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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久必婚

沈知微季荆年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遭遇了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成为嫌贫爱富水性杨花的代名词,人人见我都要踩上几脚以示自己的高洁,季荆年却始终陪在我身边,告诉我:“就算有无数双手想拉我们共沉沦,我们也要做彼此的光。”他是我的光,是我的在劫难逃,可我知道,他的情深我不配。直到他在全世界面前宣布,他非我不娶。

主角:沈知微季荆年   更新:2023-08-08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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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季荆年的美文同人小说《撩久必婚》,由网络作家“沈知微季荆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遭遇了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成为嫌贫爱富水性杨花的代名词,人人见我都要踩上几脚以示自己的高洁,季荆年却始终陪在我身边,告诉我:“就算有无数双手想拉我们共沉沦,我们也要做彼此的光。”他是我的光,是我的在劫难逃,可我知道,他的情深我不配。直到他在全世界面前宣布,他非我不娶。

《撩久必婚》精彩片段

被男人抵在墙上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穿的是连体的套装,上洗手间需要把上衣全部拉下来的那种,几秒钟之前,我才进了洗手间,刚把上衣剥下,男人就冲进来了。
此刻我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而那个男人整个人伏在我身上。
身前是陌生的男人胸膛,肌肤相贴的地方火热异常,背后是冰凉的门板,外头是纷沓而至的脚步声。
我与陌生男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我的心跳如雷一般,砰、砰、砰,又急又快又重。
我知道自己应该把男人推开并顺手甩他一巴掌或是呼救,但我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脑子嗡嗡嗡的,不会思考、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数息之间,男人的呼吸已变缓下来,我的心跳却跳得更大声,仿佛下一秒我的心脏就会爆炸开来。
“放轻松,帮我个忙。”
低沉的男性嗓音响在我头顶,将我远走的神智一把拽了回来,我定了定神刚将人推开一些,外头突然响起大力的拍门声与凶神恶煞的呵斥:“出来!”
我吓得尖叫,下意识抱住了身前的男人。
我在门口进来的最后一个隔间,我一叫,那些脚步声就全往我这个隔间来了,外头的人将门板拍得砰砰响:“出来!”
我吓得又是一声尖叫,第三声快要冲出口时,身上的男人突然俯身用唇封住我的嘴,我的尖叫顿时变成了无用的呜呜声。
我上身光着,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呼吸又被他夺了去,陌生男人的气息将我笼罩住,我想动又动不了,只能瘫软着挂在他身上,无助与强烈的羞耻感叠加之下,我急得眼泪流了下来。
他的唇移到了我的耳边,男人的气息先他声音一步朝我袭来:“会叫吗?”
什,什么?
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突然往我身上一压,我尖叫出声,意识到外头的危险又急急止住,没想到男人这时又压了过来,我毫无准备,又叫了一声。
尾音颤抖又悠长,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暧昧,外头站着的只要是成年人,都能知道里头正在发生什么。
外头的拍门声一顿。
眼看着男人又要压过来,我糊掉的脑子突然会转了,连忙用手抵着男人的胸膛,一声高一声低地叫了起来。
男人往后退了一些,但仍将我圈在他的两臂之间,他比我高出足足一个头,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盯着我发顶的目光,热得快要把我灼伤。
我压下慌乱与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捂着胸口叫得更卖力,只希望外头的人赶紧走,让我得以摆脱目前的窘境。
“艹!在这种地方搞!没钱开房找什么女人啊!”
外头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又叫了几声,不一会外头就恢复了平静。
身后男人的存在感无比强烈,我原本准备回身给他一巴掌的,这时突然怂了,继续背对着他,小声开口:“我,我可以出去了吗?”
“等等。”
话音刚落,我整个人被动地来了个180度旋转。
眼下的情况很诡异又很危险。
我光着上身,背抵着门,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对恃。
对方身材挺拔,长相俊美,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有一双漂亮的凤目,称得上眉目如画,此刻却蹙起,堆出冷峻的眉峰,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将我撕成两半。
我往后直缩,在课堂上的冷静自若统统喂了狗,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了……”
男人没有说话,手向我胸口探过来。
他的手落在我腰间的衣服上,慢慢把我的衣服拉上来,替我穿好,拉好拉链。
他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有些粗鲁,光是拉拉链就卡了好几次,但在他冷峻的气息衬托之下,这些动作倒显得温柔起来。
温柔?
我疯了吗?!这个男人都把我看光了!就因为他长得好看我就要忘记他的唐突吗?!
我揪紧衣服转身开门,步子还没迈开就被对方抓住手腕,他眼睛里闪着我不理解的光:“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正式向你道谢。”
我用力甩手:“我不想要你的感谢!你放开我!”
“抱歉,刚才事发突然。”
他嘴里说着抱歉,却没有放开我,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名片:“加个微信。”
“我不加!”
“确实只想感谢你。”
男人声音缓和下来,我也没那么紧张了,但他的眼神实在太具攻击性,我不敢与他回视,低下头回道:“如果真想感谢我,那就放我走。”
男人目光灼灼:“抱歉,但我会负责——”
“我不需要你负责!”
我冲口而出:“我已经结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他松开了我,我拔腿就跑。
洗手间外头有五六个大汉,见我出来立即涌过来,一脸凶狠。
我腿一软张嘴大叫:“救命啊!”
前方跑来两个乘警,那几人见状撒腿就跑。
一群人围拢过来关心我:“小姐,你还好吗?有哪里伤着了吗?”
“我们已经报警了,你别害怕,把知道的都跟警察讲。”
“你留下号码,抓到了人我们铁路方面会通知你。”
“青天白日在车站行凶,抓着了肯定得判刑!”
我顾不上回应,爬起来就跑。
检票口就在前方,已经排了两条长龙,我站在队伍末尾,抖着手给丈夫打电话。
我想告诉他我刚刚遭遇了什么,我想跟他说我好害怕,想让他安慰安慰我,但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我弹了视频,没接,位置共享发了三遍,最后一遍时丈夫点了进去,但不到三秒钟又退出去了。
定位绿点一闪而过,那是XX酒店。
我凝眉,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在公司开会才对,或是在忙更重要的事,他的定位却在酒店。
酒店不是工作场所。
一瞬间,我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我的丈夫有可能出轨了,在我最害怕的时候,他在跟别人欢好。
我被人群涌上了列车,周围是旅客们的欢声笑语,我站在过道里茫然四顾。
如果我的丈夫出轨了,我要怎么办?是立即撕破脸皮与他离婚,还是像我妈妈一样忍辱负重,等他玩够了,原谅他,然后自欺欺人地过日子?
三个小时的旅程,我看了一路的手机,打了一路的电话,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了我的脑子。
列车在福田站停靠,我在出站口,看到了抱着一束玫瑰张开怀抱朝我奔来的丈夫。
我叫沈知微,今年27岁,是南城一中的语文老师,丈夫叫林海源,比我大五岁,是深城一家跨国公司的经理。
我跟林海源是相亲认识的,在那之前我没有过任何恋爱经验,结婚三年聚少离多,没有轰轰烈烈,日子过得平稳而幸福。
只是想起这三小时怎么也打不通的手机,XX酒店的定位信息,我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的日子,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平稳幸福吗?
他靠过来时,我仿佛看到洗手间里的陌生男人又朝我压了过来,身体比大脑更快,下意识避开了他的拥抱,。
林海源愣在原地。
我回过神,盯着他问:“我给你打了几百个电话,你怎么不接?”
“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林海源叹气,“我手机不见了,原本想借别人手机给你打电话说一声,但早上的会很重要,中间一分钟也没有歇息,会开完我就直接赶来了,我都怕赶不及接你,幸好还是赶上了。”
大夏天的,林海源装着西装打着领带,另一只手还拿着个公文包,烈日下他跑出了一头的汗,脸上的笑容真挚热烈。
是我错怪了他。
我松了口气,也有些内疚:“我多等一会没事的。”
“可我想让你一出站就看到我。老婆,我想你。”
林海源深深拥抱我。
这个拥抱,我渴求了一路,但这瞬间,我突然浑身僵硬。
我以为是自己对他还有介蒂,心里暗骂自己不应该。
我连忙接过他的花,也结束了这个拥抱,先迈一步:“怎么买花了,多浪费钱啊。”
“一束花能用几个钱?走吧,我们回家。”
我抱着花,林海源一手推行李箱,一手拥着我往路边走:“路上还顺利吧?”
婚姻危机解除,我原本松了口气,他这一问,我自然又想起了那个陌生的男人。
我在洗手间几乎被人看光了上半身,这事非我所愿,那个男人也不是有意为之,但想起那一幕,我又羞耻又内疚。
我没有保护好自己,我差点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但我没有勇气跟他坦白我的遭遇,只能撒谎:“是,很顺利。”
爱情与婚姻,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与坦白,我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对我的丈夫撒谎,日后他知道了这一切,他会怎么看我?会认为我是受害者,还是觉得我是故意背叛?
走到外广场,我感觉后背似乎有道目光钉在我身上,回头又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没走两步,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又来了。
我猛地回头,一道挺拔的男人身影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心跳加速,因为那道身影,极极了洗手间里的那个男人!
“怎么了?”林海源也跟着我回头,“看到熟人了?”
我推着他往前走:“没有,我们回家吧。”
林海源所在的公司位于深城最著名的福田CBD,居住的地方则在隔壁罗湖区的一个高端小区,叫深南花园。
门一关林海源就抱我亲我,热烈,也急切:“老婆,想我了吗?”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海源就已经被我大力推开,他被我推得撞到了门板,眼镜都撞歪了,他扶正眼镜,小心翼翼开口:“知微,你还在怪我不接你的电话吗?”
我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是它们亲手将我的丈夫推开的,我张了张嘴,艰难开口:“没有,我太累了,想休息。”
林海源神情更小心了:“那你先休息,我去买手机还有补办电话卡?”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转身冲进了卧室,反锁房门,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想起那个陌生男人,他带给我的那些战栗与恐惧,如同一只魔鬼,它凌驾在我的心上,利爪抓着我的心脏,却冷眼旁观我的狼狈与挣扎,说:“沈知微,你被别的男人碰了,你脏了,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我小声反驳,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脏,林海源他多爱我啊,林海源他会一直这么爱我的!
我在不安与自欺欺人中睡了一个很长的觉,醒来后脑子钝钝的,有些疼。
屋外有动静传来,我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才打开门。
一个年轻女人背对着我站在阳台与林海源说话,她留着短头发,身材很好,不知道林海源说了什么,她咯咯地笑了起来,身体都抖了。
我有些懵,这是林海源租的房子,也是我家,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和林海源什么关系?
林海源看到了我,他扬声:“微微你醒了啊?罗妍快给你微姐冲杯茶,微微,来这里坐!”
罗妍从餐厅柜最上面那层拿出一罐茶叶,从第二个柜子拿出茶具,冲泡过程中水洒出来了一些,她又从第三个小柜子里取出一包抽纸,快速地抹干净台面,看也没看就把脏掉的纸巾准确投进位于她身后的垃圾蒌,一套下来行云流水,仿佛这动作她已经做了上千遍。
她对物品的摆放位置超乎寻常的熟悉,再看她身上的家居服和脚上趿着的拖鞋,以及泰然自若的态度,她的身份,呼之欲出!
一股热气从脚底冲上脑门,我冲出去:“林海源!她——”
“林哥!”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人也走进来了,“不好意思啊,请假有点难,幸好赶回来了。小妍,菜都买好了吗?”
罗妍把茶端给我,笑盈盈的:“微姐好,我是罗妍,是林经理的助理,这是陈波,我男朋友。”
男,男朋友?
我的质问就这么哽在了喉咙。
我怎么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定位,就不停怀疑我老公出轨呢?
我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陈波和罗妍说着今晚的菜式,时不时问我一句,我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罗妍和陈波今天刚搬到对面,东西还没收拾,不方便开火,正好我也来了,他们就商量在我家聚餐,一是给我接风洗尘,二就当是庆贺他们乔迁。
罗妍和陈波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拥抱,一脸幸福,我站在客厅中间,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为了让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能拥有更高质量的生活,林海源一个人在深城打拼已经很辛苦了,我没能帮上忙就算了,还疑神疑鬼,沈知微,你对得起谁?!
耳边突然传来罗妍的声音:“微姐,你身上好大的酒味啊!”
我还在不停自责,闻言脑子顿时当机。
这应该是我跟那个男人碰触时沾上的味道,当时他吻下来时我只觉得头晕晕的,原来他还喝了酒。
林海源过来扶我:“知微?你喝酒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有谁来过?”
在陈波出现之前,我理所当然地怀疑林海源与罗妍有染,现在这怀疑之火烧到我身上了,我羞愧又心虚。
我嗫嗫嚅嚅:“邻座的旅客喝了酒,我被熏了一路,海源,我先去冲个凉。”
撒下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这个道理我懂,但我不敢提那个陌生的男人,更不敢让别人知道我和他曾坦诚相见过,因为我害怕这事一旦曝光,我就会被千夫所指,我的婚姻也会不保。
林海源掌厨,陈波与罗妍打下手,不一会八菜一汤就上了桌,席间他们三人相谈甚欢,只有我心不在焉,连自己喝了多少杯酒都不知道。
晚上九点半,大家吃饱喝足,罗妍和陈波告辞,林海源送他们出去,三人站在门口聊天,我扶着沙发脑袋放空,有些头晕。
突然听到罗妍夸张的叫声:“天哪季总,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我真是太荣幸了!!”
我抬眼看出去,仅这一眼,我身上的血液就瞬间冻住。
是那个男人!那个看光了我上半身并对我又亲又抱的男人!
他竟然追到了这里!
我一下没站住,一头栽倒在沙发。
“呀!微姐摔了!”
我被林海源扶起来,罗妍和陈波也奔了过来,连那个季总也进了门。
罗妍关心地说:“林经理,微姐喝醉了,你招待季总,我扶微姐进房间吧。”
我脑子嗡嗡的,任由罗妍扶着我,到房门口时我才反应过来。
那个男人追来了,他肯定会跟林海源说起那件事,我不能回房,不然他胡说八道怎么办?
我几步走过去,攥紧了沙发扶手:“我没醉,我招待客人!”
林海源一脸无奈:“季总不好意思,我妻子喝多了,她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让您见笑了。微微,来认识一下,这是季荆年季总。”
季总的眼神落到我脸上,那眼神平平淡淡,没什么温度,却道:“原来她是你妻子。”
林海源露出笑容:“季总认识我妻子?”
季荆年的眼神变深了许多,我绷紧全身,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抢先说:“不认识!”
季荆年的声音与我同时落下。
“认识。”
“不认识!”
林海源和罗妍都一脸疑惑,季荆年又开口:“白天在南城高铁站遇到了些麻烦,你妻子曾仗义相助。”
他用词很严谨,也很客气,可我就是害怕,感觉自己像是被冰冻住了,动弹不得。
也许是害怕林海源追问下去,也许仅仅是害怕季荆年这个人。
林海源满脸堆笑:“我老婆平时就乐于助人,就算不是季总你遇到麻烦,别的人她也会帮的。季总,您请坐。”
我赶紧出声:“海源——”
罗妍的声音将我的抗拒盖了过去:“季总,您喝杯咖啡再走吧,正好林经理有事情要向您请教呢。”
似乎是怕季荆年拒绝,罗妍不等人答应就跑去找咖啡,她在餐厅柜的顶层上拿下了一盒某巢的盒装咖啡,然后熟练地冲泡。
罗妍动作很快,不过两三分钟便端了杯咖啡出来,赔着笑说:“不好意思啊季总,家里只有速溶咖啡,您将就将就。”
咖啡的醇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我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笑意盈盈的罗妍,我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家有速溶咖啡?”
罗妍停顿了一秒,笑着说:“有一次有位客户来找林经理,他爱喝咖啡,但林经理家里只有茶,差点闹了笑话,林经理就让我买点速溶咖啡回来备着,这会正好用上了。”
她顿住的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她的眼神在林海源身上晃了一下。
但时间太快,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看错了。
“是啊,小罗是我助理,我忙的时候都是她跟陈波过来帮我收拾屋子,很多东西的摆放位置他俩比我还清楚。”林海源解释。
陈波接口:“林哥肯给小妍机会,又教了她那么多有用的东西,我们心里感激,又没法子回报,就在工作之余,尽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让林经理能多休息一下而已。”
三个人接连的解释让我没有开口的机会,不过他们说的也都没有问题,我松了口气。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野女人跑了,我妈带着我度过了一段非常艰难的岁月,所以我对婚姻和另一半有很高的期待,宁缺勿滥,当初跟林海源结婚之前我也多方考察过才鼓起勇气走进婚姻的。
因为我害怕林海源会成为我父亲那样的人,所以有时候我看到一些小事情,就会展开联想,幸好我父亲那样的渣渣是少数,林海源他坦荡有担当,值得我信任。
我差点又误会了他,真是不应该。
林海源问对面的男人:“季总,您今天来是——”
“我住1603,”季荆年话很少,“往后林经理若是退租,可以直接找我。”
林海源松了口气,人也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我听对门的白叔说过这层楼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没想到是季总您,季总年纪轻轻就能在深城拥有三套房产,实在是年轻有为。”
季荆年像是听惯了这些恭维,听了林海源夸张的彩虹屁,脸色一点都没变。
可能是林海源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露过他圆滑世故的一面,我对眼前的林海源产生了一丝丝的陌生感。
不过每个人都有好几面,对同事一面,对家人一面,对朋友又是另外一个面,这种情况太正常了,我感到陌生,或许还有我们太久没见面的原因。
眼下还有一个比林海源更大的危机在,一个处理不好,我就完了。
季荆年没有说话,他盯着那杯咖啡,而我盯着他,表面镇定,心中不安,生怕他会说出什么不合宜的话。
要是他说了,我要怎么跟林海源解释?要是林海源不相信呢?我又该怎么办?要是相信了,季荆年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是要替我出气,还是要我把这事忘掉?
在我的忐忑中,季荆年开口了:“有糖吗?”
林海源偏头问罗妍:“有糖吗?”
“有!”
罗妍很快拿了糖出来,问要放多少,季荆年说他不爱方糖:“我要白糖。”
林海源又冲罗妍扭头:“白,白糖……”
“我马上去拿!”
就这样,季荆年一会要白糖,一会嫌杯子不好看,前前后后折腾罗妍跑了好几次厨房,因为有罗妍和陈波先前说的话做铺垫,又因为有接连两次对林海源无故怀疑的愧疚在,我并没有过多的联想,而且我的大半心思,全在季荆年身上。
季荆年抿了一口咖啡,随手把咖啡杯放茶几上,他抬头看我,像是要说什么大事的样子,我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条线一下断了。
我刷的一下站起,动作太大,撞翻了茶几,茶几上的咖啡杯咣一下落地,碎了,一地的咖啡渍。
林海源扶住我:“头是不是还晕?我扶你进房休息。”
“我没事!”我声音有点大,决定先下手为强,“季总,我帮了你的忙,你能不能给我减房租?!就当是感谢我!”
林海源捏了我腰一下,连忙向季荆年道歉:“对不起啊季总,我老婆喝醉了,她平时不这样的,您见谅啊。好了知微,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平时的确不这样,我文静好说话,但那是因为我没有遇到挑衅,而现在季荆年他就在我家,我脑子里全是他在洗手间里触碰我的画面!
我甩开林海源,固执地说:“季总说的会正式感谢我,是开玩笑的吗?”
季荆年盯着我,那目光冷冷的,但眼角似乎有笑意:“是,我开玩笑的。”
既然说感谢是玩笑话,那他更加不会为我保守秘密!
我又气又怕,顿时一个倒仰:“你——呕!”
酒意上涌加上短时间内情绪波动较大,我直接吐了。
吐到了季荆年身上。
短暂的安静过后,罗妍尖叫一声冲进卧室,林海源冲去洗手间,陈波则去了阳台。
现场只有我和季荆年,我捂着肚子朝他嚷:“你,你立即离开我家!”
“你醉了。”
“我没有——呕!”
我又连续吐了好几下,直到吐无可吐,最后眼冒金星,脑子嗡鸣,然后一头栽倒。
落地之前有人接住了我,那人的体温很烫,声音却很冷:“林海源,别找衣服了,她酒精中毒了!”
季荆年怎么能在我家当着我丈夫的面抱我?
我急得大叫,用力推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把人推开了,眼前却突然一黑,在失去意识之前,有人抱住了我,那副胸膛厚实又滚烫,好像是丈夫林海源,又好像是季荆年。
那人在我耳边幽幽叹了一声:“真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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