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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一两谭老爹结局+番外小说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老谭家生了双胞胎的事情在封平村传得沸沸扬扬。有说他家福气好,也有说他们这是自讨苦吃,活受罪。谭家人素来听闲话听惯了,也懒得理会这些。谭一两和谭二钱一大清早就去了县城卖鸡蛋,两个村里孩子卖鸡蛋,哪有那么容易,守了一上午也没见着几个人买。待到响午的时候,碰着两位官爷,这官爷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把他们手里的鸡蛋都给买了,足足给了两百文。两小孩也不是什么贪心之人,只要了四十文,买了半斤红糖就回村了。红糖可是稀罕物,谭一两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朝家里赶着。在路上时,同村的几个男孩瞧见他们还不忘打趣。“谭二傻子!你娘生了两,不得了咯!”“老蚌生珠,一生生两,有这本事,咋不去猪圈转转!”“是啊,哈哈哈!”谭一两听着气得不行,脚一踩,就要开...

主角:谭一两谭老爹   更新:2024-12-31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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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一两谭老爹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一两谭老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老谭家生了双胞胎的事情在封平村传得沸沸扬扬。有说他家福气好,也有说他们这是自讨苦吃,活受罪。谭家人素来听闲话听惯了,也懒得理会这些。谭一两和谭二钱一大清早就去了县城卖鸡蛋,两个村里孩子卖鸡蛋,哪有那么容易,守了一上午也没见着几个人买。待到响午的时候,碰着两位官爷,这官爷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把他们手里的鸡蛋都给买了,足足给了两百文。两小孩也不是什么贪心之人,只要了四十文,买了半斤红糖就回村了。红糖可是稀罕物,谭一两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朝家里赶着。在路上时,同村的几个男孩瞧见他们还不忘打趣。“谭二傻子!你娘生了两,不得了咯!”“老蚌生珠,一生生两,有这本事,咋不去猪圈转转!”“是啊,哈哈哈!”谭一两听着气得不行,脚一踩,就要开...

《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一两谭老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翌日。

老谭家生了双胞胎的事情在封平村传得沸沸扬扬。

有说他家福气好,也有说他们这是自讨苦吃,活受罪。

谭家人素来听闲话听惯了,也懒得理会这些。

谭一两和谭二钱一大清早就去了县城卖鸡蛋,两个村里孩子卖鸡蛋,哪有那么容易,守了一上午也没见着几个人买。

待到响午的时候,碰着两位官爷,这官爷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一口气把他们手里的鸡蛋都给买了,足足给了两百文。

两小孩也不是什么贪心之人,只要了四十文,买了半斤红糖就回村了。

红糖可是稀罕物,谭一两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朝家里赶着。

在路上时,同村的几个男孩瞧见他们还不忘打趣。

“谭二傻子!你娘生了两,不得了咯!”

“老蚌生珠,一生生两,有这本事,咋不去猪圈转转!”

“是啊,哈哈哈!”

谭一两听着气得不行,脚一踩,就要开骂。

被谭老二拽了回来,高声道:“大哥,别理他们,我们快些回去告诉娘,前方半里地有野果子吃!”

谭一两听得云里雾里,见着自家二弟眼珠子转悠,立马又明白了,“对,对,没错!”

说罢,忙跟着谭二钱往回赶。

那几个男孩一听有野果子吃,还没等他们走远,就一窝蜂地朝前方半里地冲。

争着抢着,还没找到野果子,就都掉进了泥坑里。

泥坑里都是积攒的干牛粪,臭气熏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不好。

原是晴朗的天,突然倾盆大雨筐瓢而下。

牛粪被泡得稀稀拉拉,把这几人给淹了。

咕噜咕噜。

一群人在牛粪里吐泡泡,狼狈至极。

没过多久,一起嚎嚎大哭。

哭声响彻了半边天。

老谭家那边。

谭一两和谭老二正巧在下雨之前赶回到了家中,抱着红糖进门,喊道:“爹!娘!买回来了!买回来了!”

“买回来了?这么快?”谭老爹正抱着小女娃娃哄着。

谭老二跟着进门,“没错,今个运气好,卖了四十文。”

说罢,将剩余的二十文铜钱放在桌上。

谭老爹看了铜钱,松了口气,“这下,你三弟的药钱总归是有了。”

谭一两进屋,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大口大口喝下,抬头道:“爹,啥时候去把三弟接回来?”

谭老爹将睡着的女娃娃小心翼翼放在榻上,“不急,如今我们有钱了,去,你们把铜板拿给李大夫,让你三弟在李大夫那里再多养些时日。”

谭一两顿时失落不已,又重新拿起铜钱,应道:“是,爹。”

谭家的老三是谭家兄弟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皮肤白得像破壳鸡蛋,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

虽出生苦农,但却是一股子贵气。

放眼看去,别说封平村,就连平阳县也没几个比得上这谭家老三的。

只可惜谭家运气不好,这孩子前几年身染重病,如今在李大夫那里用药吊着命。

还好李大夫是个好人,就当行善,一年也就只收一两银子不到。

谭大妈一想到这三儿子面带愁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两个小娃娃,朝谭老爹问道:“他爹,话说我们要给这两孩子取啥名?”

谭老爹用稻草点燃灶台,卧了三个蛋到锅里,“还能叫啥,就跟着几个哥哥排着号,叫谭六斤吧!”

“也行。”谭大妈给女娃娃拉了拉被子,“那我们姑娘呢?姑娘总不能也弄个七斤八斤八?”

谭老爹顿了一下,往锅里放了一勺红糖,“你说的是,那叫啥名?”

他俩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却都是识字的。

思前想后,谭老爹勺子一轮,笑道:“他娘,现在正是七月,姑娘又排行老七,不如就叫谭七月吧!”

“谭七月?”谭大妈小声嘀咕着,眉头由皱到松,“也行,暂且就叫这个名。”

说罢,伸出手指逗了逗孩子的嘟嘟脸,“七月,我们的小七月。”


这老谭家之前逮到野猪的事情,不知怎么还是传到了谭大妈四妹夫家何家里了。

何家在封平村的南边,离着老谭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那晚谭老爹家家户户送肉的时候,正巧没有送到她家。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谭老爹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若是平常邻居对他们不好也就罢了,可这万家老四可是她谭大妈的妹妹,虽是同父异母,但那也是亲妹妹。

一家人走到这种地步,也怪不得他。

但何家并不这么想。

何家老爷子在院子里写写画画,朝何家老大说道:“你媳妇娘家那个姐姐,你可听说过?”

何家老大点头,“听说过,她大姐为了嫁给一名山野村夫和家里再也不来往了。”

何家老爷子欣赏着自己涂涂画画的东西,板着一张脸道:“山野村夫,就是山野村夫,逮着野猪了,竟然不给自家妹妹屋里送,反而送给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何家老大早就知道此事,那晚村里都飘着肉香,只有他家和万家老三家没有,怎么不馋呢?

他们何家虽然祖辈来的告老还乡的大官,但是经过几代之后,家底早就败光了。

何老爷子不仅学识一般,就连种菜种地也不行,一天天舞文弄墨,附庸风雅,实则什么用都没有。

何家现在也全靠着种地过活,全是何家老大和老二撑着。

表面风光,其实一年上头也吃不上几块肉。

所以,何老爷子才会如此计较。

何家老大解释说道:“爹,怀湘她从小就和她这个大姐不和,许是人家不愿意送。”

怀湘是万家老四嫁过来后,何家老大给她另外取的闺名。

何老爷子把笔一丢,凶道:“他们万家嫁给我们何家本就是高攀了,再怎么不和,那也不能瞧不起我们何家。”

这不给他们送肉,就是瞧不起他们何家。

何家老大也觉得是如此,皱着眉头道:“爹,反正不来往,你别生气。”

“这是来不来往的问题吗?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的问题!”何老爷子说罢,抬起手就要拍桌子。

何家老大不敢说话了。

在何家没有人敢跟老爷子对着来。

何老爷子站起身,说道:“你派人去一趟老谭姐,让他们来一趟我们府上,我要好好说道说道。”

“爹,当真要如此吗?”何家老大还是老实一些。

何老爷子翘着胡子一蹬,说道:“还不快去!”

何家老大吓了一跳,“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不远处的万家老四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满是得意,她一直就不喜欢这个大姐,从小就嫉妒她长得好看,所以发誓一定要比这个大姐过得好。

现在不仅比她嫁得好,连夫家都知道给她撑腰了,她一定要好好给她大姐颜色看看。

她一直觉得上次老三流产就是她大姐诅咒的,所以怀恨在心,一直想报仇雪恨。

此时,正在给小七月喂奶的谭大妈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揉了揉鼻子,“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在骂我。”

小七月抓着小手手,眸中又带着一抹笑意。

谭大妈瞧着她软糯可爱的模样,一下把方才的不适全扫了,“小七月呀,刚刚娘有吓到那你没?”

小七月摆着手,好似在说没有。

谭大妈喜欢的紧,将她抱起,用自己的脸颊靠着她的脸颊,笑道:“我的小七月,你一定要快快长大哟!”

她说罢,缓缓起身去了自己酱坛子旁,转了一圈,自言自语念叨着,“再等等,再等等。”

在做酱菜的过程中,腌制好之前千万不能打开。

她可是忍了又忍。

“娘!”

去了菜地的谭一两回来了,又背了几背篓的菜回来了。

“娘,这菜地里的菜可真多,感觉摘都摘不完。”

谭大妈笑道:“是啊,这菜太多了也不好,若是能少一些,够吃就行。”

封平村家家户户都有种菜,所以多的菜用来卖也不实际。

做酱菜也够用,再多就浪费了。

她怀里的小七月好似听懂了一般,又眨了几下眼睛。

谭一两洗了把脸,朝谭大妈笑道:“娘,二弟什么时候去县里呢?”

谭大妈回道:“等我酱菜做好了,就送二钱去县里,到时候随便给白掌柜送些酱菜。”

谭一两点头,笑,“那好,这些天我带着二弟,想办法把山上寻到的那几棵树搬下来。”

谭大妈嘱咐道:“这山上野兽多,上次是运气好,野猪自个撞死了,看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个运气了!你们还是少去山上为妙,我可是听说里长家的刘婶子就是因为去山上逮野猪,掉到花刺丛里把脸给毁了。”

她今个为了看热闹特地去瞧了瞧,那刘氏的一张脸简直就是一张棋盘,红色的伤口横七竖八的,看得人头皮发麻,而且大夫说很难再好了。

日后她要是再想骂人,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清早,天才刚亮。

谭老爹背着菜籽和稻子准备去烂地种菜,才刚出院门,就碰到了里长家的婆娘。

里长家的婆娘刘氏是平阳县一卖鱼商贩的女儿,虽算不上富贵,但也从不缺衣少食,不过就是染了一些商人气,喜欢精打细算,斤斤计较。

她凶神恶煞地冲进了院,横眉竖眼道:“老谭家的,全年我家是不是给了你一只母鸡?”

谭老爹愣了一下,回道:“没错,的确是给过一只母鸡我们。”

刘氏双手叉腰,昂着头道:“那好,现在把鸡还给我们。”

抱着孩子出门的谭大妈眉头一皱,说道:“里长家的,这鸡可是你们赔给我们的,现在又要我们还回去,没有这个道理。”

刘氏伸出手指着谭大妈说道:“那鸡哪里是我们赔给你们的,明明就是你们那天拿着斧头去抢的!快,快还给我们!不然,小心我去县里报官!”

这个刘氏是出名的不讲道理,她今个一定是铁了心的要这只母鸡。

“不行,鸡既然已经给了我们,就是我们家的!”谭老爹大步走来,气冲冲地放下了背篓。

刘氏一听,连忙跺了两下脚,往大腿一拍,又哭又喊,“老谭家的欺负人啊!抢走了我们家的老母鸡不肯还呀!”

她的声音极大。

把谭大妈手里得小七月给吓醒了。

小七月哇哇哭了起来。

谭大妈一边哄着小七月,一边朝刘氏怒斥道:“你就撒泼吧!把这地滚烂了,我们都不会把鸡给你!”

刘氏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头骂,“臭婆娘!一群不要脸的,抢了人家东西不撒手,真是一窝子强盗!”

“里长家的!你这张嘴是吃了粪,还是捣了尿,又臭又臊,就不能积点德!”

谭大妈气呼呼骂着,怀里的孩子越哭越厉害,她一边哄着一边转身准备进屋。

“你刚刚说什么?!”刘氏被怒气冲天,上前准备去拽谭大妈。

谭老爹连忙将谭大妈护在了身后,“你想干什么?动手吗?刘野菊,我告诉你,今个别说是鸡,就算是一根鸡毛,你也别想带走!”

“你!”刘氏气得浑身颤抖。

她嫁给里长这么多年,村里的人对她都毕恭毕敬,哪像这老谭家这两口子又骂又凶的。

刘氏越想越委屈,脑瓜子一热,直接冲上去,抢过谭大妈手里得娃娃就往地上摔。

小七月被抛了起来,垂直往下落。

刚出门的谭一两和谭二钱不禁惊呼道:“妹妹!”

“七月!”谭大妈连忙冲过去接,可还是晚了一步,孩子眼看就要掉地。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身影忽然接住了小七月。

小身影瞧着也就八九岁,一张白皙俊秀的小脸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他抱着小七月一脸认真地看着,深邃的双眸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小七月停止哭声,眨着水娃娃葡萄眼睛,看着眼前瓷娃娃一般的小小少年,明明是还不懂笑的婴儿,但唇角却好似有所上扬。

一阵暖风伴着草木香缓缓吹来,扬起了小小少年额头前的两缕碎发。

小婴儿伸出肉肉小手,抓呀抓,抓到一缕头发,紧紧握在手心。

“三弟!”

一声呼喊传来。小小少年回神,抬头朝急步走来的谭一两和谭二钱看去。

“大哥,二哥。”

这位小小少年就是老谭家常年病重的老三。


谭老爹将洗好的菜用大竹盆盛着,放在院里晾干。

将晾得差不多的菜捡了一些,放在大木盆里端了进去。

这时,谭大妈的酱已经炒好了。

谭老爹这次从县里买了不少盐回来,但是谭大妈已经穷怕了,像这种名贵的东西能少用就少用。

她做酱的时候,特地用了她娘留下的祖传秘方,只要放了一点点许盐,就能做出咸香可口的味道。

“他娘,这酱好香啊。”谭老爹忍不住拿手挑了一点酱抹试了试,吃了一口,眼睛立马闭了起来。

谭大妈一看急了,“怎么,我做的酱不好吃?”

谭老爹连忙笑道:“不,不,是太好吃了,他娘,我吃了这一口酱,就想吃下一大碗饭,我们快些,我等下把饭也煮上。”

谭大妈一听欣喜不已,“好好,好,等下把饭也煮上。”

她说罢,将洗好的苦瓜,黄瓜,冬瓜拿出来,一个个切好,随后放在大盆里,拿炒好的酱拌一拌。

待腌制了小半会儿后,再将酱坛子拿出来,把拌好的酱菜放进坛子里。

谭家这两口子在这里忙着。

谭一两和谭二钱在一旁打下手,老三继续带孩子,老四老五帮忙看着家门口晾着的菜。

很快便到了夜里。

谭大妈一共做了五大坛子的酱菜,只要等着腌制好就行了。

现在正值夏日,腌制的时间不长不短,正好三天。

谭大妈忙了一身汗,“他爹,饭煮好了没有,孩子们怕是都饿了。”

谭老爹拿着自己袖口,给谭大妈擦了擦汗,笑道:“做好了,来,开饭了。”

谭大妈听罢,拉了拉衣摆走到门口,朝外唤道:“一两,二钱,老四,老五,吃饭了!”

随着一声喊,屋外大大小小的进门了。

近日有有鱼有肉有菜,孩子们都吃得很开心。

谭大妈和谭老爹瞧着十分欣慰,看着他们吃,感觉自己已经饱了。

谭一两心疼自家爹娘,忙给他们夹了几块菜,“爹,娘,快吃。”

谭大妈看着碗里的菜,连连笑着点头,“唉,吃,吃。”

谭老爹在一旁跟着扒了几口饭。

这平常人家眼里哪里有什么大富大贵。

三餐四季,吃饱穿暖,就已经是很多庄稼人的心愿了。

小七月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满屋子的人,动了动胳膊,眉眼带着笑,好似在感慨着,这次终于投生的好人家了。

夏夜短暂。

很快便到了天明。

谭老爹把大灵芝的事情也告诉了谭二钱。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谭二钱竟然十分反对,“爹,这灵芝,我不卖,多少银子都不卖。”

谭老爹疑惑道:“为什么呢?白掌柜可说要给我们二十两银子。”

谭二钱正色回道:“爹,这灵芝我找李大夫问过了,对三弟的病可有除根之效。”

“三元的病?”谭老爹一惊,“你三弟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谭二钱回道:“好是好了,但是并未除根。”

他说着,朝四周看了一眼,小小模样,像足了小大人,“我偷偷听李大夫说的,其实三弟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中毒。”

“中毒?”谭老爹惊呆了,他这个老实种地的,哪还听到过这种事,平常也就是谁被毒蛇咬了,中毒了。

他将谭二钱拉到屋檐下,小声问道:“中毒?中的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李大夫可有说过?”

谭二钱十分乖巧地摇着头,“这些李大夫倒是没有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件大事,李大夫好似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谭老爹联想着谭三元的身世,心里暗暗猜着,估计啊,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内斗,将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下毒后丢到这穷乡僻野里。

想想还真是阴毒!

谭老爹唏嘘不已,他不想让谭二钱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些,故意转移话题道:“所以你想把大灵芝留给三元养身体?”

谭二钱点头笑道:“没错,这钱可以再赚,但是三弟只有一个。”

谭老爹朝山上瞅了一眼,“那山上不是还有很多大灵芝吗?再去采一朵便好了。”

谭二钱回道:“爹,我去过了,等再去山上寻,寻不到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哪里有这么多好灵芝等着我们采!不过你放心,我当时拿了一块长满小灵芝的腐树回来了,到时候看看可不可以种,若是能种,就不用愁了。”

谭老爹就没觉得他能种出来,但是并不想打破他,笑着附和道:“好,好,那等我们去了白掌柜那儿,我好好跟白掌柜说一说。”

“是,爹。”

谭二钱笑着点头应。


谭家父子三人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们趁着大家都吃晚饭的时候,偷偷将买的东西运进了屋。

谭老爹赶紧煮了十个蛋,放了几大勺红糖,给谭大妈端来,“他娘,今天一天辛苦你了。”

谭大妈看着那些东西,还有些发懵,“他爹,这鸡蛋真的卖了?”

谭老爹笑得合不拢嘴,“卖了,足足卖了五两银子。”

谭大妈大喜,端过红糖鸡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谭老爹在一旁细细地给她说今日发生的事

一旁的谭家老四和老五瞧着新买的东西,纷纷光着脚跑来凑热闹:“大哥,二哥!我们要看看,要看看。”

“别急,别急,等我们把东西都放好了,再来看。”

谭一两放下一袋米,汗如雨下。

谭老四乖巧地扭着袖口踮起脚给他擦汗,“嗯,好。”

这边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引来了隔壁陈大婶的注意,她一把拉着正在抽旱烟的陈大爷说道:“你觉得不觉得那老谭家最近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你竟瞎想!”

陈大爷吐了一口烟,不再理她。

陈大妈拧着眉头,“不对,不对,我总感觉有些奇怪,我得去看看。”

她说罢,丢开陈大爷起身往外走。

“你这婆娘,就知道多管闲事!”陈大爷瞥了她一眼,自个又抽了一口旱烟。

陈大妈懒得理他,自个来到了老谭家的院门口,蹲在窗台下,悄悄朝里瞅着。

由于烛光昏暗,她看不太清,只得竖起耳朵听。

老谭家孩子多,闹腾一番之后,就都老老实实躺下来,准备休息。

所以她听来听去,也只听到了什么鸡啊,蛋啊,微有些泄气。

她脑子一转悠,转身偷偷溜到了老谭家的后院。

老谭家的后院是用石头块垒起来的围墙,大概一人高。

陈大妈找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踮起脚朝里看。

只见月光之下,一只老母鸡昂首挺胸,屁股下面一堆圆鼓鼓的蛋。

她惊得捂住嘴,连忙跑回了家。

陈大爷听着她慌慌张张回来的声音,头也不抬地问道:“你这婆娘,还当真去听了墙角?”

陈大妈一把抓着陈大爷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道:“老爷子,我滴娘啊,那老谭家的鸡成神了!”

“什么跟什么,好好说话!”陈大爷累厉色道。

陈大妈连忙道:“老谭家那只不下蛋的鸡,一下生了一窝的蛋!”

陈大爷将她推开,一脸嫌恶道:“胡说八道,鸡一天顶多生两,哪里能直接生一窝,好了,天色不早了洗洗睡。”

他说罢,朝里屋走去。

陈大妈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神,终于想明白了,难怪老谭家这几天经常欢声笑语,原来是有只会生蛋的鸡。

她心里是又稀奇,又嫉妒。

这些年,她没少给老谭家脸色看,若是他们家突然发了,那还得了,那岂不是要打她的脸?

陈大妈越想,越气,起身在门口转悠几圈,朝陈大爷问道:“老爷子,我记得老谭家的那只母鸡是里长给的?”

陈大爷洗了脚上榻,“好像是的。”

陈大妈顿时一喜,手一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谭家啊,老谭家,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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