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水性杨花?还带着个神经病的妈?”
“啪!”
我双手有些颤抖,重重扇了眼前的傅司舟一巴掌。
傅司舟的脸被我打偏去一旁,他满脸的震惊还凝固着,身体丝毫未动,呼吸却猛然急促起来。
我眼眸低垂:“傅司舟,别说我妈。”
4
咔嚓一声,过道的灯蓦然熄灭,停电了。
黑暗里,傅司舟突然低声嗤笑。
他大步上前一把捏住我的手腕朝卧室里推:“那我们说说你吧,时漾。”
我被傅司舟逼进卧室,他把我拖回床上,双手将我死死箍住,欺身向前掀开了我的睡裙。
“都忍了这么久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想忍了?啊?”
“时漾,你就算是想要赎身,也得把夫妻义务尽一尽吧!”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在暗色的房间里如同蚁虫爬身,我浑身猛然一僵。
脑海里迅速闪过曾经四处黑暗,没有出口的地方,还有那个恶臭到令人作呕,只会嘿嘿憨笑的傻子。
意识瞬间空白,唯独记忆里那道尖锐的恐惧瞬间贯穿全身,我拼命挣扎起来,惊声尖叫:“放开我!”
傅司舟嘴角噙着笑,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时漾,我真想撕了你这楚楚可怜的外皮,全南城的人都觉得我对不起你,没有人知道,你他妈早在六年前就背叛了我!”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心里是不是还喜欢江述?”
回忆里的那片黑暗沼泽倾袭而来,我浑身颤抖,几乎整个人陷入其中,早已听不清傅司舟的话。
我一边尖叫一边挣脱,指甲狠狠划破了傅司舟的皮肉。
傅司舟痛“嘶”一声,动作一顿。
记忆和现实在夜色里疯狂交织,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回到了那个惊恐的夜晚。
强烈的窒息感甚至让我下意识地认为,我也许根本没有逃出来,战战兢兢醒来的我仍然还在那个漆黑恶臭的地窖里。
“啪!”
身体从床上狼狈的掉落在地,我赶紧手脚并用颤颤巍巍地爬到角落紧紧抱住自己,不顾一切地哀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别碰我……”
傅司舟在黑夜里看了我很久,他似笑了一声,又好像没有。
最后他慢慢退出卧室,猛地关了房门。
锁舌弹出那瞬,我像惊弓之鸟般跳了起来,拼命跑到门边试图拉住门把手。
“咔嚓!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