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云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尧青第二天到公司后,俨然看不出前一晚的落寞。“已经把小少爷请来了,在你的休息室。”助理顿了顿,“也按照你的要求放了一只鸡在里面。”贺尧青淡淡嗯了一声:“监控呢?”助理指着桌上的u盘:“贺总,都在里面,另外,夫人这两年陪你参加过三十场宴会,被关进厕所十次,泼酒十五次,扇巴掌七次,还被下药五次。”听着一个又一个数字,贺尧青面色逐渐惨白。知道云序被下药五次,骤然明白为何她会那么主动,缠他那么紧。那时他是怎么说的?他说:“没看出来,贺太太也有这么上赶着的时候。”云序露出屈辱的表情后,他恶劣笑着想走,就为了让云序低声下气求他。助理在贺尧青的示意下才敢继续:“下药都是南小姐做的,其它的也是南小姐指使的。”南羽的名字一出来,贺尧青抬眼看向助理,...
《南来北往不同路贺尧青云序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贺尧青第二天到公司后,俨然看不出前一晚的落寞。
“已经把小少爷请来了,在你的休息室。”
助理顿了顿,“也按照你的要求放了一只鸡在里面。”
贺尧青淡淡嗯了一声:“监控呢?”
助理指着桌上的u盘:“贺总,都在里面,另外,夫人这两年陪你参加过三十场宴会,被关进厕所十次,泼酒十五次,扇巴掌七次,还被下药五次。”
听着一个又一个数字,贺尧青面色逐渐惨白。
知道云序被下药五次,骤然明白为何她会那么主动,缠他那么紧。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没看出来,贺太太也有这么上赶着的时候。”
云序露出屈辱的表情后,他恶劣笑着想走,就为了让云序低声下气求他。
助理在贺尧青的示意下才敢继续:“下药都是南小姐做的,其它的也是南小姐指使的。”
南羽的名字一出来,贺尧青抬眼看向助理,眉梢全是戾气:“太太没还手?”
助理低着头,斟酌了一下词句:“太太还过手,但会被欺负的更厉害,并且她们会用云总威胁她。”
贺尧青陡然一惊。
云序给云铮雇保镖的时候,他嘲讽道:“一个活死人,哪需要这么多人看着?”
他能用云铮的公司威胁她,其他人自然也能用云铮的性命威胁她。
一个植物人,哪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她们是怎么欺负太太的,就怎么把手段还回去,另外,终止贺氏和他们的所有合作。”
“贺总。”助理犹豫片刻,“那些人已经被云总教训过了,全都进了医院。”
云铮总是比他快一步。
贺尧青挥手让助理出去,把u盘插进电脑,手不住颤抖。
南父对云序说的那些话,贺暮故意烫伤她的手,南羽指使贺暮放蛇。
贺尧青重重关上电脑,大步走向休息室。
贺暮已经哭的脱水,他怕鸡,看到贺尧青出现那一刻跑到他面前踢他:“我要回家,我要告诉爸爸你欺负我。”
贺尧青冷笑一声,扯住他的衣服领口将他提起来:“那你知不知道我老婆最怕蛇,你还敢放蛇咬她?”
贺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南羽姐姐说要给她一个教训,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你不也是不喜欢她吗,我以前欺负她你都没管过。”
是啊。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他的漠不关心,云序怎么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贺尧青将贺暮丢到办公室外面,对助理说:“送他回去。”
贺暮身上全是被鸡啄出来的印子,他走一步哆嗦一下,他被关在休息室整整三个小时,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无疑是做了一场永生难忘的噩梦。
贺尧青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丝毫感情。
所有欺负过云序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眼看着贺尧青又要离开,助理忍不住说道:“贺总,公司还有很多合同需要你签字,而且自从云总醒来后,就抢了我们很多合作。”
“今天下午你约了陈总谈城东那块地皮。”助理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已经不好再改时间了。”
贺尧青踏进电梯,神色如常:“那就推掉。”
贺氏想要进军房地产行业,好不容易才拿下了城东这块地的合作权。
陈总最讨厌不守信的人,这一推无异于是将合作拱手让人。
“给云铮打个电话,让他去。”贺尧青改口。
助理一惊,张了张嘴,想开口时电梯已经关上。
云氏就是房地产起家的,而且城东那块地皮价值几个亿,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助理摇了摇头,算了,左右不过是一家人。
结束完夫妻义务,贺尧青立刻扔下新婚妻子,边接电话边往外走,“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去接你。”
顿了顿,贺尧青转头看向妻子,“你打车过来,南羽最爱吃你做的蛋糕了。”
云序的脸泛着潮红,激烈的情事让她几乎难以下床,然而对上他这句话时,她只是低垂着头,应了一声好。
她想起昨日回家时,贺老爷子提到的事情,小声的问了一句,“爸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贺尧青没听清,他摩挲着口袋里的避孕药,用力扔到她的床上。
“别忘了吃。”
云序的手指紧紧抓住被子,脸色也变得苍白。
可她不敢违抗贺尧青,颤抖的去抓避孕药。
嫁给贺尧青虽然是迫于情势,可她是真的爱过这个人,爱到午夜梦回,辗转难眠。
她鼓起勇气,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砰的一声,贺尧青重重地将门摔上。
云序笑得很苦涩。
她撑着身子下床喝药,去厨房做南羽爱吃的蛋糕。
等她到了会所,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南羽坐在贺尧青的身上,脸凑近他,轻轻咬着他的耳朵。
桌前放着三层的大蛋糕,上面写着恭喜南羽回国。
云序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过生日时,贺尧青都没有想过给她准备蛋糕。
南羽只是回国,待遇就胜过她所有。
即使贺尧青买了,也还要折腾她再去做一份。
贺尧青的朋友最先看到她,起哄的说了一句,“你最讨厌的人来了。”
贺尧青抿着唇,没有反驳。
南羽咯咯一笑,端着酒杯走到云序面前,“姐姐别生气,我和尧青哥许久未见了,这才情不自禁。”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在场众人却心知肚明。
贺尧青见她脸色难看,立刻出声护着南羽,“南羽胆小,你吓到了她了,还不道歉?”
云序的眼眶立马就红了。
两年来,她忍了又忍,总觉得能嫁给心爱之人是天大的幸福。
可贺尧青因为南羽放弃她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数不清的不堪经历。
他总是护着南羽,不肯让她受一丝伤害,却也习惯性的忽视了角落里的云序。
这一次也一样。
贺尧青不耐烦的抓住云序的手,“今天南羽回国,你不要找不痛快,惹她不开心。”
云序一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蛋糕啪嗒掉在地上。
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贺尧青皱起眉。
南羽的眼里立刻含了泪,委屈出声,“云序姐不喜欢我才会把蛋糕摔坏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惹你不开心。”
她一哭起来,梨花带雨,惹得贺尧青心疼。
他再也顾不上云序,轻轻将南羽抱到怀里哄着,“不哭不哭,回家我就教训她,在外给你嫂子个面子。”
话虽如此,他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怒斥云序,“你算什么东西,叫你来是看的起你,要不是我养着你,你配出现在这个圈子里吗?”
她的身子一颤,脑袋里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她深吸一口气,决绝出口,“贺尧青,我们离婚吧。”
说到后面,她的话已经带了哭声。
贺尧青松开云序,有心给她个教训,冷声道:“我送南羽,你自己打车回去。”
云序盯着他的背影,失声痛哭。
她比南羽还小了一岁,南羽自己回家很危险,难道她就不危险了吗?
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往脸上泼水。
最后,她也分不清脸上是眼泪还是水。
她只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和贺尧青离婚。
哥哥的公司她也要夺回来。
等她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
贺尧青没有回来,她反倒是收到了南羽的微信。
她发来一张图片,贺尧青脸色微红的躺在床上,还裹着浴巾。
男人啊,最讨厌不知趣的家花,云序姐,你说是不是我这朵野花更香一点,他才不愿意回家?
换做以往,云序肯定会哭一场,再打个电话质问。
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平静打字。
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你了。
发完这句话,她按灭手机,睡觉。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紧接着,打电话的声音传来。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少插手,有个七岁的儿子还不够,还急着抱孙子,怎么,怕自己活不长?”
云序蓦然惊醒。
门被人轻轻关上,她睁开眼,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烟味。
云序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停着一辆车,副驾驶半降下的车窗露出南羽精致的侧脸。
贺尧青叼着烟,吊儿郎当坐到后座后,南羽也跟着坐去了后座。
隔着这么远,云序都能清楚的看见南羽将身子靠了过去,柔弱无依,一只手深深嵌入车坐。
云序深深吸了口气,看着车开远。
她回到床上,六月的天气却觉得浑身发冷,又从衣柜里翻出一床被子盖上。
昏昏欲睡时,李叔突然打来电话:“小姐,少爷醒了。”
三年前,云峥去接出差回来的父母,路上突遇车祸。
云父云母当场身亡,云峥成了植物人。
云序放弃了自己最热爱的舞蹈,嫁进了贺家,安心做好贺太太。
两年来,她盼着和贺尧青琴瑟和鸣的时候,也一直等着哥哥云峥醒来。
真到这一刻,她却呆着半天做不出反应,很久后才哑着声音回道:“我马上来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云序不禁笑出眼泪。
前脚和贺尧青提离婚,后脚云峥就醒了。
纠缠两年,她真的后悔了,或许当初选择另一个人都会比现在好。
“为了一个蛋糕,你要和我离婚?”
贺尧青气笑了,他被云序当着朋友下了面子,心里极为不痛苦,扯着云序出了包厢。
他捏住她的下巴:“云序,结婚离婚都由你来提,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云序的睫毛轻轻颤动。
贺尧青腕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垂下来,云序盯着那一抹红色,和南羽手上的一模一样。
几年前,南羽感染甲流,吃药一直不好,贺尧青一个唯物主义者跑去求神拜佛,被坑骗花了一千买了两条红绳。
身上随便一件衣物都超过六位数,可五百块的红绳,一戴就是好几年。
她闭上眼睛,再度重复自己的话,“我们离婚吧。”
她用力挣脱贺尧青,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去卫生间洗把脸。
贺尧青沉沉盯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你哥还没醒,云序。”
听到这句话,云序脚步不稳,险些摔倒。
贺尧青上前单手抱起她,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放到洗手池上。
反锁上卫生间门后,他再度折返,用力攥住她的下巴,“云家的公司还在我手里。”
云序脸色苍白。
这是她的命脉,哥哥昏迷不醒后,云序一个人无法料理偌大的公司。
她想起了自己救过的贺尧青。
如果要选一个人结婚来保住云家的公司,云序希望这个人是她爱的贺尧青。
她跑到贺家问他愿不愿意娶自己。
贺尧青答应了。
本以为是救赎,没想到却是另一个深渊。
她亲手将哥哥的公司交给他,如今也迎来了报应。
她紧紧咬住唇,“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哥哥的公司?”
贺尧青和她对视片刻,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等我腻了再说。”
腻了?
云序苦涩出声,“你有南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圈子里盛传她拿救命之恩威逼利诱贺尧青娶她,攀附权贵,不择手段。
以往她爱他,不在乎这些话如何,只觉得嫁给他便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如今想想,如果没有贺尧青的放纵,旁人怎么敢那么说贺太太。
一步错步步错,不爱她的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爱她。
听到这话,贺尧青反而生气了,他用力一咬,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才有一丝的心安。
“你休想!”他紧紧抓住云序的双臂,就当他抬头触及她满眼泪水时,心脏蓦地一疼,出口的话也带了一丝转圜的余地。
“你既然为了你哥嫁给我,你哥醒之前别想离开我!”
他看过医生给的报告,云序的哥哥这辈子都别想醒过来。
贺尧青刚醒伸手去擦她的泪,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南羽柔声道:“尧青哥,他们都散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顿了顿,她补充道:“要是云序姐还怪我,我自己回去也可以,我不怕的,就算,就算被坏人拐走了也是我应得的。”
“哥,贺尧青呢?”
听到自己的名字,贺尧青挣扎开保镖的阻拦,冲进去紧紧抱住云序。
“我在。”
“小七,我在这。”
云铮捏紧拳头,云序朝他摇了摇头,语调平静:“哥,我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
云铮胸腔发闷,还是笑着叮嘱云序:“哥哥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
他出去后,贴心的关上了门。
云序轻轻推开贺尧青,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项链时,愣了愣。
贺尧青握住她的手,一时鼻尖竟然忍不住发酸,谁也不知道他跳下泳池看到云序躺在池底的后怕。
“对不起。”这段时间以来,贺尧青不知道已经和云序说了多少次对不起。
贺家不待见她他知道,却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明目张胆欺负她。
这两年有人辱骂云序他也知道,可他觉得,骂几句而已,既然坐上了贺太太这个位置,这些都是她必须要承受的。
可他忘了,要是有人敢骂南羽一句,他能从国外飞回来安慰她。
云序抽回手,笑了笑:“你不用道歉,我知道在你心里,南羽比我重要。”
“不是。”贺尧青喉咙艰涩,“小七,我没看见你,我不知道你也掉进去了。”
“那又怎么样呢?”云序平静地说,“即使你知道,你也还是会选择先救南羽的,她说的没错,我和她之间,你永远会先选择她。”
贺尧青哑然。
沉默片刻,他举起手里的项链:“可是云序,你不该把这个项链随意送给别人。”
云序扯了扯嘴角,眼泪汹涌而出。
“贺尧青,你什么意思,你这项链是送给我的吗?”
一股强烈的惊慌从心底弥漫开来,贺尧青下意识想去逃避那种可能。
“云序,是为你设计的,我和你说过,我妈妈从教我设计开始,就教导我以后一定要给自己的爱人一份独一无二的设计,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爱人。”
曾几何时,云序无数次渴望能从贺尧青的嘴里听到他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可以是云序,可以是小七,可贺尧青从来没叫过她独属于夫妻间的称谓。
“所以南羽说是我送给了她,你就信了,是吗?”
云序并没有为这份迟到的爱意感动,反而更加心痛:“你看,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信。”
“贺尧青,两年了,南羽在国外感冒你都能立马飞过去照顾她,却腾不出时间陪我回一趟老宅;我和她争吵,你永远只会站在她那一边,说我是贺太太,要有容人的气度。”
“可你是我的丈夫,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缠绵,甚至你还带着她的气息来和我进行夫妻义务,贺尧青,因为爱你,因为你帮我守着我哥的公司,我忍了,可我是人,我会痛的呀,你知道多少夜晚我醒来看到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有多难过吗?”
贺尧青听不下去了,抱住云序,亲吻着她的鬓角:“对不起,小七,是我混蛋,对不起。”
“是我错了,我以为你不爱我,我以为你把项链送了出去,每次冷落你的时候我也很心疼。”
贺尧青不禁哽咽。
他一直以为云序不爱他,甚至是讨厌他。
“我只是,害怕你厌恶我的喜欢,我不敢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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