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心妍林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70医心向军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冰心的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觉前,刘心妍正准备洗漱,突然感觉到下身不对劲,她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是月事来了。她赶忙到卫生间处理,兴许是因为刚才淋了雨,又或者是月事来了身体本就虚弱,她觉得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靠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了。紧接着,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这不是她穿过来第一次来月事了,可这次格外疼。那疼痛犹如一把锐利的钢刀,在她的腹部来回绞割,疼得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冷汗如细密的雨珠般不停地从额头、脸颊、脖颈滚落,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嘴里不时逸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每一阵疼痛袭来,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在床上不停地翻滚...
《穿越70医心向军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睡觉前,刘心妍正准备洗漱,突然感觉到下身不对劲,她心里 “咯噔” 一下,意识到是月事来了。她赶忙到卫生间处理,兴许是因为刚才淋了雨,又或者是月事来了身体本就虚弱,她觉得头重脚轻,站都站不稳,靠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了。紧接着,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这不是她穿过来第一次来月事了,可这次格外疼。
那疼痛犹如一把锐利的钢刀,在她的腹部来回绞割,疼得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冷汗如细密的雨珠般不停地从额头、脸颊、脖颈滚落,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嘴里不时逸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每一阵疼痛袭来,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在床上不停地翻滚,试图找到一个能稍稍缓解疼痛的姿势,可无论怎样变换,那钻心的痛感依旧如影随形,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林牧洗完澡出来,看到刘心妍这副模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焦急地问道:“心妍,你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啊?” 刘心妍虚弱地指了指肚子,有气无力地说:“肚子疼,可能是着凉感冒,加上…… 月事来了。” 林牧一听,虽然不太懂这些女人家的事儿,但也知道此刻刘心妍难受极了,
他让心妍等他一会,就跑到卫生所找军医要了止疼药,还问了一些事项,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先给刘心妍吃了止疼药,又去跑去厨房煮红糖姜汤。
林牧在厨房手忙脚乱地找红糖、切姜片,平日里拿惯了枪杆的手,此时摆弄这些厨房物件显得有些笨拙,但他丝毫不敢懈怠,一心只想让刘心妍快点好受些。不一会儿,红糖姜汤煮好了,他小心翼翼地端到卧室,扶起刘心妍,轻声说道:“心妍,来,把这个喝了。” 刘心妍强忍着疼痛,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辛辣与甘甜交织在舌尖,让她稍微有了些暖意。
喝完姜汤,林牧又让刘心妍躺好,用他温热的手掌不断帮刘心妍按摩肚子,他的手法虽然不专业,但每一下都饱含着关切与心疼。他边按边轻声说道:“心妍,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刘心妍在疼痛中感受到林牧的体贴,心中满是感动,她微微闭上眼睛,任由林牧照顾着自己。
在林牧的悉心照料下,喝了姜汤又有他的按摩,刘心妍总算是慢慢没那么疼了,困意也渐渐袭来,她沉沉地睡着了。
林牧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他侧卧在刘心妍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生怕她再有一丝不舒服。只要睡梦中的刘心妍皱一下眉,林牧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立刻伸出手,轻轻帮她揉着肚子,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心妍,有我在呢,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的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她,就这样,一夜过去,林牧的双眼布满血丝,却毫无怨言。
等第二天刘心妍醒来,发现林牧还没有出操,正一脸关切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起身,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一看,床单被月事弄脏了一块,脸上瞬间泛起红晕,有些窘迫地站在那里。林牧见状,赶忙起身,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心妍,别在意,你先歇着,不要碰冷水,等我回来洗。” 说着,还细心地问:“你现在还痛不痛?” 刘心妍看着他疲惫却依旧充满关怀的眼神,心中一暖,轻声说道:“今天已经好多了,只是鼻子还有点塞。”
林牧听后,微微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放心地去出操。刘心妍待他走后,起身走到厨房,凭借着自己对药理的了解,煮了点草药喝。草药的清香在屋内弥漫开来,她慢慢喝下,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至全身,鼻塞的症状也渐渐缓解。到中午时,她已然完全好了,精神焕发地准备着午饭。
林牧回来就看到院子里洗好的床单,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像是一面飘扬的旗帜。他快步走进院子,眼神中满是惊讶与欣慰,转头看向屋内,大声问道:“心妍,你好点没有?” 刘心妍闻声从屋里走出,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回应道:“我已经完全好了,你别担心啦。” 听到这话,林牧一直紧绷的心弦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他走上前,轻轻将刘心妍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太好了,你没事就好。”
等吃完饭,隔壁李嫂子风风火火地跑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情说道:“妹子,下雨了,山上菌子可多了,咱一起去摘点回来呗。” 刘心妍一听,眼睛亮了起来,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既能体验采摘的乐趣,还能寄一点新鲜的菌子回去给林牧妈妈,让老人家也尝尝鲜。于是她欣然答应:“好呀,嫂子,我跟你去。”
两人带上竹篮,兴致勃勃地朝山上走去。一路上,泥土的芬芳混合着雨水的清新,让人心情格外舒畅。山上的植被郁郁葱葱,经过雨水的洗礼,愈发显得生机勃勃。刘心妍和李嫂子穿梭在树林间,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仔细搜寻着菌子的踪迹。不一会儿,刘心妍就发现了一丛色泽鲜艳的菌子,她兴奋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菌子采摘下来,放进竹篮里。他们满载而归,刘心妍把他们都洗好晒起来,打算过几天给林母寄过去。
晚上,忙碌了一天的刘心妍和林牧洗漱完毕,靠坐在床头。昏黄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一片温馨静谧的氛围。刘心妍轻轻拉过林牧的手,说起白天和李嫂子上山采菌子的趣事,眉眼间满是笑意,话锋一转,又提及要给林母寄菌子的事儿。
“林牧,今天摘的那些菌子可新鲜啦,妈肯定爱吃。咱挑些好的,晒好了给她寄回去,让她也尝尝鲜。” 刘心妍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婆婆的关切。
林牧听着,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嘴角不自觉上扬,轻轻捏了捏刘心妍的手,点头应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都没顾上这些。妈收到肯定高兴坏了。”
刘心妍坐直身子,兴致愈发高涨,又接着说:“还有呢,我想着光寄菌子还不够。这眼看天也凉了,咱去百货商店给爷爷奶奶、妈和小弟都买一套衣服一起寄过去吧。爷爷奶奶上了年纪,得穿暖和点;小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衣服换得勤;妈平日里忙里忙外的,也该添身新衣裳了。”
林牧静静地听着,眼中满是感动与欣慰。他深知自己身为男人,平日里心思大多放在了军队事务上,对这些家中琐碎的关怀之事难免疏忽。而刘心妍的细心与体贴,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照进了他的心里,也温暖着远方家人的心。
“心妍,多亏有你。我每月寄回去的家用,妈都舍不得花,总是想着给我们攒着。这次咱们买了衣服寄回去,她就算心疼钱,可心里指定也是欢喜的。” 林牧的声音略带沙哑,透着对家人深深的愧疚与思念。
刘心妍轻轻靠在林牧肩头,柔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都是咱们应该做的。咱日子过得好了,也不能忘了家里长辈的辛苦。赶明儿个,咱们就去挑衣服,挑些实用又好看的。”
林牧收紧手臂,将刘心妍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声呢喃:“好,都听你的。”
窗外,夜色如水,屋内,夫妻二人的心却紧紧相依,一同畅想着给家人寄去关怀后的温馨画面,嘴角都噙着淡淡的笑意,沉浸在这平凡又珍贵的幸福之中。
过了几天,阳光正好,刘心妍早早地起了床,将晒得干干的菌子仔细地收拢、打包,每一朵菌子都承载着她对林牧家人的心意。林牧看着忙碌的她,上前帮忙,两人带着这份精心准备的 “礼物”,一同前往百货商店。
商店里琳琅满目,货品摆放得整整齐齐。刘心妍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认真地比对每一款衣服的质地、款式,嘴里还不时念叨着林母的喜好、爷爷奶奶的身形特点以及小弟的年龄风格。林牧跟在她身后,时不时给出一点建议,两人相互商量着,最终挑选出几套既实用又美观的衣服。店员手脚麻利地将衣服和菌子包装妥当,贴上邮寄的地址,看着包裹被稳妥地寄走,刘心妍的脸上满是欣慰,仿佛已经看到家人收到时的惊喜模样。
寄完后,林牧轻轻牵起刘心妍的手,笑着说:“走,今天咱们去国营饭店吃顿好的,犒劳犒劳你。” 刘心妍脸颊微红,点头应允。
国营饭店里热闹非凡,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林牧和刘心妍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林牧喜欢的辣椒炒肉,还有刘心妍钟情的糖醋排骨。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菜肴就端上了桌,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两人正吃得开心,突然,隔壁桌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喊声。原来是一个小孩在大口吃肉时,不小心被噎住了,小脸憋得通红,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呼吸急促而艰难,眼看就快喘不过气来。孩子的父母急得六神无主,周围的食客们也都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却又手足无措。
刘心妍见状,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快步朝小孩走去。
等她准备给孩子救治时,就有一位中年大叔皱着眉头伸出手来阻拦,脸上带着几分疑虑,开口说道:“姑娘,你可别乱来啊,这孩子情况危急,万一你弄巧成拙可怎么办?咱还是等医生来吧,别瞎折腾。” 旁边一位大妈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你一个年轻姑娘,能懂啥急救啊,别把孩子给耽误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有几个年轻人也面露犹豫之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年头,好心不一定能办好事,还是别贸然插手了。” 一时间,众人的阻拦声此起彼伏,刘心妍心急如焚,她大声说道:“我学过急救知识,再耽搁孩子就危险了!” 但众人的阻拦并未停止。
这时,林牧迅速站了出来,他神色严肃,从兜里掏出军官证,大声向众人保证:“我是现役军人,我以我的身份担保,我妻子有急救能力,绝不会让孩子出事,请大家相信我们!” 林牧平日里在军区积攒的威严以及军人身份自带的公信力,让众人的态度有了松动。
刘心妍趁机快步走到孩子身边,她深吸一口气,迅速回忆起海姆立克急救法的操作步骤。她微微蹲下身子,让孩子骑坐在自己弓起的大腿上,双臂环绕孩子腹部,一手握拳,拇指顶住孩子肚脐上方两横指处、剑突下方,另一手抓住握拳的手,急速且有力地向内、向上冲击孩子上腹部,一下又一下,动作精准而果断。
在刘心妍的不懈努力下,孩子终于 “哇” 地一声,将噎住的肉块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小脸也逐渐恢复了血色。孩子的父母喜极而泣,他们拉着刘心妍的手,不停地道谢:“谢谢,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今天这孩子可就……” 刘心妍微笑着安慰他们:“没事就好,以后可得多注意孩子吃饭。” 周围的食客们也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先前阻拦的人也面露羞愧之色。
到了中午,林牧打了饭回来。刚一进门,刘心妍便笑着迎了上去,眼中带着几分欣喜说道:“林牧,你回来啦,我跟你说,以后不用打饭了,我今天已经买好了菜,晚上回来吃饭就行。” 林牧闻言,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心想,这刘心妍才刚来,怎么就这么快熟悉环境了,不仅买了菜,还想着做饭。不过,他生性内敛,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刘心妍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惊讶,又笑着补充道:“我刚认识了隔壁的嫂子,她带我去供销社买的,还教了我好多挑选东西的窍门呢。” 林牧这才明白过来,看着刘心妍那充满活力的模样,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暖意,原来她已经在悄然融入这个军区大院的生活了。他没再言语,走到餐桌前坐下,开始吃饭,而刘心妍则坐在一旁,时不时和他说两句话,林牧都是简单一两个字回应,吃完饭林牧就去部队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刘心妍细细打量着家中的每一处角落。虽说屋子被收拾得干净整洁,可墙壁有些斑驳,家具的样式也略显陈旧,整体透着一股沉闷之气。她心想,这毕竟是要长久生活的地方,得布置得温馨舒适些才好。思及此处,刘心妍决定明天叫上李嫂子带她去买些布料和床单,好好装扮一下这个家。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便到了傍晚。刘心妍一头扎进厨房,满心欢喜地为林牧准备晚餐。她手脚麻利地将辣椒洗净切丝,鸡蛋在碗沿轻轻一磕,蛋液顺势流入碗中,搅拌均匀后,“呲啦” 一声倒入热油锅里,瞬间香气四溢。接着,她又精心烹制了一道开水白菜,看似简单的菜品,却在她的巧手下,将白菜的清甜与高汤的醇厚完美融合。米饭也在蒸笼里蒸得颗颗饱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不多时,林牧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迈着疲惫却又有力的步伐走进家门。刚一进屋,饭菜的香气便扑鼻而来,他不禁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平日都是吃食堂,今日这般烟火气息,竟让他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林牧,你回来啦,快洗手吃饭。” 刘心妍笑着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林牧依言洗净手,走到餐桌前坐下。当他看到桌上色泽诱人的辣椒炒蛋、清香扑鼻的开水白菜,还有热气腾腾的米饭时,眼中的欣喜更浓了。
他夹起一筷子辣椒炒蛋放入口中,瞬间,辣椒的火辣与鸡蛋的鲜嫩在舌尖碰撞,熟悉而又惊艳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旁人或许不知,林牧平日里就偏爱辣味,这道菜正合他的口味。他又尝了尝开水白菜,那细腻的口感、醇厚的汤味,让他对刘心妍的厨艺更是刮目相看。
“好吃吗?” 刘心妍坐在对面,眼中带着几分期待,轻声问道。
“嗯,好吃。” 林牧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满意。这顿饭,让他仿佛找回了许久未有的家的感觉,心中的那层坚冰也在这温馨的氛围中,融化了些许。他不再像往常那般沉默寡言,而是主动和刘心妍聊起了部队里的一些趣事,刘心妍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插上几句,直至睡觉时分,林牧才觉察他今天话多了些,心态似乎有了变化。
饭后,刘心妍并没有闲下来,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明天要去镇上买东西布置家的事儿。她想着,刚来就老是麻烦李嫂子,可不能让人家白忙活,总得表表心意。于是,刘心妍在橱柜里翻找出几个鸡蛋,小心翼翼地用布兜装好,便起身前往李嫂子家。
来到李嫂子家门口,刘心妍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了,李嫂子看到是刘心妍,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心妍妹子,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呀?” 刘心妍笑着把手中的布兜递过去,说道:“嫂子,这是几个鸡蛋,您别嫌弃。我想着明天还得麻烦您带我去镇上买东西,就拿点小意思,您一定要收下。” 李嫂子赶忙摆手,推辞道:“妹子,你这是干啥呀,咱们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每次你来都拿东西,多不好意思。” 刘心妍却执意要给,把布兜往李嫂子手里塞,真诚地说:“嫂子,您就收下吧,要是不收下,我心里过意不去。”
李嫂子见她态度坚决,便笑着接过鸡蛋,轻轻拍了拍刘心妍的手:“行,妹子,那嫂子就收下了。你放心,明天早上我一准儿带你去镇上的百货商店,咱们把需要的东西都买齐咯。” 刘心妍闻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连忙道谢:“太感谢您了,嫂子,有您真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刘心妍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家中。
与此同时,在李连长家,李嫂子正拉着李连长兴致勃勃地说起刘心妍。“你知道吗?隔壁新搬来的林团长家的媳妇,那可真是个很好的妹子呐!”李嫂子眼睛放光,言语间满是赞赏,“今天她还特意拿了几个鸡蛋来谢我,让我明天带她去镇上买布料、床单,想把家里布置得温馨些。你瞧这姑娘,多细心,多会过日子。”
李连长一边躺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听到这儿,不禁抬起头,有些诧异道:“哟,你这夸起人来可真是不遗余力啊。你自己来这儿都半年了,也没见你这么夸过谁,怎么和这刘心妍就这么聊得来?”李嫂子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懂什么,心妍妹子和别人不一样。她性格开朗,又热心肠,还特别会做菜,今天我闻着她家飘出来的饭菜香,可把我馋坏了。而且啊,人家有文化,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的那些事儿可有意思了,不像你这大老粗,整天就知道训练、打仗的事儿。”
李连长笑了笑,嘴上嘀咕着:“这林团长媳妇这么好,怎么之前一直没听他提起过,也没见他带过来随军啊?”李嫂子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这我哪知道,说不定人家有自己的考量呗。不过现在好了,刘心妍来了,咱这军区大院里可算是多了股子鲜活气儿。你瞧今天林团长回家,那脸上的笑容都比平时多了,我看呐,这都是刘心妍的功劳。”李连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心里也对这位未曾谋面的林团长媳妇多了几分好奇。
第二天清晨,阳光轻柔地洒在军区大院,刘心妍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番后,便站在门口等候李嫂子。没一会儿,李嫂子也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看到刘心妍,笑着招呼道:“妹子,起得够早的呀,咱这就出发。”刘心妍笑着迎上去,两人结伴朝院外走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带着些许泥土与花草的芬芳,两人有说有笑,话题不断。路过训练场时,不少士兵正在热火朝天地操练,口号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力量感。刘心妍不禁驻足观看,眼中满是新奇与钦佩,李嫂子见状,笑着介绍道:“这些小伙子们,每天都得练上好几个时辰,咱军区的精气神,可都靠他们撑着呢。”刘心妍连连点头,心中对军人这份坚韧又多了几分感悟。
两人走到大院门口的公交站等车,准备前往镇上的百货商店。不多时,公交车缓缓驶来,车内有些拥挤,刘心妍和李嫂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站稳。车子刚启动,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这不是李嫂子嘛,出门逛街呀。”刘心妍和李嫂子回头一看,原来是家属院里的王丽。这王丽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她还有个未出嫁的妹子,之前一门心思想介绍给林牧,结果没成,心里一直憋着股气。
王丽看到刘心妍,眼神瞬间变得阴阳怪气,故意提高音量说道:“这就是林团长家的新媳妇呀?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咱这军区大院里,哪个姑娘不是能吃苦、会干活的,你瞧瞧这细皮嫩肉的,怕是干不了啥重活吧,也不知道林牧看上你啥了。”说着,还上下打量了刘心妍一番,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看穿。昨天林牧带刘心妍回来的时候她看到了,所以知道是林团长家的。
刘心妍一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她还是强压着脾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林牧心里清楚,不劳您费心。倒是您,有这闲工夫操心别人的事儿,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家的男人”这话一出,周围几个乘客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王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没想到刘心妍不仅没被她的话噎住,还直接戳中了她的痛处。原来王丽的丈夫是一个副团,因为王丽没什么文化,对她也没什么感情,他一直觉得媳妇应该是个有文化的人。
王丽咬了咬牙,不甘心就此罢休,又接着道:“哼,我看你就是个外来的,不懂咱军区的规矩,说不定过不了几天,林团长就厌烦你了。”刘心妍挑了挑眉,眼中满是自信与不屑:“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我和林牧的日子过得好好的,他厌烦不厌烦我,我自个儿有数。反倒是您,这么爱嚼舌根,也不怕闪了舌头。”此时,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大家都在悄悄关注着这场“交锋”。
李嫂子眼看情况不对,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邻居,和气生财,别伤了和气。”刘心妍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便顺着李嫂子的话,微微点头,没再吭声。
一路上,王丽还时不时地冷言冷语几句,刘心妍都巧妙地怼了回去。下了车后,李嫂子才拉着刘心妍小声解释:“妹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之前想把自家妹子介绍给林牧,没成,心里一直不痛快呢。”刘心妍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对王丽的行为更加不屑,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她可不想让这种人坏了自己逛街的好心情。
两人走进百货商店,里面的商品种类比集市上更为齐全。刘心妍的目光瞬间被各类精美的家居用品吸引住了,她穿梭在货架之间,精心挑选着。在挑选布料时,她一眼相中了一匹湖蓝色的棉布,那颜色宛如静谧的湖水,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触手生温,质感极佳,用来做窗帘再合适不过,既能遮光又能为屋子增添一抹宁静雅致的氛围。还有一匹米白色的碎花布,上面细碎的小碎花图案错落有致,清新淡雅,用来缝制床罩,定会让床铺显得温馨又不失格调。
选床单时,刘心妍摒弃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款式,看中一款浅灰色的纯棉床单,简约的设计大方得体,搭配上深灰色的枕套,经典的双色搭配,不仅耐脏,更显高级质感。摸上去柔软亲肤,睡在上面肯定极为舒适。
在小摆件区,刘心妍看中一个工雕刻的木质笔筒,笔筒上精美的花鸟图案栩栩如生,想着林牧的字,这个很适合放他房间。还挑了一个瓶身通透的花瓶。
逛累了,刘心妍笑着对李嫂子说:“嫂子,今天多亏有您,要不是您带我来,我还真不知道该咋选呢,这趟出来可太值了。” 李嫂子摆摆手,笑着说:“妹子,跟我还客气啥,后想买啥、逛啥,尽管找我。”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回到军区大院,刘心妍迫不及待地开始布置起来,她将新床单铺在床上,原本单调的床铺瞬间焕然一新,仿佛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许多。又把选好的布料裁剪、缝制,做成了几个漂亮的窗帘,挂在窗户上,微风拂过,窗帘轻轻飘动,为屋子增添了几分灵动与温馨。
傍晚,林牧结束训练回到家中,一进门,他便被眼前的变化惊住了。他环顾四周,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他性格内敛,倒也没有夸赞刘心妍,只是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刘心妍看到他回来便笑着走上前,主动说道:“你回来了,今天逛了一天,挑了些东西,把家里布置了一下,你看看还满意不?” 林牧微微应道:“嗯,挺好的,辛苦你了。” 简单的几个字再次看出他话真的不多。
过了一个月,平静的日子如潺潺溪流般缓缓流淌,可刘心妍的身体却悄然出现了异样。她发觉自己近来格外嗜睡,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困意紧紧缠绕,常常困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满心只想着再睡一会儿就好。到了做饭的时候,更是遭罪,只要一靠近灶台,那油烟味就像一把锐利的钩子,直直地勾出她胃里的翻江倒海,紧接着便是一阵止不住的呕吐。
起初,刘心妍只当是自己劳累过度,并未过多在意,想着休息休息就会好转。可随着这些症状愈发频繁、愈发严重,她心中也不禁泛起了嘀咕。林牧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看着她日益疲惫的面容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心疼不已,焦急地问道:“心妍,你这是怎么了?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 刘心妍强打起精神,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我再缓缓,应该没事的。”
然而,情况并未如她所愿好转。又过了几日,刘心妍不仅嗜睡、闻不得油烟味,还时常感觉头晕目眩,脚下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虚浮无力。这下,她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与林牧一同来到了医院。
在医院那略显清冷的走廊里,两人的心情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各项检查过后,医生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恭喜啊,你这是有喜了,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刘心妍和林牧闻言,瞬间呆立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刘心妍的心底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毕竟一直以来,她和林牧在夫妻之事上始终都有做防护措施。她不禁陷入沉思,努力回想这一个月来的种种,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月前林牧误中药的那惊险一幕,当时情况紧急,慌乱之中根本没来得及采取任何额外措施。想到这儿,刘心妍的脸色微微发白,她意识到,这个孩子的到来,实在太过突然。
但刘心妍也知既然孩子已经来了,就是缘分,她也开心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片刻后,林牧率先反应过来,眼眶瞬间红了,他激动地握住刘心妍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心妍,我们要有孩子了,太好了!” 那喜悦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的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光芒。要知道,林牧已然 27 岁,在这个年代,这般年纪要孩子已然不算早,军区家属院好多战友的孩子都已长大,他心里早就盼着能和刘心妍有个爱的结晶。此刻美梦成真,他怎能不欣喜若狂。
激动之下,林牧全然忘了刘心妍此时正孕吐难受,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开心地转着圈,嘴里还不停念叨:“心妍,我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啦!” 这一抱可不得了,刘心妍本就翻腾的胃被这剧烈的动作一刺激,顿时又是一阵狂吐,直吐得脸色惨白, bile(胆汁)都快吐出来了,直到实在吐不出东西,才虚弱地靠在林牧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林牧见状,懊悔不已,轻轻拍着刘心妍的后背,满脸自责:“心妍,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弄疼你了吧。” 刘心妍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就是这孕反太难受了。” 林牧赶忙扶着她坐下,温柔地为她擦去嘴角的污渍,眼神里满是疼惜。
医院里,刚值完连续三十个小时班的刘心妍,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刘心妍是现世一名医生,学中医也会西医,因为热爱医学凭借自己努力考上京城最大的医学院,刚工作几年,今年是26岁,没想到因为长时间工作猝死。当她悠悠转醒时,外面是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这刘家丫头也是可怜,新婚夜就独守空房,如今又落了水。”
“可不是嘛,林家那小子也太不懂事,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该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孙女。”
“唉,希望这丫头能想开点,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睁眼就看了一下屋子,有些发蒙,只见墙面刷得有些斑驳,隐隐透着些年头的痕迹,屋子里就一张老式的木床占据了显眼的位置,床沿有着精致却已磨损的雕花,看得出有些年头,床板硬邦邦的,铺着一床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棉被,边角处打着细密的补丁。
床边靠着一个掉了漆的木质床头柜,上头孤零零地摆着一盏样式古朴的煤油灯。
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家奶奶走了进来说:“心妍啊,可算醒了,可把奶奶吓坏了。你这孩子,咋就这么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奶奶咋活哟。” 说着,还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林家婶婶也赶忙凑上前,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递到刘心妍面前,“心妍,快趁热把姜汤喝了,祛祛寒。咱这遭了这么大的罪,等牧儿回来,奶奶和我们一定好好说说他,哪能这么冷落你。”
声声关切传入耳中,刘心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少说话,只是简单应和一下。等他们都走了,刘心妍躺在床上想着,脑袋里乱糟糟的记忆汹涌袭来,她知晓自己穿越了,成了与她同名同姓的刘心妍。
原主的身世着实令人心生怜悯,她有一个医术堪称精湛绝伦的老中医爷爷。这位老中医与林家爷爷之间有着过命的深厚情谊。想当年,林家爷爷在生死边缘徘徊之时,老中医不顾自身安危,竭尽全力地施展医术,硬是从鬼门关把人给拉了回来。然而,这番拼命相救却让老中医自身元气大受损伤,没过几年,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撒手人寰。
在老中医临终之前,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尚且年幼的孙女——也就是我们的原主。林家爷爷一直铭记着这份救命之恩,于是毅然决然地作主将原主许配给自己家的孙子林牧。
说起这林牧,那在军区里面可是赫赫有名的“硬骨头”。他身材高大挺拔,宛如一棵苍劲的青松;面容冷峻而又坚毅,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只是,对于这桩由长辈包办的婚姻,他内心深处充满了抵触情绪。就在新婚之夜,这个本该充满甜蜜与温馨的夜晚,林牧甚至连洞房都未曾踏入一步,便急匆匆地赶回了部队。只留下原主独自一人,面对着那清冷空旷的新房,耳畔还不时传来邻里街坊们的闲言碎语。这些风言风语如同利箭一般,无情地刺痛着原主那颗脆弱的心。
偏生原主又是个脸皮薄的,心里委屈,却也只能默默咽下。也是昨日在不知怎地失足落水,这一遭,倒给了现代医生刘心妍穿越的契机。此刻,躺在这有些破旧的床上,刘心妍理了理思绪,既来之则安之,这往后的日子,且看她如何扭转乾坤吧!
刘心妍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天,这具身体因为落水伤了元气,好在经过这一天的调养,身体渐渐恢复了些元气,她实在躺不住了,便想着出去走动走动。刚走到院子,就瞧见林家婶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为什么叫婶子不叫妈,是因为还没有和林牧同房,林家人说先叫婶子。
平日里,林家婶子心疼原主,从不让她动手干活,哪怕只是简单的家务。嫁过来这半年,虽说林牧对她冷淡,新婚夜就跑了,可林家婶子却一直关怀备至,让她在这陌生的家里感受到了丝丝温暖。刘心妍现世是孤儿,没有家人,她想到林婶子对原主的好,心头一热,快步走进厨房,轻声说道:“婶子,我来帮您吧。”
林家婶子闻声转过头,眼中满是惊讶与关切,“心妍啊,你这才刚好些,快回屋歇着,厨房这油烟重,别再熏着你了。” 刘心妍笑着走上前,挽起袖子,“婶子,我真没事儿了,躺了一天,骨头都快僵了,正好活动活动,您就别赶我走啦。”
见她态度坚决,林家婶子也只好点头应允,“那行,你就帮婶子摘摘菜,可别累着自己啊。” 刘心妍乖巧应下,拿起一旁的菜篮,熟练地分拣起蔬菜。现世她自己经常做饭,厨房活不在话下,她一边干活,一边暗自思忖,既然穿到原主身体就要替原主好好活,林家婶子这份情,她记下了,往后定要找机会好好报答,也得趁着这些相处,慢慢融入这个家,或许还能从林家婶子这儿,探听到些关于林牧的事儿。
到了饭点,一家人围坐在简陋的饭桌前,桌上的饭菜虽说简单,不过是几样自家种的青菜,搭配着粗粮馍馍,但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能有口热乎饭吃已属不易。虽然林牧是团长,每个月津贴不少,也寄了一些回来,但林家人都是独立更生,林婶子都帮林牧存着不用他的钱。让刘心妍心头一暖的是,林家竟把仅有的几个鸡蛋都夹到了她碗里。这年头,鸡蛋可是稀罕物品,寻常人家都舍不得吃,留着换钱或是待客用。
林家奶奶满是慈爱地看着她,说道:“心妍啊,你身子虚,多吃点鸡蛋补补,快养好身体。” 她乖巧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拿起筷子,夹起鸡蛋,慢慢送入口中,鸡蛋的香味在舌尖散开,可心里头的滋味却远比这鸡蛋的味道要复杂得多。
饭后,刘心妍帮着林家婶子收拾完碗筷,两人坐在院子里,趁着午后的暖阳闲聊起来。刘心妍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问道:“婶子,我…… 我想问问牧哥的事儿,我嫁过来这么久,还不太了解他呢。”
林家婶子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刘心妍的手,说道:“唉,牧儿这孩子啊,打小就倔。他十六岁就去当兵了,到现在,在部队都整整十年啦,如今都 26 岁咯。这些年,他一门心思扑在部队上,摸爬滚打,吃了不少苦,好在现在也算是有出息,都当上团长了。”
刘心妍微微睁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十六岁就投身军旅,十年间得经历多少磨砺才能坐到团长的位置。她不禁对这个未曾谋面的丈夫多了几分敬佩,同时也更加好奇,究竟是什么让林牧如此执着于部队,甚至新婚夜都毫不犹豫地离开。
林家婶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继续说道:“牧儿他对部队感情深着呢,他总觉得只有在部队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为国家、为百姓做点实事。咱这当家人的,虽说盼着他早点成家立业,可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一直由着他。只是苦了你,心妍,嫁过来却没享过几天福。”
刘心妍摇了摇头,真诚地说:“婶子,我不苦” 林家婶子欣慰地笑了笑,“你这孩子,就是心地善良。往后有啥难处,跟婶子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刘心妍又在林牧家里呆了几天,每天也不用去上工干活,等林家人都出去了,她就扫扫院子,做做饭。林家人吃着她做的饭,心里都感慨着这孩子手艺好。
这天刘心妍在院子里晒太阳,林家爷爷正好走了进来,她眼尖地发现老人家腿脚有些不便,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着颇为吃力。刘心妍心中一动,想起原主本就懂医术,爷爷又留下了不少珍贵的医书,如今这倒是给她提供了便利,不用为施展医术找借口了。
她赶忙走上前,扶住林家爷爷,关切地问道:“爷爷,您这腿是怎么啦?看着您走路难受,我心里着急。” 林家爷爷摆了摆手,笑道:“人老咯,腿脚不利索,老毛病了,不碍事。” 刘心妍却不依不饶,“爷爷,让我看看吧,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我自小跟着爷爷学了些医术,您就信我一回。”
林家爷爷见她一脸真诚,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刘心妍喜出望外,立刻跑回房间,翻找出爷爷留下的银针。她手法娴熟地消毒后,来到林家爷爷身边,轻声说道:“爷爷,可能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说着,便小心翼翼地将银针扎入穴位。
随着银针的落下,林家爷爷微微皱了皱眉,但片刻后,脸上露出了些许舒缓的神情。刘心妍一边施针,一边解释道:“爷爷,您这是湿气淤积加上年纪大了关节磨损,我先用针灸帮您疏通疏通气血,后续再配上几副中药调理,应该能缓解不少。”
林家爷爷听着她专业的讲解,眼中满是惊讶与赞赏,“心妍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你爷爷的医术,你倒是学了个七八成。” 刘心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爷爷,都是爷爷教得好,我也希望能帮家里人减轻病痛。”
经过一番针灸,林家爷爷试着站起身来,惊喜地发现腿脚轻松了许多,“哎呀,心妍,真有你的,这腿感觉好多了。” 刘心妍开心地笑了,“爷爷,您以后要是不舒服,随时来找我就行。”
这一幕正巧被林家婶子看到,她满心欢喜地走过来,“心妍啊,多亏了你,你这孩子,真是心善又有本事。” 刘心妍挠挠头,“婶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天晚饭后,林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灯光昏黄摇曳,气氛却有些凝重。林家老大林牧,上有爷爷奶奶,下有一个十几岁的弟弟,父亲早早撒手人寰,留母亲带大他和弟弟。林家奶奶率先打破沉默,轻声说道:“心妍啊,你和牧儿这都结婚半年了,他一直不回来,这哪像话。咱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寻思着,要不你就去部队找他吧。”
林家爷爷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心妍,林牧是团长了,按规定是可以申请家属院的,你过去了,也能有个照应,总好过你俩一直这么分居两地。”
林家婶子看向刘心妍,眼中满是关切:“心妍,你要是愿意,咱们这就着手准备,虽说部队条件可能比不上家里,但一家人在一起总是好的。”
林牧的弟弟上初中,今天也在家,他也喜欢这个嫂子,也点头附和。
刘心妍听着这些话,心中一阵慌乱,她没想到林家人会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一方面,她确实渴望能与林牧多些相处,增进彼此的了解,好慢慢融化他心中的坚冰;但另一方面,她又担心自己贸然前去,会不会让林牧更加反感,毕竟他之前对这桩婚事的抵触那么明显。
她微微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思索片刻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奶奶、婶子、爷爷,我愿意去。我也想和牧哥好好过日子,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想去试试。”
林家众人闻言,脸上纷纷露出欣慰的笑容。林家奶奶拉着刘心妍的手,轻轻拍了拍:“好孩子,委屈你了。咱这就赶紧安排,盼着你和牧哥能早日团圆。”
确定刘心妍的心意后,林家当即决定给林牧发电报。远在部队的林牧收到电报时,正与战士们研讨作战计划。通讯员匆匆入内,将电报递给他。林牧展开电报,目光扫过内容,心中猛地一惊,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电报纸。他怎么也没想到,家人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让刘心妍来部队。想到要与那个名义上的妻子朝夕相处,他满心无奈,可电报里言辞恳切,又涉及家人的一番苦心,他实在无法拒绝。
犹豫良久,林牧还是长叹一口气,放下手头的工作,拿起笔,郑重地打起了申请家属院的报告。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平静的部队生活,即将因为刘心妍的到来,泛起层层涟漪,而他,只能硬着头皮迎接这未知的变化。
过了两天,阳光依旧暖煦地洒在军区大院。张嫂子的腿伤在悉心调养下已然痊愈,又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
晚饭时分,张嫂子和她丈夫李副营长提着麦乳精,满脸笑意地敲响了刘心妍家的门。刘心妍开门见是他们,忙热情地将二人迎进屋。
“妹子,你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呐!要不是你那天在山上及时出手,我这腿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一进屋,张嫂子就拉着刘心妍的手,眼眶微红,满是感激地说道。
刘心妍笑着轻轻拍了拍张嫂子的手,柔声道:“嫂子,您快别这么说,都是顺手的事儿,您人没事儿就好。” 说着,她转身走向柜子,拿出前几日上山摘的金银花,“嫂子,咱别光站着,来尝尝我用金银花泡的茶,清热去火,可好喝了。”
这边,林牧也起身相迎,和李副营长互相敬了个礼后,两人便热络地聊起了军队里的事儿。
刘心妍这边则和张嫂子坐在沙发上,家长里短地唠了起来。“妹子,你这厨艺可真是让大伙眼馋,那天听李嫂子说你做的农家小炒肉,香得她直咽口水。” 张嫂子笑着打趣道。
刘心妍脸颊微红,谦虚地回应:“嫂子,您过奖了,我就是瞎琢磨。”
“哪天我上门来学几招。” 张嫂子继续夸赞着,眼中满是真诚。
刘心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岔开话题:“嫂子,您腿伤刚好,可得多注意休息,别累着了。”
那边林牧和李副营长的讨论声偶尔传来,张嫂子端起金银花茶,轻抿一口,眼中一亮:“妹子,这茶味道真不错,清香甘甜,还有股淡淡的花香,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
刘心妍笑着说:“嫂子喜欢就好,山上的金银花多着呢,以后想喝,我再去摘。”
不知不觉,夜色渐深,李副营长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林团长、妹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改天再聚。”
林牧和刘心妍忙起身相送,临出门,张嫂子又紧紧握了握刘心妍的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妹子,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吱声。”
刘心妍点头应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温暖。回到屋里,刘心妍感受到林牧的目光,抬眼望去,竟然感觉他今天脸上似乎多了一层笑意,与她刚来时的冷峻不同。
第二天,骄阳似火,军区的训练场上热火朝天,林牧正全神贯注地指导战士们进行战术演练,他身姿挺拔,口号声响亮有力,尽显军人的飒爽英姿。
突然,一名小战士急匆匆地跑到林牧身边,敬了个礼后大声报告:“林团长,门口有人找您,看样子挺着急的。” 林牧微微皱眉,心生疑惑,他平日里鲜少有私人访客,会是谁呢?来不及多想,他交代了几句训练事宜,便大步朝着军区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林牧放眼望去,只见两个陌生人站在那里,一男一女,衣着得体,气质不凡,透着一股久居高位的矜贵。林牧走上前,礼貌而疏离地点了点头:“请问二位是?”
那男子率先开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您就是林团长吧,久仰久仰。贸然前来打扰,实在不好意思。我叫赵文轩,这是我爱人苏瑶。” 说着,他侧身指了指身旁的女子。
林牧心中愈发困惑,他们素无交集,他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还没等他开口询问,赵文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林团长,我们这次来是专程向您和您的夫人道谢的。前些日子,在火车上,您夫人刘心妍女士救了我们被人贩子抓走的孩子。当时情况万分危急,要不是刘女士挺身而出,后果不堪设想。”
林牧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刘心妍竟还有这样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回想起她平日里的善良与果敢,心中涌起一股自豪与敬佩。“原来是这样,快请进,咱们慢慢说。” 林牧忙热情地将二人请进军区接待室。
一进接待室,赵文轩便详细地讲述起那天的经过。原来,他们的孩子贪玩,不小心与他们走散,刘心妍当时恰好和人贩子坐同一个火车,察觉到异样后,和乘警成功将孩子救下。
“我们全家都对刘女士感激不尽,这次来,就是想当面表达我们的谢意。” 苏瑶眼眶微红,满是感激地说道。
林牧认真地听完,心中满是感慨,他知道刘心妍善良,却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义无反顾地出手相助。“二位太客气了,这是心妍应该做的,换做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这么做。” 林牧真诚地说道。
当林牧陪着赵文轩夫妇来到家属院,刘心妍在院子里摆弄药草,敲门声。她打开门,看到林牧身后站着陌生却气质不凡的两人,正一脸疑惑时,林牧笑着介绍:“心妍,这是京市市长赵先生和苏女士,他们是来专程感谢你的。”
刘心妍有些诧异,目光落在赵文轩夫妇手中牵着的小男孩身上,瞬间明白了几分。那小男孩一看到刘心妍,眼睛一亮,挣脱父母的手,跑过来拉住刘心妍的手,奶声奶气地说:“阿姨,谢谢你救了我,我好想你呀!” 刘心妍蹲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小男孩的头:“乖孩子,没事就好,当时有没有吓到呀?”
赵文轩夫妇走上前,再次表达感激之情:“刘女士,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铭记在心。要不是您,我们真不敢想象后果。” 说着,苏瑶将手中精心准备的感谢信递过去,赵文轩则展开一面锦旗,上面绣着 “见义勇为,恩重如山” 八个大字。
刘心妍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脸颊微红:“真的不用这么客气,当时看到孩子有危险,我本能地就想帮忙,换做别人也会这么做的。”
林牧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骄傲,赵文轩笑着点头:“林团长、刘女士。日后若到京市,一定要来找我们,咱们就是一家人。”
一番寒暄后,赵文轩夫妇带着孩子告辞离开。
没过几天,军区领导不知从何处听闻了刘心妍英勇救人的事迹,对她的行为大为赞赏。在一次军区大会上,领导当众表扬了林牧,称赞他娶了一位如此善良果敢的妻子,为军区争得了荣誉,给全体军属树立了榜样。林牧站得笔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心中满是自豪,他知道,刘心妍值得这份荣耀。
随后,军区还特意在家属院的公告栏上张贴了一封感谢信,信中详述了刘心妍在火车上勇救孩童的经过,字里行间满是对她的褒奖之词。这感谢信一贴出,瞬间在家属院引起了轰动。家属们纷纷围拢在公告栏前,一边阅读,一边啧啧称赞。
“刘心妍这姑娘可真了不起啊!面对人贩子都毫不畏惧,还成功救下了孩子,咱军区大院有这样的人,真是大伙的福气。”一位老嫂子竖着大拇指说道。
“就是就是,平日里看她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么勇敢,我可得让我家那口子多向林团长学学,找个这么好的媳妇。”另一位年轻媳妇附和道。
一时间,刘心妍成了家属院的名人,走到哪儿都有人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向她投来钦佩的目光。
夜幕悄然降临,军区大院里一片静谧,唯有虫鸣声在草丛间此起彼伏。林牧结束了一天疲惫的训练,回到家中,简单洗漱后,便躺在了床上。屋内灯光昏黄,洒在墙壁上,映出他有些许落寞的身影。
他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刘心妍的面容。回想起这几日的相处,刘心妍的点点滴滴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眼前闪过。她是那样的善良,上山时不仅想着挖野菜,还心心念念能寻得药材,为大家的健康着想;她又是如此的美丽,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仿佛藏着璀璨星辰,能驱散一切阴霾;她的勇敢更是令人钦佩,面对张嫂子被蛇咬的突发状况,她没有丝毫慌乱,镇定自若地运用医术救人。还勇敢地火车上救人。
还有她那一手好厨艺,做出来的饭菜香气四溢,每一道菜都能精准地击中他的味蕾,让他在忙碌一天后,能享受到家的温暖。林牧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泛起丝丝涟漪。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一点喜欢上刘心妍了,这种感觉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美好,曾经对这段由长辈安排的婚姻的反感,似乎也在不知不觉间淡去,他开始期待与她共度的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期待着未来他们的生活还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想着想着,林牧带着这份甜蜜的憧憬,缓缓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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