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脸有点发烫。好在这时车子开始减速，前方已经能看到天文台的穹顶。
凭着王教授的介绍信，我们很快见到了程星河教授。他比照片上的样子老了许多，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依然存在。
“周衍的事？”他看着介绍信，眉头微皱，“这都二十年了。”
“是的，程教授。”我把那本笔记递给他，“我们在老天文台发现了这个。”
他接过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串数据时，他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这些数据...你们看懂了多少？”
“只知道是一些异常的光谱红移值。”我说，“而且从时间上看，这似乎和您的系外行星项目...”
“够了。”他突然打断我，声音有些发冷，“有些事情，不是非要...”
“不是非要弄清楚不可，我们都听过这句话了。”苏橙突然开口，“包括我爸爸，还有王教授，都是这么说的。但是程教授，如果这件事真的不重要，为什么每个人都用同样的话来阻止我们？”
程教授沉默了很久。窗外，一群鸟飞过天文台的穹顶。
“你爸爸...”他终于开口，“是苏立？”
苏橙点点头。
程教授长叹一口气：“看来是该告诉你们了。不过...”他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你们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他慢慢说道，“我是说如果，你们发现了一个可能改变人类认知的天文发现，但公布它可能会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你们会怎么选择？”
我和苏橙对视一眼。这是个假设性的问题吗？还是说...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发现。”我谨慎地说。
“好比说，”程教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发现我们一直以为的某个天体，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您是在说...”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人走进来：“程教授，上面让我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