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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小说

红番茄炖黄土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柳家女子嫁人则必为正妻,男方则必须家风清正,更不能宠妾灭妻,否则,柳家就算是举全族之力,也一定得为女儿讨个公道。就因为这样清正的门风,多少心疼女儿的高门巨族挤破了头都想将女儿嫁做柳家妇;而柳家的女儿也都是出类拔萃、进退得益,许多富贵人家都愿将柳氏女娶回去做家族宗妇。到她外祖父继承了承恩侯的爵位,外祖母因生自家娘亲时候落了隐疾,所以便只得了两子一女。外祖父也并未因此再娶,和外祖母两人也是夫妻恩爱,十分和乐。可到了她两个舅舅这里,却不知怎么的,除了她那位嫁入肃国公府的表姐,余下的竟生的都是男丁。因此,自表姐死后,自家外祖父、外祖母和两个舅舅又将对表姐的宠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在柳家,说是地位比他几个表哥都高也不为过。想到柳家的亲人,念...

主角:江念薇萧承延   更新:2025-01-07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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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薇萧承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小说》,由网络作家“红番茄炖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柳家女子嫁人则必为正妻,男方则必须家风清正,更不能宠妾灭妻,否则,柳家就算是举全族之力,也一定得为女儿讨个公道。就因为这样清正的门风,多少心疼女儿的高门巨族挤破了头都想将女儿嫁做柳家妇;而柳家的女儿也都是出类拔萃、进退得益,许多富贵人家都愿将柳氏女娶回去做家族宗妇。到她外祖父继承了承恩侯的爵位,外祖母因生自家娘亲时候落了隐疾,所以便只得了两子一女。外祖父也并未因此再娶,和外祖母两人也是夫妻恩爱,十分和乐。可到了她两个舅舅这里,却不知怎么的,除了她那位嫁入肃国公府的表姐,余下的竟生的都是男丁。因此,自表姐死后,自家外祖父、外祖母和两个舅舅又将对表姐的宠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在柳家,说是地位比他几个表哥都高也不为过。想到柳家的亲人,念...

《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小说》精彩片段


而柳家女子嫁人则必为正妻,男方则必须家风清正,更不能宠妾灭妻,否则,柳家就算是举全族之力,也一定得为女儿讨个公道。

就因为这样清正的门风,多少心疼女儿的高门巨族挤破了头都想将女儿嫁做柳家妇;而柳家的女儿也都是出类拔萃、进退得益,许多富贵人家都愿将柳氏女娶回去做家族宗妇。

到她外祖父继承了承恩侯的爵位,外祖母因生自家娘亲时候落了隐疾,所以便只得了两子一女。

外祖父也并未因此再娶,和外祖母两人也是夫妻恩爱,十分和乐。

可到了她两个舅舅这里,却不知怎么的,除了她那位嫁入肃国公府的表姐,余下的竟生的都是男丁。因此,自表姐死后,自家外祖父、外祖母和两个舅舅又将对表姐的宠爱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在柳家,说是地位比他几个表哥都高也不为过。

想到柳家的亲人,念薇心中又升起许多期待来。

三日后,

天还没亮,念薇便已经有些睡不着了,想了想,她唤起在外守夜的秋兰来。

秋兰向来浅眠,听到念薇唤她,只略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从外间走了进来,对着念薇问道:“小姐,如今才刚至卯时,小姐可还要再休息休息?”

念薇摇了摇头,只要一想到今天的事,心中便有些辗转反侧、五味杂陈,倒不如早早起来装扮一番,也好能早一点到外祖家。

秋兰见她坚决,便唤了伺候的丫鬟进来伺候念薇起床。

只略略用了早饭,念薇便端坐于铜镜之前,等着丫鬟婆子们为她梳洗打扮。

往日她都是极朴素的,就连外祖母见了也会嫌弃自己明明如花朵一般的年纪,打扮上却多少有些少年老成。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动,对着身后装扮的婆子说道:“今日外祖母生辰,给我打扮的明艳些,好叫老人家开心。”

那婆子听到念薇这样说,心中也极为高兴。小姐的容貌明艳,可以前都打扮的都太素净了些,十分的美貌愣是又压了三分。如今小姐这般想开了,那不是就有她发挥的余地了,想着想着,她自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势必要将今天的小姐打扮的艳光四射、美丽夺目。

念薇不知那婆子心中所想,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正如一朵娇艳的海棠,又似一朵盛开的牡丹,她心中一哂,果然年轻还是好,不像她当寡妇的那些日子,眉眼之间都是淡淡的愁容,活像是别人欠了自己几两银钱似的。

那婆子不仅手巧,干活也是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便给念薇画了个桃花妆,又挽了个时下最流行的流云髻。

她头上簪了一支玉蝴蝶纹鎏金点翠红宝石步摇,又斜插了一支羽纱嵌珍珠碧桃头花,一支蕉叶碧玲珑翡翠流苏,虽然首饰不算多,却胜在搭配精妙,又十分应景,更衬的念薇玉容娇艳,美艳动人。

念薇今日穿的,正是当日两位哥哥带她买的衣裙:内里一件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上身是一件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再搭配年前大舅舅亲自着人从江南送来的碧霞云纹彩蝶披风。

这一身下来,让身边伺候的人都看呆了去。

虽然江父今日本该休沐,可一早便被皇帝急召议事去了。


两人就这样走的,一时间倒有些静默无言,半晌,还是老夫人道:“承延,你得今上恩召回京,一会儿换身衣服就去宫里谢恩去吧。”

萧承延自然知道自家祖母的意思,他是边关守将,依制回京是应该立刻去宫中谢恩的。

只是,他想到宫中的帝王,眸底不由的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暗色,只一瞬,便重新恢复了眼底的清明。

萧承延入城之时的情况,早已由暗卫将消息传到了周慧帝的耳中。

大殿之中,落针可闻,七色鎏金的博山炉中吐着袅袅青烟,让整个殿中都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龙涎香气。

周慧帝挥退暗卫,似乎只是听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只有在慧帝身边伺候了三十余年的太监总管李德才知道,这位皇帝的心似乎没有表面的那般平静。

李德才低眉颔首站在慧帝的旁边侍候,皇帝不说,他也只做不知,专心做好这些伺候人的活计便是。

“李德才,肃国公何时入宫觐见?”慧帝突然出声,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李德才忙恭敬道:“禀陛下,晌午肃国宫已递上了求见谢恩的折子,就等着陛下宣旨了。”

慧帝点点头,他并未抬头,手中还拿着一份未批完的折子,只略略翻了几下,皱眉道:“金全这厮也不知道收敛些,没的坏了二皇子和贤妃的名声。”

李德才也不做声,他只为慧帝添了他最爱的明前龙井,将杯子递到皇帝跟前道:“陛下日理万机,可也得仔细身子才好。”

接过李德全递来的茶杯,慧帝不由睨了一下自己身边伺候的这个大太监总管,这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一会儿,先宣召肃国公觐见,回头也叫金盛来一趟,连自家儿子也管不好,朕还能交给他什么事!”

说是慧帝宣萧承延觐见,可萧承延已早早的等在宫门之外,只等宫里面传出话来,便进宫拜见天子。

萧承延进殿之时,慧帝正在批阅奏章,他见萧承延进门,将朱笔放在了一旁,对着来人笑道:“承延,你小子终于来了。”

虽然慧帝对他亲善,但在帝王面前,萧承延自是不敢造次,他忙对着上首的帝王跪地行礼,恭敬道:“臣,萧承延叩见陛下!”

慧帝笑笑,叫他免礼平身,又喊了李德全搬来兀子为萧承延看座。

看着恭敬有加的萧承延,慧帝挥退了众人,对着他道:“承延,在外人面前你我是君臣,可若真论起亲戚来,我可既是你的姑父,又是你的舅舅。”

如今,萧承延在殿中,早已卸去了在军中的冷硬和肃杀,眉宇之间也染上了几分少年人的鲜活,他听到慧帝这话,眸中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语气却恭敬中又带着几分执拗:“虽然陛下这样说,但您不仅是我的长辈,更是这大周的帝王。如今,我先以臣子的身份觐见,自然不好逾距。”

听他这般说,慧帝似乎是被逗笑了,上首的皇帝不由低低的笑出了声,继续开口道:“你这倔脾气,自小便是这样。只你这次回来,国事倒也没什么,可家事却也算朕的一块心病呀!”

说完,不待萧承延回应,慧帝又叹道:“抛开君臣的身份,我一直是拿你当半个儿子看待的,你这早已过了弱冠,也一直在边关待着,若是这一直不娶妻成家,你外祖母、你姑母和我都不能心安呀。”


“嗯,那就辛苦你了。”


周文渊听了微微一笑,月光洒在他那白皙如玉的脸上,越发衬的他肤色无比的雪白。

萧承延看着面前的周文渊,不禁心头一滞。他自然知道因为这病,自家表哥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就是这白皙的肌肤,也是因为常年闷在殿中不见阳光的缘故。

不过,想到正事,他还是将心头那股子情绪压了下去。顿了顿,沉声开口道:“自那北地大夫走后,我这边至少发现三波人前来探查:有金家、有三皇子、甚至还有……”

“还有父皇的人是吗?”周文渊面上的表情淡淡,可只有他知道,此时的他是如何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极力的将眼中翻涌而出的黑暗压了回去。

“是,是陛下身边的暗卫。”萧承延看着自家表哥一脸的平静,可他们自小长大,他又怎能不知他此时的波澜。

金家乃是贤妃的母家,又是二、三两位皇子的外家,他们既然探查,就表明贤妃这边时刻紧盯太子的病情。可皇帝身为太子生身父亲,他若是关心,只需着人将那名医请了去便是了。

这会儿遣人偷偷跟踪,那便说明,他定然有一些要极力隐瞒的事情。再联想到太子自小中毒,很多事情仿佛都在这一刻呼之欲出。

不过,萧承延也不言语。这件事情不管放在谁身上一时半刻都难以接受。虽然缺少直接的证据,但是有些怀疑就像是种子,一旦种下,怕是终归有一日会生根发芽。

更何况,以太子和肃国公府的势力,应该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让萧承延意外的是,周文渊的唇角只是勾起了一抹笑意,接着说道:“疑以叩实,察而后动; 呵,不光是你这边,这一招打草惊蛇,我这宫中也引出了不少魑魅魍魉。”

两人将后面的事情敲定,萧承延想了想,继续道:“上次有人想对祖母下手一事我也已经查实。应是西凉人与朝中之人勾结,想要借此收回我手中的兵权。那朝中之人隐藏的倒是极好,可是他却忘记了一点,这件事情谁能得力,谁又有动机,我心中可是一清二楚。”

周文渊之前听萧承延暗中和他提过此事,这会儿再说起来,他语气中都带了丝丝寒意,只如冰凌一般,叫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与其被动出手,倒不如主动出击。就算那后面之人揪不出来,可这能揪出来的,也不能叫他们好过!”

“幸亏你提前察觉了此事,不然到时候祖母和感恩、感慈出事,我便是万死,也对不起天上的舅舅和表哥、表嫂。”

周文渊说完,殿内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一想到可能会有这种可能,两人的心中都有些发沉。

半晌,还是周文渊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萧承延嘱咐道:“下午我去了太极宫一趟,先和父皇讲了春日宴上一事,父皇疑心一向深重,我只略略旁敲侧击了几下,便装咳嗽岔开了话题。”

听到他提起春日宴,萧承延的心不由揪了一下,他的面前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风华绝艳的身影,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中骤然一沉,生怕皇帝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周文渊倒是也没有理会他的想法,只自顾自的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父皇看着倒是龙心大悦。毕竟,陈、江两位小姐这次也算是立了大功。”



听到一向乖巧的自家女儿这样说,江父整个人都震住了,他自小便对念薇疼宠,只护的她像个小公主一般。可江父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从念薇的身上,听到这样的“大逆不道 ”言论,但饶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女儿的话激起了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血性,他自己怎样都可以,可不管是谁要伤害他的妻子和儿女,他都会拼尽老命将他们护在身后。

想到这里,江华斌一撩衣袍,直接站到念薇身边,对着上首的江慎之道:“爹爹,念薇的意思,便也是我的意思。儿子以为,之前的武昌侯府一事已是上天预警,如今薇薇所梦之事更是不得不防。若是真有人胆敢伤害我的家人,儿子虽然不才,但也一定会倾江家所有的力量破斧沉舟,就算鱼死网破也绝不足惜!”

“哈哈哈哈,好!好!好!”江华斌刚说完,江慎抚掌而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看着江慎之突然变脸,江华斌突然心有所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爹,难道您对念薇梦中之事……”

“你是想说我对念薇梦中之事是不是有所预料是吗?”

两人不愧是亲父子,江华斌前脚刚说了半句,江慎之便已知道他要问些什么。

江慎之看着还站在他面前的两人,不由缓和了脸色道:“你俩也别站着了,刚才我就是故意试一试你们而已,若是你俩都是担不起事的,那我们江家才算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见自家父亲说的这般严肃,江华斌脸上也更多了几分肃容,他与念薇双双落座,又见自家父亲的眼中浮现出回忆之色。

“本来,这件事我是想带到棺材里的,可既然事已至此,这事儿便不应该再瞒着了。”

听到自家祖父这样说,念薇心底升起了一丝淡淡的疑惑,也不知是什么秘密,能够让自家祖父这般守口如瓶。

“呵,说来这事儿其实也与我致仕有关。”江慎之说完这话,二十余年前的记忆便就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让这位已逾耳顺之年的一代帝师心中惶然。

“当年先帝突然崩殂,皇位之争暗潮涌动,外有宗室亲王虎视眈眈,内有几位皇子明争暗斗。如今的慧帝,虽然手握先帝传位遗诏,却不过如同废纸一般,他生母早逝,非嫡非长,朝堂内外几乎可以说是一丝助力也无。”

“好在慧帝自幼聪慧,先帝也暗中将他作为未来的继承人来看待,虽然面上不甚宠爱,但其实也偷偷为他铺好了路:先帝安排了无子的李贵妃为他的养母,安排了我做他的师傅,还时常让当时还是世子的肃国公出入宫廷,让这两个孩子自小交好。”

“陛下这个安排不可谓不周到,贵妃无子,肃国宫与我又一向忠心,即便困难重重,可待先帝百年之后,我们几人也不负先帝厚望,尽全力将陛下推上了那个位置,宫内有李贵妃坐镇,文臣由我来斡旋,武将之中,又以老肃国公为首。虽然陛下年幼,朝堂诡谲,可局势还是很快便稳定了下来。”

说到这里,江慎之唇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查的弧度,他抿了一口几上已凉透的茶水,又继续道:“这段故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当时陛下尊李贵妃为太后,因为皇帝还未及弱冠,所以便有了太后垂帘听政。太后这人我倒是因朝堂之事接触的不少,她为人能干果断,对陛下也是一片慈母心肠,就是控制欲强了些。当年皇帝亲政以后,她还当陛下是小孩子一般,朝堂上的大事小情有时也得过问一二。”


江华斌在一旁看着念薇,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慈父之心,自己这个女儿,真是越看越美丽,越看越觉得优秀,虽然自己处处不如老爹,但是于教养女儿这一道,倒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若是叫念薇知道了江华斌的想法,肯定会在心中白自己老爹一眼,毕竟,她也没有姑姑不是。

书房之内,三人各有各的心思,念薇行过礼,便听上首的祖父道:“念薇丫头,你是个知轻重缓急的,既知我与你父议事,现在进来,可是有事要说?”

江镇语毕,江华斌刚想替女儿说两句话,就被自家父亲一个眼神镇了回去。

念薇不知道上头父子之间的小动作,她听得江镇这话,抬眼直直的对上自家祖父那清明的眸子,开口道:“祖父,不知覆族之危,可是要事?”

念薇一语,直教上首两人震惊无言。

不过,江家父子两人也俱不是一般人。

饶是对念薇的话感到震惊,父子两个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让念薇意外的是,自己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自家祖父倒是并未斥责,反而是眼中浮现出一抹让念薇看不懂的笑意。

“哦?说来听听?”

江慎之语气平静,不过,了解他的江华斌却觉得,自家父亲这话中多少带了些他看不懂的情绪,只一点倒是可以确定,那便是他似乎对念薇的说法极感兴趣。

这种兴趣,他以往从未在自家父亲身上看到过。

想到这里,江华斌也并未计较女儿这话的离经叛道,他突然也起了好奇,想看看念薇究竟能说出什么话来。

来之前念薇便已经想过,重生之事太过匪夷所思。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与其说是重生,倒不如假借托梦还来的让人信服一些。

想到这里,她目光灼灼的看向江华斌,眼底满是一片坦然之色:“爹爹,之前事急从权,沈辰逸一事上,是女儿骗了您和娘亲。”

还不待江父开口,念薇便继续道:“其实此事,女儿实是从梦中梦到的。盖因那梦境太过真实,孩儿只当是上天预警。又怕此事无凭无据的您不信我,这才出此下策,骗您和娘说是从沈娇口中知道的沈辰逸有外室一事。”

“当时,女儿也没想那么多,可后来仔细回想起来,心下也确实不安,这才着人将那沈家兄妹俩探查了一番。”

“谁知,两人果然如梦境中所说,一人有了情郎、一人有了外室!我这才能确定,之前所梦,实际上就是现实中发生的事情!”

听到念薇这样说,江华斌不由又想起女儿刚刚说覆族之危来,他心下有些震惊,心底隐隐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念薇看了上首的祖父和父亲一眼,只见自家祖父面色有些严肃。听到这里,他身子略略前倾了些,迅速抬手打断了念薇的话,对着空中沉声喊道:“江一、江二”。

不多时,两个蒙面的劲装男子便突然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虽然念薇没有看清两人的面貌,但便是从二人的气势上看,也知道这两人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见这两人的装束自己也从未见过,念薇就知道,虽然自家祖父面上不理俗事,但实际上定然对江家的大小事宜都心中有数。

她上一世就猜测,江家虽然一朝倾覆,但内里定然还是有些力量的。就比如,作为江家唯剩的独苗,为什么没有被人赶尽杀绝,为什么自家二哥能好好的护住嫂嫂和自家的侄子,为什么他们最后能安然离开京师而无人阻拦,若是没有人暗中相助,怕是早就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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