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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周元赵蒹葭完结文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凤鸣楼是江南地区最著名的酒楼,没有之一。它的分店遍布江南各州,以奢华的装饰和精致的菜肴为主打,兼以名酒名茶,优质服务,从而成为行业标杆,深得上层阶级喜爱。各大世家子弟,富商与达官贵人,都喜欢聚于此楼,饮宴接待。顶楼是私人居所,徐光臣缓缓放下了毛笔,端起茶杯,轻轻摇晃着。身旁的仆人弯着腰,低声道:“白烟楼在十天前派出了一个伙计,前往武夷山购买香蕈,此物得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功效营养堪比灵芝鹿茸,价格却十分便宜。”“若白烟楼得之,宣传之下,必然能令生意回暖,虽不至于威胁咱们凤鸣楼,但至少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了。”徐光臣眯眼笑道:“我就说那赵家赘婿怎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另辟蹊径了啊!只可惜他棋差一招,被本人猜到了。”仆人道:“近年来,白烟...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5-01-14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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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周元赵蒹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鸣楼是江南地区最著名的酒楼,没有之一。它的分店遍布江南各州,以奢华的装饰和精致的菜肴为主打,兼以名酒名茶,优质服务,从而成为行业标杆,深得上层阶级喜爱。各大世家子弟,富商与达官贵人,都喜欢聚于此楼,饮宴接待。顶楼是私人居所,徐光臣缓缓放下了毛笔,端起茶杯,轻轻摇晃着。身旁的仆人弯着腰,低声道:“白烟楼在十天前派出了一个伙计,前往武夷山购买香蕈,此物得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功效营养堪比灵芝鹿茸,价格却十分便宜。”“若白烟楼得之,宣传之下,必然能令生意回暖,虽不至于威胁咱们凤鸣楼,但至少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了。”徐光臣眯眼笑道:“我就说那赵家赘婿怎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另辟蹊径了啊!只可惜他棋差一招,被本人猜到了。”仆人道:“近年来,白烟...

《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周元赵蒹葭完结文》精彩片段


凤鸣楼是江南地区最著名的酒楼,没有之一。


它的分店遍布江南各州,以奢华的装饰和精致的菜肴为主打,兼以名酒名茶,优质服务,从而成为行业标杆,深得上层阶级喜爱。

各大世家子弟,富商与达官贵人,都喜欢聚于此楼,饮宴接待。

顶楼是私人居所,徐光臣缓缓放下了毛笔,端起茶杯,轻轻摇晃着。

身旁的仆人弯着腰,低声道:“白烟楼在十天前派出了一个伙计,前往武夷山购买香蕈,此物得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功效营养堪比灵芝鹿茸,价格却十分便宜。”

“若白烟楼得之,宣传之下,必然能令生意回暖,虽不至于威胁咱们凤鸣楼,但至少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了。”

徐光臣眯眼笑道:“我就说那赵家赘婿怎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另辟蹊径了啊!只可惜他棋差一招,被本人猜到了。”

仆人道:“近年来,白烟楼每年的纯盈利不过八千两左右,只能勉强支撑薛家的开销。”

“咱们凤鸣楼开业之后,他们最近一个月的盈利只有四百两,几乎是活不下去了。”

“但经过估算,有了这种香蕈,他们每年的纯盈利或许能达到万两银子。”

徐光臣哼道:“若真有万两银子,他们的确不必嫁女为妾了。”

说到这里,他沉声道:“给了你足足六天的时间,你不会只做到了这些吧?”

仆人连忙道:“属下已经派人出城,于昨日深夜在驿站找到了购买香蕈的伙计,并将香蕈抢了过来。”

“同时,属下花了四十两银子,买通了白烟楼的主厨,获悉了香蕈的烹饪技法。”

“此刻,香蕈已送入咱们凤鸣楼的后厨。”

徐光臣闻言,顿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明日是我与薛凝月的订婚宴,就把这道菜做给他们吃!”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压着声音道:“对了,我收到消息,说明日有临安府的大人物要来云州,或许会在我们这边进行宴席,你让后厨准备香蕈,给他们上一道美菜。”

“这件事办好,可算是两全其美,徐家拿下了,临安府的大人物也招待妥当了。”

仆人连忙道:“属下明白!”

徐光臣道:“去领一百两银子,赏你的。”

仆人大喜,直接跪了下来,大声道:“多谢公子!”

……

周元先是换了银票给岳父大人送去,又见了王昂大人一面,关于甲胄的事,他很是沉着。

“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给你透露一个消息,镇抚使大人和千户大人明日就会到,我锦衣卫出动了六百缇骑,足以镇压一切叛乱!”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低声道:“还好赵大人提醒我,这块肉太大,我吃不了,否则我恐怕就危险了。”

“此案若是告破,锦衣卫内我是首功,周老弟,恩重如山,没齿难忘。”

周元连忙道:“王兄客气了,前途是你自己挣来的,我也就跟着沾沾光。”

王昂摆了摆手,道:“啥也不说了,咱是粗人,也不会说话,都记在心里的。”

他急匆匆去忙事情了,而周元也心不在焉,直接上了马车,赶往百花馆。

白天的百花馆是不营业的,也就是持着彩霓的名剌,周元才得以拜访。

面对周元的突然到来,彩霓很是惊喜,正好是中午,她连忙让后厨备菜,招呼周元用餐。

“公子,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去了?怎地也不来看看彩霓。”

花魁的表情有些委屈,微微嘟着嘴,眼神幽怨。



纸窗绣牡丹,屏风挂祥云。

纱帐微颤,檀香微醺。

宽敞的房间不显孤寂,反而精致典雅,颇有旖旎之风。

这样的房间对于百花馆来说可谓紧俏,一晚上的价值怕是要几十两银子。

彩霓姑娘果然大方,我一个小小的赘婿住这里,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啊。

周元一边想着,一边拿出了彩霓给的锦囊,打开仔细一数…

嗯?三百两?

这啥意思?专门多给了一百两的中介费吗?

说实话,周元确实没啥钱,但在彩霓姑娘的真心上扣取中介费,也未免太过卑劣。

这种没有格局的事,他才不…才不会介意,一百两先拿下,以后加倍奉还即可。

真正的格局,就是不被格局限制,也不被世俗的条款限制。

当然,周元也不是吃软饭的,男儿立世,终究还是需要金钱的。

他打算在近期想个法子,搞点钱财以供花销,彩霓姑娘既然如此大方,便带着她一起赚钱吧。

他笑了笑,把钱收了起来,小心翼翼藏在怀里,这玩意儿可太重要了,是要拿给赵蒹葭交差的。

今晚在这里出了风头,或许明天就要传出去,到时候蒹葭质问起来,自己才有说法。

至于彩霓姑娘的感情问题…大男儿何惧柔情蜜意,现在不适合加快进度,以后总有机会一亲芳泽。

周元对这种事看得很轻松,心情高兴之下,美滋滋上了床,打算一觉睡到天明。

而就在此时,房门突然打开。

一道灰影冲了进来,关上门的同时,几步就到了床前。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周元大惊,还来不及反应,匕首就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冰冷的寒意,瞬间让周元全身僵硬。

“不许说话,否则要你小命!”

冷漠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人一边压制住周元,一边放下床帐,将两人完全遮住。

看着她精致的容颜和苍白的面孔,周元重重松了口气,无奈道:“我说青樱啊,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嗯?”

叶青樱这才看清是周元,不禁愣了一下,才冷笑道:“薄情寡义的混蛋,有家室了还在这里乱来。”

周元把她的匕首拿开,道:“拜托,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替女性伸张正义、惩处渣男的吧?”

叶青樱张了张嘴,脸上愈发苍白,却是咬牙道:“杀了你也不冤枉,之前我就看到你在大厅出风头了,真是恬不知耻。”

说话的同时,一滴鲜血,落在了周元的脸上。

周元一摸,当即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对方胸口的衣服已经破开,鲜血正疯狂外渗。

“你受伤了?”

周元的手下意识朝她伤口探去。

叶青樱一把将他的手拍掉,恼怒道:“你要做什么!”

好吧,位置比较敏感,是我唐突了。

周元小声道:“别硬撑着,快躺下来,伤口不及时包扎,很容易感染发炎,会危及生命的。”

“不用你管!”

叶青樱的声音愈发虚弱,最终还是撑不住倒了下去,触及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周元连忙扶住她的身体,将她放在枕头上,随即苦笑道:“叶大捕头,你女扮男装跑到这里来,到底是做什么?还搞得自己这么狼狈。”

叶青樱微微喘着气,表情愤恨道:“当然是查案,难道像你一样,来这里消遣吗!”

得嘞,自个儿办事不顺,现在把气撒我头上。

周元也不跟她计较,只是看了她伤口一眼,道:“现在还在流血,继续耽误下去,你就真撑不住了。”

叶青樱攥了攥拳头,才道:“不能出去,他们在找我。”

话音刚落,密集的脚步声迅速靠近,敲门声顿时响起。

这声音显然让两人都紧张了起来,叶青樱更是拿起了匕首,狰狞道:“我跟他们拼了!”

“你疯了!”

周元连忙道:“就你现在这样,再打上一场,血都流尽了。”

“不要声张,我掩护你。”

说完话,周元一把扯开她的发带,满头青丝顿时垂落而下。

配着叶青樱苍白的脸色,此刻的她竟是如此娇弱动人。

“你干什么!”

叶青樱神情大变,话刚出口,门外却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公子,已睡了吗?彩霓有话想对你说。”

百花仙子的声音传来,没等周元拒绝,门就被推开,三五个人走了进来。

隔着床帐,周元看得心惊肉跳。

“青樱,别出声。”

他声音极低,然后将叶青樱的衣衫迅速脱了下来,雪白的内衫已被鲜血染红,淡绿色的贴身小衣,被内里的软肉撑得高高鼓起,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叶青樱一把扣住了周元的手,眼中尽是羞怒。

“啊?彩霓姑娘,我已经睡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周元说话的同时,狠狠瞪了叶青樱一眼,那眼神极为严肃。

叶青樱眼眶顿时发红,也知道情况非常严峻,被迫松开了手。

周元将她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也来不及欣赏那雪白的美丽,将衣服塞进被窝后,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然后抱住了叶青樱,让她前胸紧紧贴着自己,并用长发遮住她大半脸颊。

柔软的身躯散发着滚烫的热量,鲜血已经染红了周元的胸膛。

他能够清晰感受到叶青樱婀娜的身体,但两人却都不敢乱动。

彩霓一步一步走到床前来,然后拉开了床帐。

这一刻,叶青樱的身体都是僵硬的。

唯有周元,缓缓把脸转过去,轻笑道:“彩霓姑娘,此情此景,我总不能唐突佳人,再起身与你秉烛夜谈吧?”

彩霓的脸色有些尴尬,随即轻轻一笑,道:“彩霓怎会打搅公子美事,请公子安寝。”

她合上了床帐,微微吸了口气,随即转身离去。

“不在这里,继续找。”

她的声音很平静,待其他人走后,她才伸出绣花鞋,将地上一滴不起眼的鲜血抹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直到此刻,床上两人才猛喘粗气,已是满头大汗。

周元直接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上的鲜血,才道:“再不包扎止血,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看向已经满眼泪水的叶青樱,道:“得罪了,青樱姑娘。”

他将浑身颤抖的叶青樱扶了起来,果然,她的左胸之上,一道伤口狰狞无比,鲜血依旧不停。

“周元,你救了我,但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声音无比虚弱,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周元才不管那么多,将她伤口周围的鲜血擦干净,然后撕碎衣服,一圈一圈给她紧紧包扎了起来。

由于位置比较敏感,自然少不了亲密接触,以至于这个年轻的姑娘一直在流泪。

这一晚,贼没抓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而周元的体验感也不好,花魁没睡,反而占了个女捕头的便宜。

终于包扎好了伤口,周元却还是不放心。

他低声道:“明天一早,你脱身之后,要立刻拆开布片,给伤口上药消毒,再行包扎。”

“刚才彩霓姑娘必定是发现你了,天亮之后,她应该不会再堵你。”

周元不是没有见识的愣头青,床上躺着个女人,床头却只有一双鞋,傻子都知道情况不对,更何况是彩霓。

终究还是美男计起了作用啊,否则女捕头今晚怕是危险了。

叶青樱也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只是虚弱地嘲讽了一句:“呵!她对你可真好!”


赵蒹葭当即脸色一变,挽住了周元的胳膊,冷冷道:“他是我挚爱的夫君,什么叫赘婿奴才?嘴巴放干净点!”


“另外,我们都是凝月的朋友,凭什么不可以来?”

“姓徐的,你别忘了,你还没有娶凝月,别动不动就是你家的。”

徐光臣轻蔑一笑,淡淡道:“你既是已婚之妇,怎却未曾盘发?”

“你!”

在这一点上,赵蒹葭实在无法反驳。

周元这才轻轻道:“小徐啊,别太得意了,事情还没发生,你怎么知道你稳了呢?”

说完话,他便拉着赵蒹葭大步离开。

徐光臣眉头紧皱,看着周元的背影陷入沉思。

这两人来见薛凝月,是在商量什么?

为什么一个身份低微的赘婿,竟敢让我别得意?

怀着疑惑,徐光臣敲了敲门,道:“凝月,我来看你了。”

“进来吧。”

薛凝月平静的声音让徐光臣眉头一皱,他只是过来做个模样,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允许进去了。

难道他们刚才真的商量了什么事,才导致薛凝月态度的转变?

徐光臣沉默了片刻,大步走了进去。

大约半刻钟,他便沉着脸出来,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怎么连薛凝月,都一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样子?

想到这里,徐光臣对身旁的小厮说道:“派人去查一查,最近白烟楼是不是有什么异动,隐秘一点。”

“是。”

随着小厮的离开,徐光臣才眯眼道:“跟我玩,你们也配?”

……

“再说一遍嘛!”

马车上,周元嬉皮笑脸道:“蒹葭你别不说话啊,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遍,就那个,挚爱的夫君那个。”

赵蒹葭冷漠道:“刚才我只是给你留面子,周元,你别当真。”

周元笑道:“给我留面子?蒹葭你果然还是肯为我着想啊!”

赵蒹葭道:“我不过是讨厌徐光臣而已,另外,在名义上你的确还是我的夫君,我理应帮你出头。”

“但是周元,你最好仔细考虑一下合离的事,我并没有开玩笑。”

周元摆了摆手,道:“我说了嘛,这件事由你决定,我听你的。”

赵蒹葭闻言,终于忍不住大声道:“周元!你连基本的挽回都不做了吗!你就这么轻视这一段婚姻吗!”

“作为男人,你是不是该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还是说,你根本不想争取我,你从来没把我当回事!”

“听我的?呵!真像是在为我考虑啊!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啊!”

周元连忙道:“别激动嘛,其实要改变一个人的心,是很不容易的,并非几句话就可以实现,我只是不想跟你吵嘛。”

赵蒹葭气馁一笑,无奈叹了口气,道:“我宁愿你跟我吵,也不愿你像是个随意揉捏的面团,没有一点骨气。”

好了,以后你有外号了,就叫“望夫成龙赵蒹葭”。

周元歪着头道:“真要吵,你也吵不过我啊。”

赵蒹葭道:“原来我说了这么多,是在说吵不吵的事,是吗?”

周元不故意逗她了,于是摆手道:“好了,别纠结这个了,十天之内我给你一个答案。”

“现在送我去衙门吧,我看看那边的情况。”

赵蒹葭面色古怪,疑惑道:“最近几天你怎么都往衙门跑?你在帮父亲做什么事?”

周元眨了眨眼睛,道:“朝廷机密。”

大约二十个呼吸后…

周元站在街道上,看着扬尘而去的马车,满脸无奈。

开个玩笑而已,不至于把人赶下车吧!

距离衙门也不远,我不坐车,我走路也行好吧!

今天的衙门很是热闹,又发生了几起官道抢劫案,虽然财物数目并不大,但处理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她本身就很漂亮,穿上公服的时候英姿飒爽,没想到如今穿回女装,竟然有一股子淡淡的媚意。


真棒啊!

叶青樱显然不买账,只是瞥了他一眼,才道:“是,穿得漂亮,但人一般,对吗?”

周元傻了,果然任何时代的女人都这个叼样子啊,在这方面总能挑出毛病来。

他干咳了两声,道:“师姐在我心中,那就是绝世美人。”

叶青樱道:“你说哪个师姐?”

周元心中一惊,随即想起了分别已久的妙善子大师姐。

好吧,虽然叶青樱很漂亮,但和妙善子师姐比起来,确实逊色一筹。

大师姐像是妖孽一般,美得简直虚幻。

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周元正色道:“两个师姐春兰秋菊,各擅其长。”

叶青樱淡淡道:“把你这些甜言蜜语,说给其他人听去吧,瞧瞧,人家望着你很久了。”

周元这才回头,看到了远处与薛夫人站在一起的薛凝月。

她气色依旧很差,今天也是精致打扮了一番,漂亮之中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两个酒窝都不那么明显了。

周元毫不在意影响,对着她挥了挥手,轻轻一笑。

薛凝月眼神更是温柔,微微一福,嘴角露出苦涩的微笑。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一时间竟有千言万语,无法述说。

“周元?”

徐光臣走了过来,眯眼道:“我似乎并没有邀请你来啊!”

他的声音可不小,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周元。

而周元正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徐光臣!香蕈呢!”

徐光臣微微一怔,随即想通了一切,轻笑道:“你消息挺灵通的嘛!还知道香蕈!”

“不错,诸位,半月前我凤鸣楼专门派人去武夷山采购了一批香蕈。”

“此物大补,营养丰富,堪比鹿茸灵芝,又兼美味之功,天下罕见,极为昂贵。”

“今日凤鸣楼已准备妥当,用以招待大家。”

众人闻言,也是缓缓点头,说着一些客套话表示感谢。

周元心中忍不住发小,他妈的,明瑞花了十两银子,买了足足五十斤,昂贵个屁啊!

这王八蛋还真能给自己贴金。

周元故作愤怒,死死盯着徐光臣,却一句话也不说。

徐光臣走到他的跟前来,轻轻道:“你那点小动作,瞒得过我吗?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吧。”

这句话自然没让其他人听到,众人还以为他们在友好交谈呢。

周元深深看了徐光臣一眼,不再说话,而是跟着岳父大人走进了包间。

虽然双方的宴席都聚在了一天,但凤鸣楼足够有能力招待妥当。

外面的事,周元已不必再管。

落座之后,他才开始打量桌上的人。

除了岳父大人、王昂大人和叶青樱之外,当然还有云州知府,也就是刘哲的老爹,刘良。

另外还有四个人,分别是金陵府南镇抚使、临安府锦衣卫千户,以及两个精瘦的汉子,看样子都有武艺在身,眼神都凌厉无比。

“人都到齐了。”

王昂组织的饭局,自然也要充当主持工作。

他站起身来,低声道:“这位便是我锦衣卫南镇抚使熊阔海大人,这位是临安府的萧阙萧千户。”

熊阔海是个高大的胖子,白白净净的,眼睛本来就小,又总是眯着,像是牲畜无害的弥勒佛,慈眉善目的。

但双手却满是老茧,显然是长期握刀兵所至。

此人虽居上位,却依旧有着不俗的身手。

萧阙看起来更普通,一个小矮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村老实巴交的农户,笑起来憨厚又纯朴。



周元微眯着眼,道:“纳妾而已,还需要下聘礼?”

赵蒹葭变色道:“周元你什么意思?凝月妹妹连下聘礼的资格都没有吗!”

女人就是喜欢情绪化,这让周元一阵头疼。

但赵蒹葭还是补充道:“估计是两家商议的结果,让薛家维持一点点体面。”

两人来到大厅,依旧行礼。

薛长岳久居病床,没有出面今日之事,依旧由薛夫人主事。

看到赵蒹葭,薛夫人倒是摆出了好脸色:“蒹葭侄女儿别客气了,是来看凝月的吗?这丫头早上的时候还念叨你呢。”

赵蒹葭面色平静,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夫人,你将凝月卖了多少钱?”

此话一出,热闹的大厅一瞬间宛如冰窖,所有人的面色都被冻结。

唯有周元诧异地看向赵蒹葭,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我家娘子果然坐不住了,想要撕破脸做最后的努力了。

周元是很欣赏赵蒹葭这种态度的,为了朋友,不惜身份和名节,也不惜得罪长辈,得罪势大的徐家,这是一种非凡的勇气和善良。

以至于,周元此刻都认为她有着无限的魅力。

“胡说什么!”

薛夫人率先打破瓶颈,大声道:“蒹葭!今日有贵客到此!不许无礼!快去看凝月吧!”

她亦然不敢太得罪眼前这个状元的女儿。

赵蒹葭却是寸步不让:“夫人,凝月何等温柔淑良,又有才华在身,从不乖张任性。”

“她做错了什么?竟换来如此凄惨下场!”

薛夫人道:“嫁与临安徐家,何来凄惨之说。”

赵蒹葭沉声道:“说是婚假,实乃买卖耳!”

说完话,她霍然看向徐光臣,咬牙切齿道:“姓徐的,亏你还是读书人,竟做得出以钱压人的无耻行径!”

“仗着家中底蕴,逼迫他人之女为妾,往圣若有眼,必让你殿试不中,名落孙山。”

最后这八个字,可谓是狠辣,硬生生打中了徐光臣的七寸。

有两个老人已经站了起来,忍不住怒骂出声。

赵蒹葭与之对垒,却是越说越心痛,最后已是眼眶通红。

“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会遭报应的!”

她说完话,狠狠瞪了周元一眼,咬牙道:“你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一人据理力争,却怎不见你说一个字?”

“诗会郊游,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哑巴了?”

“周元,我早已不奢求你金榜题名,但你却懦弱得像个奴才。”

场中寂静无比,赵蒹葭似乎心如死灰,惨然笑道:“我与凝月,谁又来可怜谁呢,不过都是悲哀的女子罢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擦干眼泪,捂着嘴朝后院跑去。

这里,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啪啪z啪!”

直到此刻,寂静的厅堂,才响起突然的掌声。

周元一边鼓掌,一边看向四周众人,笑道:“你们难道不觉得我家娘子说得好吗?我认为她真的太棒了,我是真喜欢这个姑娘了。”

薛夫人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干脆把气全部往周元身上撒。

“她都走了,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赵家的赘婿,身份与奴仆无异,竟也敢在此聒噪!”

周元压根不理他,而是看向徐光臣,眯眼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徐家未免太过天真。”

徐光臣俊美的面容上,涌出了轻蔑的笑意。

他轻声说道:“薛夫人说得没错,你没有在这里聒噪的资格,一个赘婿而已,过好自己悲哀的一生吧,别凑过来耸鼻子,当心我叫人把你当狗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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