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兄,你可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季淮安低下头去,满心不服气。直到马车越走越远,到了京郊一处别庄停下,季淮安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已过中秋,白日热,夜晚凉,大家都穿着薄披风的时候了,此处却是温泉袅袅,来往的女子身着薄纱,曼妙的身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这……这是何处,简直有辱斯文!”季淮安看着那些衣不蔽体的侍女,赶紧挪开视线。“季兄,你也该见见世面了,今日带你来就是看看这京城好去处的,大丈夫何惧看女子!来吧!”季淮安的眼睛都没法看,一直到进了内室,满殿金碧辉煌,以前去过的长广王府都不算什么了!刚一落座,香软的身子就往他怀里钻。为首的男子年轻,顶多二十多岁,身边美女环绕,那些女子袒胸露乳,嫣然媚笑,而他的几个同僚...
《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季兄,你可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季淮安低下头去,满心不服气。
直到马车越走越远,到了京郊一处别庄停下,季淮安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已过中秋,白日热,夜晚凉,大家都穿着薄披风的时候了,此处却是温泉袅袅,来往的女子身着薄纱,曼妙的身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这……这是何处,简直有辱斯文!”季淮安看着那些衣不蔽体的侍女,赶紧挪开视线。
“季兄,你也该见见世面了,今日带你来就是看看这京城好去处的,大丈夫何惧看女子!来吧!”
季淮安的眼睛都没法看,一直到进了内室,满殿金碧辉煌,以前去过的长广王府都不算什么了!
刚一落座,香软的身子就往他怀里钻。
为首的男子年轻,顶多二十多岁,身边美女环绕,那些女子袒胸露乳,嫣然媚笑,而他的几个同僚,性质起来了抓起一个就在那女子身上胡乱抓着,季淮安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从没见过这场面。
“这是谁,没见过。”
“回朱公子的话,这是我们金科探花郎。”
“哦,原来是玉和那老妇念念不忘的探花郎啊,今晚上尽情挑选自己喜欢的,小爷我高兴!怎么乐呵都成!”
季淮安震惊,竟然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说玉和公主老?难道不怕被报复么。
“季兄,朱公子都发话了,你还不知道他吧?当今皇后的亲侄子,朱家的嫡子,连骁王都在他这吃了瘪呢。”
季淮安讷讷,他哪里见过这阵仗,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天宫。
怀中女子为他斟酒,红着脸儿哄他,“探花郎请用酒。”
季淮安瞥了她一眼,这一眼浑身酥软,只因这女子眉心点了一颗红色的小花钿,乍一见,竟然与明婳有那三四分肖似。
她依偎过来,“郎君为何看我?”
“你叫什么?”
“奴家没有名字,郎君想叫我什么都成。”
季淮安看着那上下张合的小嘴,竟似鬼迷心窍一般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就在这时,外头有马蹄声传来。
“怎么有马蹄声。”
“你怕是听错了吧,这三更半夜,什么人会来,难不成你以为那霸王骑还能到这不成?那老虎的爪子都被磨平了。”
朱畅的拥趸笑着说道,听得朱畅满意极了。
“说得好,那楚厉枭是个什么东西,小爷我稍微动一动脑子,他就支棱不起来了!”
朱畅刚仰头大笑,屏风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季淮安从软玉温香之中抬起头,只见楚厉枭似笑非笑扫了众人一眼,大步流星朝着最上首的朱畅而去。
此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
朱畅眯起眼,“楚厉枭?你居然敢来这!”
朱畅随身侍卫警戒,楚厉枭只说了一个字,“杀。”
只见霎时间,珍馐美酒翻飞,美人尖叫连连,有几个喝懵的吓得提起裤子还被自己绊了一跤。
两边的人马厮杀在了一块,季淮安吓得赶紧站起来就跑,刚走出一步,一个滚烫的人头咕噜噜滚在了他的脚边,正是脸上还带着惊恐之色,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朱畅!!
季淮安的叫声卡在了嗓子眼里,楚厉枭用朱畅身上的衣裳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准备走人的时候看了眼立在了的季淮安。
刚想说你怎么在这,就看到跟着季淮安的女人。
“你。”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郎君救我。”女子只能死死拉拽着季淮安生怕自个下一秒人头落地。
“郎君,咱们走么?”小厮阿东朝着季淮安问道。
明婳赶紧上前拿帕子给他掸掸身上的灰,季淮安避开道:“你进去吧,我去跟同窗聚一聚。”
“是。”
明婳拿捏不准季淮安的性格,也不好多说什么。
“嗯。”季淮安走了没几步回过头,发现明婳还站在门口目送他,见他回头,还朝着他温柔一笑。
槐花树下美人依门而立,路过的货郎都看直了眼。
“郎君,咱们家少夫人真漂亮,跟一副画似得,人也温柔,这汤好香呢。”
“拿去倒了。”
“什么?”阿东震惊。
“这里头闻着还有上好的参呢,平时咱们哪里喝得到啊。”
“我说叫你倒了你听不懂么?”季淮安声音凌冽,阿东吓了一跳,“知道了。”
他顺手倒给了路边的乞丐,赶紧追了上来,见季淮安阴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这少夫人是哪里得罪了爷。
“咳咳咳……这杀千刀的,当街纵马,也不怕摔死。”小石榴抱怨。
明婳轻轻咳嗽了两声,“胆子愈发大了,他你也敢说。”
当朝骁王楚厉枭多谋善用兵,年少成名,替新帝楚擎打下了万里江山,可以说,没有楚厉枭,就没有楚擎登基之日。
霸王骑的名号天下无人不晓,统领三军,一声令下无一不从,就连朝堂上也有不少人更是以楚厉枭马首是瞻。
可以说是朝堂上跺一跺脚,当下造、反,皇帝都能被他逼着让位的人物了。
昨晚上累了一宿,又去厨房给季淮安煲汤,这会腰酸背痛,想躲躲懒,就见一黑着脸的老婆子站在门口等着她。
“少夫人安,老夫人说往后的饭菜都由少夫人亲手做,请少夫人去厨房吧。”
“不知道这位嬷嬷怎么称呼。”明婳听了倒是不生气,只笑着问道。
黑脸老妇拿乔,“少夫人叫我李嬷嬷就是了,我先去伺候老夫人了,哦对了,我们老夫人娘家爱吃辛辣,女郎爱吃甜,郎君倒是不挑食,清淡即可,少夫人蕙质兰心,一定没问题的吧。”
说着也不等明婳反应,就仰着下巴走了。
明婳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着厨房去。
“呸,什么东西,姑娘,咱们真的去啊。”
“去,怎么不去,她要吃,等会吃着就是了。”
杨氏房内,她盘腿在床上坐着,李嬷嬷进来的时候,季倩雯坐在下首,少女大概是刚起床,穿着家常的素衣,正喝着汤。
“多喝点,这明氏炖的汤,你兄长那估计有一整根参呢,我给你捞了点参须,你得补补,趁着你阿兄如今金榜题名,好好找个夫婿回来光耀门楣。”
季倩雯心直口快,“阿兄当初跟了玉和公主,我也不必为了相看人家烦恼了。”
“呸,那驸马跟赘婿有什么区别,你哥可是有大造化的,得封相,掌实权,公主哪里是能娶的,何况那玉和公主跟我年纪都差不多,你想害死你哥!”杨氏瞪了女儿一眼。
到午后,那饭菜还没上来,杨氏饿得汤水都填不饱了,“你去看看,那明氏在干什么!就算是炖龙肉也该好了。”
说罢气冲冲过去了,结果一进厨房傻了眼,天杀的,这好好的菜全糊锅底了!那肉怎么成黑炭了!厨房都快被掀了啊!米都煮不熟啊!
杨氏可是苦过来的,拖儿带女可想而知有多辛苦,一看到这浪费米面的德行,气得指着明婳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季倩雯瞪圆了眼,“你是故意的不是!这好好的饭菜都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
明婳泫然欲泣,“小姑何苦刻薄于我,为了给母亲做饭,我双手都是刀痕,在家中我只会煲汤,做饭实在是怎么也学不会,要不母亲和小姑再等等,我一定做好饭菜送来的。”
“做,做什么做,赶紧给我滚回去,你也别想吃饭了!”还让她糟蹋厨房,想想她都要气死了!
明婳掩面痛哭,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哭着奔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她就让小石榴拿着刚才去后街买的鸡腿啃了起来。
“晚上你再托后街那婆子给咱们带一品居的水晶猪蹄去。”
“好咧姑娘,再带一盒绿豆糕不?”
“带啊,反正今儿是十八,那季淮安也不能来我屋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明婳正规划得好呢,到了晚间,那杨氏果然自己在前头吃了,季淮安还没归家,她便让小石榴去打了水,准备沐浴。
洗了个澡,明婳躺在床上,吃着果脯,看着话本子,半湿的长发垂着,待倦了,才准备入睡。
门被打开时,她才刚躺下。
“夫君?”明婳柔声询问,“是你么?”
门被带上,来人脚步沉稳有力,必定是个男子。
明婳心里冷笑,她就知道,娇妻在侧,季淮安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这会子哪有吃腻的时候。
明婳向来睚眦必报,当下拢了件外裳咬唇道:“夫君怎的过来了,母亲不是说过,初一十五,才准……”
黑暗中,只闻得一声悦耳的轻笑,带着三分戏谑,“若真的初一十五,你岂不是馋坏了?”
明婳暗自唾弃,到底谁馋谁清楚,她还倦着呢。
还什么端方君子,一到晚上熄了灯,瞧瞧这说的话,还不如兵痞子。
不过这会,她还是推拒道:“夫君别闹了,若是让母亲知道,又要责罚于我,母亲身子不好,还是别让她生气了。”
男人脱衣服的动静一顿,大掌已经轻轻扣了上来,“她罚你了?”
明婳顺势“嘶”了一声,声音娇怯怯,宛如莺啼,“夫君弄疼我了。”
男人喉结一滚,眼眸在黑夜中亮得惊人,“哪疼?嗯?”
明婳往里头缩了缩,被褥却猛地被人掀开了,手腕被人攥着,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拖入了男人的怀中。
结实硬挺的肌肉膈得她浑身仿佛被石头抵着似得。
郎君倒是个不显山露水的,看起来文质彬彬,身子骨倒是硬朗强健。
明婳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靠着腹部,感受着耳后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
“你不回答,那我就自己摸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出去!”徐氏对着站在屋内的丫鬟吼道。
见她们都快步出去了,明栾才道:“我不跟你扯这个,你把我之前看好的那宅子,三进的那个,给我。”
“……那不是我的嫁妆么?你要那房子干什么?”
“我给明婳。她们夫妻俩不还租房子么,那地方又小又鱼龙混杂的,所出去岂不是被人嘲笑我明家。”
徐氏正怀疑这件事跟明婳有关呢,听明栾还要给她房子,这下瞪圆了眼道:“老爷,你糊涂啊!她一个庶女,还不顾咱们家,非要嫁给季淮安,我们还要给她宅子!?”
“你知道什么!那季淮安前途无量着呢。”
“一个翰林院小小编修,一年到头有几个不知道,要背景没背景,能升上去才是本事,现在哪里看得出什么前途,你可别忘了玉和公主那,可是放了话要给他不好过的。”
“你别管,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只管把地契拿来,我带着给婳儿去衙门换个契就成。”
“那是我的嫁妆!”徐氏再次强调,“我不给!”
“你的嫁妆,家里这些年何曾花过你的,那不都是姜氏带来的嫁妆,你倒是吃香喝辣,说什么夫妻同心,你那手里头蹦出来的有一个子是你们徐家的?我看你们徐家一家子就知道想着自己是真的。”
徐氏气得差点吐血,“你说这话有良心没有。”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昨晚上那样的丑事我就该休了你!徐氏你可别不知足,从今往后,你这院子我不会再来,你把那宅子给我,我还可以给你几分薄面。”
徐氏看着他拂袖而去,气得直砸床板。
她的人都被撤了,身边得力的都躺着,这会明栾倒是顺杆子上来打秋风了!
他本来一年到头也不怎么来她这!
早就被那几个小妖精勾了魂了!
她十几岁嫁给他,给他生了三子!三子啊!
他竟然这样待她!
徐氏恨毒了,同时也想到了明婳,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动的手,可是她是怎么办到的?
总而言之,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小娼妇的!
总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明婳回来的时候,季淮安正跟在写请帖。
“你不是去送岳父大人了么,怎么出了一头的汗。”
“我看外头天色不早了,着急回来,就走得快了点。”
“家中反正也无甚大事,你不必如此着急。”季淮安继续写字。
明婳进来,走到了他边上,“夫君这是要请吃酒?”
“嗯,之前几位学子得了吏部的委任状之后都有请我去,我肯定也是要回礼的。”
“在家中还是去酒楼?”
“家中太小,而且人多口杂,他们或许还会带夫人来,我想要么去酒楼便是,之前圣上还有一些赏银下来。”
明婳点头,“对了夫君,我想着咱们家离宫里远,若真的每天要去上值,就得天不亮起来,家里没驴车也没马车,刚才父亲非要我收下距离皇宫稍微近一些的宅子,夫君就别拒绝父亲好意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季淮安看了她一眼,“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明婳嗔道:“不都一样么,父亲也是怕你现在早起不要紧,年轻人吃得了苦,可若是冬日,大雪封城,到时候岂不是耽误了公务。”
季淮安本来也没她想的那么清高,闻言也是半推半就,“只是岳父大人这样怕是破费了。”
“对外便说是自己买的宅子便是,谁会较真呢。父亲也只是想我们好就是了。”
明婳轻而易举听懂了他的暗示。
明婳觉得她这位夫君吧,一提到男女之事,就跟狼似得,两只眼睛都放光。
吃饭的时候,视线都死死盯着她。
害得她晚上都不敢多吃,只吃了三口便停筷子了。
时下就喜欢美人少食,清淡,才能达到呵气如兰的效果,但是季淮安问也不问她食饱了没,明婳心里头还是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既然停筷了,那就快进屋吧。”
这破落小院都是女儿家的东西,明婳也没什么好物件给他赏析,除了做那事,季淮安根本没兴趣。
他刚才一想到能睡到明婳,心中亢奋,那种睡了楚厉枭的女人的感觉,真是让他血脉贲张。
可是转头又恨明婳,又恨自己,一时贪杯多喝了两口酒,这会身上带着酒意,一起来差点晃了晃。
“夫君小心着点。”明婳伸手搀扶他,一边走一边觑他,小心开口道:“夫君等会可不能像之前那样使劲。”
季淮安现在最讨厌她老是拿昨晚上的楚厉枭比,“怎么,你怕我没力气还是伺候不好你?”
明婳轻笑,“夫君,我是怕,万一已经有了孩子,这不是伤着了么?”
季淮安突然如遭雷击。
孩子。
是啊……
楚厉枭的孩子会在明婳肚子里头?
她敢生下这孩子,楚厉枭的种会叫他爹?
季淮安心里不知道怎么,仿佛那醋坛子丢进了锅里熬煮,飘飘渺渺散发出这股酸臭味来。
“你想怀孕?”他突然语气阴沉地问了这一句。
楚厉枭的儿子,给他季淮安当儿子,他抢了他媳妇,他儿子还想抢他儿子的位置?
明婳觉得季淮安今天怪怪的,怎么有些阴晴不定的模样。
“为夫君诞育子嗣,是每个妻子的责任啊,夫君为何这么问。”
季淮安喉结一滚,“没事,我随口一说。”
明婳笑了笑,“夫君一定是喝醉了吧,我让小石榴去厨房倒碗醒酒茶来,我伺候夫君沐浴。”
明婳侍女不多,季淮安观察过,其他几房的小姐,不说那个明月,但说语气比较尖酸刻薄的三房明香,身边也有一个大丫鬟,一个嬷嬷,另外几个小丫鬟跟着的。
而明婳身边,只有一个年纪看起来比她还要小的小石榴。
看起来呆呆蠢蠢的,不太机灵。
这会他要沐浴,小石榴一个人抬水。
季淮安只想快点跟明婳成其好事,“我昨晚上沐浴过了,不用麻烦了,何况看她这样抬着也累。”
小石榴闻言瞪圆了眼,“怎么会累呢,姑爷你不知道,我这人平时没啥大本事,就是力气大!我一人能举起石锁,而且厨房还很近,我继续去打水了。”
明婳正在调试水温,见小石榴匆匆去了,笑着道:“夫君这是怎么了,不是你说的么,自己每次行房之前都会清洗一番,所以总是有皂角香气,今天如此急色。”
季淮安有些不想听她说话了。
她一字一句,都在说着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原来楚厉枭来她屋子里,还会特地清洗一番,这样的在乎么?
“夫君,可以宽衣了。”明婳说着过来要替他解衣裳。
终于要来了是么。
季淮安喉结剧烈滚动,看着她莲布轻移,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低头去解开他的腰带。
“六姑娘!”
突然!
门外有人唤了一声。
两人俱是一惊,那人已经进来的,是大哥明扬房里的翠烟。
“哟。”翠烟笑道:“是我来的不巧了,六姑娘跟姑爷这是准备沐浴了?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翠烟姐姐怎么来了。”
“哦,还不是咱们家大少爷么,说起六妹夫第一次上门,想跟探花郎讨教学问的,不知道姑爷可有空去。”
季淮安当然是想拒绝,可这会他既然还没脱衣服,若是被这些多嘴多舌的下人说他吃了晚饭就拉着明婳……
岂不是有损他的名声。
季淮安是极其在乎这点的,可不能给自己的青云路再沾上一些不好的言论。
“我这就过去见大哥,夫人要不……”
明婳其实都怕了他了,跟吃不饱似得,现在见他要去,立刻道:“那夫君过去吧,有劳翠烟姐姐多照顾着。”
翠烟接了明婳递过来的银子,推了回去,“六姑娘自己存些钱也不容易,大少爷那边有的是呢,姑爷跟我来吧。”
小石榴汗涔涔赶了回来,却发现屋子里只剩下明婳了。
“怎么回事,我方才瞧见翠烟姐姐带着姑爷走了,这是去大少爷那了?”
“可不是么,大哥最是倾慕读书人,估计这会才有功夫去请夫君过去,想来没一两个时辰是回不来了,趁着这个功夫我赶紧洗个澡补个觉,回头你记得叫我。”
小石榴点点头,“大少爷这读书读不成怎么还尽装文化人呢,还不如从军去。”
徐氏生的三个儿子,各有各的蠢笨,不过明婳与他们相处时间不多,他们也懒得管她这个异母生的亲妹妹,明婳对他们也只是维持表面关系。
在小石榴的服侍下褪了衣衫,身子浸入水中,明婳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对了,之前我存放在家中的玫瑰香膏,你去找出来。”
“唉!”小石榴这便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房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打开。
沉稳的脚步声混合着酒气,明婳蹙眉,“夫君?是你么?”
不是走了么,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难不成跟明扬话不投机?
明婳回过头,只见到屏风后面,一道高大的人影闪过。
她正想继续出声,一双手却捂住了她的眼睛。
那手掌很大,喝的酒也是今日季淮安喝的。
明婳立刻娇嗔道:“夫君怎么回来了还装神弄鬼的,是要吓我不是?!”
楚厉枭看着她的俏脸粉腮被熏蒸的红粉霏霏,将手伸入浴桶之中,“怎么这个时辰沐浴。”
明婳不起疑心,只觉得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比平时更好听了。
“夫君,你每次这样的时候,嗓音都不一样了,像变了另一个人。”
“哦?那万一我就是另一个人呢。”
她说话婉转好听,杨氏寻思着白得一个宅子,但是这样交出管家权,还是不大乐意。
但儿子生气了,杨氏也只能不情不愿让李嬷嬷去把钥匙跟放银子的箱子拿给她。
自然自己也是留了压箱底的钱的,回头她还得盯着明婳,将来季倩雯出嫁,她这个当嫂子的总得有个表示,最好也送个宅子才好。
杨氏等用了饭,特地把季淮安给留下了。
“那宅子咱们住过去,是借给咱们还是送的,你到底问清楚没有。”
“无论怎么样,肯定不归咱们。”
明栾也只会送给明婳不是。
送给他,他也会推辞,不能在这方面留下把柄,传出去是明栾这个当岳丈的好,可他身边的人最是看不起裙带之辈,他想获得好名声,不能让人抓着这点。
“你傻呀,怎么不要,他闺女嫁给了你,往后不是看你脸色过活么。”
“娘,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把事情交给她,你轻松些不好么?”
杨氏叹了口气,轻松个屁,她能有什么事。
“对了,你那二姨母家的表妹,可还记得?我瞧着她年纪也大了,给你当个妾,你要是愿意,我明儿就去信告诉她。”
“谁说要纳妾了。”季淮安蹙眉,“何况那二姨母我也是知道的,当年我读书,她不仅不借钱还羞辱您,您都忘了?这会上赶着送女儿来,我不要。”
“都是一家人,何况你表妹来了还能带着嫁妆来,你姨父家开当铺的,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呢。”
“母亲,纳妾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刚委任下来,娘子也才刚进门就纳妾,外头的人如何看我?”
明婳不干净了,他肯定不会只要她一个女人的。
不过搬了新宅子,地方大了,人多了,骁王也许就不来了呢。
季淮安隐隐期待着明婳被骁王厌弃的那一日。
“纳妾。”明婳正拿着小算盘算钱呢。
这杨氏必定是藏了钱了,不然这一家子算下来才五十两银子。
明婳到时候还得自己拿体己钱贴进去。
小石榴一边替她捏肩膀一边道:“我路过,正好听在里头说得,还是表妹。”
明婳心一沉,“那姑爷怎么说。”
“姑爷说不要,以后再说,我瞧着,将来也是要纳妾的,姑娘,您怎么看?”
明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糊了眉眼。
“我能怎么办,有情有义的男人比天下掉黄金还难找,他与我本来就没什么情分,这不怪他,只是我也只求个孩子安身立命,往后他若纳妾,孩子与家政必须抓在我手里,他这个人,我送与那妾室也无妨。”
她嫌脏。
明婳深呼吸一口气,想起季淮安的模样就觉得天真了。
他年轻俊美,前途无量,纳妾与否哪里是她说了算的。
只是她以为,这几日他们夜里缠绵,白日里也算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平时都有商有量的。
至少他这会,不该起那个心思的。
明婳本想拿钱出来替他张罗,这会把填进去的钱全部都给划拉出来了。
养不熟的男人,表面过得去也就罢了。
没钱就朴素着办,反正做不出鲍参翅肚来。
小石榴点点头,“那些纳了妾的男人,心思早晚也会偏的,姑娘咱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明婳心里堵着,“你也早点睡觉去吧。”
“那我把门带上。”
“用不着。”
“啊?为什么,今儿不是初一十五,郎君不会来的吧。”
哪天不来了。
“你别管了,他爱来不来。”
明婳这会不乐意,也不知道怎么心情特别烦躁,人往床上一躺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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