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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生着闷气,手里的票被晏落拿走了。他把自己的票递给我:“反正我也不太想看,坐在角落里刚好睡觉。”元素也觉得晾着我有点过分,这会儿跟着点头:“是啊,莲藕,咱俩坐一起吧。”他俩都这么懂事,我的气消了不少,又把票换回来:“算啦,坐哪儿都能看,我这位置离出口近,上厕所很方便。”晏落听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元素感激的捏了我一把。我的位置在后排最左边的角落,进去以后,我斜靠在左边扶手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吃着爆米花等正片。谁知,正片开始不到十分钟,前面一对男女就凑一块儿了,两颗头转来转去,啃得难解难分。他俩大概以为坐在角落里很隐秘,但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尴尬不已,赶紧抓了一把爆米花塞嘴里分散注意力。但这两人一直在啃,在电影没有台词的时候,甚至能...
主角:连荷居延 更新:2025-05-12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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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荷居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好先生的真实面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叶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正生着闷气,手里的票被晏落拿走了。他把自己的票递给我:“反正我也不太想看,坐在角落里刚好睡觉。”元素也觉得晾着我有点过分,这会儿跟着点头:“是啊,莲藕,咱俩坐一起吧。”他俩都这么懂事,我的气消了不少,又把票换回来:“算啦,坐哪儿都能看,我这位置离出口近,上厕所很方便。”晏落听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元素感激的捏了我一把。我的位置在后排最左边的角落,进去以后,我斜靠在左边扶手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吃着爆米花等正片。谁知,正片开始不到十分钟,前面一对男女就凑一块儿了,两颗头转来转去,啃得难解难分。他俩大概以为坐在角落里很隐秘,但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尴尬不已,赶紧抓了一把爆米花塞嘴里分散注意力。但这两人一直在啃,在电影没有台词的时候,甚至能...
那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已经不重要了,我的口供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我咬死居延摸过我,那么不管他摸没摸,他都会变成一个猥亵小姨子的变态。
难道,我真的要栽赃对姐姐那么好、对我父母那么好、对我也那么好的居延哥吗?
上次我跟我妈吵架,跑出家门,他脱下他自己的衣服给我穿,给我买药。
这次他还给我买了那么贵的新年礼物。
我真的要因为跟我妈的一时之气,断送他和姐姐的大好姻缘吗?
我真能为自己这句话导致的后果负责吗?
就这么一犹豫,我妈看出了端倪,她一下子来了精气神,推开姐姐爸爸冲上前,挥手把我扇得撞在墙上,然后抓着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乱打!
“你怎么这么歹毒!”
“这种不要脸的谎话都说得出口!”
“居延马上就要跟小薰结婚了,他又不瞎,为什么会看上你?你哪里比得上你姐姐?”
“你就是嫉妒小薰!非要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我也爆发了,一边哭喊一边抬手防御兼还击:“我没有嫉妒姐姐,我是纯纯的讨厌你!你根本不在乎我,对我从来都是打压和贬低,我的委屈你根本不会放在心里!对,我就是撒谎!我就是要污蔑你的好女婿!我要让你们今后看到他都会想起我今天的这句话,我要在你们心里扎一根永远都拔不掉的刺!”
我和我妈撕扯不休,我爸上前拉架,姐姐在一旁冷眼围观。
争执之中,我扯到了我妈的项链,她感觉到了,赶紧捂着脖子往后退。
但是为时已晚。
我怀着满心的委屈怨恨用力一扯,项链倏地崩开,珍珠在空中断了线,一颗颗叮叮当当落在地板上,蹦跳着四下散开。
我妈手里只剩下几颗珍珠和断掉的项链。
她低头看看满地的珍珠,又看着手里的残珠残链。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我,那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的眼神,看得我不寒而栗。
爸爸看到我扯断了她的宝贝项链也是瞠目结舌,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刚要开口,我妈就把手里的残珠残链丢在地上,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对我爸说:
“今天你不必去了,我自己陪小薰去。从今往后,我就当没有连荷这个女儿。”
“砰”的一声,家门被重重甩上,我妈和姐姐离开了。
外头传来远远近近的鞭炮声,更是显得家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被我妈厮打得披头散发,抽抽搭搭的坐在地板上。
爸爸把我拉起来,擦掉我脸上的眼泪,声音跟梦游似的:“小荷,你告诉爸爸……居延真的欺负你了?”
“不知道……”眼泪擦了又掉,我呆呆的摇头,“我不知道……”
我脑子里只剩下我妈骂我的那些话。
她骂我歹毒,不要脸。"
……
居延离开后,我背对姐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外面还在下雨,姐姐还在沉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是,身体还残存着快感的余韵,明明白白地提醒我刚才发生过什么。
好龌龊的梦。
好恶心的自己。
我再也无法直视他们的眼睛了。
因为我心里有鬼,第二天天没亮就醒了。
好巧不巧,姨妈来了,我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趁大家还没起床,灰溜溜的逃出家门。
坐在离家两条街的早餐店里,我打着呵欠等肠粉。
正迷瞪着,发小晏落也来吃早餐了。
他有晨跑习惯,这会儿应该是刚跑完,细长的身板裹着羽绒服,一路吐着热气跑进来,看见我也在,他边拉羽绒服的拉链边对老板娘喊:“阿姨,我跟她一样!”
在门口做肠粉的老板娘“哎”了一声。
他顺手接了两杯免费豆浆,坐在对面,给我一杯暖手:“怎么起这么早,在家受什么委屈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昨晚跟他抱怨我妈来着。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比起那个梦,我妈已经算不得刺激了。
但我又没法跟他说——梦到跟自己未来的姐夫乱搞,太难以启齿了。
我强迫自己的思路回到眼前的日常:“还不是我妈,天天念叨着让我学我姐,真烦人,我昨天气得把卷子撕了。”
晏落看我像在看一个傻子:“所以你才叫我帮你复印?要不我把咖喱的咬咬胶送你吧,以后别撕卷子了,咬它。”
咖喱是他家养的狗。
“我才不要!”想起今天要补的作业,我痛苦得把居延都忘了,“奶茶店还没开门,一会儿我去你家补作业行不行?”
“行。”肠粉来了,他掏出手机,“我跟你妈打个招呼,你安心吃吧。”
我感动的说:“没了你我可咋办啊晏子!”
晏落说:“去去去,别叫我晏子。”
我妈对晏落还保持着客气,透过他叫我中午回家吃饭。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说:“再问问我姐和她男朋友什么时候走。”
晏落一边发信息一边问:“薰姐男朋友怎么样啊?”
“我爸妈都挺喜欢他的,他俩明年就订婚了。”
晏落说:“这么快,不是才交往半年吗……你妈说他俩吃完早饭就走。”"
姐姐和他分手了!
餐点送来了,居延见我们两个都傻了眼,没有动手的意思,就说:“我们分手不单是因为连荷,也有一些别的原因,你们不必过于自责,吃饭吧。”
说完,他拿起刀叉,熟练的切割牛排。
但我和爸爸心里五味杂陈,哪里吃得下去。
居延切好自己的牛排,将盘子送到我跟前。
我看着盘子,眼泪一颗颗滴在桌布上。
都撕破脸了,他还这么贴心。
我却是那么卑鄙无耻,竟把姐姐和他活活拆散了!
我甚至故意扯断了他送给妈妈的项链。
爸爸掏出翡翠镯子放在桌上:“还有这个,我们不能收,太贵重了。既然你和小薰已经分手,你送来的其他礼物,我们家也一定会折现奉还的。”
居延说:“不用了,叔叔,送出去的礼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虽然我和连薰分手了,不过当时我确实是把你们当成一家人的,请尊重我那时的心意。”
一家人……
这句话比我妈的辱骂还让我心痛。
我爸说:“可是……”
我们一再打断他吃饭,居延吃不下去了,放下刀叉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将那只镯子重新套在我手上,说:“很适合你。”
然后他放下我的手,对我爸爸略一点头:“再见了,叔叔。”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腕上的镯子冰冰凉凉,在氛围灯下流动着幽暗的光。
我和爸爸也没怎么吃,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餐厅。
这里距姐姐家只有一个站,爸爸买了些水果零食去探望她,到了楼下,我怕见到她和妈妈,不敢上去,爸爸就让我在楼下等,他自己去。
没一会儿,他灰头土脸的下来了。
我问他:“姐姐怎么样了?”
爸爸说:“没见到,你妈连门都不让我进,东西也扔出来了。不过我放在门口了,改天再来吧。”
我担忧的问:“你和妈妈不会离婚吧?”
“不会的,老夫老妻过一辈子了不是?你明天就要开学了,这些事就不要管了,别影响学习。”
“……嗯。”
话虽如此,我却在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姐姐和居延和好。
尽管居延对我很宽容,但他们分手都是因为我,我不能道过歉就当无事发生了。
刚到家,我们就在门口遇见了正打算按门铃的晏落。
晏落一看到我们,喜气洋洋的说:“连伯!连荷!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爸爸赶紧开门,让他进去,“怎么这么晚来了呀?”
“来给你们送手信啊。”晏落跟着进去,“我们上午刚回来,倒时差睡到现在……阿姨呢?”
爸爸说:“小薰生病,她去照顾她了。”
“薰姐的病不严重吧?”
“不严重,感冒。”爸爸看着晏落放在桌上的大包小包,有些无奈,“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这不是第一次出国吗,乱七八糟的都买了一些,有吃的有玩的。”说着,他扭头看着我,“怎么一句话都没有?看到我激动得说不出话了吗?”
我勉强笑了笑:“是啊,激动,你回来都不告诉我。”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快去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还能换。”
晏落的笑容是那么坦荡,看得我无比心酸。
如果我没干那件蠢事,现在看到他不知有多高兴。
虽然没能去成美国,但并不耽误我妈拿这个骂我。
这周六晚,一回家,我妈就在门口逮住我,细数我上周的种种罪过:当着外人的面冲她大吼大叫、推倒姐姐、留宿姐姐家、给她和居延添麻烦、异想天开想跟着晏家出国……
再加上这周的周考我退步一名,更加罪无可恕。
骂到最后,她宣布取消了我的所有外出和零花钱,寒假除了过年走亲戚,每天都得在家做题,好好“收收心”。
爸爸想劝,也挨了一顿骂:“你少当老好人!她就是个不长记性的,非得时常敲打着才知道用功!高考是一辈子的事,现在不上心什么时候上心?考不上好大学,以后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到时候别说养老,她还得回来啃老呢!”
她的训斥总是那一套,可是不管听多少次,都习惯不了。
我红着眼圈站在那里,她看见更是来气:“哭哭哭,就知道哭,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多做两道题。”
说着,她转身回房,留下一句:“看见你就烦。”
等她离开,爸爸内疚又心疼的拍着我的肩膀:“小荷……”
“什么也别说了,爸。”我躲开他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我要去做题了。”
爸爸说:“都这么晚了,别做题了,爸爸给你煮点东西吃……”
“不吃。”我关上门。
终于只剩下自己。
我摊开资料,一边写一边掉眼泪,但还得努力不哭出声。
为什么要像对犯人一样对我?
我妈她自己就没有一点错?
为什么我没有生在晏家?
晏家能不能收养我?
正好我的名字跟晏落的名字一样,都是草字头,晏落晏荷,看着就像一家子……
我越想越伤心,最后哭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睡醒,我发现自己好好躺在被窝里,外套脱下来挂在椅子背上,笔也盖上了笔帽。
应该是爸爸来过吧。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我推门出去,爸爸正在做早饭,他回头看见我,赶紧讨好的说:“乖小荷,昨晚睡得好吗?爸爸给你做了蒸水蛋,你先去刷牙吧。”
虽然他也对抗不了妈妈,好歹跟我一起挨了骂。
我们俩算是一个壕沟里的战友,他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不能起内讧。
我“哦”了一声,接受他这小小的贿赂,又想起昨晚还没洗澡,就去找换洗衣服。
但是,圣诞节第二天换下来的那条底裤,怎么也找不到。
那是我最喜欢的底裤,趁双十一打骨折才舍得买一条的牌子货,买回来都没敢跟妈妈说。
我明明记得把它丢进洗衣机了,但这两周一直没看见,家里没有,学校也没有。
该不会是被风吹走了吧?
我才穿两次啊!
不好意思问爸爸,更不敢问妈妈。
好心疼,只能当没买过了。
等我洗完澡,妈妈也刚好起床,出来吃早饭。
她看到桌上有蒸水蛋,立马皱眉,吓得我们父女俩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她只是皱眉,没说什么,大概觉得昨晚说得有点过火,这会儿就当给我个甜枣了。
我战战兢兢的把蒸水蛋的碗拉到自己跟前,边吃边腹诽。
这日子过得,太折寿了。
爸爸当初怎么会看上这样的母老虎。
我摸不准他的来意,不过立刻收敛了在晏落跟前的嚣张,规规矩矩叫了一声:“居延哥。”
居延走过来,也不知是灯光还是劳累,他的脸色冷峻,说话时也带了罕见的质问:“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
“我跟朋友吃宵夜去了,”我纳闷他的火气,掏出手机一看,“手机没电了,对不起啊,你找我有事吗?”
居延说:“叔叔出车祸了,正在医院抢救,阿姨和连薰都过去了,我在等你……”
“叔叔出车祸”之后的话,我全都听不到了。
平时屁大点事都能惹我掉眼泪,但听到这个消息,我却哭不出来。
爸爸出车祸?
怎么可能,他这个点应该在家啊!
我还在消化这个天方夜谭,晏落先反应过来,拉着我坐进居延的车里,居延也不再多说,开车去往医院。
晏落一路上都搂着我,又给晏爸晏妈打电话,到了医院门口,也是他扶着脚软的我往手术室走。
妈妈和姐姐在手术室的门口等着,两人眼圈红红都哭过,看到我们过来,我妈冲上前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摇晃也不解气,她开始打我:“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晏落立马护着我,背上挨了好几下:“阿姨,连荷刚才跟我在一起,她手机没电了,连伯到底怎么了?”
妈妈泣不成声,姐姐这才走过来扶着她,有些哽咽的对晏落说:“我爸打不通小荷的手机,出去找她,在路口被一辆酒驾的车撞了。”
晏落忍不住问:“如果连伯打不通小荷的手机,应该会给我打,但我没有接到他的电话,是不是……”
妈妈两眼含泪,恨恨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说她爸出门找孩子是多此一举吗?!”
“不是的阿姨,我想说哪怕连伯出门是为了找小荷,你也不能怪她。”
我妈本来就不喜欢他,这话更是让她火上浇油:“这是我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少掺合!你来这儿干什么?”
晏落搂着我的手收紧了些,他有点生气了:“连伯是小荷的父亲,他出事我怎么不来?”
我妈看着我呆在他怀中一言不发,伸手就拉扯我:“别装死!出来!平时你不是手机不离手吗,怎么偏偏今天没电?你们俩干什么去了!”
晏爸晏妈过来时正好赶上这一幕,晏爸赶快拉开我妈,晏妈护着我和晏落。
我妈看见他们过来,不骂人了,只是哭。
姐姐只好把刚才跟晏落说的话又跟他们说了一遍。
晏妈“哎呀”一声坐在长椅上,脸色惨白的捂着心口:“连哥他……”
晏爸又折回来扶她:“干什么呢你!人还在手术室呢,你先‘哎呀’上了,连哥那么好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晏落扶他妈的时候还不忘把我挡在身后,怕我妈再冲过来打我。
我站在晏家身边,看着对面怒目而视的妈妈,还有抿唇不语的姐姐。
突然觉得,我跟晏落他们才更像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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