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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庶女重生后嫁私生子得诰命了绵心昭知颐完结文

春日鸢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了半个月,恰好是楚姨娘的生辰,因病着,并没有大办宴席。只是表面上随便过一下,但私底下,付老爷却是送了楚姨娘一幅金银线织成的花鸟屏风,偌大一座,摆在屋里,有阳光照耀于屏风上,熠熠生辉,闪闪发亮,足以见它的贵重。绵心的病养好了,高兴地围着屏风转,当真是漂亮极了,母亲得此殊荣,她也真心替她高兴。“四娘子,吃糕点去!”王妈妈走进来,伸手牵住她,二人去了隔间。花厅内只剩下付老爷和楚姨娘。“茵娘,我要给你权力,”付老爷伸手,拍了拍楚姨娘的肩头,语气认真,“这样这个府里的人才不敢害你们母女,你们才能自保。”楚姨娘一时愣住,说起来得到权力这种事,她之前想都不敢想。“老爷……”她轻声问道,“是认真的?”“当然。”付老爷沉吟后,缓声道,“我要抬举你,...

主角:绵心昭知颐   更新:2025-01-17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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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绵心昭知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庶女重生后嫁私生子得诰命了绵心昭知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春日鸢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半个月,恰好是楚姨娘的生辰,因病着,并没有大办宴席。只是表面上随便过一下,但私底下,付老爷却是送了楚姨娘一幅金银线织成的花鸟屏风,偌大一座,摆在屋里,有阳光照耀于屏风上,熠熠生辉,闪闪发亮,足以见它的贵重。绵心的病养好了,高兴地围着屏风转,当真是漂亮极了,母亲得此殊荣,她也真心替她高兴。“四娘子,吃糕点去!”王妈妈走进来,伸手牵住她,二人去了隔间。花厅内只剩下付老爷和楚姨娘。“茵娘,我要给你权力,”付老爷伸手,拍了拍楚姨娘的肩头,语气认真,“这样这个府里的人才不敢害你们母女,你们才能自保。”楚姨娘一时愣住,说起来得到权力这种事,她之前想都不敢想。“老爷……”她轻声问道,“是认真的?”“当然。”付老爷沉吟后,缓声道,“我要抬举你,...

《咸鱼庶女重生后嫁私生子得诰命了绵心昭知颐完结文》精彩片段


过了半个月,恰好是楚姨娘的生辰,因病着,并没有大办宴席。

只是表面上随便过一下,但私底下,付老爷却是送了楚姨娘一幅金银线织成的花鸟屏风,偌大一座,摆在屋里,有阳光照耀于屏风上,熠熠生辉,闪闪发亮,足以见它的贵重。

绵心的病养好了,高兴地围着屏风转,当真是漂亮极了,母亲得此殊荣,她也真心替她高兴。

“四娘子,吃糕点去!”王妈妈走进来,伸手牵住她,二人去了隔间。

花厅内只剩下付老爷和楚姨娘。

“茵娘,我要给你权力,”付老爷伸手,拍了拍楚姨娘的肩头,语气认真,“这样这个府里的人才不敢害你们母女,你们才能自保。”

楚姨娘一时愣住,说起来得到权力这种事,她之前想都不敢想。

“老爷……”她轻声问道,“是认真的?”

“当然。”付老爷沉吟后,缓声道,“我要抬举你,做侧夫人。”

侧夫人……

楚姨娘不免有几分激动起来,恐怕天底下没有几个妾室听见这话不激动的。

侧夫人是仅次于正室嫡妻之下的位份,成了侧夫人,按照本朝律法,便是正经的妻子了,牌位会进宗祠。

做人妾室十几年,能被封为侧夫人,便是熬出头来了。许多人熬一辈子也不能得到这个名号。

做侧夫人,就能协理管家之事……她的绵心,身份也能提高一阶,风风光光的出嫁。

“多谢老爷,”楚姨娘高兴归高兴,却还是保持着礼仪的,屈膝行礼,“妾身一定不负老爷的期望。”

转过年来,绵心便十六了。

上头的大姐姐二姐姐都已出嫁,三姐姐更是早就定下了跟邵家的亲事,只余下她的亲事未定。

这日绵心去正院中请安,便见自己姨娘,跟老爷吴氏都在花厅里坐着议事。

她走上前去,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

“给父亲、太太,姨娘请安了。”

三人都不免看向她,只见过了半年,少女出落得越发标致水灵。

长高了一些,身材匀称,身着一袭浅杏色缎面长裙,裙摆层层叠叠,垂落于地面,外搭一件桃粉色衫子,青丝绾作双元髻,插上左右各两支长流苏簪子作为点缀,显得人清丽又俏皮。

付老爷看着她,眼中就不由得浮现出几分欣慰:“心娘也长大了,是时候给你说亲了。”

绵心闻言,就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来,小声道:“心儿还想在父亲和姨娘身边多留两年呢……”

在娘家的日子过得舒心,她让两个丫鬟找来话本子,就着两碟糕点,就能窝在被窝里看一个下午。

好吃的糕点要多少有多少,她吃腻了,厨娘还会想些新鲜的花样。

等去了婆家,每日晨昏定省立规矩,哪还有这么清闲的日子?

付老爷摸着胡须,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算盘:“你不是舍不得我跟你姨娘,你是舍不得那个厨娘和点心吧?”

被说中了心思,绵心嘻嘻一笑,知道他是开玩笑:“冤枉呀父亲,我这贴心的小棉袄,自然想多在长辈跟前尽孝道了!”

这话哄得付老爷开怀大笑,“你就放心吧!你出阁时,我让厨娘跟着你去夫家侍奉你!如何?这下可愿意嫁人了?”

绵心转了转眼珠子,“那……好吧。”

她个人对夫婿的要求并不高,甚至跟姨娘说起时,让她往“门户低些、人口简单些”的人家找。

总归比前世的邵家强,简简单单过日子,就行!

吴氏看着他们父女两个轻松说笑,心中滋味也有些复杂。

当初她亲生的付绵玉还在府里时,付老爷每回跟嫡长女说话,可没有这样自在闲适的态度!

她不免又瞥了绵心一眼,也不知这丫头使了什么迷魂计,把老爷哄得团团转。

专为她请厨娘,还跟着陪嫁,就连她的绵玉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不过是个小庶女!

吴氏收起心中的轻蔑,脸上含笑地开口介绍道:“我前几日跟楚姨娘替你相看了一家极好的,刘翰林家的二郎,才十八岁,已经考中进士了,今年再下考场,说不准就能考上功名了,家里人口也清净,不过一个寡母带着他和两个妹妹。”

考中进士……前世邵林那种为了往上爬不顾一切利用身边人的人,给绵心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位刘二郎,不会也是那种人吧?

但这人的家庭条件还挺符合她的要求,表面上挑不出毛病来。

绵心也只得笑了笑,道:“太太跟姨娘都觉得好,我也就是听长辈做主罢了。”

她如此识趣,吴氏不由得弯起唇角来,“那就好。明日我让祝妈妈陪着你去清元寺上香,刘二郎也会去,你们两个见上一面,才知道合不合适呢。”

“是。”

此事说定之后,绵心跟楚姨娘起身离开,吴氏看向付老爷:“天色晚了,老爷不如留下来用饭吧?”

付老爷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道:“我去书房处理些公务,晚上陪楚姨娘用饭,太太不必等我。”

吴氏脸上的神色不由得一僵,只能送他出去了。

再回来,她坐在花厅的椅子上,端起茶盏来抿一口,淡声问道:“安排的人都埋伏好了?”

“是,”祝妈妈低声回禀,“明日四娘子一出了城,他们就会伺机而动了。”

“那就好。”

吴氏这才缓和几分,神色间流露出几分阴狠之色,“楚姨娘母女安安分分的就罢了……偏偏狐媚得老爷还升她做了侧夫人,她楚氏扬州瘦马出身,卖给人玩的东西,也配这个位置?”

管家权,更是吴氏的心病,绝不能让人夺走。

有楚姨娘在,她拿府里银钱贴补娘家的事,也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样下去,自己的事一旦被揭穿,她在这府里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岂不是要看楚姨娘的脸色过日子了?

这绝不可能……因此,吴氏要趁这机会,让绵心出差池,楚姨娘爱女如命,自然不会有心思再管其他的事了。

也别怪她心狠,她若失势,那绵玉在婆家怎么办?说来说去,都是那楚姨娘不安分守己!


说完,那宫女就转过身,把殿门关上离开了。

绵心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人来,这才发觉贵妃是打的什么主意。

原来是要晾着她。

这大殿虽然华丽,却连半把椅子都没有,不能坐地下失礼,她走了几圈,却也双腿酸痛了。

绵心忍不住弯下腰揉了揉酸痛的脚踝,叹出一口气来。

看来一时半会儿,昭贵妃是不会搭理自己了。

她起来得太早,却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心一横,索性坐在台阶上,拿出荷包,开始吃准备好的绿茶饼。

“你好大的胆子!”

她才吃了一块饼子,就听见身后的呵斥声响起。

绵心一着急,那块饼子卡在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的。

“唔——”

她被噎得面红耳赤,勉强将绿茶饼咽下去,正要站起身来时,因为慌乱,手中的饼子掉了一地。

其中一块晃晃悠悠地滚到了贵妃烟霞色的缎裙边。

绵心见状,更觉得窘迫了,起身行礼。

“妾身见过贵妃娘娘……”

昭贵妃是位年轻的女人,身段高贵,身着一袭金银线织成的长裙,看清那绿茶饼后,冷嗤了一声,抬脚把饼子碾得稀碎。

“怎么?世子妃就饿了?”她身后的宫女态度傲慢,冷声质问道,“可没有哪家高门贵妇,像世子妃这般嘴馋的,把景华宫的地板都弄脏了,世子妃且说,应该怎么向娘娘赔罪才是?”

赔罪?

绵心暗想着,贵妃存心折腾人,把她那么早叫进宫来,她一口都没吃着。等会都要饿晕在这儿了,可不得垫垫肚子么!

绵心倒也不卑不亢,坦然答道:“贵妃娘娘突然召见妾身,妾身天不亮就起来了,特意梳妆打扮,花费好些功夫。谁知进了宫来,却没见着贵妃,等了好一会儿,实在饿得受不了才吃点东西的……”

那昭贵妃听了这话,眉眼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这么说,你还怪起本宫来了?”

绵心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威胁之意,连忙低下头,却是委委屈屈道:“妾身不敢!只是妾身若在贵妃娘娘的宫里饿晕了……只怕传出去,娘娘的名声也不好听吧?”

她这番话说得无可指责,昭贵妃眯了眯眼眸,语气冷冽:“既然你说得这么为本宫着想,为何还要跟昭国公夫人作对,故意气她?”

绵心一听这话,便明白是齐氏跟昭贵妃说了她的坏话,让贵妃来惩戒她一番。

齐氏果真阴险……难怪之前没什么反应,原来是在这等着她呢。

绵心眨了眨眼眸,一脸的无辜不知:“这……是婆母告诉娘娘的?妾身向来对婆母恭敬得很,不知是哪件事叫婆母误会了。”

她也是在赌,齐氏跟沅氏当年的事情必定复杂,齐氏想必不会轻易向人透露内情。

果然,齐氏没有和盘托出,昭贵妃也说不出个具体的事,只是寒声道:“你虽说没有对她不恭敬,可若没有做什么违逆之事,她又怎么会对你不喜?”

绵心心中冷笑,这是什么受害者有罪论?她一进门就被齐氏针对,几次三番在人前让她下不来台,这也都是她自个有错不成?

不敢辩驳贵妃的话,绵心也只好低眉顺眼地应答着:“贵妃娘娘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昭贵妃见她服软,心中方才气顺了些,淡声道:“你都承认有错了,本宫不能不罚你。就罚你去法喜殿抄写《女则》二十遍,抄完了才能出宫。”

绵心倒是松了一口气,《女则》二十遍不算很多,一个下午就能抄完。


楚姨娘感激不尽地收了,那祝妈妈这才看向老爷:“老爷接到消息就急着赶回来,一路上淋雨只怕受寒,太太吩咐人熬了驱寒的姜鸡汤,老爷不如去正院歇息一会儿?”

绵心眼中划过一抹冷色,太太还真是无利不起早,眼看着卢姨娘被付绵秀的事牵连失宠了,就急着要把付老爷的心收拢去正院。

付老爷倒也没多想,闻言站起身来,准备出去时,却忍不住先看向楚姨娘。

“茵娘……”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就见楚姨娘弯下腰替绵心掖好被角,没有看他,温声道:“老爷先去正院歇息吧,这屋里有病人,药味重,您待着只怕也不舒服。”

付老爷原本应该转身离开的,但他眼眸瞥见榻上绵心苍白如纸的小脸,耷拉着眼皮没精神,不免有些心疼。

“罢了,”他挥了挥手,沉声道,“我难得有半日空闲,还是陪着才落水的四娘子吧。太太那边,你去回她。”

祝妈妈的面色不由得一僵,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着离去。

楚姨娘倒是没想到付老爷竟然愿意留下来,看了他一眼,付老爷温声道:“孩子受了委屈,我陪陪她也没事。”

绵心迷迷糊糊睁开眼眸,就看见二人正在窗下坐着,楚姨娘一边绣着花儿,一边跟老爷轻语闲聊,二人之间虽然并不腻歪,却有一种老夫老妻似的融洽。

这就挺好的,也不必要求对方的恩宠,他愿意留就留,愿意走就走。

另外一边,祝妈妈回到正院里,太太期盼地看向她:“如何?老爷来不来?”

祝妈妈也只能如实相告:“老爷说要陪着四娘子,就不过来了。”

太太的神色顿时垮下去,她转过眼眸,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一锅姜鸡汤,叹息了一声。

“那就算了,把鸡汤倒了吧,我也没心思吃。”

祝妈妈忍不住问道:“太太……虽然打压住了卢姨娘,但老爷近日来对楚姨娘的宠爱,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咱们要不想个法子……”

祝妈妈冷眼旁观,感觉楚姨娘如今将老爷迷得不轻的程度,恐怕比当初使尽浑身解数来狐媚老爷的卢姨娘还要深。

太太倒是并未当回事,满不在意道:“扳倒了卢氏,楚氏母女也算有功,只要她还是个妾室,我就管的住,不会让她爬到我头上来的。”

她如此自信,祝妈妈也只得答应着。

“是。”

“贱人!”

卢姨娘一回到自己的院落中,就气得伸手将梳妆台上的首饰全都扫落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丫鬟劝道:“姨娘省着些吧!如今三娘子已经被老爷厌弃,将来出嫁,恐怕不会有什么嫁妆,你可要攒着些啊!”

卢姨娘眼睁睁地看着婆子将大门锁上,听着隔壁院子里传来的付绵秀不甘心被关的哭嚎声,闭上眼眸,只觉万念俱灰。

她们娘俩本来是最得老爷欢心的人啊!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是……是因为楚茵娘!

卢姨娘想明白了,她突然睁开双眼,伸手从地上抓了一把首饰,就往丫鬟怀里塞。

丫鬟吓得不敢动,就见她一脸阴毒地低声开口:“这些都赏赐给你了,替我做件事……”

凭什么自己一落千丈,那楚茵娘却过得风生水起?她偏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姨娘,喝茶。”

楚姨娘才绣好一块罗帕,闻言伸手,从丫鬟手里接过茶盏来,轻轻抿下一口。

她突然觉得味道有点奇怪,苦味很浓,下意识瞥了一眼那茶水,是金黄色的,不由得皱眉。

“这泡得是什么茶叶?”楚姨娘问道,“不是我素日所喝的白茶?”

白茶颜色淡淡,不会如此金黄。

那丫鬟略显惊慌,小声道:“是……是蒙顶黄芽。”

说着,那丫鬟便转身出去了。

楚姨娘心存疑虑,那丫鬟怎么好像没见过……没有多喝,放在一旁了。

这时,付老爷沐浴更衣过后进屋来,她起身迎接,却突然感觉头一晕,往前栽倒。

“茵娘!”

幸而付老爷眼疾手快,伸手搀扶了她一把,却见楚姨娘吐出一口鲜血,倚靠着他,面色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付老爷心急如焚,连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来!”

楚姨娘被他放在窗前炕上歇着,楚姨娘索幸喝得不多,还能说话,她伸出指尖,指了下那盏茶。

“有……有毒……老爷……”

付老爷立刻吩咐人把这院子里的所有丫鬟婆子都控制起来,很快大夫便来了,上前诊脉,得出的结论也是一样。

“这位夫人的确是中了毒,此毒名唤惜花颜,服毒之后,脸会迅速溃烂,甚至可见白骨。”

付老爷心口一紧,问道:“性命可有妨碍?”

那大夫查看一番茶水,摇摇头:“若是夫人喝了一整杯,估计便是神仙来也无力回春了。幸好只喝了一口,毒不算深,服药后静养就好。”

大夫跟着丫鬟去开药方了。

付老爷阴沉着一张脸,抬手示意,管事将下毒的丫鬟带进来。

丫鬟呜咽着,吓得只会求饶了:“奴婢……奴婢都是听卢姨娘的吩咐……”

绵心适时从榻上坐起身,看着那丫鬟,呼吸不稳道:“父亲……卢姨娘竟然如此憎恨我姨娘,到了要伤我姨娘性命的田地……求父亲做主……”

她一句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越发显得人脆弱。

“心娘快歇着,你病还没好呢。”付老爷安慰了她一声,再看向那丫鬟时,眼神凌厉,“卢氏侍奉我多年,看在三娘子还没出阁的份上,我不会杀她。但她也要受一百大板。”

“至于你们……卢氏身边侍奉的人,全部杖责六十之后拖出去找人牙子发卖了!”付老爷冷声道,“让她身边别留一个人侍奉,每日给一口饭吃就成,我看她还怎么害人!”

那丫鬟吓得不轻,连求饶都不敢,被婆子捆住就拽下去行刑了。

有了三娘子那一遭,再加上卢姨娘的狠辣手段,付老爷勃然大怒,发卖了好些下人,府内众人都明白,这下卢姨娘再想复宠,怕是只能指望下辈子了!

付老爷倒是时常陪伴楚姨娘母女,两个人都要吃药。

他看着心疼,人参鹿茸更是一箱一箱地往绵心的院子送进去。


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怜悯模样,向她僵硬道:“既然如此,是我误会了你了,那两个丫鬟是该罚。”

说着,她心口堵了一口气,朝周妈妈使了个眼神,赶紧把见面礼给她,好了结此事。

周妈妈上前,将齐氏给见面礼给了绵心。

绵心抬眼一看,只见是一对素玉镯子,玉质浑浊,在市面上这样次的玉镯恐怕连一百两都很难卖上了。

齐氏竟然还把这样的物件当正经见面礼送给自己,绵心心中冷笑,倒是辛苦她不知从哪里搜罗来的烂货,这是压根没看得起自己。

不过所幸,绵心也没想着得到她的欢心。

她收了镯子,就在一旁落座了。

严氏忍不住凑上前来,向绵心含笑道:“想不到大嫂看着柔弱,却也是个伶牙俐齿,嘴上不饶人的!”

绵心一时无语,要说嘴上不饶人,应该是你吧?

自己这一进门来,严氏的嘴巴得巴得的,言语嘲讽,根本没停过。

她也没惯着严氏,就轻描淡写道:“二弟妹的嘴也没闲着,这或许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

严氏面色一僵。

她本是想嘲讽一声绵心“刻薄得理不饶人”,谁知她却轻轻一反击,就把这罪名往自己头上甩了。

意思是,你也不怎么样啊。

严氏气闷,还想找回场子来,倒是听见上首的齐氏开了口。

“行了,大郎媳妇才进门,想必也累了,回去歇着吧。”齐氏说着,看了看她,还补充了一句,“你是新婚,想必有许多事情要忙,往后不必每日都来请安。”

此言一出,绵心跟严氏都不由得一喜。

绵欣喜的是,往后自己可以摆烂不用来看齐氏的臭脸。

严氏喜的则是,听这话的意思,婆母很不喜欢绵心,她也别想接触府中事务的核心。

果然齐氏最后看向严氏,露出几分欣慰的目光:“二郎媳妇留下,跟着我学管家之事吧!”

严氏颇为得意地看了绵心一眼,站起身来答应着:“是!”

齐氏年纪也大了,膝下唯有昭二郎这个亲儿子,这偌大的家业,日后必定是由自己来打理的!

绵心浑不在意,她是新媳妇才进门,今日请安你一言我一语的耽搁了好些时候。

她看看门外的天色,怕是都要中午了,早上自己可是一口点心都没来得及吃呢。

这茶几上虽然也有茶点,但绵心感觉齐氏不是什么好人,不敢吃她这里的点心。

因此,齐氏一吩咐:“行了,都散了吧。”

她就站起身来,还不等严氏找她炫耀一番,就快步离开了。

严氏想炫耀没炫成,忍不住“嘁”了一声。

绵心回到昭知颐所住的雪梅院中,寻鹭烟枝二人知道她必定饿了,早就端了一桌子饭菜来。

绵心大吃一顿,下午趴在榻上看了一下午的话本子,最后看着看着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时,是感觉有人在掐自己的脸颊。

她睁开眼眸,就见昭知颐地垂眼看着她,“醒了?”

“唔……”她躲开他的手,虽然不疼,但还是揉了揉自己的脸颊,“不许掐我的脸,会变大!”

青年闻言,仔细看了看她的巴掌小脸,忍不住一笑道:“本来就不大,也不会发腮到哪里去的。”

这话听着倒还顺耳。

“快起来,用晚饭了。”

二人一起吃了晚饭,昭知颐不忘问她:“那个老妖婆没有为难你吧?”

绵心咬着鱼肉,轻哼了一声:“她倒是想,可说不过我。”


严氏的家世比她高出不少,她却也丝毫不怵对方。

不是个简单人物,国公夫人想拿捏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周妈妈暗自记在心里,好回去汇报。

那陈妈妈面对这个问题,自然早有预备:“是午时正,我在二房的清荷院附近,看见她鬼鬼祟祟的。”

“你胡说!”烟枝怼她,“午时寻鹭去厨房端糕点了,预备给世子妃歇午觉起来要吃的。根本不会经过清荷院!”

陈妈妈则是不屑道:“什么糕点,要提前那么久去端?”

王妈妈从屋内端出一碗酥酪,解释道:“这酥酪凉了才好吃,厨娘一做好,寻鹭去拿回来放凉水中冷着,等世子妃一醒恰好可以入口。”

“这……”陈妈妈这才露出几分慌张模样。

“那也不能说明,你这丫鬟没去过清荷院。”严氏揪住这一点不放,“她中途抽个空去偷东西,中午人都歇息没人看见,不也是一顺手的事吗!”

绵心蹲下身,伸手将寻鹭身上的绳子解开,又看了看她的裙摆和鞋底,冷声开口。

“寻鹭没去过清荷院。”

“你怎么知道?”

“鞋子和裙摆上的泥。”

绵心指向她的裙摆,“清荷院周围栽种着旱荷花,泥土跟一般的泥比,更湿润粘腻些。她沾到的土灰,却是干燥的,不可能是她。”

“而且,”绵心一字一句都十分有力,“二弟妹的首饰必定都收在内室,寻鹭要避开丫鬟的耳目溜进去,准准找到藏首饰的匣子,拿了还要不被发现地溜出来……这很难做到。”

“二弟妹身边的丫鬟婆子起码十来人,中午都人间蒸发了?没一个人在房里侍奉?而且寻鹭初来乍到,二弟妹要说丢东西也不过这几日的事,她需要反复训练,才能偷得如此顺手,时间上也不符合。”

她的解释都十分有理有据,让人很难反驳,的确都是符合逻辑的。

严氏心头一梗,转过头对上陈妈妈的目光,彼此都有些没底气。

还是严氏继续问道:“那这些首饰,总是从她屋子里搜出来的没错吧?”

绵心转过头询问陈妈妈:“你是今日午时搜的寻鹭的屋子?”

陈妈妈点点头:“正是呢!我亲自带人搜查的,这些她偷来的首饰,就藏在被褥底下。”

“没有!”寻鹭辩解,“我就算偷了东西,怎么会放在被褥底下,难道不硌得慌吗?”

“这不符合常理。”绵心缓缓道来其中反常之处,“这么一包首饰藏在褥子底下,寻鹭睡着不舒服,而且金钗精巧,有流苏和枝叶,需要小心保存,很容易压坏。”

“她若偷,也是为了要钱,若是压坏了,卖不出好价钱,岂不是白费这一番筹谋?”

“这……”陈妈妈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绵心乘胜追击:“而且这么多首饰藏在一起,都没有哪个坏了,就说明她根本没躺在首饰上睡过,不然一定会有磨损!”

“由此可以得出,”绵心双眼寒凛,看向陈妈妈,“这所谓的偷盗一事,不过是陈妈妈你先带人抓了寻鹭,随后在搜查她屋子时,故意把提前准备好的赃物拿出来,说是搜出来的罢了!”

陈妈妈闻言,在寒冬腊月的日子里,竟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能无力地辩解:“我……我没有!”

绵心转过头吩咐王妈妈:“去报官!府里出了贼,不揪出来我难以心安,也不好向婆母交代呀。”

说着,她看向一直静待事情变化的周妈妈,柔声道:“周妈妈,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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