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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李锦悠季君灏结局+番外小说

乔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锦悠点点头,“那九州麒麟玉在你手中,不过是祸害,如今诸国追杀,元梁国更是不会放过你,你如果一直拿着九州麒麟玉,根本逃不过他们的追杀。倒不如将其交给我,再拿走涅盘莲恢复身体。只要你还活着,这天下哪里去不得,凭你的天算之术,还有心思谋算,何处不能安身?”夏侯善闻言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李锦悠。那九州麒麟玉的秘密从来没人堪破,只是世间之人一直盛传,得九州麒麟玉者得天下,所以才会引得诸国争抢,无数人想要把其纳入囊中。他当年机缘巧合得了九州麒麟玉,更因为那时候刚好他做了一件事情,差点毁了元梁国,等九州麒麟玉的消息被传出去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之所以能让元梁国元气大伤,都是因为九州麒麟玉的原因,也因此,他成了诸国人人想要暗杀争抢之人...

主角:李锦悠季君灏   更新:2025-01-04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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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锦悠季君灏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李锦悠季君灏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乔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锦悠点点头,“那九州麒麟玉在你手中,不过是祸害,如今诸国追杀,元梁国更是不会放过你,你如果一直拿着九州麒麟玉,根本逃不过他们的追杀。倒不如将其交给我,再拿走涅盘莲恢复身体。只要你还活着,这天下哪里去不得,凭你的天算之术,还有心思谋算,何处不能安身?”夏侯善闻言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李锦悠。那九州麒麟玉的秘密从来没人堪破,只是世间之人一直盛传,得九州麒麟玉者得天下,所以才会引得诸国争抢,无数人想要把其纳入囊中。他当年机缘巧合得了九州麒麟玉,更因为那时候刚好他做了一件事情,差点毁了元梁国,等九州麒麟玉的消息被传出去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之所以能让元梁国元气大伤,都是因为九州麒麟玉的原因,也因此,他成了诸国人人想要暗杀争抢之人...

《弃妃归来:邪王的香软甜妻李锦悠季君灏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李锦悠点点头,“那九州麒麟玉在你手中,不过是祸害,如今诸国追杀,元梁国更是不会放过你,你如果一直拿着九州麒麟玉,根本逃不过他们的追杀。倒不如将其交给我,再拿走涅盘莲恢复身体。只要你还活着,这天下哪里去不得,凭你的天算之术,还有心思谋算,何处不能安身?”

夏侯善闻言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李锦悠。

那九州麒麟玉的秘密从来没人堪破,只是世间之人一直盛传,得九州麒麟玉者得天下,所以才会引得诸国争抢,无数人想要把其纳入囊中。

他当年机缘巧合得了九州麒麟玉,更因为那时候刚好他做了一件事情,差点毁了元梁国,等九州麒麟玉的消息被传出去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之所以能让元梁国元气大伤,都是因为九州麒麟玉的原因,也因此,他成了诸国人人想要暗杀争抢之人。

这几年因为九州麒麟玉,已经死了无数的人,但是他却依旧没有看出来那东西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如今眼前这女子开口讨要,难不成她知道那九州麒麟玉的秘密?

“你知道九州麒麟玉的秘密?”夏侯善笃定道。

李锦悠微眯着眼淡淡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那东西对你来说形同废物,还会为你带来无数麻烦,你用来换你存活下去的机会不好吗?你我各取所需。”

夏侯善闻言顿时心中苦笑,倒是他魔障了。

这些年他因为九州麒麟玉一路被人追杀,在外人眼里他得到了麒麟玉中所带来的好处,可是实际上他却根本没有弄清楚,如今眼前这少女却知道秘密,他心底终究是不甘。

可是苏锦说的对,那麒麟玉对他来说毫无用处,可是涅盘莲却是他活下去的希望,对他来说,用九州麒麟玉换涅盘莲,半点不亏。

他摇摇头道:“是我执念了,不过我如果我将麒麟玉给你,麻烦还不是依旧会来?而且到时候没了麒麟玉护身,一旦被诸国之人抓住,我必死无疑。”

“这个你自然放心,我既得了麒麟玉,自然不会再让麻烦跟着你。”李锦悠说完后看着夏侯善道:“就看夏侯公子愿不愿意换了。”

夏侯善皱眉:“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把麒麟玉交出去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他们得知麒麟玉在你手中,我今日就是你明日的下场。”

李锦悠淡淡道:“这个不劳公子操心,我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儿戏。”

夏侯善看着李锦悠半晌,心中衡量许久,这才开口道:“我同意和你交换,但是我要先看到涅盘莲。”

李锦悠见夏侯善松口,一直紧捏着的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她知道她今天的目的达到了。她面色不变的浅笑道:“涅盘莲我会拿来,只不过还需要再等几日,到时候我会再来找公子,和公子交换麒……”她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脸色顿变,心中一股不安顿时浮现出来,她猛地伸手推开夏侯善厉声道:“小心!”

李锦悠和夏侯善同时朝着身后倒去,一支利箭突然从窗外射了进来,从两人刚才所在的地方射过,砰的一声刺入了身后的墙壁之中。

夏侯善脸色发白,而何伯顿时拿着匕首指着李锦悠怒声道:“是你带来的人?”

李锦悠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怒目而视的何伯没好气道:“蠢货,如果真是我的人,之前就直接下命将你们乱箭射死了,怎么可能还进来和你们谈什么交易?你如果再敢拿剑指着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

何伯大怒,这女子不过会些花拳绣腿,居然说要他的性命,他顿时就想给李锦悠些教训,夏侯善连忙拉住他低声道:“何伯,外面那些人不是苏锦带来的,她如果真要我们的性命,根本不用自己进来以身涉险,而且刚才要不是她,那一箭射中的就是我。”

他说完这才转头看向李锦悠急声道:“对不起,何伯只是关心我,他不是有意伤你。”

李锦悠一把关上窗户,整个人躲在墙后透过缝隙看着夜色之中出现的那些黑影,冷声道:“别说废话,你最好看着他,否则再有下一次,我绝不会留他!”

何伯顿时满脸恼怒,却被夏侯善死死拽住正色道:“我知道,绝不会有下一次。”

李锦悠见状这才收回目光,看了看房子四周低声道:“这里面有没有密道或者是能够避开那些人的通道?外面的人太多了,带着你,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杀出去。”

夏侯善闻言转头看着何伯,何伯强压着怒气低声道:“厨房有密道,可以出去。”

“那还不快走?”

李锦悠一把搀起夏侯善,明明瘦弱的身躯,力道却大的足以撑住身边比他高出一个头身躯,她对着何伯道:“你背着他,赶紧走,否则那些人进来打斗起来惊动了官府,你们谁都走不了了!”

何伯顿时一惊,这才想起眼下是在晋国京城,如果他们的消息被官府知道,恐怕他们就算能杀的了外边那些人,也逃不出京城。

他连忙矮身将夏侯善背在身上,引着李锦悠一起,三人快速朝着最里面的厨房走去,等到进去之后,何伯一把掀开摆在一旁的水缸,将下面的木板拉了起来,顿时露出下面的通道。

李锦悠沉声道:“你们先走。”

夏侯善见李锦悠留下,连忙道:“你想做什么?你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我知道不是对手,我不会和他们硬碰硬,但是给他们留点纪念总还是可以的。”

李锦悠说话之时,从怀中拿出几个瓷瓶来,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洒在了被何伯掀开的那块木板和入口附近,紧接着,她又拿出一个油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洒在液体之上。

那液体入水即化,发出嗤嗤的声音,片刻就消融在了那些液体之中。

李锦悠将瓶子收好放进怀中,小心的隔着衣物将木板盖在入口,这才拍拍手对着何伯道:“走!”


李锦悠微一闭眼,强逼着自己不要流露出半分杀意,直至眼中再也不露出分毫仇恨之色,她这才睁眼从马匹上翻身而下,立于慕容玉两人身边。

“拜见太子殿下,见过七皇子。”

李锦悠和苏霆同时朝着两人行礼道。

“起来吧。”

慕容熙挥挥手让两人平身,这才满目溢彩的看着李锦悠道:“这位小姐方才的骑术简直是精彩绝伦!我这些年还从来未曾见过有女子拥有这般惊人的骑术的!”

“太子殿下谬赞了。”李锦悠荣辱不惊道。

慕容熙看着她身上不似常人的气度和教养,不由好奇道:“不知你是哪家小姐?”

李锦悠抿唇轻笑,还未开口回答,慕容玉就已经笑了起来:“大哥,难道你不认得她了?她是李丞相家的三小姐,也是我表妹。”

慕容熙顿时一怔,片刻后才恍然道:“你就是李家三小姐李锦悠?”

“正是臣女。”

慕容熙顿时惊声叹道:“没想到几年未见,当年的黄毛小丫头如今也成了风华绝代的小美人了。”

李锦悠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答话,脸上没有被夸赞后的倨傲,也同样没有半点羞怯之色,她只是淡淡站在苏霆身旁,看着慕容熙两人之时,半点没有寻常人那份热情之色。

她这模样,顿时赢得得慕容熙和慕容峥同时赞叹。

“大哥,你今日怎么会和七弟一同过来?”慕容玉见两人目光落在李锦悠身上,顿时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问道。

慕容熙笑着道:“我听说这里新得了一批北境的战马,前些日子一直忙着替父皇分忧处理国事,所以无暇前来,今日正好空闲,便邀了七弟一起过来,想要挑上两匹好马带回府中。却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五弟。”

慕容玉闻言顿时轻笑出声:“那大哥来的可真是巧,臣弟今日也是想要挑几匹马,正巧锦儿喜欢,所以就带着他们一同过来了。”

他一句话,既解释了李锦悠和苏霆为何会在此处,也告诉了两人,李锦悠挑选马匹是得了准许,而非擅自进行有违规矩的。

慕容峥见慕容玉这般维护李锦悠,眼底不由划过深思,若有所思的看着李锦悠。

慕容熙却只是不在意的笑道:“既然李小姐也是爱马之人,自然是要挑上一匹。不过我瞧着李小姐骑术高超,不如等一下与我们赛上一场,如果李小姐能赢了我与七弟,我便做主再送你一匹骏马如何?”

李锦悠闻言顿了顿,说实在话,北境铁蹄马百金难得一匹,更何况是千里挑一的战马,如果能多得一匹,自然是好的。而且方才慕容玉只承诺送她一匹战马,可是光看苏霆那满眼垂涎的眼神,就知道他也想要一匹,但是让慕容玉再开口赠送显然不太现实,毕竟这些战马是皇家所有,而不是慕容玉一人所有。

眼下太子既然愿意主动相送,她自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李锦悠浅笑着点点头道:“锦悠骑术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既然太子殿下有兴致赛马,那锦悠便舍命陪君子,陪殿下赛上一场。若是锦悠真能侥幸获胜,还请殿下兑现承诺,再送臣女一匹战马。”

“那是自然,本太子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慕容熙大笑着道,说完他开口让李锦悠稍后,便带着慕容峥一起前往挑选战马,片刻之后,等着将战马训熟之后,两人才各牵了一匹马走了回来。


夏侯善两人一惊,刚想开口说话,李锦悠就朝着两人一个眼神示意两人噤声。

而就在这时,那两人在原地停留了片刻之后,这才快速离开,出了密道口所在的房子,和几个门外的行人相遇之后,这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着城北快速奔去。

两人离开后,李锦悠才带着夏侯善两人出来,一路避开了所有人,朝着和那两人相反的方向行去。

“苏姑娘,刚才那两个人是……”何伯忍不住问道。

“那是夏侯善和夏侯家的仆人。”

夏侯善神色微动,刚想去问那两人的去处,然而当他抬头,却看到李锦悠轻抿着嘴唇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他只得转身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百花楼。”

京城西边,杨柳江畔,百花楼内一片热闹景象。

虽已过戌时,楼中却依旧热闹非凡,门口进出之人不断,谈笑曲乐喧嚣于天。

带着大红花涂着胭脂的老鸨站在门口看着进出的客人,脸上虽然热情带笑,可眼底却是挑剔之色,那双微眯着的笑眼却是不断在这些人中寻找着真正大方的贵客。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三人,让她顿时眼前一亮。

三人之中领头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一袭月白色素花绫纹锦袍,长发被白玉发冠竖起,露出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庞来,他唇红齿白,眉目如星,端是俊美无俦。

他身旁另外两人,其中一人身穿藏蓝锦袍,模样相貌丝毫不输少年,只是面上苍白带着几分病容,却丝毫遮掩不了他姿容绝色。

而另外一人则是一副下人打扮,身高七尺,眉目之间全是刚毅凛冽之色,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人。

这三人一踏入百花楼中,顿时引得周围之人连连回看,那少年却丝毫不在意他人目光,面上带着几分倨傲笑意朝着身旁之人笑道:“夏兄,这百花楼名传三国,楼中头牌水玲珑更是艳绝天下,你可曾有听闻?”

夏侯善看着完全不似女子的李锦悠,此时还有些愣神。若非他亲眼所见,他实在是很难将眼前这个芝兰玉树隐带锋芒的少年和之前那个神情温婉清冷的少女看作是同一人。

此时听到李锦悠问话,他心中有些复杂,面上淡笑着道:“当然,水玲珑之名我早有耳闻,此次来京,自然要见上一见。”

老鸨看着三人装束打扮,气质神韵,就知道三人非寻常人,此时听着两人话中的意思,顿时笑容更盛,连忙挥舞着帕子娇笑着迎了上来。

“二位公子来的可真巧,明儿就是咱们玲珑姑娘以琴会友的日子,这两日里头都已经热闹开了。二位公子若有此心,不如在我百花楼中住上一日,待到明日,自然就能见到玲珑姑娘真容。”

“以琴会友?”

李锦悠顿时轻笑道:“那可真是巧了,夏兄,你刚来晋国,尚还没住处,不如就在这百花楼内歇上两日,也好见见闻名遐迩的水玲珑?”

夏侯善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既然来了,若不见上一面美人,岂不可惜?”

李锦悠闻言大笑起来,他直接从怀中掏出之前照明的那颗夜明珠直接朝着老鸨扔了过去,笑着道:“去给我和夏兄安排个视野好的房间,上两壶好酒,再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今日我与夏兄喝完酒听完曲,就歇在你这百花楼了。”


“胡说八道!我看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府中!”

李宜巧冷然出声:“我的婢女亲眼看到她出府,她又怎么会在府里?堂堂丞相府嫡女,深更半夜却私自出府与人幽会,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

说完后她指着青黛道:“来人,把这狗奴才给本小姐拖开,我倒是要看看,李锦悠她漏夜出府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之后,她还有什么脸面以嫡出的身份压着本小姐!”

青黛顿时大惊,连忙就朝着门边上扑去,而李宜巧带来的婢女则是快速围拢上来,一人一只手扯着青黛将她拉开。

青黛拼命挣扎着大叫出声:“六小姐,三小姐真的歇下了,你不能进去,你们放开我……放开……啊!”

她话还没说完,李宜巧的贴身侍女春兰就一巴掌狠狠打在青黛脸上,嘲讽道:“你还以为你是三小姐的贴身婢女?今天的事情要是被相爷知道,你们这碧水苑中上上下下都要跟着倒霉。小贱蹄子,前几天还敢拿乔不给我脸面,我今天就要让你好看!”

说话间,她扬起手就要再朝着青黛脸上扇去,却不想就在这时,一直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一只青瓷茶碗直直的朝着春兰脸上扔了过来,好巧不巧的砸在她鼻梁上。

春兰顿时惨叫一声,鼻尖鲜血直流。她捂着鼻子大叫道:“哪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你想如何?”

李锦悠一身贴身里衣站在房门口,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脑后,她冷冷的看着李宜巧,一双眸子中全是寒霜。

“我倒是不知道,六妹你院中的奴才什么时候起居然敢这么放肆,开口辱骂府中主子?”

李宜巧抬头看着门前的李锦悠,顿时大惊失色,她连忙朝着一旁的云珠看过去。

云珠顿时吓了一跳,满脸惊然地指着李锦悠失声道:“三小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该在什么地方?”

李锦悠冷然出声,她看着被打的半边脸颊红肿,嘴角挂着血丝的青黛,眼底森寒之色更重,抬头目光如刀直刺向春兰。

春兰背脊生寒,只觉得眼前的那双眼睛不像生人,直看得她心惊胆颤。

她连连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地,狼狈的跪在地上抖着身子簌簌发抖。

“三,三小姐,奴婢见过三小姐!”春兰跪在地上连忙磕头。

李锦悠冷哼一声收回目光,看着李宜巧冷声道:“六妹,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里耍横打人,是想干什么?”

李宜巧看到李锦悠突然出现,就已经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是出了差错,她恶狠狠地瞪了云珠一眼,转过身时连忙心虚道:“我,我只是听说三姐身子不爽,所以想要来看看三姐……”

“是这样吗?”李锦悠微眯着眼道。

李宜巧连忙点头,急声道:“当然是,三姐,你我是亲姐妹,妹妹也是一时心急你的病情所以才会有所冒犯,扰了三姐的休息。眼下夜已经深了,三姐既然无事,那妹妹就先回去了,赶明儿妹妹再来给姐姐赔罪……”

说着话,李宜巧转身就想离开。

谁知道她还未动,李锦悠就冷声道:“站住!”

李宜巧紧咬着嘴唇转身,就看到李锦悠面色冷漠道:“你也知道夜已经深了?已到子时,你来碧水苑探病,六妹,你真当我是傻子,还是你以为,我这碧水苑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李锦悠带着青黛和云珠去到松竹院时,还没进去就听到冯氏开怀大笑的声音,间或还有其他人说笑凑趣。

她目光闪了闪,让青黛掀开门帘,等到看清里面情形后,她脸上这才换上笑意,嘴角轻扬着走进去道:“老远就听到祖母的笑声,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不如说出来也让锦儿一起高兴高兴?”

冯氏穿着一袭缎蓝色镂金锦褂坐在上首,满头花白长发整齐挽成发髻,上面插着一支镂空彩凤衔珠金簪,簪子上硕大的宝石熠熠生辉,映衬着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精神。

当听到李锦悠的话后,冯氏抬头看见入内的是她,顿时笑起来道:“三丫头来了,快过来让祖母瞧瞧,你身上的伤势可都好了?”

李锦悠看了眼屋内众人,先是走上前对着李修然和苏氏行了礼后,这才提着东西靠近冯氏身边笑着道:“早前几日就能下床了,只是祖母疼爱,非得拘着锦儿不让来松竹院请安。今日好不容易听着祖母放行了,锦儿赶紧就过来了。”

“瞧瞧瞧瞧,这丫头这张嘴就是不饶人,祖母是担心你身子,你倒还怨上祖母了?”冯氏没好气的嗔笑道。

李锦悠连忙讨好的摇摇冯氏的手娇声道:“锦儿哪敢,锦儿可是准备了玉露羹来孝敬祖母的。”

冯氏闻言顿时满脸笑容,她看着那篮子里还在冒着热气的青花白瓷碗,眼底笑意更深几分。

这玉露羹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是燕窝和山参混着慢慢熬制出来的补品,可是难得是李锦悠的一片孝心。她不由伸手点了点李锦悠的额头笑着道:“算你聪明,还知道讨好我这个老婆子,今天看在这碗玉露羹的份上,就先饶了你了。”

“锦儿就知道祖母最好了。”

李锦悠撒着娇将头放在冯氏的肩上蹭了蹭,顿时引得冯氏开怀大笑。

一屋子的人看到冯氏高兴,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王姨娘凑着趣道:“老夫人果然最疼三小姐,瞧着我们来了这半日了也没见着夸一句,感情是嫌弃我们诚意不够了,赶明儿婢妾也熬上一大锅玉露羹给您送过来。”

冯氏瞅了她一眼佯怒道:“一大锅你想撑死我?”

“婢妾哪敢,婢妾可知道老夫人院里的翡翠玲珑糕最好不过,大不了婢妾在这院子里陪着老夫人吃羹,不过老夫人得赏婢妾一叠玲珑糕才是。”

冯氏闻言一瞪眼,“瞧瞧,感情是惦记上我院子里的糕点了!”

她说的像是责备,可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一屋子人也被两人的对话逗得笑起来。

李锦悠在旁看着满面笑容的冯氏,也跟着嘴角轻扬,只是眼底深处有些发涩。

在这相府之中,除了苏氏,对她最好的就是老夫人冯氏。

当初李修然将母亲休弃,抬李映月的母亲入相府时,只有老夫人反对,后来李映月成了嫡女,冯氏却从来未曾忘记过她这个已经被遗弃的孙女,只可惜那时候冯氏的身子已经病入膏肓,在她被关入天牢后不到半年,就因病逝世。

李锦悠微垂着眼帘,掩去眼底的复杂之色,抬眼时余光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身粉衣的李映月。

李映月仿佛也看了她在看她,朝着她微微一笑开口道:“三妹妹身子看起来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这精神头看上去也不错,还好三妹妹没被吓着,要不然姐姐真的内疚。”

她本想表现的姐妹情深,只可惜李锦悠毫不领情。她略带诧异道:“我跌下来又不是你推的,你内疚什么?还有,表姐莫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你我不是嫡亲姐妹,你还是叫我表妹的好。”

李映月神情僵住,顿时咬着嘴唇面露委屈。

李修然见状皱眉道:“胡说什么,什么推不推的,那一日要不是映月不顾性命救了你,你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好好的相府嫡女怎的这般不知礼数,不懂得感恩图报?还不跟映月道歉!”

李锦悠闻言淡淡看了李修然一眼,淡哼一声没搭理他。

李修然顿时气怒,他发现这个女儿自从上次从廊楼上摔下来后整个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一拍桌子就欲发火,一旁的苏氏先他一步淡淡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小性子,老爷别跟锦儿置气,她就是孩子气了些。映月是大姑娘,性子又温柔大方,端庄有礼,想必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生锦儿的气吧?”

李映月咬着嘴唇,她此时恨不得让李修然大发脾气好好教训一顿李锦悠,可是当抬头看见苏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冯氏也是神色不愉,她只能压下心底愤恨,点点头道:“当然不会,三妹妹还小,我怎会与她置气。”

苏氏顿时笑起来:“我想也不会,你是我们相府的表小姐,怎会和其他女子一样那般小家子气,更何况你在府中也住不了多久,锦儿就是吃醋她父亲太过宠你,忘了谁才是他亲女儿,等你回蕲州后她自然就好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李锦悠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氏这番话分明是在替她出气,点明了李映月不会在相府长住,过几日就滚回蕲州去,而且她言语里更是暗指李修然分不清亲疏,为了个外人喝骂自己女儿。

李锦悠看着瞬间憋气脸色铁青的李映月和李修然,不由暗笑不已。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家娘亲看着良善,其实心底比谁都腹黑。

李修然被苏氏一番话说的气不顺,忍不住皱眉道:“谁说映月要回蕲州的?”

“她不回蕲州能去哪儿,难不成老爷已经给她找到婆家了?”苏氏诧异道。

李修然闻言皱眉:“什么婆家,映月才十六,就算议亲也得慢慢来。她双亲已逝,蕲州家中已无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而且她又对锦悠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想和母亲还有夫人商量,将映月收为义女,让她过继到夫人膝下,以后留在相府中教养。等到来年为她在京中寻一门好亲事,从相府出嫁,也算成全了她对锦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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