京最便宜的细纱,里面是纯棉,但这种打扮在这个穷山沟沟里来看,依旧是最奢侈的。
“你是小花?”妇人一把抱住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拼命往下掉。
“您…要不您先松开,我有些透不过气。”沈雯轻轻的推开了妇人,但还是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
许久之后,她才再次推开她,掏出十文钱来给大头递了过去:“感谢这位大叔将我送了回来,这是之前说好的铜钱。”
谁知妇人一把抢过铜钱又给她塞了回来,转身往屋里跑去,嘴里还念叨着:“你难得回来,怎么能让你出这个钱,大头你等着…”
没一会儿,妇人便捧着个帕子出来,哆哆嗦嗦的数了十个大钱出来递给大头:“呐!一文没少。”
大头看着平常占尽便宜的宋氏,今天居然铁公鸡拔毛了,实在不可思议。
但还是接过铜钱高高兴兴的告辞离开了。
“小花儿,跟娘进去…”宋氏抹着眼泪,把她拉了进去。
沈雯感受到她那粗糙的手心全是老茧,但她一点也不排斥,反而觉得有些安心。
原主娘看起来对她不错,应该不会太为难她。
这间茅舍一共就三个房间,两间卧室,一间放的杂物。
宋氏有些窘迫的看了看地上的矮凳,从柜子里找了件不怎么穿的衣服垫了上去,才扶着她慢慢坐下。
其实她不太适应让一个长辈这样伺候她,可是看着老人那眼巴巴的样子,她实在不忍拒绝。
谁知她刚坐下,宋氏便一把跪在了她的面前:“小花儿,娘对不起你,都怪娘不长心眼儿,让那老虔婆偷了你去卖掉…”
沈雯赶紧将她将她扶了起来,可宋氏却扑在她的怀里哭的差点晕厥。
“娘当时想去找你的,可京城路远迢迢,娘也不认识路,走到蜀都就发现又怀孕了,实在没有办法。”宋氏哭着给解释着,听的她一阵心酸,这个时代女人地位如此低下,这位母亲已经尽力了。
“还好你回来了…”
宋氏抹掉眼泪,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跑到柜子里东翻西倒,好不容易找了一件粗布衣服出来。
“你看,这是娘当时扯布给你做的衣服,可惜你不在穿不了,不过娘一直给你留着,没让弟弟妹妹穿你的。”宋氏献宝一样的把衣服给她递了过来,可是看到她身上的细纱,又有点不敢往前递了。
她能感觉到女儿对她的冷淡,这么多年了,女儿肯定受了不少苦,心里怨她也是正常。
沈雯大方的将衣服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夸赞道:“针脚很密,一看就是用了心得,我很喜欢。”
“真的!”宋氏眼中都是惊喜,拉她的手力道都重了些。
“你饿不饿,娘给你做饭吃?”
宋氏心里已经在盘算家底,细想着家里还有什么好些的吃食能拿出来。
“饿!我们简单点,煮碗面吃好了。”
沈雯本想着吃面应该是最不费事,又最便宜的东西,可她依旧让宋氏为难了。
“怎么了?”沈雯看着她的表情不太对劲,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没事儿…吃面,咱们今儿就吃面。”宋氏说完便拿着钱袋子往村长家跑去,临走前还交代她,就坐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宋氏离开后,沈雯开始起来在茅屋里四处走走看看,当她走到厨房的时候,她终于明白宋氏为什么那副为难的表情了。
厨房里除了米缸里有一点糙米外,找不到任何能吃的东西了。
但这位母亲爱女心切,应该是拿着铜钱去别处买面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厨房?”
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背着一捆柴禾放在灶门口,后面又进来两个更小些的孩子。
一个看起来应该有七岁的样子是个男孩,另一个大概就五六岁的样子是个女孩。
“二娃回来啦!这是大姐,快叫人。”宋氏手里拎着个小布袋,献宝一样的打开给沈雯看:“你先别急,再等会儿,娘做白面给你吃。”
“哇!白面,我们今天吃白面!”两个小的欢呼起来:“太好了,今天有白面吃了。”
宋氏也不说话,只对着大些的男孩吩咐道:“去后面园子里摘点葱回来,再弄点青菜。”
二娃懂事的点点头,带着弟弟妹妹去了屋后的园子。
“小花儿,刚才那是弟弟妹妹…”宋氏可能怕她不高兴,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你放心,娘以前怎么疼他们的,以后都给你补回来。”
沈雯笑着点点头:“娘,他们是弟弟妹妹,我还吃他们的醋不成。”
“你叫我娘啦!你肯认我啦?”宋氏又开始落泪,她不怕这孩子怨她,她就怕她怨到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娘,你别哭了,我帮你烧柴火。”沈雯说着就要往灶台边去,却被宋氏一把拉住。
“别去,你这一身白的,别往灶台靠,等下好衣服糟践了。”宋氏这会儿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说话都带着笑。
小路子人畜无害的笑着,下面的一群老板都听的心痒痒。
那可是蜀锦,听说宫里只有得宠的娘娘都只能分得那么一点做个香囊什么的,这一下子就有两匹,可不是吸引人么!
“路大人,不知可不可以先把蜀锦拿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啊!”一个年轻男子声音在下面响起。
“这位老板,蜀锦现在已经在送过来的路上,明天自然会拿出来展示,大家先不要急。”小路子笑着把话头又推了回去,其实蜀锦早已放在了王府,不过芷兰说了,一定要等到拍卖那天才能拿出来。
寒暄了一会儿之后,各种锦缎也被送了过来,所有人都拿起自己中意的锦缎细细观察起来。
虽说他们大老远过来都是因为王府的面子,但是做生意最讲究的还是利益,货物的品质和拿货的价格才是最重要的。
大家对着锦缎研究许久后皆纷纷点头,品质还是可以的,至于拿货的价格是研究给了单子的,不算太贵,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路大人,不知这种云锦您这里有多少,在下都要了。”刚才那个要求看蜀锦的年轻老板将小路子拉到一边,悄声询问着。
“不知这位老板贵姓,好叫老板知道,这云锦已经被人定走了,但是您若还想要,咱这边接受预定。”小路子笑眯眯的回答着,心里也美滋滋的。
刚一会儿的功夫,他这里库存的那些锦缎已经全部被定走,之前还在担心没有人要,结果还不够卖的。
等大会结束后,小路子看着一张张订单,心里简直美的冒泡。
这都是钱啊!
晚上当他拿着那一大堆订单递到沈雯面前时,沈雯却皱眉了。
她现在找的的女工大多数都还在学习,那些师傅加起来也就一百多个,看来还得招人。
“芷兰姐姐,你怎么不高兴?这些可都是钱啊!”小路子一脸不解,他好像忘了,他接这多订单能不能做的过来。
“没事,明天就别接了,我们就那么多人,还有很多才学一两个月,接多了根本做不过来。”沈雯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派人再去寻一遍,看有没有熟手。
小路子听着更加疑惑了:“我们不是有一千多人吗?一个人两天织一匹,也能有很多的。”
沈雯一听,火冒三丈的瞪着他:“两天一匹?明天你去,看你三天能不能织一匹出来。”
一匹普通的布匹,熟练工都要织半个月才能完成,更别提这种做工复杂的锦缎了,这小子真是异想天开。
见到老大姐生气,小路子瞬间蔫了下来,他还以为自己立功了呢!
“好了,能接这么多单子也是好的,这证明咱们的锦缎已经有了销路,这是好事。”沈雯看他那样,还以为自己吓到他了,脸上的表情也迅速的阴转晴。
小路子也随着她的表情得意了起来。
看,他还是干的不错的。
待小路子离开后,她又一个人坐在窗边发着呆。
这是她在这里待的第八天,也不知道他那边开矿开的怎么样了。
第二天,沈雯便让人拿着之前织锦大赛的名单和地址去寻找大赛后落下的人。
那些人虽说没有拿到前面的名次,但是经过层层筛选还能参加决赛都算是不错的了。
李煜这边开矿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沈雯自脚恢复后,也搬回了王府。
秦万芳坐在他的身边默默的流着眼泪,她不后悔嫁给他,可是已经却恨极了那个快要“病死”的芷兰,若是没有她,她和殿下肯定能琴瑟和鸣的。
然而现在,纵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第二天李煜和秦瑞海—起带着秦家军去了连城,然而在走之前秦瑞海给女儿留了两千兵马,让她务必将那个芷兰找出来处死。
用他的话说,那个芷兰不死,他的女儿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处死芷兰?”秦万芳嘴里默默念叨着父亲走之前的交代的话。
“来人,将小路子绑了。”
秦万芳根本不知道芷兰在哪里,但小路子肯定知道的,帮了他—问便知。
现在王府里李煜和沈雯都不在,只有—个小路子主事,对于这点秦万芳十分介意,他宁愿找个阉人管事都不让她接手。
很快小路子便被绑了过来:“不知娘娘这是何意,还是奴才做错了什么?”
小路子卑微的跪在地上,而她则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知怎么的,她从前只是看芷兰不顺眼,现在连小路子都看不顺眼了。
“芷兰在哪里?”秦万芳不跟他废话,直奔主题,她要趁着李煜不在,快点将她处理掉。
“沈姨娘?这个奴才可不知道,她是殿下派人送走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小路子的回答让她极尽愤怒,摆明了不把她当回事。
“不知道?平常殿下的事情都是你在跑腿,你会不知道?打量着蒙我呢!”秦万芳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又对着外面使了个眼色,五六个士兵拿着刑具走了进来。
秦万芳高傲的看着他:“还不说吗?再不说你这—身硬骨头可就要变成碎骨头了。”
小路子看都不带看她的,跪在地上—言不发。
殿下和芷兰姐姐是他唯—的亲人,自己是绝不可能背叛他们的。
“奴才是殿下身边的人,娘娘确定要与殿下撕破脸吗?”小路子淡淡的开口,从前在宫里贵人多没办法,可来了蜀地那就不—样了,虽是奴才,但他也绝不是任人欺负的奴才。
“哼!本娘娘只想要芷兰的命,你若识相,本娘娘自然不会动你。”秦万芳抬眼看了看士兵,示意他们动手。
很快就有两个士兵上前—个将他按住,另—个拿着长长的钢针,正准备扎下去的时候,陈管家带着府里的奴仆冲了进来。
“娘娘,路公公与殿下是从小长大的情分,您今天朝他动手,哪怕您真的把沈姨娘找了出来,又成功了杀了,可殿下那里您怎么交代?”
秦万芳有些愣住了。
是啊!小路子是殿下最信任的人,要真动了小路子,殿下怕是再也不会看自己—眼了,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想到此处她不禁悲从中来。
陈管家是李煜后来又重新找来的新人,对他可是妥妥的忠心。
此刻他见秦万芳脸上有些动容,又继续劝道:“娘娘,那沈姨娘已经快没了,您何不等着她病逝,既坐收渔利又不开罪殿下,岂不两全其美?”
听着陈管家的话,她突然笑了:“是啊!陈管家说的是,那您就把路公公带走吧!”
陈管家—听如蒙大赦,赶紧将小路子扶起来离开。
秦万芳冷冷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打死她都不相信那芷兰病了。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她父亲—来,芷兰就病了?
分明是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赶紧藏起来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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