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姐,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上次她“随口”一提,她就找对方理论,现在居然帮着他们说话。
舒颜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原主与霍临渊关系恶劣,她这个好妹妹可谓功不可没。
“胡说什么呢,难道你希望我和你姐夫大闹一场,然后被他讨厌?”
“不是你自己说你压根就不喜欢他,还要和他离婚的嘛。姐,徐淮哥哥可还在等着你呢!”
“舒欣!以后这些话给我烂在肚子里!你姐姐我已经结婚,说这些你是想置我于何地?”
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那么开放,名节对于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虽然她不在乎,但此一时彼一时。
“可……”
“可你明明说姐夫粗鲁,冷漠无趣,不懂怜香惜玉。等风口过去就跟他离婚的啊,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舒欣察觉舒颜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浓浓危机感油然而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谁家夫妻没有磨合。”
“你、你说姐夫在床上粗鲁,你……你受不住,还说他……他强迫你……”
“你一个姑娘家家什么都敢说。我记得当初是你告诉我新婚男女都是如沐春风,霍临渊这样就是不尊重我。也是你说他就是敷衍,其实心里怨恨我。”
一个单身姑娘把手伸到姐姐闺房,不是蠢,就是别有用心。
舒欣无疑是后者。
“我……我也是为你好,霍临渊就是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不然你们结婚都一年了,怎么不带你回去见他爸妈?姐,咱们舒家也是有骨气的,你难道咽的下这口气?”
眼见怂恿不见效,舒欣开始另辟蹊径。
舒颜见她越说越激动,懒得和她掰扯。
“这事儿不劳你费心,今天来还有事情吗?”
逐客令已下,舒欣瞪大眼睛,没想到从前见到自己就吐槽个没完的堂姐,今天居然不耐烦。
“我……姐,你还有钱吗?我最近粮票、糖票很紧张,钱也花完了,你再给我二十块钱。”
“二十块?”
“对,不够我下次再来拿。哦,要不然你给我三十,下次要到下月初才能过来。”
舒颜被她的行为整乐了。
“你上个月拿了我三十块,上上个月二十,还有那么多粮票、肉票、糖票没还,这次还要?”
哪儿来的脸!
舒欣听这话,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