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诸葛琮罗衮的其他类型小说《孤僻的我竟然是万人迷?诸葛琮罗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anzaw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的,我知道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就这一个。”狼一样的将军,发出了孤狼受伤时的呜咽。那双青瞳颤动着,在烛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他轻声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是还在因为方才的事生气,还是因为之前写了太多的信,让你厌烦了?”方才的事,指的应该是亓官拓那神经病发作般的刺杀。诸葛琮并没有当回事儿。事实上,哪怕亓官征不出手,任由那剑刺过来,就凭亓官拓那松散的模样也伤不到他分毫。至于亓官拓所说的信……诸葛琮眉头轻蹙。他从未收到过亓官拓的信件,又何谈厌烦。亓官拓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眉宇间便涌上些许心灰意冷。但他依旧不肯随意示弱,便将一切负面情绪全部吞咽下去,只是低声道:“我明白了。是我冒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诸...
《孤僻的我竟然是万人迷?诸葛琮罗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的,我知道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就这一个。”
狼一样的将军,发出了孤狼受伤时的呜咽。那双青瞳颤动着,在烛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
他轻声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是还在因为方才的事生气,还是因为之前写了太多的信,让你厌烦了?”
方才的事,指的应该是亓官拓那神经病发作般的刺杀。
诸葛琮并没有当回事儿。
事实上,哪怕亓官征不出手,任由那剑刺过来,就凭亓官拓那松散的模样也伤不到他分毫。
至于亓官拓所说的信……
诸葛琮眉头轻蹙。
他从未收到过亓官拓的信件,又何谈厌烦。
亓官拓一直在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终于确认了什么,眉宇间便涌上些许心灰意冷。
但他依旧不肯随意示弱,便将一切负面情绪全部吞咽下去,只是低声道:“我明白了。是我冒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诸葛琮又叹气,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曾经那个令人心累的职场,不得不再找回以前的状态,试图揣摩眼前人的想法。
——已经不敢再用[红尘客梦]了,用得太多,容易把这大亓官变成白痴。
但首先,他需要澄清一件事。
“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寄出的信,但是,亓官长延……”
“我从未收到过任何来自白马骑兵的信件。”
“……没有收到?”
亓官拓喃喃道,缓缓抬头,注视着诸葛琮的脸。
只是刹那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面目陡然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师、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师湘每次回复他时,总是用同一套冰冷的话术……
也怪不得他从未收到过任何哪怕有一丝温度的回信!
原来如此!
倘若信件根本没有到达到它本应该到达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有回信呢?!
亓官拓,你当真是蠢到了极致!
被人当成傻子骗了整整三年还浑然不知!
但这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燃烧过后只留下了些许苍白的灰烬。
……事到如今,哪怕知道了真相,亓官拓又能如何呢?
杀去雒阳,一拳捶在师湘那张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脸上?
还是重新将当时的一腔热血和如今的满腹委屈,一股脑全部诉说给面前这个无辜的,丝毫不知曾有人为了他抛头颅洒热血的文士?
他都已经明明白白被拒绝了,还能怎样呢?
突然间,亓官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也懒得再生气了。
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便又带着那股执拗,再度问道:“那么,您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
面前的文士似乎在叹息。
“现在天下已经基本太平。你已经不再需要高频使用武气,也不再需要文士为你调理身体、辅佐你战斗、替你出谋划策。”
“你其实并不需要我。”
“更何况,亓官拓,我的文气并非像其他文士那样柔和。其他人可能不懂,但你还不明白吗?”
亓官拓试想过很多个答案。
有温和点儿的,例如“我们性格不合”,也有干脆点儿的“我看不上你”,或者更残酷一点,直接说“你令我厌烦”。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面前人给出怎样的回复,他都会体面微笑着接受,然后收拾包袱带着幽州兵逃回幽州,再也不出现在这人面前。
可是,这人在说什么……?
他说“你其实并不需要我”?
亓官拓失去的温度再次回到身体,愤怒的火苗也燃了起来。
这少年看着不声不响,竟然是个七品中下文士。
嗯,放在以往,这小家伙估计会成为几个势力争夺的对象呢。
天资纵横呐。
赵驹本就是刻意展示自己的印绶,见他收回了目光,便自然地收回印绶挂在腰间。
“哈哈,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句干得漂亮!”
他那张俊秀小脸上露出了极痛快的笑意。
“你不知道,自从我凝聚出七品中下印绶后,他们就跟疯了一样,天天围着我打转……一闻到那武气味儿我都想吐。”
“但毕竟我爹是郡守,得维护好跟这些豪门的关系……哎,我天天被他拎着耳朵念叨,说什么要包容那些傻子……”
说着,这少年就深深地郁闷起来,倒酒的姿势都有些无力。
“他们脑子里都塞满了肌肉,没意思极了。”
“本来想着文士应该能好点儿吧,结果那些家伙都几乎全都是三品四品,要城府没城府,要文才没文才,也都没意思。”
说着,这少年眼睛缓缓半眯起来,终于流露出几分高阶文士特有的桀骜:
“喂,你是几品?我听说你也是高阶文士……介意给我看看你的印绶吗?”
诸葛琮眼也不眨:“七品中上。”
不多不少,刚好压了这少年一头。
这少年依旧眯着眼睛。
诸葛琮感知到身侧的文气开始缓缓流动。
小家伙是在动用天赋吗?
这文气流动的方式稍微有些粗糙。看来他并没有老师教导,纯粹靠自己摸索……不过能把天赋调动起来,已经很厉害了。
更何况,现在已经不是战乱年代,也不用将文气控制得那么一丝不漏。
诸葛琮又默默感叹了一句天姿纵横。
片刻,这少年沮丧地捂住了额头。
“哎,算了,我就相信你吧。”
嗯,看来他天赋应该是测谎之类的。
诸葛琮品级比他高,他自然看不出个什么来。
这郎君确认诸葛琮印绶品级后,很是干脆利索地替自己的狗腿子道歉。
“哎,都得怪我爹,他以为我就是青州第一文士,打算将来造势举孝廉把我送上中央去。”
“听说你的消息,他老人家吓得不行,就让我找人稍微试探你来着。”
额,他还挺直白。看不出来啊,这竟然看着像是个老实人。
印绶还未放弃吐槽。
不过高阶文士哪里会有老实的?诸葛琮,他一定有所图谋!
但出乎印章意料,面前这高阶文士似乎、可能、大概真的很老实。
一直在跟诸葛琮聊文学聊政治聊理想……甚至越聊越高兴、越聊越嗨皮。
到最后,已经恨不得拉着诸葛琮的手大喊“好挚友一生一起走”。
印章叹为观止。
妈的,高阶文士这群歹竹里竟然蹦出了根好笋?
比起灭人全家司马谦、阴狠毒辣师伯言、冷酷无情荀奉礼,还有你,狡诈残忍心黑手狠凶残恐怖诸葛琮,这孩子简直像个天使!
为什么轮到我时,就有那么多形容词?
你就说我形容的对不对?
……
赵驹正在高高兴兴阐述自己对于名士间最为流行的《太玄经》的看法,口中一会儿是“颠灵气形反”,一会儿是“赤子扶扶,元贞有终”。
只听得印章哀哀惨叫。
咱们都太学毕业好多年了,为什么还要应付这纯理论文学探讨啊。
我最讨厌的就是坐经会,哎呦,为什么到哪里都逃不开这辩经形式主义……
诸葛琮倒是早就习惯了士人间辩经的习惯。
在赵驹讲话的间隙、或者专门停下等待他意见之时,他随口就附和几句看似深奥实则确实深奥的理论,直听得赵驹眼中异彩连连。
……耻辱、痛苦、愤怒、绝望如同潮水,狠狠地涌了上来。
“投降了?”帐中坐在案后的那人语气依旧平淡,似乎万事都不经于心。
“竟然这么快……战略要稍微修改一些了。”
那时还年轻,甚至比现在的亓官征还要年轻一些的亓官拓咬着牙,恨不得咬下说话人的一块肉:
“要杀要剐随便你!幽州亓官拓绝不愿辱于人手!”
那人轻轻“唔”了声,轻笑着开口。
“真的?”
亓官拓只恨不能杀了这厮,咬牙切齿道:“士可杀,不可辱!”
那人似乎突然失去了兴趣,随意道:
“幽州亓官氏,是吧?我已命人前往代郡。现在你的母亲、几个幼弟和你整个宗族都在我手里。”
“你想带着他们一起去死吗?”
亓官拓猛然抬头,目眦欲裂,身后三四个士兵都没能按住他。
“你竟敢……!!”
他也由此真正看见了那人,即号称刘禹麾下第一军师、天下闻名的“神谋鬼策”诸葛琮的脸。
——比他想象的年轻许多,也俊美许多。
迎着他的目光,那人依旧闲适地一边翻阅文书,一边轻描淡写道:
“画地为牢。”
仿佛万钧之力加身,冰冷潮湿的文气如同大雨倾盆而下,又如雪崩般难以承受,将他刚刚抬起的头又按了下去。
鼻腔又再度涌进泥土与青草的腥气。
“背叛你的那些家伙……呵,全是草包废物。”
“亓官长延,你也算得上当世俊杰,怎么就偏偏相信了这么些土鸡瓦狗?”
他们还不是被你蛊惑!
亓官拓的脸被狠狠按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那人似乎也没打算让他说话,自顾自地、慢悠悠地说:“比起他们,我对你更感兴趣,亓官长延。”
“你看看,现在你的家人在我手里、信任你的白马骑兵在我手里,你自己也在我手里。”
“只要你肯投降,那么——”
“诸葛仲珺!你在干什么!”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随后就是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伏在地上的亓官拓也被人轻柔地扶了起来,就连背后的绳子都被划断,重新拥有了活动双手的自由。
但身上的文气压制并没有放松,只给他留出勉力站直的力气,没有丝毫余裕去做反击之举。
他小幅度活动着麻木的双手,开始观察帐中情景。
……刚刚闯入帐中的是个矮矮的中年男子,看着十分儒雅,此时正气呼呼地低声冲诸葛琮说些什么。
而诸葛琮,那阴险狠毒的东西,竟然乖乖低头听训……
这又是什么路数?
片刻,那中年男子似乎训完了话,快步走过来,执起亓官拓的手,带着歉意道:
“将军,你受苦了!在下荆州牧刘禹,束下不严,让将军见笑!”
啊?
亓官拓有些茫然,竟然下意识看向诸葛琮。
后者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缓缓扯出一抹冷笑。
刘禹注意到他的视线,忙道:“仲珺他手段稍微有些激烈,但也是为了将军好,请将军不要怪罪……”
亓官拓:?
不是,抓了他全家、策反他部下、围困他士卒还羞辱他本人……
你现在告诉我,那人是为他好?认真的吗?
那人低低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又被那人的主公瞪了一眼。
刘禹似乎也觉得两人接着呆在同一空间内不太好,便拉着亓官拓的手道:
“这里空气污浊,亓官将军,咱们出去慢慢聊……听说白马骑兵军中缺粮,我已经派遣士卒去谷中送粮、受伤的军士也得到了救治,还有……”
他身上很快便挂了彩,那身漂亮的锦袍也被划破,颇有些灰头土脸的狼狈。
两人都无意引起郡衙警惕,交手间颇为克制,但武气纵横间,还是将小院的泥土铲起、将整齐的菜畦弄得乱七八糟。
听着小亓官时不时受击的闷哼,诸葛琮叹了口气,眉宇间涌上厌烦,缓缓抬起了眸子。
他平淡道:
“画地为牢。”
仿佛万钧之力加身,冰冷潮湿的文气如同大雨倾盆而下,又如雪崩般难以承受。
冰冷、沉重,就好似忽然置身于寒冬,被冰霜掩埋。
亓官征被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狠狠压在了地上,以他高阶武者的实力,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压制中冻得瑟瑟发抖。
他竭力将鼻子从泥土中拔出来,侧过脸去,呼吸着泥土的腥气,心中很是迷茫。
怎么回事儿?
他是第一次跟高阶文士打交道,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文气压制的滋味,心中又是委屈又是不解。
葛郎君他生气了吗?
打大兄就算了,为何要连他一起打啊?是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对了,大兄……
他斜眼看向前方。
亓官拓似乎也被压制得很惨,整个人半跪在那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表情狰狞而复杂。
是憎恶?是困惑?或者是歇斯底里的兴奋?
亓官征分辨不清,但他感觉很不对劲。
武者的直觉为他敲响了警钟。
他听到大兄沙哑的、无力又凝重地嗬嗬笑了几声。
这声音仿佛来自于胸腔,悲凉而愤怒,就好似怨鬼从阴曹地府爬出来,向这个世界发出泣血的质问。
他听到大兄一字一顿地说:
“你到底是谁?”
*
亓官拓觉得,自己在做梦。
自从那人死后,他便一直会做这样的梦,梦到他们第一次见面。
在梦里,他并未像过去那样梗着脖子想杀了那人,而是很体面地、主动领着军队来见他。
梦中的那人见了他,似乎很是惊讶,又有些狐疑。
亓官拓笑着看他,从那深邃漆黑的眼睛,顺着高耸的鼻梁,望到那人形状优美的薄唇。
那双唇正一张一合:“……亓官拓,你有数千白马骑兵,现在竟然不战而降?”
亓官拓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在那人饶有兴致的目光下,很自来熟地坐在他书案旁。
“对,投降。但我有个条件。”
那人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说说看。”
亓官拓盯着他,不假思索地说:“我要跟着你,在你帐下打仗。别想把我塞给师湘他们。”
那人有些意外,眼中神色明灭,不含喜怒地打量着他。
每逢这时,梦中的亓官拓总是会很忐忑。但那人总是在思索权衡后,答应他的请求。
于是,他便与张朝、师渤、崔晖一同拱卫在那人身侧,就如同那人手中最忠诚锋利的刀剑,如臂指使、战无不克。
再然后,经过几年的征战,他终于彻底取得了那人的信任,终于能够……
那人的文气沉郁又清凉,从额头开始,流遍全身。
他也终于有权利在朝会时将那几个碍眼的家伙挤开,在那人身侧占据一席之地。
他也终于……
亓官拓满足地微笑,觉得自己简直是天下日子最舒坦的武将。
再然后,梦就醒了。
微笑还未从脸上消退,悲凉与迷惘就从心底涌了上来。
亓官拓早已习惯。
但现在……
他竭力抬头,任由脖颈在文气的重压下吱吱作响,就是不肯移开视线。
他一口喝干了杯底最甜的那部分茶水,而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亓官拓也不一定认得我小时候的脸。
如非必要,我真不想放弃这间院子。唉,好不容易才装修得有模有样。
印章很不明显地松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诸葛琮开摆时,它总是恨铁不成钢。
但诸葛琮真的如它的意,露出狰狞爪牙时,它又立刻怂了,一句抱怨都不敢再说出口。
现在诸葛琮再度化身咸鱼,它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然又有点儿不爽。
——只能说,太贱了。
这些先放在一边。先想想怎么应付亓官拓。我记得,之前罗衮以为我是什么隐士的弟子……?这设定不错,可以接着用。
青、徐二州当年拒绝征辟的老古板有不少,随便扯上某个就行。这么多年了,他们应该也早不在人世了。
嗯,仔细想想,我身上的漏洞并不算多。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印章狗腿地滚来滚去,用自己身上雕刻的、突出个脑袋的麒麟头蹭蹭诸葛琮的手。
它是很想嘴贱两句啦……
但看在诸葛琮心情不太好的份上,还是先闭嘴吧QAQ。
*
亓官拓和亓官征开着船,一路横冲直撞,追着倭人打。
亓官拓武气所化的苍狼踏着海面,追逐着嗷嗷惨叫的小个子海匪,时不时用身体狠狠撞向他们的船只,将他们淹死在大海之中。
很残暴、很凶猛、很吓人。
亓官拓的表情也是同样的阴沉凶悍。
与苍天同色的狼瞳盯着溃逃的敌人,听着他们的惨叫,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悯。
亓官征看看战场,又看看大兄,犹豫着开口:“大兄……”
年长者微微侧头,分给他一丝目光:“怎么?”
亓官征试探着说道:“您似乎心情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依照亓官征对于大兄的理解,后者很少会采取如此激烈的战术。
现在他们是几乎在泄愤一般地屠杀着敌人。
……要在往常,大兄总是习惯先把他们包围起来再杀的。
亓官拓冷冷地笑了起来,语气平淡又柔和:“没什么,只是想赶紧回去,好好看看你那个文士。”
我、我那个文士?
亓官征耳朵一热,不用摸就知道,它肯定红得滴血。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他也还没跟那人提过想效忠的事呢……怎么、怎么就成他的了。
大兄也真是的。
不过,一想到柳叶下那人温和的眼瞳,那个光风霁月的身影,亓官征的斗志也被狠狠调动了起来。
现在虽然不是他的,但早晚会是他的!
好!加快动作!赶紧把这些矮子都杀完,就能回去提效忠了!
亓官征咧开嘴笑,锐利的犬齿在日光下闪闪发光。“青州儿郎们!把咱们的火炮都搬出来!”
“干碎这群矮子,咱们就回去领军功!”
“好!!!”
*
倭寇虽患青州已久,但在正儿八经的两州联军、数十艨艟、上百军舰以及九州武者纵横睥睨的武力压制下,很快便被消灭得七七八八。
就连他们漂浮在海上的基地,也被两位将军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望着远处的岛屿,亓官征不甘地撇了撇嘴,转头问道:“大兄,为什么不杀上去呢?既然都已经打到这里了。”
亓官拓正敛目思索着什么。
这些日子里,除了在甲板上杀人、指挥战役外,他总是这副模样。
目光也总是空落落的,眼瞳失焦,看着竟有几分憔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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