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我盯着窗外看了很久，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叶婉转身时的背影。
这个冬天，我第一次明白，有些温暖会留在心里，却终究无法永远握住。
9.
叶婉离开的那几天，雪城出奇地安静。风雪渐渐停了，街道上的积雪被阳光晒得开始融化，露出湿漉漉的地面。可我的心却像被冬天冻结了一样，无论怎么努力，都暖不起来。
店里恢复了往常的平淡。客人来来往往，我机械地重复着收银、调饮品、清扫桌子这些简单的动作。可当有人推门进来时，我的目光还是会下意识地望向风铃，期待着那条红围巾的出现。
但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那个冬天剩下的日子，我像是被困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每天睁开眼，看到窗外的雪景，心里都会隐隐作痛。我甚至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再坚持一下，后悔没能把那些埋在心底的话告诉她。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街道上偶尔经过的行人，想象她是否也会在另一个地方，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片段。
有一天，店里来了一个熟悉的客人。是叶婉之前提到过的朋友，一个总是来买热牛奶的女孩。
“小舟。”她把一杯空了的热饮放到柜台上，语气里带着些许试探，“叶婉……她回家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家伙，走的时候连我们也没好好告别。其实她早就跟我说过她家里的事，但没想到这么快。”
“家里的事？”我皱了皱眉，忍不住问。
“嗯，她爸身体不好，家里又催着她回去相亲……”她突然住了口，像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多，尴尬地笑了笑，“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只是觉得，她这么喜欢雪城，肯定也很舍不得吧。”
我愣住了，心里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
她一直没提过她的家庭，也没提过那些让她纠结的事情。她总是笑着，仿佛一切都轻松无比，可我却没想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