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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金贵的金丝雀后续+完结

幼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推下楼?哪里的楼?”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双姝必有一战。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经理说完,...

主角:姜卓宁谢南州   更新:2025-01-06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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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谢南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最金贵的金丝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幼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推下楼?哪里的楼?”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双姝必有一战。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经理说完,...

《最金贵的金丝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为什么?”沈听肆疑惑。

“这面粉都粘不到一块,能好起来吗?”

沈听肆低头一看,才发现姜卓宁那团面粉干得开裂,当即一头黑线。

“你不是说你会包饺子吗?”

“我看过,但没做过。谁知道这么难……”

沈听肆想骂姜卓宁的。

但回想起刚才姜卓宁提及的身世,也大致猜到姜卓宁之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不会包饺子也算正常。

所以最终,沈听肆没有发难,而是帮着查找攻略,帮着姜卓宁一起包饺子。

多年以后,沈听肆回想起这顿饺子的时候,都对这个难吃的味道印象深刻。

姜卓宁隐约觉得,除夕夜后,她和沈听肆之间有些东西好像变了……

沈听肆不会再久不露面,几乎每天都会到别墅来。

就算碰到姜卓宁生理期,他也不会扫兴离开,而是安安分分地搂着姜卓宁睡觉。

偶尔实在忙得没法回到别墅,也会主动打电话跟姜卓宁交代一下,让她早点睡。

除此之外,他还会动不动带姜卓宁出去玩,甚至会在出差的时候,特意给姜卓宁带礼物。

虽然以前沈听肆也常给姜卓宁一些礼物,但都没有最近来得频繁。

那种被礼物攻占的感觉,让姜卓宁一度怀疑,自己晋升为沈听肆的正牌女友了。

转眼,到了姜卓宁和沈听肆合约的最后一周,她又收到沈听肆送她的钻石项链。

崔媛瞅着那鸽子蛋大小的吊坠,笑容格外灿烂。

“看来,沈少对你很好哦。”

姜卓宁看着项链,没什么笑容。

“我倒是希望,他对我不好一些。”

“怎么?对你好还不好了?非得打你收拾你,把你虐得体无完肤才行,欠虐体质是吧。”

崔媛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姜卓宁的脑门。

“不是,我们的合约都要到期了,你也知道沈少之前的女人都是日抛型,我能跟他半年已经实属不易了。我想他大概率是不会续约的。”

“你怕现在他对你好,到时候你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是吧。”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无奈地摇头:“身处这样的环境,偏你还重感情,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姜卓宁没回应,只无力地低垂眼眸。

“要不,你主动出击,问问沈少要不要续约吧。”崔媛建议着。

“可是万一被拒绝呢?那多尴尬。”

“万一被拒绝,也正好让你及时止损,不再陷下去。而且凭我混迹情场多年,我真觉得这次沈少对你是认真的……”

也许是收到崔媛的怂恿,也可能是过分渴望有个好点的归宿,姜卓宁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问问沈听肆。

当晚,姜卓宁点了两份牛排外面,摆盘放好,还从沈听肆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

沈听肆见了这阵仗,上前搂抱姜卓宁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笑意。

“今天有新招式?”

姜卓宁摇摇头。

“今天没新招式。我们的合约就剩下这一周了。我想问问你,你打不打算续约?”

姜卓宁注意到,沈听肆因为她的这一番话,眼里的笑意明显淡去不少。

这让姜卓宁联想到,沈听肆发狠把风铃送到缅区的那一晚。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续约的话,那这顿饭就当我们的散伙饭,我预祝沈少前程似锦……”
谢南州直视姜卓宁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为了你不惜毁了整个云家,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姜卓宁直接挥开了谢南州捏着她下巴的手:“谢少,你不过是借我挡掉那些流言蜚语,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在你心里,我做的这些只是在利用你?”谢南州厉声质问。

“不是吗?别告诉我,针对云家的计划只是临时兴起。”

姜卓宁看着谢南州,一双眼冷得令人发颤。

“姜卓宁!”谢南州近乎咆哮。

针对云家的计划,的确不是临时兴起。

可他也是因为真喜欢姜卓宁,所以才会在云娇对她下手时,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云家。

这样以后所有的人都不敢看轻,乃至欺负姜卓宁。

但姜卓宁非但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反而还质疑他。

这让谢南州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行,就当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南州放了狠话。

其实这次他出差回来,还给姜卓宁带回了一枚戒指,就放在他的西装口袋里。

如果不是刚下飞机就被告知,姜卓宁又回到了会所上班,他现在应该正筹办如何向姜卓宁求婚。

可姜卓宁竟然如此怀疑他,谢南州就觉得,姜卓宁对不起他的所有付出,不配得到他的求婚戒指。

谢南州撂下狠话就走。

他以为,姜卓宁今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谢南州这样的长期饭票,一直在等着姜卓宁回心转意来哄他。

可等了一个月,姜卓宁始终不见踪影。

谢南州只能拉下脸,再次到会所找姜卓宁。

崔媛告知:“宁宁不在会所干了。”

“是不是她让你这么说的?”谢南州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可没胆子骗您。她真的走了,半个月跟晏教授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她没跟我们这些人说。”

见谢南州的脸色极差,像是随时酝酿出腥风血雨,崔媛连忙又说:

“沈少得知后,已经满世界在找她了。”

言下之意您要是还在收拾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上浪费时间,可是会拉慢进度条,被沈听肆抢占了先机的。

还好谢南州把话听进去了,转身离开之际,已经拿出手机让人查找姜卓宁的下落……

崔媛看着谢南州渐行渐远的高挑背影,悄悄拍了拍胸口。

还好,姜卓宁给她的保命小技巧奏效。

南方小镇——

姜卓宁跟随晏别尘到这南方小镇,已经有两个月了。

最近晏别尘在这附近一所大学授课,姜卓宁也便跟随着他,租住在这一栋小洋楼里。

晏别尘挺忙的,除了每天到学校上课,课后还要带着学生构建数学模型。

除此之外,晏别尘还给姜卓宁报了全日制成人大学考试,也就是说只要姜卓宁通过今年的考试,就会成为一名大学生。

所以这段时间不管再忙,晏别尘都会抽出时间,监督姜卓宁的学习进度。

偶尔实在太忙,晏别尘就会在带着学生构建模型的时候,把姜卓宁也带上。

姜卓宁和那些学生年纪相仿,所以男同学们都对姜卓宁很好奇,更有甚者被姜卓宁那纯欲感十足的脸迷惑。

偏偏姜卓宁还喜欢逗他们玩。

这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哪是姜卓宁这种风月场所出来的对手?

感觉就像是新手村混进了一个满级大佬,把这群小伙子迷得七荤八素的,每天缠着晏别尘问关于姜卓宁的事情。


谢南州刚出声,姜卓宁就连忙捂上了他的嘴。

“别说,求你。”

四目相对之际,姜卓宁眼里都是急切和惶恐,而男人眼里则尽是戏谑。

但谢南州迟迟没有回应,也让沈听肆越是起疑。

“她什么?难道她在里面?”

沈听肆开始砸门,且愈演愈烈。

但谢南州丝毫不慌,眼里依旧是明显的嘲弄,似乎在等看姜卓宁的笑话。

姜卓宁也知道,谢南州毫不畏惧的原因。

谢家和沈家财力相当。

就算沈听肆真发现了什么,为了三家利益,也不可能因此和谢南州交恶,乃至和谢家交恶。

最多,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姜卓宁的身上。

慌乱与不甘中。

谢南州没想到姜卓宁搞突袭,猛地僵住。

姜卓宁越是顽劣。

谢南州没出声,眼里除了阴鸷,还有他的渴望。

姜卓宁身子紧绷,一颗心也高悬着。

他和门外的沈听肆说,你那个宁宝补完妆,正在外面接电话。

“宁宝接电话?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沈听肆没有再撞门,但他追问着,看起来也不全信谢南州。

“她的女同事白芍在我这,还挺会的。”

“这嗓子还真不错。”

沈听肆回忆了下姜卓宁身边的女同事,的确有个叫白芍的,但皮肤不白,长相也还过得去而已。

倒是没想到,白芍玩起来能这么媚。

有机会试试?

只是眼下沈听肆惦记着姜卓宁,那点心思也只是一晃而过。

“我先去找宁宝,你先忙。”

伴随着沈听肆脚步声远去,姜卓宁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姜卓宁悄悄推开门,见门外没人,连忙快速冲到洗手台前洗手洗脸。

她洗完,就要离开洗手间。

可谢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这些玩意,是从哪里学来的?”

之前养在家的时候,可不见她这样。

偶尔上点大招,她死活都不肯,还得他逼着。

可现在,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而且也不见她露出半点羞恼,弄完就准备撤离,没有半点留恋的样子。

“以前是见识浅薄,自然不会这些。现在见多了,还有什么不会。”

姜卓宁眼神清冽,嘴角上还衔着点自嘲,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南州没有再去纠缠姜卓宁。

于他而言,姜卓宁只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会失控,大概也只是不爽她当着他的面找男人。

至于今夜,姜卓宁会不会献身于沈听肆……

谢南州赌她不会。

在姜卓宁身上留下的印子,姜卓宁就不好和沈听肆解释。

谢南州神情慵懒地回到半敞开式包厢里。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还在玩乐,醉生梦死。

沈听肆也在包厢里,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电话。

谢南州慵懒地抿着酒。

可这时,经理匆忙推开包厢门跑了进来。

“沈少,不好了。宁小姐和风铃起了争执,风铃失手把宁小姐推下楼了。”


“不是。”

姜卓宁蔫蔫的。

几个小时下来,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沈听肆的语气当即冷了不少:“那你从哪学来的?”

崔媛跟沈听肆推荐姜卓宁的时候,说她只跟过一金主,现在正是纯涩得当,最好玩的时候。

按照推论,姜卓宁这一身“本事”,应该只有谢南州倾囊相授。

可姜卓宁否定了这个推论,莫非她还跟过其他人?

姜卓宁被沈听肆这语气冻得清醒了不少,忙道:“我从视频上学来的,崔姐那边视频教学的。”

和沈听肆接触这段时间,姜卓宁发现这个男人很在意被女人欺骗这事。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我,我给你看那些视频。”

姜卓宁说着想下床离开,被沈听肆按了回来。

“行了,我信你。”

可姜卓宁觉得,刚才他们嬉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获得的美好气氛,完全不在了。

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

“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有点事情。”

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

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

姜卓宁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可姜卓宁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

姜卓宁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

起初姜卓宁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

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据说那个私生子利用之前他和风铃的床照,闹得沈少和其他股东离了心。现在他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妙,再加上他妈两年前过世了,他家老头完全偏向私生子,他搞不好连这正统的继承人身份都会被人截胡。”

崔媛经常接触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大人物,所以这些消息相当灵通。

姜卓宁得知这些,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只要沈听肆忙着正事,没找其他女人,她不会被提前结束合约就好。

至于沈听肆如今动的局面,是她姜卓宁造成的,姜卓宁多少有点心虚。

但除了心虚之外,姜卓宁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姜卓宁知道过分心疼男人,终归没什么好下场。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姜卓宁也安分守己地待在沈听肆的别墅里。

倒是崔媛,临近春节的时候,几次问姜卓宁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和沈听肆的合约也过半了。

他们这吃青春饭的行当,得争分夺秒赚钱。

所以很多姐妹都是固定一两个金主,再偶尔陪富翁出去游玩,赚点快餐钱。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找个口风紧点的,你陪着人春节度假去,赚点外快。”

但姜卓宁一想到沈听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惹恼了沈少,和风铃一样被送去缅区,就完了。”

崔媛也想到风铃的下场,便也不敢再怂恿姜卓宁赚外快了。

“既然不赚外快,那你想想和沈少结束合同后,要跟谁。”

崔媛说了最近有意向要她的几个富商名字。

姜卓宁回想了一下几人的形象,都是四五十岁,又腻又油的。

她皱着柳眉:“还有别的人选吗?”

“有。谢少,谢南州。”崔媛还告诉姜卓宁:“你被沈少带走的当天,他就打过招呼,让你合同结束后,先安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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