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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

飞可可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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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恭贺皇姐。”6、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真是玲珑心思。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嫡庶之别,宛如天堑。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主角:萧渊裴清晏   更新:2025-01-04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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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渊裴清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由网络作家“飞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恭贺皇姐。”6、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真是玲珑心思。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嫡庶之别,宛如天堑。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结局+番外长公主是个事业批萧渊裴清晏》精彩片段


“嗯。”我转头看着他:“商量了一下我和裴清晏的婚事。”

他看着我身旁的裴清晏,默了许久:

“恭贺皇姐。”

6、

此事一过,坊间有了新的传言,成了丞相又当又立,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不乏我的推波助澜。

珠帘外,裴清晏坐在棋桌前,干净白皙的指尖夹着一颗黑子,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棋局。

走近,才发现棋盘布局精巧,黑子与白子厮杀激烈,环环相扣。他每一步落子,皆具扭转乾坤之势,虽早知他非池鱼,可看到这棋局还是颇为震撼。

真是玲珑心思。

这样的人,却连秀才都考不上,只能捐了个小官,在翰林院做些御写之类的杂活。偏巧他那个嫡亲哥哥,天子门生,位列高处,好不快活。

嫡庶之别,宛如天堑。

我伸手勾起他的头发,看着指尖如墨的发丝,装似漫不经心:“裴清晏,本宫赏你个大官做做,可好?”

他看向我的手,神色怔然,转瞬变得平静又温和:

“臣身上没有半分功劳,况且又快成驸马了,突然认领要职,恐百官不服。”

我微微挑眉,将他手中的棋子随意丢在棋盘上,专横霸道:“有我在,谁敢不服?”

他望着我,有些无奈:“殿下向来如此吗?”

“嗯?”我微微挑眉。

他笑道:“宠起一个人来,不拘礼数,不讲道理的。”

“只对你如此而已。”我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不过,也不那么简单罢了。你须得好好求求......”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紧,被他拽入了怀中,指尖在我唇上细细摩擦。

暧昧至极,放肆至极。

他手扣紧我的腰,将我死死箍在怀中,挣脱不得,凑近我耳旁:“殿下,要臣怎么求你?”

他声音沉沉,如恶魔低吟,惑人心魄。

被他禁锢在怀中,挣脱不开,我有些不快:“裴清晏。”

可他权当不知,俯身吻了吻我的唇:“殿下可真是把臣当成个玩物了,这样的话,也能随口说出来。就不怕臣进了朝堂,一朝势大,帮着父亲架空了殿下。”

我比任何人都知晓他与他父亲那些恩怨。

“再不放开我,你就别想进朝堂了。”我有些生气。

可他的吻却落了下来,温柔的,缱倦的、索取的。

愈吻愈深。

一双静水般的眸子,染了情欲,摄人心魄。

他是勾人艳鬼。

7、

裴清晏风姿绰约,一身墨蓝色的朝服,生生被他穿出几分清贵。

我很是满意,却仍忍不住揶揄他:“倒像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殿下如此提拔臣,不就是希望臣当个好官吗?”他眼里带笑

我用手支着下巴望着他,哄小孩似的:“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若是表现的好,本宫给你糖吃。”

“好。”裴清晏眉眼弯弯,颇有兴致。

不得不说,他很懂我。

上朝第一日,裴清晏便弹劾了陈元,私吞了赈灾的白银。陈元是裴山的门生,自老丞相称病不上朝后,常去拜访慕巳。

晚上,我带了三千精兵,围了陈元的家。在暗墙中找出了三千万两白银,将全家流放了。

陈元被侍卫压着,边喊冤枉,边咒骂我残暴不仁。丞相赶到时,陈元已经随着押送的队伍出城了。

经过乾清殿一事,裴山折去了不少骄傲,如今看我的眼神少了几分轻视。

他身着紫袍,一脸正直:“殿下为了个男子,构陷忠良,不怕遭报应吗?”

我坐在高马上,言语轻蔑:“他贪污受贿,人证物证俱在,丞相大人扭曲事实,是因为他常拿贪污的银两孝敬您吗?”


裴清晏望着我,忽的笑了,如天光乍破,万千光华倾泻而下,声音暗哑沉重:“好。”

好。

只有这一个字。

让我愈发看不懂他,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那白玉般的指节接过酒盏,一饮而尽,没有停顿,十分利落。

他将酒盏放回托盘中,眼中含笑:“殿下,可是不气了。”

我半晌未答,最后缓缓道:“我没想到你会喝。”

“臣知不信臣的真心,可今日殿下愿意信我了?”裴清晏望着我。

“为什么?”

他勾起嘴角:“臣说过,殿下想要什么,臣都会双手奉上。”

在他倒下之前,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肢,看着他的面庞,眸色微沉。

飞鸟尽,良弓藏,野兔死,走狗烹。

这是我辗转反侧,多夜无眠,为他挑选的结局。

当夜我睡不着,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我知道那辆马车连夜出城了。

日后万水千山,我和裴清晏再无相逢。

我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了野心,愿守在我身边岁岁年年。

可我却有那么一刻,想要握住他的手。

15、

幕丰死了,死在了美人塌上。

我赶到乾清殿时,太监宫女慌张的给他穿寿衣,身旁的妃子,衣着凌乱,呆傻一般瘫坐在地上。

满屋的太监、宫女,跪倒在地,嗷嚎一片。

我心中未有半分波澜,路过一个身着鸦青色小太监身边,他眼疾手快塞给我一道明黄的圣旨。

我刚踏出乾清殿,迎头撞上了裴山,他老了好几岁,目光如炬。

他身后跟着一众文臣,浩浩荡荡。

裴府与乾清殿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我刚到,他便携人到了,看来是早就等好了。

他见到我,有瞬间的惊愕,朝我行礼后,哭丧了几句,便在老皇帝尸骨未凉时,将话头转到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上。

我将老皇帝发的遗诏掩在袖下,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不知丞相大人属意谁啊。”

“臣不敢。”裴山神情自若,目光肃然:“想必先皇定自有定夺。”

他身后冒出几个侍卫,大喇喇的闯进乾清殿搜查。

几乎把我要逼宫,这几个大字扣在了脑门上。

我笑吟吟道:“确实,父皇未卜先知,知自己今日死,早早选好了太子呢。”

大概是觉得我大势已去,他从未有过的强硬。

“殿下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笑而不语,这老狐狸终是舍得撕破脸了。

余光中瞥见了慕巳,少年身姿挺拔,一身黑袍,衬的眉眼多了几分深沉,他缓缓的走到我身前。

早知我们会兵马相见,真到了,却是滋味难言。

我望着眼前的少年,望着站在他身后的世家大族,轻轻勾起嘴角。

“阿巳真的长大了。”

“皇姐一个女子,不好抛头露面,你先回长安殿,父皇的后事就由我来吧。”慕巳目光平静,给了我最后的尊重。

我立在乾清殿门口,动也未动:“阿巳,皇姐记得教过你,做人总是不能太过于贪心。”

他直视着我:“皇姐,即是皇家子女,怎么又能一辈子甘于猪狗呢。”

我不置可否:“是啊。”

裴山气定神闲,一副胜利者姿态。

身后的侍卫涌了出来,对着裴山摇了摇头。

“殿下,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裴山眼如鹰隼一般盯着我。

他话刚落,周围的人便将我围了起来。

“丞相大人可真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我挥了挥手,数十暗卫涌出,几乎瞬间,围着我的那群侍卫直直倒了下去。

又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


裴山的脸垮成了猪肝色。

我握紧了缰绳,调转马头,忽的想起什么,转头对着他道:“丞相大人是个明白人,便知道有些东西该碰,有些东西不该碰。”

裴山气结,站在原地好久没憋出一个字。

三万铁骑也没闲着,今日抄李家,明日抄王家。

裴山也不装病了,今个弹劾这个,明个弹劾那个。

一时之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裴清晏与我默契十足,瓦解了老丞相不少势力。他也步步高升,一举成了朝堂要员。

我坐在棋桌前,看着眼前的玲珑棋局,计划进展比我想象还顺利。

裴清晏果真是个不世之材。

他如今的温顺,不过是借我之手,脱离裴家这个桎梏。

而我对他的宠爱,更多的是借他之能,替我稳固权势。

这一切落幕之后,我与他会怎么样呢?

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些,茶水苦涩,皱眉道:“兰香。”

哦,她出宫了。

殿下是最好的殿下,因为这句话,我到底没舍得杀她。

她和她父母应在在江南一偶,远离宫门,过着最普通不过的生活,没人再能威胁她了。

我带着两三个宫女出了长安殿,沿着青石宫道溜达,幼时觉得青石路太长,宫墙太高,活着艰难。

如今万人之上,到多了些闲情雅致。

不知不觉,竟逛到了清池,晚风习习,湖水静谧。

我望着湖面,想起慕巳。

慕巳胆小,在岸上把风时,隔一小会,便要小心翼翼的叫我皇姐。

那时我已深知后宫女子存活艰难,靠着帝王的怜悯,勉强得以立身。

我虽为公主,却毫无依仗,苟活保命,永无出头之日。

倒不如舍了生死,以命搏名,我决定从军,离开那日,慕巳拉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我甩开他的手,训斥他懦弱无能,既是皇子,别人欺负他,便要千倍百倍还回去。

后来凯旋,他已成身高腿长的少年,见我恭恭敬敬一声皇姐。

却终是疏离了。

“皇......皇姐。”一道怯怯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看到裴清晏牵着个小娃娃,心里莫名空空的。

那小娃娃躲在裴清晏身后,怯怯的望着我。模样与幼时的三弟,有两三分相似,身上的绸缎沾满了污渍,可怜兮兮的。

我垂眸看着那小娃娃,严肃道:“你叫我什么?”

他童声里带着震颤,眼泪汪汪:“皇,皇姐.......”

可真是个性子软糯的。

我走近,弯腰捏了捏他的脸,吓唬他:“知道我是皇姐,不躲在我身后,躲在他身后,你不知道他最爱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孩吗?”

慕臻望着我,嘴唇轻颤了两下,终是忍不住仰起头,嚎啕大哭起来,在寂静的御花园中,哭声格外响亮。

裴清晏无奈看了我一眼,抱起慕臻,轻轻拍着他后背。

“殿下又何必这样吓他。”

我可没吓他,懒得戳穿裴清晏,揶揄道:“裴大人这是进宫当奶娘来了,孩子也要带。”

“十二殿下迷路了,臣想给他送回去,却绕着绕着就到清池了。”裴清晏眉眼温柔,慕臻趴在他肩膀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小声抽泣着,画面莫名的温馨。

再迷路,也不该迷路到清池来。

他明明故意将这孩子带到我面前的。

我如他所愿,让贴身大宫女将秦臻送回去了。

裴清晏站在我身侧,看着秦臻的身影:“十二殿下很可爱吧。”

我看了他一眼。

裴清晏笑着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回走,语调疼惜:“殿下好像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


“皇姐,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的话,望着我的目光灼灼:“以前跟在皇姐身边,吃馊掉的馒头,吃狗食都会觉得心安。后来欺负过我和皇姐的人,都被我一个个杀掉了,珍馐美味,可以吃上,绫罗绸缎也能穿在身上,反倒是一夜一夜难以安寝。皇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巳未等我回答,继续道:“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有皇姐可以依赖,再苦也能让人支撑下去。”

我看着他俊秀的脸,心中万般思绪涌起,又默然落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

“是啊。”慕巳看着天边的火红的晚霞:“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如水,皇姐和我也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疑惑,而是直述,是理应如此。

我心中微微刺痛,不在意他话里的野心:“也许去就番是个不错的选择。”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笑声打断。

他大笑不止,眼神陌生:

“皇姐,你知道吗,我拿刀杀死袁旺,看着他瞪大眼睛倒地不起时在想什么吗?”

霞光映在他的脸上,如梦似幻。

他顿了顿道:“原来不受欺负好简单,只要把障碍清除就好了。”

我望着天边的晚霞。

阿巳,早已不是那个需要我庇护的幼童了。

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14、

初冬,没几日,就下起了小雪。

我出宫时,便看到了那清俊的身影,肩上落了薄雪,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两人遥遥相望,他缓缓走向我。

他伸手将我揽在怀里,身上扑面而来的冷意,让我有些怔然。

“殿下也实没将臣放在心上。”

声音有些沉,有些闷,还有些我不确定的委屈。

“本宫不敢不将裴大人放在心上。”我没有回抱他,僵僵的任由他拥着。

似是察觉我的冷淡之意,裴清晏叹了口气:

“殿下还为了萧渊和我置气呢?”

那日刺杀慕臻的人有两拨,前者是裴山的,后者是裴清晏的。

裴清晏不止算到了裴山被逼得狗急跳墙,还算到了我的离间计,心思缜密如斯,实在让人忌惮。

这些时日,我不止一次想过要除了他,想法冒出来时,又被我按下去。

我知道如何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却又拉扯的厉害,明知他是鸩酒,难以解渴,却想拉着他的手,共赴沉沦。

拉扯,摇摆,最后归于沉寂。

“安安。”他温柔的唤我,放开了我,手指轻抚上我的脸,一寸寸抚平我的眉,和我解释:

“这世道险恶,纵然你与他战场上出生入死,可回了这京城。他便成了萧家的大公子,他要叫裴山一声伯伯,这关系千丝万缕,他无法割舍的。”

已经死过一次,我又怎会不知呢?!

他的眼中不乏情义,我依旧冷言冷语。

“看来裴大人这么做都是为我着想了?”

他伸手将我鬓边的碎发别再耳后,风马牛不相及的问:

“殿下这几日有没有想臣?”

“臣这几日一直很想念殿下。”他不在意我回没回答,拉着我往长安殿走:“想着殿下是不是又生气了,又摔了几个花瓶,责罚了几人,眉毛又是不是蹙起了。甚至想殿下是不是也如臣思念殿下一般思念臣。”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又开始撕扯。

裴清晏按了按我的手指,转头对我宠溺一笑:

“殿下别和臣生气了,好不好?”

我递了个颜色,贴身宫女端上了一杯酒,液体在金色的酒盏里轻轻晃动。

我拿起酒盏,递到他面前,语气冰冷:“这是毒酒,但裴大人喝了这盏酒,我便不与裴大人置气了。”


“不。”我摇了摇头:“驸马怎么样?”

裴清晏眸中诧异一闪而过:

“殿下玩的这么大,以后不杀了我,恐是没有办法给萧小将军一个交代了。”

世人皆知,大楚公主性子凉薄,独对萧渊喜爱非常,萧渊一句话,驸马之位唾手可得。

裴清晏虽相貌绮丽,以色侍人,却难长久。

他又如何不明白。

他在试探我的心思,我正色道:“本宫做事一向光明利落,何须拿你做筏子。

倒是裴大人,莫不是嫌弃本宫长得粗鄙难看,又或者嫌弃本宫不通五书,不如那些官家小姐知书达理?”

迎着他的目光,我毫不心虚。

他眸光微动,眼里含笑意:“殿下十三岁便在战场上拼杀,英猛无比,连夺匈奴十二城,岂是寻常人家小姐可比拟的?”

“是吗?”我转头看着裴山,笑容敛起:“那我一会就找父皇下旨。”

5、

次日,裴山来时气势汹汹。

与昨日不同,他带着众人二话不说,就要往乾清殿里闯,

不像启奏要事,反倒像逼宫。

殿前的太监被吓得跪倒了一片。

“丞相怎么动这么大火气?”

我站在百官身后,语气轻佻。

他似是预料我会出现一般,目光凌厉,声音铿锵:

“殿下扣着小儿,与其日夜厮混,真是丢尽了我大楚的脸,老臣今日就是死谏,也绝不会再让你继续祸乱朝纲。”

“祸乱朝纲,可真是好大的罪名。”我扫过他身后的文臣,昨日慷慨激昂,今日却低着头躲避我的目光。

大楚早已腐朽,一些酒囊饭袋,做做样子还行,真遇到事,也不过一群缩头乌龟。

“公主是觉得冤枉了?”裴山语气低沉。

我缓步上前,直视着裴山:“当然冤枉,我与裴小公子两情相悦,和裴家马上就要喜结连理,怎么就成祸乱朝纲了?”

裴山死死盯着我,似在辨我话里真伪,沉声道:

“殿下说笑了,小儿鄙陋,万不敢高攀殿下。”

我瞥了眼裴清晏俊美绮丽的脸,歪头道:

“怎么办呢,我倒是觉得世上没有比裴公子更好的人了,相貌也好,才情也好,真是世上顶顶好的人呢。”

裴清晏没理茄子脸的父亲,反而给了我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殿下艳冠群芳,脾性柔和,才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

“婚姻大事,自古以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裴山率先开口。

“是啊”我点了点头,打断了他的话:“父皇已经同意裴清晏做本宫的驸马了,是不是啊,父皇.......”

话落,乾清殿门缓缓打开。

幕丰缓缓走了出来。

本以为被我软禁的幕丰,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裴山有些愕然,许久才想起行礼。

幕丰劝说裴山:“既然安儿喜欢,做驸马也未尝不可,丞相,和皇家结亲也是好事啊。”

裴山敛了神色,沉了脸: “陛下,清晏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殿下。”

这几年裴山在朝中说一不二,暗紫色的朝服更添威严。

“这......”幕丰小心翼翼扫了我一眼,见我神情冷漠,欲言又止:“安儿喜欢,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

裴山看向了我,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上了我搭好戏台。

他看向裴清晏,目光如刀似剑:

“清晏,你自己说,这些日子你到底在公主府做了什么?”

裴清晏故作一愣,佯装不解:“不是父亲交代,公主殿下位高权重,要儿子小心侍之,若是能得公主青眼,也算儿子攀上了高枝,儿子做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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