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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星期五下午前文+后续

偶尔动动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胡嫂被打翻在地的那天下午正值宏升电子厂下班时分。在被打的前半个月胡嫂好不容易说服丈夫老胡准许她骑上他的三轮车去外拉客,因为此前三天她刚失掉一份工作,严格地说她已经换了几份工作。她早前和老胡一起在纸品厂上班,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后又一同出来了,据老胡说:那点工资还不够给儿子买奶粉。出来后老胡便去建筑工地上干活,尽管风晒雨淋工作幸苦,但是薪水丰厚,“每天至少一百五,”老胡后来对我说,“有时还能拿三百。”胡嫂听说工地上工资高她也要求同去,“我起先没同意,”老胡后来说,“因为那毕竟都是男人干的活嘛。”正如往常一样老胡没有拗过固执的老婆,幸亏她的做事麻利干脆利索又有力气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个行业基本的体能要求,刚上工没几天就让那些干过几年建筑的汉...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08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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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那是星期五下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偶尔动动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胡嫂被打翻在地的那天下午正值宏升电子厂下班时分。在被打的前半个月胡嫂好不容易说服丈夫老胡准许她骑上他的三轮车去外拉客,因为此前三天她刚失掉一份工作,严格地说她已经换了几份工作。她早前和老胡一起在纸品厂上班,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后又一同出来了,据老胡说:那点工资还不够给儿子买奶粉。出来后老胡便去建筑工地上干活,尽管风晒雨淋工作幸苦,但是薪水丰厚,“每天至少一百五,”老胡后来对我说,“有时还能拿三百。”胡嫂听说工地上工资高她也要求同去,“我起先没同意,”老胡后来说,“因为那毕竟都是男人干的活嘛。”正如往常一样老胡没有拗过固执的老婆,幸亏她的做事麻利干脆利索又有力气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个行业基本的体能要求,刚上工没几天就让那些干过几年建筑的汉...

《那是星期五下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胡嫂被打翻在地的那天下午正值宏升电子厂下班时分。在被打的前半个月胡嫂好不容易说服丈夫老胡准许她骑上他的三轮车去外拉客,因为此前三天她刚失掉一份工作,严格地说她已经换了几份工作。她早前和老胡一起在纸品厂上班,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后又一同出来了,据老胡说:那点工资还不够给儿子买奶粉。出来后老胡便去建筑工地上干活,尽管风晒雨淋工作幸苦,但是薪水丰厚,“每天至少一百五,”老胡后来对我说,“有时还能拿三百。”胡嫂听说工地上工资高她也要求同去,“我起先没同意,”老胡后来说,“因为那毕竟都是男人干的活嘛。”正如往常一样老胡没有拗过固执的老婆,幸亏她的做事麻利干脆利索又有力气恰到好处地弥补了这个行业基本的体能要求,刚上工没几天就让那些干过几年建筑的汉子自愧不如。然而不幸的事情是在下个月那个倒霉的星期三上午发生的,胡嫂和一钢筋工搬抬一小梱钢材时不慎压到手指,原因是两人没有同时放下钢材,结果造成手指骨裂,所幸不是太严重。“手指肿得都张不开。”老胡心疼地说。为此,胡嫂不得不在家休养,“都怪我,”老胡懊悔地对我说,“要是我当时不同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天早上出门时就感觉怪怪的,”胡嫂后来回忆说,“因为我左眼一直在跳,我还以为是好事。”据她自己掌握的一套生活法则:如果右眼皮跳则表示有不幸的事情发生,左眼皮跳则表示有好事发生,她靠自己掌握的这套法则来预测凶吉,“这规律之前是相当灵验的。”她后来验证说,“我崽考上大学时左眼就连续跳了几天。”但是这次命运之神似乎和她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会这样,早知道……”她失落地回忆道。在她被打翻在地那天早上出门时左眼就在跳,她确信是好事,事实也确实如此。当她拿上赶早做的油炸面粉鸡蛋饼、红薯饼、香辣土豆块、豆浆、绿豆花生粥去路口销卖时,生意异常好,不到两个钟就已经全部卖完,足足挣了一百多块。“你叔经常自嘲说:咱俩干脆卖早餐好了。”胡
车头一顿乱砸。”见丈夫的三轮车被砸,胡嫂心疼不过,大声哭喊痛骂着向车头扑去,这当儿不偏不倚一钢管打在她背上,使她一时气闭哭不出声。那队员一时愣住,所有人围观的人也都一时怔往,毕竟人命关天,另两个人也住了手。这时那队长模样的男子又使了使眼色,有两队员向前把她拉开,刚扶至路边她便顺势瘫倒下去一动不动,“我当时就想,他们干脆把我打死算了。”胡嫂恢复后面容憔悴地说。尽管出现这么惨重的一幕,但是这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为“人民服务”的崇高宗旨。围观的人渐渐增多,胡嫂躺在地方声音嘶哑地痛哭,几个年轻一点的队员似乎被吓傻了站着一动不动,当那队长指示托走三轮车时,胡嫂拼了命似的爬起来一把抱住车轮,哭得更加大声更加嘶哑。

“大不了他们把我碾死,”胡嫂后来心灰意冷地说,“不让我活得舒坦他们也别想舒坦。”

这撕肝裂肺的哭声确实有震撼力,也感染了在场许多人,迫于舆论压力那队长不得已才撤销指示,正如到来时一样离开时也是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也没发生。执法队刚走,那些同行又出现了,有人将她扶起来在路边坐了一阵,这时她才注意到头发里已经粘满了泥土和草芥,最终还是一位老乡将她送回去。

“那些畜生,”胡嫂诅咒似地痛骂道,“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直到现在后背上的淤血都还在。”一个月后当我前去拜访时老胡难过地对我说。但是胡嫂已经恢复了往日勤劳的本色,中等身材仍旧显得丰满,早上仍旧卖早餐,她说她现在给电子厂做外贸加工每天也能挣一百多。老胡则继续刷墙搞装修,但他再不允许胡嫂拉客。

“多亏有个老乡以前学过医,”老胡不胜感慨地说,“他给我开了一个袪淤血的方子,每天煎药喝药,再用药渣擦拭。”闲聊间胡嫂已经做好饭菜,一定要留下我吃饭再回去,盛情实在难却只好用餐。回来的路上内心始终难以平静,虽然如今是太平盛世可是人们的生活得并不容易,还有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在社会的最底层摸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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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不懂话么,别让我动手呵。”另一位身材魁梧的队员说。其实来这里之前他们已经在另一处取得了辉煌战绩。那个倒霉蛋是位不幸的中年妇女,皮肤黝黑头发凌乱身材消瘦,因为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路边擦皮鞋!并且据可靠情报她已经在此处擦了好几天,这不是对他们权威公然挑衅么!车在路边尚未停稳便下来四个人,他们气势汹汹向女贩走来。此时有个顾客正把左脚踩在木制鞋榻上,背对路边,女贩正低头双手扯着毛巾两端在鞋面上来回擦拭而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向她靠近。此时有眼疾手快的摊贩早已经在慌乱收拾工具准备跑路,然而那四人似乎并不关注其他摊贩只是径直向擦鞋女走去,那顾客似乎预感到危险临近,刚一扭头撒腿便跑。那女贩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其中一队员急忙抢前几步拿起地上的矮凳和毛巾就往车厢里扔,几乎同时女贩和另一队员双手握住鞋榻两头拉扯起来,女贩拼命拉,对方使劲拽。在僵持的三秒钟女贩感觉天都要塌了,对方则认为今天必须夺过来,否则颜面尽失,正想给女贩一脚又果断放弃此想法,因为此刻周围站着许多行人都在惊恐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多亏队员平时训练有素孔武有力,在其短暂犹豫后双手瞬间爆发出洪荒之力,下一秒鞋榻便毫无悬念地牢牢地握在他手里,女贩则四脚朝天仰倒在地,脑袋差点撞到水泥台阶,顷刻间又迅速站起来。在倒地的一刹那大地仿佛如飓风扫过,她的所有工具都已经消失不见,那四个人已经坐上车开走了,只留下女贩惊魂未定茫然无助怔怔地看着车子驶离。他们沉着冷静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一切,仿佛在做一件神圣高尚有益的事业,如果不这样做这世界将变得混乱不堪,如果他们不出手拯救这座城市一定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那严重后果他们无法想象。此时他们来到了宏升电子厂门口,胡嫂成了下一个猎物。

这时一位队长模样的中年男子使了使眼色,立马出现三个手拿钢管的男子向三轮车砸去。“那些强盗……”胡嫂后来痛哭流涕地对我说,“他们使劲把我拽下车,然后向
是在路边嘛,又没妨碍交通也没妨碍行人。”出于对城市负责为人民服务的崇高目标,这座城市的管理者会时不时开展“街道大整顿”活动,这场活动一般会持续两三天,重点查处“四乱”行为。摆摊无论对与错,还是从理法上来说似乎都是首当其冲的查处对象,在他们看来街道秩序井然的标准就是街道上空无一物,凡是能移动的统统移走,似乎不“空空如也”就对不住党对不住人民。

“那些畜生狂妄得很,”胡嫂的邻居何阿姨后来对我说,“一见有人摆摊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拿东西。”她是深受其害,虽然没被拿走东西,但是被赶到四处躲藏可是家常便饭。“那些畜生就知道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何阿姨愤懑地说,“好好的世道被他们糟蹋得不成样。”尽管如此,胡嫂还是想坚持下来,在与执法人员长期的较量中她似乎已经掌握了某些规律,知道‘畜生’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后来摆摊搞得像碟战片一样,”后来老胡不胜感慨地对我说道,“这是一场智慧与生命的较量呵!”

到后来摆摊则放到了次要地位,胡嫂专心经营早餐,经过多方面考察与试验她已经能够做出好几种美味小吃。由于她精湛的手艺与合理的价格让她的早餐生意比别家要旺盛些,然而好景不长,四月份的一天早上当她推着架子车去路边卖早餐时被一大个子拦住。“他一上来就拉住我的车,说:从现在起每月要交三百元占地经营费。”胡嫂惊愕地对我说。这是她之前从未听说过的事,甚至连那大个子都从未见过。“我敢肯定,”她断然说道,“一定是有人眼红故意找人刁难。”那大个子威胁说如果不交钱就不能在这块区域卖早餐,否则看到一次砸一次。“咱是外地人能与那些本地人斗么,岂不是以卵击石?”胡嫂无奈地感叹。然而如果不在这块区域内卖早餐显然是件为难的事,离开这个路口去别的地方距离远不说而且偏僻,况且说不准要交保护费,因此不得不交了三百元占地经营费。

自从交过占地经营费之后胡嫂经营早餐变得更加上劲,以前早上七点半出
门现在改成七点,甚至老胡也被她叫起来帮忙。胡嫂最后一次摆摊正好是老胡准许她骑车拉客前三天,不得不说那是个倒霉透顶的星期天,以往老胡没活干则是上午拉客下午帮着将货摊摆好,生意好时他便一同照看,生意惨淡时他便出去拉客。然而那天他即没活干也没拉客,下午四点将摊子摆好后就与三位工友打牌去了。“没料到星期天也会执法,”胡嫂恢复后对我说,“当时那情景简直就像……拍电影,只见很多人都在拼命收拾摊子,待我反应过来时执法车已经停在我的摊子前。”据她以往的经验星期天是不会有执法巡逻队,然而那天却出乎所有人意外,给人以措手不及。执法车尚未停稳就蹦下几个穿制服的,“当时还以为要打人呢,”据在场的一位摊主回忆,“他们倒是很爽快二话没说就抬木板。”见此情景,胡嫂正要前去理论却被两执法人员挡住,当时里外围了几层人又全都不作声。“那些杀千刀的,”另一位女背后痛骂道,“就知道欺负咱们小老百姓。”

发生这桩事情后老胡连续自责了好几天,幸好那天货物不多,据老胡估算最多损失了五六百,全当是捐赠给孤儿院。“要是那天有我在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老胡倍加自责地说。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东西被白白拿走与抢劫无异,但是这事谁也作不了主,正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吃。然而胡嫂第二天就从昨天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可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她正在思考怎样多挣钱,“只靠卖早餐能挣几个钱嘛,每月开销那么大。”胡嫂深谋远虑似地说。她很快就想到趁老胡外出做工时自己去外面拉客,这个想法很大胆也很冒险,老胡一听先是惊讶,惊讶过后则是坚决反对。“一个女人去外拉客成何体统嘛,”老胡难为情地说,“别人会说我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但是胡嫂并不认同丈夫的观点,认为这是妇人之仁,况且外面女人拉客也是挺多的嘛,更主要的现在不能摆摊整天闲不住呵!

在胡嫂的再三劝说下老胡算是勉强答应,不过要先试上两天,“拉客可不是小事呵,不能出半点意外。”老胡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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