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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似乎被五马分尸,疼的厉害。
显然是他的问题,他却反向pua。
没想到,他听完我的话,居然笑出了声。
声音里裹挟着成竹于胸的了然。
“那又怎样,你舍得分手吗?”
是啊,他料定了我不会分手,所以才会这样明晃晃的欺负我。
他的这份笃定像将我投掷进入几千米的深海。
黑暗、冰冷又窒息。
我们大学毕业后为了谋生活,租住在郊区。
每天计算着身上的钱,两个人一起吃一份盒饭。
有一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
发现柜子下面有人闯了进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说话。
极度的恐惧笼罩了我。
可是我还是镇静的装作自己突然肚子痛,在地上打滚。
喊醒了熟睡的孟灝,让他把我送到医院。
等真正的离开了房子,我哭出了声。
我告诉孟灝,家里有个黑衣男人,带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蹲在柜子下面。
差一点我们就要没命了。
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庆祝着劫后余生,也发誓这辈子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要一直在一起。
3
养老院护工赵姨打来电话,语气焦急。
我弟明理突然抽搐不止,已经在送往市医院的路上。
她生气的问我,为什么不来接明理去参加我的婚礼。
我真是个不靠谱的姐姐。
我竟然忘了我的弟弟明理。
本来说好今天去接他。
他却一天都没有等到人,急得疾病复发。
他虽然因为重症肌无力已经全身肌肉萎缩,不能说话,可是他的神智是清楚的。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他很聪明。
我和孟灝赶到医院时,明理已经插管上了呼吸机,进了重症医学科。
他接了个电话,谢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