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慕绵沈喻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宋家长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妹妹,身手不错。难怪叫胜男,果然人如其名。”萧怜月轻笑一声,看向了钱胜男。“表嫂,我差点就死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廖红梅缓过来,立刻哭嚎着跪走到姜慕绵身边,嚎啕大哭。得亏沈喻白不在,不然就廖红梅那平淡的姿色,还鼻涕眼泪一大把,估摸着能膈应死他很久。“本宫是陛下钦封的和硕公主,可是整个青鸾的大功臣,侧妃廖氏以下犯上,对本宫口出狂言,王妃觉得,该如何惩罚她呢?”萧怜月挺直腰板,也一副非要姜慕绵严惩廖红梅的姿态。“咳咳,两位妹妹干嘛如此敌视?你们可都是王爷的心肝,伤了哪一个,王爷都会心疼。”姜慕绵乐得和稀泥:“况且,你们既然都入了王府,那就要认识到,从前所有都是过去。”话到这里,姜慕绵总算正眼看向萧怜月,和她愤怒又嚣张的眼睛对视,一字...
《这糟心的父子我都不要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小妹妹,身手不错。难怪叫胜男,果然人如其名。”萧怜月轻笑一声,看向了钱胜男。
“表嫂,我差点就死了,你要为我做主啊!”廖红梅缓过来,立刻哭嚎着跪走到姜慕绵身边,嚎啕大哭。
得亏沈喻白不在,不然就廖红梅那平淡的姿色,还鼻涕眼泪一大把,估摸着能膈应死他很久。
“本宫是陛下钦封的和硕公主,可是整个青鸾的大功臣,侧妃廖氏以下犯上,对本宫口出狂言,王妃觉得,该如何惩罚她呢?”萧怜月挺直腰板,也一副非要姜慕绵严惩廖红梅的姿态。
“咳咳,两位妹妹干嘛如此敌视?你们可都是王爷的心肝,伤了哪一个,王爷都会心疼。”姜慕绵乐得和稀泥:“况且,你们既然都入了王府,那就要认识到,从前所有都是过去。”
话到这里,姜慕绵总算正眼看向萧怜月,和她愤怒又嚣张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句道:“都说出嫁从夫,本妃不管你们待字闺阁的时候,是蛇亦或是虫,既然进了门,那就都给本妃好好地盘着!”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也让萧怜月面色难看至极。
这就差没直接说,让她别把自己大功臣和公主身份拎出来。
“行了,本妃今天把话撂这,廖侧妃排老二,萧姨娘老三,至于胜男你们就按照年龄排辈。”姜慕绵看向萧怜月道:“萧妹妹,你可有异议?”
萧怜月能说什么?
廖红梅眼睛一亮,再去看萧怜月那晚娘脸,脸上的伤都不疼了。
心下一阵的畅快,廖红梅就想搞事情。
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故意走到萧怜月面前道:“行吧,这次我就不和萧妹妹一般见识了,希望萧妹妹早点适应身份,日后可不要动不动说什么‘放肆’之类的话了。”
“对了,萧妹妹虽然和我同一天进门,但我在王府呆了多年,如今又执掌中馈,若是妹妹有什么不懂的和需求,记得来找我。”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萧怜月那晚娘脸露出了羞愤和屈辱,却又按捺住,喜滋滋道:“不过,妹妹也知道,你只是滕妾,一应用度,还是要按规矩来。”
萧怜月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嘴巴里蔓延开来。
“王妃,奴婢回来了。”连翘在这个时候回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纸,递到姜慕绵面前。
“这么快?”姜慕绵看着最上面那张纸写着的‘纳妾文书’四个字,忍不住勾了勾唇,心情非常的愉悦。
看到姜慕绵的微笑,众人都感觉好奇。
那丫鬟手中拿着的一沓纸,到底是什么呢?
就连萧怜月也瞥了一眼,不过她不关心,只想要早点回自己院子里。
今天的经历太糟心了!
“本来以为还要过两日,想不到今日就办好了。又正好,诸位妹妹都在,便给妹妹们自己拿回去收着。”
姜慕绵看向连翘,将那沓纸又递给了她,示意她分给众人:“哦,这是妹妹们的纳妾文书,诸位妹妹且放心,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官府登记在册的良妾。”
“有此文书在手,便没有人能随意打杀你们,妹妹们,你们可高兴?”
萧怜月捏着自己那张纳妾文书,目眦欲裂,气得眼前一黑,心下终于有点慌乱和害怕起来。
“行了,既然妹妹们都相互认识了,也都拿到文书了,那就都散了吧。”姜慕绵挥了挥手,让众人都离开。
“是,妾告退!”众人对视一眼,纷纷福了福身,陆续转身离开。
“哼,白哥哥,你不喜欢胜男了吗?”钱胜男脸上的喜悦表情敛去,变成委屈。
“别闹,你先去旁边好好坐着。”沈喻白被她扯住袖子摇了摇,自觉失了威严,但又不好对她生气。
“那好吧。”钱胜男乖乖地坐在旁边,是真的坐在沈喻白身旁,那板凳是她自己拿过去的。
“王爷难道忘记了?当初钱副将为了救你,重伤而亡。那时候,胜男才十岁,本来应该跟我们回京,却因为生病留在疆北这么多年,如今她都及笄了,与其嫁给不知根底的人,倒不如留在王爷身边。”
沈喻白无话可说:“行,依你。”
姜慕绵看二傻子一样瞥了他一眼,都不想和他多说两个字。
呸,果然骨子里就渣!
“白哥哥,那你今晚去陪我吧,我们都好久没见了,胜男有好多话要和你说!”钱胜男眼珠子转了转,又蹭过去半蹲下,把沈喻白的手臂抱怀里。
沈喻白一脸的尴尬:“本王今天还有事,要忙到很久,你乖乖的,来日方长,本王总会有时间陪你。”
姜慕绵挑眉,有什么事?
还不是要去陪萧怜月?
啧,这四十岁的老女人,还挺能耐,看把沈喻白勾得,面对五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儿,都没能撼动。
那可不行。
姜慕绵费了这么多心血,可不是看着萧怜月独宠的。
看来,还需要添一把火。
“王爷,趁着你今日休沐,王府难得这么热闹。不如这样,把萧妹妹和表妹也一并请来,相互认识一番。”姜慕绵微笑着提议。
沈喻白忙反对:“就不用了吧?绵绵,你最近辛苦了,珍宝阁新出了几套头面,不如本王陪你去看看?”
这就担心萧怜月吃味了?
姜慕绵才不依:“看头面哪天都能看,早晚都要见,择日不如撞日,来人,去请萧姨娘和廖侧妃。”
“是!”立刻就有丫鬟退了出去。
沈喻白还想要阻拦,钱胜男蹭了蹭他的手臂,那触感,让他立刻头皮发麻。
要完!
月儿一定气坏了。
姜慕绵好笑地看着沈喻白一脸纠结的表情,借着茶盏的掩饰,和孔盈芳对视了一眼,就垂下了眸。
“王爷,妾有个不情之请,还求王爷能帮妾做主。”孔盈芳起身,跪到了地上。
沈喻白正发愁,等会萧怜月怒极,该怎么哄,冷不防听到这话,忙摆摆手:“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既然都进门了,是他的女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都能让她如愿。
“妾的母亲给妾留下了一笔嫁妆,一直被继母捏在手里,如今妾既然入了王府,那些嫁妆自然要给妾陪嫁。可妾进门的时候,继母只给了三成……”
孔盈芳忽然抬袖擦了擦眼角,但是眼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滚落,怎么也止不住。
美人流泪,我见犹怜,沈喻白立刻怜惜道:“好大的胆子,竟克扣嫡女的嫁妆,你放心,本王让人亲自去孔家帮你要!”
“王爷,这里是嫁妆单子,还有这些年,妾外祖一家送给妾的东西……”孔盈芳止住了流泪,眼圈还红红的,看着沈喻白,满满的都是依赖。
不得不说,大大的取悦了沈喻白。
萧怜月和廖红梅陆续赶来。
一眼看到孔盈芳她们,谁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萧怜月,骄傲如斯,哪怕接近沈喻白别有所图,但看到他竟短时间纳这么多妾进门,心底还是异常的不舒坦。
哪怕自打她入门,沈喻白就一直陪在她身边,也就是那夜闹了矛盾,他负气离开,跑去找廖红梅。
有时候还会让同村的小孩子帮忙送,被沈喻白撞见了才知道,老鳏夫死了,她被继子继女赶出家门,只能住在半山腰的山洞里。
宁妃念及从前的情分,让沈喻白把人接回了府中,在宁妃病逝后,廖氏便重新得到沈喻白的倚重,久而久之,她也以老太太自居。
前世,姜慕绵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他的主要任务是攻略沈喻白,让他逆转既定的悲惨命运。
至于那些个琐事,姜慕绵还真的没有闲心关注。
廖氏算是廖家的家生子。
在三位舅舅登门的时候,她也做主把人留在了王府。
有时候说谎话太多,把自己也给骗到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封君,廖氏早就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
被白嬷嬷这么提醒,她才终于意识到,哦,她只是一个奶嬷嬷。
主子愿意给她三分脸面,她却得意忘形,把主子的东西据为己有,随意送人。
这要是搁宫里,一准拉出去杖毙。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廖氏垂眸:“你也别想撇开我,毕竟,娘娘当初的病……我们谁也跑不掉!”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没什么事,你就好好想想,该怎么重获王爷信任。”白嬷嬷拔腿就跑。
她很有点六神无主。
那件事情,明明很隐蔽,廖氏不应该有所怀疑才对。
白嬷嬷心事重重回到姜慕绵身边,时辰差不多了,宾客已经来了一大半。
“走吧,本妃已经迫不及待,要喝妾室茶了。”姜慕绵来到外面的时候,客人一个个向她道贺。
她也落落大方和他们寒暄,全程面带微笑,众人禁不住赞叹不已。
待沈喻白牵着萧怜月的手,一步步走向堂中央,廖红梅也小跑着追上来。
沈喻白和两人同时拜堂,接下来是重头戏,妾室要向姜慕绵敬茶。
姜慕绵端坐在高座,眉眼带笑看着两人。
廖红梅率先跪下来,端着茶递给她,姜慕绵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笑言:“以后中馈就交给妹妹打理了,辛苦妹妹了,快请起。”
廖红梅欣喜地说:“多谢王妃姐姐!”
萧怜月穿着一袭无限接近于红色的喜服,屈辱又不甘心地看着姜慕绵,迟迟不肯下跪。
姜慕绵恍若没有看到,一面从紫苏端着的端盘拿了一套粉色头面,给廖红梅,一边和旁边的朱夫人他们闲话。
萧怜月看向沈喻白,眼底满满的哀求和委屈。
“咳咳,绵绵啊,你看,月儿毕竟是公主……就,不必跪了吧!”沈喻白感觉里子面子都没了。
“哟,王爷这话是何意?侧妃都乖乖跪了,这一个滕妾,摆什么清高的谱?不愿意,当初别勾搭有妇之夫呀!又当又立的,臭不要脸……”
朱夫人狠狠地碎了一口。
萧怜月目眦欲裂,还是咬牙跪了下来,端着茶说:“妾见过王妃姐姐!”
“噗,哈哈,这萧怜月今年都快四十了,王妃还不到三十,她竟要唤王妃姐姐,怎的如此好笑啊!”
“哎哟,也就摄政王口味特殊,不然谁家纳妾不是挑着年轻鲜嫩的小姑娘?也就是他,纳个半老徐娘,啧啧——”
……
萧怜月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气得脸都扭曲了,却只能咬牙硬撑着。
姜慕绵接过茶盏,佯装喝了一口,抿唇,一板一眼地叮嘱:“既进了门,那就该事事以王爷为先,伺候好王爷,为王府开枝散叶,王爷好了你才能好,可记下了?”
朱夫人想笑,想到这么个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的,又赶紧用帕子掩唇。
做什么?
当然是把你们这白眼狼父子俩弃了。
“怎么就瞒着你了?我不是告诉沈贺了吗?你们父子情深,没什么秘密可言才对。”姜慕绵一脸的不以为然:“好了,如今你们父子俩都如愿以偿,那就过好你们的日子吧!”
眼看着她要走,沈喻白忙拽住:“绵绵,你真狠!”
“哦,那你离我远点。”姜慕绵甩开他,葱白驾着马车,早就等候多时。
姜慕绵上了马车,心情愉悦道:“先去朱雀街,今日心情好,在外面一起用了膳再回去。”
“好勒~”葱白应了一声,驾着马车,特地从沈喻白身旁擦过。
沈喻白有一种自己才是被抛弃的错觉。
她真就这么潇洒的走了?
还是,她气性这么大?
不出一个时辰,这件事情就在鸾京大街小巷传开了。
眼看着一直对摄政王痴情到,可以容忍他在外和萧怜月传出各种桃色风言风语,也佯装不知情的姜慕绵,竟然难得硬气一把,进宫请皇上赐和离。
一些家里有爵位的男子,陆续接到家中正妻的警告,让他们掂量下自己的份量,喜欢人就纳进府,若是想打着贬妻为妾或者丧妻换小贱人的想法,趁早死了心。
一时之间,但凡有这个心思,或者已经付诸行动的人,纷纷自危。
男人嘛,谁不想三妻四妾?有时候为了什么情趣,他们还喜欢养外室。
但若是此举惹怒了正房夫人,乃至夫人主动提和离,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他们也害怕。
毕竟,像沈喻白这样宝贝萧怜月的痴情人,一整个鸾京估计找不到第二个同道者。
他们贪鲜,却懂得敬重正妻,也晓得妾或外室,说白了就是个玩意,绝不会色令智昏。
但也因为沈喻白的前车之鉴,不少人都安分了不少,有些干脆把外室给遣了。
姜慕绵可不知道她此举,惊起千层浪,这会儿,正带着葱白他们在朱雀街最大的酒楼用膳。
叫了两桌的席面,姜慕绵和他们说了接下来的打算。
这些人可都是神医谷的师兄师姐给她培养的人,各个身怀绝技,姜慕绵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离不开他们的帮助。
这一顿饭众人都吃得很欢畅。
待姜慕绵出了酒楼的时候,竟然看到沈贺蹲在马车外面,正太脸满满的落寞。
“杵这里做甚?”姜慕绵面上的笑容消散,继而冷漠地说:“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陪你娘亲用膳吗?”
“娘,你真的不要贺儿了吗?”沈贺一副被抛弃了的小狗一样。
姜慕绵抿唇,一脸的淡漠:“可是沈贺,不是你先不要我这个亲娘的吗?”
沈贺瞳孔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看着眼前的姜慕绵,面色冷漠,他突然就心疼了起来。
“不是的,娘,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真的不想要你的,我是想——”沈贺着急地试图解释,可脑子里浮现出,他当初对姜慕绵的不耐烦,还有一字一句刺痛人心的话……
沈贺沉默了,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他真的伤害到了自己的亲娘!
看他自己都说不出话来,姜慕绵一脸的嘲讽:“怎么,你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狡辩了?嗬!”
“回别院。”姜慕绵不再理会他,吩咐葱白驾车出城。
赶着天色还早,姜慕绵正好去看看自己那些作坊。
沈贺下意识地追上去,可惜,他的小短腿哪里跑得过马车,不一会儿就被远远地抛在后面。
沈清沐轻笑一声:“皇婶能来,已经是给本宫天大的脸面了,至于这生辰礼,咳咳咳,本宫甚是期待!”
距离她生辰还有三个多月呢,这送得也太早了!
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听动静,闻言,一个个懵逼了好一会,生怕忘记了沈清沐的生辰。
还是其中一位夫人想起去年沈清沐的生辰宴时间,小声和周围的夫人提醒了几句。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姜慕绵的眼神就更加同情了。
这是借着给公主送生辰礼的由头,专程到西郊行宫捉奸吧?
好生可怜!
“既如此期待,公主不如打开看看?”姜慕绵直接坐到了她旁边,烟火已接近尾声,她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丝竹管乐之声。
沈清沐果真打开,一眼看到里面的东西,面部表情都失控了,猛地合上了盖子,又惊又怒地看着她:“你……你竟然就这么带着来了?”
这罕见的救命药材,她怎么当寻常大白菜似的,得亏没有消息泄露,否则这赶来的路上,难保不会遇到伏击。
“看来公主很喜欢了,那就好生收着吧。”姜慕绵翕动鼻子嗅了嗅,盯着面前茶几上的酒瓶,抬手就准备拿。
沈清沐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先一步抓起来,一脸的警惕:“皇婶想喝酒?那可不行!您可是一杯倒,我可不想被皇叔骂……额,总之,皇婶若实在想喝,我命人给你取果酒来。”
这是想要借酒消愁?
也是,任谁家摊上了这么糟心的事,估摸着都想大醉一场。
周围的夫人们对视一眼,不由地感同身受。
蓦地,有人说:“听闻去岁天竺进贡的昙花,除了宫中徐贵妃分得几株,其余的都移栽到了汀兰苑。这个时辰,正是昙花盛开的点,不若我等过去观瞻一二?”
刚巧,烟火结束,整个观月台寂静一片,此人的声音便显得尤为的清晰。
“不错,我也听宫人议论,说是有几株昙花这两日便会绽放,正想寻机会前去观赏呢。”
“择日不如撞日,公主、王妃,不如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
有人开头,再有人起哄,不管沈清沐看在那生辰礼的份上,随波逐流,还是她也想看昙花,总之,姜慕绵目的达成。
至于一脸焦急的杨夫人,哪怕唾沫横飞大喊着太过失礼,仍淹没在喧哗之中。
寡不敌众,她只能捏着鼻子认栽,只求萧怜月那外甥女动作快点。
一群人浩浩荡荡下了观月台,径直越过朝露宫,朝着汀兰苑而去。
守门的宫人正在打瞌睡,沈清沐面色一冷,挥了挥手,便有粗使婆子冲上去,把人堵了嘴巴,绑成两个大粽子。
这一路行来,都没见着一个宫人。
嗬,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在做见不得人的丑事!
循着丝竹管乐声,众人来到水榭边,刚好看到一身着轻纱的妖娆女,旋转、跳跃扑进了沈喻白怀里的一幕。
“哎哟,我这老眼昏花的,都要长针眼了!”寻国公府的老封君,忽然怪叫一声。
“这……实在是不堪入目!这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啊?竟如此不要脸皮!”
“嘘,别说了!那男子是摄政王!”
……
“啊——”只见沈喻白怀里的女子,忽然尖叫一声,羞愤欲绝地推开他,直接往湖里跳!
“月儿——”沈喻白被吓得酒醒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顾不得指指点点的众人,也没注意到姜慕绵冷冷清清的脸,就跟着跳湖。
不到一刻钟,沈喻白抱着面色惨白的萧怜月上来,还不忘拿了披风把她包裹住。
只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任谁都看清楚了萧怜月那几近全果的模样。
她自己也察觉到那些逡巡在身上的嘲讽鄙夷目光,忙跳开来,拉开和沈喻白三四步的距离。
“谁准你们过来的?”沈喻白恼羞成怒,阴恻恻地盯着众人,抬手狠狠地捶打石桌。
众人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沈清沐嗤笑:“怎么,皇叔这是要兴师问罪不成?”
姜慕绵鼻子翕动了一下,眸光一闪,她忽然走过去,指着香炉道:“这味道不对,应是有人放了脏东西。我家王爷一向洁身自好,可不会如此猴急,露天就和女人滚作一团!”
沈清沐眼神示意身边的章嬷嬷,她忙走过去打开香炉盖子,捻了一丝香薰渣嗅了嗅,便一脸冷肃道:“的确放了脏东西,里面掺杂了欢媚香。”
“啊,欢媚香可是青楼用来助兴的东西,真真是不知羞耻啊!”御史夫人惊呼一声,鄙夷地看向萧怜月。
萧怜月在姜慕绵走到香炉旁,提出味道不对的时候,就面色有些不对。
如今被章嬷嬷点破里面加了的东西,面色更加惨白,整个人都有点摇摇欲坠。
沈喻白蹙眉正欲开口,姜慕绵已经快步冲到他面前,使劲扯住他衣襟,一脸的关切:“王爷,您没什么事吧?怎么脸红成了猴屁股?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妥吧?”
“章嬷嬷,你从前可是在太医所当值,快来帮我看看王爷如何了!”
“王妃别急,老奴这就给王爷请脉。”章嬷嬷很是配合走过去摸沈喻白的脉。
姜慕绵突然看向瑟瑟发抖的萧怜月,冷着脸质问:“你是何人?这香炉里的脏东西,是你放的?”
萧怜月一惊,慌忙看向沈喻白,眼底溢满了委屈。
“绵绵,她不——”沈喻白有点烦躁,正准备解释,姜慕绵却打断他道:“王爷,我知你心慈手软,可这就你们二人,那脏东西必不可能是王爷你弄来的,很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气呼呼地指着那香炉道:“哼,里面还有脏东西的残渣!”说到这,面色一沉,冷斥:“你这女人究竟是何人?快说!这脏东西你从何得来?又是听了谁的命令,让你对王爷下毒手?”
她这一连串的质问,声音夹杂着愤怒和寒意,吓得萧怜月六神无主,不由地红了眼圈。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都安排好了的呀!
“王爷吸入不少欢媚香,好在王爷身强体壮,不碍事。只需喝几贴药,便能排出。”章嬷嬷也在这个时候摸出脉象。
姜慕绵看向沈喻白,沈喻白干咳一声,起身拉了她的手道:“绵绵,本王没什么事,就不要都杵在这里了,我送你去芍药园。”
姜慕绵狠狠地甩开他:“王爷何意?这里就你二人,很明显就是这女人对你下毒!”
“绵绵,别闹了!”沈喻白语气沉重:“不是她,她必不会做此等恶劣之事,此事,本王会命人彻查。”
“我闹什么了?”姜慕绵看向众人:“九公主和诸位夫人、小姐都看到了,章嬷嬷也说了那香炉里掺杂了脏东西,她又穿得如此清凉往你怀里扑,这已经算是有心算计了吧?”
“谋害皇嗣,当处以极刑,才能以儆效尤!”姜慕绵看向一位三品诰命:“齐夫人,您可是大理寺卿夫人,本妃说得可有错?”
“王妃说得不错,这谋害皇室中人,自然是要处以极刑。”齐夫人顿了一下又道:“像是王爷没什么大碍,也是要把人拖出去杖责三十,再发配苦寒之地。”
“那就把她拖出去打三十个板子!”姜慕绵冷哼一声,立刻看向身旁的连翘道。
沈喻白眉心一跳,慌忙拉住姜慕绵,没好气道:“都说了让你别闹,不是她,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姜慕绵总算拿正眼看他了,盯着他的眼睛问:“哦,你这么护着她,所以,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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