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宁侯沈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永宁侯沈望舒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汪汪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段时间这个顾子良还派人来刺杀自己,原来是为了带沈望舒走吗?那她呢,她也想跟她的旧相好离开吗?原本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被背叛的怒火涌上心头,叫嚣着要将面前的一切都毁掉,陈廷握紧了拳头,近乎自虐般的继续偷听了下去。他想知道,沈望舒是不是也这般想。事实上沈望舒现在整个人都僵住了。陈廷虽然没露面,但是她听到他的心声了!这家伙正悄悄躲在附近偷听呢。“我确实不解风情,不会说话,不会哄人高兴,也不知晓阿念喜欢什么,她是不是也早就烦透我了?”“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是不是因为无处可去?只有我暂时能庇佑她?”“如今宝亲王世子来了,要带她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的......我有什么好呢?我什么人都留不住,前段时间还惹了她生气。”“可是我分明已经尽...
《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永宁侯沈望舒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前段时间这个顾子良还派人来刺杀自己,原来是为了带沈望舒走吗?
那她呢,她也想跟她的旧相好离开吗?
原本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被背叛的怒火涌上心头,叫嚣着要将面前的一切都毁掉,陈廷握紧了拳头,近乎自虐般的继续偷听了下去。
他想知道,沈望舒是不是也这般想。
事实上沈望舒现在整个人都僵住了。
陈廷虽然没露面,但是她听到他的心声了!这家伙正悄悄躲在附近偷听呢。
“我确实不解风情,不会说话,不会哄人高兴,也不知晓阿念喜欢什么,她是不是也早就烦透我了?”
“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是不是因为无处可去?只有我暂时能庇佑她?”
“如今宝亲王世子来了,要带她走,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开的......我有什么好呢?我什么人都留不住,前段时间还惹了她生气。”
“可是我分明已经尽我所能的对她好了......为什么她还是要背叛我?为什么所有人都想逃离我!”
沈望舒就这么听着陈廷跟精神病一样,一会儿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一会儿又暴怒的快要喷火,最后全都化成了要毁灭这个世界的心灰意冷。
他想着:“若是阿念真的跟宝亲王世子离开,我会派人截杀他们的马车,我会将顾子良千刀万剐,把阿念关在我的密室里,让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成为我珍贵的藏品。”
“......”
暴怒中的陈廷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估计听不进去她好好解释了。
这一个处理不好,就要喜提小黑屋了,沈望舒打了个寒颤。
不行,她现在就要表明忠心!撇清关系!
“陈廷很好,嫁给他是我心甘情愿,他是不解风情,没有世子能言善辩,但是他愿意好好听我说话,尊重我爱护我,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们早就一别两宽了,世子莫要纠缠,给我们彼此都留下最后的体面吧。”
沈望舒的话让两人都愣住了。
她的语气太认真,顾子良终于意识到了她不是在跟自己置气,而是真的要永远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了。
“为什么?你们才成婚一周,你就心悦他了?”
沈望舒没回头,淡淡道:“他对我好,我确实喜爱他,从未后悔嫁给他,旁人说什么都没用。”
“我不是你认识的沈望舒,我是夏侯望舒,是镇国将军的夫人,我不会背叛他,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寻我了。”
沈望舒义正言辞的说完这番话,屏气凝神准备好好听听陈廷在想什么,自己都这么表忠心了,他总不能再生气了吧?
然而等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只有被绑在柱子上的顾子良开始啜泣:“念念……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你当真,不要我们的过去了?”
“是,我说的清清楚楚。”
沈望舒鼓起勇气准备回头找找陈廷在哪,他突然心无杂念了,让她有些慌。
然后就被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男人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便能将她笼罩在内,收紧的胳膊昭示着主人激动的心情。
二人昨晚才相拥而眠过,沈望舒对这个怀抱感觉到了几分熟悉,原本想要挣扎躲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回头,果然看到了陈廷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分明激动生气成那样了,表现在面上也只是眼睛有些红。
沈望舒第无数次在心里吐槽完这具破身体,决定哪天找个时间去给原主烧点纸,让她安心的走,自己一定会帮她报灭门之仇的。
否则再这样折腾下去,她这个新来的恐怕也活不到沈家沉冤昭雪就得死了。
梅雪捧着沈望舒的脸左右看了看,接过桃红手上的东西:“我来吧,你这点手艺伺候伺候夫人穿衣服顶天了。”
梳妆打扮完成,沈望舒再抬头时,除了神色沉沉,镜子里是一个跟平日别无二致的明眸皓齿大美人。
“不愧是你啊,梅雪。”她很走心的夸赞道。
小丫头得意道:“那当然,从前连大夫人都时时夸赞我心灵手巧呢。”
要不是出了那等子事儿......
好了,往事不提,梅雪将梳洗完成的夫人推出房门:“快些去用饭吧夫人,一会儿宾客们就该来了。”
陈廷在饭桌旁等她,见她出来时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愣了愣。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夫人怎么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光彩动人的。
沈望舒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夫君,你在看什么?”
陈廷轻咳一声:“没什么,来用饭吧。”
后半夜醒来以后,陈廷一直陪着她,两人都饿着肚子熬了一整夜,此时看到色香味俱全的早膳,早就迫不及待。
刚用过早膳一会儿,夏侯芙就来了。
她看到陈廷的时候还是有些怕怕的——尽管这个将军姐夫多数时候都不说话,但是不怒自威的气场加上那双怪异的铁手,就足够让寻常人敬而远之了。
“念念表姐,姐夫。”夏侯芙飞快的行了个礼,然后跑到沈望舒身侧,借她的身体挡住自己:“开宴了,你能出来陪着我吗?我不想跟母亲待在一起。”
此时的夏侯夫人身边一定围满了漠云城的达官贵夫人,这场赏荷宴本就是为了夏侯芙的婚事所办,她跟着过去,免不了被拉着问这问那。
沈望舒笑了笑,道:“好吧,不过我还是得先过去跟舅母请安。”
“没问题,然后你带着我走就好了。”夏侯芙小声道:“今日府中也会来不少小娘子,我可不想被拉着比来比去。”
陈廷看了看被另一个小丫头拐走的妻子,沉默的跟在二人后面。
穿过游廊,沈望舒头一次见到了夏侯府颇负盛名的荷塘——虽然在这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她还真没踏足过除了落樱院之外的地方。
这块荷塘至少有数十亩,荷叶层层叠叠,粉嫩盛放的荷花袅袅婷婷缀在荷叶四周,一眼过去甚至望不到头。
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在碧色的莲叶上滚动,水面下的红色锦鲤偶尔会托举起某一片荷叶。
真真是一出动人的鱼戏莲叶图。
沈望舒看的有些出神,昨夜的阴郁心情被眼前的美景一扫而空。
不远处的凉亭中,几个身材丰腴的贵妇正聚在一处小声说话,被包围在人群中心的正是夏侯夫人。
一位夫人转过头,不经意瞥到了夏侯夫人的爱女,而后目光很快便被她身边那位梳着妇人发髻的美貌女子吸引。
今日阳光正好,美人白皙的肌肤像是在发光,五官柔美精致,身姿窈窕,单单是站在那里便明艳不可方物,气质矜贵出尘。
“那位便是将军夫人么?”某位夫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们夏侯府的远房表亲未免也太……”
夏侯夫人瘫倒在丈夫怀里,泪水痛苦的往下流,沈望舒跪在地上,垂首一言不发,老爷子看到她咬出血的唇和颤抖的身子,重重叹了口气。
而夏侯芙已经吓傻了。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迎来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茫然无措的看了看指责沈望舒的母亲,慢慢挪了过去,小声说:“阿娘,怎么了?”
把她赐婚给那个将军,是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吗?
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儿,夏侯夫人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近乎怨恨的盯着沈望舒,却碍于老爷子在场,没再说什么。
下人们噤若寒蝉,最终老爷子挥了挥手,再起身的时候身形佝偻,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他让其他人都走了,包括沈望舒和夏侯芙,只剩下大房两口子去书房议事。
“我绝对不会把我的女儿嫁给那个镇国将军!”书房内,夏侯夫人声色俱厉的喊着,声音哽咽起来:“她才十六岁,才这么小......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夏侯谨搂着几乎站不住的夏侯夫人,低声道:“够了元娘,你方才在外面太失态了......再说,抗旨不遵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爷子背着手,半晌,才嘶哑的开口:“可是念念也是她亲娘的宝贝,晚娘将孩子托付给我,我答应了会好好照顾她。”
夏侯夫人一下炸了:“公爹,我知道您心疼外孙女,我也心疼她没了爹娘,可她是罪臣之女,您敢说皇上这次赐婚没有抱着试探的心思来吗?”
“若不是沈望舒,皇上的眼皮子根本就不会看到我们家来,是她带来了灾祸啊!”
“芙娘也是您的孙女,难道您就一点不心疼她吗?那些嫁给陈廷的姑娘哪一个有好下场?我的芙娘凭什么要吃这个苦?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夏侯夫人的质问让老爷子哑口无言,她说的没错,沈望舒的存在始终是个变数,夏侯府庇护她,就要做好被连累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阿芙没做错什么,可念念难道就做错了什么吗?
老爷子痛苦的闭上眼睛。
“都是那个沈望舒带来的一切,就应该她去嫁!”夏侯夫人眼睛一亮:“对,那圣旨只说了夏侯之女,却没有指名道姓要芙娘去,反正现在沈望舒对外也是咱们夏侯家的女儿,让她去嫁不就好了!”
老爷子面色一沉,沉声道:“你要念念替阿芙出嫁?!”
夏侯夫人瑟缩了一下,看着公爹不怒自威的脸,第二遍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还有一个月,我会看看此事还有没有机会转圜。”老爷子警告似的看了夏侯夫人一眼:“在此之前,若是让我知道府里有任何人敢乱做什么乱说什么......”
夏侯谨连忙拽着夏侯夫人跪下,低声说:“放心吧爹,我们有分寸。”
夏侯府现在终究还是老知州说了算,老爷子一怒,夏侯夫人也不敢造次,只得忍气吞声的垂下头,低声说儿媳明白。
*
那日圣旨到了夏侯府以后,沈望舒一连几天都没有出落樱院,一是少在人家面前晃,二是以她的演技,楚楚可怜的样子维持不了太久,露一面给人知道自己的态度就行了,多了容易露馅。
那天过后,夏侯府上下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大概是夏侯夫人的失态让众人察觉到了什么,只有桃红一如既往的伺候她,态度没有任何变化。
端午宴那天晚上很黏着沈望舒的夏侯芙也没再往落樱院来过,一时间,这个小院子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
沈望舒倒是悠然自得的过着她的日子,夏侯夫人再恨她,有老爷子在上头压着,明面上也不会做的太过。
这么冷着过了一段时间,夏侯芙终于忍不住,主动找上了门来。
她身后还是跟着那个沉稳的姜嬷嬷,走进小院的时候看见沈望舒正在给自己煎药,美人一身素白罗裙,长发散落在脑后,头上未带任何复杂的发钗,也未施粉黛,纤瘦的小腰不堪一握。
夏侯芙准备好的那些质问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来了,跑到她跟前蹲下,闷闷的说:“怎么不让下人帮你煎?说出去该是我夏侯府苛待主子了。”
沈望舒看着火候,偶尔扇一扇子,闻言平静道:“闲来无事,我便亲自看着了。”
夏侯芙盯着她片刻,说:“我阿娘说,皇上让我嫁给国公府那个克死了七个新娘的老将军。”
沈望舒被“老将军”三个字逗得忍俊不禁。
虽说陈廷二十八岁不再年轻了,可也不至于就“老”到哪里去,原主这具身子现在是十七岁,可她穿来的时候其实已经二十四五,现代的二十八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她自然没觉得夏侯芙口中的老将军有多老。
“你笑什么,幸灾乐祸吗?”夏侯芙郁闷的揉了揉脸:“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啊,我还没活够。”
沈望舒止住笑意,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幸灾乐祸呢。”
她温柔的看着小姑娘,轻声说:“你不会死的,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所有嫁给他的人都死了。”
“我本来以为我的如意郎君会是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又或者是翩翩公子,没想到......”夏侯芙嘟囔着,她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看着沈望舒平静的眼眸,这些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只陪着她煎完了这一壶药,就带着人走了。
临走前,那位姜嬷嬷深深看了一眼沈望舒,也没留下来说点什么。
沈望舒看着她们的背影,倒是有真些出乎意料了——不管是夏侯芙还是姜嬷嬷,她本以为至少有一个人会同她说点什么,毕竟那日夏侯夫人都哭成那样了。
而且她们的心情都很平静,沈望舒没有听见任何激动骂她的心声。
深吸一口气喝完这剂苦药,她拍拍裙子站起身:“桃红,带我去寻祖父吧。”
那边的婢女们远远看到亭子内的动静,只知道将军似乎是发了火,随后快步离开了,却不知两人究竟说了什么。
等他一走,立刻心急如焚迎了上来。
桃红看着自家主子脖子上的印子,心疼的眼睛一红就要落泪,急的称呼都改了:“姑娘,将军方才对您动手了?!他怎能这样!”
沈望舒自己看不到红印,刚才被掐的时候紧张的都没感觉到疼,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娇嫩,随便就能留下印。
对上婢女们担忧的目光,她压下怒火,平静的摇摇头,道:“我无事,回去吧。”
可恶的陈廷,她再主动理他她的沈就倒过来写!
桃红跟在她身边,一边焦心一边哽咽着说:“明日就是您回门的日子了,怎就今夜跟将军闹了不快,难道明日您要一个人回夏侯府吗?”
全漠云,甚至京城那边多少双眼睛都暗戳戳盯着呢,若是明日姑娘真的一个人回了娘家,都不晓得要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了!
沈望舒一愣,桃红不说,她还真忘了有回门这回事儿——不知不觉,她嫁到国公府竟已经有七日了。
“一人回就一人回。”她气鼓鼓道:“我不但要一人回,我还要在夏侯府多住几天。”
当谁多稀罕待在这个喜怒无常的臭男人身边似的。
绿柳小声劝:“姑娘,这可不能赌气啊。”
良嬷嬷已经听的脸都黑了:“女子要以夫......”
刚一开口,话还未说完,就被沈望舒打断:“以夫为天以夫为天,我知道!可这次是陈廷先犯病的!嬷嬷你不要再说了,我一句也不想听!”
她现在是真的生气又委屈,一句说教都不想听。
良嬷嬷见向来温柔的夫人头一次对自己动了怒,叹了口气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到回了屋,沈望舒发热的头脑已经冷静得差不多,跟往常一样去沐浴,用了香香的牛乳皂,等到睡前通完发,陈廷都一直没有回来。
前几天不论吃饭还是睡觉,沈望舒都会有意等他一起,今夜却是不肯了,不回来拉倒,她让梧桐吹了灯,自己卷着被子滚到最里头去了。
深夜,在耳房用冷水冲洗完的陈廷才出现在房门口。
值夜的桃红一下子从昏昏欲睡中清醒,想起在将军在凉亭疑似对自家主子动手的事儿,她犹豫片刻,还是勇敢的跪在陈廷面前,低声恳求:“将军,夫人明日回门,有什么不快,能不能等到她回来之后再说?”
男人看了一眼这不知死活的奴婢,冷声道:“让开。”
想必是那会儿给她们看到了什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他进去之后会打人?
陈廷向来不屑跟无关紧要的人解释什么,可看到沈望舒身边的人,他还是破天荒地多说了一句:“我不做什么。”
他之前说过以后都回房睡觉,沈望舒亲口答应的。
还有,明日她回门,为何什么都不告诉他?是因为不信任,所以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陪她回门吗?
陈廷越想越心塞。
他越过桃红轻手轻脚推门进去,屋内的烛灯已经熄了——自己今夜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儿,她果然没等自己就睡了。
二人婚后一直都是她睡里头,陈廷本来一点也不介意,可是此刻看到蜷缩在墙角的小小一团时,他突然有些不舒服。
于是陈廷动手将人抱到床榻中间,离自己更近一点。
是刚来那段时间每晚都会做的梦,梦中火光冲天,她以上帝视角见证了一个曾经无比兴盛家族的衰亡,然后被某种力量强行塞进沈望舒的身体,重复经历着逃亡的过程。
原主悲痛欲绝的心情影响着她,心脏像是被大手紧紧扼住,疼痛欲裂,沈望舒在梦中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侯夫人流着泪的憔悴面容和永宁侯威严但慈爱的面庞不断从脑海中闪过,沈羲和柔软有力的手紧紧牵着她往外跑,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落樱院。
这世上仅剩的亲人红着眼睛告诉她:“念念,姐姐要走了。”
被抛弃的惊恐和孤独潮水般淹没了她,沈望舒听到一个哭泣的声音不断喊着:“父亲,母亲,阿姐,不要走......”
最后是一把能将将世间万物燃烧殆尽的大火吞噬了一切,她的躯体似乎也被烧灼,彻底化为乌有。
好热......好疼......
沈望舒大口喘息的坐了起来,手指紧紧攥住胸口的衣服,感受到胸腔那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才反应过来,她还活着,没有被烧死。
陈廷也醒了,正担忧的看着她。
美人脸上惊恐未退,眼尾和鼻头都哭的通红,长睫被泪水沾湿,看起来像是淋了雨的可怜蝴蝶。
“阿念,”他声音很轻的唤她,怕她被惊到,慢慢试着将她抱进怀里:“可是魇着了?”
沈望舒吸了吸鼻子,小声啜泣了一下,点点头,还有些愣神:“我又......做梦了。”
在这张榻上,她总是做同样的梦。
也许是原主灵魂没有彻底消散,所以用这种方式来一遍遍加深沈望舒的印象,不允许她忘记那个抄家之夜,要求她为沈家报仇。
总是确实很有效果,她分明没有亲身经历那晚,却至今心有余悸。
沈望舒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许久没有反应的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眼泪跟水一样哗啦啦往下流......直到男人温热健壮的身躯将她重新拉回人间。
“阿念,阿念......”陈廷不停叫她,笨拙的用脑袋蹭她,冰冷的玄铁手甲小心翼翼触碰着她的脸:“别害怕,你已经醒了,我就在你身边。”
感受到一双冰冷柔软的小手迟疑着回抱住了他,陈廷手足无措的不知道怎么办,最后像抱小时候的陈皓那样,将她圈在怀里,脸朝着胸口的方向。
沈望舒在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声中回神,然后慢吞吞用他的衣服抹干净了眼泪鼻涕。
“谢谢你啊,陈廷。”她闷声道,鼻音很重,嗓子也有些哑:“我讨厌做噩梦。”
“是不是又梦到了那夜?”他问。
“你怎么知道?”沈望舒没精打采。
“方才你口中一直在喊父亲母亲,还有你长姐的名字。”陈廷顿了顿,道:“往后我会保护你......不会丢下你的。”
前天夜里没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沈望舒眼睛红肿,整个人都看起来憔悴不少,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病体未愈的时候。
桃红看她这副熟悉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懊恼道:“夫人好些日子没用安神香了,本以为梦魇的老毛病已经好了......未曾想一回来竟又复发!”
沈望舒醒来以后的后半宿几乎是睁着眼睛度过的,这会精神状态恹恹,在铜镜里看到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无奈道:“今日还要见人呢,这样太难看了。”
精心养病一个月,一个晚上做噩梦就全白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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