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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也没有玩成,刚下飞机周柏伊就被告知分公司出问题了。
作为投资方的我也被迫一起加班。
下了飞机,我们就直奔公司最近的酒店,昏天暗地的开会。
忙乎完的第二天,我就遇见了熟人。
“潘恩恩?”我数着数,等眼前的门打开后,又故作诧异地惊呼道,“你怎么在这里?”
潘恩恩下意识往下拽了拽裙角,“我……我同学在这里兼职清洁员,让我来来代班,对代班。”
“哦。”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侧身让她带着推车出去。
接起响个不停的手机,“大小姐,不带这么玩的,我家经理投诉整层楼的门牌都被你们拆乱了?”电话那头的娅娅气呼呼地抱怨。
前几天听到娅娅说,有看到潘恩恩的亲戚在套问周柏伊信息,就留了一个心眼,让娅娅安排,从总统套房转到普通双人间。
“没办法,昨天合作商喝太high一定要拆着玩。”我看眼已经关上的电梯门,挑挑眉摘掉门牌,递给身后的秘书,“马上恢复。你让经理给这层客人发个公告,昨天这层的客房消费都划给我名下。顺带让经理把明年的合同也带上。”
“谢谢,我的财神爷。”
听到对面的雀跃,我笑着摇摇头挂断电话。
“小姐,空了。”秘书从客房里出来,把手机递给我。
“昨天好像周家堂大少爷住在这一间吧。”
“是的。”
“下午行程往后推一下,我们现在去医院吧。”我划拉一下她拍的照片,还给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