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要出人命了。”
他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铺满了戾气。
看得我心惊。
“兮兮，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霁川的手臂宛如坚硬的钢铁，紧紧抱我，不容我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兮兮，我想清楚了。”
“……我不能没有你。”
他抓住我的手，从兜里掏出戒指想给我戴上。
“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给我个机会赎罪好不好，不管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别再离开我了。”
“你别不要我……对不起，对不起兮兮，我只是一时糊涂……”
我心下一沉，用力将手抽出，将戒指握于掌心掷回他的怀中。
“沈霁川，我很感激你救了我。”
“但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
“还有，你大可不必跟我说对不起，这个词太恶心了。”
“从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是被对得起。”
他就维持着被我推开的姿势，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没关系。”
我听见他喃喃自语：
“你讨厌我也没关系，兮兮，我们重新开始。”
沈霁川再次出现在我生活里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
那时，我刚圆满结束一个大型的跨国设计委托。
这两个月里，我原本的生活悄然发生了一些改变。
信箱上绑着的气球画着大大的笑脸，雨天里边就放着雨伞。
我睡觉之前，院子外面会有一小撮忽明忽暗的暖光映在玻璃上。
屋后面的山地被种上了一望无际的紫玫瑰花海。
家门口开了一排餐馆，我偶然试过两次，味道如出一辙。
等到了公司，每个人都在讨论公司新进的投资商突然包了伙食，虽然都是中餐，但胜在好吃。
沈霁川从未出现过我面前，但他又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生活里。
“兮兮！”
他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