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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完结文

橄榄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她就不相信这一次程老爷子还能给程书砚留好脸色。不过她心中也期待程书砚和程老爷子闹得越凶越好,这样以后继承权就不会落在程书砚的手上了。程老爷子盯着程书砚许久,突然转头看向了他身边的云枝。“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觉得你和他合适吗?”这些话云枝早就已经在夜家听腻了。甚至夜家人的态度更为恶劣。程书砚开口:“我觉得合适。”程老爷子气得不行:“你这小子,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程褚玉的眼珠子转了转,快速走到了程老爷子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爷爷,大哥这么做不是丢咱们陈家的脸吗?我看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另有所图。”这些讽刺的话落入云枝的耳中,只令她不痛不痒罢了。突然,门外有一道声音响起。“另有所图什么啊!...

主角:云枝夜承宴   更新:2025-01-16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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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枝夜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橄榄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她就不相信这一次程老爷子还能给程书砚留好脸色。不过她心中也期待程书砚和程老爷子闹得越凶越好,这样以后继承权就不会落在程书砚的手上了。程老爷子盯着程书砚许久,突然转头看向了他身边的云枝。“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觉得你和他合适吗?”这些话云枝早就已经在夜家听腻了。甚至夜家人的态度更为恶劣。程书砚开口:“我觉得合适。”程老爷子气得不行:“你这小子,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程褚玉的眼珠子转了转,快速走到了程老爷子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爷爷,大哥这么做不是丢咱们陈家的脸吗?我看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另有所图。”这些讽刺的话落入云枝的耳中,只令她不痛不痒罢了。突然,门外有一道声音响起。“另有所图什么啊!...

《先救白月光?流产当天渣爹带崽火葬场完结文》精彩片段


没想到他居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她就不相信这一次程老爷子还能给程书砚留好脸色。

不过她心中也期待程书砚和程老爷子闹得越凶越好,这样以后继承权就不会落在程书砚的手上了。

程老爷子盯着程书砚许久,突然转头看向了他身边的云枝。

“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觉得你和他合适吗?”

这些话云枝早就已经在夜家听腻了。

甚至夜家人的态度更为恶劣。

程书砚开口:“我觉得合适。”

程老爷子气得不行:“你这小子,一定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程褚玉的眼珠子转了转,快速走到了程老爷子的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爷爷,大哥这么做不是丢咱们陈家的脸吗?我看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另有所图。”

这些讽刺的话落入云枝的耳中,只令她不痛不痒罢了。

突然,门外有一道声音响起。

“另有所图什么啊!你们一个两个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不是告诉你们别来烦爷爷吗?”

云枝转头,看到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对着程褚玉冷笑道。

“平日里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你不见人影,现在却回来凑热闹,不会是你那个宝贝老公又把你的钱骗走,你回来打秋风了吧?”

小姑娘长相甜美,像个洋娃娃一样,但说起话来却攻击力拉满。

“你自己眼光差,不代表所有人的眼光都和你一样差!”

程褚玉被气得面色涨红:“程曦荛,你又发什么疯!”

“我要是真发疯了,你现在还能安稳的站在那儿吗?”程曦荛双手环抱,“看看大哥找的女朋友,又温柔又漂亮,我看你就是嫉妒人家,嘴上才这么刻薄不饶人。”

云枝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又看了眼程书砚。

这什么情况?

程曦荛的每一句话都在往程褚玉的痛上戳。

她为了挽回自己这个不幸福的婚姻,已经付出太多了。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程曦荛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对着程老爷子说道。

“爷爷大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你看他们又在这挑拨离间,一看就是不怀好心。”

程淮佑瞬间撇清关系:“不关我事,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程褚玉孤立无援,气的她差点把自己手上的包撕碎。

又是个死丫头,仗着有程老爷子的宠爱无法无天!

“够了。”程老爷子呵斥一声,重新看向程书砚,“你想好了吗?”

程书砚点头。

云枝还是有些担心。

万一程书砚真的和自己家里闹翻了怎么办?

云枝忧心忡忡的时候,程老爷子接下来一句话,把她吓得直接瞪大了眼睛。

“既然如此,那你们马上就结婚,把结婚证放在我面前。”

不只是云枝,连程书砚的脸色都变得微妙。

程老爷子眼神锐利,似乎发现不对劲:“怎么你们不是很恩爱吗,既然这样的话,就赶快结婚吧,程书砚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说你就随随便便找了个人来糊弄我?”

云枝的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已经说不出哪件事更荒谬了。

她看向身旁的程书砚,只希望他能应付过去。

正巧程书砚也看向她。

二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

云枝用眼神示意程书砚或许可以找个借口离开。

程书砚点了点头。

他看向程老爷子:“好的,爷爷,我们会尽快结婚的。”


夜承宴冲着云枝的背影癫狂放狠话。

话说到这里,云枝总算有了反应。

她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夜承宴,脸色苍白。

她知道夜承宴说得到做得到。

程书砚对她这么好,她不想连累他。

“枝枝,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支持你!”

身后传来令云枝安心的声音。

“哥,谢谢你,我们走吧。”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回头走向男人。

夜承宴看见云枝支队程书砚笑,大受刺激。

他森森冷笑,“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

这话讽刺意义极大,但程书砚不在乎。

他要真是云枝的奸夫就好了,能正大光明站在她身边说爱。

可云枝一直将他视作哥哥,他怎么能不顾及云枝的意愿。

“夜先生说我是枝枝的奸夫,那么敢问您身边这位又是什么人?是您的淫妇?”

此刻,他心情颇好。

将手臂上的披肩披到云枝的肩上,眼神都不曾分一个给对面的人。

虞白苏没想到程书砚的嘴这么毒。

碍于夜承宴在身边她不敢当场发火,只能忍到五官扭曲。

夜承宴毫不心虚,目光触及虞白苏放在他身上的手,也毫不避讳。

但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夜承宴和虞白苏的身后,传来一道清澈稚嫩的声音。

云枝心头一动,一股抽痛的感觉从心区传来。

众人向声源看去。

就见年纪尚小的夜泽从车上下来。

他方才一直都在车上,外面大人吵架的内容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怒视着自己的生身母亲,和她身边的程书砚。

这个恶毒的女人是怎么说得出那些话的。

苏苏阿姨那么温柔,爸爸也没有和苏苏阿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倒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还光明正大地和奸夫在一起。

“小泽,枝枝可是生你养你的妈妈啊!”

程书砚不悦,皱着眉头。

他不指望夜泽能够认清现实。

但起码要对自己的母亲保持应有的尊重。

“这个恶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妈妈?她根本比不上苏苏阿姨!”

哪知夜泽听完之后,也漏出冷笑,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冷漠,无知!

“枝枝你别听小泽胡说,我只是平时对孩子好了些,没想到他会记着。”

虞白苏故作惊慌模样地捂住夜泽的嘴。

“可能你这次实在是做得过分了,所以小泽才……”

“住口!”云枝忍无可忍。

“这些垃圾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我不稀罕!”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坏女人不配做我的妈妈!”

这回是夜泽愣住了,他恨恨地看着云枝。

“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妈妈了,你要让谁做你妈我都没意见。”

云枝冷笑,眼光在他和虞白苏之间游走,冷声讽刺。

夜泽听完,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高兴,像是要失去什么。

但接踵而至的喜悦已经让他忽略了这些。

不知道是想故意气她,还是真的这样想。

夜泽立刻扑进虞白苏的怀里,“妈妈!”

虞白苏震惊之余,又忙不迭答应。

感叹自己这么久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

“喜当妈还这么高兴,看来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个后妈了。”

云枝看见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心中更是觉得讽刺。

听见云枝讽刺的话,“母子”二人欣喜的神色顿时淡了。

尤其是一边的夜承宴,原本发沉的脸色更加晦暗不明。

“你凭什么这么说苏苏阿姨,你消失不见的这几天苏苏阿姨都担心坏了。”

虞白苏还没说话,夜泽就先开口了。

“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现在还要说虞白苏阿姨,你果然是个恶毒的坏女人!”

虞白苏立刻配合演出一副哀伤的模样。

“枝枝,你真是错怪我了,要不是你一直忽略小泽,他也不会说这些啊。”

“云枝,我没想到你这么心胸狭隘,小泽不过是个小孩子,你都要计较?”

虞白苏说完,夜承宴紧跟而上。

对于这几人说的每一句话,云枝已经全然免疫。

“你不惜玩失踪也要在这里玩过家家的把戏,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夜承宴的指责却没有停止,说着就要上前。

明明面前一溜挂着白花的车。

夜承宴还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代表什么。

“让他们看看也好,免得他们不知道。”

程书砚正要阻拦,云枝却挡住了。

夜承宴和夜泽还不知道这个灵堂的主人正是他们一直以来期待的女儿和妹妹。

不,是曾经。

她很想知道,他们知道是他们亲手害死了童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啊!承宴!”

就在夜承宴即将彻底揭开玻璃瓶上蒙着的黑布时,一声惊恐的尖叫响起。

原来是虞白苏,忽然惊叫一声晕倒在地。

“苏苏!”

“苏苏阿姨!”

一大一小两道惊呼声响起。

夜承宴长腿一跨,顺势接住虞白苏。

“苏苏,你怎么了?”

他一脸担忧地将她搂在怀中,焦急呼唤着。

“爸爸,苏苏阿姨没事吧?”

夜泽也着急担忧望着夜承宴。

短小的腿蹦跶着,想要查看虞白苏的情况。

云枝站在一旁,望着父子俩因虞白苏而慌乱的模样。

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气,多么温馨和睦的场面,倒显得她多余了。

“站住!”

云枝转身想要带着童童离开。

但是却被夜承宴拦住了脚步。

她不予理会,想要越过夜承宴。

夜承宴横抱着虞白苏,俊美清冷的面容上全是冷意和厌恶。

“云枝,如果苏苏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盯着云枝一字一句的开口。

话落,不等云枝开口。

便直接抱着虞白苏离开了。

“坏女人,你不配做我的妈妈,我的妈妈不可能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夜泽也怒气冲冲地瞪着云枝和程书砚。

“你之前害的苏苏阿姨出车祸受伤,现在又害她晕倒。”

“我讨厌你,如果苏苏阿姨有事的话,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夜泽一边说一边拿出蛇形玩具,直接扔到云枝脸上。

云枝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她用尽全力抱着玻璃瓶,生怕惊扰了童童。

不有自嘲,原来她的儿子还记得,她最怕蛇……


夜承宴真是感慨自己以前居然没有发现云枝的真面目。

竟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温柔贤淑的人。

“你到底把小泽带去哪儿了!”

“我没有带走他,他的失踪与我无关!”

“那你就回拨刚才那通电话,让我听听对面到底是谁!”

云枝的脸色惨白。

她不能打电话。

无论如何,云枝也不想让夜承宴知道她将童童留在了哪里,万一自己离开之后,夜承宴去打扰童童怎么办!

云枝深吸一口气,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信不信由你,夜承宴,我没有带过小泽,现在我们应该去医院好好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云枝无法解释,这更让夜承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不说是吧。”

夜承宴的嘴角溢出了疯狂的笑容,这让云枝心中生出了不安。

几乎是出于本能想逃走,可惜夜承宴根本不给云枝这样的机会。

夜承宴拖拽着云枝,将她带下楼,他的动作无比粗暴,像是要将云枝的手臂都卸下来。

“放开我!”

云枝吃痛地挣扎着,可惜却换不得夜承宴半点怜悯。

夜承宴直接将云枝塞上了车子,对着司机吩咐道:“去医院!”

云枝被重重地摔在了后座上,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云枝,你最好马上告诉我小泽被你带去了哪里!”

夜承宴掐住云枝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

“除了你,谁还会用这种下作阴险的手段来胁迫我!”

他把小泽留在医院的时候,周围还配了保镖,如果不是熟人,根本就带不走小泽。

云枝被逼红了眼睛:“我不知道,或许是你的仇家。”

“仇家?”夜承宴嗤之以鼻,“整个海市,谁敢和我夜承宴作对!”

云枝看着夜承宴愤怒的脸,车子内狭小的空间几乎要让她窒息。

这个疯子!

很快,夜承宴将云枝带到了医院,他的人也早就已经将医院围得水泄不通,助理一听夜承宴来了,慌张无比地迎接,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云枝的时候,助理有些惊讶。

“夜总,我……”

只是助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承宴一脚踹中了胸口,助理被掀翻在地。

“你们这些饭桶!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

助理惶恐至极:“对不起夜总。”

夜承宴拖拽着云枝走进了医院,才进去就发现虞白苏站在走廊里,正捂着脸哭着。

“都怪我,都怪我弄丢了小泽。”

她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夜承宴,拖着腿上的伤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靠在了夜承宴的怀中。

“承宴,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想睡觉,小泽也不会离开,是我弄丢了小泽!”

虞白苏哭得伤心无比,夜承宴十分心疼。

他马上安慰:“这不怪你。”

虞白苏的伤怀让夜承宴更加觉得云枝心狠手辣。

如果小泽不是她故意设计带走的,那她为什么连一滴眼泪都不流!

云枝现在心系小泽,只想知道他被带到了哪里。

“虞白苏,小泽最后是和你在一起吗?”

这会不会是虞白苏设的局?

面对云枝的质问,虞白苏面色一僵。

下一秒,虞白苏泪眼蒙胧,弱弱地开口。

“云小姐,你是小泽的妈妈,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云枝心头发紧。

虞白苏的话更添夜承宴心中怒火,让他斩钉截铁地相信就是云枝藏起了小泽。

“你到底把孩子藏在哪儿了!”

虞白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云枝声音不大,语气也柔柔的。

程书砚却听出了她的决心,尽管心中沉痛,还是笑着答应了,“好。”

吃完饭,云枝再次主动提起了股份的事。

文件程书砚都已经准备好了。

当即叫来了律师,完成了手续。

完成一件大事,云枝轻松地笑了。

“枝枝,让童童去她该去的地方吧。”

程书砚趁着她心情好,拿出了另外一份文件。

倒不是他不待见那个玻璃瓶。

只是每当云枝看见童童,总是很伤心。

最后的日子,他尊重她的决定。

但也会尽力让她开心一些。

云枝看着墓地购买合同,紧紧抱着童童所在的玻璃瓶。

“我想再抱抱她。”

心中不舍,嗓音哽咽。

程书砚说得对,童童应该去她该去的地方。

她不能这么自私。

再过几天,她连自己都顾不上,更别提抱着童童。

之前她对夜承宴和夜泽还有期待。

希望他们在看见童童的尸体后,能真诚道歉。

然后一家整整齐齐的,将童童送走。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实现了。

夜家父子也不配。

童童,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

你放心,妈妈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程书砚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陪着云枝。

她的悲伤,他能懂。

因为他曾失去过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

现在,也正在失去。

云枝冷静够了,颤抖着手签下了字。

“哥,剩下的事情麻烦你了。”

“短短几天,你又是谢,又是麻烦的,把哥哥当外人呢?”

程书砚拍拍她的头。

“哥,下辈子我也会记得你。”

云枝被这个熟悉的动作治愈了不少。

她说的是大实话。

“那感情好,下辈子我再向你讨债。”

程书砚只当她在开玩笑,心情颇好。

“哥,我想出院了。”

云枝很快话题一转。

“不行。”

程书砚表情一收,难得的严肃。

云枝平静与他对视,“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去做,我当初既然选择了,那就由我自己来亲手结束。”

程书砚想说,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能帮你。

可是看着云枝幽幽的眼神。

他知道,他劝不住她。

“好。”

最终叹了口气,同意了。

“可我有一个条件,我会安排人跟着你。”

他倒是想自己跟着。

但云枝不会同意。

他也要着手处理夜氏集团股份的事情,分身乏术。

云枝莞尔笑了,“好。”

“就知道哥不会拒绝我的。”

“多大的人了,还鬼精灵。”

惹得程书砚没好气地揉了把她的头。

云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一如十年前。

……

夜家别墅。

“承宴,找到枝枝了吗?”

看见夜承宴进门,虞白苏连忙迎上去。

“苏苏,你慢点,你还没好彻底,小心又摔倒了。”

夜承宴满腔怒火,瞬间平息。

“你也是,干嘛这么着急出院?”

“哎呀,我不要紧的,我还不是不想你几头跑,累到了。”

虞白苏着急的表情,很是真诚。

“你到底找到枝枝了没有啊?”

“没有。”

夜承宴摇头,眼底满是晦暗。

“程家明面上的医疗机构就那几个,怎么就找不到呢?”

虞白苏失望地叹了口气。

夜承宴冷哼,倒是忽略了程书砚个人名下的机构。

心中顿时怒火萦绕。

可当着虞白苏的面,又不好发作。

“你也是,自己身体都不好,还担心别人。”

“妈妈,我好热,可以吃一个冰激凌吗?”

夜泽抱着小足球,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走进来。

话还没说完,就想起来云枝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没回来。

熠熠的小脸立马阴沉起来。

“小泽今天很棒呢,可以奖励你吃一个冰激凌哦。”

虞白苏脸上僵了下,很快笑着迎上去。

“谢谢苏苏阿姨,小泽最喜欢你了。”

夜泽又笑起来,甜甜道谢。

虞白苏满眼慈爱,“苏苏阿姨也最喜欢小泽了。”

“枝枝也是,小孩子都是有口无心的,怎么就气性那么大呢?”

“小泽还那么小呢,她怎么就忍心不回家看一眼?”

“好了,别提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提起就影响人心情。”

“我才不稀罕那个恶毒的女人回来看我!”

夜承宴和夜泽同时出声。

在程书砚的镇压下,云枝出院在两天后的清晨。

太阳初初升起,耀眼明媚,充满朝气。

云枝怀里抱着装着童童的玻璃瓶。

程书砚小心护在一旁。

走出疗养院大门,一排车整齐停在路边,挂着白花。

“云枝,你果真在和野男人鬼混!”

突然,一道充满戾气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云枝秀气的眉头轻皱,嘴角噙起一丝嘲讽的笑。

假装没有听见,抱着童童继续向前走。

见云枝没事人一样。

夜承宴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恼怒起来。

他喘着气三步并两步,就要伸手抓住云枝的肩膀。

“云枝,我和你说话呢!”

然而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云枝。

手就被身边程书砚的保镖拦住。

“夜先生,请不要打扰云小姐。”

保镖出声。

夜承宴听罢,心中怒气腾升。

“她是我的夫人,我要带她回去。”

怒视着云枝的身影。

保镖心中暗翻白眼,但面上无波无澜。

“抱歉,我家先生吩咐过,不允许您接近云小姐。”

夜承宴哼笑,对于云枝。

还不是自己勾勾手指,就能乖乖跟着他走的?

“云枝,我给你两个选择。”于是他冲着云枝的背影喊。

“一,和我回去;二,我们离婚,儿子跟我!”

云枝的脚步一顿,嗓子胀痛发酸。

若是换做以前,这样的威胁,云枝一定会被震慑住。

但现在和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

她如今已经不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云枝没有任何反应,径直继续往前走。

她如今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接触。

何况这个曾经自己最亲密的男人,只会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云枝将怀里的玻璃瓶抱得更用力了几分。

“童童别怕,妈妈就在这里,不会再让坏人伤害你的。”

夜承宴见云枝决绝的身影,心中的怒气更盛。

“你们都给我让开,程书砚算什么东西,还敢拦着我不让我带我的妻子离开?”

他怒视着阻拦自己的保镖。

“抱歉夜先生,我们先生是云小姐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他明确说过您不能接触云小姐。”

保镖面色不变,依旧伸手拦住夜承宴的去路。

“云枝,没想到你和程书砚还是这样的关系,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夜承宴听罢,冷笑一声,冲着云枝冷声讽刺。

云枝全然不在意,似乎没有听见夜承宴的一番话一般,接着往前走。

童童死了,她也要离开了。

现在任何从前能中伤她的话,都已经毫无作用了。

夜承宴见云枝依旧不为所动,顿时心中便猜疑起来。

暗中落实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云枝是和程书砚是不清白的。

一直以来居然还在心里给另一个男人留位置。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他们夜家的太太?

怎么配做他儿子的母亲?


“只要能把苏苏救回来,她的血随便你们抽。”

夜承宴的声音冷漠至极,像是一柄刀子抵在了云枝身上,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开膛破肚。

云枝难以置信的抬头,也看到了病床上的虞白苏。

要自己给虞白苏输血?

“夜承宴你疯了吗!”她拼尽力气想要挣扎,却摆脱不了夜承宴的钳制,“我不会给虞白苏输血的,你放开我!”

夜承宴居然冷笑一声,直接掐住了云枝的脸颊,神色阴狠至极。

“你害得苏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想推卸责任吗?”

云枝皮肤本就苍白,夜承宴不过稍稍用力,就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明显指痕。

他发现云枝的身上还有不少细小的划伤,但夜承宴根本不在乎这些。

云枝不过是一条贱命,就算赔给虞白苏又怎么样?

夜承宴不想再和云枝废话,直接命令一旁的医生:“抽血。”

没想到主治医生没有半点犹豫,就听从夜承宴的命令一旁的医务人员,把云枝给架起来。

云枝惶恐不安:“夜承宴,我和虞白苏的血型根本就不匹配,我怎么给她输血!”

夜承宴愣了一下,冷笑了出声:“云枝,你以为这样的谎言能骗得过我吗?我记得你的血型和虞白苏一样。”

“你记得?”云枝只觉得无比好笑。

夜承宴对自己还真是下了杀心啊。

他明明知道自己是A型血,和虞白苏根本就不匹配,如今这样说,不就是找个借口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吗?

主治医生更是冷漠无情的说道:“直体输血有一定的危险,苏小姐现在的情况不稳定,很有可能还需要第二次出血,所以可以先把这位女士的血抽出来储蓄。”

云枝听到这话,浑身上下的温度都消失殆尽。

这主治医生不过是给夜承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果然,夜承宴欣然接受了主治医生的建议。

“快点。”

他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虞白苏,只觉得无比心疼。

明明云枝的状况和虞白苏相同,可夜承宴只觉得她是在装模作样。

几个医护人员也没有半点儿同情云枝的想法,动作粗暴地将她压在了一旁的柜子上,连带着上面的许多瓶瓶罐罐都跌碎了。

没想到,巨大的声音把手术台上的虞白苏给吵醒了,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眸,灯光直落在脸上,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虞白苏受伤昏迷,虽然进了抢救室,但是只是缝合了伤口,麻药的剂量不多,如今再一耽误,人居然醒了。

一个失血过多到已经需要输血的人,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着实让人意外。

夜承宴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虞白苏的身上,见虞白苏睁开了眼睛,他马上挨了过去。

“苏苏,你怎么样?”夜承宴想要握住虞白苏的手,又怕碰到上面的针管,“你放心,我现在马上就让云枝抽血来救你。”

“云小姐?”虞白苏无比虚弱的颤抖着唇瓣,也看到了一旁狼狈无比的云枝,“可是……”

夜承宴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她是心甘情愿救你的,她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也该付出代价!”

虞白苏摇了摇头,担忧的阻止着:“云小姐她不是故意的,承宴,别为了我……咳咳……”

不过她的身体实在虚弱,说几句话就咳嗽了起来,吓得夜承宴对身后的医护人员大声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抽血啊!”

眼见那粗长的针马上就要插入自己的手臂中,云枝一咬牙,大声地喊道。

“你们不能抽我的血,我有传染病!”

此话一出,整个急救室里的人都愣住了,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云枝。

不知道是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云枝的话,虞白苏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夜承宴一个箭步走了上去,抓着云枝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云枝胸中气血翻涌,看着眼前夜承宴扭曲的脸,已经无法和曾经那个深爱自己的人结合到一起去了。

果然,他的底色就是阴郁扭曲。

狼就是狼,就算暂时把它训成了狗,有朝一日它还是会暴露本性。

云枝的瞳孔有些涣散,只听她轻声说道:“我有传染病,你要是抽了我的血给你心爱的虞白苏输进去了,她一定会被传染的。”

“你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得传染病?”

“你如果不相信,那就试一试吧。”云枝歪了下头,“这种传染病是通过体液传播的,我似乎是在怀上夜泽之前就得了,最近这几天才检查出来的。”

看着夜承宴有些动摇的眼神,云枝继续火上浇油。

“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被你的仇家绑架关在地下室三天三夜,受尽了折磨,他们给我注射了一种病毒,原来是病毒的潜伏期这么长。”

一想到那暗无天日的囚禁,云枝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她为了攻略夜承宴付出了那么多。

真是可笑啊。

手术台上的虞白苏大叫了一声:“云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云枝瞧了她一眼。

“虞小姐现在可真有精神啊。”

可惜,她在夜承宴的眼中还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人。

虞白苏的脸色一阵青白,而夜承宴已经甩开了云枝。

云枝重重摔在地上,原本被打碎的那些瓶瓶罐罐留下的碎片,划伤了她的皮肤。

“云枝,你给我等着!”夜承宴惶恐不安,若那病毒真的按云枝所说是通过体液传播,那自己岂不是!

夜承宴马上安排检查,不只是自己,也命人人把夜泽带了过来。

云枝跌落在急救室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就像是离水的鱼,濒临死亡。

但是她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虞白苏的声音。

“云枝,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害了承宴吗?”

虞白苏眼神复杂,甚至透着几分惶恐。

这个女人是疯子吗?

云枝听到虞白苏的声音,悠悠望了过去,琥珀色的眸子不悲不喜,让虞白苏脊背发凉。

“虞小姐,你不检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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