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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狠

发表时间: 2022-07-16

 狠,好狠。

容纤纤的唇角溢出一抹鲜血,她端庄优雅用锦帕擦拭,却忽略了男人眸中的一丝隐忍。

她只觉自己浑身都被置在一个冰窖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景,你不要太过分……”

“你再逼我,我就进宫去和父皇告状。我容王府世代功勋,世代儿郎为朝廷卖命,你……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要害死自己的岳丈和小舅子?”

云画赶忙扶起被慕景用耳光打倒在地的容纤纤,小声哀求,“郡主……别说了。”

慕景不为所动,仿佛眼前受伤孱弱的并不是自己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妻,而是一个根本不相干的女人。

“景哥哥,算了。我想昨日她并不是有意要推我下水的。”

苏念念伸手握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尽管隔着衣料,她苍白的脸还是突然一红,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羞涩。

慕景眉头一蹙,“今天她必须跟你道歉!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是有还是没有推你入水,她身为王妃都必须要向你道歉。”

“她高门出身却藐视人命,若连你太子妃的命都不放在眼里,这个女人迟早都是自寻死路。”

容纤纤只觉得可笑至极!

她笑得连胸腔处都隐隐作痛,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慕景终于承认了,他对她这个妻子根本连信任都没有,不管她有没有推苏念念坠水,对他而言,她都必须道歉。

她想到这里,蓦地重重点头,“好,是我推她下的水。我道歉。”

“不过慕景,你别以为我父兄是那样好欺负的。”

“好……你想为了这个女人放弃争皇位是吧?慕景我告诉你,只要我容纤纤活着,哪怕一天,我都不会让你如愿!”

眼前突然一黑,那些话说完后,容纤纤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是三天后的事情,景王府内是络绎不绝的人,来道贺的皇亲贵胄朝暮不止。

云画见容纤纤醒了过来,赶忙拿安胎药过来,“恭喜郡主,郡主怀孕了!只要郡主再熬上一年,等王爷看到出世的小世子,好日子总会来的。”

容纤纤茫然望着前方,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画。

可……她怎么会怀孕?

她嫁给慕景一年,他们从来都没有圆过房啊!

知道容纤纤醒后,慕景怒不可即的闯进房内,婚后一年,从来都没有什么时候有现在这样的怒气。

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靠近,从剑架里抽出剑,握着剑柄,剑刃重重划过女人的腹部方向。

容纤纤下意识护着腹部,立即背过身去,后背……原本光滑无瑕如凝脂的后背,现在已经露出森森白骨。

看男人的力度,再结合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容纤纤知道,她背后的伤疤,恐怕不能用药物褪去了。

“贱人!”

男人用剑指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你怎么能肮脏到这种地步!”

云画见状,眼泪不停的掉,又护主心切的挡在容纤纤面前,“王爷!就算你再不喜欢郡主,可她怀的始终是你的骨肉啊!”

云画是容王府陪嫁来的贴身婢女,在景王府,就只有容王府的人才会喊她一声郡主。

其余的人,别说是王妃二字,就是别的什么称呼,也都不肯叫。景王府上下,根本没有人将容纤纤当主子。

容纤纤知道慕景在气些什么,“云画,你先出去。把门关上,别让他人靠近。”

云画踌躇再三,虽然不忍,但也还是阖上房门出去。

慕景仍旧维持刚刚拿剑的姿势,“怎么?你这样的女人也会知道羞耻?”

“容纤纤,你真是让我小瞧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坚贞,原来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偷偷找了男人啊。”

男人眼中的怒火汹汹,火气似乎要冒出来,女人身上现在正止不住的流血,但男人压根就不疼惜。

“说,奸夫是谁?”

容纤纤遭到质问,她双手护着小腹,索性破罐子破摔,“奸夫是谁重要么?慕景,我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放荡女人,抢了苏念念的心上人,占了你景王府正妃的位置,还背着你偷鸡摸狗找男人是不是?”

慕景眉宇间的怒意漫漫,冷峻的脸上是嗜血的气息,棱角分明刀削斧凿的脸,英俊如谪仙,却又无情如恶魔。

他的声音冷冷,“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么?”

“容纤纤,你知不知道你在东宫被诊断出怀孕的时候,念念突然气血不顺晕过去了?”

容纤纤微怔,身子僵直,很冷,浑身的冷意。

原来是这样……

她还以为慕景生气是因为她不知道怀了什么人的孩子,原来,他生气,是因为她怀孕的事情刺激到了苏念念。

“好,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背着你偷情,怀了别人的孩子!可既然你知道我就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你为什么还不休了我?”

“慕景。你凭什么厌恶我。你又比我高尚到哪里去?我容王府的势力,你母妃一直心心念念。你不肯休我,也不肯碰我。”

“既然不肯碰我,你又为什么要怨我不知羞耻?”

容纤纤有恃无恐,身为景王府的王妃,她可以缠绵病榻而死,但不可以自尽的死去。

她若自尽,容王府举全力将会支持别的王爷,到时候,慕景的母妃怕是要气死过去。

慕景是什么人?

尽管嗜血冷漠无情,可他到底也顾忌自己的母妃。

男人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剑刃和地砖之间碰撞,发出让人心颤的响声,有如死神号召,好似置身地狱之间。

“好……你是在怪我不肯碰你是么?”

他解开衣袍,露出健硕的胸肌,上身还有些早已结痂看起来年岁已久的伤痕,那是他多年来为国效力的见证,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而具有惹眼魅力的证明。

“原本我还想给你灌一副落胎药,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女人后背的血还在流,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原本还算得上有血色的红唇,现在也是白的跟一张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