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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柔司空的小说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阅读

开心快乐的榆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想伸手捏司空柔的下巴时,脖子上一痛,一把小巧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大动脉上。“噗嗤”一声,血花四溅,中年人不可置信地抚上脖子上的伤口,嘴唇不断地抖动着,眼睛瞪得溜圆,两息间,“砰”一声,倒了下去。司空柔眼睛眨都没眨,指着中年人的尸体给萧时月做指导。哪些地方可以一击毙命,哪些地方可以让对方疼痛却死不掉。萧时月小小年纪,直接吓呆了,眼睛通红通红的,意识早已飞转天外。看着呆呆愣愣的萧时月,司空柔叹口气,算了还是个儿童呢。把匕首放回到小姑娘的手里,思考着这个尸体要怎么办,这里空荡荡的,连个掩盖的东西都没有。司空柔不想把“它”扔进空间里,她对她的空间有洁癖。闭目把灵识放大,观察这里的地形环境。外面只留下四个人留守在这里,四个人分散在四个方向。司空...

主角:司空柔司空   更新:2024-12-31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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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柔司空的其他类型小说《司空柔司空的小说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阅读》,由网络作家“开心快乐的榆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想伸手捏司空柔的下巴时,脖子上一痛,一把小巧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大动脉上。“噗嗤”一声,血花四溅,中年人不可置信地抚上脖子上的伤口,嘴唇不断地抖动着,眼睛瞪得溜圆,两息间,“砰”一声,倒了下去。司空柔眼睛眨都没眨,指着中年人的尸体给萧时月做指导。哪些地方可以一击毙命,哪些地方可以让对方疼痛却死不掉。萧时月小小年纪,直接吓呆了,眼睛通红通红的,意识早已飞转天外。看着呆呆愣愣的萧时月,司空柔叹口气,算了还是个儿童呢。把匕首放回到小姑娘的手里,思考着这个尸体要怎么办,这里空荡荡的,连个掩盖的东西都没有。司空柔不想把“它”扔进空间里,她对她的空间有洁癖。闭目把灵识放大,观察这里的地形环境。外面只留下四个人留守在这里,四个人分散在四个方向。司空...

《司空柔司空的小说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阅读》精彩片段


又想伸手捏司空柔的下巴时,脖子上一痛,一把小巧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大动脉上。

“噗嗤” 一声,血花四溅,中年人不可置信地抚上脖子上的伤口,嘴唇不断地抖动着,眼睛瞪得溜圆,两息间,“砰”一声,倒了下去。

司空柔眼睛眨都没眨,指着中年人的尸体给萧时月做指导。哪些地方可以一击毙命,哪些地方可以让对方疼痛却死不掉。

萧时月小小年纪,直接吓呆了,眼睛通红通红的,意识早已飞转天外。

看着呆呆愣愣的萧时月,司空柔叹口气,算了还是个儿童呢。把匕首放回到小姑娘的手里,思考着这个尸体要怎么办,这里空荡荡的,连个掩盖的东西都没有。

司空柔不想把“它”扔进空间里,她对她的空间有洁癖。

闭目把灵识放大,观察这里的地形环境。外面只留下四个人留守在这里,四个人分散在四个方向。

司空柔憋屈地思考着逃跑路线和逃跑计划,这时恨极了自己的双腿,要是腿没断的话,想离开是分分钟的事情。

沉思良久,司空柔睁开眼睛,招手让萧时月背起自己,准备逃跑。

萧时月小小的个子,吃力地背起司空柔,来到门边。

司空柔直接把锁冰冻,然后一震,碎了,两人出门后,沿着屋子边沿走,一路躲过四人的视线,来到一处地方,那里摆着几条绑人的绳子。

把绳子带上,来到一个最偏僻的茅厕。

哇,那个味道熏得人发呕,可能就因为太臭,所以没人会来这边。

茅厕的后面是一堵围墙,围墙连着后面的山壁。

想要从这里逃走,只能爬上这堵山壁,可是山壁光滑透亮没有落脚点,根本爬不上去。

司空柔把几条绳子绑在一起,一甩手臂,把绳子一头甩上了山壁,用异能在那一头做了一个冰椎固定,把另一头绑在萧时月腰上,然后在山壁边做了一个冰梯。

两人正准备沿着冰梯离开时,一个臭气轰天的人影在茅厕里扑了出来,正好趴在萧时月的腿边,两只沾满某些物质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腿,“求求你,能不能带我走?”

司空柔和萧时月生理性地趴在地上呕吐,司空柔更是一激动,一道冰气打了出去,把来人冰掉了。

拍着萧时月的肩膀,“快,快,快走,呕,快,上楼梯。”

萧时月才不管那个冰雕怎么样,吃力地背着司空柔,四脚并爬,一步一步地爬上山壁上。

到了大山边缘,萧时月才把司空柔放了下来,回头往下看那个冰雕,“柔姐姐,她死了吗?”

司空柔打了个响指,冰雕融化了,实在受不了那股味道,一阵灵河水倾倒而下,把下面的人淋得落汤鸡一样。

然后转头嫌弃地看着萧时月裤子上沾了些黄黄的东西,“你这裤子,扔了吧,太臭了。”

萧时月也很嫌弃,可是不能扔啊,她没有其它裤子。“你,你给我也洗一洗。”

司空柔“啧”一声,忍不住地,满脸的恶心想吐,爬远几步,撇着嘴,不情不愿地手一挥,一道水柱从空中喷涌而出,把萧时月一身全打湿。

指挥她到一个能晒到阳光的地方先晒着,免得感冒生病,到时没有人能背自己。

下面那个人刚从冰雕中恢复过来,又被一道道从天而降的瀑布浇懵,差点被拍晕。

瀑布水停止后,她身上的脏东西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心里一喜,手脚并用地爬上长度不明,只有半米宽的冰梯。


司空柔缓了缓精神,才问出她唯一关心的事情,“我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体里?”

“我死后,魂魄离体,紧跟着一道闪雷劈进我的身体里,你就出现了。”

司空柔没有得到答案,疲倦地闭上眼睛。

“我要走了,看在我的身体份上,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司空柔微微点点头。

“我有一个亲弟弟,只有两岁,姨娘死了,我也没了,他一个小小人儿活在仇人堆里,我死不瞑目。你可以把他带出来,然后抚养他长大吗?”

“求求你,就当作你用我的身体的交换条件,可以吗?”

司空柔心里疑惑,问了出来,“你不想报仇?你的死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女孩低下头,轻声说:“当然想,可是她的母族太厉害,我不想你冒险,能把我弟弟抚养长大,我已欣慰并瞑目。”

女孩的魂魄渐渐淡去,可她倔强的看着司空柔,祈求有一个答复。

“你放心,你的仇我帮你报,你的弟弟我会养大。”

女孩这才放心地淡去,消失不见。

没有精力消化女孩留给她的记忆,司空柔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等她苏醒时,才发现自己被自己的异能包裹住,完全没有印象自己怎么从棺材里出来。

褪去身上的冰块,司空柔木讷地躺着,灵息放大,观察自己所处的地方,突感头痛欲绝。

这具身体真是弱得可以,一点异能都没有。

根据原身的记忆,这是一个叫苍灵大陆的位面,这里的人没有异能,但有灵根可以修炼。

默默对比一下,灵根和她的异能有异曲同工之效。

原身的这个身体是杂灵根,水,木,土三种灵根,按照记忆中的描画,杂灵根基本没有修炼的可能。

原身没有冰灵根,她用的冰异能怎么来的?跟着她的魂魄,附带过来?

身体动不了,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原身在这片深山里,毫无目的地爬行十几天,连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被雷劈了后,倒是出来两个人,就地取材,给她用树木打了几块木板,围了围做个棺材,把她埋了。

原身不清楚,她,司空柔一眼看出这样拙劣的手段,无非让她不能舒服地死,需让她在狼狈,生不如死,绝望中死去。

司空柔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没有冰灵根,这个身体能不能修炼冰异能,她没得选择,尽量利用以前的修炼法诀蓄力。

幸运的是,没有什么野兽或者蛇虫鼠蚁注意到此时脆弱又渺小的自己。

她不知的是,那一道闪电惊雷威力巨大,把这一片的原住民吓得半死,情况不明的时候,没有哪个生灵会愚蠢到来接近这里。

“闺女,闺女,四丫,你在哪里,娘来了。”

一个嘶哑的女人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山间,由远而近。

“闺女,四丫头,娘来了,你不要怕,娘来了。”

司空柔耳朵微动,不动声息地躺着,没有冒然求救。

她躺的位置是一片被烧焦的黑黄土地,周边都杂草茂密,只有她的这个小圈子,寸草不生。

杂乱而快速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被发现了,司空柔手掌里暗暗蓄着一道冰锥。

突然上半身被抱了起来,痛得她呲牙咧嘴。

“闺女,四丫,呜呜,你怎么睡这里了?多冷啊?娘带你回家。”

女人的声音着急又带着一丝痴傻,“啊,血,血,好多血,闺女,闺女,你醒醒,娘害怕。”


仿佛是相信着总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人会站出来,把他们拯救于困苦之中,让他们摆脱现在的生活,迎来更光明的未来。

这次异变绝大机率就是冲着他们来的。现在这群人集中在这里,那么这个位置就变得不安全。

司空柔面无表情,四处周望,极力寻找另一个地方窝着,让她们两个苟活到底。

这边还相安无事,另一边战斗已打响,在相隔五十来米外的另一边的战场上,雷声滚滚,黄烟弥漫,隐约看到各种武器,各种颜色的光芒翻飞。最引人触目的是一道道绚丽万千的闪电,凌驾于各种光芒之上,威胁力十足。

傻女人把司空柔护在身上,紧张不安地问:“闺女,打起来了,怎么办,我们躲哪里?”

在深山里,两人有了默契,有危险时,司空柔负责指挥,傻女人只要照做就行。

司空柔沉稳地寻找着安全之地的时候,傻女人突然哇哇叫起来,吸引了一些无差别的杀手望向她们的方向。

三个黑衣人冲过来,挥刀就要杀,傻女人拿着一根棍子,上面敷着一层坚硬无比的冰刺。

下意识地挽了一个剑花,傻女人凶狠地迎了上去,一棍把黑衣人的刀劈断,再一棍把人扫到对面山壁上,抠都抠不下来。

傻女人在前面打斗,司空柔左手夹着几根冰针,配合着傻女人的棍法,时不时搞偷袭,黑衣人一瞬间失去行动力,傻女人再一棍送他们贴山壁。

“父亲。” 一声凄厉的喊声在司空柔的旁边响起。

司空柔分了一点注意力到旁边,只见那个跛腿男人被一个黑衣人挥刀砍到肩上,血花四溅。

在他身边的少年拿着一把刀胡乱挥着,混乱之中被人一刀捅到腹部。

司空柔自身难保,本不想插手,不经意间看到被他们死死护在身后的女人孩子,司空柔心有所触,几根冰针悄无声息地射到黑衣人身上。

然后金光四闪,撅腿男人瞬间指挥着几把匕首插穿两个黑衣人的脖子。

傻女人的打斗进入白热化,一棍下去,必见伤口,躺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聚集在这边的黑衣人更多。

司空柔把自己的灵息放到最大,同时配合着傻女人和跛腿男人,合力射击黑衣人。

就在司空柔以为这些黑衣人是不是杀不尽的时候,战场突然变化,一股又一股的龙卷风冲进战场里,把黑衣人直接撕碎。

救兵来了?

龙卷风的加入,直接解了司空柔这边的围,傻女人已经筋疲力尽,身上多处伤口,血肉模糊。

这一次司空柔倒是对这个傻女人有了改观,好几次被黑衣人砍到血花喷出,依然一声不吭地迎刀直上,没让一个黑衣人突破她的防守,挥刀伤到后面坐在地上的司空柔。

直到确认没有黑衣人再站着的时候,傻女人才拿着冰棍一步一拐地走回司空柔身边。

泪眼汪汪地蹲在司空柔面前,手里的棍子没有放下来,哭着喊着,“闺女,好痛,快给娘呼呼。”

司空柔把手抚上她身上最深的那个伤口,一道30厘米长,深可见骨的伤口,用异能给她清理干净伤口。

现在她们全身上下都没有干净的地方,想撕块布包扎都不行。

旁边一只白晳的皮包骨的手递过来一瓶药,“把这个散在伤口上。”


当司空柔在角落里猫着睡觉的时候,萧景天和萧暮野打了一个眼色,两人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开了一个短短的小会,有关于司空柔的。

萧景天把司空柔的异样全盘托出后,两人一致认为,不能让司空柔单独乱跑,还是决定把她的事情给她的父亲司免递个消息。

萧景天有点担心,“父亲,她与司免将军之间有误解,我们冒然递消息给司免将军,是否多管闲事了?”

萧暮野沉吟片刻,“再是有误解,父女就是父女,司免不会任由自家女儿流落在外的。”

何况司免是如此的喜欢这个女儿,每次说起这个女儿,满满的溺爱之意透于言表。

“父亲,还有一件事,我记得司柔被测出是杂灵根,那她怎么可能救了你们?”

萧暮野沉吟半刻,“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她救了我们是事实。”

昨天的杀敌中,司空柔虽然只有一只手能动,他看得分明,她的左手手指有反光,手一动,必有一个黑衣人会有瞬间僵硬,那个傻女人就会抓紧机会,准确无误地打出一棍,送那个黑衣人归西。

后来,他自己在面对黑衣人时,面前的黑衣人也会有瞬间的僵硬,他抓紧时机,指挥短刀杀死黑衣人。

虽然他不懂,可是他知道司空柔在配合他杀敌,要不然他们一家撑不到风老的到来,先一命呜呼了。

“父亲的意思是,她有所隐藏?”

萧暮野思虑再三,“她很有可能是变异灵根。”

萧景天皱起眉头,“她测了三次,都是杂灵根。”

家境富裕的家族,每个小孩都有三次测灵根的机会。一个是五岁的时候,一个是八岁的时候,还有一个是10岁的时候。

五岁时,年龄太小,测量是最没有根据的,也是最不可靠的。八岁是最准确的,如果五岁和八岁都测出有灵根,那就是有灵根。五岁和八岁都测出没有灵根,那很大概率就是没有灵根。有些有钱的人,不信邪,10岁是最后一次可以测灵根,要还是没有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了。

而司柔,五岁测出是杂灵根,水,土,木三种灵根。八岁的测试结果一样,不信邪地,10岁又测了一次,还是杂灵根。

杂灵根不能修炼是既定的事实。灵根是天生的,杂灵根更是不可能有变成变异灵根的可能。

变异灵根是风灵根和雷灵根,萧景天就是变异灵根。

“找人查查司柔在京都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出现在南境城,还有她身边的那个女人,没有灵根,力气却极大,以防万一,更要查清楚。”

“好,我找人去查,还得麻烦父亲帮忙,拜托母亲,去跟司柔谈一谈,我怕她会私自离开。”

萧暮野斜眼看他,“你为何不自己跟你母亲说,你的事情,她从没有说过一个不字。”

萧景天笑得如沐春风,对着萧暮野作一个缉,“母亲更听父亲您的话。”

萧暮野哈哈大笑,“你小子,长大了,开始有别的心思喽。”

萧景天脸微微一红,道了句,“我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别的猎物。” 说完,人就消失不见。

萧暮野对着萧景天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嘴里轻骂了一句,“臭小子。”

今天是这些人被流放以来,唯一的一天不用赶路的。所有人都珍惜这么的一天,窝在屋子里,修养身体,不愿意出门。

萧家众人大大小小的,除了几个男丁跟着萧景天去山里看看之外,其余众人挤在屋子里,或坐或躺,时不时低声聊几句。


到了山坡处四处张望,惊恐地发现那两个人不见了。沉下心,仔细察看地上的痕迹,有一个方向有脚步踏过的痕迹,连忙跟了过去。

走了两百步左右,不远处一处阳光投射处,两个人影躺在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土地上晒太阳。

满心欢喜地靠近两米处,正要开口道谢。

晒太阳的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点的姑娘伸手阻止她,“我不管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躲在那里,现在,你算是自由了,请你自行离去。”

“恩人,我是顾盼儿,我可以先跟着你们吗?在深山里,互相有个照顾。”

司空柔邪邪一笑,“你跟着我们,要是遇到危险,我会直接把你推出去,以求得空隙我们两个逃跑。”

顾盼儿的微笑一僵,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刚刚才救了她的恩人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心里顾虑万千,决然地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无怨无悔。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也离不开那个土匪窝。”

她不能死,她娘还没有找到,她爹又杳无音讯,妹妹早几年失踪,现在弟弟一个人在那个吃人的家里,没有照应。要是她这样死了,她弟弟一个人会被当成牛羊一样,活活累死的下场。

司空柔没有再说话,躺在那里边晒太阳边闭目养神。把灵识放大,观察这座深山的情况。

顾盼儿不明白两人还在等什么,“我们不快点离开吗?”

司空柔没有答复她,冰梯被她撤了,一路到茅厕的痕迹也被她弄乱了,没有人知道她们能逃到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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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公鸡打鸣的声音后,客栈外的街道上渐渐开始有嘈杂的声响。

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长腿一踢,不小心踢到了睡在旁边的五弟,弄得他“嗯”一声,不满地动了动,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萧景天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其它人,都在睡着,没有醒来。

爬起来扭了扭脖子,奇怪他昨晚怎么睡得这么沉,这种情况很少见,难道真的因为太累了?

在床上盘腿修炼一会,等到官差过来拍门,要起来洗漱准备出发了。

左右两边的屋子都打开了门,有人走了出来,只有姑娘家那一间屋子没有人出来。

纳兰玉微微一笑,打趣道:“昨晚姑娘们闹得有点晚,现在还在赖床。” 昨晚她们都躺下歇息时,还能听到隔壁房间姑娘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因为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所以放松了心情,姑娘们要闹就随她们闹去吧,毕竟这般年纪,正是爱闹的时候。

萧景天扬了扬唇,“让她们睡吧,我们可以晚点出发。”

经过上次那一次刺杀,胡大人现在可不敢管他们,能赶紧把他们送到目的地,他就已经求神拜佛了。

萧暮野一脸严肃地盯着姑娘们的房间,“阿玉,去喊她们。”

纳兰玉以为萧暮野是不满姑娘们赖床,正要开口解释。

这时萧景天也察觉不对劲,他们在这里说话聊天,按平时,傻女人早就冲出来,排队拿馒头了。

今天这么久,都没醒?不可能,而且他听不到房间里的呼吸声。

萧暮野瞪着纳兰玉:“快去。”

纳兰玉几步跨到姑娘家房间门口,大力地拍着门:“絮儿,醒了吗?絮儿?”

没有回应,加大了力度,“絮儿,菲儿,絮儿?柔儿?醒了没,应个声。”

“母亲,让开。” 萧景天一脚踹开房间门,冲了进去。

房间内一点声音没有,六个床铺只有两个床铺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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