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鸢黎星回的其他类型小说《佣兵女王要强嫁,狂野军官心暗爽苏鸢黎星回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尚可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星回替乔惠接过,放进她房间,“阿奶,我和苏鸢结婚,我家人理应上门拜访。”“我假期短,婚事匆忙,一切从简,您别介意。”乔惠小跑着跟上来,“不介意,不介意,我老婆子懂。”“这些布料是我奶奶早些年攒下的,不值几个钱,”黎星回不由分说地放在柜子上,“继续放下去肯定坏。”“您啊,就当帮我奶奶分担了。”孙女婿话说得漂亮,乔惠便不再拒绝,“我老婆子厚着脸皮收下了,回头给你们几个都做一身。”这布料颜色鲜亮,质量绝佳,她是真喜欢。乔惠怕手上的茧子刮花了布料,爱惜地用脸蹭了蹭,“真柔软,真舒服。”任务完成,宋亦惦记着打猎,拉上黎星回便走,“走走走,快点儿。”苏鸢本想回房补觉,院墙外传来石破天惊的哭声。她揉揉额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院门口,等那个小混蛋进来...
《佣兵女王要强嫁,狂野军官心暗爽苏鸢黎星回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黎星回替乔惠接过,放进她房间,“阿奶,我和苏鸢结婚,我家人理应上门拜访。”
“我假期短,婚事匆忙,一切从简,您别介意。”
乔惠小跑着跟上来,“不介意,不介意,我老婆子懂。”
“这些布料是我奶奶早些年攒下的,不值几个钱,”黎星回不由分说地放在柜子上,“继续放下去肯定坏。”
“您啊,就当帮我奶奶分担了。”
孙女婿话说得漂亮,乔惠便不再拒绝,
“我老婆子厚着脸皮收下了,回头给你们几个都做一身。”
这布料颜色鲜亮,质量绝佳,她是真喜欢。
乔惠怕手上的茧子刮花了布料,爱惜地用脸蹭了蹭,“真柔软,真舒服。”
任务完成,宋亦惦记着打猎,拉上黎星回便走,
“走走走,快点儿。”
苏鸢本想回房补觉,院墙外传来石破天惊的哭声。
她揉揉额头,面无表情地望着院门口,等那个小混蛋进来。
苏文壮和小伙伴们在山脚玩抓汉奸的游戏。
突然听说自己的爹娘成了杀人犯,村里的小孩们立刻避他如蛇蝎。
小胖子天塌了。
他闭着眼睛哭嚎,不看路,一脑袋撞在门框上,哭的更大声了。
“爹,娘,狗蛋他们欺负人。”
“他们说你们是杀人犯,我要告诉舅舅,让舅舅揍他们去。”
苏鸢受不了高声喝止,“闭嘴!”
“再哭,让公安将你也抓起来。”
是大姐姐的声音!
小胖子顿时不敢嚎了,眼睛悄咪咪睁开一条缝,正对上苏鸢冷漠的目光。
他吓得一激灵。
大姐姐这模样是真想揍他!
眼角余光里三姐正朝他招手。
被大姐姐看着,他不敢有大动作,挪一步,再挪一步,剩下几步用冲的。
两姐弟进了厨房。
不等苏文壮继续哭,苏菲端上一碗鸡肉炖蘑菇,怜悯道:“吃吧。”
那是她特意留出来哄弟弟的。
苏文壮顾不上爹娘,捧着碗狼吞虎咽。
一碗小鸡炖蘑菇下肚,苏文壮又开始抽搭起来,“三姐,爹娘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否则,三姐怎么会这么好说话,还为自己留鸡肉?
苏菲没打算骗他,“他们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哇~”苏文壮张嘴就要哭。
苏菲不给他机会,“闭嘴!别吵大姐休息。”
“小心她揍你!”
苏菲也不懂怎么安慰弟弟,只说出自己的感受,“文壮,姐姐没有妈妈和外公了。”
“你的爹娘还活着。”
“你还能见到他们,我和姐姐见不到了。”
苏文壮不懂这些话背后的含义。
小小的脑袋里想得简单,只要以后还能见到爹娘,问题不大。
他顿时不伤心了,而是惦记上别的,“三姐,我还能再喝一碗吗?”
一下午过去,苏鸢睡舒坦了。
她伸着懒腰,同阿奶招呼一声出门了。
穿过错乱的巷子,苏鸢来到一户土坯房前。
院门大开,村里的婶子嫂子们聚在一起清理野山菌。
这里山多,雨后会冒出很多野山菌。
每年生产队都会组织妇女们上山采集,晾晒,卖到供销社的收购站,是村里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她们一边清理、挑拣野山菌,一边闲聊村里发生的大事。
“苏函诚真的杀了他老丈人?”
“那还有假?公安都来了。”
妇女主任付明凤非常不解,“当年,他和乔婶子逃荒到我们村,瘦的都不成样子了。”
“是江老爷收留了他们,给他们一口饭吃。”
“更是收了他当上门女婿,将整个江家交到他手里。”
“你们说,苏函诚怎么能这么狠?”
苏鸢乐了,
她还以为,村里人会觉得她这个女儿做的太绝,没想到他们全在为原主外公和妈妈打抱不平。
苏菲拎起弟弟苏文壮,随手一扔,“上一边去!”
两手抓住卓沿用力一掀。
苏鸢眼疾手快抢下那盆鸡肉,任由碗筷摔满地。
“哗啦!”
众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张大花一摔筷子,腾地起身骂道:“苏菲,你发什么疯?”
苏青山伤疤没好便忘了疼,瞪着眼睛,提起拳头要拼命,“老子打死你这贱丫头。”
苏鸢一脚踹向他膝弯,
只听“咕咚”一声,苏青山重重跪趴在地,
她谁的面子也不给,冷声威胁道:“老实待着挨揍,谁敢反抗,老娘废了他。”
苏鸢认为,
缓解躁郁症最有效的方法,那便是找到“病因”,任由苏菲发泄痛快。
苏菲嗷的一嗓子冲上去,对着地上的苏青山又打又踢,完事儿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啊!”
黎星回望着苏青山另一只没有痊愈的耳朵,替他觉得疼。
苏函诚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尚未稳住身形急忙喝道:
“都住手!”
张大花仿佛看到救世主,软了声音哽咽道:“诚哥,你别怪菲菲。”
“是我不对,不该想着吃肉。”
“青山顶多挨一顿毒打,也不是第一次,他会习惯的。”
妻子的以退为进,令苏函诚面子上挂不住,他连一只鸡都做不了主,何谈一家之主?
冲动之下忘了忌惮,右手抓住苏菲的胳膊用力一拽,
“苏菲,放手!”
苏菲死死咬住苏青山耳朵不松口,
拉扯之下,苏青山发出凄厉惨叫声。
苏函诚因着小女儿的冥顽不灵,动了真火气,扬起手来欲给她一个教训,
“老子让你松手,听到没有?”
苏鸢手里的盆往黎星回怀里一怼,三两步来到跟前,攥住渣爹的手腕,拉的人一个趔趄。
苏青山再次发出惨叫声,“爹,爹,您别动。”
黎星回捧着鸡汤盆,不仅没有上前阻止,甚至贴心地关上房门,顺势靠在上面,好整以暇地看戏。
他未来媳妇和小姨子战斗力爆表,完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张大花心疼长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苏鸢,你打老子,还有没有王法?”
“我要告到大队,告到公安去。”
苏鸢冷笑一声,这点威胁她还不放在眼里,“你尽管去告。”
“钱我赔。”
“道歉信我写,”
“悔过书我念。”
“人我照打不误。”
说话间,
她卸了亲爹胳膊,
收获一声惨叫后,像扔破抹布一样将人扔开,一步步走向张大花。
苏小满战战兢兢挡在母亲身前,“大姐,你想做什么?”
她不是不怕,但是她更明白一个道理,要想有好日子,那就必须讨好她娘。
如今的一切都是她娘用尽心机得来的。
“啪!”苏鸢一巴掌扇开苏小满,
抓住不停后退的张大花,一巴掌用力抽过去,声音冷的像冰碴子,“走之前,我警告过你。”
“若是再敢作妖,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当我话是耳旁风吗?”
被一个看不起的黄毛丫头压着打,张大花气得浑身哆嗦,“苏鸢,我是你妈!是你的长辈!”
当年,她兄弟为什么不连这贱丫头一起打死?
苏鸢反手又是一巴掌,“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打了又如何?”
“贱人天不收,老娘自己动手。”
张大花肿着一张脸,怨毒的目光犹如实质,狰狞可怖,“你嚣张跋扈,殴打长辈,不怕名声坏了,嫁不出去吗?”
没人敢娶这小贱人,只能委屈她儿子收了。
到时,无论搓扁捏圆,都由她这个婆婆兼后妈说了算。
看她还如何嚣张?
苏鸢手指捏着张大花下巴,手动转了个方向,让她得以面向黎星回,
“不劳费心。”
“认识一下,我男人黎星回。”
一开始,张大花便注意到了这个男人。
突出的外貌,不同于农村人的气质,想忽视都难。
这么好的男人,凭什么便宜江亭柔那个贱人的女儿?
她敛下眉眼,偎到苏函诚身旁,一副以夫为天的模样,“儿女婚事总是要父母把关的,怎么能私定终身?”
“这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我们苏家?”
“小满和菲菲还要嫁人呢。”
被苏鸢又怼又揍,苏函诚颜面尽失,经妻子提醒,终于找回那么点儿威严,“我不同意。”
“咚咚”
乔惠觉得里面打得差不多了,适时敲响房门,
“阿鸢,开门。”
“不要怠慢孙女婿,让人看了笑话。”
黎星回莞尔一笑,开门迎人,“奶奶好,我是黎星回,苏鸢的丈夫。”
这个老太太也是个妙人。
该打的打完了,该吵的也差不多了,孙女的婚事当然是她这个大家长说了算。
不得不说,这个时机拿捏得非常好。
等同于承认婚姻关系的自我介绍,唤醒了苏菲的神志。
她松开嘴,期期艾艾走到老人身边,低着头讷讷道:“阿奶,对不起。”
乔惠见小孙女这么快清醒过来,对黎星回更是满意,
无视疼得龇牙咧嘴的儿子,和倒霉儿媳妇等人,亲自为黎星回泡茶,“赶路累了吧?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乔惠打开折叠好几层的油纸,取出一小撮茶叶放进家里唯一的搪瓷杯子。
茶叶色泽暗沉,想来是年份久远。
黎星回不嫌弃东西,却有些微洁癖,对着那个坑坑洼洼快要看不出原貌的搪瓷杯子下不去嘴。
他笑着婉拒,“奶奶,我不渴。”
乔惠也不介意,笑眯眯地说:“奶奶这就去准备饭菜。”
“胳膊都伤成什么样了?您老还想着做饭呢?”苏鸢托住老人胳膊心疼道,
“苏菲去做饭,我给您处理伤口。”
危险解除,缩在墙角的苏文壮呲溜窜过来,“大姐,我知道药箱在哪里,能吃一个鸡腿吗?”
苏鸢要笑不笑地看着这个怂怂的小胖子,“嗯?”
“不吃了,”苏文壮浑身一激灵,扭头跑去父母房间,“我去拿药箱。”
处理完伤口后,乔惠一定要去柴房帮忙。
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苏鸢也就由着她忙活。
苏函诚几人没脸继续待下去,躲进房间不出来。
堂屋只剩下苏鸢和黎星回两人。
苏鸢觑着姿态闲适的黎星回问道,“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打他们?”
聪明如他,一定早已发现苏家人身带旧伤。
踢给宋亦两个大包,“背上!”
宋亦刚想说凭什么?
发现黎星回三人人均两个大包,遂任劳任怨拿上两个大包。
几人在乔惠不舍得目光中,离开苏家。
“大坏蛋!”
苏文壮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哭着大喊道,
“你们都走了,都不要我了,我讨厌你们!”
所有人都认为他小,不懂什么是分别,不约而同的瞒着他,却不想,他还是察觉到了。
苏菲红了眼眶,想停下解释。
苏鸢冷声阻止,“别停,走!”
分离无法避免,短暂的停留也是徒增伤感。
苏文壮望着姐姐决绝的背影,嚎啕大哭,想要追上去,被乔惠死死抱住,
“文壮,姐姐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去火车站前,他们先去了一趟公安局,迁户口。
局长亲自接待他们,告知了案件的进展,并交给苏鸢一个木盒和大包裹。
追回来的财产寥寥无几,苏鸢也猜到了。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镶玉金手镯和一根金钗。
苏鸢打算留给苏菲,当个念想。
盒底是钱票,虽然不多,却刚好能补上她花掉的那些。
至于大包裹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苏鸢只带走了一套木匠工具。
其余全部交给局长处理。
一行人走出公安局。
黎星回询问苏鸢的意见,“我奶奶想让我们回黎家一趟,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苏鸢没什么意见,“去呗。”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她苏鸢没在怕的。
黎家,
这几天黎睿天天早退。
回到家里也不歇着,满屋子转悠。
一会儿修修这个,一会儿敲打敲打那里,搞得老父亲黎至善烦躁的不行。
“敲敲敲”黎至善倒背着手,嫌弃的不行,“你小子什么毛病?”
“天天消极怠工,是打算不当银行行长,转行干泥瓦匠了?”
黎睿不理会老父亲的调侃,一手扶着钉子,一手持锤用力敲打。
一个不注意,敲到手指,疼得他脸都白了,愣是没吭一声。
向嵘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这是等着儿子和儿媳上门呢。
她就不明白了。
自己性子大大咧咧,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别扭玩意儿?
明明很在意儿子和儿媳妇,偏偏臭着张脸,活似死了爹娘。
呸呸!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向嵘拿上菜篮子,“老黎,张嫂子昨天说,今天服务社有羊肉,我去买点回来。”
明明老伴近在咫尺,偏偏吆喝的整座小洋楼都能听见,
“星回和阿鸢一会儿到了也能尝尝鲜。”
黎睿竖着耳朵听,不经意对上母亲打趣的眼神,冷哼一声傲娇道:“去什么去?”
“她一个小辈,架子比天大,让我们这些长辈等她好几天,不像话!”
黎至善和向嵘异口同声道:“我们没等。”
黎睿恼羞成怒,“总之,我不接受她这个儿媳妇。”
“只要我在,她别想进我黎家门。”
黎至善想也不想地给出解决方案,“阿嵘,将这臭小子从我们家扔出去。”
“扔谁?我可以帮忙。”苏鸢第一个踏进黎家房门。
后面紧跟着苏菲和黎星回,大包小包,风尘仆仆。
那狼狈的模样,看着不像是回家探亲,反倒像是逃难的。
黎睿望着好好的儿子没了从前的英武豪迈,被这个女人带偏了,气不打一处来,“谁让你……”
“让让!”一声高喝盖过他的声音,“站着不动什么毛病?”
宋亦从黎星回身后硬挤进来,扔掉两个巨大的包裹,瘫在沙发上,累得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嘶哑着声音冲黎睿伸出手,可怜兮兮地说:“黎叔,劳烦您帮我倒杯水。”
于淑兰不哭了,
黎睿脖子也不梗着了,丧气地低下头,“爸,我们错了。”
老人诚意摆出来,儿子都不要了。
苏鸢不好再拿乔,拉着黎星回坐下开吃。
黎星回暗舒一口气,为苏鸢不停夹菜。
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黎双,悄咪咪为苏鸢夹了一筷子菜。
在苏鸢看过来时,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你,侄媳妇。”
晚饭后,
黎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
苏菲抱着一沓纸出来,在黎睿身旁坐下。
将冒着热气的茶壶和茶碗端起来就走,后面传来黎睿不悦的质问声,“你把我的茶水端哪里去?”
苏菲不予理会,“厨房。”
气得黎睿挥着报纸打空气,等小姑娘出来没好气地问:“你出来做什么?”
苏菲特酷地说:“练字。”
黎睿直觉气短胸闷,深吸一口气,尽量表现出和颜悦色的模样,“你安安姐房间里有书桌。”
今晚,苏菲被安排在黎星安房间休息。
苏菲理由很充沛,“这里灯光比较亮。”
“我!”黎睿卡壳了,仅有的涵养令他说不出赶人的话。
苏菲有股不顾人死活的淡定。
她慢条斯理地展开大纸,提笔练字。
黎睿看到小丫头手里的毛笔,来了兴趣,探过身去想看看她写得怎么样?
下一瞬,脸黑的仿佛黑锅底。
他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这个字不是这么写的,它是个卧钩不是斜钩。”
苏菲停下笔,递给黎睿,“黎叔叔,您能写一下给我做个示范吗?”
黎睿不作他想,提笔一气呵成,看着自己的字那叫一个满意,“看到没有,小丫头,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确实,”苏菲点点头,非常赞同,展开事先准备好的书法练笔,“一山更比一山高。”
大大的宣纸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字迹。
一种雄浑大气,笔力劲健;一种飘逸灵动,笔画细腻。
但无一例外是少有的绝世珍品。
黎睿正待细看,苏菲却收起来抱着就要上楼。
他急了,“欸,你先不要拿走啊?让我好好看看。”
苏菲回头望着黎睿半白的头发,幽幽道:“叔叔,我外公和妈妈走的早。”
“有些话,我这个做后辈的替他们说了。”
“字品如人品,字正人端正,修行在心不在身。”
话落,苏菲对着黎睿深深鞠了一躬上楼去。
楼下开了一条缝的房门悄悄关闭,黎至善美得哼了两句戏曲,“星回这媳妇真不错,可惜亲家那样的人物不能得见。”
向嵘说着今天打听来的信息,“我听星回说,阿鸢的外公是革命乡绅,她们的母亲曾去美子留过洋。”
黎至善感叹道:“难怪啊!”
“真是便宜了星回那个臭小子。”
楼上同样在偷听的苏鸢,面向黎星回,抬起下巴嘚瑟的不行。
那模样仿佛在说:我苏鸢的妹妹,牛不牛?
苏菲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黎星回摇摇头,闪进房间。
他早已看透,自己这个小姨子是怎样的白切黑。
独留苏鸢望着黎星回的房间发愁,
今晚她要跟黎星回睡一间房。
苏菲一上楼便发现了她姐,小小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疑惑,
“姐,你为什么不进房间?”
苏鸢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她是不想,这不正磨蹭着吗?
苏菲不知道脑回路拐到了什么地方,气势汹汹地说:“是不是姐夫不让你进房间?”
“我找他……”
话还没说完,只听咔哒一声,房门开了一条缝。
很明显,黎星回不想背这锅。
“呵呵”苏鸢没辙了,讪笑着开门进去了,“你早点休息。”
院子里乌乌泱泱一群人,全是张大花的娘家人。
张家弟兄六个,在村里嚣张跋扈惯了,直到碰上苏鸢。
苏鸢视线落在面皮最嫩的张六身上,目光多次掠过他的豁牙,嗤笑一声,
“怎么?上次没揍爽你们?”
“你说什么?”张六刚要跳脚,
张大伸手拦住,脸上堆起笑容,“哟,我的好外甥女回来了?”
他天生一副吊梢眼,望向人时显得阴沉又犀利,
“外甥女婿上门,怎么不带去给舅舅们瞧瞧?”
“还有这野猪,是不是也要孝顺舅舅一些?”
“舅舅?”苏鸢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轻笑出声,“呵呵,你吗?”
笑意未曾抵达眼底,
下一秒更是瞬间敛起所表情,骂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到我面前充大瓣蒜?”
张二在接收到大哥的眼神示意后,向乔惠发难,“有这样目无尊长的后辈,亲家真是好家教啊。”
“家教?”苏鸢一步一步穿过张家人,站定在乔惠身前,
“身为偷情小三的家人,你们也配同我奶奶讲家教?”
“谁给你们的脸?”
张四面孔涨红,低斥道:“我们是你舅舅,你怎么说话的?”
“别,我可没有认杀人凶手当舅舅的嗜好。”苏鸢努努嘴,示意他们看旁边狼狈的苏青山兄妹,
“喏,你们的亲外甥在那里呢。”
苏小满的靠山来了,忙不迭开始诉冤,“舅舅,苏鸢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们。”
“您可一定要狠狠教训她,替我们出口恶气。”
迎着张家人审视的目光,苏鸢大大方方点头承认,“人是我打的。”
“打了便打了。”
“鉴于他俩刚才的表现,我决定一天打他们一次,你们有意见吗?”
“太嚣张了,”张三最是人高马大,脾气也最是暴躁,
当即撸起袖子,“大哥,同她废什么话?”
“这里是小妹的家,轮不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做主。”
“不听话,打一顿就老实了。”
这点小场面,苏鸢不惧。
她唯一担心的是苏菲。
苏鸢眼角余光里,苏菲情绪逐渐激动,眼看着有发疯的趋势。
原主母亲江亭柔逝世后,像今日这样的场景时不时就会上演。
这些人便是苏菲躁郁症的病因。
黎星回双手握住苏菲双肩,坚定的目光望进她眼中,厚重磁性的声音带着一股安抚人的魔力,
“菲菲,相信姐夫吗?”
他第一次承认了这个称呼。
为这个小姑娘,也为努力撑起这个家,努力想要庇护奶奶和幼妹的苏鸢。
“听话,带奶奶回房间。”
“剩下的交给我。”
张大初来便注意到黎星回这个陌生男人,却未将他放在眼里。
任由苏菲同乔慧回到房间。
任由黎星回走向院门。
“吱呀”
院门关闭声仿佛一个信号。
苏鸢动了,
第一拳挥向张六,“一颗牙不长记性,老娘再帮你去掉一颗。”
张六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扭头吐出一口鲜血,夹杂着一颗门牙。
苏鸢避开扑过来的张三,直奔张四而去,
“还能跑到我面前来蹦跶,看来上次的断臂不疼,”
“老娘仗义,再废你一根手臂。”
“咔嚓”张四痛的缩成一只虾子。
黎星回本想观战,试试苏鸢的深浅。
谁料,张家妻小竟齐上阵,围向苏鸢。
他不得不抄起门栓,进入战圈护着点。
苏鸢压力顿消,按着张大一个往死里揍,期间凑近低声道:
“替我问候你那好连襟,让他一定藏好了,不要被我找到,否则……”
她未尽的话语中翻涌着彻骨的寒意,刺的张大打了个寒颤。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招呼声,
“阿鸢,在吗?”
婶子们带着大包小包推门进来,意料之外的画面映入眼帘,
短暂的错愕后,她们纷纷开口大骂张家人,
“黑心肝的玩意儿,”
“一头野猪,你们也好意思上门打秋风?”
“平日里吃苏家的,喝苏家的也就算了,阿鸢头一回带对象上门,你们竟也不要脸的来闹事儿。”
华丽丽地忽略了张家人的鼻青脸肿,算是偏心偏到家了。
张家人没讨到好处,相互搀扶着灰溜溜地走了。
苏鸢为表示感谢,承诺道:“婶子们,我想收一些干菌菇。”
“用野猪肉换。”
婶子们纷纷应道:“哎,我家有,这就去给你拿。”
她们喜气洋洋地离去,院子里终于清净了。
苏鸢体力有些不支,顺势靠在黎星回肩上,“谢了!”
黎星回忍着不适没有躲开,垂眼便是苏鸢打着颤的双腿。
他抿紧双唇沉吟道:“你一直都这么逞能吗?”
“错,”苏鸢笑眯眯地享受难得的静谧时刻,纠正道,
“我一直都这么能。”
对此,黎星回只有一个回应,“呵!”
歇息片刻,
苏鸢逮着回来的苏函诚夫妇和苏青山兄妹处理野猪。
她则忙着和婶子们兑换干菌菇。
乔惠和苏菲也没闲着,收拾婶子们带来的棉花等生活用品。
一直忙活到月上枝头。
饭后,
乔惠燃着煤油灯裁衣服,
她要在孙女离开之前,为她们赶制几件衣服。
苏菲凑过来铺开纸张,提笔写字。
乔惠看着新鲜,问道:“你这是折腾什么呢?”
自从儿媳妇走后,这个孩子的心像封住了一样,再没翻开过书籍,写过字。
苏菲低着脑袋,一笔一划写的非常认真,“给亲家大娘写信。”
乔惠纳罕,“写信?”
“为什么给他们写信?”
苏菲没有说出她的顾虑,只说:“我姐给我姐夫买了一条内裤。”
“还说要给他弟弟安排一个豪华的家。”
“哦,我姐夫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乔惠脸上色彩变幻,确认道:“所以,你姐姐藏起来的是内裤?”
“嗯,送给我姐夫的。”苏菲点点头,遇到不会的字就画上去。
乔惠嘴角抽了抽,她该如何向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解释
——此弟弟非彼弟弟?
她尝试着打消孙女的念头,“也不是非要告诉他们。”
“两口子之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苏菲坚持,“不行,一定要告诉他们。”
“我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给他们黎家当儿媳,他们不亏。”
乔惠讶异过后,释然的笑了笑,“或许效果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好。”
这个世界习惯了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从而忽略了背后的美好。
苏菲不解,“为什么?”
乔惠没有解释,摸了摸孙女的脑袋,夸赞道:“我们菲菲长大了。”
可是,又有多少人明白
——世俗的眼光又怎能抵得过拳拳之心?
苏菲将事情的经过详细描述了一遍。
着重写明:
她亲爱的姐姐为姐夫的弟弟安排了一个豪华的家,姐夫高兴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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