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会指着孩子说:“我看等你妈走了你咋整?天天粘着你妈。”
有时候,我爸会指着我鼻子骂:“不能待就抱着你儿子滚。”
有时候,我在厨房刷碗会听到我妈跟邻居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她们娘俩在这儿我多花不少钱。”
到了年底,我想勒紧裤腰把房贷还上,我不给孩子买新衣服,自己也不买,而在外地的老公洗个澡就花了一百多块钱。
电话里我说他:“你就不能省点吗?争取年底把房贷还完。”
他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对我大吼大叫:“我几年我都憋死了,花点钱总数落我,我挣钱的人,还没有花钱的权利了吗?”
我没有说什么,静静地挂了电话,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
年底十二月份到了,我还差不到一千块钱就够还清房贷了,可是我兜比脸都干净。
我又给我老公打了一个电话:“有一千块钱吗?房贷还剩一千就够还清了。”
“没有。”他回答的很干脆。
我深吸口气,低声问:“把你股票提一千给我不行吗?”
听筒里,一道极其让我厌恶的声音传来。
“还惦记上我股票了,那可是我结婚前买的,算是我婚前财产。”
在街头的红灯下,我歇斯底里地大喊:“我难道是帮别人家还房贷吗!房子不也是有你一个人的名字吗!”
最后,他给我转了一千块钱,并告诉我要在下个月工资里扣除。
5.
还完房贷,我剩下150块钱,我不敢花,怕孩子生病没钱买药,哪怕只是一场简单的感冒,这寥寥无几银子都不够。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甲流被孩子命中了,第一次得甲流,烧到快四十度,我手足无措的抱着他去诊所打针。
抽血化验花了60块钱,输液让交280元,我抱着孩子的手瞬间僵住了。
眼眶中瞬间感觉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