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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沉鱼何亚原 全集

朴实的山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洪州府城是在十天之后,这次倒是与何亚原一起乘船,船很大还有其他官员同行,沉鱼日常也只在小屋内不外出。何亚原有事交待她就好好去完成,他有时晚上还是会折腾,但他不再刺激她,只顾自己折腾,也不再管她的情绪,两人真的变成了一对主仆。或许,这就是真正通房过的生活,也好,将来转身时也不用再牵挂什么,沉鱼的心态逐渐平和。从桕县到洪州城是顺水而下,只两天就到达了洪州城,还算上了半日马车的时间。沉鱼外出几天,回到洪州府城的次日,林大姐和邓夫人就来看她,说她出去了这么久还怪想念的。几人坐着说话,林大姐说过几天大家就要分开,可惜大家不在一处。邓夫人倒是笑着说,以后几年她与鱼娘子在一个地方,还是可以常走动。沉鱼心情不好,不主动提话题,别人说什么就应付几句...

主角:沉鱼何亚原   更新:2025-01-07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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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沉鱼何亚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沉鱼何亚原 全集》,由网络作家“朴实的山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洪州府城是在十天之后,这次倒是与何亚原一起乘船,船很大还有其他官员同行,沉鱼日常也只在小屋内不外出。何亚原有事交待她就好好去完成,他有时晚上还是会折腾,但他不再刺激她,只顾自己折腾,也不再管她的情绪,两人真的变成了一对主仆。或许,这就是真正通房过的生活,也好,将来转身时也不用再牵挂什么,沉鱼的心态逐渐平和。从桕县到洪州城是顺水而下,只两天就到达了洪州城,还算上了半日马车的时间。沉鱼外出几天,回到洪州府城的次日,林大姐和邓夫人就来看她,说她出去了这么久还怪想念的。几人坐着说话,林大姐说过几天大家就要分开,可惜大家不在一处。邓夫人倒是笑着说,以后几年她与鱼娘子在一个地方,还是可以常走动。沉鱼心情不好,不主动提话题,别人说什么就应付几句...

《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沉鱼何亚原 全集》精彩片段


回洪州府城是在十天之后,这次倒是与何亚原一起乘船,船很大还有其他官员同行,沉鱼日常也只在小屋内不外出。

何亚原有事交待她就好好去完成,他有时晚上还是会折腾,但他不再刺激她,只顾自己折腾,也不再管她的情绪,两人真的变成了一对主仆。

或许,这就是真正通房过的生活,也好,将来转身时也不用再牵挂什么,沉鱼的心态逐渐平和。

从桕县到洪州城是顺水而下,只两天就到达了洪州城,还算上了半日马车的时间。

沉鱼外出几天,回到洪州府城的次日,林大姐和邓夫人就来看她,说她出去了这么久还怪想念的。

几人坐着说话,林大姐说过几天大家就要分开,可惜大家不在一处。

邓夫人倒是笑着说,以后几年她与鱼娘子在一个地方,还是可以常走动。

沉鱼心情不好,不主动提话题,别人说什么就应付几句。

哪怕是炎热的夏日,沉鱼又开始流转于府城的各个街巷,也许是于敏看她情绪不高,每日出门总是跟着她。

白日里太阳大,何亚原不在的日子她就会早早地出门,下午不热的时候又会出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转悠,如果说是寻找机遇也不对,她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用多少心思花在寻找机遇的上面。

到了六月中,张家人家的林大姐已经开始打包行装,何亚原也吩咐沉鱼开始整理行装,他们两家人是最先要离开府城的。

那天早上,沉鱼又去了那个北方妇人卖包子的市集,这段日子她经常去,那妇人做出来的面食确实不错,沉鱼经常去买。

这天早上,沉鱼想着去了桕县可能吃不到这么地道的面食,就又去了那个妇人处买包子。

这次那妇人不仅是衣服穿得寒酸,就连脸上都青一块紫一块,明显与人打过架。

一直不喜欢管别人事情的沉鱼,那天早上多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就仅仅这一句,那妇人就泪流满面,沉鱼反而不好直接离开,就站在她旁边没走开,那妇人却与她说起话来。

“这位贵人,听你的口音也来自北方?”

沉鱼从小生活在北方,说话口音自是北方。

“听说你也来自北方。”

“嗯”。

“怎么到这南方来了?”

“当年跟我丈夫一起来的,当年他在北方做小生意,遇着我,后来我就跟着他来了这洪州府。”

还是做小生意的,何至于这么落魄,看来是有故事的人,沉鱼想着她困苦如此,可能也想找一个对象说说话,倾诉心中的苦水,于是就顺口问起来了。

“那你丈夫呢?”

“我和我丈夫来到这里,原本与家人一起生活得好好的,后来我丈夫得了病,一直医治不好。

他本是家中的次子,其他兄弟不愿出更多的钱给他看病,就分了家,我们家分得的那份家财,我都给丈夫治了病,但他依旧在两年前离开了人世。”

“贵人一定奇怪,我的生意不错为何还如此落魄吧。丈夫离开后,治病欠下了许多银子,我只能将当初分家的房屋出卖还债。后来我就带着女儿一起租屋做点小生意生活,但我公公婆婆说我们家多年没有给他们孝敬,每次过来都会拿走我做生意赚来的大半钱财,如果我不给,我婆婆就带着他的小儿子又打又砸。”


“那也不行,这湿气浸入身体容易生病。”沉鱼难得强硬,站到他跟前,阻止他再继续做事。

何亚原身体本就不适,此时见站在自己跟前的人一动不动,心里长久以来的气就涌了上来,眼睛都泛起了红,“不要你操心。”

说完然后就要错身走开。

站在他跟前的沉鱼,能清楚地看到他不适,没想到这人这么固执,好像还在生她的气。

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他还生那门子的气,她前段时间心里的气和委屈一下子也涌上了心头。

跟人比固执,沉鱼自认为没人比得过她,虽然她性格内向,表面和善,但她其实是内心最固执的人,遇到性格冷僻的何亚原,她倒想看看他们之间谁更固执一些。

沉鱼固执地站在何亚原面前,丝毫不惧他的怒气,他往那边转,她就往那边堵。

何亚原摆脱不了沉鱼,发现她比自己更生气,那张固执的脸让他想起了元宵节那夜,她明明犯了错,却依旧固执地一句软话都不说,心中动荡不已。

他感到自己可能永远犟不过她,即使她只在乎她的良籍,他依旧做不到让自己的心平静如水,总希望能得到她的关心,获得她的热情。

平安和于敏都还在不远处看着,这样僵持下去不好,于是他终于向马车方向走去。

沉鱼跟在何亚原后面,感觉到他脚下都十分不得力,走的也不快。

心里无声地骂着,固执可笑的男人,如果不是你怎么样了,何家不会放过我,你看我会管你,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死了都不关我的事,死了还干净些。

到了马车跟前,沉鱼看到他上车都差点上不去,估计那人还会固执到底,真有可能换好衣裳再去峡谷里。

她对着于敏使了个眼色,迅速地上了马车,拉开帘子进去的那一刻,里面的男人明显一滞。

她拿出一块大布巾丢在他的头上,然后帮着他将湿衣服脱下来,碰到他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了烫,对着外面大喊了一声:“于敏,走,回去。”

此时她倒不怕他硬要下马车,毕竟他的衣裳还没有穿,为防止她喝叱于敏,就用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开不了口。

马车跑了起来,沉鱼才放开手,以为那人会对自己横鼻子竖眼睛,低头一看,那人根本没动,好像人都脱力了一般,额头有些烫。于是迅速帮着他穿上衣裳,又帮着将未换掉的裤子也换掉。

不知是因为发烧身体真脱了力,还是不想再与自己犟,何亚原没有说话,只任由她折腾,正帮着他擦头发,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鱼娘子,平光送药来了。”

“拿进来。”

这药听于敏的说法,是昨天下午郎中抓的,又过了一天,情况反复,不知道药能起多少作用,只能先喝一碗再说。

沉鱼将药拿进来,迅速倒了一碗。

何亚原喝药时眉头皱得紧紧的,沉鱼心里冷哼一声,看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喜欢这苦得想吐的药。

马车重新出发,沉鱼对着驾马车的于敏和平光说道:“先回镇上去,到镇上再去请郎中来。”

见坐在对面的人,背靠在车厢壁上,脸上的病容越来越明显,闭着眼不说话,明显身体十分不适。

于是,沉鱼拿出车里的靠枕,扶着他躲下。这马车从京城一路随他们来到这里,车里的设计十分合理,两边的坐凳十分宽,一个人躺着完全足够。


在祠堂里跪了半个晚上,然后就生了病,却依旧选择去上值,结果病越来越严重,终于有天起不来了。

何亚原病后,躺在床上,他自己知道这病并不全是跪祠堂来的。

这几日他总是夜不能寐,想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被她影响得这么大,他一向是推陈老太太的规矩行事,为什么自己会为她破了一次又一次的规矩。

他心知这样不对,可又忍不住自己想靠近她的心。他几次半夜站在她的屋子外,只是想离她近一些。

现在他屋子里侍候就是于敏与香丫。

那日,香丫看着二爷不愿意喝药,她认为二爷一定还是生鱼姐姐的气,于是就劝说:“二爷,那天我问鱼姐姐了,问她为什么要跟你吵,二爷对她这么好?”

何亚原直直的看向香丫,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内容。

香丫却被吓到了,以为自己不该多嘴,停下不敢出声。

“她说什么了?”

“她,她,她说,‘可能是怕自己这一辈子就被困在这三间屋子里吧!’,我跟鱼姐姐说了,二爷只是禁了她一个月足,她很快就能出来的。”

香丫人小根本不懂沉鱼的心思,但何亚原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是啊,她这样一个天资聪慧的人,又怎么安心被困在后院,给人当一辈子的妾侍呢?

记得她上次生气时说,她这一辈子的尽头也就是贱妾。

要怎么办呢?

何亚原在床上躺了两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自然是不愿放她走,她闹时是不是还希望得到他的怜悯,让她远走高飞。

他满心满眼都是她,放她走是不可能的,可如果让她在这府里再待下去,她迟早要出事,现在就连他自己也在这府里待不下去,只觉得压抑得喘不上来气。

在床上躺了两天的何亚原,辗转反侧的想了两天。又开始上值忙碌起来,没有人看到他这期间去过后院。

沉鱼被关在屋子里倒也不算无聊,到后来,钉死的窗户也被人打开了,再后来,门也没有上锁了。

每日到她屋里来的都是香丫,小丫头也会把外面的事情告诉她。什么二爷跪祠堂了,二爷生病了,二爷卧床不起了,二爷又上值了……

沉鱼没有受到老太太的处罚,何亚原挡在了前面替她受了罚。

感动吗?感动吧!看来这次的事情,没能达到她最想要的结果,他是会护着她,但不会放她走。

院子里的花木开始萌发小小的新芽,天气好的时候,吹过来的风都是温暖的。

到了解禁的那天,她也没有出屋子,因为她出了屋子也不知道往哪里去。

她坐在窗前叹着气,难道这三间屋子真的要关住自己的一辈子。

晚上下值后,何亚原就过来了,饭菜也让人摆了过来。

沉鱼没有理他,饭菜也不吃多少,天天待在一间屋子不动,怎么可能吃得下去东西,随意吃了几口就坐在窗外去看书。

何亚原也没有吃下多少,看着一个月没出房门的沉鱼,脸上的红润没了,自然也不好受,心中的打算更为坚定了些。

他坐在沉鱼的身边,将她的手握住抚摸了半天,似乎是思索着如何开口。

“阿鱼,我说,如果说,我去外地,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对方没有回答,但他知道她在听。

“南方的里江常年泛滥,朝廷要大力治理,我主动要求去现场监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还是没有人回应他,而且那人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那边条件艰苦,会很辛苦的,夏季热得人受不了,冬天却又阴冷潮湿,要住在河边的农户家里,或者临时搭起来的房屋里,一去就要待几年,阿鱼定然不会怕辛苦,会跟我一起去,是不是?”

他以前从来没叫过她阿鱼,听起来怪怪的,他又不提前事,只说着以后,沉鱼的眼泪又不自主的流了出来,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何这么容易流泪。

其实她以前也容易流泪,看小说看到一点男女主受虐,就开始一张一张的扯纸巾,有时候看一本小说,扯一包纸巾都还不够。

“阿鱼?”对方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凭什么认为我就会跟你去?”

愤愤的一句,明显是又哭了,何亚原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搂住,给她抹着眼泪。

“阿鱼,这府里上面还有很多长辈,我没有多大的能力,改变不了府里的规矩,也改变不了这世道,但这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适合我们的出路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挨得更近了一些,心里就有一股暖流流过,“阿鱼,给我时间好不好,你要的东西我会慢慢给你。”

“祖母是最重规矩的,但她也是这府里,唯一关心我的人,她年纪大了,我不想让她太生气。”

“我们出去了就好了,就我们俩人,也不用讲究那些规矩。”

“阿鱼,外面海阔天空,江海宽广,你也可以多看看。”

“……”

那一夜,何亚原说了很多话,说他十年寒窗如何用功努力,说他这些年走过哪些地方……

沉鱼一直静静地听着,俩人说了半夜的话,心情平和而又舒畅,连折腾都没有。

次日一早,何亚原吃过早饭就要去上值,沉鱼帮她整理着官服。

“你不娶亲了?”

昨天何亚原说了一夜的好话,她都没有出声,此时突然听到她说话,还挺意外的,以为自己还要多哄几天,她才会理自己。

“我以后娶不娶亲,都阿鱼说了算。”脸上不自觉浮现了笑意。

“谁管你,我又不是你的长辈。”

话一说完,就被人抱在怀里,然后就被拥着亲了许久,体温都已然升高才分开,末了还听到一句:“阿鱼,我还要去上值,别惹我。”


从有了假忙这个想法后,沉鱼就开始注意起自己主子来,时不时地的瞄一眼,不瞄的时候余光也在观察他。

其实他长得还不错,身材修长,剑眉高鼻,一双眼睛细长深沉,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缺点,就是不知道衣服里面的身材怎么样?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回,可才过了不久,她自己就有些熬不住了。

因为一直站在那里很累,两只脚换来换去也累,不知道原主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她是熬不下去了。

心思一转,就慢慢地挪到屋子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小凳子,是平常她放书取书时够不着时踩脚的,然后就悄咪咪地坐了下来。

换了地方就不那么方便观察某人是不是在假忙,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某人脸上一闪而过的浅笑,又望了一眼窗边桌几上那罐怪异的插花。

坐在矮凳上的沉鱼轻松不少,脑子里继续歪歪。

在她的想法中,世人大都好色,她一个女人时常还歪想,何况男人定然有需要。

像她主子这样的男人,五年都没有睡原主,不是有什么问题就是真心没有看上。

所以不论是那个原因,自己真当了他的通房,可能绝大多数时间也就是一个摆设。

看没有看上她不关心,关键当摆设她是不能接受的,她还年轻,不能就这样耗一辈子。

这样想着,又觉得这主子,心眼其实不怎么好,没看上又不放走,白白的消耗人的青春,奴才的人生不也是人生?

她心里一边歪歪,眼睛时不时也在注意主子那边。

好在她的主子作息非常规律,一到点就出了书房,回了卧室洗漱,她就去帮着铺床。

待他歇下后,其他人善后完退出去,沉鱼又按平荣说的那样,准备了一杯白开水放着才回到自己的耳房。

自己洗漱完躺在床上,心中叹一声:又一天过去了,收工。

躺在床上就感觉有些怪异,环境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离自己十多米外的地方睡着一个男人,而自己的耳房与主子的房只有一个布帘相隔,相当于同室而卧,夜深人静的,好像能听到那边的呼吸声,这气氛有说不清的暧昧。

古代的夜真的很静,加上这半年来没有熬夜的习惯,气氛再怪异沉鱼也没能撑多久就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外面一有响动,沉鱼就起了身,将自己收拾好再进去叫主子起。

其实昨夜感觉到气氛暧昧的人又何止沉鱼一人呢。

床上的何亚原在外面一有响动也醒了过来。听着耳房的人起来的声音,也许是早晨的原因,身体莫名的有一股燥热。

他翻了一个身朝里侧着睡,为了避免尴尬,想让自己慢慢平息下来。

待外间的灯亮了起来,就起身往里间去。

沉鱼见主子已起来,知道他洗漱不用人服侍,就为他摆好要穿的衣服,待他出来。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不要侍候他更衣,记忆中原主侍候二小姐是需要的,只能尴尬的等着。

好在二爷是不需要她侍候更衣,洗漱出来就吩咐她,“出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

沉鱼来到中堂沏茶,然后又与人一起摆好饭,二爷就从屋里出来,又是先喝一口热茶再吃早膳,很快就带着等在门外的小厮出门去。

主子出了门后,下人们自然还要忙一会儿。

三天过去,沉鱼现在已经适应了新的工作,每天按部就班的完成事情就好。

说实话,二爷真不是事多的人,这几天从未提过什么要求。

下人侍候的好与不好,他也没有说过什么。

适应了新工作的沉鱼,心也暂时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是老太太有意,二爷到底没有看上她,不愿意委屈自己。

晚上睡觉也不觉得气氛暧昧了,不用自己做的事也从不多手,晚间主子在书房里忙,她早早的躲到角落里坐好。

坐下来后也不是每天都心里歪歪乱想,会提前放了一本书在旁边,用来打发时间。

这天晚上,沉鱼侍候好主子,正准备挪往那角落里窝着,就听到自家主子说:“干嘛躲在角落里看书,灯光不好,坐在那桌几边看吧!”

主子的话让沉鱼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一时间没有找到什么话来推辞主子的好意,就依言坐在窗边的桌几旁看书。

坐在桌几旁看书自然要舒服得多,烛火够亮,主子不在的这半年,她不敢往主子书桌上去,天天都在这里看书,这里算是她的地盘。

开始有些忐忑,但余光瞄了几回主子,好像一直在忙,也就心安理得起来。

当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的时候,心里又不安起来。

她一个当奴才的,原则上来说是没有资格坐在那里看书的,难道说他又将自己看上了眼?真准备让自己当他通房?

自从有了这个的想法后,她又敏感起来,回想起这些天的种种。

发现每天他回来进屋前就会先瞄一自己;

每天早膳前他也会瞄一眼自己;

但愿这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

翌日早上有甜甜的八宝粥,他居然说自己不爱吃,让她坐下来吃。

她倒不是要推辞不吃,反正主子没有吃的东西,余下来都会归她们吃,只说二爷既然赏她就等会儿吃,结果对方就抬起眼来静静地看着她。

那漆黑眼神看着平静,却让她感觉不容置疑,让她心猛跳了两下,她顿时乖乖地坐下吃了那碗八宝粥,其结果就是那一碗粥让她感觉有点消化不了,午饭都不想吃。

可到了晚上二爷回来的时候,没进门又就拿出一大包东西递给她。

她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直接就伸手接了过来,然后就听到他说了八个字:糖炒栗子,给你带的。

刚拿到手温热的栗子一下子就变成了烫手山芋,差点就掉在了地下,这,这,这……

幸好她聪明,突然灵机一动,立马笑着说了声:“谢谢二爷”,然后就开始给其他的人分栗子,还说是二爷带给大家吃的。

可其他人都不接她分的栗子,尽管她笑脸相迎,感觉用了全部的热情,大家也只说尝一尝味道就行,然后就收了一两粒意思了一下。

看来她是真的不擅长社交,连一包栗子都分发不出去。

等二爷坐在饭桌边吃晚饭时,她就躲进了书房。

虽然是个烫手山芋,但这是好东西不能浪费,都拿到手上了,就要趁热吃才美味。

她用茶配着栗子,看着窗外已经凋零的芙蓉树。

深秋了,树叶也掉得差不多了。

一边吃着栗子,一边心里嘀咕,不知道这二大爷是在玩什么把戏,难道她这个通房当定了?

也就是一个通房而已,他又何必要这样做,本来就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倒不如来得直接些,整这些有的没的,让人无端的生出些遐想来。

心里这样想着,表情就有些忿忿的,吃栗子都有点咬牙切齿的,不料二爷却突然进门来。

不是才吃上饭吗?怎么就来了书房。

沉鱼收不回自己的表情,一下子愣住了,可对方只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坐在了书桌前。

沉鱼起身来沏茶,晚饭又没有吃,就因为早上的八宝粥没消化好,刚刚吃的几颗栗子好像又堵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去。

接下来几天又无事发生,沉鱼怀疑那包栗子可能人家就是顺手带的,那碗八宝粥说不定也是因为她多看了几眼,人家以为她饿了才让她吃的,那桌几是人家看她爱书才让她坐的。

心里这样想着,她又低调地自在了起来,每天上值也不觉得多累了。


整个桕县还有相连的几个县都是平原,地势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如果有水灌溉以后粮食的出产就能得到保证。

“你昨天不是说出事了吗?到底出什么事了?”

“鱼娘子,其实我也不清楚,听平安他们说的,他们说二爷负责的是水库大堤的修筑构划,大堤的实地情况当初也是他亲自跟进测量的。现在二爷发现两边山体出一些问题,以前两边山体的测量与修筑构划是苏大人跟进的。”

原来是苏大人留下的祸患,如果何亚原没发现,最后事情的罪过就会落到他头上,因为整个水库的修筑是他跟进的。万幸的是他及早发现,总比水库修筑好蓄水再发现好。

何亚原说话算活,不到一个时辰就从峡谷里归来。拉着沉鱼给他说四周的情况。

“你们平常住在哪里?”

何亚原笑着说,“走,带你过去。”

两人上了马车,走了几百米就要下来步行,爬到了旁边山上,在一侧山坡的上方,有一处院子。

去院子必须穿过一条山路,山路两边绿树成荫。

何亚原要沉鱼将草帽带好,让她把手都缩回衣袖里,说这山上最多的树是活辣子树,夏日走在树下时,树上时不时就会掉活辣子下来,落在人身上会又辣又痒,要沉鱼千万小心,尽量不要碰两旁的枝叶。

来到山坡上面的小院里,站在院中视野极好,何亚源说,从这里还可爬上后面的里崖山。

院子还不小,有三间正屋,左右各两间厢房,后院有厨房与养牲畜的围栏,看来这里以前是一户农户人家。

只是屋子并不是砖结构,而是土墙,几间屋子里面都放了简单的家具,收拾得还挺干净。

“这院子还不错,怎么就归了你?以前住的人家呢?

“搬到镇上去了,以后这里水库修成,蓄水之后这里可能会受影响,就提前将此处人家迁了出去。附近迁走也不止这一家,一连迁出去了十几家。”

“你以前是不是说我们都住到这里来?”

“的确如此,可阿鱼这里太偏了,我想来想去,你还是住在镇上适合一些。”

沉鱼没想与他争,其实她住在哪里无所谓,按舒适度那肯定是住在镇上更舒适,至少采买东西方便。

“到时候会来很多人吧,毕竟这工程量很大。”

“的确,至少应该有几千劳工。再过几天,就会在那边建劳工暂住房,真正开始修筑时,这边来来往往的人又多又复杂,有劳工,有管理劳工的衙役,还有一些官员和修筑经验丰富的匠人。”

“那这么多人,吃住都是很大的问题。”

“确实如此,到时候修建劳工暂住区时,会建一个劳工大公厨,做饭给劳工吃。”

劳工吃公厨,但管理劳工衙役和官员、匠人呢?他们可能并不愿意吃劳工大公厨的饭菜。

如果自己在这里建一个吃食店,专为一些需要高一些人的提供吃食行不行得通?

“如果我想在这里开一个吃食店,能行吗?设在哪里为好?”

何亚原并不太懂做生意,但沉鱼想做,他就支持她,反正建一个小食店也花不了什么钱。

他看了看附近的地形,那边建劳工暂住区,离堤最近的地方要堆放材料,然后就指着自己这边山脚下的一地方。

那里临近山坡,在大路的转角处,往右走十来米是到水库修筑的必经之地,虽然位置在山头的另一边,跟离水库修筑的工事位置却只有三百米,在山头的另一边又还清静,刚好在那里有一个长形的狭长的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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