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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无删减全文

爆綤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王府的路上。容浔让文喜一同上了马车。“王妃,我们才出来没多久就要回去么?”“怎么,舍不得回去啊?”文喜低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确实还想在外面多玩会儿。容浔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笑着拍拍文喜的肩膀。“放心吧,过几天有个任务交给你,到时候你想出来玩多久都随你。”“真的吗!”文喜欣喜的抬头:“是什么任务啊?”“回去再告诉你,现在我有一件事倒是挺好奇的。”容浔悄悄看一眼马车外面。多福和昌吉昌宁都离的比较远。容浔放心的坐回来。低声道:“文喜,你当时离开永安侯府的时候四岁,对永安侯府的事情你记得多少?”“嗯......奴才想想。”文喜皱着眉头仔细回忆。过了一会儿,文喜才道:“王妃,奴才记得的不多,只记得庄姨娘经常给我好吃的,其他的没什么印象。”“...

主角:澹台肆容浔   更新:2025-01-09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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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澹台肆容浔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爆綤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王府的路上。容浔让文喜一同上了马车。“王妃,我们才出来没多久就要回去么?”“怎么,舍不得回去啊?”文喜低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确实还想在外面多玩会儿。容浔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笑着拍拍文喜的肩膀。“放心吧,过几天有个任务交给你,到时候你想出来玩多久都随你。”“真的吗!”文喜欣喜的抬头:“是什么任务啊?”“回去再告诉你,现在我有一件事倒是挺好奇的。”容浔悄悄看一眼马车外面。多福和昌吉昌宁都离的比较远。容浔放心的坐回来。低声道:“文喜,你当时离开永安侯府的时候四岁,对永安侯府的事情你记得多少?”“嗯......奴才想想。”文喜皱着眉头仔细回忆。过了一会儿,文喜才道:“王妃,奴才记得的不多,只记得庄姨娘经常给我好吃的,其他的没什么印象。”“...

《穿越成病弱公子替嫁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回王府的路上。

容浔让文喜一同上了马车。

“王妃,我们才出来没多久就要回去么?”

“怎么,舍不得回去啊?”

文喜低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他确实还想在外面多玩会儿。

容浔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笑着拍拍文喜的肩膀。

“放心吧,过几天有个任务交给你,到时候你想出来玩多久都随你。”

“真的吗!”

文喜欣喜的抬头:“是什么任务啊?”

“回去再告诉你,现在我有一件事倒是挺好奇的。”

容浔悄悄看一眼马车外面。

多福和昌吉昌宁都离的比较远。

容浔放心的坐回来。

低声道:“文喜,你当时离开永安侯府的时候四岁,

对永安侯府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嗯......奴才想想。”

文喜皱着眉头仔细回忆。

过了一会儿,文喜才道:“王妃,奴才记得的不多,

只记得庄姨娘经常给我好吃的,其他的没什么印象。”

“没关系。”

容浔其实不抱什么希望,他四五岁时的事情也记不清了。

文喜还记得庄姨娘已经很不错了。

庄姨娘是原主的娘亲,只是原主对她没记忆;

容浔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文喜好奇的问容浔:“王妃,你为何突然问奴才五岁时候的记忆啊?”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突然看到四哥,想起来之前的事情。”

上次回门的时候澹台肆问过他,

知不知道他另外三个哥哥是什么时候夭折的。

虽然那时候澹台肆是在试探他。

但容浔突然也好奇了。

只是这件事情过去太久,怕是早就无从考证了。

文喜听他提起容旭,也有些八卦;

“在侯府住的那段时间,我常听四公子院子里的小丫鬟说,

四公子整天在自己的院子里念经炼丹,把江姨娘气的不轻呢。”

“是吗?”

容浔也来了兴趣。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四哥为什么这么痴迷这些?”

“奴才也不了解,但他身边的小丫头说,四公子很早之前就想出家做道士了,

只是侯爷不同意,一直没走成。”

容浔惊讶的啧啧几声。

他还挺佩服容旭的,容怀州一向看重家族利益。

出生在侯府这样的大家族他居然敢想出家。

实在是有勇气。

主仆俩聊着容旭出家的话题。

马车到了宸王府也没发觉。

还是多福提醒了一句才下的马车。

“王妃,可要去给王爷打声招呼?”

多福给容浔披上斗篷后,问他。

容浔想了想:“不用了,王爷此刻怕是在书房,我们不便去打扰,多公公去忙吧,我晚些去找王爷。”

“是,王妃,奴才还有一事。”

“你说。”

“过几日,奴才就将府上的账本交给王妃。”

容浔脚步一顿:“你给我干什么?”

“王爷说希望王妃早日接管王府的管家权。”

“.........”

容浔没想到这事儿来的这么快。

他算盘才刚学会呢,都不熟悉;

管理那么大的王府,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差错。

澹台肆倒是信任他。

或许是看出了容浔心里的顾虑。

多福主动开口:“王妃不用担心,奴才会在一旁协助王妃的。”

“那就多谢多公公了!”

容浔觉得松了一口气,多福管理王府那么多年。

有他帮忙就事半功倍了。

回到南院后,容浔脱下斗篷就往小书房钻。

“文喜,你去把我的嫁妆单子拿出来。”

“是王妃。”

文喜将嫁妆单子拿出来时,看到容浔在桌上铺了好几纸。

不知道在写什么。

“王妃,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规划财产。”

容浔翻开嫁妆单子,将里面的酒楼布庄圈出来;


“知道了。”

澹台肆下车往里走。

“这些话是在王府里传开的,你去查清楚,该怎么发落不用本王教你吧。”

多福:“是,奴才知道该怎么办。”

澹台肆直接往书房走。

“王妃今日都做了什么?”

多福想了想:“王妃今日看了会儿话本,又让昌宁去点了库房的东西。”

闻言,澹台肆一愣。

轻笑道:“他又在捣鼓他那些宝贵的嫁妆了?”

多福笑笑,不敢搭话。

“罢了——”

澹台肆突然停下脚步转身。

“本王去看看王妃。”

澹台肆走到门口,下意识放轻脚步。

他突然挺好奇的,

容浔这个时候在屋里干什么。

内间伺候的丫鬟见到澹台肆,刚要行礼问安就被澹台肆制止。

丫鬟往里看了看,低头抿嘴笑笑;

慢慢退到角落。

隔着屏风,澹台肆负手站着。

明明身上穿着红色衣衫,整个人却很是清冷孤傲;

让人不敢靠近。

他静静听着里面容浔和昌宁的对话。

“这个东西你包好,明日回府的时候带上去。”

或许是上次高热还没有完全好。

容浔说话的声音不似往日的清亮。

有些沙哑。

“还有这个也包起来,明日回府可以送给四哥。”

原来他是要回永安侯府。

澹台肆听了两句便抬腿走进去。

“王妃身子才刚好,忙着回侯府做什么?”

“王爷——”

容浔下意识用广袖挡住他手上的东西。

但他这一举动却引起了澹台肆的好奇心。

“王妃在藏什么,本王也不能见么?”

容浔遮遮掩掩道:“就是一些库房里的摆件,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

“既如此,本王为何不能看?”

“这个........”

还不等容浔想好拒绝的理由。

澹台肆上手就将容浔袖子下的东西轻而易举地抽出来。

“王爷——”

容浔有些恼怒:“臣还没说同没同意呢。”

澹台肆抬眼看一眼容浔;

“怎么,王妃不让本王看?”

“........”

容浔躲开澹台肆的目光。

抬手摸摸鼻子:“不....不是......”

澹台肆轻轻笑了笑:“那便好——”

容浔:“..........”

就澹台肆刚才吃人的眼神,他敢不同意吗?!

澹台肆将包东西的布料拿开。

一本经书展现在他眼前。

“三观北斗经?”

澹台肆举起手上的经书问:“王妃莫不是有出家做道士的心思?”

容浔张张嘴,结巴道:“臣.....臣可没有这种想法。”

“那你为何有这书?”

“这......这是我平时拿来看看静心的,修身.....修身养性而已。”

“原来如此。”

澹台肆随手翻看了几下,又还给容浔。

“虽说多看这些能修身养性,不过王妃还是不要看太多的好。”

容浔不解:“为什么?”

闻言,澹台肆挑挑眉。

朝容浔走近几步,邪笑道:“我怕王妃看多了太清心寡欲,还怎么伺候本王。”

容浔:“.........”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澹台肆这厮好不要脸。

他居然调戏他——!

看容浔脸上精彩的表情,澹台肆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

他笃定,容浔定在心里骂他。

容浔恐怕不知道,他脸上的小表情很丰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捉弄容浔变成了澹台肆的一个小爱好。

或许是之前没遇到这样有趣的蠢蛋。

逗弄起来还挺好玩儿的。

若是容浔一心一意待在他身边不生二心;

澹台肆想着将人养在身边似乎也很不错。

无聊的时候还能逗逗解解闷。

看容浔似乎真的快生气了。

澹台肆才言归正传;

“方才听王妃说要回侯府,你的身子完全好了?急着回去干什么?”

容浔将手上的经书扔到一旁。

转头轻轻咳嗽几声才回答澹台肆;


不顾身旁的澹台尧,抱着容浔往偏殿走去。

澹台尧脸色变的铁青。

忍了忍,拂袖往正殿里走去

朝露紧紧跟在身后,“王爷,可要去宣太医过来瞧瞧?”

“暂时不用——”

澹台肆的手触碰到容浔冰凉的皮肤;

忍不住道低头对怀里的人道:“平日里见你能说会道的不肯让自己吃亏,怎么今日就不知道护着自己了?”

“咳咳咳.......”

容浔咳嗽几声,

很是虚弱回答:“你说的简单,那可是你母后,我能怎么样......”

澹台肆听到容浔的回答,无奈的叹口气。

他将容浔放到软榻上,又拿出个小瓷瓶。

从里面倒出来一枚红色的药丸。

“吃了——”

容浔此刻也没力气问澹台肆喂的是什么东西。

下意识张开嘴将这颗小小的药丸吃进去。

苦涩的味道立刻在嘴里蔓延,容浔下意识皱起眉头。

“你在这里看着王妃,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吩咐完朝露,澹台肆转身出门。

刚到门外,迎面便碰上了汪公公。

见长廊上跪着的人没了。

表情有些不好看;

汪公公先是对澹台肆行礼;

复又笑道:“王爷,王妃顶撞了太皇太后,您擅自让人起来,让人知道了,该说您忤逆太皇太后了。”

“........”

澹台肆难得停下来打量一番面前的太监。

跟在太皇太后身边久了,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澹台肆双眸一沉,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电光石火间,一支发簪从澹台肆的袖口滑出。

伴随着锋利的寒光,猛的插到汪公公的大腿处——

“啊——!”

伴随着一阵剧痛的袭来,汪公公痛的狠狠摔在地上;

痛苦的哀嚎着在地上翻滚。

殷红的鲜血很快蔓延开来。

寒风中,带有一股轻微的血腥味;

周边的宫女太监看了,吓的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澹台肆慢悠悠拿出手帕擦着手指。

周身神情散漫慵懒,望着汪公公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之色。

“本王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阉人质喙,再有一次,定要了你的命。”

汪公公当即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澹台肆冷哼一声,收回目光大步流星往正殿走去。

他掀开帘子径自走进去。

颜知微起身给澹台肆行礼。

“知微参见王爷。”

殿内充斥着一股热流,里面地龙和炭火烧的很充足。

澹台肆无视颜知微。

随意朝太皇太后行一礼。

太皇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外衫,见到澹台肆,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肆儿怎突然来了,都没有事先告知母后。”

殿外的动静太皇太后听的清清楚楚。

她双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手上的手护。

委婉道:“不知汪公公哪里得罪了肆儿,竟惹得你在哀家的殿里大动肝火。”

皇宫内,外来请安的人一律不许带利器。

但澹台肆却是一个例外。

这还全部都归功于一个对他宠爱有加的父皇!

每每想到这儿,太皇太后就恨的牙痒痒。

当日她还是皇后时,澹台肆的母妃就仗着那张脸夺了隆熹帝全部的宠爱。

若不是祖宗宗法在这儿摆着,隆熹帝还真有要立澹台肆为太子的想法。

后来,虽然澹台肆主动请命去了边境;

可后来回京后,隆熹帝居然先给他封了王;

还特意选了这个‘宸’字做封号;

这就是在打她的脸!

这件事在太皇太后心里始终是一根刺。

如今澹台肆手握兵权,更是一个隐患。

澹台肆知道太皇太后在诘问他。


暖香阁后院,容浔让昌吉退开;

容轩龇牙咧嘴的揉着手腕;

见他还不服气;

容浔摇摇头笑道:“三哥,你听我一句劝,还是快回去吧,

要是让父亲发现你私自退席,你可要倒霉喽。”

“你——!”

“三公子,三公子。”

容轩的贴身小厮跑过来在容轩耳边低语;

“侯爷到处找你呢,听说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您赶紧过去吧。”

容轩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想到什么;

又回头对容浔道:“小贱种!你给我等着,咱俩这事没完!”

容浔笑眯眯道:“行行行,我等着你啊小贱种。”

“你————!”

容轩被他气的气血上涌,转身就要朝容浔扑过去。

“三公子——!”

容轩的小厮拉住他,

苦着脸哀求道:“还是先去前厅吧,侯爷等着您呢。”

“........”

容轩狠狠瞪着容浔,

想了想,还是转身离开了。

青儿见给他撑腰的人走了,自然也心虚的跟在容轩后头跑了。

“公子,就这么放她离开了?”

文喜狠狠的瞪了青儿的背影一眼。

这个丫头每天朝三暮四,又爱挑拨离间,留在身边实在是一个隐患。

“放心,咱回去的时候她还不是只能乖乖的跟着回王府。”

文喜不解:“那她还敢去三公子面前搬弄是非,不怕回王府您收拾她吗?”

容浔但笑不语,谁知道呢;

也许他这个三哥给人保证会把她从王府弄出来吧。

只是放不放人还不是他说了算的。

“你看。”

容浔指了指身后;

对文喜道:“你没发现王嬷嬷也不见了吗。”

八成还在陈氏的院子里呢。

“公子,我们可要告诉王爷?”

“告诉他干嘛?”

容浔觉得文喜有时候傻傻的,

澹台肆才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不管那两人了,走吧。”

文喜问:“去屋里吗?”

“不去了。”

容浔想到屋里那股香味还觉得头晕目眩,还有些犯恶心。

“去其他地方逛逛吧,等会儿也要回去了。”

“是。”

永安侯府有一处梅园,梅园处还有一座假山;

那里风景不错,容浔正想过去转转,迎面便遇上了侯府的王管事。

“请王妃安。”

“起来吧。”

王管事是容怀州的心腹,容浔不想和容家的人有过多的交集。

让人起来后就想绕开他离开。

不料王管事却拦住了容浔。

“王妃请留步,侯爷请王妃过去。”

容浔皱起眉头;

容怀州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陪着澹台肆吗,请他过去干嘛?

跟着王管事来到容怀州的书房外,王管事拦住文喜和昌吉昌宁。

“侯爷想和王妃说些体己话。”

文喜自然不放心容浔一个人进去应对永安侯;

“王爷嘱咐过我们,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王妃。”

文喜特意将澹台肆搬出来。

王管事却不怯火。

“父子俩说话,咱们还是不进去的好。”

“可是.......”

“文喜,你们就在外面守着吧。”

容浔也想看看容怀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进去关上门,书房内;

容怀州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望着进来的容浔一言不发。

“父亲。”

容浔随意打了声招呼,也不说话。

他心想,反正他不是容家的儿子,

没有外人在,也用不着装父慈子孝。

过了一会儿,容怀州先开口。

“你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回门倒是给我们摆了好大一通架子。”

容浔笑道:“哪里哪里,我也是沾了宸王殿下的光而已,

再说了,不是你和夫人让我嫁进宸王府的吗。”

容怀州被他呛得难得无话可说。

生了会儿闷气,起身指着容浔又道。

“怎么,你觉得我和你母亲让你嫁进宸王府是委屈你了?!”

容浔无辜道:“我可没那么说。”

“你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你一介庶子,让你嫁给宸王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最好谨言慎行,可别在王爷面前说些不该说的。”

“父亲这是哪里话,我们有哪些话是不能说给王爷听的吗?”

容浔故作不知情的反问惹恼了容怀州。

“你少装蒜,什么不该说的你明白,但是你记住,

你要是在王爷面前透露了你身份,那你娘亲的牌位也就别想进容家祠堂了!”

容浔眼睛一眯,他一生最恨别人威胁他。

尤其是还拿着亲娘威胁儿子的,这种人更是畜牲。

他不屑道:“您不用威胁我,为了我自己安危我当然会守好自己的身份,

不过之后会不会被宸王查出来,我就不能保证了。”

短短几天的相处,直觉告诉容浔。

澹台肆一定不是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人物。

能不能瞒过澹台肆还不知道呢。

容怀州通身的气场冷下来;

“你最好守住了自己的身份,今日让你来,是想交代你一句,

王爷身份尊贵,你必得小心伺候,还有,之后你每月回府一次,

跟我们说说宸王殿下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

容浔表情一变,新奇的打量容怀州。

想不到他这名义上的父亲胆子还挺大的。

“父亲这是要我当奸细监视宸王殿下?”

“还说不上监视,我们作为臣子,自然多了解些殿下平日的喜好才能投其所好,

你只管去做就是了,不用问那么多。”

面对从小没养在自己身边的小儿子。

容怀州似乎也没什么警惕心;

“记住了,不要让宸王发现,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我还没说答不答应呢,您就威胁上我了?”

容怀州颐指气使的态度让容浔十分不爽。

“我答应替你大儿子嫁进宸王府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您现在还想让我去监视宸王?”

容浔用十分欠揍的语气对容怀州道:“父亲,您想让我死你就直说嘛,大大方方的,不用兜圈子,

那宸王殿下何许人也,你让我去监视他?”

“哦——”

容浔拖长声音:“还是你不想活了,想拉上全家给你陪葬啊。”

“逆子——!你敢这么对你亲爹说话!!”

容怀州绕过桌子走到容浔面前,举起手就要打下去。

“父亲。”

容浔不慌不乱的望着容怀州;

“你可想好了,这巴掌打下去,等会儿出去你该怎么和宸王殿下交代。”

“你———!”

容怀州一个习武的人,身强力壮;

却被容浔气的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尤其是望着容浔这张酷似他娘亲的脸,他更气恼了。

容浔见容怀州举着的巴掌久久落不下来;

笑道:“不好意思啊,您这要求我还真不能答应,

你要实在想知道宸王殿下平时都干什么,干脆我叫他过来您亲自问怎么样?”

“混账———!!”

“混不混账的我也是您的种不是,得了,您要没事我就先走了。”

容浔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容怀州阴沉的声音在容浔背后响起;

“你若是不答应,我就让人把你娘亲的牌匾沉到城外的臭水沟中,让她死也不得安宁!”

窗外呼啸的风声突然静止了。

容浔缓缓转身,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容怀州想用这个东西威胁他,怕是找错人了。

“您尽管去扔吧,什么时候扔你通知我一声,我好多叫几个人去敲锣打鼓,告诉全京师的人,永安侯您的壮举。”

说完,容浔不管身后气到发疯的人。

推开房门带着人往前厅走去。

对于他来说,牌匾什么的只不过是一块木头而已。

容浔的娘亲若在天有灵,

相信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诺言以身涉险。

到前厅时,刚好遇到众人簇拥过来的澹台肆。

即使在娘家人面前,澹台肆对容浔的态度也没变。

在王府什么样,在永安侯府还是什么样。

似乎是装都懒得装。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让容家的人认为澹台肆对他不错,

进而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

澹台肆扫了外面一眼。

对容浔道:“天色不早了,回王府吧。”

容辙微微一愣。

“这......王爷王妃可否留下用完晚膳再回去?”

“不必,本王还有公事要忙,走吧王妃。”

“是王爷。”

容浔无视容辙拼命朝他使眼色,跟在澹台肆身后往侯府门外走去。

容怀州听闻,急急忙忙赶过来。

却也只看到宸王府的马车车尾。

回王府的途中,马车行驶的有些急。

容浔不知道是不是太晃的原因。

觉得脑袋越来越晕眩,还伴随着一阵一阵的恶心。

他实在难受,忍不住打开马车上的车窗,透透气。

“王妃这是不舍得离开侯府?”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人突然开口。

澹台肆将容浔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看不出来,王妃还挺恋家的。”

“.........”

这人从哪里看出来他恋家的,眼神没事吧?

容浔默默关上窗,又将一旁的帘子拉上,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王爷误会了,臣只是想透透气。”

“看来王妃坐在这马车里是闷坏了,需不需要下车,你干脆骑马回府,正好透气了。”

容浔听的嘴角直抽搐。

澹台肆是故意的吧;

外面这温度大概都零下了。

让他去骑马,这不是存心要冻死他吗!

容浔强压下那股恶心的感觉。

尽量心平气和道:“多谢王爷,不过臣不太会骑马,还是坐马车吧。”

武将家的儿子不擅骑马,这说出去谁信?

澹台肆勾起唇角,不动声色的挪动位置,靠近容浔;

“听说你的兄长们个个精通骑射,怎么到你这儿,

你却说不太会骑马,王妃,这说不过去吧?”

两人的距离很近,双方的胳膊紧紧贴着;

澹台肆仿佛贴在容浔的耳边说话;

一股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流轻轻打在他的皮肤上。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

容浔却觉得脸颊发烫,头好像也越晕了。

“王....王爷——”

容浔缩了缩脖子;

嘴硬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我父亲也没教太多东西给我,这.....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他撒谎向来张口就来。

但不知为什么,面对澹台肆,总感觉有些心虚。

容浔默默将目光转到马车上的小书架上。

他不敢和澹台肆对视,总觉得这人能轻易看穿他。

容浔的解释很合理,澹台肆倒也没揪着这个问题再问下去。

不过,他又挪动位置贴上容浔。

“还有一件事,本王挺好奇的。”

“王爷请说.......”

容浔应答着,心里暗骂澹台肆什么臭毛病。

说话非得贴着人说吗?


容浔丝毫不慌乱。

“是啊,我和王爷感情深厚,分明好的很,是哪个小人胡诌传出来这些谣言,

还让母后为我和王爷操心,儿臣定将这人找出来,狠狠教训一顿。”

“.......”

太皇太后今日让容浔过来就是借这件事敲打他一番。

想不到这个容浔看起来木讷,却如此伶牙俐齿。

一张脸长的尽会勾引人。

“浔儿,你也别不好意思承认,若是肆儿待你不好,哀家也会为你做主的。”

容浔脸上丝毫没有破绽。

“母后明鉴,我和王爷很好,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还请母后不要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太皇太后表情有些崩裂;

“在哀家宫里,宸王妃说这些话不好吧?”

容浔在心里冷笑。

太皇太后都敢当着那么多人问他有没有和澹台肆圆房了。

他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容浔低下头,几秒钟的时间。

眼睛里就溢满了泪水;

“母后恕罪,实在是儿臣听到有人污蔑儿臣和王爷,愤懑不已,

儿臣和王爷情比金坚,居然有人恶意造谣臣和王爷,儿臣觉得委屈!”

容浔说着声音染上哭腔;

“还请母后为儿臣和王爷做主,传这话的人万万不能放过他,

不知是何人告诉母后的,还望母后告知儿臣。”

“这......”

太皇太后一时哑言。

他倒是小看了澹台肆这个男妻,还真不好对付。

短短几句话,就将局面扭转。

这下搞的她才像是随意听了几句谣言就为难他的恶人了。

颜知微一言不发的在旁边看热闹。

只是表情有些不好看。

“罢了罢了,哀家怕是真听信了别人的谗言,冤枉了你和肆儿,你且起来吧。”

“是,多谢母后。”

容浔擦去眼角的泪水。

起身坐好。

虽说眼泪是擦干净了。

但眼尾还是红红的,脸上又摆了一副可怜样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容浔刚才受了多大的欺负呢。

太皇太后暗道自己有些心急了。

她不顾容浔的面子,还得顾澹台肆的面子。

“好了,哀家听信了谗言,浔儿就莫要委屈了,看你和肆儿过的好哀家也欣慰。”

容浔心里冷笑一声。

你欣慰个毛线球啊!

还不是没有证据。

容浔看来,这太皇太后巴不得他被吓的说实话。

她借机好好教训他一番吧;

心里在不爽,表面功夫还得做好;

“没有给母后造成困扰就好。”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哀家今日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

容浔应承的点点头。

心道,圆房的事情还没完,又来。

他都要看看太皇太后还想干什么。

“哀家觉得知微这孩子很是不错,浔儿觉得如何?”

容浔避重就轻道:“母后觉得好,那自然是不错。”

“既如此,哀家就让知微多去宸王府走动走动,你们年轻人一块好聊天。”

容浔总算知道太皇太后真正的心思了。

原来她是想让颜知微嫁进宸王府。

容浔假装没听懂;

委婉道:“母后,儿臣虽嫁给了王爷,但终究还是男子,不宜和颜小姐走的太近。”

太皇太后不以为然:“你是王妃,谁敢说什么。”

“人言可畏,保不齐有人心思不纯,为了颜小姐的清誉,还望母后慎重考虑。”

见容浔总也不落入圈套。

太皇太后有些不悦道:“你是真不懂哀家的意思?”

容浔起身行一礼:“儿臣不明白,还请母后明示。”

太皇太后端起茶盏缓缓喝一口茶。

“哀家见肆儿府上就你一个,你是男子,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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