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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全局

宋家长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还是嬷嬷懂我。”姜慕绵将药方收好,递给紫苏:“你去一趟作坊,先让萝芙他们各炮制出一百瓶。”“是,奴婢这就去,争取天黑之前赶回来。”紫苏最近经常出门,有时候一天办不好事,还要在外留宿。但很充实,她看到主子又回到了十年前的状态。“不用那么着急,若是天色晚了,你就在作坊住一晚。”姜慕绵笑了笑,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紫苏忙不迭点头,拿着东西就小跑着离开。魏嬷嬷无奈地说:“唉,还是太跳脱了,王妃勿怪,老奴找时间,定好好地教她。”姜慕绵看着魏紫苏欢快的身影,摇摇头说:“嬷嬷倒也不必如此苛责,紫苏还小,应该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那样活泼,是我这些年太沉溺从前,郁郁的,也影响了你们。”魏嬷嬷忙安慰了她好一会。“母亲在做什么?”沈贺...

主角:姜慕绵沈喻白   更新:2025-01-09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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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慕绵沈喻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全局》,由网络作家“宋家长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还是嬷嬷懂我。”姜慕绵将药方收好,递给紫苏:“你去一趟作坊,先让萝芙他们各炮制出一百瓶。”“是,奴婢这就去,争取天黑之前赶回来。”紫苏最近经常出门,有时候一天办不好事,还要在外留宿。但很充实,她看到主子又回到了十年前的状态。“不用那么着急,若是天色晚了,你就在作坊住一晚。”姜慕绵笑了笑,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紫苏忙不迭点头,拿着东西就小跑着离开。魏嬷嬷无奈地说:“唉,还是太跳脱了,王妃勿怪,老奴找时间,定好好地教她。”姜慕绵看着魏紫苏欢快的身影,摇摇头说:“嬷嬷倒也不必如此苛责,紫苏还小,应该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那样活泼,是我这些年太沉溺从前,郁郁的,也影响了你们。”魏嬷嬷忙安慰了她好一会。“母亲在做什么?”沈贺...

《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姜慕绵沈喻白全局》精彩片段


“嗯,还是嬷嬷懂我。”姜慕绵将药方收好,递给紫苏:“你去一趟作坊,先让萝芙他们各炮制出一百瓶。”

“是,奴婢这就去,争取天黑之前赶回来。”紫苏最近经常出门,有时候一天办不好事,还要在外留宿。

但很充实,她看到主子又回到了十年前的状态。

“不用那么着急,若是天色晚了,你就在作坊住一晚。”姜慕绵笑了笑,拿出手帕帮她擦了擦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

紫苏忙不迭点头,拿着东西就小跑着离开。

魏嬷嬷无奈地说:“唉,还是太跳脱了,王妃勿怪,老奴找时间,定好好地教她。”

姜慕绵看着魏紫苏欢快的身影,摇摇头说:“嬷嬷倒也不必如此苛责,紫苏还小,应该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那样活泼,是我这些年太沉溺从前,郁郁的,也影响了你们。”

魏嬷嬷忙安慰了她好一会。

“母亲在做什么?”沈贺的声音传来,姜慕绵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只端了茶盏喝了一口。

魏嬷嬷眼睛一亮,立刻迎了出去:“见过世子,王妃在呢,世子里面请,连翘,你去小厨房取红豆酥和枣泥糕。”

沈贺面对魏嬷嬷的时候,还挺给面子:“嬷嬷前阵子去哪了?”

“哎哟,老奴这把老骨头,劳烦世子您牵挂,实在是受宠若惊。”魏嬷嬷立刻浅笑着说:“世子的生辰快到了,王妃命老奴去帮世子准备生辰礼呢。”

沈贺面容一愣,一只脚刚好踏过门槛,正对上了姜慕绵看过来的平淡眼神,他心口有点窒闷。

“母亲。”沈贺有点不知所措。

他今日来,其实是打算质问姜慕绵,为什么羞辱萧姨,让她以妾的身份入王府。

再不济,也要给个侧妃的位分呀。

尤其是刚刚他去看萧姨,她整个人憔悴不堪,听伺候的丫鬟说,廖侧妃每天都要找茬惩罚萧姨。

萧姨碍于身份,只能忍着受着。

沈贺几乎是怒不可遏。

“嗯,坐,一会小厨房送点心来,一起吃吧。”姜慕绵不咸不淡地说。

沈贺有点坐立难安:“母亲,我不是来吃点心的,是有要事和您说。”

“何事?”姜慕绵依然看着账薄,随意问。

“母亲,你为何把中馈交给廖侧妃?你都不知道,她每日故意罚萧姨,萧姨可受了大委屈!”沈贺说到萧怜月受委屈,声音都蕴含了怒火。

“你萧姨不过是个滕妾,廖氏是你父王侧妃,自然有资格对她进行训诫教导。你还小,这里头的事复杂着呢。”姜慕绵不赞同地说:“你自己说说看,有哪个当儿子的,对父亲后院的女人指手画脚的?”

沈贺后续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是呀,他身为儿子,如何能盯着父亲的后院?

之前因为当母亲的面,喊萧姨为娘,沈贺自觉羞愧和不安,索性直接搬去了国子监的学舍。

若不是飞霜来学舍寻他,告诉他萧姨近来吃尽了苦头,沈贺是没打算回来的。

也是因为飞霜说得内容让他太过生气,这才一怒之下,冲动地跑来寻姜慕绵说叨。

被姜慕绵训斥,他方意识到,是自己思虑不周。

但话都说出口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母亲,萧姨她真的吃了不少苦,还请您多照看一二。爹爹对萧姨的心思,你也知晓的……”

姜慕绵冷笑:“我说你跑去国子监半个月不归家,怎么忽然就回来了,原来是心疼萧姨啊,哦不,是你娘亲!”

“我……”沈贺欲言又止,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便沉默着不吭声。


“小妹妹,身手不错。难怪叫胜男,果然人如其名。”萧怜月轻笑一声,看向了钱胜男。

“表嫂,我差点就死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廖红梅缓过来,立刻哭嚎着跪走到姜慕绵身边,嚎啕大哭。

得亏沈喻白不在,不然就廖红梅那平淡的姿色,还鼻涕眼泪一大把,估摸着能膈应死他很久。

“本宫是陛下钦封的和硕公主,可是整个青鸾的大功臣,侧妃廖氏以下犯上,对本宫口出狂言,王妃觉得,该如何惩罚她呢?”萧怜月挺直腰板,也一副非要姜慕绵严惩廖红梅的姿态。

“咳咳,两位妹妹干嘛如此敌视?你们可都是王爷的心肝,伤了哪一个,王爷都会心疼。”姜慕绵乐得和稀泥:“况且,你们既然都入了王府,那就要认识到,从前所有都是过去。”

话到这里,姜慕绵总算正眼看向萧怜月,和她愤怒又嚣张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句道:“都说出嫁从夫,本妃不管你们待字闺阁的时候,是蛇亦或是虫,既然进了门,那就都给本妃好好地盘着!”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也让萧怜月面色难看至极。

这就差没直接说,让她别把自己大功臣和公主身份拎出来。

“行了,本妃今天把话撂这,廖侧妃排老二,萧姨娘老三,至于胜男你们就按照年龄排辈。”姜慕绵看向萧怜月道:“萧妹妹,你可有异议?”

萧怜月能说什么?

廖红梅眼睛一亮,再去看萧怜月那晚娘脸,脸上的伤都不疼了。

心下一阵的畅快,廖红梅就想搞事情。

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故意走到萧怜月面前道:“行吧,这次我就不和萧妹妹一般见识了,希望萧妹妹早点适应身份,日后可不要动不动说什么‘放肆’之类的话了。”

“对了,萧妹妹虽然和我同一天进门,但我在王府呆了多年,如今又执掌中馈,若是妹妹有什么不懂的和需求,记得来找我。”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萧怜月那晚娘脸露出了羞愤和屈辱,却又按捺住,喜滋滋道:“不过,妹妹也知道,你只是滕妾,一应用度,还是要按规矩来。”

萧怜月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开来。

“王妃,奴婢回来了。”连翘在这个时候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递到姜慕绵面前。

“这么快?”姜慕绵看着最上面那张纸写着的‘纳妾文书’四个字,忍不住勾了勾唇,心情非常的愉悦。

看到姜慕绵的微笑,众人都感觉好奇。

那丫鬟手中拿着的一沓纸,到底是什么呢?

就连萧怜月也瞥了一眼,不过她不关心,只想要早点回自己院子里。

今天的经历太糟心了!

“本来以为还要过两日,想不到今日就办好了。又正好,诸位妹妹都在,便给妹妹们自己拿回去收着。”

姜慕绵看向连翘,将那沓纸又递给了她,示意她分给众人:“哦,这是妹妹们的纳妾文书,诸位妹妹且放心,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官府登记在册的良妾。”

“有此文书在手,便没有人能随意打杀你们,妹妹们,你们可高兴?”

萧怜月捏着自己那张纳妾文书,目眦欲裂,气得眼前一黑,心下终于有点慌乱和害怕起来。

“行了,既然妹妹们都相互认识了,也都拿到文书了,那就都散了吧。”姜慕绵挥了挥手,让众人都离开。

“是,妾告退!”众人对视一眼,纷纷福了福身,陆续转身离开。


“哟,你这是都不准备掩饰,你和那幕后匪徒是一伙的了?”姜慕绵嗤笑:“还是说,你的主子给你吃什么定心丸,让你还敢大摇大摆在我面前威胁我?”

白嬷嬷面上的得意僵硬了一瞬,继而又理直气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王妃不想小世子没命,那就只能按照老婆子我说的去做。否则,小世子那脆弱的脖子,可是很容易就咔嚓一声,断掉呢!”

“嗬!”姜慕绵摇摇头,下一瞬,猛地起身而上,在她惊恐得几近涣散了的瞳孔中,捏住她的下巴颏,往她嘴巴里塞了一颗药丸。

“呕——”

白嬷嬷使劲地抠嗓子眼,但那药丸子入口即化,她非但不能抠出来,反而那药丸子的腥臭味从喉咙溢出,让她干呕不止。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药都是入口即化,效果嘛——”姜慕绵直接坐在旁边,故意停顿。

白嬷嬷面色一白,忽然就捂住了肚子,痛得惨叫连连。

因为太过疼痛,她甚至从板凳上跌下,在地上翻滚。

等她蓬头垢面,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汗湿,宛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姜慕绵才继续道:“敢这么单枪匹马来威胁我,你胆子不小!”

“求……求王妃饶……饶命!”白嬷嬷有气无力地看着姜慕绵,眼底流露出哀求和惧怕。

她心底恨毒了廖嬷嬷!

这个不中用的老货,让她走这一遭,是不是故意的?

真想不到,王妃从前在王府的时候,一无是处,掌家都做不到,想不到手腕如此毒辣!

看她那干脆利落的身手,看来,是他们对王妃的了解太过浅薄。

“王妃这个称呼我不喜欢,换一个!”姜慕绵漫不经心道。

白嬷嬷心头一梗,都掩饰不住脸上的扭曲了。

她喘着粗气,瓮声瓮气地说:“是,姜——姜姑娘,是我不自量力,还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

“废话少说,告诉我沈贺具体位置。”姜慕绵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想着耍花招,我耐心有限。”

白嬷嬷沉默了。

她试图翕动嘴唇,努力了好几次,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我不知道。”

“你找死!”姜慕绵是真的生气了,挥起拳头,对着她拳打脚踢,把人打成了猪头三,还犹自不解气。

“哎哟哟——”白嬷嬷的惨叫声,夹杂着几句怪腔的方言。

“呸呸呸!”她吐了一口血水,然后盯着血水里,那两颗硕大的牙齿,惊恐地尖叫:“啊!”

姜慕绵看着她大张的嘴巴,以及门牙处显眼的黑洞洞,冷哼:“等死吧!”

“来人——”姜慕绵走出会客厅,不理会身后白嬷嬷的哭喊声,对隐卫道:“事情如何了?”

“主子,摄政王已寻回世子,您请放心,世子只是受了点惊吓。而且——”隐卫顿了一下,如实地说:“和世子一起被救的还有位小姑娘,世子很是依赖她。”

说依赖都有点委婉了。

隐卫都不好意思描述,沈贺几乎拱进了人小姑娘的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不撒手。

就连摄政王想要抱他,都被他避开,非要牵着那小姑娘的手,才乖乖地听话。

“是吗?”姜慕绵眉心一跳,总觉得这事情的发展,有点微妙。

“嘭嘭嘭——”

说曹操曹操到。

沈喻白寻回了沈贺,让侍卫把人送回王府,自己便策马直接来到姜宅砸门。

没错,是砸门。

只因他一开始叩门,应门的小厮见是他,哼了一声,直接就把门给关了。

沈喻白这个暴脾气,一刻也不能忍,干脆直接砸门。


“放肆!”魏嬷嬷冲上去,扬起手,就准备给萧怜月一耳光。

萧怜月矮了身,避开那个耳光,回身看着沈贺说:“贺儿,去寻你爹,这里有萧姨在,王妃有再大的怒火,尽管朝我来!”

沈贺还处于懵懵然中,脑子里一片混沌,他想不通,为什么娘把他记到了萧姨名下?

对,去寻爹爹,问他是否知晓此事。

沈贺不发一言,转身跑了出去。

萧怜月习惯了以退为进,扮可怜,但这可能是她第一次遭遇滑铁卢。

因为,沈贺跑了。

姜慕绵一直注意她的表情,她发誓,有这么一瞬间,萧怜月懵逼了一瞬,眼神扭曲了一下。

噗,戏过头,需要攻略的小子跑了吧?

“萧姨娘独得王爷宠爱半月之久,今日闹这么一出,意欲何为?”姜慕绵重新坐回软榻,眉目一片的冷淡。

萧怜月看着她身上那正红色的宫装只觉得扑面而来的威压,眼神一冷。

尤其姜慕绵看着一派的淡然,她轻哼一声,自顾自坐到她对面,摆出从前的衿贵姿态:“王妃心里其实很难受吧?”

拿了桌上的茶壶,萧怜月娴熟地烹煮茶水,不去看姜慕绵,仿佛在自己的地盘一样悠闲:“我能明白王妃的心情,但,我是看着小七长大的。”

“我记得及笄那年,小七还是个半大孩子,为了帮我准备及笄礼,竟扛着成人的大弓,躲在西郊狩园一天一夜,猎了十几只白狐,只为给我凑够一张狐裘大氅。”

姜慕绵一言难尽:“那你还真是口味独特,看着长大的孩子,都能下得去嘴!”

萧怜月面上的得意笑容僵硬,继而又不在意地继续挑衅:“我只想说,姜慕绵你是争不过我的。纵然你先发制人,让我做妾,但小七只会更心疼我,王妃之位,迟早还是会落在我的手中。”

“呵,就连你生的儿子,也更加喜欢我,我可真是喜欢贺儿,他和小七一样,眼里心里只有我。”萧怜月终于按捺不住眼底的恶意满满:“若是你识趣,便自请为妾,否则,一旦我出手,可是会要你命!”

“你竟如此嚣张?”姜慕绵猛地起身,一脚踹翻了桌子,怒不可遏:“好啊,看来你仗着的是和硕公主这个身份是吧?”

“魏嬷嬷,备车,本妃这就进宫向陛下问一问,萧姨娘此举,是否得了他的首肯!”

魏嬷嬷福了身,直接跑了出去。

这一幕让萧怜月瞠目结舌,好半晌反应不过来,眼看着姜慕绵也甩着袖子离开,她慌忙冲上去追在后面:“你疯了?不过后院女子的口舌之争,你竟然好意思进宫面圣?”

姜慕绵这么彪吗?

她不过是故意言语刺激,想要姜慕绵方寸大乱,届时容易出错,便能够抓住机会让她万劫不复。

哪里会想得到,这个夯货要跑去宫里质问天子!

她怎么敢的?

她怎么好意思的!

“哪家后院女子口舌之争,妾室会嚣张命令正室自请为妾的?”姜慕绵拂开她扯住自己袖口的手,一脸的决绝:“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还真就进宫定了!”

萧怜月心乱如麻,等在外面的大丫鬟讨好地凑上来:“主子,奴婢看王妃仓皇离开,这是怕了您吧?需要奴婢再去添一把火——”

“混账东西,滚一边去!”萧怜月正六神无主呢,想到这丫鬟自作主张把沈贺喊来,又撺掇自己刺激姜慕绵,她就恨不能掐死这个贱婢!

“奴婢该死!”大丫鬟吓坏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你这是威胁我?”秦氏气呼呼地指着他,恨不能戳死这个老不羞,她使劲地抚了抚自己的心口,不愿意再和他争吵。

可惜,二舅舅显然不达目的不罢休:“威胁又如何?想要红梅那死丫头风风光光嫁入王府,你就别抠抠搜搜,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秦氏是真的恨不能晕过去了!

她强忍着掐住自己的掌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廖老虎,我自嫁入你们廖家,有哪里对不住你?你竟如此糟践我和红梅,你良心都让狗吃了不成?”

二舅舅也就是廖老虎闻言,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反而因为秦氏这怒极却又不得不隐忍的样子,觉得这两万两银子有了着落。

他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地说:“我想起来了,今日还了两万就没有利钱,倘若过了近日,明儿个可是要多两百两的利钱!”

廖红梅蹙紧眉头。

一开始,她没打算掺和父母之间的事情。

可越听越感觉爹厚颜无耻。

娘的私房银子就那么点,除了给她准备嫁妆银子,多半要留给两个哥哥。

按照爹这意思,要真给了这两万两银子,她的嫁妆还能着落?

不行,她要为自己的下半生多思多虑。

“爹,你适可而止吧!具体有没有赌债,您自个清楚。真要是计较起来,我就舔着脸,请表嫂帮你解决此事!”廖红梅哼了哼,冷冷地盯着廖老虎。

廖老虎白了一眼这个滑头女儿,眼珠子转了转,佯装恼怒道:“你个逆女!赌债还能作假?你这丫头,爹平素最是疼你,若非逼到头上,也不会这般不管不顾呀!”

廖红梅就准备怼回去,却在看到廖老虎熟悉的手势后,默默地咽下了涌到喉咙的话。

她垂眸,一副被说动的模样,再抬头,就无奈地看向秦氏道:“娘,我看爹真的没办法了,您若是有银子,就先帮爹还了吧。”

秦氏本来还以为,有女儿和自己同一阵线,怎么也能让廖老虎打消念头,却怎么也想不到,变成父女俩一起逼她拿银子还债!

“我没有那么多现银!”秦氏气得嗓子都粗嘎了。

廖红梅不敢步步紧逼,她其实也有自己的心思。

母亲疼她不假,但更疼两个外放为官的哥哥,父亲疼她,也就是嘴巴上说疼她。

所以很早之前,廖红梅就开始为自己攒嫁妆银子。

比如,和爹一起从娘手中抠银子,爹会分给她一些。

就连爹在外养外室,廖红梅也都一清二楚。

也因此,爹才会答应,每次从娘那拿银子,都会和她三七分。

“随便夫人怎么说吧,反正,我是不怕丢人现眼。”廖老虎啧了一声,就吊儿郎当一跃上了自家的马车,沉声道:“去百味茶馆——”

车夫下意识地看向秦氏,对上秦氏愤怒喷火的眼睛,吓得一个激灵,颤着嗓音问:“夫……夫人?”

秦氏气得喘不过气,她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心口,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廖老虎已经不耐烦了:“老爷我要去茶馆,你问她作甚?”

“闭嘴!”秦氏低吼一声,也跟着上了马车,她直接把廖老虎推进马车里。

很快,里面传出絮絮叨叨的争执声,伴随着低吼声。

廖红梅瞥了一眼,心知母亲拗不过父亲,迟早会妥协,她平静地上了后面的马车。

一打开轿帘,就看到姚氏坐在里面,脸上漾着一抹讨好的笑:“红梅呀,三婶有点事要和你谈谈。”

廖红梅正想赶她下马车,余光却扫到不远处的侍卫似乎注意到这边,眼神一闪,她只得上了马车。

“三婶说吧,有什么事?”廖红梅端起茶盏,拿着茶盖撇了撇浮在上层的茶沫。

“呃,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姚氏见她面色不太好,就猜到她心情不好,只能试探着开了个话头。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那三婶婶也不用说了!”廖红梅可没功夫听她顾左右而言他,她现在想的是,爹到底有没有真的欠下赌债。

这么多年,爹问娘要银子的借口,赌债占了六成,本来廖红梅也怀疑过,但却一直没找到证据,便一直搁置了。

如今——

姚氏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就这么不上不下,噎死了。

她倒是想甩着袖子下马车,但想到廖红梅得了姜慕绵首肯,会有侧妃的位分,又生生地忍住了。

“其实有件事,三婶婶想要请你帮个忙。”姚氏思来想去,那两个庶女不能砸手里。

廖红梅正心烦着,闻言蹙眉:“三婶婶有话直说便是,这么多年,都知根知底,没必要跟我藏着掖着!”

姚氏:“……”就不允许人委婉一点吗?

“好好好,是三婶婶啰里吧嗦。红梅,三婶婶这些年对你不薄吧?”姚氏蹭过去,挨着廖红梅,拽住她的手,塞了一张叠成方块的泛黄纸。

廖红梅垂眸看了看那叠纸,更加迷惑不解了。

姚氏不等她问,就忙小声说:“这是生子秘方,不瞒你说,你大姐姐和二姐姐她们,可都是用了这秘方,这才三年抱俩,五年抱仨!”

廖红梅果然眼睛一亮!

待两人达成了一致,马车从侧门进了摄政王府,廖红梅刚将秘方藏起来,就有婆子来报:“三姑娘,王妃请您去一趟梧桐园。”

廖红梅挑眉:“……”这姜慕绵打着什么主意?放以前,她自己找上门来,她都是随意打发了自己。

想归想,目前她还需要讨好姜慕绵,确保侧妃之位没什么变数。

来到梧桐园的时候,姜慕绵正带着大丫鬟,一副要再次出门的样子:“三表妹来了?那就一起出去逛逛吧!”

廖红梅眉心一跳,心底就有点防备:“表嫂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又进宫一趟,不觉得累吗?”

“嗨,这不是松鹤园那位病了吗?咱们王府名下那么多家铺面,可离不了人打理。这两日便是查账的日子,不若我先带你熟悉王府的铺子,看看都做的哪些生意,赶明儿给你请两个嬷嬷,以后王府的中馈也好交给你。”

廖红梅自五年前跟随大伯爹娘进入王府,便一直被王府平素衣食住行的奢华所震惊,而今经过五年的奢靡洗礼,她自己也习惯了走出去被人奉承。

别说她,就是大伯母和娘以及三婶婶,对于王府中馈一直野心勃勃。

无奈,表哥信赖廖氏那个奶嬷嬷。

比起姜慕绵,他们商议之下,也觉得廖氏最起码对他们予取予求,倘若中馈被姜慕绵掌握,怕是只能按照规矩拿月例。

但如今,姜慕绵竟表示要把中馈交给她,这怎能不让廖红梅惊喜?

“表嫂,你对我真好!”廖红梅这一次跟着坐上了姜慕绵的奢华马车,整个人都充满了兴奋,喜不自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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