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青阳林书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青阳林书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除了国公府和林府有的米粮,鸡鸭鱼肉之外,还有不少牛羊,甚至还有一些鹿肉、血燕、鱼翅、熊掌等各种山珍海味。这些东西堆成山,一个个像是不要钱似的随意丢在食材库里,好比普通人家的鸡鸭鹅。狗皇帝果然奢靡,尽吃一些稀罕物,真会享受。不仅林书棠看愣住,就连段砚洲也很是唏嘘,“这么急着抄段家,看来是这些还不够吃。”他清冷的脸上,生出一抹嘲讽。“那就把这些都搬走,让他吃个空。”林书棠眉一挑,闭眼凝神,将跟前满满的库房一瞬间变得空荡荡。四周一直有巡逻的侍卫,她不敢逗留,拉着段砚洲继续去了太医院的药房。将那些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等各类药材收入空间中。去了两处地上,段砚洲好似上道了,又告诉了她好几个藏着宝的地方。皇宫内存放贡品的万宝殿,这里有不少各地进...
《流放逃荒?我带商场空间活的舒服嘞段青阳林书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里除了国公府和林府有的米粮,鸡鸭鱼肉之外,还有不少牛羊,甚至还有一些鹿肉、血燕、鱼翅、熊掌等各种山珍海味。
这些东西堆成山,一个个像是不要钱似的随意丢在食材库里,好比普通人家的鸡鸭鹅。
狗皇帝果然奢靡,尽吃一些稀罕物,真会享受。
不仅林书棠看愣住,就连段砚洲也很是唏嘘,“这么急着抄段家,看来是这些还不够吃。”
他清冷的脸上,生出一抹嘲讽。
“那就把这些都搬走,让他吃个空。”林书棠眉一挑,闭眼凝神,将跟前满满的库房一瞬间变得空荡荡。
四周一直有巡逻的侍卫,她不敢逗留,拉着段砚洲继续去了太医院的药房。
将那些千年人参百年灵芝,等各类药材收入空间中。
去了两处地上,段砚洲好似上道了,又告诉了她好几个藏着宝的地方。
皇宫内存放贡品的万宝殿,这里有不少各地进贡的干果、蜜饯、丝绸、茶叶、香水、海珠等等。
这些在古代可都是好东西,林书棠的商场空间并不缺,但是她也不想便宜这狗皇帝。
搬空了万宝殿,他们又去了存放各类宫妃珠宝首饰和华服的织造司。
等搬完这些,天已经灰蒙蒙亮。
林书棠带着段砚洲立马赶回崇国府。
此时,二老爷段枫已经和姜氏收拾好一切,等他们一家人来到后院各个房时,发现整个二房府邸都空了。
一家人四口站在原地,惊得目瞪口呆。
好在有段砚洲替林书棠善后,他拿出一部分的被褥衣物吃食全装到了马车里。
原本是两辆马车,他们备有三辆。
“爹,娘,我和书棠已将家中财物全都运出去藏在一处,既然我们只是外放不是抄家,那拿走这些东西,皇上定也不会怪罪。”段砚洲走来解释道,“等我们在岐南落脚后,再拿回来便好,剩下的衣物吃食,我和书棠都已装到马车上。”
段枫对自己二儿子的表现很满意,他摸了摸胡子,抬头看向隔壁大哥的住处,长叹口气,“世事无常啊,大哥,你也别怪我们.......”
姜氏上前拍了拍段砚洲身上的风雪,“他们有此后果,也是他们自作孽,老爷,我们千万不要心软,小心被反咬一口。”
段枫点了点头,“夫人说得我明白,眼下,我们也只能自保。”
两家人虽有血缘,却早已积怨已深,老国公更从未当他做亲儿,他们不仁,也就莫怪他们不义。
一家人收拾好后,段枫收好皇上给他的通关文牒和委任状,只等着天亮后动身。
府里的丫鬟和小厮都已散去。
只剩下段枫身旁伺候多年的小厮阿东,以及姜氏的贴身丫鬟春香。
他们两人死活不走,姜氏心软便留下他们二人。
其他人像管家和跟了她多年的嬷嬷,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她便放了卖身契,给了他们自由身。
待天亮时,这些忠仆一个个背着包袱,朝老爷夫人跪拜后离去。
白雪纷飞,即便没有抄家,空荡荡的二房竟也显得有些萧条。
随着晨曦照来,一大群官兵涌进了崇国府。
大老爷段忡和周氏正在睡梦中,一醒来,衣裳不见了不说,还涌进来了一群官兵。
与他们一样的还有段青阳和林晚晚。
周氏和大老爷好歹穿着亵衣。
林晚晚和段青阳昨夜新婚,身子空无一物。
“青阳哥,我们的衣服去哪了?”她慌慌张张将仅有的肚兜和亵裤穿上。
段青阳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惊得目瞪口呆,“何止是衣服!屋子都空了?!”
林晚晚抬头看去,原本精致的古董花瓶的确都已消失不见。
但门外的官兵并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大步冲进屋里,不管他们有没有穿衣,齐刷刷拖到了前院里。
两房的院子只隔着墙,墙中有个拱门。
林书棠和段砚洲准备上马车出门时,穿过拱门,正见到隔壁长房那些人穿着亵衣齐刷刷地跪在雪地里。
其中林晚晚的大红肚兜格外显眼。
刚进门的少夫人就这么赤着胳膊在一群外男跟前,周氏和大老爷脸都被气黑了,“怎么不把衣服穿上!”
林晚晚委屈不已,抱着身子,嘴唇哆嗦地不敢抬头,“爹娘,这官兵来得突然,还未来得及穿。”
周氏瞪了她一眼,“丢人现眼的家伙!”
“好了,别吵吵了,都死到临头了,还吵什么吵!”许大人厉声打断他们的话。
段青阳赶忙将林晚晚搂在怀里,气急道:“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们走!”
来抄家的许大人上前,朝段青阳重重打了一巴掌,“世子爷,我等是受皇上之命,前来崇国府抄家。”
“抄家什么抄家?我们崇国府满门对陛下忠心耿耿,为何要抄家。”段青阳气愤道,身子却因为寒冷不停颤抖。
他怀里穿着肚兜的林晚晚,早就冻得手指青紫,耳朵发红。
段砚洲忙伸手拍了拍,“你怎么了?”
林书棠抬起微微发红的脸颊,有些许尴尬道:“我是说,我们估摸着要比他们早一个时辰动身。”
段砚洲半信半疑,那帕子给她擦了擦唇角的酒渍。
在擦的过程中,他的指腹不小心碰到了她温热的嘴唇。
两人顿时都僵住,谁也没有动,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怦怦,怦。
最后两人一同打破平静,林书棠接过他的帕子,自己擦了擦身上的酒渍,而段砚洲则转过身去,说起正事,“我们方才离开柳和县,再走两天便可以到达青州,大嫂的娘家正是青州陈家。”
林书棠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忙道:“你是说青州首富陈家?”
段砚洲点了点头,“没错,那真是大嫂的母家。”
林书棠真没想到原来大嫂家底竟然如此丰厚。
只听段砚洲又道:“只不过,大嫂在陈府并不受宠,陈老爷和夫人早年一连生了四个女儿,大嫂排行老四,陈老爷心中不悦,转头一连纳了七八位小妾,想要得一子。”
“后来有位姓张的小妾成功生下儿子,他便休了夫人,将四个女儿全都草草出嫁。”
“给大嫂定下的亲,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就为了得一块地。”
“大嫂一气之下,离家来到京城,遇到了我大哥。”
林书棠认真听着,仿佛像是听了一部宠妾灭妻的话本。
没想到大嫂的命运也是如此凄惨。
她说道:“这次嫂嫂要回陈家?”
段砚洲缓缓道:“既然是路过,定然是要去一趟,因为她母亲的巨额嫁妆还在陈家。”
陈老爷是个极其狠心之人,陈夫人原本是富商独女,后带着巨额嫁妆嫁入陈家,帮着陈老爷发家,可谁知,竟被他休弃赶出府。
陈夫人因此得了重病,在陈婉柔的照料下,没多久便病逝。
林书棠喝下一口米酒,小声朝段段砚洲问:“那巨额嫁妆是多少?”
段砚洲伸出三个手指头。
林书棠在心里算了算,“三万两黄金?”
段砚洲摇了摇头。
林书棠想了想,也对,这崇国府都有五万两黄金,能称得上巨额嫁妆的定不止这个数,她道:“三十万两?”
段砚洲又摇了摇头。
林书棠这回有些猜不准了,“三千万两黄金?”
段砚洲回道:“是三千万两白银,另外还有五十万两黄金。”
林书棠听罢,不得不感慨什么叫做首富。
看来这陈老爷也不是什么能人,只不过是娶了一位娘子,靠着嫁妆都能成首富。
估摸着这些年做生意,还败了不少银子。
她眸一扬,一笑道:“是该拿回来。”
有些东西,就算他们拿来当茅厕石,也不能便宜了狗。
段砚洲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再往前翻过三四座山,路过七八个县衙,估摸着就该到了。”
等到了青州,就说明已到了南方,离着岐南也就只有十天的路程。
林书棠喝完手中的米酒,隐约觉得头一阵晕乎,身子也热得厉害。
她解开身上的斗篷,拉了拉领口。
段砚洲瞧着一惊,忙给她披上斗篷,“眼下天寒,你小心冻着。”
林书棠头晕得厉害,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扯了他又披上的斗篷。
段砚洲见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立马发现了什么,“书棠,你好像喝醉了。”
林书棠微眯着眼睛,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摆摆手,“我没醉,我平时能喝一瓶白酒,怎么可能喝点米酒就醉。”
段砚洲朝她问:“书棠,你可还好?”
林书棠回过神来,朝他笑道:“我还好,砚洲,我们可以在这里种田种地,养牛羊。”
段砚洲虽然每次见到这些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都非常不解,但是他一直坚信着一条。
只要是夫人说的,那都是对的。
他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将牛羊和马匹都放置在这里。”
林书棠双眸一眯,“没错。”
她转过身来,闭上眼睛一凝神。
那些囤在储存空间里的活物全都搬到了牧场空间里。
有些牛羊挨了冻,体力不支苟延喘。
林书棠忙给它们舀起了灵泉水。
它们喝过水后,一个个精神抖擞。
她起身,顺道给这些时日赶路的马儿也喂了一些。
疲惫的马儿很快甩着尾巴,活了起来。
林书棠擦了额头的汗,和段砚洲回到驿站里。
此刻还是深夜。
陈府内,陈老爷还未睡,他朝着今天去送断亲书的小厮问:“你说没有见到四小姐?”
小厮回道:“是的老爷,段家人不想让我们见。”
陈老爷冷哼一声,“我瞧他们是舍不得我们府邸的钱财罢了。”
“今天没见到,明日再去,必须要让他们签下断亲书!”
小厮低着头,忙应道:“是,老爷。”
陈老爷摆了摆手,一脸嫌恶地让他退下。
小厮刚走,只见另一名小厮又闯了进来,“老爷,不好了,我们.......我们的库房不见了!”
“库房?什么库房不见了?”陈老爷一头雾水。
小厮双腿颤抖,说话结结巴巴,“老.......老爷,就是你囤放钱银的库房........”
陈老爷眉头一竖,“胡说八道什么,那么大一栋库房在哪里,怎么会突然不见?”
“我瞧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发癫?!”
他吹着胡子,走到床榻坐下来,准备睡觉,顺便抽出了枕头下的账本。
陈老爷翻着账本看了又看,他每天晚上只有数着自己的家产才能睡着。
一旁的小厮快急哭了,“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库房真的不见了!”
陈老爷翻了一个身,不耐烦道:“什么库房不见了?!谁还能将我库房搬走不成?!快,快,快滚!”
小厮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爷,真的是库房的不见了,连带着你库房里的金银财宝,一个都不剩啊!”
“什么?!一个都不剩?”陈老爷翻身坐起。
这时,府里的管家也来了,“老爷,您快出来瞧瞧吧,出大事了。”
陈老爷匆匆披了一件衣裳,穿上鞋来到后院。
此时后院已围了不少小厮,看着前方空地,纷纷露出惊色。
陈老爷拨开人群,朝里看去,只见原本该老老实实在院子里的库房,被人拔地而起,只剩下一片荒芜的空地。
他的眼珠子险些爆出来,“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库房,我的金子银子!都去哪儿了?!”
陈老爷说着说着,冲进了废墟里,跪在地上扒拉着泥土,可是挖了一个坑,依旧什么都没有。
他双手青筋暴起,眼睛红红,险些要哭出来。
一旁的小厮和丫鬟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不仅是库房,还有那一整栋粮仓都没了,那可是一整栋楼啊,莫不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所以派人将老爷的东西都收了去。”
“定是这样,不是老天爷,谁还能有这个本事。”
“只怪老爷他太过心狠,不给夫人留一条后路,连四位小姐都没放过。”
“是啊,听说夫人死后,大小姐和二小姐被夫家嫌弃,没过多久都郁郁而终。”
“三小姐更是失踪不见,只剩下这位四小姐。”
她一凝神,将其全部收到空间里。
很快房屋倒塌,林书棠和段砚洲带着已经昏迷的大哥一同来到空间。
空间里暖和许多,段承安一进来脸色便好了些许。
林书棠刚想带着他们回客栈,谁知这时空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第九层空间升级完成,第十层空间还需十五天。”
她连忙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只见第九层的门果然开了。
上次第八层空间武器库升级完,她一时高兴,忘记到楼上查看第九层空间,没想到今天突然升级成功。
许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她朝段砚洲道:“砚洲,你先和大哥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
段砚洲将大哥安置好,点了点头。
林书棠未多逗留,快步坐上电梯来到第九层。
随着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医院大厅。
林书棠方才来的时候,有想过只是一个药房,或者是一个简单的医疗空间,又或者只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治疗室。
然而看到的却是医院大厅。
大厅内有两部扶手电梯可以往上再去三楼。
这里有中西药房有门诊有B超室,还有ct室,以及病房和手术室。
里边病房不多,主要是药房和手术室。
林书棠看着心怦怦跳,这层空间竟然直接是个医院。
她来不及欢喜,抬头朝空间逗留时间看去,还有二十分钟。
“时间不够,但是可以试试。”林书棠转身下楼,让段砚洲将大哥扛上来。
她一边走一边说道:“砚洲,待会儿你可能看到从未看到过的东西,但是不要吃惊,这些能救你大哥的命。”
段砚洲正色回:“我明白,书棠,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信你。”
段砚洲的信任让林书棠斗志盎然。
她带着两人进入第九层的医院空间。
段砚洲虽说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他保持冷静,帮着林书棠将段承安放到了手术台上。
现在时间有限,林书棠只得先按照保命的来,将出血严重的伤口消毒清理后迅速缝合。
过去在战场上,这样的手术每天都会有,断胳膊断腿的都不少。
她将其缝合好后,立马带上药水和药瓶针筒以及一部分的手术器械,同他们一道来到客栈。
空间内每次只能逗留半小时,若是超时就只能等三小时后才能再进空间。
段承安的伤势等不起,林书棠只得带上器具,将手术室安置在客栈里。
“砚洲,快去寻一个空房间。”她一边吩咐道,一边给段承安挂上药水。
“好。”段砚洲一跃上二楼,寻到空房间后,将他们带上去。
林书棠将房门关好,让段砚洲在门外等候。
此时,姜氏和三妹正巧发现他们已回到客栈,大步走来,“砚洲,你和书棠去县衙回来了?那县令爷如何说?”
段砚洲和林书棠走之前只是交代说去县衙报官,并未交代是去找山匪。
他转身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便说道:“娘,三妹,我们方才在回来的路上找到了大哥。”
“大哥?”三妹几乎是惊呼出口,冲到他跟前,再次确认道,“二哥,是真的吗,你找到了大哥?”
段砚洲郑重点头。
姜氏捏着帕子,脚步一晃,眼眶含着泪问:“你.......大哥是死.......是活?”
段砚洲上前扶着她,“是活,只不过受了一些伤,书棠正在给他诊治。”
姜氏扶着段砚洲的手臂,激动不已,“承安他终于回来了.......”
“好厉害的暗器,二当家,和客栈里估摸着有高手,我们还是先去叫大当家来吧!”
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吼,“什么高手,老子就没见过,有谁的暗器能敌过老子的大刀。”
“让开,让老子进去,今日非得将里面的碎尸万段才好!”
随着话音刚落,一个络腮胡子大汉提着一米多的大刀大步走了进来,他体格强壮,跨进门的时候仿佛整个地板都在震颤。
林书棠瞧着他那肥头大耳朵的模样,险些差点吐出来。
那大肚子山匪眼尖,发现了在柜子后面的林书棠,双眸色眯眯笑道:“什么高手,不过是个小美人!”
“小美人,你就束手就擒吧,要是把小爷心情哄好,说不定还会留你一命,让你做压寨夫人!”
这些山匪,穷凶极恶无恶不作,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林书棠将枪对准了他的眉心,勾起唇角,笑,“好啊,不过,得看你有没有命活!”
大肚子山匪一听,握着大刀笑眯眯上前,“小美人,我来了.........”
他话还未说完,不等林书棠扣动手中的枪,一道身影从二楼跃下。
许是动作极快,她竟看出了残影。
等她再回神时,只见一柄长剑已经直直穿过了那山匪的胸膛。
鲜血从剑尖滴落,山匪瞪大眼睛看着前方,那些还未说出口的话,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发出呜咽声。
她的那位病秧子夫君握紧剑柄,猛地将剑抽出,鲜血溅起,洒在他的脸上和青色的衣裳上,像一朵朵绽开的红梅。
让他平日里苍白无血的脸生出一丝妖冶。
“二当家!”一声大吼声打破了平静。
林书棠立马回神,凝眸朝那匪徒扣动手中的枪。
匪徒刚想举着刀朝段砚洲挥去,便被一颗子弹穿过脑门,同时一柄剑也刺穿了他胸膛。
冷兵器和热武器的结合。
那名山匪倒在地上,脸上还带着生前的惊恐。
段砚洲站在门口,转身看向门外剩下的山匪,眸光森冷,透着令人遍体生寒的杀意。
屋外的鹅毛大雪飘起,落在他发丝上,衬得脸上的血迹更加艳红,仿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鬼魅。
那些匪徒见状,都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你.......你们是什么人?!”
段砚洲冷眸一抬,并未回话,凝眸一跃上前挥出长剑。
扑哧一声响,地上的白雪被扬起,一道鲜血溅起落在雪地上,将白雪染红。
一名山匪又哐当倒下。
剩下的山匪这下不敢再多说一句,纷纷朝后退去,仓皇而逃,生怕跑晚了,骑上马就走。
有些马儿不肯走的,干脆丢了马就跑。
很快客栈前的山匪都退下。
段砚洲立马收了长剑,转身跑回客栈,大步来到林书棠跟前。
林书棠将方才的狙击枪收回空间,抬头眉眼弯弯朝他一笑。
小小酒窝露出来,灿烂明媚,“我没事。”
段砚洲长松了一口气,一改方才在匪徒跟前时的模样,脸上带着担忧,柔声问:“方才吓着你了吧.......”
林书棠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他跟前,擦了擦他脸上的血迹,“刚才那些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小场面,倒是夫君你让我有些意外,你的病........”
段砚洲眸色一变,松开手中的剑,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咳,咳,我因为身子常年不好,所以爹娘让我习武,强身健体。”
林书棠他拙劣的演技给逗笑了,看来他也没打算再装。
她捡起那柄剑,放在他手心,“既然如此,那等到了岐南,夫君一定要让我好好诊脉才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