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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李丹秦冬岭全文+番茄

夜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冬岭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被紧紧揪住。还好,李丹只是随口一问,掀眉深深看着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娶我?”原来她没有翻开细看。他的神经放松下来,问她:“我放在抽屉里的五百块钱呢?”李丹语气不甚在意:“国安哥想去镇上做点小买卖自食其力,他一个人没有什么本钱,不容易,我就都拿给他了。”仿佛从脊背深处升起一股冰凉,秦冬岭浑身冷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存了快三年的钱?”李丹拧眉,冷脸开口:“你从前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每次总喜欢针对国安呢?他要钱就先拿去用,大不了我以后还你。”秦冬岭嗓音极沉:“那些钱是我原本准备跟你结婚用的。”李丹眼底愣了下。什么叫,原本?她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却没来得及抓住。李丹注意到他的难看神色,终...

主角:李丹秦冬岭   更新:2025-01-09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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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丹秦冬岭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李丹秦冬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冬岭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被紧紧揪住。还好,李丹只是随口一问,掀眉深深看着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娶我?”原来她没有翻开细看。他的神经放松下来,问她:“我放在抽屉里的五百块钱呢?”李丹语气不甚在意:“国安哥想去镇上做点小买卖自食其力,他一个人没有什么本钱,不容易,我就都拿给他了。”仿佛从脊背深处升起一股冰凉,秦冬岭浑身冷下来。“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存了快三年的钱?”李丹拧眉,冷脸开口:“你从前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每次总喜欢针对国安呢?他要钱就先拿去用,大不了我以后还你。”秦冬岭嗓音极沉:“那些钱是我原本准备跟你结婚用的。”李丹眼底愣了下。什么叫,原本?她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却没来得及抓住。李丹注意到他的难看神色,终...

《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李丹秦冬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秦冬岭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心被紧紧揪住。

还好,李丹只是随口一问,掀眉深深看着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娶我?”

原来她没有翻开细看。

他的神经放松下来,问她:“我放在抽屉里的五百块钱呢?”

李丹语气不甚在意:“国安哥想去镇上做点小买卖自食其力,他一个人没有什么本钱,不容易,我就都拿给他了。”

仿佛从脊背深处升起一股冰凉,秦冬岭浑身冷下来。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存了快三年的钱?”

李丹拧眉,冷脸开口:“你从前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为什么每次总喜欢针对国安呢?他要钱就先拿去用,大不了我以后还你。”

秦冬岭嗓音极沉:“那些钱是我原本准备跟你结婚用的。”

李丹眼底愣了下。

什么叫,原本?

她脑海中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线索,却没来得及抓住。

李丹注意到他的难看神色,终究有一丝不忍,上前哄他:

“冬岭,我知道你为了跟我结婚花费了不少心力,只是事有轻重缓急,我这个当妹妹的帮一把国安也是应该。”

“再说作为军属,结婚没必要铺张浪费,家里炒几个菜办桌席而已,花不了几个钱。”

秦冬岭抬眸,定定看着她。

原来对她来说,结婚就是办桌席而已。

甚至都不比程国安过生日那天隆重,她起码还送了他贵重手表和新毛衣。

也对,对李丹来说,她嫁给他秦冬岭只是为了报恩。

她都没有真心喜欢过他,难道还指望她会跟曾经的他一样对这场婚事做足了准备、满心期盼憧憬?

这晚,李丹原本要陪他吃个饭,却又被程国安喊走了。

门外,传来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

“丹丹你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里你完全属于我的......”

李丹宠溺哄着他:“不止这一个月,以后我也永远是属于国安哥一个人的。”

秦冬岭的心底再激不起半分情绪,眼前只浮现从老婆婆家离开时,小娟那张乖巧懂事的脸。

他枯坐半宿,将结婚申请重新收进了行李包里,从包裹最底下取出一条银项链。

这是他从家里带过来的,称得上彩礼的物件。

原本想着结婚那天送给李丹,也算有个仪式感。

现在用不上了,他决定拿去换钱,给小娟治眼睛,权当是了却自己离开前的最后一桩心愿。

这条项链工艺精巧,容易出手,没过几天就打听到一个嫁姑娘的婶子想买下来。

婶子十分满意:“这项链成色真好,结婚正合适戴!这是你结婚时用的吧?是家里出了事?否则你应该也舍不得卖!”

秦冬岭淡笑一声,点点头。

项链换完钱,事不宜迟,他直接给老婆婆家送去。

今天出门前,他已经收好了自己的行李。

李丹一早就出去慰问演出了,晚上不一定回来,而明天,秦冬岭就要搭一个领导的便车赶去省城火车站了。

也不知道,离开之前是否还能有个当面告别说清楚的机会。

送完了钱,天色已晚,匆匆赶回军区的小路上,秦冬岭想着心事,眼前冷不丁冒出两道身影。

程国安将他堵住,一脸难过:“妹夫,丹丹都做主把那钱给我了,你不想借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把我的钱偷回去?”

秦冬岭简直被气笑了,“你想污蔑我最好拿出证据。”

程国安收起那副故作可怜的神情,哼笑了声:“没有证据,我有证人啊。”

秦冬岭认出来,程国安身边站着的是和他搭伙做买卖的一个村里的寡妇,一对三角眼一直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身上看。

那女人开口:“国安,你不是掉了一百块钱吗?我看到了,就是这个男的拿的,他刚才还鬼鬼祟祟地揣了一沓子钱拿去给别人,指定就是偷来的!”

秦冬岭看着眼前两人,不想多生事端,他转身就走。

程国安一个眼色,那女人把他拦下,手直接往他衣服里探去!

“妹夫,你这么急着跑是心虚了吗?”

程国安笑了笑,眼底掠过怨毒的寒光:“那可是我做买卖的本钱呢,你要是不肯交出来,只能委屈下妹夫你被嫂子搜身了!”

秦冬岭没想到程国安会这么无耻,连下三滥的东西都用上了,他刚刚要挣开,就被程国安一个帕子捂到嘴上,瞬间意识不清醒,浑身无力倒在地上。




危急关头他趁他们不注意,一把锁住了女人的双臂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女人捂着胳膊,脸色瞬间狠毒,一把将秦冬岭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他衣服。

“这男人还挺烈,真带劲!我就稀罕这样的!”

秦冬岭浑身无力,反手摸到一块尖锐石头,飞快往她脸上划去,女人顿时痛得仰倒在地!

秦冬岭狼狈爬起,程国安见状立刻上前堵住他,挣扎中,他只见程国安原本狠辣的脸忽然变作一脸惊恐。

分明是他用力拽着秦冬岭往路边的河里推,然而此刻他却开始呼救:

“妹夫,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求求你不要推我下去!我不想死!”

秦冬岭满脸不可置信,不远处传来一道娇声呵斥:

“放开他!”

匆匆赶来的李丹脸色黑沉如墨。

“丹丹妹妹,你终于来了,救救我,妹夫要杀了我!”

下一秒,李丹焦急抱住求助的程国安,一脚把秦冬岭重重踹开!

“扑通——”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秦冬岭还没来得及缓过被狠狠踹中心口的剧痛,整个人已滚落到河里。

入冬天寒,河水冰冷刺骨。

他不会游泳,挣扎着冒出水面,拼尽全力攀在一块石头边,便听见岸上程国安控诉的声音。

“刚才我撞见妹夫跟个女人躲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被他发现了,他就威胁我,还想把我推进河里灭口!”

秦冬岭双眼睁大,看向李丹,忍不住低沉分辨:“我没有,是他!是他和一个女人合伙想陷害我......”

然而他这时才发觉刚才那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岸上,李丹看向河面的目光满是失望愤怒,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声:

“秦冬岭,你敢背着我偷人!”

秦冬岭中的药劲还没有过,艰难攀着石块。

“李丹,我没有,是他在说谎......”

女人冰冷面孔俯视着他泡在河水里狼狈的模样,呼吸深重,眉间泛起迟疑。

她身边的程国安大喊道:“丹丹,我身上好痛啊,差点就被推进河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丹感受到他轻轻发抖的身体,眼里那抹犹豫消失,彻底染上一层寒意。

“秦冬岭,既然你敢胆大包天背着我做这样的事,还想害死国安,那你就留在河里好好反省!”

看着她紧张扶着程国安离开的背影,秦冬岭眼底只留下彻骨寒凉。

挣扎了许久,他才凭借着最后一丝求生本能爬上了岸。

然而他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喘着气,还没缓过神,就被李丹派来的人拖回了家里。

屋子里很热,李丹为了安慰程国安升起了炉火,抱着他取暖。

看到秦冬岭浑身湿透狼狈地出现在门口,她眼神沉冷审视。

“我说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国安,原来就是怕他揭穿你偷人。”

“秦冬岭,原来你就是这样盼着跟我结婚的。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背地里却欺负国安。”

秦冬岭的嗓子如同被刀片刮过,却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了。




最终秦冬岭只说了一句:“我可以报警去对质。”

李丹淡淡嗤笑一声,眼底是深得化不开的黑色。

“报警?你是想让全军区都知道,我被你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吗?!”

她不想再听秦冬岭解释,冰冷道:“我看是该让你吃点苦头,才能说真话。秦冬岭,看在三年情分上,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给我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秦冬岭听见这个地方瞳孔瞬间恐惧地僵住。

李丹明明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最怕黑。

那一瞬间他本能挣扎:“我求求你相信我哪怕一次......”

李丹没再看她一眼。

秦冬岭药效还没有过去四肢无力,就这样被李丹亲手关进了部队的禁闭室。

锁上门前,她语气极尽厌恶:“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清楚了该承认些什么,又该怎么给安安赔罪再出来!”

秦冬岭倒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他嗓子已经说不出话,心口被踹的位置仍传来阵阵剧痛,浑身失控颤抖,没一会儿竟吐出两口血。

四周无处不在的黑暗如同噬人野兽将他完全侵蚀。

李丹分明知道他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终于,秦冬岭精神崩溃,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拍门。

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他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

秦冬岭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心如死灰。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

秦冬岭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

“姐夫,姐夫?”

开门的是李丹的一个文工团的队友。

“李丹陪程国安去医院检查身体了,让我给你送点水过来。”

秦冬岭额头烫得惊人,脸色泛红,身上的衣服被体温烘干,狼狈不堪。

他看到秦冬岭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眼底实在不忍,下定决心道:

“姐夫你病成这样了,还是先出来,回家去休息吧。李丹那边我来交代。”

“有什么事回头跟李丹好好解释清楚,你们过两天就结婚了,早些把误会说开,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你看你们是多少的一对呀。”

秦军医是什么人,他们这些经常来往的队友们都看得很清楚。

他有多喜欢李丹,人人也都看得出来,他绝不会是程国安说的那种人。

秦冬岭艰难爬起身,却一头栽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走出幽暗无光的驴棚,他哑声对那人说:“谢谢你。”

回家后,秦冬岭双手失力轻颤着换下狼狈的衣服,看向镜中的自己。

凝神看了许久,忽地,镜中人扯开嘴角笑了笑。

“秦冬岭,看看,这就是你死心塌地这三年,换来的结局。”

随后,屋里的行李被拎起,木门关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轻得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半小时后。

医院外不远,一辆军用吉普驶往省城的方向,扬起一阵灰尘。

李丹刚好从医院出来,蹙眉望向那辆车的背影。




关上抽屉,秦冬岭下午继续回到医院值班。

傍晚,来接班的刘医生羡慕看着他:“冬岭,你可真有福气,听说李丹同志为了给你拿下歌唱比赛的奖励,今天可是出了好大风头。”

“那可是上海牌手表,啧啧,谁结婚要有这么一件东西,真是风光!”

秦冬岭眼底微愣。

之前,李丹的确提起过想要送他一块手表,但是他当时就拒绝了。

秦冬岭唇边缓缓掀起一丝苦笑。

分明都已经决定离开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从医院回来,他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今天是国安哥的二十二岁生日,以后就是大男人可以成就立业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起哄声中,程国安说:“可我只想永远做丹丹的哥哥。”

周围几人瞧见什么,纷纷发出艳羡惊呼:“好帅气的手表,银光闪闪的!”

“这可是李丹带病上台也要夺下第一的奖品,上海牌的,真体面,回头攒了钱我也要咬牙弄一只!”

门突然被推开,是秦冬岭回来了。

李丹坐在桌边,看向他的眼神透着意外:“你今天不是值夜班?”

程国安笑着:“妹夫回来得正好,我好馋那道芋头炖肉呢!”

他伸出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手腕上那只崭新的银色男表大方帅气,十分惹人注目。

然而秦冬岭一眼看到的,不是手表,却是程国安身上这件毛衣。

大方得体的款式,菱形雪花的隐形图案。

分明是他给自己结婚准备的那件毛衣!

秦冬岭回房在柜子里找了找,他的新毛衣果然被人拿走了。

李丹不满语气传来:“大伙都来给国安过生日呢,你干嘛去?”

秦冬岭出来,紧紧盯着她:“李丹,国安身上穿的这件毛衣是我的。”

女人皱皱眉峰:

“是啊,国安喜欢,我就拿给他穿了。他今天过生日,你这个当妹夫的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像话。”

程国安看了看秦冬岭的脸色,突然道:“妹夫,我是不是不该穿?那我脱下来还给你好了......”

秦冬岭还没开口,李丹啪地摔了筷子。

“一件毛衣而已,穿了就穿了,冬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她沉着脸,觉得他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太下她面子了,故意为难国安。

几个文工团的队友左右瞧瞧,打起圆场:“哎呀,好久没尝到姐夫的手艺了,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李丹一字一句:“冬岭,你去做芋头炖肉,算是给国安赔礼道歉。”

隔着众人,秦冬岭定定看一眼李丹,转身进了厨房。

“你说得对,穿了就穿了吧。”

这件毛衣是他准备了很久,找老乡帮忙织好,准备结婚那天穿的。

不过现在,他们也不会结婚了。既然程国安想穿,就让他拿去好了。

这顿饭李丹吃得热闹高兴。

散场后,程国安亲昵扶着她,冲秦冬岭一脸诚恳:

“妹夫,今天是我生日,我有好多悄悄话想跟丹丹说,把她借走一晚,你不会介意吧?”

秦冬岭看着眼前一幕。

男人身躯高挺,女孩娇小玲珑,亲密依偎在一起,真是般配。

从前,李丹行事最恪守原则,不会和任何除他之外的异性离得太近。

秦冬岭垂首:“当然不介意,还有,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

李丹愣了愣,虽然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但没有太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又在吃醋闹脾气。

晚上,秦冬岭写好一份转业申请才入睡。

芋头是好东西,李丹最喜欢吃他做的那道芋头炖肉,但她以前心疼他手一碰芋头就发痒发红,吃过一次后就不让她再做了。

这一整晚,秦冬岭手肿得睡不着,只能第二天去医院抹点过敏药。

下午回来,刚开门却迎上李丹一脸沉怒的质问。

“你就这么容不下国安,在外面乱传他跟我有不正当关系,是想把他给活活逼死吗?!”

秦冬岭站在原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让他心里发冷。

他从没见过李丹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向他,足足几秒,才沉声开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秦冬岭心里一沉。

回到家,李丹正在喂程国安吃饭。

面对秦冬岭的神情,她丝毫不心虚, “国安说了,那天给他做检查的是和你关系最好的护士,你敢说这件事情与你完全无关?”

“冬岭,我让你帮国安澄清名声,也是给你认错的机会。”

“我知道你有多热爱这份职业,正因如此,你才要恪守医德。我举报你,也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秦冬岭脸色冰冷。

他没想到,举报的人真的是李丹。

程国安眨眨眼,老实的说:“妹夫不愿意就算了,毕竟下个月你们就要结婚了,我被骂也不要紧,免得影响你们的婚事。”

李丹柔声安慰他:“程爸程妈把你托付给我家,我可不能对不起他们坏了你的名声。”

随后又朝秦冬岭娇哼一声:“冬岭,如果这件事你不能替国安澄清,我看婚也别结了。”

秦冬岭听她亲口这么说,纵使早已失望过无数回,此刻心间仍像被什么堵住,心里发沉。

可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转业报告被卡住。

他让自己平静下来:“好,我会替他澄清的,但你要撤回举报信。”

李丹这才满意点点头。

她就知道,他一心想娶她,不愿意婚事出任何差池。

第二天,秦冬岭找到院长,当着李丹的面解释了最近外面那些传言都源于他一时冲动的造谣,程国安是清白的。

旁边跟着李丹过来的人嘲弄:“这样歹毒的品格,以后还怎么当军属?”

李丹让他当场写下一份检讨书,由她亲手张贴在最显眼的墙上。

她和在场看笑话的众人一样,看着他语气充满厌嫌与失望:“我以后会好好监督他,不让他再犯这种错误,给军属队伍丢脸。”

秦冬岭看向那份检讨书。

纸张上印了几滴墨水,已经干掉了,留下难看的圆形水痕。

就像他的心一样,那里曾装着许多美好记忆,现在却已经彻底干涸了,只留下的丑陋疤痕。

李丹撤掉了举报。几天后,秦冬岭拿到转业报告,收进自己的行装里。

还有小半个月,他就要离开了。

最近除了交接工作,他最近常常跑去军区旁的小村里进行义诊。

村子里有不少老人幼孩看不起病,秦冬岭这三年来的每个月都会例行去义诊一次。

既然要走了,他想多去几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天趁着休息,秦冬岭又背上医药箱往小村里去。

路过的程国安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他。

“妹夫,你最近怎么都不跟丹丹去约会了?一个人偷偷忙什么呢?”

他笑眯眯打量着秦冬岭:“该不会是在外面偷人了吧?”

秦冬岭脸色倏地冷下来:“你不要把自己喜欢做的事安到别人头上。”

程国安挑了下眉,凑过来:

“丹丹都跟我说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答应嫁给你只是为了报三年前的救命之恩。”

他饶有兴趣地盯着秦冬岭,却见对方的反应并不如从前每次一般失态,反而更显冷淡。

程国安哼一声:“你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假装大方,就能在我和丹丹之间横插一脚吗?”

“实话告诉你,丹丹已经答应了我会在你们结婚当天逃婚,整晚都陪着我。你要不想被所有人看笑话,就趁早跟丹丹分手!”

秦冬岭平静望向他这张在李丹面前总是装出一脸善良老实的面孔。

他问:“如果我不呢?”

“那我们就打个赌,看丹丹最后会选择谁?”

秦冬岭却心道,她会选择谁,他已经不在乎了。只可惜了自己的三年,被一场自以为是的爱情困住。

他冷漠转身离开。

李丹,如果你只是为了报答才和我在一起,可以早点告诉我的。

晚上,义诊回来,秦冬岭的心情变得浮动。

有一户对他很好的老婆婆家出了事,小孙女伤了眼睛,只能去省城做手术,却拿不出钱。

秦冬岭心疼那个小女孩,既然攒的彩礼用不上了,不如捐给小姑娘治病。

他回房打开抽屉,下一秒愣住。

那沓大团结不见了。

秦冬岭照着手电筒反复翻找,却四处都找不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拿走了。

但,和钱放在一起的那张结婚申请还在。

突然,屋外响起开门声,李丹见他回来了,皱眉问起: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打了结婚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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