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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皇宫养殖专家曲清清裴渊 番外

奎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裴渊重新变得干净平整的后背,曲清清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不得不说,她的缝合技术,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曲清清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后脑勺。还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强悍。在从头到尾的缝合过程中,没有麻药,他竟连根头发丝都不曾动过。曲清清又从木匣中,拿出那瓶她配置好的祛疤金疮药。她用手指抠了一点儿药膏,开始细细地抹在裴渊的伤口上。此时,裴渊心中却泛起一些异样的感觉。刀砍在他身上时,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这点儿痛,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但是,这是除了母后以外,第一次有别的女人替他上药。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有些疼,忍着点这种话。裴渊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触感,混合着微凉的药膏,如同羽毛般轻抚过他的伤口。而且,她手指所及...

主角:曲清清裴渊   更新:2025-01-10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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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清清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成了皇宫养殖专家曲清清裴渊 番外》,由网络作家“奎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裴渊重新变得干净平整的后背,曲清清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不得不说,她的缝合技术,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曲清清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后脑勺。还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强悍。在从头到尾的缝合过程中,没有麻药,他竟连根头发丝都不曾动过。曲清清又从木匣中,拿出那瓶她配置好的祛疤金疮药。她用手指抠了一点儿药膏,开始细细地抹在裴渊的伤口上。此时,裴渊心中却泛起一些异样的感觉。刀砍在他身上时,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这点儿痛,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但是,这是除了母后以外,第一次有别的女人替他上药。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有些疼,忍着点这种话。裴渊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触感,混合着微凉的药膏,如同羽毛般轻抚过他的伤口。而且,她手指所及...

《穿越后,我成了皇宫养殖专家曲清清裴渊 番外》精彩片段


……

看着裴渊重新变得干净平整的后背,曲清清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

不得不说,她的缝合技术,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曲清清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后脑勺。

还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在从头到尾的缝合过程中,没有麻药,他竟连根头发丝都不曾动过。

曲清清又从木匣中,拿出那瓶她配置好的祛疤金疮药。

她用手指抠了一点儿药膏,开始细细地抹在裴渊的伤口上。

此时,裴渊心中却泛起一些异样的感觉。

刀砍在他身上时,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这点儿痛,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但是,这是除了母后以外,第一次有别的女人替他上药。

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有些疼,忍着点这种话。

裴渊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触感,混合着微凉的药膏,如同羽毛般轻抚过他的伤口。

而且,她手指所及之处,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曲清清将手指上的药膏涂完,头朝裴渊的后背靠近。

在他已经抹上药膏的伤口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随后手指再次伸向瓶子里的药膏,继续涂抹下面的伤口。

涂上药再吹一下,是曲清清从小到大,给自己上药的一种习惯。

这也是她第一次亲自给别人上药。

因此曲清清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妥。

她自然也瞧不见,裴渊微微触动的瞳孔,以及不由自主攥紧的拳头。

裴渊也是在此时才意识到,他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

裴渊有个算不得大毛病的毛病。

除了他的母后以外,其他任何触碰到他肌肤的女人,都会让他的身体产生排斥反应。

甚至有一些男人碰到他,也不行。

但此刻,曲清清的手指由上至下,抚过他的后背。

裴渊的身体并没有任何排斥之感。

甚至有些,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愉悦感。

没多一会儿,那道长长的疤痕,就被曲清清涂抹完毕。

她亲眼瞧着,那道深可见骨的疤痕,几乎淡得已经看不出来了。

曲清清扬起唇,满意地点了点头。

神医出品,必属精品。

这回不管他再怎么折腾,这疤痕都不会再崩开了。

方才给裴渊上药的时候,曲清清便注意到了。

除了那道新伤,他的后背还有几处陈年旧伤,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如此完美的身材,这些疤痕实在是有些碍眼。

这么想着,曲清清又抠出一些药膏,开始给裴渊那些陈年旧疤涂抹了起来。

起初,裴渊还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除了那道刀伤,其他地方,还有他不知道的小伤口?

直到曲清清的手指划过他的侧腰,一股奇特的酥麻感,立即从曲清清的手指处,直冲裴渊的脑门!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

曲清清涂抹完最后一处疤痕,正准备收手。

没想到,却被转身的裴渊猛地一下,攥住了手腕。

“你在干嘛?!”

曲清清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这里好像并未受伤。”

男人的声音带着十分的冷酷。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曲清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没有受伤,只不过有些陈年旧疤,本小姐好心,就帮你一并祛掉了。”

裴渊沉思了片刻,想着方才,曲清清手指一一划过的地方。

好像,确实都是他曾经受过伤的地方。

“喂,你再不松手,我的手腕都要被你攥折了!”

听到曲清清的抱怨声,裴渊这才反应过来。

自己竟然还抓着她的手!

他心头一震,猛地松开。

曲清清低头轻揉着,自己那已经明显红肿了一圈的手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这副身体,当真脆皮。

又想起自己刚才被裴渊掐住的脖子,想必也已经红肿了。

她赶紧拿出药膏,给自己的脖子跟手腕儿,抹上药膏。

省的明天起来,吓着鱼黛。

等曲清清再次抬起头来,裴渊已经将衣服穿好了。

看起来,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模样。

但曲清清不知道的是,裴渊心中的惊讶并不少。

自己这回伤得有多重,裴渊不是不知道。

可此时此刻,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就好像,他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厉害?!

“大侠,您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这几日别沾水,过几天让人把线拆了就行。”

曲清清手头也没有缝合专用的线,也只能拿普通的棉线替代。

见裴渊盯着自己不说话,曲清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那个,您……还不走吗?”

别是想恩将仇报,杀她灭口吧?!

或是,见她生得貌美,产生了不轨之心?!

就在曲清清胡思乱想之际,只听男人冷声道:“管好你的嘴,否则……”

不等裴渊说完,曲清清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并高举起三根手指。

“明白,明白!我发誓,对此事绝对三缄其口,保证不会说出去一个字。若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裴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好像是在分辨,她说的话是否真心。

与此同时,曲清清觉得,自己此刻的眼神,应该坚定的跟入党时差不了多少。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他,男人终于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看不见裴渊的身影,曲清清这才放下手。

她如同撒了气的气球,瘫软在床上。

奶奶的,这破皇宫的安保,未免也太差劲了。

这刺客夜闯太后寝宫,就仿佛入无人之境一般。

看来,她可要好好管管华阳宫的守卫太监跟宫女了。

……

裴渊走出曲清清的寝宫,暗处瞬间闪出一个人影。

面朝裴渊,单膝跪地。

来人是裴渊手下的暗卫首领,也是他的贴身侍卫,长风。

“见过主上!”

“起来吧。”

“谢主上!”

长风起身,不等裴渊问,便开口说道:“卑职已经询问过留守在宫中的暗卫,在主上离开这段时间里,宫中并未有大事发生。

皇上以及各宫妃嫔那里,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长风说完,便不再开口,等着裴渊接下来的吩咐。

裴渊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没了?”

闻言,长风面露疑惑。

主上这是何意?

监视各宫的暗卫都已经汇报过,并未落下某处。

确实无事发生。

倒是,听流云随口说了句,华阳宫这位前几日不小心落水,撞到头,好像是失忆了……

难道,主上问的是这件事?

长风不太确定。

主上什么时候,对这位的事情感兴趣了?

要知道,裴渊这些年来,可从未关心过这华阳宫。

要不是他们这次需要秘密回宫,连长风都已经快要忘记,这华阳宫里还住着一个人。

“……回主上,卑职还听闻,太后娘娘不久前意外落水,磕伤了头。经太医诊断,太后娘娘很可能,失忆了。”

裴渊眉头微动。

刚才他好像确实看到,她额头上有条极淡疤痕。

只是……又失忆了?

这就是,她方才没有认出自己的原因?

还有,她的性子,好像跟之前也大不一样了。

难道,也是因为失忆造成的?

裴渊不确定。

因为他发现,自己好像本来也不了解这个女人。

得到了答案的裴渊,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走,出宫。”

见裴渊抬脚就走,长风一愣,赶紧跟上去。

“可是主上,您身上的伤……”

还没等长风说完,裴渊就道:“朕无碍,伤口已经愈合了。”

长风:??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裴渊,见他步履矫健,脸色也比半个时辰之前好了许多。

确实不像重伤的模样。

长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华阳宫。

这华阳宫这么神奇?

进去一趟还能治病?


看着状若疯狗的郭霭霜,裴天明已经不相信她说得,哪怕是一个字!

要不是看在,郭家对他还有大用的份儿上,裴天明恨不得立刻了结了郭霭霜!

他现在已经被郭霭霜这个蠢货,逼到了岔路口。

一边是趟水过河,弄一身湿。

一边是迷雾悬崖,生死未知。

他想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可能了!

不等裴天明开口,曲清清先一步说道:“看来,郭太妃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我问心无愧,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皇帝要审,尽管审便是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裴天明自然不会让事态越发不利于自己。

于是,他连忙说道:“母后这是说得哪里话,儿臣自然是相信母后的。”

曲清清不由得在心中冷笑。

现在倒是装起孝顺儿子了。

“虽说我是你的母亲,可你身为皇帝,就该公正对待每一个人。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我身为太后,又怎么能例外?”

只要待会儿惩罚郭霭霜的时候,记得也一视同仁便好。

“不过,这几个人看起来,好像也无法站立接受审问了。那我便屈尊降贵,亲自走过去,让他们瞧瞧好了。

皇帝也听听看,他们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到底是不是因为我。”

说完,曲清清便起身,朝躺在担架上的那几个人,走了过去。

曲清清一步一步,走得平稳又坚定。

可对钱三几人来说,那就是魔鬼的步伐。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一步步就像踩在了钱三的心肝脾胃肾上。

他浑身上下,真是哪儿哪儿都疼。

这哪是什么美人呐,这就是披着美人皮的魔鬼啊,魔鬼!

而且,这个魔鬼还是当朝太后!

钱三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当初他就不该见钱眼开,接这要命的活儿!

直到曲清清那张妖艳绝美的脸,再次出现在钱三被揍得只剩一条缝隙的眼中。

他浑身不自觉地开始哆嗦了起来。

还不等曲清清开口,钱三就连忙说道:“疼,身上好疼啊!几位圣人为什么要抓小的兄弟几个来这里,小的什么都没做过啊!”

曲清清眨巴了眨巴眼睛,“嗯?你们不认识我吗?”

“啊?圣人为什么这么说,吾等小民,怎么可能有机会得见天颜,您别开玩笑了!”

钱三因为整张脸都肿了,只要开口说话,牵扯着脸上的肌肉生疼,因此说话也不甚清晰。

但是起码,还能听清他说得是什么。

“那你们这副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儿?”

钱三都快哭了,怎么回事儿,您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今天可是他人生中,最最灰暗的一天!

可钱三只能违心地说道:“唉,别提了,都怪小的不自量力,带兄弟们去打群架,没想到对方人多势众。结果,结果就这样子了……”

听到钱三的话,郭霭霜跟小允子皆是难以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说实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钱三哪有心情关心,小允子他们在想些什么。

就听曲清清又开口问道:“那你们脸上,手上……啧啧啧,这些脓包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钱三简直是欲哭无泪啊,他也想问,这个魔鬼到底是怎么让自己浑身长满脓包的?!

每个脓包又痒又疼不说,还往外流出恶心的黄色液体!

身体上缠着纱布的还好说,脸上的甚至都流进了他的嘴里!

那腥臭的味道,简直令他作呕!


“那你们还挺有缘份。”

闻言,曲清清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倒觉得,跟元公子更有缘份一些。”

裴渊不知她这话背后的含义,只觉得甚是悦耳。

接下来,这一顿饭,三个人各怀心思,吃得各中滋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天啊,你全都吃完了?!”

一派安静之中,长风不大的一声惊呼,也显得格外响亮。

原本,长风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裴渊跟曲清清二人身上。

看着二人奇怪的互动,回想之前被他忽略的事情。

从主上秘密回宫,去了华阳宫一趟。

等再次出来,那么重的伤,竟然好的差不多了。

明明有人可以为主上拆线,主上偏偏要再跑一次华阳宫。

再结合曲清清跟张仲祈打赌这件事,不难想象。

华阳宫那个会医术的,除了太后,也没旁人了。

主上为谁而去,不言而喻。

还有,即便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蒙着面纱,主上也能将人认出来。

在她即将摔倒之际,主上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将人护住。

这次更是,见到人直接就找了上来,还主动靠近。

他哪儿见过这样的主上?

要说主上没起什么心思,打死长风都不信。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他们期待了那么多年的主母,原来一直就在他们身边。

还就是他们名义上的那位主母。

简直不可思议。

感叹完,长风不由得想到鱼素。

怪不得这丫头如此“狂妄”,原来是太后娘娘的宫女。

他再次将头转向鱼素,结果就看见,原本桌上的五只烤鸭已经消失不见。

原本一座小山,也变成了两座。

然后,他便惊呼出声。

鱼素瞪了长风一眼,“喊什么,吃完了怎么了,你是没瞧过人吃饭啊!”

长风咽了咽口水。

是没见过……能吃这么多饭的。

她这一顿是吃了多少只烤鸭?

这要是顿顿都这么吃,整个大盛的鸭子,下蛋孵化的速度,也追不上她吃的速度吧?

长风刚准备笑话鱼素能吃,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一个细微又尖锐的声音。

那是他们的暗哨。

看来是有什么紧急的消息。

长风严肃了起来,立即打开门闪了出去。

其实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个声音并不算突出。

但相比街上一直都存在,并时不时响起的各种声音来说。

那个声音还是曲清清第一听到。

再结合长风的举动……

曲清清瞥了眼身边的裴渊。

难道,这是他们刺客之间,传递消息的方式?

没多久,长风又去而复返,俯身在裴渊耳边说了几句话。

裴渊表情看不出有何变化,他只站起来道:“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今天这顿饭,就当是我请客了。”

他又看了一眼曲清清,意味深长。

“曲姑娘要是吃好了,也该回去了。毕竟,外面不安全。”

曲清清:!!

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他不杀她,还有别的刺客要杀她,叫她赶紧回宫吗??

想到这儿,曲清清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呃,确实!我吃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

裴渊很满意曲清清的态度。

只剩他一个,也便没了什么意思。

夏侯宁也只好跟着一起下了楼。

正待长风要结账,就听鱼素开口喊道:“掌柜,再打包五只烤鸭!”

“好嘞!”

长风脚下一歪,差点儿摔倒。

不是,她还没吃饱啊?

跟裴渊与夏侯宁告别后,曲清清也好奇地问道:“怎么,你还没吃饱?”

鱼素摇摇头,“不是,这家烤鸭真的很好吃,带几只回去给鱼黛姑姑他们也尝一尝。”


曲清清微微一笑。

“张神医若是不信,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还不等张仲祈说什么,一旁的张僖便往前走了几步。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小丫头,凭什么让我叔父跟你打赌?”

“当然是,凭我能治好这位大婶呀!怎么,难道张神医不敢跟我打赌,是怕输给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吗?”

“你……”

张僖还想说什么,却被张仲祈一把拦住了。

“你确信要跟老夫打赌,让她在两个月之内,怀上身孕?”

曲清清点头。

“那,如果老夫说,要赌就赌你一条命呢?”

张仲祈这话一出口,便听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更甚于,他甚至感受到一股杀意。

即便如此,他身形一动未动,只是平静地看着曲清清。

仿佛他口中说得,并非一条人命,而是一条小鱼小虾的命。

与此同时,长风却寒从心底起。

张仲祈的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没想到,他身边的主上,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杀气。

连原本站在他附近的几个百姓,都不自觉地远离了他。

只有长风,不敢动,也动弹不得。

裴渊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张仲祈要曲清清,拿命来做赌注的时候。

他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张仲祈。

谁都不能要那个女人的命。

对此,曲清清却是一无所知。

她看着张仲祈的眼睛,依旧笑意盈盈,语气轻快地说道:“没问题呀!”

张仲祈也没想到,她竟如此轻易便答应了。

他不由得郑重起来,“那你想要什么赌注?”

“呵呵,不用这么严肃,放心,我不想要您的命。要是我赢了,我要您认我为师,如何?”

“你开什么玩笑呢,就凭你,还想当我叔父的师父?你简直是白日做梦!”张僖气急败坏道。

没想到,下一刻,他接下来的话,便噎在了喉咙里。

“好,老夫答应跟你打这个赌!”

“叔父,您!”

张仲祈伸手制止了张僖要说的话。

“如果这位姑娘,真的能让这位夫人,两个月内身怀有孕。那便证明其医术远远高于老夫,老夫认其为师,自然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曲清清不由得点点头,这位张神医,倒是有大医风范。

她低头,假装从腰间摸了一把,然后掏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将它递给李翠兰。

李翠兰有些呆呆地接过那颗黑漆漆,看似十分寻常普通的药丸。

就听曲清清说道:“只要你服下这个药,我便保证,你能在两个月之内,怀上身孕。”

“真……真的吗?”

李翠兰觉得,困扰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事情,此时看来,好像简单的过了头。

她还是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再说了,你连死都不怕了,难道还怕我骗你不成?”

曲清清这话,一下子点醒了李翠兰。

是啊,都到这般地步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李翠兰一仰头,便将药丸生吞了下去。

从她吞下药丸的那一刻,曲清清跟张仲祈的赌约,也算是正式开始了。

张仲祈开口问曲清清,“敢问姑娘贵姓?”

他总要知道,自己是跟谁打的赌。

“哦,免贵姓清。”

“不知是哪个卿,卿本佳人的卿,还是清澈的清?”

曲清清脑子一转。

“都不是,是靛青色的青。”

“原来是青姑娘。”

“我单名也一个清,三点水的清,叫我青清便是。”

长风:……

方才,他记得她明明介绍自己姓“曲”的,这怎么转头又姓“青”了?!

她到底姓什么?

长风忍不住看了裴渊一眼。


可如今,裴天明已经被曲清清跟郭霭霜两人,架在了火上烤!

他真是进退两难!

裴天明甚至开始埋怨起郭霭霜,她为什么要让她的太监告诉自己这件事情?

她就不能自己悄悄将人处理了,权当不知道吗?!

终是退无可退,裴天明沉声喊道:“来人!让这个小太监带路,给孤去永平坊抓几个人回来!”

永平坊便是那片比较安静的住宅区,所处的位置。

“是!”

“奴才遵命!”

小允子麻溜地爬起来,飞快地退了出去。

只有早些把人带回来,他的小命才能保住!

裴天明脸色阴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郭书雪跟肖瑾,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们的表情。

只有郭霭霜,看着曲清清的眼睛中,满是得意跟嘲讽,仿佛她已经胜利在握。

整个麟德殿十分安静,静得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就在这时,几人冷不丁地听曲清清开口说道:“皇帝,我来这么久了,连杯茶都没有,好像说不过去吧?”

裴天明知道,他让侍卫去抓人,便是表明,相比太后的话,他更相信郭太妃所说。

也算是明着告诉了曲清清,他的立场。

可即便如此,明面上的脸面还是要顾及。

“是儿臣疏忽了,还请母后莫要怪罪。

来人,上茶!”

很快,便有宫女们端着茶水跟茶点,送到了每个人面前。

可惜,除了曲清清,别人哪还有胃口喝茶吃点心呢?

她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状似随意地问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小太监为何要污蔑于我。

但我倒想问一问,郭太妃派他出宫,是去做什么呢?”

裴天明几人听见曲清清的话,不由得齐齐看向郭霭霜。

郭霭霜没想到,话题会突然扯到她身上。

她愣怔了一下,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派他出去,自然是有事情吩咐他去做!”

“哦,那是什么事情呢?”

郭霭霜刚想说,关曲清清屁事,就听她接着说道:“难道是什么难以启齿,不能为外人道的事情?”

郭霭霜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别瞎说,我可没有!”

“那你倒是说说,派他干什么去了呀!”

“我,我……”

看着郭霭霜那明显心中有鬼的样子,郭书雪简直想给她一棍子敲晕!

她竟然不听自己劝告,真的又去找太后麻烦了?!

还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要是事情成了也罢,要是没成……

看着曲清清那淡定的模样,再看看郭霭霜。

郭书雪十分怀疑,郭霭霜这回要倒大霉了!

说不定,整个郭家也要跟着倒霉了!

他们郭家,怎么会生出她这么一个蠢货,还偏偏送进了皇宫呢?!

裴天明见状,脸色变得更差了。

他忽然怀疑,自己相信了郭霭霜的话,到底是对是还错?

好在很快,郭霭霜那被胜利冲昏的脑袋,清明了许多。

“我想吃宫外的点心,让他出去给我买!”

“宫中御厨什么样的点心做不出来,还要让郭太妃派人去宫外买来?”

曲清清低头喝茶,头都没有抬。

“御厨会做是会做,可我就是偏偏想吃五芳斋的点心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郭霭霜有些急切地说道。

曲清清抬起头,淡然一笑,道:“没什么问题啊,我只是随口问问,郭太妃何必如此激动。”

“我,我哪里有激动,你别胡说八道!”

曲清清又喝了一口茶,没有再说话。

反正,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永平坊离着皇宫很近,当曲清清喝完第二杯茶的时候,小允子跟侍卫们就一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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