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路行知夏初禾的现代言情《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雾之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夏初禾重生了!重生到了成亲这一日,重生的不仅有她,还有她那给她下毒的妹妹。上一世她嫁给了罐头厂工人,后来企业改革,她接手了罐头厂,最后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女企业家,而她的妹妹嫁给了前途似锦的男人,不想嫁过去不久对方就殉职了。“我要换亲!”面对妹妹的苦苦哀求,夏初禾笑着成全,上一世没有人知道在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是丑陋不堪的婚姻。面对即将要早逝的老公,夏初禾已经做好了做遗孀的准备,可她日日等,夜夜等,月月等,年年等,等得她头发都白了,可某人依然整日“生龙活虎”,某日,夏初禾终于忍不住了,...
主角:路行知夏初禾 更新:2025-01-15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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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行知夏初禾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由网络作家“雾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路行知夏初禾的现代言情《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雾之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夏初禾重生了!重生到了成亲这一日,重生的不仅有她,还有她那给她下毒的妹妹。上一世她嫁给了罐头厂工人,后来企业改革,她接手了罐头厂,最后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女企业家,而她的妹妹嫁给了前途似锦的男人,不想嫁过去不久对方就殉职了。“我要换亲!”面对妹妹的苦苦哀求,夏初禾笑着成全,上一世没有人知道在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是丑陋不堪的婚姻。面对即将要早逝的老公,夏初禾已经做好了做遗孀的准备,可她日日等,夜夜等,月月等,年年等,等得她头发都白了,可某人依然整日“生龙活虎”,某日,夏初禾终于忍不住了,...
“你怎么在这?”
夏初禾的婚房,苻月娥压低声音怒声问道。
别人分不清谁是夏初月谁是夏初禾,可作为两人的母亲苻月娥,又怎么可能分不清,只需要一眼,她就是知道,眼前穿着夏初月喜袍的哪儿还是自己宠爱的小女儿,而是自己那个丧门星大女儿。
不等夏初禾反应,苻月娥上前一把就拽着夏初娥的胳膊朝着门外拽去。
“你现在就跟我去给路家的说清楚,这门亲事是你抢你妹妹的,原本嫁给路家该是你妹妹,这一切都应该属于你妹妹!”
“母亲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什么在这?”夏初禾的声音成功地让苻月娥原本打算出去的脚步微微一顿,夏初禾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在婚房中响起,“我之所以在这,是你那位从小就娇生惯养长得女儿,跪在地上求来的。”
“不可能!”
苻月娥立即反驳道。
“可不可能,你们见到她不就知道了!”
说完,夏初禾轻笑了声,手臂猛地从苻月娥的手中抽了出来,抬脚朝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冷幽幽地回头。
“路行知昨晚临时有任务回了部队,我们没有洞房,可不代表你那位娇生惯养的女儿和许锦州同样没有洞房,你以为你现在说出真相,路家就会要一个刚和别人入过洞房的女人?”
其实苻月娥和夏长春不喜欢她的原因,她多少猜到些。
听说她和夏初月出生的当天,家里来一个化缘的和尚,得知是双生子,和尚为了感谢夏季的一碗饭,便顺手为了两个孩子卜了一挂,断言两个孩子必有一个为吉,一个为凶。
而她先出生,声音洪亮,身体健康,而夏初月后出生,不哭不闹,极为瘦弱,便有了她在娘胎里吸走夏初月营养的说法。
十四岁那边,她上山帮爷爷采药,不想意外中了毒,爷爷为了救她,去山上采药不想失足掉下了悬崖,于是,她就彻底坐实成为了那个为凶的孩子,而夏初月自然就成为了那个为吉的孩子。
上一世,如果不是夏长春和苻月娥一而再二而三的用道德绑架她,她不会一直默默忍受,最后沦落到被丈夫和亲妹妹下慢性毒药的下场,而这一切却少不了苻月娥和夏长春对夏初月的纵容。
夏初禾出去的时候,正好听到路父开口道。
“听说初月的姐姐也是昨日出嫁,那边今天也在办酒席,我意思让宾客先稍微等等,头席就安排亲家和亲家母上桌,吃完好赶去那边,虽然时间稍有些晚,但也不算太晚,正好赶上那边的二席!”
因为摆酒席的地方不大,所以就有了头席和二席的说法,一般头席是用来招待宾客的,二席才是用来招待新娘娘家人的,路家如此安排,也是想到了夏初月还有一位姐姐也是今天办酒席。
因为陪嫁的自行车,夏长春受尽了众人的恭维,听到路父的提起,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哪有让宾客坐二席的道理,规矩既然是娘家人坐二席,那我们就按规矩来,那边我早就让人把陪嫁送过去了,不用管!”
夏长春是丝毫没有提起自己的大女儿,这倒是让一旁的路父略显有些尴尬。
既然夏家这边不着急,路父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路父想了想,倒是让蒋澍和路青河拿了重礼,以及二十块钱的随礼,先一步去了许家,理由是夏长春在这边因为一点事绊住了脚,可能会晚去。
看着蒋澍和路青河手上提着双份的烟酒糖茶,夏初禾嗓子哑了哑,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喜袍。
上一世,夏长春确实让村里的两个青年给她送去了陪嫁,许家人当时脸色就不好了,直到路家这边派人拿了重礼过去说明了情况,许家的人脸色才好了起来,不过那天,身为娘家人的夏长春和苻月娥始终没有露面。
唯一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被遗忘的,就是路家拿过去的重礼,以及那十二块钱的!
她一直以为,夏长春和苻月娥真的在路家这边被事绊住了脚,才会让路家派人过去那边说明了情况,可夏初禾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路行知的父亲,背地里默默给她安排的。
如果说,路行知让她婚后继续住在娘家,是为了身为他妻子的“夏初月”着想。
那么路父的这些安排,就是真正为了她而安排的,她不是夏初月的替身,只是夏初禾!
其实重生回来,夏初月跪求换亲,她原本想的是,既然夏初月这么惦记恶魔般的许锦州,她便全了她的心思,至于路家这边,如果路行知在娶亲当天就认出了她,悔婚与否,她都尊重对方。
可她没有想到,竟意外知道了曾经她不知道的真相。
同样是女儿,哪能所有的好处都留给夏初月一个人,这一辈子,也让夏初月夜感受下,她的这对父母给她所谓的“陪嫁”!
苻月娥再次走出婚房,脸上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愤怒,而是满脸焦急,以及看到路家院子陪嫁自行车和大衣柜的不甘,几次想要找夏长春私下说话,可夏长春早已迷失在了周围的恭维声中。
虽然夏长春说不着急,可路父还是早早开了席。
新郎不在,所以省掉了许多礼节,只是让夏初禾给四位老人敬完茶,就算是礼成。
夏初禾最先敬茶的人是路老爷子,路中天,老爷子身着一身打着补丁的中山装,脚上穿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布鞋,稀疏的白发梳着一丝不苟,一双眼眸漆黑而明亮,满脸慈祥地坐在太师椅上。
“爷爷,请喝茶!”
夏初月双手端着铺着红布的圆盘,圆盘举过头顶,语气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好,好,好!”
老爷子连续说了三个好字,这才从圆盘上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而后拿出一个红包放在圆盘中,红包上用毛笔写着八个黑色的大字:天缘巧合,美满良缘。
“谢谢爷爷!”
夏初禾扯着嘴角笑着开口,目光扫过红包上的大字时,怔了怔。
“奶奶,请喝茶!”
夏初禾又为老太太奉上了茶水。
老太太似是还记恨着早上夏初禾嫌弃她碍眼的事,轻哼了声,傲娇地扬起了下巴,不过还是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而后很不甘心地拿出一个绣着一对鸳鸯的布包,放在了托盘上。
而后是路行知的父亲路松柏,母亲扬沛蓉,两人均是一脸慈爱,喝过茶,将红包放在圆盘中,就双双起身将夏初禾从地上扶了起来。
路行知没在,路父便让路小蝶陪着夏初禾去给宾客敬酒,一些原本打算准备灌路行知酒的人,见路行知不在,便盯上了身为新娘的夏初禾,美约其名夫酒妻偿,夏初禾被猛灌了七八杯,路小碟在一旁都差点急哭了。
当夏初禾手中又被塞进了一杯酒,不等她抬手,酒杯就一旁的人接了过去!
“各位,行知不在,今天行知所有的酒我都替他喝了!”
随着蒋澍的话音一落,周围立即响起了起哄声,有人迎酒,自然没有人再去为难身为新娘的夏初禾。
夏初禾转身的时候,发现护在她前面的不止蒋澍还有路青河,路青河之所以摒弃前嫌护着她,夏初禾觉得完全是因为她是路行的妻子,而非夏初月,两人似是刚从许家赶回来,额头的汗水还未干......
等到二席开席,已经差不多下午一点了。
夏长春自然坐在首桌,苻月娥如坐针毡地坐在一旁,几次催促夏长春快点吃,不想惹来夏长春地不满,“你这婆娘怎么回事,老子今天嫁女儿,老子高兴,我不仅不能早走,我还要和亲家不醉不归!”
“初月那边......”苻月娥有些着急,只是说到一半,立马改口道,“我意思初禾那边不是还等着吗?”
听到夏初禾的名字,夏长春不悦地蹙了蹙眉,不满地开口。
“提那个丧门星干什么,晦气!”
“丧门星”三个字重重砸在了酒桌上,让同桌坐着的不少人变了脸色,路老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路老太太眨了眨眼眸,八卦的眼神静静落在夏长春身上。
“爸!”
夏初禾端着两杯酒敬给了夏长春。
听到夏初禾的声音,夏长春先是打了一个酒嗝,抬起迷离的眼眸盯着夏初禾静静看了一会,蹙了蹙眉。
“夏初禾你怎么在这?”
“哪来的初禾,初禾还在许家等着我们呢!”苻月娥急忙起身接过话茬,从夏初禾的托盘上端过酒,硬生生给夏长春灌了下去,“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这喝醉连女儿都分不清了,这是我们的女儿初月!”
“初月?”
夏长春甩了甩头,似是这才认出来,立即笑着起身,从夏初禾圆盘中端过酒杯,用自认为别人听不到声音开口。
“初月,爸爸给你做了一个大衣柜,还给你买了一辆自行车,那个丧门星那边,爸爸只是让给你做衣柜剩下的木料,随手给打了两个大木箱子!”
“哦,是吗?”
夏初禾似非似笑的问了声。
她竟不知,上一世她如珠宝一般珍视的木箱子,唯一能让她感受到父爱和母爱的木箱子,竟然是夏初月做完衣柜剩下的木料,随手打的!
夏长春还准备说什么,就被苻月娥给拽回了凳子上,看到众人看过去的眼神,苻月娥僵硬都扯了扯嘴角。
“这一喝醉酒就开始乱说了,都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会偏心,之所以没有给初禾陪嫁自新车,是我给初禾陪嫁了别的。”
“妈!”
夏初禾端了两杯酒走到苻月娥面前,并未没有在意苻月娥口中的“别的”是什么,到底有没有,只是当苻月娥喝完酒,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才知道苻月娥所谓的“别的”是什么!
“初......月,这镯子怎么在你手腕上?”
苻月娥一把拽住夏初禾手腕,惊呼道。
不等夏初禾开口,苻月娥便故作不满地道,“之所以只给你陪嫁了大衣柜和自行车,就是因为这镯子只有一个,妈给了你姐姐,害怕委屈了你,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想要抢你妹......姐姐的。”
“妈不知道这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手腕上?”
夏初禾一时都有些被气笑了。
苻月娥猜到夏初禾肯定会说,镯子是她戴在她手腕上的,所以夏初禾话音一落,她想都没想直接就开口训斥道。
“你这孩子如今出嫁了怎么还学会撒谎了,我留给你姐姐的陪嫁镯子,我怎么会糊涂得给你戴在手腕上?”
说完,苻月娥也没有去管在周围人投来的怪异的眼神,蛮横得就从夏初禾手腕上把镯子拿了下来,坐下的时候,苻月娥还是有些不死心地看了眼放在不远处的大衣柜和自行车。
看到手背上被指甲划伤的血痕,夏初禾轻笑了声,什么都没说,端着酒转身去了一旁的酒桌。
说实话,苻月娥戴在她手腕原本给夏初月的手镯,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稀罕,甚至还觉得有些膈应,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手镯,比起一个手镯,原本给夏初月的陪嫁给了她,对苻月娥来说,才是最痛苦的!
等到夏长春从路家离开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苻月娥还惦记着嫁到许家的夏初月,让人先送夏长春回去,自己带着一群娘家人匆匆赶去了许家。
看着众人离开的身影,夏初禾也差不多明白过来,自己上一世为什么会迟迟等不到自己的“娘家人”。
随着娘家人离开,酒席也渐渐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和路行知一起长大的青年和蒋澍和路青河还高声划着拳,路老爷子终究是年纪大了,早早就回了房,老太太坐在院中,笑呵呵地看着一群年轻人闹着。
路父和路母正招待着前来帮忙的人,路小蝶和几个同岁的女孩正拿着借邻居的桌椅准备拿去还了。
原本下午是准备闹新房的,只是路行知不在,所以大家也就没有为难夏初禾,看到众人都在忙碌着,自己也帮不上忙,夏初禾就只好回了房。
路老爷子给的红包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透,夏初禾看着上面“天缘巧合,美满良缘”八个大字,眼眸深了深,红包里面装着五张崭新的十元面额的纸币,一看便知是花费了心思的。
路老太太的红包就更加用心了,上面的鸳鸯绣得活灵活现,与其说是鸳鸯,倒不如说是钱包,一对蝴蝶盘扣精致,小巧,里面同样装着五张崭新的十元面额的纸币。
而路父路母的红包就简单多了,不过里面还是分别装着崭新的三十块钱。
陪嫁的大衣柜抬了进来,立马就将婚房塞得严严实实,路行知的婚房不大却也不小,除了陪嫁的大衣柜,剩下的应该是路家专门为路行知结婚准备的,床,九斗柜,脸盆架,书桌,都是用得上好的黄花梨。
“嫂子,奶奶让你去趟堂屋!”
房门被敲开,路小蝶开口道。
“好!”
夏初禾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出去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蒋澍和众人早已经离开了,路家也已经关上了大门。
堂屋,路老太太拄着拐棍,一脸严肃地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原本维持了一天的妆容,似是重新梳过,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看到夏初禾走近,微微抬了眼眸,便不冷不热地吐出了两个字。
“跪下!”
夏初禾脚步一顿,心口瞬间升起一股酸涩。
虽然和夏初月换亲嫁到路家,她从未想过要瞒着路行知,可真正被发现的这一刻,她心口还是微微一沉,任谁看,今天路家的四位老人是最高兴的一天,她如何告诉他们,其实路行知娶错了人!
夏初禾只是犹豫了下,就在路老太太面前跪了下来......
“把手伸出来!”
路老太太再次开口道。
夏初禾愣了下,抬头,发现老太太脸上除了严肃点,并不像是发现真相后的恼怒,堂屋除了老太太,还有在书桌后,心情不错练着字的老爷子,以及含笑看着她的路父和路母,以及朝她偷偷眨巴着眼睛的路小蝶,面色漆黑的路青河。
“愣着做什么,不是让你把手伸出来吗?”
见到夏初禾没有反应,老太太不满地蹙眉。
夏初禾伸出手,随着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她手腕就被戴上了一个古老的银色手镯。
“这是我曾经的陪嫁,九转玲珑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孙媳妇了,这手镯原本是要传给行知儿媳妇的,现在我老太太慷慨解囊借你戴几年,没有我老太太的允许,手镯不能拿下来。”
老太太傲娇地开口。
夏初禾一愣,看向了戴在手腕的手镯。
手镯似是有些年成了,带着一股复古厚重的味道,整个手镯是一条龙身,龙头和龙尾相对,做工最精妙的地方则是手镯内侧,手镯为空心,里面有着一颗不大的珠子,随着抖动,珠子会从龙头滚到龙尾,而后手镯就会发出九声空灵的声响。
“哼,不就是手镯吗?谁没有似得!”
老太太轻哼了声开口。
夏初禾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老太太之所以送她她陪嫁的手镯,是看到苻月娥在酒席上硬生生从她手腕拿走了原本给“女儿”陪嫁的手镯,一滴泪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从夏初禾眼角滑落。
“怎么还哭了?”
路母笑着上前将夏初禾从地上扶起,而后拿出了一个红色盒子。
“这是之前答应给你买的手表,原本应该是行知给你的,可行知昨晚走得急,没来得及。”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女士手表,手表有着白色表盘和正红色皮质表链,夏初禾隐隐记得,当时议亲的时候,夏初月确实朝着路家要了三转一响,只是路家只答应了缝纫机,手表和录音机。
“谢谢妈!”
夏初禾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她想,再等等吧!
至少等到路家这股喜气散去,或者等到路行知渡过这一劫,他如果能安然回来,她就告诉所有人真相,到时候路行知如何做,她都尊重对方的选择,如果路行知没有回来,那么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到时候如果路家执意赶她走,她就离开,如果路家没有赶她走,她就留下照顾这一家老小,偿还路家给她这短暂的温暖,以及路小碟上一辈子对她的维护。
回到房间,夏初禾找了一个不大的木箱子,把路母交给她的手表,连同四位老人给她的四个红包一起放进了箱子,并不是她看不上眼,而这一切并不属于她,拿下手镯的时候,夏初禾犹豫了下。
并非是因为她贪念,而是她想起老太太不让她拿下手镯的话,不想让她失望!
给箱子上了锁,放在了衣柜顶,夏初禾躺在床上,晃动了下手镯,九声大小不一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让婚房安静的气息立马变得热闹了起来,就连三月的夜色也不显得那么冷了......
——
三天回门这日,路父和路母早早就起床,准备了夏初禾回门所需要的礼品。
除了烟酒糖茶这些必需品,路父还准备两罐麦乳精,十斤五花肉,十斤大米,十斤一等面粉,路母还准备了九尺的确良布料,蜜饯,大枣等吃食,所有东西绑在两个自行车上,绑得满满当当。
这两天,夏初禾看出来,其实路家虽然是双职工,可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富裕。
而因为路行知临时回了部队,路家就怕委屈了她,把能拿出来的所有好东西都让她拿回娘家,可谓是把姿态放得很低,似乎很害怕她回到娘家让夏长春和苻月娥挑理。
夏初禾想到许家老两口,上一世她回门那日,许国祥夫妻两只是为了他们的面子准备了烟酒糖茶,还都是单份,按照许国祥的说法就是,她现在已经嫁到了许家,是许家的人,得学会过日子。
路行知没在,路父便让路青河送夏初禾回去,小叔子代替哥哥送嫂子归宁,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一新一旧两辆自行车从路家驶出,只是刚走出巷子口,路青河就停下了自行车,把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的网兜拿了下来,不冷不热地塞进了夏初禾的怀中。
“我要去同学家做作业。”
“哦!”
夏初禾笑着应了声,看路青河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似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好说话,路青河抬眸看了眼面前笑眯眯看着他的女子,沉着脸色就准备离开,不想夏初禾竟提着网兜走过来,直接挂在了他的车头,而后从他手中直接接过自行车。
“东西保管好,我大概中午就能回来!”
说完,夏初禾就骑着路青河的自行车朝着出城的方向驶去。
上一世,她为了所谓孝道,让夏长春和苻月娥纵容夏初月和许锦州,连同许家一家趴在她身上如同吸血鬼一般,将她血肉吸干残食,最后沦落到了中毒的下场,这一世她不会了。
他们既然说她是丧门星,那她这个丧门星当了!
其实路青河没有打算送她,夏初禾一点都不意外,上一世夏初月也是独自回的夏家,回去的路上还摔了一跤,这导致一回到夏季,夏初月就哭诉对路家的不满,咒骂路青河不得好死。
只是......看着车头上挂着装着烟酒糖茶的网兜,夏初禾皱了皱眉,她记得上一世,路家让夏初禾带回去的东西也只有双份的烟酒糖茶,并没有其他东西。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山间响起,夏初禾看着手腕上戴着的手镯,唇角微微勾了勾,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可她却无比安心,不知为何,她竟莫名想起了路行知,想到他临走时的那一个吻!
回到龙溪村正好晌午,夏初禾刚走到院外,苻月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就从院子传了出来。
“你说你不声不响地换了亲,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现在倒好,那大衣柜和自行车现在可白白便宜那个丧门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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