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播主在直播间开玩笑说，“那个不敢露脸的男人出现了，我们可以洗洗睡了。”
祁哲直播的时候都用一个AI的狗挡住脸，虽然他一直强调那个是狐狸面具，但叶兮禾依然觉得是狗。
祁哲今天的装扮直接闪瞎直播间观众的钛合金眼，弹幕刷得飞起，都在问他抽的哪门子的疯。
“咳咳……今天推荐一个新游戏啊，所以穿得隆重了点，大家低调低调……”
不得不说有什么样的主播就能带出什么样的观众，直播间的氛围闹哄哄跟菜市场似的。
叶兮禾看弹幕看得眼花缭乱，除了问新游戏之外好多是让祁哲拿掉他的狗面具。
“要不你把面具拿了？”
祁哲斜了她一眼，“我怕大家一看到我这张鬼斧神工的脸都喊着给我生猴子，我会很苦恼的。”
叶兮禾忍住想要拍扁他脑袋的冲动，“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猴子，脑子是有什么毛病。还鬼斧神工，被鬼敲了一斧子神仙加班加点工作都救不了的脸吧。”
几百万人的直播间诡异地安静了一秒钟，然后……
“啊啊啊……这个软软糯糯声音的软妹子是何方神圣，求爆照！”
“精准吐槽啊……”
“想看被鬼敲了一斧子的脸……哈哈哈……”
“软妹子……软妹子……”
……
祁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小声地说，“姑奶奶，我直播呢，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姑奶奶！！！”
“这么年轻这么软这么糯这么甜的……姑奶奶！”
“我想看看姑奶奶，姑奶奶求入镜。”
“狗子直播间好不容易出现一个雌的，老娘欣慰他终于开窍，没想到是姑奶奶……”
“狗子还是单身狗，姑奶奶请收下我的膝盖！”
……
有了祁哲帮忙宣传，新游戏的下载量蹭蹭蹭地往上飙，，杨贺亭他们不到半天的震惊比他们过往十年加起来的都多，到最后直接麻木了。
祁哲下了播，歪着头求夸奖，“怎么样小丫头，我这波宣传还满意不？”
叶兮禾再次竖起大拇指，“满意得不得了，不愧是百万宣发，今天要没让你吃饱喝足横着出门我以后都不好意思白嫖。”
杨贺亭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无语。
他们就这几根烤串，这几箱啤酒，跟人家的百万宣发相比，简直没眼看。
“大神，你能帮我们签个名吗？”
杨贺亭三人眼巴巴看着祁哲，三脸期待。
“当然没问题。”
只见祁哲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章，“来来来，童叟无欺。”
叶兮禾扶着额去撞他的手臂，“你能不能靠点谱，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的合作伙伴，亲笔签一个。”
“嗯嗯嗯……”
三个头以相同的频率点着。
祁哲则是一脸纠结，非常不确定偏头悄悄问她，“他们不会介意我的鬼画符吧？”
“不会，他们只会供起来。”
“那好吧，签就签。”
叶兮禾看着他一口气画出三张蚯蚓爬一样的符咒，但也如她预料的一样，杨贺亭他们捧着“符咒”珍视得不行。
“你……抽时间练练签名吧……”
“这已经是刻苦练过的结果你敢信吗？”
“不敢……”
祁哲顶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望着天花板，“大师说了，那是因为我其他方面太优秀，所以老天爷看不下去给我关上一扇窗。”
“大师说的真对，在不要脸这方面也是一骑绝尘的存在。”
对这个评价祁哲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是，各方面一骑绝尘的我啊……”
“就是没有女朋友。”
叶兮禾接的这句直接让他得瑟的脸垮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