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八幡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拉斯加以北八幡刘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爱斯基摩不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当她捧着一个精心打扮的黑金礼盒,不情不愿地来到我们面前时,八幡和我不约而同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三……三浦家的薄礼,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说完三浦像溺水获救的人大吸口气,将礼盒甩到八幡手上后马不停蹄地扭头就跑,仿佛那盒子里装的是定时炸弹似的。不知道三浦家使了什么法子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放下骄傲,亲自来向昔日的对头道贺。漆黑木盒镶云纹纹金边,盖上用水墨写着三个大字“十四代”,一旁的印章不知刻的何字。那时我不了解酒,只听八幡说这是高木酒造的十四代,名贵的清酒,是母亲那从三浦家求得用于三献之仪的礼酒。尴尬的插曲过后,在小町和阳乃的陪同下,我们跟在神官身后,进入尊星殿的拜堂前进行婚礼仪式。神官念祷文时,我注视着上座...
《阿拉斯加以北八幡刘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当她捧着一个精心打扮的黑金礼盒,不情不愿地来到我们面前时,八幡和我不约而同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三……三浦家的薄礼,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说完三浦像溺水获救的人大吸口气,将礼盒甩到八幡手上后马不停蹄地扭头就跑,仿佛那盒子里装的是定时炸弹似的。不知道三浦家使了什么法子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放下骄傲,亲自来向昔日的对头道贺。
漆黑木盒镶云纹纹金边,盖上用水墨写着三个大字“十四代”,一旁的印章不知刻的何字。那时我不了解酒,只听八幡说这是高木酒造的十四代,名贵的清酒,是母亲那从三浦家求得用于三献之仪的礼酒。
尴尬的插曲过后,在小町和阳乃的陪同下,我们跟在神官身后,进入尊星殿的拜堂前进行婚礼仪式。神官念祷文时,我注视着上座并肩而立的父母,母亲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欣慰之态,宠爱之意溢于言表。哪怕平日里再怎样一副严苛的外表,身为人母,面对此情此景都难免软下心肠吗?母亲也不例外。
终于到了三献之仪的环节。这种仪式俗名“三三九度”交杯酒的传统,通常会由两位巫女交替使用专门的酒器倒酒给新人,两位新人交替喝完三杯代表“天、地、人”的礼酒,九度交杯,象征姻缘交融、白头偕老、长长久久的寓意。
巫女将盛有三浦家所赠的十四代龙泉的酒杯先递给了我。手捧雪之下家传的志野陶酒杯,我浅浅地抿了一口,舌尖触摸到刺鼻的酒味和淡淡的清香,像春雨过后,受雨水冲刷后的林间嫩芽和苔藓的清新。
我没有饮酒的习惯,些许浓烈的清酒入喉带来了难耐的灼烧感,脑后仿佛受到了蒙头一击,神官、巫女和宾客们纷乱的嘈杂音在我耳边此起彼伏。
在妙见菩萨前许下相守终生的誓言,就能得到神明的祝福吗?
三献之仪礼毕,我用余光睨过台下,依旧未见那抹熟悉的倩影。本不抱期望的,可失落感不依不饶地爬上心头。或许来迟了,又或许没
子,而是因丈夫出轨失望心痛的妻子。尴尬的氛围让身下原本柔软温热的波斯地毯变得如坐针毡。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挨着我坐下,又从酒柜里挑出了那壶酒,这是十四代里最顶级的大极上诸白龙泉,稀有到雪之下家也仅有两壶,是七年前三浦家所赠的结婚贺礼,他手上的是仅剩的那一壶,另一壶在七年前用作合卺。
原来已经过去了七年了。
这壶珍藏七年的十四代龙泉,乌黑瓶身内的酒液若隐若现地晃动着,像黑夜中的北极海水,远远看去,落地窗外的阿拉斯加冰冷苍凉,死寂的如同迈入孤独地狱。
“只此破例一次。”
八幡出乎意料的没对我的越矩之举加以任何埋怨或规劝,反而是小心翼翼地开封了这壶留存至今,几近被视为纪念品的十四代。晶莹剔透的清酒从细长的瓶口涓涓流出,落在古朴雅致的酒杯中,溅出浅浅的酒花,混杂着果香与青草、矿石交融的复合香气瞬间充盈整个舱室。雪之下家从江户时代传承至今的酒器为矜贵的龙泉增添了三分风物的厚重。多年以前,还是这套酒具,盛的一模一样的酒,不同的是,早春的千叶不似阿拉斯加以北这般冷清。
那是冬雪初融的时候。千叶神社的紫藤花开苞绽放,一簇簇粉紫的花团像祈福树枝桠上一排排的许愿带,在和煦的晨风中宛如晴天娃娃徐徐摇晃,随风而动,下起了漫天的紫藤花雨。零零散散的细小花瓣仿若无根浮萍摇曳于春日的柔和光隙间,最后纷纷落于妙见池,漂浮在悠悠碧水之上,挑动一群群花花绿绿的锦鲤洄游汇聚,好似一团游弋于池水之中的七彩虹。
“她来了吗?”
我脱口而出,目之所及是一面云纹铜镜,倒映出一张盛装打扮的女性面容。两道淡淡的腮红匀称地抹在双颊,细薄眼影勾勒出一双天然的明丽眼眸。一顶素白角隐戴在高高的岛田式发髻上,与一袭春雪织成似的白无垢交相映衬,端庄典雅,纯洁无暇,活脱脱一位从江户时代浮世绘里走出的粉面丹唇的美人。
“哥哥他们早到啦!候在门
牛仔单肩包。看样子札幌的水土比千叶更养人。
在酒店存放好行李后,我们开着租来的马自达,按结衣推荐的“札幌完美旅游攻略”,先去了北海道大学观赏银杏大道。结衣牵着我的手,踱步于铺满层层落叶的街道间,好似漫游在从地上生出的霞晖上。成列的银杏树枝繁叶茂,秋意染黄了的杏叶像厚重的火烧云盖在了游人之上,美的好不真实。
这里就是结衣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吗?这些年来说没有埋怨和自责是不可能的,明明说好了一直在一起,最后却一个人逃走,把内疚丢给留下的人,这种事无论如何都太任性。又或许是我想的太多,强求完满,于她而言,确实只是没有考上东京的学校,情不得已才分开。在这儿她生活不是也很好吗?甚至比过去更要有活力得多。而且比起三个人待在一座城市,天各一方对她才是更温柔的方式不是吗?好过强颜欢笑地当两块石头间的缓冲垫。
晚上,我们住在京王广场酒店。八幡一个人睡在标准单人床房,我和结衣一起睡在标准双人床房。八幡表示抗议,被我和结衣两票否决,悻悻然回房去后,这里变成了两人世界。
关上灯后,我们背靠背躺在床上,从屋内往窗外遥望,城市霓虹星星点点地绵延至远方的藻岩山,像路走到了尽头。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每分每秒,我们久久沉默,装作是间单人房,屋内别无他人。压在心底的问号窖藏了四个冬夏,此时箭在弦上,却欲言又止。像一场不知终点的漫长赛跑,比拼的不是耐力,而是耐心。在我实在熬不住困意,想打退堂鼓时,结衣兀地从身后抱住了我。
“睡了?”
结衣的声音略显疲惫,不知是睡得太晚困了,还是今天逛的太累,又或是为了下定决心而耗费了太多心力。
我握着她环抱在腰间的手,以示回应。
“真开心,以后也要来呀。”结衣说。
“等毕业回来,天长日久,有你玩腻的时候。”
“再看吧。”
“怎么了,你不打算回千叶?”
的那点多巴胺。比起天上的星星和浩瀚的大海,小小一卷白纸包裹的烟草给他的刺激才更大。
北极星号是膄C2型邮轮,光船务人员加上探险队等后勤成员就有五十多人,满载客量最多可以达到五百人。三十年前,名字没变的它还隶属于前苏联北极科考探险队旗下,是标准中型探险科考船,曾数次穿越北极点,具备稳定安全的极地深入经验,并兼有马力十足的破冰能力。剧变后,作为探险船的北极星号退役,又在国资私有化下被他的新主人改造成探险邮轮,几经周转,所有权流到了合众国邮轮巨头皇家加勒比旗下,成为了屈指可数的五星级极地豪华邮轮。
船长是圣彼得堡人,十五岁开始在波罗的海服役,从普通水兵做起。三十年前,升任成为北极星号大副,为北极科考队工作。不久之后,科考队解散了,当然,整个联盟也解散了,这并没什么。对于他而言,反倒因祸得福,受新上司指任,年纪轻轻当上北极星号船长,这一当就是二十多年。时至今日,船的所有权多次易手,船长的位置却雷打不动。可惜眼下不比当年,生意越发不好做,富人们喜新厌旧,对极地环游兴趣寥寥,穷人们凑不齐人数,来回一趟尚不够油钱花销,油价也水涨船高了。还是那三十年前的光景好啊。
船从入夏起,停在了横滨港小半年,直到半月前,才久违地迎来了包船的大单,动身驶入东京湾。等来人上船了才知道,既不是丸之内的团建白领,也不是聚会旅游的上流人士,包场的贵客只有两位,一男一女,是千叶本地的名族富豪,目的也很简单,去能见到北极光的地方看看。
北极星号有五层客舱,楼层不一,价钱也有所差异。底下四层均分为内舱房、海景房、露台房三种舱房,最高的第五层是一整个独立的露台海景大平层套房。白日里天气良好的情况下,能眺望到远方海岸线波浪拍打在礁石崖壁上溅起的白色浪花,到了夜里,还有全景式的观星天穹供宾客享受置身大海,随波荡漾,宛若漫游于银河天际的浪漫体验。
比企谷八幡轻推开门
,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相比甲板上的刺骨海风,舱房内暖烘烘的热气滚烫得上脸,将他原本冰冷带霜的两颊烤得红扑扑。闭合舱门后,他一板一眼地脱下护耳防风帽,防寒冲锋衣,厚重的皮质手套,内胆抓绒保暖靴,有序地一一放置在衣帽架上。舱房里安置完全一体式的制暖系统,可将室内温度长久地维持在22℃到26℃,人体最适宜的温度范围内,与此同时的室外温度在入夜最冷的时候,最低可达零下40℃,说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也不为过。
正对舱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镶金楠木框的木板油画,画里一对夫妻携手而立,正对着豪华套房的客人,左手边的男人一袭黑袍,头戴一顶圆帽,右手边的妻子身穿绿色丝绒长裙,裙摆臃肿地堆叠在腹前,仿佛在掩饰怀孕的富态。这画是十五世纪尼德兰画家杨·凡·艾克所绘,名字叫作《阿尔诺芬尼夫妇像》。俄罗斯人煞有介事地表示,这幅本应展示于英国国家美术馆的名作其实是赝作,北极星号上的这幅才是真作。尽管比企谷八幡不置可否,但这位热情的大副依旧声情并茂地向他热络地套起近乎,刚上船没多久,两人仿若已经成为了久别多年的老友。
横厅的中央水晶吊顶没开,只有玄关处的廊灯亮着,发出比星芒更暗沉的白光。占据一整面背景立墙的卫星电视里播放着东京电视台频道的午夜节目,在昏暗的室内光下衬托下显得冷白刺目。电视机前摆放着几把真皮沙发和一张椭圆形透明玻璃长桌。桌上杂乱地排列着瓶瓶罐罐的酒类,一瓶刚刚开封的香槟,印着“巴黎之花”字样,一罐绝对伏特加和喝到一半的干邑白兰地。桌前盘坐在波斯地毯上的女人正拿着一壶刚从酒柜取出的高木酒造,是限量的第十四代,听见突如其来的推门声,猝不及防地望向来人。
“只是打开看看……一口也没喝。”
我默默放回了那壶清酒,耷拉着脑袋,极力掩饰着嘴里散发出的酒气和红晕的酒窝,装作不是犯错被抓包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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