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嗣大反派娇宠绝美女配后有子了无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拜个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她也要改口唤他一声阿兄,现在先叫来听听也不错。苏颜脸色差点没绷住,阿兄阿兄,你到底是有多想当我哥啊?气闷一瞬,苏颜避开这个话题,问:“对了殿下,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会在这?”刚才出去叫人找衣裳时,秦宴就想起这是个烟花之地,是齐州州城内官员富绅世家豪族私下寻花问柳的场所。他不知苏颜为何在此,想问,又怕听到她不好的遭遇,勾起她的伤心痛苦,便忍着没问。现听她这样问起,秦宴心里绷着的弦终于放下了,“阿颜不知这是何处?”“阿颜不知,阿颜午后还在齐州州城内逛街,只记得路过一个小巷口,突然被人用手帕捂住口鼻,接着便头晕目眩晕过去,后面的事阿颜便不知了。”“说起来,阿颜在街上还被一个贼人推倒,幸好殿下接住了阿颜,不然阿颜怕是要摔一大跤,出一大...
《无嗣大反派娇宠绝美女配后有子了无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时,她也要改口唤他一声阿兄,现在先叫来听听也不错。
苏颜脸色差点没绷住,阿兄阿兄,你到底是有多想当我哥啊?
气闷一瞬,苏颜避开这个话题,问:“对了殿下,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会在这?”
刚才出去叫人找衣裳时,秦宴就想起这是个烟花之地,是齐州州城内官员富绅世家豪族私下寻花问柳的场所。
他不知苏颜为何在此,想问,又怕听到她不好的遭遇,勾起她的伤心痛苦,便忍着没问。
现听她这样问起,秦宴心里绷着的弦终于放下了,“阿颜不知这是何处?”
“阿颜不知,阿颜午后还在齐州州城内逛街,只记得路过一个小巷口,突然被人用手帕捂住口鼻,接着便头晕目眩晕过去,后面的事阿颜便不知了。”
“说起来,阿颜在街上还被一个贼人推倒,幸好殿下接住了阿颜,不然阿颜怕是要摔一大跤,出一大丑呢。”苏颜好像刚想起她在街上见过伪装后的秦宴一样,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激与庆幸。
她这么一说,秦宴立刻想起街上摔进他怀里的带着面纱的女子。
他当时便觉得她的眼睛十分熟悉。
现在方知,那种熟悉感缘何而来。
“原来我在街上扶了一把的女子是阿颜,看来阿颜与阿兄十分有缘。”秦宴心里不知为何对两人有缘而升起几分窃喜。
苏颜内心呵呵,什么缘分,全是她的套路。
“可是,我为什么会在……在…殿下的床榻上?”
秦宴笑容一顿,前不久发生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放映,他戴了人皮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那耳朵和脖子却快速变成红色。
热血涌向腹下,秦宴连忙绷紧小腹,十分不自然的挪动身体背过去,不敢面对屏风后的小姑娘。
“我现在就派人去查,阿颜稍等片刻。”说着,秦宴背对她起身,快步走到窗边,很有节奏的敲了几下窗沿。
很快,窗边出现一个人影,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声音太小,苏颜没有听到半个字。
不多时,秦宴拿着暗卫呈上来的纸条回到圆桌旁坐下,他打开纸条细看一遍,脸上顷刻间布满寒霜。
竟只是因为他多看了阿颜一会儿,那郭诚平便派人将阿颜掳来,送到他的床上?!
若是来的人真是邵德景,他也多看了阿颜一会儿,阿颜是不是会被送到他床上?
若郭诚平见到阿颜面纱之下的容貌,是不是也会将她掳回府中强迫她?
一想到阿颜会被送到其他男人床上,被人强行玷污清白,秦宴便抑制不住心头的杀意。
寒意在房间中蔓延,屏风后的苏颜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变化,有些不安的扯紧被子,小心问道:“殿下?可是出什么事了?”
发现小姑娘有些害怕,秦宴急忙收拢身上迸发出去的杀意与气势,“阿颜,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那齐州刺史郭诚平派人将你掳来此处的。”
“齐州刺史郭诚平?我并不认识他,他为何要掳我来此?”苏颜很是不解。
秦宴有些内疚的解释道:“是因为我在街上扶你时多看了你一会儿,那郭诚平便以为我看上你,这才派人将你掳来,放到我的床榻上…咳…”
阿颜在他床榻上…这句话不停在秦宴脑子里回放,让他心跳加快,耳热血涌。
“只因你多看了我一会儿,他便将我掳来献给你?这狗官!”苏颜气得捶床。
他只在意秦宴声音里的温柔与亲昵,觉得他对马车里的人很不一般。
心中开始盘算着能不能利用这个叫“阿颜”的人达到他内心的目的。
两人身后第一排都是朝中超一品的大臣与公爵。
他们都知道神武帝一向不喜女子接近他一丈之内,若超过这个距离,管你是高官之女,还是名动坤京的佳人,都会被太监侍卫粗鲁的拖下去!
他们此刻心里万分好奇,究竟是哪位奇女子能让他们如钢似铁的陛下化作绕指柔?
在众人翘首以盼下,马车内走出一身着正红色,带着正红色面纱的女子。
相隔太远,那些朝臣根本看不清楚。
只是光看那女子身上正红色的衣裳,便知神武帝对她与旁人极为不同。
秦宴站在马车旁,抬手放到苏颜身前。
这次苏颜将手放了上去,没有让他在百官面前没脸。
两人走到苏战面前,苏颜看到他略带沧桑寂寥的面容,未语泪先行,“阿兄…”
苏战嘴唇颤抖,眼中冒出泪光,有些不敢问她。
这些年每年都有不少人冒充阿颜来战王府找他,他一次次期盼,却又一次次失望,如今已近乎绝望。
他很怕眼前的女子又是贪图荣华富贵,或别有用心跑来冒充阿颜的人。
他真的怕极了。
“长凯,阿颜身体不适,朕先带她上马车,你也一起来吧。”秦宴牵着苏颜走向御驾。
苏战心绪混乱,双脚却非常急切的抬起,紧跟在秦宴与苏颜身后,看着苏颜的后脑勺一眼不眨。
这次感觉不一样。
这个女子给他一种很亲切的感觉,看到她那双泪眼的一刹那,他就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心里抑制不住涌起浓郁的酸楚。
他想,也许陛下真的把阿颜找回来了!
三人上了御驾,御驾缓慢行驶,文官按官职先后上自己的马车,武将先后上马,慢慢跟在御驾后面。
御驾之上,苏颜坐下后便看着苏战掉眼泪,她摘掉面纱,哽咽的说了一句“阿兄,阿颜回来了。”,便哭着扑进苏战怀里失声痛哭。
还没确认她的身份,苏战就凭心里的感觉抱紧她,眼泪跟着涌出,“阿颜…阿颜…阿兄一直在等你回家…”
兄妹俩抱头痛哭,秦宴眼睛酸涩,有泪光闪烁。
他本想等这兄妹俩平静下来再开口,可看着苏颜哭得停不下来,眼睛红肿,呼吸短促,脸色苍白,一副快要哭晕过去的模样,急切的上手将两人分开,“长凯,你先放开阿颜,她快哭晕过去了。”
苏战情绪激动,反应慢了些,看到秦宴将他妹妹抱在怀里,给她顺气,柔声哄着她不要哭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他此刻太过担心苏颜,便没有细想,在一旁帮忙哄道:“阿颜,你先别哭了,小心哭坏眼睛。
你如今已经回家,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阿兄以后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人伤害到你,你别哭了。”
“阿颜不哭,有我和你阿兄在,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也不会再有人害我们分离。”秦宴搂着她,又要给她顺气,又要给她擦眼泪,还要哄她,急得额头冒汗。
他一个冒牌兄长把哄人的事都做了,苏战这个正牌兄长只能坐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干巴巴的安慰着。
苏颜哭的用力过猛,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停不下。
她这具身体天生体弱,八年来又一直受到各种毒药的侵蚀,比以前更加娇弱,只哭那么一小会儿便有些缺氧,出现呼吸困难,胸口发闷等症状。
陈家不告诉宜妃真相,就不怕她仗着陛下可能存在的亏欠而胆大妄为,给陈家带去灾祸?
还有宜妃,她明知道陈宜悦未婚前就私下与许多男子都有过暧昧,怎么可能因为被长胜王强迫就不堪受辱而自尽?
苏战暗自摇头,将目光移到秦宴身上。
感叹道:还好即使八年过去,陛下还是将阿颜当成亲妹妹看,替阿颜狠狠打了这两个女人的脸!
这什么正红色和九尾凤钗不过是死物,阿颜当初可是为了他与陛下才放弃解药独自离开的。
他们的命难道还不比这些东西重要?
在苏战眼里,他家阿颜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他觉得陛下跟他的想法一样,才会叫人给阿颜准备这些东西。
被秦宴维护,苏颜有些欣喜又有些羞涩,她小声问秦宴,“殿下,你为什么对阿颜这么好?”
秦宴笑着回:“我可是你大阿兄,不对你好对谁好?”
星眸中的色彩消失,苏颜心下失落,挣开秦宴双手的禁锢,后退两步又快步走到苏战身边揪着他的衣袖小声说:“阿兄,我有些头晕,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你头晕?阿兄这就请陛下派御医来给你看看!”苏战十分紧张,转头对秦宴行礼道:“陛下,阿颜有些头晕,能否派个御医来给她瞧一瞧?”
秦宴正为她突然地失落而感到困惑,一听苏战的话,他顿时丢开那些困惑,派人去把御医院的御医们都叫到太极殿后殿中。
吩咐下去,秦宴大步走到苏颜身旁,想扶着她,却被她避开。
秦宴定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阿颜是不是因为他之前故意冷落她而讨厌他了?
可刚才在马车上,他搂着她哄她别哭时,她也并没有立即推开他。
难道是刚才他哪里惹他生气了?
“陛下?”陈宜琳和张淑仪都看见那女子躲开秦宴搀扶的一幕,心中越加嫉妒她,但又有些幸灾乐祸。
陛下可不是会看人脸色的人,那女子敢拒绝陛下,肯定会遭陛下厌弃。
两人正开心呢。
秦宴便想到就是她们两个逼着苏颜对她们行礼,还想逼她脱去衣裳摘掉首饰。
他将苏颜生气的原因归到两人头上,越过她们两人走上太极殿,对身后的大太监说:“贤妃,宜妃触怒龙颜,罚禁足三个月,自明早起实行!”
张淑仪和陈宜琳忙跪地求情,“陛下,臣妾错了,求陛下收回成命。”
可惜秦宴已经走入太极殿内,大太监也带着两个小太监走到她们面前,请她们离开。
………
御医来给苏颜看过后,开了个温养身体的药方便去抓药煎药了。
苏战与秦宴见苏颜要睡觉,只好先去太极殿正殿面见百官,了解他不在的这两个月内都发生了什么事。
未时末(下午三点左右),苏颜被秦宴安排的御前宫女带到他专用的汤池,泡了将近两刻钟(三十分钟左右)。
之后在宫女给她擦干头发,梳妆更衣后,苏颜被秦宴与苏战带去太极殿正殿。
太监高声唱名后,殿内的人都从席位上起身,在旁边过道跪下行礼。
苏战带着苏颜走到一边,没有跟秦宴一起受礼。
他倒是无所谓,他是超一品异姓亲王,除了同为超一品亲王的跪拜礼与后宫妃嫔的跪拜礼不能受之外,其他大臣勋贵的跪拜礼受了也就受了,顶多被御史参他猖獗什么的,受点不痛不痒的斥责。
苏颜主动提出把包扎急救的各种办法传授给所有军医和学徒。
她自己也教会带来的家仆以及苏战留下的五十个部曲,让他们每天去小镇上帮忙给伤兵们换药包扎。
她自己每隔一天去一次。
留在家里不是偷懒享受,而是她想研究出符合这个时代的抗生素。
药方,是她从系统那里薅来的。
为此,她欠了系统一千积分。
半月后,秦宴带兵攻打岷州,每天都有许多伤兵被送回小镇上。
送回来的伤兵伤得严重,伤口也只是简单撒了一些止血药,再用裹帘,也就是绷带缠绕两圈就送回后方。
军营的军医更多是为那些轻伤的,治一治还能继续上战场的伤兵医治。
苏颜将府里的家仆,部曲全派出去,还用自己的钱招来镇上的许多人。
打算让系统挑选出一些老实正直的,教会他们急救与包扎,让他们每天来帮忙救治伤兵,每天给他们两百文钱。
三天就有六百文钱,五天就有一千文钱,一千文钱就是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省吃俭用,够一家子用上一个月了。
要换作和平年间,粮食和盐没那么贵,这一两银子够他们一家五口用上两三个月呢。
而且,他们不仅得了工钱,还能学到一门本事,以后能去医馆当个学徒,或加入军医所当个学徒,跟着大军往南走,每个月也能拿到一两银子的工钱。
一时间,小镇上几乎家家户户来了人,男女老少都有。
系统筛查后,剩下将近八十人,苏颜全都留下,还亲自教他们。
会急救与包扎的人多了,伤兵们得到救治,死亡率比之前降低很多。
只是,这小镇离军营有五里路,伤兵们都是从战场搬回军营,又从军营用没有车厢的马车送到小镇上,这中间耽误很长时间,许多伤兵不能得到及时救治,落下残疾。
甚至有些还未送到小镇便死了。
随着大军攻下岷州的岷江郡长垣县,大军拔营,离小镇更远了。
因此苏颜写信告诉苏战,她要跟着军医一起去长垣县。
苏战很早就知道苏颜扮成男子跑到收容伤兵的地方救治伤兵。
他曾写信阻止,可苏颜不听,他忙于军事,离苏颜相隔五里,管不了此事,只能叮嘱她小心别被人发现身份。
前朝对女子极为严苛,女子几乎是二门不迈大门不出,被男子多看两眼,都要被人指责不守女德。
若被男子看了脚,抱了身子,只剩下嫁给那男子与绞发出家当尼姑两条路。
要是死活不愿走这两条,怕是会被家里人“病逝暴毙”等。
真疼女儿的人家,会把女儿送去别的地方改名换姓,还会私下送些金银珠宝养着。
心狠又不看重女儿一些的人家,就真的是“病逝”与“暴毙”了。
如今大周刚建国,民间与世家贵族之间,还是以前朝的礼乐习俗为主,对女子依旧严苛。
若被人知道苏颜扮成男子跑到男人堆里,还碰了不知多少男子的身体,怕是要被那些读书人的口诛笔伐给逼死。
苏战担心她年纪小做不好伪装,还安排了两个雌雄莫辨的女部曲扮成男子跟在她身边,帮她为伤兵救治,不让她动手。
苏颜没办法,后来专注研究系统给的抗生素药方。
这次写信告诉苏战她要去长垣县,就是因为她已经研究出符合这个时代的抗生素,虽然没有现代抗生素效果那么好,但在这个时代里已经是最好的药了。
反正后方救治重伤兵的军医用过都说是他们见过最好的外伤药!
内服的,没有无菌室,苏颜不太好做,到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
但她并没有放弃,去到长垣县后把自己关在小院里不停尝试。
终于在三个月后研究出来。
有外敷内服两种抗生素,军营死亡的伤兵大大减少,秦宴因此给她提了足足二十点好感度,已经达到了九十点。
之后的两年内,苏颜一直出钱到处收购药材,捐赠给军营。
秦宴花费六个月的时间打下岷州,又花费八个月时间打下岭州,最后花费十个月时间拿下越州。
至此,天下尽归大周。
攻打岭州期间,秦宴被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小将领背刺,若不是苏战反应极快的推开他,秦宴就要被捅穿心脏了。
那小将领是秦宴在北方行军途中亲手救下的,带在身边已经足足五年。
那小将领一身本领也都是秦宴教的。
秦宴完全没想过他会背叛自己,对他毫无防备。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秦宴很想问他为什么?
可看到苏战的伤口,和趴在床边泪流满面的苏颜,他什么都不想问了。
他没有理会他哀求,没有听他的苦衷,拔出佩剑亲手杀掉了那个他一手带出来的小将领。
当时苏战推开秦宴,自己却来不及躲开,被那小将领一刀割破肚子,伤口很长。
若不是苏颜用缝合的办法将伤口缝起来,又早早研究出外敷内服的抗生素,苏战只能如原剧情中重伤不治而死。
救下苏战,第一个支线任务已经完成一半,另一半等苏战回坤京论功受赏后,给他找个妻子生下孩子就完成了。
而秦宴自那次被背叛后,除苏战与苏颜兄妹两人外,秦宴便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他的后背只会交托给苏战。
连一直跟他从北到南征战四方的文臣武将见他都要去掉兵器,接受侍从的检查才能接近他。
他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要经过重重检验才能送到他面前。
在后来攻打岭州与越州期间,秦宴遭到上百次刺杀与投毒,且皆来自秦宴身边之人。
有他麾下的文臣武将,有他身边的侍从,有他名下的部曲。
经历过这些人的背叛,秦宴变得越发不信任任何人。
收复最后一方失地的一月后,朝廷派官员接管越州。
秦宴留下十万大军驻守越州边境,带着剩下四十万大军转道西北,一路留下三十万大军分别驻守三个边境州府。
最后,他带着十万大军与自己麾下各路文臣武将等人回京。
秦宴本打算与将士们一道慢慢回京,可半路接到生母刘氏的信,哦,如今是淑妃娘娘了。
信的大意是,母子二人已有五年多未见,半个月后,是她的生辰,希望他能赶回坤京给她过生辰。
秦宴虽然对生母淑妃没有太深的感情,但孝顺这一点深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骨子里,特别是读书人和世家贵族,更讲究孝道。
因此秦宴带上男主秦阳,还有苏战苏颜兄妹,与自己和苏家的部曲脱离大军,打算日夜兼程赶路,在淑妃生辰前回到坤京。
脱离大军的第一个黄昏,他们来到一个小城,包下两座相邻的客栈,打算在这小城内多备些干粮和草料。
最后,苏颜顶着歪歪垮垮的发髻将秦宴送至客院,又将刚平复好情绪的苏战送回他自己的院子,才领着聆春,静夏一道回后院。
跨过二门,静夏才敢开口,“小姐,您的发髻被冠军王殿下揉乱了,回去奴婢给您重新绾个发髻吧。”
静夏崇拜的看着苏颜。
冠军王殿下不愧是大周战神,气势逼人,不可直视!
真不知她家小姐怎的那般大胆,不仅敢直视冠军王殿下,还从容不迫的与冠军王殿下相谈甚欢,真乃勇士也!
难怪小姐是小姐呢,跟她们这些奴婢就是不一样!
苏颜脚步放缓,抬手摸头,摸到歪掉的发髻,回想起秦宴一直收在后腰处的手,眼睛弯了弯。
他是心虚了吧?
“系统,这个大反派还挺可爱的。”
生子系统不懂人类的弯弯绕绕,“大反派明明是霸气侧漏,阳刚型男,你从哪里看出他可爱的?”
“……我不是说他长得可爱,是说他性格挺可爱的。”苏颜无奈解释。
系统还是不明白,但这对它并不重要,它转而问道:“宿主,大反派最迟后天就要回沧州,回到沧州你住在城里,他住在军营里,接下来你要怎么接近大反派啊?”
“我已经有计划了,你等着看就行。”苏颜带着两个丫鬟回闺房重新梳了一个发髻。
随后领着丫鬟仆从去准备香烛,带着香烛去苏老夫人生前的小佛堂里等候秦宴与苏战过来敬香。
一个时辰后,秦宴与苏战联袂而来。
灵堂内不是谈天说地的地方,故而三人并没有说闲话,苏颜只安静为苏父与苏老夫人烧纸,主场留给秦宴与苏战。
…………
十天后,沧州边陲小镇。
“阿颜,我们到了,下来吧。”苏战驱马来到马车旁,对里面毫无动静的苏颜说。
秦宴也从前方掉头回来,听到马车内传出,“兄长,你带人离远些。”
秦宴与苏战面面相觑,都为苏颜这个要求感到奇怪。
但苏战还是让周围的仆人部曲离远些,“阿颜,周围已无人,你可以出来了。”
“兄长也要离远些。”
“不行,你若不出来,阿兄便上马车了。”苏战这次没同意。
她突然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定是有原因,他好奇,但更担心她。
苏颜没法,只能顶着满头大包出来。
但她还是自欺欺人,用两只小手捂着额头出来。
看到秦宴也在,苏颜差点缩回马车里。
苏战见她捂着头,还要往后缩,急忙下马去拉她,“头怎的了?可是马车颠簸的头疼?路上为何不说?”
身后聆春挡住,苏颜缩回去的动作慢了些,便被苏战抓住手腕扯出马车。
同时,挡在额头上的手被拉开,露出一左一右两个极为对称的鼓包。
苏战看呆了,“我家阿颜,竟是个头角峥嵘的奇人!”
不是苏战不心疼她,而是来沧州的一路上,苏颜每次下马车,头上都有包。
也不知她为何那般倒霉,马车每次稍微颠簸点,她总会磕到碰到,还次次都是脑袋。
不止如此,还有喝水吃饭,不是虫子掉进碗里,就是飞鸟路过,鸟粪掉进碗里,且不是一次两次,是每次在野外停下休息做饭都会如此。
世上竟有如此倒霉之人?这真是让他与殿下大受震撼。
唯一让他好笑无奈又心疼的是,此人是他同父同母的胞妹。
“兄长!”苏颜气恼的瞪他。
旁边坐在大马上的秦宴亦是忍俊不禁。
他也不想笑话小姑娘,只是那头顶上的两个包,像头上长角似的,看上去很是滑稽。
见秦宴拼命压着反复上扬的嘴角,苏颜更气了,“殿下也笑话我,我不要理你们了!”
她拿起小手帕盖在额头上,哒哒跑下马车,都不等秦宴与苏战先行,直接走向苏战给她准备的新家。
一阵风吹来,手帕蒙在眼上,遮住苏颜的视线,没看见台阶,一脚踩滑,就要往台阶一头栽下去,“啊!”
“小心!”
秦宴下马跟来,打算哄哄被他惹恼的小姑娘,见状心下一惊,直接运起轻功飞上去捞起即将栽到台阶上的小姑娘。
苏颜被秦宴一手搂着腰捞起来抱进怀里。
站稳后,秦宴将她放下翻了个面,想看看她有没有磕到台阶。
苏颜捂额头的手帕被风吹走,露出她惊魂未定的惨白小脸。
似是吓坏了一般,苏颜依赖的揪住秦宴腰间的衣裳,仰头泪汪汪的望着他,“多,多谢殿下。”
看着那似珍珠般的泪珠含在眼里,秦宴心下一软,伸手抹去她眼尾的泪珠,柔声安慰道:“已经无事了,阿颜不用怕。”
苏战走在秦宴身后,故此比他慢一步,没有捞到自家妹妹。
此刻他围在苏颜身边,伸手将她从秦宴怀里拉到自己身前,在她后背轻拍了两下,“阿颜别怕,兄长这就叫人把这石阶移了去,日后阿颜进出都不用怕踩空摔倒了。”
“谢谢阿兄。”
苏颜被苏战牵着带进院子。
这小镇在沧州边陲之地,又常年受乱军,土匪侵扰,并没有多少人。
也就是这大半年,秦宴带兵来此剿灭乱军与土匪,这小镇才恢复安宁。
但搬走的人回来的不多,小镇上许多铺子院子都是空的,被秦宴征用,用以安置战场上退下来的残兵伤兵。
苏战与秦宴将苏颜安置好,饭都没吃便急急赶回军营。
次日,苏颜休息好后,立即让静夏给她准备仆人穿的男装,伪装成苏府的家仆到周围几户院子去看那些伤兵。
看军医不多,许多伤兵的伤口都没有包扎,苏颜眉头紧锁。
她一开始是打算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爱民爱兵,善良忠诚又能干的娇弱病西子,来撬开秦宴的心。
可亲眼见到这些士兵得不到医治,见到他们满脸灰暗,满眼不甘却只能等死的模样,她短暂的忘记自己的目的,跑去军医面前毛遂自荐。
她上辈子在父母的压迫下,大学学的是护理学,尽管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当护士,但既然选了这个专业,她就会认真学习。
此外,她还跑去隔壁医学院学习过许多外伤急救处理。
她是不懂医,但她知道如何处理那些伤口。
那军医知道她是苏战的家仆,会些简单的包扎之术,便让她给两个伤兵包扎手臂上较轻的刀伤,用以考验她。
确定她会包扎伤口,军医并未盲目让他去为伤兵包扎,而是从轻到重的伤口一一考验过后,才给药让她去帮忙给伤兵们上药换药。
有许多地方,军医觉得她的包扎方法更好,还不耻下问,认真向她请教问题。
苏颜扮成家仆,不是神医,许多话不能说得明明白白,只能故作高深,再推到她无中生有的神医头上。
军医问:此话何解?
苏颜答:啊?此乃神医所言,我这等低贱之人有幸旁听,却无福领悟此话之意,故而不知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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