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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前文+后续

小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乖孙!”傅老夫人走上来,把嘟嘟抱在怀里。“奶奶!”嘟嘟哭嚎出声。傅老夫人温声低哄,“乖孙别哭!你在奶奶的心里,永远是第一名!”嘟嘟吸着鼻子,“可是,粥粥有小红花……奶奶,你快让妈妈回来给我做作业!不然,我也要跟妈妈,离开家!”他很清楚老太太对他的偏爱,这样的威胁很管用。傅老夫人的声音顿时严肃起来,“你离开家,就没法获得校园全能之星了!”傅老夫人拿着纸巾,帮嘟嘟擦脸,入学以来,每个学期的全校最高荣誉,都是属于嘟嘟的。粥粥的各项成绩虽然与他并肩,可每学期都获得全能之星奖状的,就只有嘟嘟。傅老夫人提醒他,“因为你是傅家的小少爷,所以你才有资格,获得校园全能之星的称号。你确定,你也要跟着你那没良心的妈妈,离开傅家吗?”嘟嘟抿了嘴唇,重...

主角:江晚月傅寒川   更新:2025-01-06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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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傅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乖孙!”傅老夫人走上来,把嘟嘟抱在怀里。“奶奶!”嘟嘟哭嚎出声。傅老夫人温声低哄,“乖孙别哭!你在奶奶的心里,永远是第一名!”嘟嘟吸着鼻子,“可是,粥粥有小红花……奶奶,你快让妈妈回来给我做作业!不然,我也要跟妈妈,离开家!”他很清楚老太太对他的偏爱,这样的威胁很管用。傅老夫人的声音顿时严肃起来,“你离开家,就没法获得校园全能之星了!”傅老夫人拿着纸巾,帮嘟嘟擦脸,入学以来,每个学期的全校最高荣誉,都是属于嘟嘟的。粥粥的各项成绩虽然与他并肩,可每学期都获得全能之星奖状的,就只有嘟嘟。傅老夫人提醒他,“因为你是傅家的小少爷,所以你才有资格,获得校园全能之星的称号。你确定,你也要跟着你那没良心的妈妈,离开傅家吗?”嘟嘟抿了嘴唇,重...

《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的乖孙!”傅老夫人走上来,把嘟嘟抱在怀里。

“奶奶!”嘟嘟哭嚎出声。

傅老夫人温声低哄,“乖孙别哭!你在奶奶的心里,永远是第一名!”

嘟嘟吸着鼻子,“可是,粥粥有小红花……奶奶,你快让妈妈回来给我做作业!不然,我也要跟妈妈,离开家!”

他很清楚老太太对他的偏爱,这样的威胁很管用。

傅老夫人的声音顿时严肃起来,“你离开家,就没法获得校园全能之星了!”

傅老夫人拿着纸巾,帮嘟嘟擦脸,

入学以来,每个学期的全校最高荣誉,都是属于嘟嘟的。

粥粥的各项成绩虽然与他并肩,可每学期都获得全能之星奖状的,就只有嘟嘟。

傅老夫人提醒他,“因为你是傅家的小少爷,所以你才有资格,获得校园全能之星的称号。你确定,你也要跟着你那没良心的妈妈,离开傅家吗?”

嘟嘟抿了嘴唇,重新扑进傅老夫人怀里。

嘟嘟相信,即使没有妈妈帮他,全校最高荣誉,也是属于他的。

粥粥走下舞台,来到江南笙面前,她霸气的扬起小脸,“给我道歉!”

江南笙毫不在意的笑了,她反倒数落粥粥,“女孩子总是斤斤计较,就不可爱了!”

粥粥不知是从哪学来的口吻,她拉长了音调,“小姨,你能不能像爷们一样爽快点!”

江南笙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粥粥,你从哪学来的牙尖嘴利?”

粥粥捧起自己的手工作品,掷地有声,“向黄鹤楼道歉!”

江南笙张扬的问,“我不道歉,你能拿我怎样?”

粥粥眯起杏仁形状的瞳眸,“既然小姨说话不算话,那我也略通点拳脚!”

粥粥一脚往江南笙小腿上踢去!

江南笙摔了个狗吃屎,才惨叫出声。

礼堂里的其他家长,纷纷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啊啊啊!”

江南笙趴在地上,惨叫声连连,将她眼泪逼出来的钝痛,席卷她全身。

“寒川!”

“寒川!我的脚好痛!”

粥粥看到自己的父亲大步上前。

傅寒川扶起江南笙,关切询问,“哪条腿受伤了?”

江南笙眼角噙着泪珠,脸色煞白,她伸手往自己的右腿指了指。

傅寒川伸出手去,他的手还未碰到江南笙的小腿,江南笙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我的小腿肯定骨折了!”

“粥粥!你怎么能伤害笙哥!”

嘟嘟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狠狠推了粥粥一把。

粥粥的下盘很稳,嘟嘟用尽全力也没有推动。

“让你伤害笙哥!”嘟嘟泄愤般的,把用吸管搭建起来的黄鹤楼给踩烂。

粥粥愣在当场,黄鹤楼毁于一旦,她心里也有一处建筑轰然倒塌。

“这是妈妈做了很久的黄鹤楼!”

粥粥瞬间被气到双眼通红,她冲上去,推了一下嘟嘟的肩膀。

嘟嘟失去平衡,摔进傅老太太怀中。

“哎哟!我的乖孙啊!”

傅老太太连忙抱起嘟嘟,嘟嘟转身扑进老太太怀里。

“奶奶!粥粥又打我!”

嘟嘟呜呜咽咽,粥粥垂放下来的双手,紧握成拳。

她天生力气大,更小的时候,控制不好力道,误伤了嘟嘟几次,从此之后,老太太对粥粥严防死守。

嘟嘟也懂得去找奶奶撑腰,奶奶永远是向着他的。

老太太臭着脸上前,伸手捋掉粥粥胸口上的小红花。

“傅轻舟,你在学校里打人,你不配有小红花!我要让老师取消你整个学年的评奖资格!”

嘟嘟还趴在老太太腿上,在假哭。他用手捂脸,又转过头,偷偷往粥粥那边看。


没一会,客厅里的座机电话的铃声响起。

电话铃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听着有些渗人。

江晚月起身,直接把座机的电话线给拔了。

还没等她回儿童房,门铃响了。

江晚月打开房门,社区管家站在门口,他向江晚月递来自己的手机。

江晚月只能接起电话,她的耳边响起冰川般森凉的男声:

“平时我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替换装在哪?”傅寒川感到不满,江晚月没在沐浴露用光前,把新的沐浴露换上。

“寒川,你找到沐浴露了吗?我随便拿个肥皂洗澡就行。”

江南笙说完,好像才反应过来,傅寒川在打电话。

“你在给晚月姐打电话?她肯定会误会的!算了,算了,我不洗了!”

手机里,傅寒川就道,“南笙陪嘟嘟吃早餐,弄脏衣服了。”

他在解释,也在提醒将望月,没有做到当妈的责任。

“傅寒川,我们离婚了,能别给我打电话吗?”

江晚月有些不耐烦。

男人却道,“傅家的保姆离职,也有三个月的交接时间。”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

傅寒川,你看不起我,为什么要娶我呢?

你让我走进你的世界里,为你操劳,为你效忠,冷眼旁观着我傻傻的爱你,又鄙夷我的身份,我的见识,嘲讽我的付出在你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等你找了新太太,再让她来跟我交接,巨婴!低能!”

“你说什么?!”

“找不到沐浴露,可以把你的脑袋放浴缸里,甩一甩,你脑袋里那么多泡泡够你一家洗了!”

“袖扣不知道放哪,你把自己的眼珠子抠出来当袖扣!”

“有病!儿子都断奶了,你怎么还没断奶!”

“寒川?”

江南笙发现,傅寒川耳垂通红,男人此刻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

“晚月姐在手机里吼什么?”

男人的表情耐人寻味,“她还在跟我闹。”

傅寒川都有些怀疑,刚才骂他的人,真的是江晚月吗?

“晚月姐,可能是更年期吧。”江南笙笑道,“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老的快。”

*

江晚月发了一通火,挂断电话后,她把手机递给社区管家。

管家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江晚月抬了抬手,管家接过手机,转身就跑,唯恐自己多待两秒,也会挨江晚月的骂。

江晚月现在只想离开碧海晴岚别墅,于是,她向粥粥发出邀请,“陪妈咪,去看望妈咪的导师,好不好?”

“好呀!”

江晚月在出发去沈家前,先给沈岸打了电话。

她去花店里买了花,又去了一趟聚宝轩,给沈同华挑了他以前爱用的宣纸。

江晚月来到沈家大门口,未见沈岸,是沈家的佣人前来迎接她。

佣人带江晚月进入沈家,她路过偏厅,瞥见一块白板,上面写着一道数学题。

佣人让江晚月站在过道内等候。

没一会,佣人神色尴尬的,从沈同华的房间里出来。

“老爷刚吃了药,精神有些乏力,要不,江小姐,你先等一等?”

江晚月心头咯噔一响,沈同华并不想见她。

江晚月应了一声好。

佣人迎她去偏厅。

她带着粥粥在偏厅里坐了良久。

江晚月的视线,被白板上的题目吸引。

十分钟后,江晚月走上去,拿起油性笔,在白板上写起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窗外热风徐来,梧桐叶沙沙作响,教室外传来学生的脚步声,她完全沉浸在题海里,直到——

一道男声在她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对方低吼出声,打断了江晚月的思绪,她下意识的回头,见身后站着四五个年轻男人。


“爸爸坏坏,沈叔叔好!爸爸坏坏,沈叔叔好!”

沈同华太阳穴上的青筋瞬间爆起,他拾起拐杖,又想揍人了。

*

晚上九点,京大的学生向沈同华告别。

江晚月和沈同华说了,自己要参加ALI数学竞赛。

沈同华双手背在身后,他往自己儿子脸上瞟了一下。

沈同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气,他说话的声音也是硬邦邦的。

“那你这几天,都来我这做题吧,到底是我教过的学生,不准给我在竞赛上丢人!”

江晚月眼里,欣喜的笑意如璀璨的星子在闪烁。

“谢谢教授。”她向沈同华深深鞠躬。

在江晚月离开后,沈同华转身,把江晚月的卷子看了又看,他长长叹息一声,一时间老泪纵横。

沈岸抱着粥粥,陪江晚月走出大门。

“我送你们回去吧。”

江晚月抱着睡着的粥粥打车,这肯定不方便。

“不用了,我大哥会来接我们。”

沈岸愣了一下,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驶来。

越野车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刀削斧凿般,刚毅深邃的俊脸。

沈岸目光一冷,那是江晚月养父母家的哥哥,陆放。

陆放看到沈岸抱着粥粥,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陆放身高接近一米九,身躯健壮,块头硕大,他身上的黑色短袖T恤,被块块分明的肌肉,撑出了形状。

“给我吧。”

陆放向沈岸伸出手,臂膀上肌肉线条分明。

沈岸只能将粥粥递给陆放。

陆放单手抱着粥粥,转身就对江晚月说,“走吧。”

江晚月和沈岸告别,坐上陆放的车。

陆放将粥粥放在车后座位上,他关上车门,走向驾驶座的时候,他冷冽的视线从沈岸身上扫过。

沈岸无视陆放,只将柔和的目光,落在江晚月身上,“路上小心。”

他扯起唇角,笑意不显得过分亲昵,反而有几分疏离。

沈岸目送着越野车远去。

陆放往后视镜里瞥了眼,“刚才那位是?”

“沈教授的儿子,沈岸。”

陆放沉吟,“我之前,在你学校里见过他。”

江晚月不以为意,“他可能是来找他爸爸的。”

据江晚月所知,沈岸不是京大的学生。

陆放想起,他去京大找江晚月,就会看到江晚月所在的教室后方,坐着个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

对方有意保持低调,但陆放当过兵,他对越不扎眼的人,越敏感。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总落在江晚月身上。

“他是个变态,以后注意点。”

陆放冷声提醒,江晚月怔了一下,有些难以将风光霁月的京圈四少,和“变态”联系在一起。

陆放不再继续和沈岸有关的话题,他问,“今后,有什么打算?”他已经知道,江晚月和傅寒川的离婚的事了。

这时,粥粥醒过来了。

“爸爸坏坏,沈叔叔好!”

陆放睁圆了眼睛。

正好前方红灯,他踩下刹车,转过头,往后看去。

粥粥眨了眨水润乌黑的眼睛,她的眼里露出茫然之色。

“咦?!”粥粥也感到奇怪,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江晚月惊讶的问,“粥粥怎么突然这么说?”

粥粥甩着自己的脑袋,“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声音跟我说,爸爸坏坏,沈叔叔好。粥粥也觉得沈叔叔好好呀~”一想到沈岸,粥粥甜甜的笑起来。

女儿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江晚月揉了揉粥粥的脸,“我也没想到,沈先生这么会带小孩。”

陆放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有可能,梦和现实是相反的,那位沈叔叔是个坏人。”


江南笙不服气的嘀咕,“我和寒川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戴个同款腕表怎么了?”

“啊,对了。”江南笙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从自己的运动背包里,拿出一枚方形盒子。

“寒川知道你在闹脾气,他特意托我,给你选了件礼物。晚月姐,你把礼物收下,生日宴上的事,就翻篇吧!”

江南笙打开锦盒,让江晚月看到里头,是一条做工粗糙的四叶草项链。

江南笙歪了歪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让江晚月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项链,只是她的项链是昂贵精致的正品。

江晚月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有巨浪打来,撕扯着她的身体,引发她的愤怒和屈辱。

她神色淡然的伸出手,拿起那条项链。

江南笙的眼睛亮了起来,嘲讽的光芒跳动。

傅寒川倚靠在沙发上,将视线移开,江晚月就像一条狗,上一秒冷落她,下一秒冲她勾勾手指,她就摇起了尾巴。

江晚月用一根手指勾出,江南笙脖子上的项链。

她将两条项链,摆在一起。

“南笙,你脖子上的这条,贝母的成色更好,我跟你换,你觉得如何?”

她若直接指出这是假货,江南笙能编造出大把的理由,推卸责任。

她要让江南笙吃闷亏。

纤细的项链,勒紧江南笙的后颈。

江南笙明显尬住了,她本来还期待着,江晚月傻傻的戴上假项链后,出去被人笑话。

可江晚月居然能一眼就分辨出,两条项链的优劣。

江南笙略有些做贼心虚,她慌忙去看傅寒川的脸色。

所谓求和礼物,是她自作主张,代傅寒川送出的。

她可不能让傅寒川认为,她故意买假项链,给江晚月。

“晚月姐,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江南笙大方的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她把真项链递给江晚月,江晚月却没接,

江晚月慢条斯理的,把假项链戴在江南笙脖子上。

“这个更适合你。”

江南笙整张脸涨红,适合个屁!这条假项链二十九块九,她的真项链一万多呢!

江晚月接过她手中的真项链,丢进垃圾桶。

“晚月姐!你生我气,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糟蹋一条项链?”

江南笙的声音被江晚月打断,“你要是稀罕那条项链,自己捡起来,再戴上。”

“晚月!你是不想和寒川和好了吗?”

江南笙一边说,一边想把脖子上的假项链摘下来,她多戴一会假项链,都会觉得要过敏了。

“我不是来和好的,傅寒川,我不想跟你过了。”

江晚月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傅寒川面前,告知他:

“这是离婚协议书,麻烦签下字。”

傅寒川的俊容上,寒意弥漫。

他的冷笑充满了鄙夷,“你再这样,我就当真了。”

“你看看离婚协议书吧,我希望你能尽快签字。”

倘若她愤怒,那不是真的想离婚,如今她面对着傅寒川那张俊脸,她的情绪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七年的婚姻,心灰意冷。

与傅家斩断一切瓜葛,她才能新生。

傅寒川翻开离婚协议书,看到江晚月要分割他婚后的一半财产。

他笑江晚月异想天开。

可下一秒,傅寒川脸色微凝,“你对我名下的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怎么会这么清楚?”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名下有多少资产的,我做了七年的全职太太,现在到了清账结算的时候了!

你名下的,资金、车、房、地皮、股权,我们对半分,每个月你要给孩子20万的抚养费,直到她成年。”


江南笙甚至带他去酒吧长见识,妈妈从不会带他这么玩。

“好耶!笙哥,我等你哦!”

嘟嘟开开心心的挂断电话。

江南笙向傅寒川投去得意的眼神,“怎么样~我厉害吧?你儿子现在,都听我的!”

傅寒川嘱咐道,“别带他去做危险的事。”

“知道啦!我心里有数!嘟嘟跟着我,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

江晚月回到拳击场,拳击教练已经带着粥粥练了半个多小时。

粥粥戴着粉色的拳击手套,绑着可爱的羊角辫。

她极有节奏的打着沙袋,而负责扶沙袋的教练,承受着粥粥一次又一次的力量冲击。

教练热汗淋漓,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喘着气问,“还行吗?要不要休息?”

粥粥皮肤透白,一点汗都没出,“我还能再打一百下!一、二、三!”

粥粥的喊声,中气十足。

一个小时后,拳击教练抱着拳击沙袋,生无可恋的躺倒在地上。

江晚月走上来想问粥粥还好吗,话到嘴边成了:“教练,你还好吗?”

拳击教练的双眼失去了神采,“你平时都喂你女儿吃什么?偷吃蛋白粉了是吧?!”

“我没有给孩子吃补剂,粥粥平时就吃清淡简单的食物。”

江晚月问:“我女儿适合学拳击吗?”

教练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他伸出颤抖的手臂,比出两根手指。

“就两分适合?”江晚月紧张起来。

“再上两节课,就送她去市队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了!”

*

下午:

黑色的改装机车发出轰鸣的声响,停在健身房楼下。

嘟嘟坐在江南笙身前,他撩开头盔挡风镜,正好看到江晚月和粥粥从健身房出来。

粥粥对拳击课还意犹未尽,走在路上,她还有精力对着空气挥两拳。

粥粥看到了嘟嘟。

“你们怎么在这?”嘟嘟疑惑的问。

回答他的,是江南笙幸灾乐祸的声音,“你妈咪在你大舅的健身房当保洁,你不知道吗?”

她就是专程载着嘟嘟,来看江晚月在健身房拖地打扫的样子。

可惜,他们来迟了一步,江晚月下班了。

但江晚月现在,好狼狈啊,她未施粉黛,穿着百来块钱的优衣库速干衣和直筒长裤,她出了汗,头发并不干爽,在江南笙眼里,这就是一副保洁辛勤劳作后的模样。

“我只有小舅!没有大舅!我小舅是江氏总裁江北望!”嘟嘟抗议起来。

他只有五岁,却已经知道,工作有高低之分,亲戚也有贵贱之别。

“嘟嘟!大舅他超厉害的!”粥粥话音刚落,嘟嘟叫起来:

“奶奶说,我跟你已经不一样了!粥粥你有穷亲戚,我没有!”

嘟嘟冷哼着,央求江南笙,“笙哥,我们快走吧!我不要当保洁的妈妈!好丢人啊!”

头盔遮挡住江南笙得意的笑,她发动机车,“坐好咯!笙爷带你吃香喝辣去!”

“嘟嘟!你太过分了!”

粥粥怒吼出声,她追出去,江南笙已经开着机车,扬长而去。

粥粥回过头,担忧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妈咪,你别生气……”

江晚月摇头,“我不生气,嘟嘟已经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这是她儿子梦寐以求的放纵的生活,至于过上这样的生活,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嘟嘟以后,也会慢慢体会到。

然而,不用等以后,代价在当天晚上,就到来了。

深夜,傅寒川被佣人大力的拍门声吵醒。

“先生,不好了!小少爷昏迷了!”

傅寒川冲进儿童房,看到嘟嘟倒在床上,全身起红疹,他又过敏了!


“你们怎么离婚了?你好有勇气啊!”

“那你女儿以后,会转学吗?”

江晚月摇了摇头,“我暂时没有给轻舟转学的打算。”

“看来,傅总很大方啊,还给粥粥付学费。”

不少家长有意避开江晚月,在窃窃私语。

“怎么就离婚了?我看她是疯了吧?”

“傅总可真是体面人,江晚月应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吧!”

“就算她分到天价赡养费又有什么用?她是嫁了傅家,才进入我们这个阶层的!”说话的家长摇头道:

“她离婚带走女儿,这是害了她女儿!十年、二十年后,傅轻舟感受到她与傅归渡的阶级差距,她肯定会恨她妈的!”

“江家这位,真是没苦硬吃!”

江晚月坐在座位上,屏蔽周围的杂音。这时,不知是谁兴奋的喊出声:

“唉!傅寒川来了!真的是傅寒川诶!”

江晚月下意识的往礼堂大门口看去,被西装革履包裹着,矜贵非凡的男人,和江南笙一起走了进来。

江晚月看向傅寒川,她的视线凝固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她曾多次尝试让傅寒川来幼儿园,参加亲子活动。

傅寒川总说没空。

婆婆也为此教育过她,别拿学校的亲子活动去烦傅寒川。

教育孩子,包揽和孩子有关所有事务,是江晚月作为傅太太的责任。

转眼间,江南笙和傅寒川来到江晚月面前。

“晚月姐,我带寒川来了~”

男人见江晚月看他的眼神失了焦,不禁觉得好笑。

江晚月怎么会不爱他?

她看他的眼神,分明还是爱着他的!

傅寒川在江晚月身旁坐下,江南笙坐在傅寒川另一边。

在场的豪门太太们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已经有人兴致勃勃的,嗑起了瓜子。

“待会,嘟嘟展示他的手工作品,一定能震惊你!”

江南笙侧过头,和傅寒川小声说话,从后面看,两人的脑袋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今天休假?”江晚月的声音响起。

还未等傅寒川回答,江南笙抢先道,“寒川今天忙的很,是我让他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看嘟嘟演讲的。”

江晚月唇畔扯出讽刺的笑,“南笙说话,是最有分量的~”

她一直以为,她的另一半是脚不沾地的大忙人。

原来,只是因为她之于傅寒川,是无足轻重的。

小朋友的演讲,拉开序幕。

江南笙指着台上,兴奋的喊,“你儿子上台了!”

嘟嘟用小推车,推着一米多长的大红纸箱登台。

大红纸箱上,贴着扎眼的“优秀作品”标签。

嘟嘟看到傅寒川坐在台下,他骄傲的挺起自己的小胸脯。

江南笙没有骗他,他的爸爸真的被江南笙一句话,给叫来了!

嘟嘟清朗童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响彻整个礼堂。

“今天,我要向大家展示我用塑料吸管制作的太空堡垒,这个作品,是我和笙哥一起完成的!”

江南笙双手环抱在胸前,与有荣焉的笑着。

嘟嘟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拆开纸箱。

当他往纸箱里头看,他的视线明显呆滞住了。

坐在江南笙身旁的家长,小声询问,“怎么是你陪傅小少爷做手工作业?”

江南笙就道,“他妈不要他了,当然就只有我能陪他完成手工作业。”

家长啧啧两声,忍不住吐槽,“你姐姐也太不负责了!”

很快,江南笙就发现,嘟嘟站在台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纸箱,一动不动。

江南笙急了,“嘟嘟,快把你的太空堡垒,展示给大家看!”


江晚月收到到账通知后,她通过手机,给医生说了嘟嘟的过敏史。

“傅寒川。”

手机里传来江晚月的声音。

男人很不屑,“怎么,拿了一百万后,回心转意了?”

“算了,本想提醒你,但我觉得根本没必要。”江晚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本想告诉傅寒川,嘟嘟的认床,如果要住院,得给他用家里的枕头、床单,被罩,还有睡衣。

以前这些事,都由她准备,她开车带着嘟嘟去医院,家里的佣人根本不管这些。

想来傅寒川根本不知道这些。

江晚月懒得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就让他被嘟嘟折磨去吧!

医生给嘟嘟用药后,嘟嘟的身体状况很快就稳定下来。

深夜,嘟嘟在VIP病房里翻来覆去,根本没法入睡。

他哭闹起来,吵着要回家,傅寒川被闹的筋疲力尽,只能带着嘟嘟离开医院。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碧海晴岚的别墅门口,傅寒川透过车窗,望着别墅,月色如轻纱,落在他棱角分明的深邃容颜上。

傅寒川命人调查了嘟嘟一整天的饮食,江南笙给他吃了一堆奶制品。

如果是江晚月带着嘟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可那个女人,却跟他拿乔,等着他去哄她,才肯回来。

傅寒川看向车窗外的碧海晴岚独栋别墅,他的视线里多了几分冷色。

江晚月还在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就该让江晚月知道,失去傅家的庇佑,她和粥粥在外面,根本没法生存。

对付江晚月,就如训狗一般,挨饿受冻了,才能真正老实!

这样她才能彻底认清,给她吃穿,给她温暖房子的主人究竟是谁!

*

转眼,ALI数学竞赛开始了。

这场数学比赛,采用线上答题模式,参赛者可以任意选择时间进行作答,一旦开始答题,参赛者就不能长时间离开电脑镜头。

江晚月送粥粥去幼儿园后,她回到碧海晴岚,打开电脑,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开始答题。

两个小时后,房间突然停电。

电脑显示,wifi连接失败。

江晚月连忙拿起自己的手机,想连接手机热点,却发现,手机也没信号了。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不能答题了!

江晚月立即带着笔记本电脑,往外奔去。

她发现整个碧海晴岚都停电了,她找到社区管家。

“电力局没说过今天要进行检修,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电力系统出问题的?”

“我不太清楚。”

江晚月深吸一口气,“请问,电力系统什么时候能恢复?”

“我不太清楚。”

社区管家神色复杂的看向她,“江小姐,整个碧海晴岚社区,都是傅家开发的,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给整个社区的居民,带来了麻烦?”

江晚月睁圆了眼睛。

原来停电,是傅寒川在故意针对她!

江晚月立即转身往外走。

时间不等人,她得尽快找一个有网有电的地方,参加线上数学竞赛。

江晚月去附近的咖啡店,发现咖啡店也没信号。

江晚月按下了紧急通话按键,她给陆放打了电话。

“大哥,我能不能去你的健身房联网,我这里没有网络信号了。”

陆放的声音传来,“很抱歉,晚月,健身房现在,因为消防原因被关闭了。”

“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么巧?

陆放也感到古怪,“我的出租房,今天也断电了。我打电话,问问电力局。”

“不用了。”江晚月说,“哥,我给你添麻烦了。”


她在京大和傅家两处奔波,傅太太给她报了烹饪、插花、艺术品鉴赏课,她要做一名合格的豪门太太,事业和学业两难全。

怀孕那年,见红之后,她向沈同光提出退学。

“我没脸去见他。”她忘不了沈院长看她的眼神,没有愤怒和指责,沈院长就默默的转过头,不愿和她再说一句话。

沈岸一只手撑在车门上,垂眸看着被关在狭窄车厢里的江晚月。

“年轻的时候,爱上谁都不为过,成熟的时候,放弃什么都不为错。还有人在原地等着你,只要你有,从头再来的勇气。”

江南笙拎着纸袋,从改装摩托车上下来。

门卫看着穿着紧身瑜伽裤的女人,眼睛都瞪直了。

江南笙随性的甩了甩松散的长发,和门卫打了声招呼,她进入幼儿园。

她早就打听过,嘟嘟所在的班级,见到主班老师,江南笙笑着走上去。

“你好,我给傅归渡送蜡瓶糖来了,听说他带来的蜡瓶糖,很受其他小朋友欢迎。”

主班老师打量着江南笙,“是你让傅归渡带蜡瓶糖来学校的?”

江南笙眉飞色舞,“对呀,这些蜡瓶糖是我朋友做的,用的是顶级的蜂蜡……”

“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子,差点窒息了!!”

一声爆吼在江南笙身后炸开,她刚转过身,一道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脸上。

江南笙瞬间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打人啊?!”

“打的就是你这个害人精!!”

江南笙可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主,她舔着嘴角上的血腥味,冲上去和几名家长扭打起来。

*

幼儿园放学时间,江晚月去接粥粥,就听粥粥绘声绘色的,和她描述江南笙被打的场面。

江南笙被打了,嘟嘟想去帮忙,粥粥单手拽着嘟嘟的衣领,把嘟嘟拖走。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江南笙,带着嘟嘟,向老师申请了早退。

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认识江南笙,冲江南笙骂骂咧咧的,粥粥听不懂她们在骂什么,只知道她们骂的很难听。

粥粥坐在儿童座椅上,看向窗外道路边熟悉的景色。

“妈咪,我们要回家了吗?”

粥粥晶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江晚月告诉她,“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去傅家了。”

*

“太太,小姐,你们回来啦!”

王妈见到江晚月,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江晚月才离开傅家一天一夜,傅家内的佣人都快撑不住了。

江晚月说,“我和粥粥回来收拾一下东西。”

王妈没多想,只提醒道,“南笙小姐在家里。”

江晚月牵着粥粥的手,走进客厅,就听到江南笙在骂人。

“那群死肥婆,老子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老子我要是真和她们动手了,我能把她们的五脏六腑全部踢爆!啊嘶!寒川你轻点!”

江南笙坐在沙发上,傅寒川正拿着棉签,在给她上药。

嘟嘟关切的问:“笙哥,你疼吗?”

“我皮糙肉厚,不疼的!哎呀!寒川,你别对我下手这么重!”

江南笙龇牙咧嘴,抬脚就想往傅寒川大腿处踢去。

男人低呵一声,“坐好!”

看到江南笙脸上挂彩,嘟嘟心里越发愧疚。

“是我不好,害得笙哥受伤了。”

嘟嘟鼓着腮帮子,低垂着脑袋。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往傅寒川脸上看去。

以前,妈妈被烫伤,切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流了好多血,傅寒川从未关心过,更别说亲自给妈妈包扎伤口了。

但江南笙受伤了,傅寒川解开袖扣,亲自拿着棉签,给江南笙上药。


“呃……”沈同华正要起身,被沈岸一手按了回去,他又开始咳嗽起来,关键是他一咳嗽,沈岸就开始拍他的胸口,导致沈同华的咳嗽根本停不下来。

“教授爷爷!粥粥也帮你拍拍!”

粥粥也很心疼沈同华。

沈岸指着枕头,“拍这里。”

粥粥很卖力的两手轮流拍枕头,细绒飞舞,沈同华要昏厥过去!

他什么时候说要原谅江晚月了!

这都是沈岸编的!

算了算了,江晚月做了七年的家庭主妇,能解出他刚才出的那道题,已经很不错了。

他的那些学生,没人能答完,他卷子上所有题目的。

想让他原谅江晚月,门都没有。

沈同华闭上了眼睛,粥粥叫起来,“爷爷睡过去了!”

“让我看看他还有没有气~”

沈岸弯下腰,去探沈同华的鼻息,被沈同华龇牙咧嘴的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江晚月的脸上感激涌现,“好,我这就去做卷子!”

沈同华还愿意给她机会,这真是太好了。

七年来,她想起沈同华,时常愧疚,这世上除了她的养父母外,她最对不起的就是曾寄予她厚望的老师。

江晚月向沈同华鞠躬,“教授,您先好好休息。”

沈同华躺在床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挥了挥手,示意江晚月出去。

江晚月带走粥粥离开后,沈同华瞬间起身,抄起边上的拐杖,往沈岸腿上抽去。

“爸,轻点!”

沈岸没躲,硬生生挨了沈同华一棍。

沈同华用拐,杖戳着沈岸黏在腰上的衣服。

“你能不能矜持点!简直有辱斯文!被狐狸精附身了是吗?你!你!你!你干嘛勾引人家?!”

“嘘!小点声!”沈岸连忙提醒。

“我是该小声点,你说这光彩吗?”沈同华只觉得自己这张老脸要挂不住了。

沈岸却道,“要是被听到了,我还怎么勾引她!”

沈同华白眼一翻,整个人要背过气去。

*

江晚月给粥粥找了几本漫画书,还向佣人借来纸张和彩笔。

粥粥很有定性,她能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画画好几个小时。

“你好,沈教授让我做一份他出的卷子。”

安顿好粥粥后,江晚月向沈同华的学生,要来一份奥数卷子。

男生就问,“你也是京大的学生?”对方迟疑的看了眼五岁的粥粥。

“我是华科大毕业的。”

男生询问道,“研究生吗?还是说,你在读博士?”

江晚月笑着,“我本科毕业后,就没再深造了。”

长方形的木桌边,几名学生抬头,好奇的在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把卷子递给江晚月的男生就道,“那你做不了这张卷子,沈教授出的这份卷子,至少得研二的水平才能做。”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小声嘲讽,“本科生来做奥数卷子?”

“她的娃都这么大了,看着不像是专门搞奥数的样子。”

有人就轻轻推了一下那人的胳膊肘,“但她把沈教授出在白板上的题,解出来了。我们研究了一周,写的解题思路,还被沈教授臭骂一顿……”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看向江晚月的眼神,充满怀疑,“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纯粹是运气好。”

江晚月摒除杂音,拿着卷子坐在了一旁。

解答沈同华出的奥数卷子,可以使用网络,数学程序作为辅助。

他甚至允许学生,直接把题目发在网上,需求帮助。

但即便把这些题目发到网络上,也没有多少人能答的出来。

江晚月把手机放在一旁,她先把卷子上的题都扫了一遍,挑选自己擅长的题型,开始攻克。


男人扯起唇角,常年被冰封的俊容上,终于有了几分鲜活的气息。

“就因为我跟南笙戴了同款手表?”

江晚月吸了一口气,“三个月前,你生日,我用理财赚来的钱,给你买了一款表,你从来没戴出去过。”

江南笙道脱口而出,“晚月姐,你的品味太土了,寒川要是把你送的表戴出去,会被人笑的!”

看来,江晚月真的是在无理取闹。

傅寒川声音渐冷,他拿着离婚协议书质问,“你用这种东西来威胁我,有意思吗?”

“晚月姐,你是因为我,要和寒川闹离婚的吗?”江南笙故作疑惑的在问。

江晚月笑起来,“你可以再把这话说大声点,让傅宅内的所有人都听到。”

江南笙的脸色变得古怪,声音明显小了几分,“晚月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咄咄逼人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见江南笙处在弱势,嘟嘟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像个小战士,把江南笙挡在自己身后。

“妈咪,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嘟嘟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不高兴的说,“爸爸工作那么辛苦,回到家还要看你的脸色,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瓜分爸爸的财产啊?!”

儿子的质问撞击她的胸腔,江晚月告诉他:

“就凭我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

嘟嘟却不认同她的话,“妈妈每天都在家里,根本没干什么事!你要跟爸爸离婚,那你就滚出去!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离开这个家的!”

“哼!”嘟嘟把脸翘的老高,他很聪明,他知道江晚月的软肋在哪。

妈妈怎么可能,不要他!

平时妈妈最怕他闹脾气了,他一生气,妈妈就会立即停下手中的事,来哄他。

“傅归渡。”江晚月喊他全名。

“我没想过要带你走,你从出生起,就被作为傅家继承人培养。但我不会再围着你转了。”

江晚月郑重的对傅寒川说,“离婚协议书上,写的很清楚了,我只要粥粥的抚养权,我不要嘟嘟了。”

嘟嘟双手环抱在胸前,嘴唇撅的老高。

哈!他才不会信妈妈的鬼话!

妈妈要把他带走,他肯定不会跟妈妈走的,为了不让自己丢脸,妈妈才说要带粥粥走!

粥粥就是个妈宝女!一点主见都没有。

傅寒川问她,“江晚月,你觉得你有本事,守得住这么多现金吗?”

“离婚后,我怎么配置自己的资产,这是我的事!”

傅寒川被她的话逗笑,“江晚月,你根本没本事驾驭这么多钱,到时候,你会哭着回来求我的!”

“签字吧。”江晚月已经无心再与他周旋,“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

“晚月姐,你怎么能这么贪财?你带走寒川的一半财产,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江家?”

江南笙在为傅寒川抱不平,江晚月笑着轻嘲,“你视金钱如粪土,那以后可别惦记着我的钱袋子。”

“我当然不会!”江南笙立即否认,却莫名感到,自己好像被江晚月套路进去了,可她又觉得,江晚月可没那么聪明。

傅寒川放低了声音,他在用商量的语气说,“如果你累了,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拿上我的附属卡去欧洲刷到你心里痛快了,再回来。”

他已经够给江晚月面子了,他递去的台阶,江晚月就该听话的走下来。

江晚月感到疲惫的垂下眼睫,“傅寒川,我不爱你了。”

七年来,她的工作就是给傅寒川当管家婆,打理整个傅家,到年终了,家用流水要交给婆婆审核,平时婆婆也会隔三差五的,突击检查傅家的开销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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