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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打工人的自我叙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窝在这破破烂烂的小屋里呀,身上裹着那件补丁摞补丁的毯子,可还是止不住地直打哆嗦,那寒意就像长了脚似的,一个劲儿往骨头缝里钻呢。这屋子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我稍微动一动,就感觉要碰到墙了,转个身都得小心翼翼的。再瞅瞅那墙壁呀,上面布满了水渍印子,一道道的,看着就跟些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似的,瞅着就让人心头发慌,越看越觉得膈应。角落里呢,蜘蛛网层层叠叠的,估计那蜘蛛在这儿都安居乐业好些年了,把这儿当成它的安乐窝了呢。
就那么一扇小窗,玻璃上厚厚的灰尘啊,就跟给窗户糊了一层灰扑扑的纸似的,透进来的光线昏黄黯淡,整个屋子就仿佛被一层浓浓的阴霾给死死笼罩着,闷得我呀,感觉胸口都像压了块大石头,连喘气都费劲呢。
我坐在这嘎吱嘎吱响的旧床边,眼睛就像被施了咒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的颜色都褪得差不多了,边角也卷了起来,可我打心底里舍不得把它摘下来呀。照片里,爸妈笑得那叫一个开怀,满脸都是幸福的模样,我站在中间,也是一脸的无忧无虑,那时候的日子多好啊,哪像现在,就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守着这冷冷清清的屋子,心里头空落落的,就跟缺了块啥似的,难受得很呐。
周围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那些个生活用品呀,每一件好像都有话说似的,都在跟我唠着过去的事儿呢。我一眼就瞧见了那个破了个口子的杯子,立马就想起以前妈老因为我毛手毛脚把东西弄坏了念叨我。我忍不住嘟囔起来:“妈,我当时真不是故意的呀,就是一时没注意嘛,您就别老揪着这事儿说我了呀。” 可现在呢,我喊破了嗓子,也再听不到妈那带着点嗔怪却又满是疼爱的声音了,哎,这心里头别提多不是滋味儿了。
还有那个掉了漆的梳子,那可是爸以前特意给妈买的呢。我记得可清楚了,有一回啊,爸拿着梳子,轻轻给妈梳着头,脸上带着笑,温声细语地说:“老婆子,你瞧瞧你这头发,还是这么好看呢,我可得好好给你梳梳呀。” 妈就
里去,想着大概就是累着了,歇一歇,喝点儿水就好了呗。我还一脸担忧地跟爸说:“爸,你可得多注意身体呀,别老这么拼命了,老咳嗽也不是个事儿啊,可别不当回事儿呀。” 爸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强打起精神笑着说:“哎呀,没事儿,儿子,你爸这身子骨硬朗着呢,就是在外面吸了点儿灰尘,咳咳就好了,别瞎操心啊。”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病情就跟那失控的马车似的,越来越严重了呀。有一回,爸正在工地上干活呢,突然就眼前一黑,“扑通” 一声晕倒在了地上,可把周围的工友们给吓坏了。大家伙儿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了医院,一检查,好家伙,居然是一种特别难治的重病啊。当时我和我妈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就像晴天霹雳一样,整个人都懵了,那心里头就跟天塌了似的,一下子没了底儿。
为了给爸治病啊,家里那是把所有的积蓄都翻了出来,一分不剩地全拿去交了医药费,可那钱还是远远不够呀。没办法,我妈只能厚着脸皮,挨个儿去亲戚朋友家借钱,一边翻着家里那本已经有些破旧的存折,一边流着眼泪哽咽着说:“只要能把老头子的病治好,花再多的钱咱也认了呀,哪怕砸锅卖铁也得治啊。”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头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眼眶红红的,也跟着说:“妈,咱肯定能把爸治好的,钱没了咱可以再慢慢挣嘛,只要爸能好起来就行啊。”
可即便我们想尽了办法,把能借的钱都借了,能做的都做了,爸的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每况愈下啊。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眼窝深陷,脸色蜡黄蜡黄的,就跟那枯黄的树叶似的,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似的。我每次去病房看他,都得强忍着眼泪,努力挤出个笑脸,拉着他的手说:“爸,你可得快点儿好起来呀,等你病好了,咱一家人还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呢,我还等着你给我讲那些老故事呢。” 爸听了,虚弱地摇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和不舍,声音沙哑地说:“儿子啊,爸怕是…… 怕
是没那个福气了,爸这身体自己心里有数,就是放心不下你和你妈呀,以后你们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啊。” 我听了这话,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唰” 地就流了下来,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带着哭腔说:“爸,你别这么说呀,你肯定会好起来的,咱一家人还没好好享过福呢,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啊。”
我妈呢,那段日子就守在爸的病床前,整日整夜地守着,一步都不敢离开啊。她原本是个挺精神的人,可那段时间,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儿一样,面容变得憔悴不堪,眼窝下面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双眼布满了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看着就像老了十几岁似的。她一刻不停地细心照顾着爸,一会儿给爸擦擦身子,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他,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喂喂水,还时不时地问问爸感觉咋样了。可她自己呢,一边要操心着爸的病情,一边还得惦记着家里的各种开销,那眉头就没舒展过,成天皱得紧紧的,愁得不行。我看着心疼啊,就过去劝她:“妈,你也歇一歇吧,我来照顾爸一会儿,你这样没日没夜地熬着,身体哪受得了啊。” 妈却坚决地摇摇头,说:“不行啊,儿子,我不放心,你爸现在离不了人,我累点儿没啥,只要你爸能好起来,我做啥都愿意呀。”
可最终啊,不管我们怎么努力,怎么不舍,爸还是没能扛过那病魔,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我们。那一刻,我和我妈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呀,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失去了意义。我妈 “哇” 的一声就大哭了出来,整个人扑在爸的身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边哭边喊:“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舍得扔下我们娘儿俩走了呀,你走了我们可咋办呐,以后这日子可咋过哟。” 我也 “扑通” 一声跪在床边,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感觉心里头有一块最重要的地方被硬生生地掏走了,空落落的,整个人都没了主心骨儿,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绝望了。
打那以后啊,我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一下子垮了,魂儿都像是丢了一样。她常常一个人默默地坐
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还留在那儿,就着那昏黄黯淡的灯光,继续埋头奋战。有时候肚子饿得 “咕咕” 直叫,我就随便泡个泡面,囫囵吃上几口,垫垫肚子,心里头还惦记着把那些细节再好好完善完善,想着第二天能有个漂亮的成果好跟领导汇报呢。
可谁能想到啊,职场这地儿,压根就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光靠着埋头苦干、拼命努力就能顺风顺水的。就说我们部门的小王吧,那家伙可真是个 “人精”,特别会顺着上司的心思来,整天跟个小尾巴似的围着领导转,嘴就跟抹了蜜一样,净挑那些好听的话说,哄得领导那叫一个开心。
有一回呀,领导在会上问大家对一个新项目有啥想法,我刚要开口发言呢,小王一个箭步抢在我前头开了腔,把之前我私下跟他聊过的一些点子,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完了还大言不惭地说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领导一听,立马喜笑颜开,直夸他有想法,有创新精神呢。我当时在旁边看着,心里那火气 “噌” 的一下就冒起来了,可又不好当场发作呀,只能咬着牙,在一旁干瞪眼,别提多憋屈了。
会后,我这心里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找小王理论去了。我拉着他走到角落里,压低了声音,却又带着几分气愤地说:“小王啊,你刚才那做法也太不地道了吧,那点子明明就是我先提出来的呀,你怎么能说是你自己的呢?” 小王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满不在乎地一摆手,脸上还带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哎呀,这有啥呀,在咱这公司里,向来是谁先说出来那就是谁的呗,你犯得着这么较真儿吗?再说了,只要领导认可了就行呗,你呀,就是太死脑筋了,太不懂变通了。” 我听了他这话,气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心里头那委屈劲儿啊,就跟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往上涌,可又没办法,只能自己默默忍着。
打那以后呀,像小王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在团队里就好像被孤立了一样。每次小组讨论的时候,我一开口说话,他们要么就爱答不理的,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要么就故意岔开话题
魄地回到自己的工位,看着周围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切,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各种滋味儿混杂在一起,难受得要命。我不禁回想起自己这几年在这儿的付出,每天起早贪黑的,为了工作那可是拼了老命了呀,可到最后呢,却仿佛一切都成了一场笑话,啥都没落下,啥都没得到。我心里头充满了愤怒、委屈,还有对自己深深的怀疑,我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难道真的是我不行吗?我这么努力到底有啥用啊?” 我整个人就好像一下子掉进了黑暗的深渊里,周围黑乎乎的,一点儿光亮都看不到,完全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往哪儿走了呀。这工作上的打击,可真是把我给打懵了,让我整个人都陷入了无尽的迷茫和痛苦之中,哎,这日子,怎么就越过越糟了呢。
人都说祸不单行想当初,咱那个家虽说没多少家底儿,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可那温馨劲儿,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暖到心窝子里去了。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儿,哪怕吃的是简简单单的粗茶淡饭,那也是有说有笑的,心里头满是踏实,觉得这样的日子就是最幸福的了。
我爸那可一直是家里的顶梁柱,为了能让我和我妈过上好日子,撑起这个家,他成年累月地在外面干那些又苦又累的体力活。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小时候的场景呢,每天晚上,只要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我就知道是爸回来了。一开门,就瞧见他拖着那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屋,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得能拧出水来,脸上也糊满了灰尘,跟个灰人儿似的。可即便那样,他瞧见我和我妈,还是使劲儿挤出个笑容来,声音里带着些疲惫,却又满是慈爱地问:“今天咋样啊,有没有想爸爸呀?” 我总是一下子就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腿,仰着脑袋大声说:“想啦,爸爸你累不累呀?” 他呢,就伸出那粗糙的大手,轻轻摸摸我的头,笑着说:“不累不累,只要你们娘儿俩过得好,爸爸干啥都心甘情愿,都值了呀。”
但常年这么没日没夜地干活,他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落下了病根儿。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偶尔咳嗽几声,我们都没太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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