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值得吗？｣
我看着她们：｢你们觉得呢？｣
｢值得。｣她们坚定地说。
接着，我又联系了那位退休刑警。
｢材料我都准备好了。｣他说，｢就等你的信号。｣
｢辛苦了。｣我说，｢记住，时机很重要。｣
｢放心。｣他说，｢我在警局的老关系，还能用一用。｣
最后，我找到林悦。
她看着我递过去的材料，脸色煞白：｢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
她咬着嘴唇：｢你疯了，这是在玩命！｣
｢我知道。｣我说，｢所以，你要选择站在哪边？｣
她沉默了很久：｢他们会杀了我的。｣
｢不会。｣我说，｢因为到时候，他们自身难保。｣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你还真是个疯子。｣
｢所以？｣
｢我跟你干。｣她说，｢反正，我也活够这种日子了。｣
23
新闻发布会前一天晚上，我把所有材料重新检查了一遍。
现场布置图、人员名单、证据资料......每一个细节都不能出错。
明天这场大戏的每一步，都要完美进行。
妻子从身后抱住我：｢老公，要不...算了吧？｣
我转过身看着她：｢怎么了？｣
｢我怕...｣她咬着嘴唇，｢我怕你会有危险。这些年，有好多人想对付黄志远，但都...｣
她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这些年确实有人试图揭发黄志远的罪行，但都死得不明不白。
有的是车祸，有的是坠楼，有的干脆人间蒸发。
｢放心。｣我抱住她，｢我都安排好了。｣
她把头埋在我胸口：｢可是...｣
｢没有可是。｣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妳受的苦，也是时候该讨回来了。｣
