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莞莞在魏尘衡的搀扶下,款款下了马车,宁莞莞第一时间便牵着两孩子给魏老夫人请安,“妾身给老夫人请安。”魏尘衡许久未见自己母亲,也第一时间叩拜,“孩儿给母亲请安。”看到两孩子十分孝顺的样子,魏老夫人气也顺了起来,“都起来了,一家人,不必拘礼。”两小娃娃刚学会讲话,也乖巧的去抱住魏老夫人。“祖母好!”“祖母好!”原本装作矜持的魏老夫人渐渐迷失在一声声,奶声奶气的“祖母”中,笑的合不拢嘴。魏尘衡心中有个结,他牵着宁莞莞的手走到魏老夫人面前,肃着俊脸道:“母亲,我想将莞莞的位份升为妻。”魏老夫人先是一怔,随后叹了口气,说道:“魏家的事情你做主便是,你若是觉得正确的事情,母亲不会拦着你。”魏尘衡没料到魏老夫人答应得如此爽快,他恭敬的给魏老夫人...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宁莞莞魏尘衡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宁莞莞在魏尘衡的搀扶下,款款下了马车,宁莞莞第一时间便牵着两孩子给魏老夫人请安,“妾身给老夫人请安。”
魏尘衡许久未见自己母亲,也第一时间叩拜,“孩儿给母亲请安。”
看到两孩子十分孝顺的样子,魏老夫人气也顺了起来,“都起来了,一家人,不必拘礼。”
两小娃娃刚学会讲话,也乖巧的去抱住魏老夫人。
“祖母好!”
“祖母好!”
原本装作矜持的魏老夫人渐渐迷失在一声声,奶声奶气的“祖母”中,笑的合不拢嘴。
魏尘衡心中有个结,他牵着宁莞莞的手走到魏老夫人面前,肃着俊脸道:“母亲,我想将莞莞的位份升为妻。”
魏老夫人先是一怔,随后叹了口气,说道:“魏家的事情你做主便是,你若是觉得正确的事情,母亲不会拦着你。”
魏尘衡没料到魏老夫人答应得如此爽快,他恭敬的给魏老夫人磕了个响头,“多谢母亲成全。”
宁莞莞回过神来,才明白魏尘衡的意思,他想让她当他的妻子,而不是小妾?她连忙学着魏尘衡一般,给魏老夫人也磕了个头,“多谢老夫人成全。”
魏老夫人冷着脸,硬邦邦的说:“现在还叫老夫人?”
她漾开一抹甜甜的笑容,喊了声:“多谢母亲成全!”
……
大晋四十年间 魏府 大雪
身着华衣的两名俊朗少年正趁着练武的师傅不在,齐心协力的堆着一个可爱的雪人。
旁边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扎了两只冲天辫,圆圆的眼珠子滑溜溜的,嫌弃的看着那雪人:“大哥哥,小哥哥,这个雪人看起来好丑啊!”
魏鸿宁开始推锅:“都怪你小哥哥,把雪人弄丑了。”
魏书宁不服气:“明明是你手艺差。”
两少年就这么就幼稚的吵了起来,小女孩在一边看着叹了口气,她这两个哥哥真是幼稚啊!
“爹爹和娘亲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哼,他两整日就知道游山玩水,也不管管家里三个孩子,真没见过这么当爹娘的!”
“都怪你,魏鸿宁!娘亲说你最不乖了,她肯定是不想看到你才跟爹爹出去玩的!”
“胡说,明明是你魏书宁!武功烂死了!”
“魏鸿宁!你书都背不好,丢人不?”
“哎呀!你们别吵啦!”
……
女主控不要看这个世界!请跳过这个世界!不要自己找不痛快!
滚雷碾过漆黑的苍穹,骤雨倾盆而下。
惊得人头皮发麻。
少女撑着油纸伞飞快穿过廊庑,越过夹道,行色匆匆。
她小脸粉雕玉琢,眉间花钿嫣红,杏眼乌黑,皓齿朱唇。
身穿着素白交领上襦,系浅降色雪缎织锦裙,披帛绕肩,身姿袅袅,步履匆匆的迈着步伐进入阴暗的地牢通道。
发髻上的步摇珠翠摇摇晃晃,时不时发出脆响。
地牢内的空气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让她微微蹙起眉头。
直到在通道尽头,她看到伤痕累累的少年,他被铁链锁在地牢中央,血肉模糊的双手被高高吊起。
眼前急速闪过一阵阵耀眼的金光。
已载入攻略对象裴庭澈个人资料
持久:☆☆☆☆☆☆☆☆
攻击:☆☆☆☆☆
技巧:☆☆☆
特殊癖好:☆☆☆☆☆☆☆☆☆☆(爆)
生育力:☆
看到特殊癖好那一栏的爆表星评后,少女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冷汗湿透了后背。
这是宁莞莞穿越的第二个攻略世界,给气运之子裴庭澈开枝散叶。
作为一只好色的玉兔精,她喜欢享受,不喜欢被虐,很明显眼前这个裴庭澈不像是会好好伺候她的样子,倒像是会虐死她。
文太尉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臣遵旨!”
齐皇后无法忍受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当众侮辱,趁着混乱突然抽出旁边的侍卫的刀,单手握住那刀柄,直接捅向离她最近的齐王的心脏上。
齐王:“?????”
齐皇后仰天长笑,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女,保护不了百姓,不如去死吧!”
齐王应声倒地而亡。
齐皇后抽出那刀,冲着宁莞莞凄厉一笑,“长豫,母后保护不了你,以后只有你自己了!”
说完话,齐皇后正打算把自己也了结了,苏公公眼疾手快大喝一声:“拦住她!”
身旁的侍卫一掌劈下去,齐皇后整个人晕了过去。
苏公公嫌弃的说道:“抬下去!”
出现这么一幕,众人已经吓破胆了,跪着更不敢说话了。
裴庭澈丝毫不受影响,眼眸深沉,“开始吧。”
苏公公命人将宁莞莞、文太尉父子押进了偏殿,几名侍卫在门外守着,而大殿内则是一片静谧。
谁都不敢吭声,生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紧接着是一声少女的尖叫声,“啊……走开!”
声音里带着恐惧,叫的人头皮发麻。
裴庭澈轻然抿了一口酒,漆黑的瞳仁落在那酒杯之上,他轻轻放下,脸上神色冷漠,辨不清情绪。
旁边的宫女颤颤巍巍的给他倒满了酒,他握住酒杯,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大殿室外突然雷鸣一闪,狂风卷着暴雨把大殿的门卷的吱吱响着,把大殿内的众人吓得一惊一乍。
偏殿那边反而变得安静下来。
没有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反而安静的可怕。
裴庭澈抬眸望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即可读懂了他的意思,吩咐侍卫:“把门打开,看看怎么回事?”
“是!”
侍卫打开门锁,看清里面的情况,顿时紧张的竖起武器对准里面的人。
这可把裴庭澈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他缓步走到偏殿,往里面望去,看清里面的情况,唇角一勾,清冷的眸中染上了兴奋的光芒。
只见文太尉父子已经横尸在地,俨然被抹了脖子,满地的血腥。
少女手握匕首,身上衣物沾了血,素净白皙的小脸上,眉弯似新月,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却拦不住她脸上的恨意。
他唇角勾起冷笑,眼神阴寒的盯着她。
“裴庭澈,放了我母后!”
“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讲条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眼角眉梢都是戾气。
她咬了咬牙,手中匕首寒光一闪,突然上前一步,把刀口指向苏公公,苏公公没料到她这么大胆,下一秒脖子上已经凉凉的。
“现在呢?”她眼里闪着一丝挑衅。
他抬眼,眸底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绪,“你觉得朕会在意一个宫人的死活?”
苏公公一脸宁死不屈,“奴才的命是陛下的,誓死效忠于陛下。长豫公主,想杀就杀吧。”
宁莞莞的心理防线有些奔溃,咬着唇欲哭无泪。她居然蠢到想跟这种人谈条件。
就在她晃神的瞬间,男人突然欺身而近,迅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五指再一次掐上了她的脖颈。
仅仅是轻微一试,就试出她没有武功,甚至柔弱无力,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这样的她怎么杀了那文太尉父子的?
“七妹妹。”
他的声音温柔起来,唇角含着笑,眼神深暗,“你永远都没有资格跟朕谈条件。”
她闭了闭眼,“你杀了我吧。”
累了,毁灭吧!
次日,宁莞莞醒来的时候,阿生已经将车队整理的差不多了,准备重新出发。
她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问魏尘衡:“怎么不叫我?耽误了出发的时辰?”
魏尘衡轻笑:“我叫了,你睡得沉。”
“真叫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魏尘衡揉了揉她的发,温声道:“累的话你就多睡一会,也不打紧的。”
匆匆吃了点干粮,宁莞莞便跟着魏尘衡上了马车,车队继续启程。根据阿生的解说,这双子山看似不大,实际上走出去也要三五天。
说起这座山的历史,阿生滔滔不绝,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给分享了出来,“这双子山有一个神仙,可了不得了,据说山下的百姓求子便会来山上求神仙,百试百灵。”
宁莞莞听了一笑,这神仙能有她的生子丹灵?
“除了神仙,这山里的野果子也很美味,有一种夏天的野蟠桃,可好吃了,山中随处可见。莞姨娘,您昨天晚上跟公子出去,有没有摘桃子吃?”
宁莞莞脸上浮起红晕,昨夜哪里有空闲去摘桃子,她支支吾吾道:“更深露重的,又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桃子,我跟夫君就……就随便逛了逛就会来了。”
隔着帘子都能听到阿生惋惜的叹气。
“那桃子好吃,就这座山有,其他的真吃不出这个味儿。莞姨娘,待会若是路过我还瞧见桃子,就给您摘几个。眼下去了边疆,那会儿别说桃子了,连青菜都兴许难吃到。”
“那谢谢你啦,阿生。”
“莞姨娘客气了。”
她回过头,目光便撞进了魏尘衡的眼中,他的眉眼在淡淡的日光下清雅温柔,带着些许戏谑。
“不用阿生给你找,晚上我可以带你去摘桃子?”
“不要。”
“为什么?”他深邃的眼眸十分平静,“难不成你只愿意吃阿生亲手摘的?”
她小声嘀咕,“你那是摘果子吗,你明明就是心怀不轨。”
他扬唇一笑,“莞莞是在害羞吗?”
阿生隔着薄薄的帘子开始跟宁莞莞聊起天来。
“莞姨娘,我跟你说哦,这山下好个小镇,那里盛产的荷花可美了……有一种美食,叫荷花羹……”
宁莞莞颇感兴趣,问:“荷花羹好吃吗?”
“可好吃了!那荷花羹,比莲子羹还好吃,而且只有夏季才有,是这个地方的特产……”帘外的阿生滔滔不绝的介绍起了特产。
“莞莞,你若是想吃。”他说,“到了便带你去吃。”
“那夫君吃吗?”
男人眼神温柔,“我鲜少吃甜食。但是你若是爱吃,我可以陪你。”
宁莞莞心里欢喜。
帘子外面的阿生追着她问:“莞姨娘,您有在听我说吗?”
宁莞莞:“嗯,在听。”
阿生越说越起劲,“莞姨娘要是想吃那荷花羹的话,还有一种荷叶鸡,用猛火烤制,也非常好吃。下了山,我们先去那镇上逛一圈可好?”
他唇一掀,低低笑了一声,“莞莞,阿生在问你话呢?”
宁莞莞:“去去去!阿生!”
阿生又自问自答:“逛个半天,正好采办些干粮路上用。”
……
“把她衣服扒了!”
蛮夷头目又一声令下,蛮夷手下上前正准备扒了宁莞莞身上的衣服。
只见宁莞莞神色冷漠,身形一晃,眨眼间就已经靠近那蛮夷手下,在那蛮夷手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的手掌已经扣住他的脖颈,咔嚓一声当场就被扭断了脖子。
其他几人见状,脸色一变,大骂一声:“草!给我上,弄死她!”
几人一拥而上!
宁莞莞丝毫不慌,擒贼先擒王。她迅速拔出死去的蛮夷手下的腰间匕首,随着一阵凉风袭近,蛮夷头目措不及防,只觉得喉咙一凉,剧痛袭来,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
剩下的几个蛮夷吓得脸色发白,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看不清动作,他们的头目就没了。
她眉目清冷,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小垃圾,想杀我?想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
几名歹人被激怒的,骂道:“给我上,杀了她!”
宁莞莞眼里充斥着杀意,就这么几个小玩意还敢来跟她斗,她必须在魏尘衡赶来之前把他们全杀光。
……
-----
魏尘衡一行人赶到的时候,见到山洞边有数十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满地尸首,死状惨烈。
他脸色发白,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住了,眼神里充满惊慌,连忙四处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山洞的不远处,突然看到宁莞莞晕倒在地上。
恐惧感一下就笼罩住他的心头,他飞快上前,一把抱起宁莞莞,声音嘶哑:“莞莞!莞莞!”
原本闭着眼装尸体的宁莞莞被他晃的脑袋都大了,这才假装醒了过来,她微微颤颤的眨了眨眼睫,慢慢睁开眼睛,眼里一阵懵懂和茫然。
“夫君?”
“莞莞,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他连忙检查她身上,生怕她受伤。
“呜呜,我没事。夫君,那些歹人呢?”
她假装四周看了一下,发现不远处的尸体,她惊讶的捂住嘴,“啊,他们怎么死了?”
魏尘衡虽然也很奇怪,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宁莞莞的安全。
“你真的没事?”他又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她一下子柔弱的扑在他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夫君,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呀,呜呜呜呜……”
他喉咙一哽,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差点他就以为他要失去她了。
懊恼、悔恨、痛苦充斥着他心头,他鼻腔发酸,红了眼眶,“对不起,是我没保护你。”
见他愧疚的快哭了,宁莞莞觉得自己演过了火了,连忙柔声安慰:“不是夫君的过错,是这群歹人太过狡猾,夫君已经赶来的很及时了。”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若不是她是只玉兔精,换成寻常女子,在地上躺的尸首就是她了。
俨然魏尘衡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将她抱紧,带着哭腔,“对不起……”
宁莞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又得哄好久,才能让他不哭了。
经过蛮夷贼寇这事后,魏尘衡几乎整日与她形影不离,连清晨武都要拉着她去观战。
夏末,朝廷已派兵安扎好阵营,魏尘衡率领自己的军队回晋城,一行人轰轰烈烈的迎着百姓的欢呼,英雄归来。
魏府一行人迎接魏尘衡。
虽然去时魏老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次回来,宁莞莞给魏家生了两个儿子,魏老夫人算是得过且过。
此时两个双生子已经牙牙学语,会走路了,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手里的巾帕有一搭没一搭的擦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像极了流水线上偷工减料不干活的工人。
男人闭上眼,头微微往上仰,正好靠在木盆栏上,他脸上没有情绪,冷艳又慵懒,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
而他的脖颈上几根青筋却在绷凸,处于紧绷的状态。
木桶很小,他们的身体贴的很近。
宁莞莞的心七上八下。
折腾了这么久,她真的已经很累了,可却依旧处于一种警惕的状态。
她摸不透他的性格,软硬不吃,跟疯子一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要怎么走。
像裴庭澈这种变态,走心是不可能走心了。
那就走肾。
等下兴许还会有一场恶战,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地上的衣裳飘去,那腰带上系着她的百宝锦囊。
而她现在的任务必须在恶战开始之前生吞一颗生子丸。
她慢慢的起身,想溜出木桶。
就在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了。
“来人。”
她僵住了,半截身子露在外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几个宫女连忙推门进来,行礼道:“陛下。”
为了避免走光,宁莞莞猛地坐下去,整个人扑腾在水里。
男人紧闭的眉峰蹙了起来,扶着浴盆的手背青筋暴起。
几个小宫女似乎见惯了大场面,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他长睫垂下,掩盖住那一瞬间的情绪,冷声命令:“把床整理下。”
“是,陛下。”
宫女们听到指令,飞快的将床榻上的被褥床单,连着枕头,一并换成了干净的。
宁莞莞就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但是眼前她能埋着的地方只有裴庭澈的胸膛,她微颤着身体,头也不敢抬起来。
“加热水。”他的声音变回了平静。
随后。两名宫女端着热水盆过来,一勺水一勺水的往下浇。
宁莞莞垂下头,湿发挡住了脸。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掐高了她的下颌,她被迫仰头,红唇微张。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俯下来凶狠的吻住了她。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处。
不知是被热水热的,还是被他吻的,亦或者是被旁边两个宫女围观的。
吻不深,很快的松开了她。
他是故意的。
倒水的宫女这回总算是看清楚了她的脸。
是已灭国的大齐长豫公主。
两宫女内心很震惊,这前朝公主居然跟陛下发生如此亲密的事情。
木桶里的水重新加满,床榻上的被褥重新换好,几名宫女垂手退出了房间,掩上了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连忙起身,整个人湿漉漉的从水里站起来,“我洗好了。”
再泡下去身体要发白了。
她迈出了浴盆,裴庭澈没有阻止她。
宁莞莞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他偏过头凝视她,声音温柔的发狠。
“朕让你走了吗?”
外面的暴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面上。
他在报复她。
“不大?”
“技术一般?”
“补肾?”
“嗯?”
这男人是真的很小心眼。
耳边是稀稀拉拉的暴雨声,粗暴的砸在屋檐上,雷声轰鸣,震耳欲聋,像是快要世界末日般。
次日。
男人起身,宫女伺候着更衣,苏公公进了延福殿后,看到床榻上的昏睡的少女后,眼里有些诧异。
“陛下,这……?”
“找个御医看看她怎么回事?”
“奴才遵旨。”
苏公公没敢多问。
大齐已灭国,现在的天下是裴庭澈的,这长豫公主也不过是贱民一个,陛下临幸她,那也是她的荣幸。
“我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凝视她,“原来莞莞还有这么多想法。”
“所以,夫君愿意尊重我的意见吗?”
“愿意。”他眉目间蕴着浅浅的笑意,桃花眼的眉梢微微扬起,那阴郁瞬间一扫而光。
他温柔且克制,理性且从容。
“可你也要答应我,如果身体吃不消,一定要跟我说。”
宁莞莞不假思索的一口应了下来,“没问题!”
她可不会委屈了自己,傍晚时分,趁着魏尘衡不在的时间里,宁莞莞连忙掏出百物锦囊,从里面翻出保胎丹跟气运丹,前者是保胎护孩用的,后者是提高她的抵抗力,减少她的孕反作用。
想了想,她又吃了颗祛疤丹,确保万一。
后面几天的开始赶路,宁莞莞明显察觉车队行驶变慢了,一路上停停走走,不像是赶路,更像是游玩。
而魏尘衡有模有样的当起了她的贴身保镖,一路上对她照顾周全。
晚秋时节,车队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北疆,此时草原上已经光秃秃的一圈了,气候开始变冷。
宁莞莞的肚子也稍微有点显怀了,四个月左右。
军营中的环境确实恶劣,但是她所住的帐篷却已经是最好的,魏尘衡在自己能力的范围内给予她最好的。
宁莞莞住了小半个月,已经习惯了军营的生活,魏尘衡回归军营后,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又生怕她一个人孤独,便派了丫鬟来伺候她。
那丫鬟叫翠儿,也是个少言寡语的人,魏尘衡本意是让翠儿来陪她说说话,现在倒好,两个人干瞪眼不说话。
好在翠儿除了话少,干活勤快,这让宁莞莞也乐得清闲。
军营中的日子不知不觉的熬过了两个月,已经是第六个月了,宁莞莞的孕肚更为明显,行动开始有所缓慢,身体也会比之前更容易疲劳。
初冬,草原下起了大雪,狂风吹的漱漱作响。
帐篷外头天寒地冻,北风呼啸。
翠儿给炉子添加了柴火,柴火上一只烤的焦黄的羊腿滋滋作响,仅仅是撒了一把粗盐上去,肉质酥脆,不膻不腻。
勾的宁莞莞馋瘾发作。
她最近食欲大开,特爱吃肉,想必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是肉食主义者。
翠儿把那羊腿取了下来,又倒了煮好的羊奶放在桌上,准备伺候宁莞莞吃饭,便听到帐篷外面传来振奋人心的号角声。
那胜利的号角声让宁莞莞的眼神亮了起来,与翠儿对看了一眼,问:“是将军回来了?”
翠儿点头,“听声音是。比预计的提前三四天。”
宁莞莞飞奔出帐篷,翠儿取了披风,连忙跟上去,将披风披在宁莞莞身上,惊呼道:“夫人您慢点!小心雪地里路滑。”
她这才捂住肚子,放慢步伐,可心却不止的狂跳起来,眼睛往那吹着胜利号角的地方望去。
翠儿紧紧的搀扶着她,生怕她摔着。
没走几步路,就见前方一匹汗血宝马朝她们的方向疾驰而来。
那马儿踏着雪地而来,威风凛凛。
而马背上的将军身着铠甲,眉目飞扬,容颜皎皎,有历经沙场,血战风霜的沉敛稳重,恍若踏着清辉从天而降的战神。
战马低声嘶吼着,将军在她一米之外便急煞住了。
他利落翻身,风尘仆仆赶来,第一件事就是将她拥入怀中。
“夫君……”
魏尘衡幽幽的目光扫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很轻很轻的吻了吻她的手心,却察觉她的小手有些冰凉,忍不住搓了搓,蹙眉问:“手怎么这么冷。”
“我不冷!”
她伸手抚了抚他的俊脸,这一别倒是有两个多月了,他看起来清瘦了许多,“倒是你,怎么瘦了?”
他手臂一揽,便将她打横抱起,像是抱着自己的胜利品,往帐篷走去,“进去再说。”
两人进了帐篷,他轻车熟路的将她放置在软塌上。
她环住他的腰,忍不住靠他更近。
“夫君,我好想你。”
魏尘衡低下头看她,声音温温柔柔,“我也想莞莞。”
想得快要疯了。
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处,只觉得他的心跳的热烈,她的心也跟着热烈。
“你的手好冷。”
他握住她的手哈了哈气,将她带到炉子边,抬手拾起柴火,丢入炉中,火光四起,热气腾腾。
没一会儿,她的小脸就被炉火衬的红扑扑的,身子也跟着暖了起来。
魏尘衡将羊腿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
她嚼着羊肉,笑意盈盈,一双明眸扑闪扑闪的盯着他,“夫君也吃。”
他温柔一笑,送了一小块肉到口中,依旧是细嚼慢咽。
两人酒足饭饱,吩咐下人烧了水抬进帐篷内,魏尘衡开始宽衣解甲,沐浴更衣。
宁莞莞坐在床榻前,欣赏着这一副美男子实物图。
他好像皮肤晒得黝黑了些,肌肉看起来更加健壮结实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魏尘衡已经沐浴完了,他简单的披了件衣裳就朝她走过来。
宁莞莞见他靠近,缓缓一笑。
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她,感受着那生命传承的神奇。
宁莞莞眸光柔和,轻声道:“夫君,数月之后,你我就是为人父母了。”
魏尘衡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
她笑了笑,“平时很乖的,可能知道你今天要来,所以才这么激动。”
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莞莞辛苦了。”
“不辛苦。”
命苦。
她揽上了他的脖颈,眉眼熠熠生辉,扬唇道:“恭喜夫君凯旋,大获全胜!”
“你夫君我常胜将军的名号不是随便说说的。”他挑眉,眉梢有些春风得意。
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上面又多了几道伤痕。
“疼吗?”
“不打紧。”他语气轻描淡写。
她俯下身,怎么能形容的出他在战场上吃的苦呢。
“莞莞,你……”
她抬眸,漂亮的眼睛晃动着细碎的光,倏地沉没在他漆黑幽深的瞳孔里。
他心底一沉,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莞莞。”
宁莞莞面色微红,语气温柔,“夫君莫要再受伤了,莞莞会心疼的。”
“嗯……”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怜爱之色,看到他因为克制而轻蹙起的眉心,于心不忍,主动凑上红唇,亲了他一口。
魏尘衡僵了僵,隐忍的声音更加沙哑,带着些许的无奈,“莞莞,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夫君为什么要忍?”
他喉结滚动,心里防线早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奔溃了。
“我怕伤着你。”
她的双颊早已经染上了绯红色,轻声细语道:“我听郎中说,四个月到七个月的时间里,是可以同房的。”
他低头吻了她的红唇,与她唇齿交缠。
*********(限制我发挥啊!!!审核!!)
她发丝凌乱。
他耳鬓私语。
宁莞莞的脸蛋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只觉得幽香盈鼻,哑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云雨初歇。
她靠在魏尘衡怀中,有气无力的问:“夫君这次回来可待多久?”
“不走了,陪着你,等孩子出生?”
宁莞莞一怔,问:“蛮夷已经驱除出境了吗?”
“嗯。”他揉了揉她的发,淡淡的说:“顺降大晋了。边疆这边基本稳定了,年后等孩子大些,我再带你回晋城,那边环境好些。”
宁莞莞没料到魏尘衡办事效率如此之高,轻而易举的就令朝廷头疼的蛮夷作乱问题给解决了。
“那我们以后都不用来了?”
“朝廷会派兵驻守,暂时不会再有暴乱的问题出现。”
“可我听闻那些部落的首领们,个个残暴倔强,哪里肯归顺朝廷?”
魏尘衡的眸色幽幽冷沉下来,泛起了杀意,“不服。就打到他们服为止。”
这倒是像足了他的性子。
宁莞莞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眼中泛起温柔,说道:“希望大晋能就此安宁,百姓不再受到战争的困扰。”
他怔了怔,垂下的眸光荡起涟漪,泛起别样的柔情。
“会的。”
……
初冬,到了接近宁莞莞临盆的日子,魏尘衡变得格外小心,不行军的时间里,除了练武操军,他基本都陪在宁莞莞身边,生怕她有什么磕着碰着。
孩子快生的时候,宁莞莞自己有预感,紧接着是羊水破了。
魏尘衡脸色一变,肉眼可见的慌乱,冲着帐篷外怒吼:“喊接生婆,备热水,夫人要生了!”
宁莞莞淡定的很,不慌不忙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接生婆来之前,宁莞莞吃了一颗无痛生子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把孩子生下来了。
是双生子,两个男孩。
接生婆抱着孩子出去告喜,魏尘衡直接掀了帐篷进来看她。
堂堂七尺男人伏在她榻前哭成泪人,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宁莞莞没见过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难受,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
“夫君,这树有些高,我摘不到。”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即使是很正经的跟他商量正事,他却总忍不住想起她娇吟的样子。
“想摘那高处的桃子吗?”
“嗯。”她娇笑,仰起头目不转睛盯着那高处的桃子,纤纤素手指了指那桃子,“高处的大一些,夫君你长得高,你来摘正好。”
“莞莞摘好一些。”
“啊?”
男人倏然伸手将她抱起,轻飘飘的将她娇小的身躯举起,她吓得失声尖叫,下一秒就被迫坐在他宽厚结实的臂膀上,强壮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撑住。
“夫君!”她花容失色,屈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的透不过气来。
“别怕。”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安抚他:“有我在,不会摔着你的。”
他的话稍微安抚了她害怕的心,她瑟瑟的直起身子,四下望去,这悬空的感觉真的有些惊悚,只是抱着她的是魏尘衡,她选择相信。
“夫君,我重吗?”她怯生生的问道,深怕自己把魏尘衡的肩膀压坏了。
魏尘衡轻笑,“莞莞不重。”
他常年习武,体格健硕,力气也大,战场上扛刀扛枪什么重的东西没扛过,宁莞莞这小身板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单手将她扛着跑都没问题。
有了魏尘衡这个人肉架子,宁莞莞也不忌惮了,开始摘桃子,两人一颗一颗桃树挑着大的甜的摘,没一会儿便摘了几包裹,满满当当,够车队的人吃个够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烈,虽然在树下,没一会儿宁莞莞就热的满身是汗。
魏尘衡将她放了下来,把包裹里的桃子整理好挂起来,又将宁莞莞抱上马背,自己牵着马儿在前面走。
宁莞莞拿着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问:“夫君,我们不回去吗?”
魏尘衡步伐轻稳,“这树林后面有一处泉水,我无意间看到的,我带莞莞去沐浴。”
提到沐浴,宁莞莞又想到了那夜在小溪边的沙砾上,她是如何,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羞恼的说:“夫君是诚心想带我去沐浴的还是另有目的?”
魏尘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莞莞浑身是汗,肯定难受,那泉水沐浴,会舒服的。”
正说话间,便到了那传说中的泉眼。
魏尘衡将马儿拴在树下,领着宁莞莞从越过苍绿色的杂草,终于在一处不显眼的山洞口中发现了那冒着热气的温泉泉眼。
“居然是温泉!”宁莞莞又惊又喜。
“莞莞喜欢吗?”
“喜欢。”
“这地方如此隐蔽,夫君是如何找到的?”
他淡淡的答道:“从前在路过此山的时候,无意间见过一次,有些印象,想来莞莞必定喜欢,便带你来了。”
“谢谢夫君,遇见好处总能想到我。”
他垂下头,眼里掠过一丝温情,“若不是边疆战事吃紧,真想带你去见见这大好河山,吃遍天下美食。”
宁莞莞怔了一阵,仰头认真的说:“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夫君,我们来日方长。无论如何,莞莞都会陪着夫君。”
他眸光微闪,揉了揉她的发。
这温泉口不大,能容得下二人,魏尘衡将她抱起,手也不客气的探上她的衣襟,作势要解下她的外裳。
她娇羞万分,眉梢眼角皆是媚色。
“夫君,我自己来……”
他颔首,脸上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他动作利索,没一会儿已赤身立于她面前。
挑了挑峻眉,问:“需要我帮你吗?”
“夫君,我自己有手!”
魏尘衡直接上手。
“夫君真的是在伺候我沐浴吗?”
“为夫的手艺如何?”
“也就……那样嘛,自然跟春儿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莞莞不满意?”他声音又沙哑又低沉,红着两眼,“看来为夫的沐浴技术还有待提高了。”
宁莞莞抿着红唇不语。
这次沐浴时长,宁莞莞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进泉口时,天是亮的,而出了泉口,天是黑的。
男人将她从泉口中捞起来,仔细的替她擦干净身体,“莞莞还觉得沐浴技术不行吗?”
她羞得双手掩面,软语央求:“夫君别说了!”
那颤音儿听的他骨头都酥了,忍不住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
“莞莞,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害羞。”
她能不害羞吗,她虽然是修炼几百年的玉兔精,什么样的胡萝卜没见过。
可像他战斗力这么强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总算知道系统为什么给他的攻击力评分是十颗星了。
天天这么搞,她要不是私底下偷偷吃了元气丹,身体早就被他攻击穿透了吧,跟原子弹似的,不把人当人。
可埋怨归埋怨,终究是爽了些。
两人穿回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骑着马儿在月色下折回大本营。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
“陛下……”
“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
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
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
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
“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
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
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
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敢对他出言不逊。
而如若真有高人救她,那她第一时间应该逃离宫殿,而不是去延福殿找他。
见裴庭澈眉头一皱。
苏公公又问:“陛下,需要赐毒吗?这次奴才亲自喂她吃下去。”
裴庭澈嘴角抽了抽,冷声:“不必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奴才遵旨。”
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
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
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她这是缺觉……”
“累的……”
“好好歇息就行……”
说完一堆废话,那人又走了。
宁莞莞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时分。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窗纸,寝宫变得亮眼起来。
她睁眼,茫然了一下,才渐渐的聚了神,昨夜与裴庭澈的糜乱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海里。
抬手摸到了腰窝的指痕,臂膀上的齿印,膝盖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站都站不动。
痛到她龇牙咧嘴。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迅速换上。
又取出百宝锦囊,从里面翻出两颗元气丹,一颗大补丹,猛地往嘴里塞,这才缓了口气。
系统给的丹药确实好用,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精神气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过一会儿就看见苏公公拿着拂尘,轻飘飘的走进了进来。
苏公公的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刻薄,“长豫公主,身体可无恙?”
苏公公这一声公主,又带着极其讽刺的意味。
“嗯。”
宁莞莞的声音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既然无恙,那把这碗避子汤喝了吧。”
苏公公使了个眼神,身后跟着的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宁莞莞面前。
她盯着那碗避子汤,怔了一下,未料到还有这招,裴庭澈本来就子嗣困难,还逼她喝这玩意儿,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她心中暗暗寻思,若是喝了这汤,再吃个解毒丹,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公公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了,“长豫公主,以您现在的身份,能伺候陛下是您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了。”
宁莞莞眼神闪动了一下。
苏公公微微一笑,语气已有几分不善:“我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不喝,不小心怀上了,老奴有的是法子让您丢了这孩子。长豫公主还是听话的好,莫吃苦头。 ”
她垂下双目,眼神落在那碗避子汤上,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